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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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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凭证!那刘志明的妻弟强占了臣家十亩良田,拿来换的东西就是他家的几亩盐碱地。地契骗不了人!”李宣怀说着从袖管里拿出一张地契来哆哆嗦嗦地递给了成维,成维也不敢看,又转手递交给了皇帝。皇帝扫了一眼,便把它扔在炕桌上,嘭地拍了一下桌子,“什么时候的事儿?”
李宣怀一下愣住了,心道,不对啊?这不是这事的重点啊!算了……问什么说什么罢,“回禀陛下,家里人信上写着说是上个月初一的事。当时家里人听说是刘大人的妻弟,便说我们是东北总督李大人的家人,二位大人同殿为官,有事大可以商量着办。但不想刘志明的妻弟却不听,说什么了不起补偿你们一百两银子也就是了,然后……臣的家人不欲招惹事端,便只能暂时忍气吞声。”皇帝此时渐渐冷静下来,也发觉了不对,冷冷地问道:“你李氏一族都在当地,何至于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儿了?只怕是你们故意如此,然后好到朕跟前儿告刁状罢?”
但此时薛昭鸿终于抓住了李宣怀的重点,“陛下,臣也有一疑问,斗胆想在御前问问李大人。”
皇帝看了薛昭鸿一眼,点点头。薛昭鸿便问道:“李大人,您说是刘大人的妻弟强占了您家的十亩地?那瑶生有一事不明,刘大人的妻弟就算是去广东游玩,那也不过是几天,或者一个月半个月的事儿,何必要占人土地呢?这于他有什么好处呢?”
李宣怀听薛昭鸿这么一问,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赶紧擦了把眼泪道:“薛大人有所不知,刘志明的妻族就是当地人,要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就腾地一下从炕上跃起,一个箭步就跨到了李宣怀跟前儿,“你再说一遍,刘志明的妻族是哪里人?”
李宣怀做出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呆愣愣地竟抬头看了皇帝一眼,但等明白过来,又忙低下头,“臣有罪。那刘志明的妻族是广东当地人,和臣的老家只隔了十五里地。”
皇帝愣了一会儿,“那这么说,你应该早就知道刘志明的妻子和你是老乡了?”
李宣怀一咬牙,“是,臣一直都知道……”皇帝突然暴怒起来,“混账!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禀报给朕?事君以忠你不懂么?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薛昭鸿瞥了李宣怀一眼,心道,这老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真到了这綮节儿上,刁状告起来真是刻毒入骨。此时李宣怀哪里顾得上猜薛昭鸿是怎么夸自己的?他见皇帝发怒,一时也有些怕了,但还是咬咬牙,“臣知罪……以前都是臣糊涂……臣昏聩!臣总想着同殿为官……怕,怕日后不好相见。是臣该死,请陛下赐罪!”
皇帝心中一片冰凉,合上眼深呼吸一下,然后才又看向李宣怀,“如果朕查了之后发现你胆敢诬告……”李宣怀磕了个头,“如果陛下查得是臣攀诬刘志明,臣甘愿受罚。”
皇帝点点头,“你知道就好,那咱们一点点儿来。”说罢,转脸对成维道:“先宣户部尚书马炎来见朕,让他带上相关地方的人口黄册。”
不过多久,马炎就抱着一卷人口黄册战战兢兢地过来了。皇帝摆摆手,连他请安这点儿功夫都不愿意耽误,“查!刘志明的妻族到底是哪里人!”
