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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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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本来还在奔跑,冷不着防面纱被扯,顿时一张俊脸暴漏在眼前,黑衣人一惊,下意识拂上半边脸,一双好看的眼睛瞪得溜圆。
晚妤认出了公子轸:整个人气个半死:“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你说吧,你挟持我干什么?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想知道吗?”语落,但见晚妤点点头,公子轸抿嘴笑了:“不干什么,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平日里看你挺斯文的,我看危险时你会不会抱着我大叫,谁知呢?你总是跌脚,走一路跌一路,我的手臂都快拖残废了,也不知是我跑得太快,还是你的动作太慢,该死的你能不能给点效率啊,我说你还真是淡定呀!”
“这是玩笑吗?我说你当刺客有点水准好不好?早就看出是你了,偏偏你还以为自己很高明,你是世界上最笨的刺客!”晚妤说这些话时,公子轸的眼睛瞪得很凶猛,晚妤有点不屑:“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呀呀的,我今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喝茶竟然喝成了临时大冒险!”
“你这人太不识好歹了,我好心救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贬乏人?看来这年头好人不能做啊!”
“好人?”不提这个词语,晚妤还不生气,一提,她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好人能穿成象你这样吗?你的面巾还在我手里呢?要不咱们让大家评评理!”说着用手摇着面巾,公子轸伸手去抓,晚妤将手往后一背,两个人开始在房顶上抢面巾,抢过来,抢过去,晚妤自知抢不过他,就从房顶上拾起一片碎瓦,把面巾绕在上面,随手朝下扔去。
公子轸傻了眼,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喂!你怎么随便扔我的东西?你这人太没水准了!我救了你,你居然……居然……”
两人正在争吵,忽闻房底有人叫喊,两人循声看去,只见文漱大腹便便,捂着头大骂:“刚才谁扔的石头?砸得我耳门都听不见了,喂!是不是你们?你们爬那么高干什么?捉迷藏?快快滚下面,再不下来我可要拿棍子叫人上去了!”
公子轸、晚妤面面相觑,携手从房顶上飞下来。其实他们倒不是怕她赶人,刚才文漱说被砸了耳门,他们当然得下去看看。
看见两人下来,文漱心里有点不舒服:“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姑娘,一个少爷,你们俩好歹也避避嫌,怎么大白天的攀起房顶来?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你们若是手痒,爬别家的房顶我也不管了,偏偏爬的是东宫,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他老人家肯定以为是我挑唆的!到时候我是有冤无处诉!我若是说你们吧,你们又觉得我刻薄,不说吧,你说这该怪谁?”
文漱说话嗓门很高,不一会儿,只见太子咳嗽着从里屋出来,公子轸倒是无心理会文漱的唠叨,转身眉眼一笑,拱手:“大哥!”
太子建有点意外:“三弟?你怎么过来的,怎么没听管家禀告呢?”
公子轸还没开口,文漱已经替他说了:“他们都是从房顶上下来的,不知在搞什么!”
太子建不可思议看着两人,公子轸并不辩护,只对太子说道:“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屋里去吧,外面挺冷的!”
“也好!”说罢,太子建请公子轸、晚妤到屋里去了。
文漱站在原地嘟着嘴,心想,夫君也真是的,又跟他们混在一起,这下又要招待他们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
三人到暖房里坐着,亦有丫鬟上来热茶与甜点,文漱借机猫在厨房不陪晚妤,屋里太子与公子轸说话,晚妤只坐在椅子沉寂,两人不知说了多大一会