马炎一愣,刘志明的妻子是谁他都不知道怎么查?不是只是让他带广东某地的人口黄册么?李宣怀看他发愣就知道是为什么,赶紧说了一句,“刘志明之妻的父亲是先山东巡抚苏梁栋。”
苏梁栋这个人马炎没听说过,翻找了半天才在李宣怀的帮助下找到了这个苏家,“启禀陛下,苏梁栋的确是本地人士。”成维去传旨的时候,并没说是为了什么事,但听到现在马炎也大概能猜出来了,他看看薛昭鸿又看看李宣怀,李宣怀虽然品级不如自己高,但眼下也是跟皇家沾亲带故的人了,更不必说刘志明这个未来的国丈了。神仙打架,他这个凡人就算逃不开,好歹也得站远点儿才好。
李宣怀伏在地上无声地笑了。薛昭鸿看了他一眼,暗道,陛下眼下未必就真会把刘志明如何了,何况……如果刘志明真的不得不倒,那告他的李宣怀也未必就能在陛下这儿占到什么便宜。但若只是他一个人被训斥那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到时候还要连累自己这个旁听的,还有他那个准亲家安亲王。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薛昭鸿便上前一步,“陛下,臣以为此事颇有蹊跷。吏部都是安排外放的老手了,怎么会出这样的疏漏?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依臣看,不如将吏部尚书宣来,问个明白。”
不得不说,满朝大臣最了解皇帝的到底还是薛昭鸿,皇帝的确不太想在杀了徐氏、迎回寿康后,再做重创太子的事儿。当下闻言便点点头,对成维道:“宣。”
吏部尚书张桥才四十岁,算是很年轻的一位一品了,乍然听说陛下宣见也是吓了一跳,匆匆赶来后看见这一屋子人,更是不知所措。待皇帝问话之后,他直在心中大骂自己的前任是个糊涂帐子,这点子事儿竟然都办不了。
“朕问你话,你愣着干什么?”皇帝听他没说话,心里便更觉得闹腾。张桥听皇帝不高兴了,赶紧道:“这……臣带来了官吏册子,请陛下过目。”
皇帝却摆摆手,“行了,朕没那个心思,你查!查完了好好告诉告诉朕,异地当官,你们是怎么实行的!”
所谓异地当官,也就是传说中的婚姻之家、两州之士,不得相互监临,说得再通俗一点儿就是南人北官,北人南官。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史弼因妻子老家是山阳的,所以自请回避,最后由山阳太守改任平原相[1]。现在刘志明犯的错儿,就是没自陈情况,如果说重一点还有可能是隐瞒妻族籍贯,意图在当地发展其妻族势力。
此罪之重,不说夷你三族罢,但至少也是个罢官撤爵。而且只要查证确有此事,那吏部和户部,多多少少都得跟着吃瓜落。吏部逃不掉一个失职的罪过。而户部责任甚至可能更大,因为这个直接牵涉了人口黄册的准确性,说你是失职,那是客气,往大了讲,治你一个渎职,那也是没话说的。
马炎和苏梁栋此时虽不知道这事儿是怎么咬出来的,但都猜得出,这事儿跟跪在那儿的李宣怀有点关系,一时心中都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丢到乱葬岗子上喂狗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1]这是真的,度娘一下就知道
以及南人北官这个就是明清的说法——客官们不用想了,东主自己承认了
然后,关于这个案子,大家莫急,东主后头会说明……因为这么看着,这个案子简直漏洞百出
最后,谢谢明月的地雷么么哒
顺便高亮预警:下章女主黑化

☆、二十一

“太子妃要来见我?”寿康停下手上的针线,接过傍日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着太子妃派来的小太监,似乎有些惊讶,“有什么事,太子妃打发个人过来跟我说一声也就罢了,何必亲自来呢?”
小太监哪里敢说是因为太子妃得到消息,说吏部、户部的尚书半个时辰前去了御前,当时御前还有薛昭鸿和李宣怀,而且完事后就不知为什么传出旨意来,召大约还在回广东的路上的刘志明立刻启程回京呢?他答不了,但也不敢不答,最后只好道:“回长公主,太子妃并没吩咐这个,奴才也不清楚。不过,奴才出来的时候,太子妃已经命人备车驾了,算算时辰,大概也快到了……”
寿康皱皱眉,放下帕子便扶着傍日的手起来了,“走罢,咱们迎迎太子妃。”
无论寿康心里是怎么想的,太子妃在太子倒掉之前也都是准国母,面子上的功夫总得做到了才好。
寿康到昌恩宫门口时,太子妃的车驾正好儿也到了。太子妃一看见她已经在门口站住,当时便催着人赶紧过去,然后急急忙忙地下来,一把扶住正要福下去的寿康,“我是哪个名分牌儿上的,值得姑姑给我行礼呢?”
寿康一愣。太子妃参加大挑的时候,她还在松江府,后来回宫没两天就又离开,这次回来之后虽然后宫礼拜如初,但‘后宫’这个概念里到底不包括太子妃,所以仔细一想,这还是寿康第一次见她。寿康一直以为刘志明那样的爹,也教不出什么像样儿的丫头。但只听这一句话,寿康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似乎错了。
“太子妃身份不同,这是该有的礼数。”寿康虽然觉得惊讶,但面上却是分毫不露。
太子妃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担忧,“姑姑是长辈,从古到今就没听说过谁家里有让长辈给晚辈行礼的。”
寿康听她这样一说,惊讶之色都懒得掩饰了。太子妃看她震惊,立刻便也知道自己失言——皇家的规矩礼数如何能和寻常人家相比呢?但心思一转,太子妃便又收了尴尬之色,“皇家也是家,这又不是在外头,只守着家礼就是了。”说罢松开寿康的手,便向她一福身,“给姑姑请安。”
寿康也没扶她,只是回了个平礼,然后便拉过她的手,和她一同进了殿。
“侄媳这次来,是为了安惠妹妹的生辰贺礼,想请姑姑替我看看,这礼单合不合适,还有没有要加的?”太子妃进殿和寿康分别坐了。才一坐下便‘道明来意’,并让宫女呈上了礼单。
寿康接过傍日转递过来的礼单,笑道:“也不是太子妃第一年给安惠备生辰礼了,我倒没想到太子妃还能这么上心。”安惠的生日是六月中旬,眼下虽不过是五月初,但用这个理由也还算说得过去。太子妃也知道寿康是在试探,“姑姑既然说了,那侄媳也不敢隐瞒。说实话,这回其实是特别上心。”她看寿康挑了挑眉,便继续道:“姑姑也知道,太子之前和安惠妹妹有个误会,让安惠妹妹受了委屈……其实那事儿之后太子也很后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安惠妹妹说才好。侄媳是想着,毕竟是一家子的亲兄妹,为了一点误会如果从此就疏远了,那实在让外人看笑话。所以希望借这回妹妹生辰,解开他们兄妹的心结。”
寿康笑了笑,低下头看了会儿礼单,然后让傍日递了回去,“都是好东西,都有好意头,我瞧着再没什么不合适的了。”
这若是早个一个月,寿康还能尝试相信这番话。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不信这期间太子妃没找到任何能和安惠谈谈,‘解开心结’的机会。太子妃也没指望自己这么一两句话就能说动寿康,故而倒也不气馁,“我晓得姑姑担心什么。侄媳只能说,我绝无他意,只是想着能让安惠妹妹知道东宫的心意。”
寿康轻轻地嗯了一声儿,却没说话。太子妃一愣,不是都说寿康长公主是活菩萨,心软么?这是怎么回事?这反应不大对啊!
寿康看了太子妃一会儿,见她也说不上话来,反而笑了,“太子妃怎么不说了?要我说呢,也没什么的。安惠这孩子啊,心善,不喜欢仗势欺人的。而且,再说了,她一个公主,仗势欺人也不敢欺到东宫的头上啊。”太子妃一下子就噎住了,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姑姑说笑了,东宫也不会仗势欺人。”
“我并没说东宫仗势欺人啊,我只是说,安惠不会,也不敢。”寿康低下头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做公主的都有做公主的自觉,都知道有哪些事儿是自己不该搀和的。太子妃放心罢。”
太子妃听这话益发不对劲儿,又想想自己来的初衷,更加不敢离开,“姑姑,那天的事,太子也知道让朱家脸上不好看了,所以,我们也想跟朱家……”
“不敢当。就连我听着这话都觉得是罪过,何况朱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这样的无知妇道人家都明白的道理,朱家,诸多饱学之士,自然更是懂得。”寿康柔声道,“要我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才是千古不移之理。”她不易察觉地念重了‘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句话。太子妃虽听得不甚确切,但还是有个不好的直觉。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自然是不移之理。”太子妃有些不安地附和了一句,“其实今日来,还有一事,也是想请姑姑原谅。当日姑姑从松江府回宫,侄媳本该与内外命妇一同拜见姑姑。但无奈太子当时身子不爽,侄媳实在走不开。后来……总是世事无常,侄媳竟一直没机会向您请罪。这是侄媳失礼了。”
寿康倒是和和气气的,没一点儿不高兴的意思,“太子妃是太子正妃,名份地位皆与旁人不同,拜太后、皇后都可以,但拜我算怎么回事儿呢?再说了,既然太子身子不爽,那太子妃自然是应该以太子为先,这更没什么不对的了。我岂会挑这个理儿呢?”
“皇父曾说,姑姑礼制尊崇,与其他人不同。故而,我拜姑姑是理所当然的。”太子妃笑意盈盈,“再者说,别说我了,先头的二位皇后见了姑姑,不也照样行礼问安么?”
寿康垂下眼,“太子妃至孝,徐皇后在天有灵若能得知,必然十分欣慰啊。”
太子妃一时还不太明白,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但等明白了,心中却突然怕了起来。寿康这话什么意思?这话就是说,太子妃那句‘先头的二位皇后见了姑姑,不也照样行礼请安’是在鸣不平,而单单挑出来说‘徐皇后在天有灵’,那就是说徐皇后是不愿意谨尊圣旨,尊重寿康的。如果这话传到皇帝耳朵里会怎么样?如果这时候皇帝身边还有一两个小人,从中挑拨,说一些模棱两可,却暗示性十足的话,又会怎么样?宫中谣传之下,会不会这件事变成太子妃不敬长辈,诽谤天子所制之礼?徐皇后身后之礼会不会因此动摇?太子的地位会不会因为徐皇后和太子妃而被动摇?
毕竟徐家获罪、废贵妃被从东宫带走处死、寿康回宫尊养、陈妃晋位,桩桩件件都本是对太子地位的威胁,都是陛下给太子的警告,如果这个时候再传出任何对徐皇后、对太子不利的话,皇帝未必会继续容忍下去了。即使皇帝还愿意再忍太子,也未必就会连同太子妃的无礼也一并宽恕。
寿康长公主如果是菩萨,那这菩萨如今也长出獠牙了。
事已至此,太子妃更不敢跟寿康有只言片语提及自己父亲的事——此事毕竟尚不知道详情,又无明旨示下,此时说了,若只是白说一句那也无妨,就怕这个今儿处处透着诡异的长公主反咬一口,说自己窥伺帝居,到时候反而拖累了全家——就比如废贵妃徐氏那样,那就不值当了。
太子妃越想越觉得如坐针毡,但又怕被人说轻狂无礼,便只得打叠精神再略坐了片刻,这才敢说要回去了。寿康见她走,自然也不肯落人口舌,竟亲自送了出去,让太子妃又是一阵心惊。
“长公主,太子妃来毕竟是示好的。”看着太子妃离去,揽星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地小声提醒了寿康一句。她并不赞同寿康和太子作对。第一么,自然是因为君臣之道,长公主做了大半辈子的忠良,何必到了这个岁数还要冒险做奸佞呢?二来,则是个更现实的考虑,太子的地位摆在那儿,权柄天然伴随而至,又有皇帝在上头庇护。长公主是个寡妇,而且死了的丈夫还是个注定得遗臭万年的叛逆。拿什么跟人家斗呢?
“是不是来示好,过些日子就知道了。你信不信,这朝堂上只怕是要有新动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东主新年许愿来了
完结前满300收藏就接梗写番外【客官点菜我来煮】
完结前长期有效

☆、二十二

然而和寿康所料不同,整整大半个月,朝上风平浪静什么动作都没有。
直到那一天刘志明突然抵京,皇帝宣而不见,让他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
“陛下,臣着实冤枉!臣妻生于长于江苏,入的是江苏的人口黄册,素日里也总以江苏人士自居,就连说话都是苏州口音……臣这才……”刘志明心中一边大骂李宣怀,一边忙不迭地解释,“且那所谓的妻弟也不过是臣妻的一个远房堂弟,平日里早就没什么来往了。至于他强占李家地产一事,臣全然不知啊。而且,如果真是强占,他何必要拿自家的地去换?又何必要拿银子呢?既然都是强占了,那就占了去就是了!陛下,臣以为此事实属有人诬陷!”
跪在他身边的李宣怀自然不甘示弱,立刻大声辩驳道:“臣冤枉!陛下明鉴,谁家娶妻会娶个来路不明的?自然是祖上何人、家住何处桩桩件件都要问清楚了的。刘、苏两家皆是官宦之家,且素有交情,刘志明何至于连自己妻子祖籍何处都不知道?这分明就是狡辩,就是当面欺君!”
刘志明辩不出,突生灵感,“那你倒说说,我那妻弟又为何强占你地产却还肯拿家里的地和银子来换?有兑换之物,还叫强占么?”
李宣怀是有备而来,此时听他诘问倒也不至于慌了神,略加整理言辞,随即便反唇相讥,“物物不相等价,巧取豪夺而来都可曰强占!一百两银子加上八亩盐碱地,换我家十亩良田,那非得是我家人傻了,才会心甘情愿!”
皇帝倒也不曾发怒,只是在两人面前踱了几个来回,然后干巴巴地说道:“急什么?真等到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的时候,朕又不会留着你们不让你们去投胎!你们听好喽,一个人一个人、一件件地说,都想好了再开口。不然,即使阎王爷不来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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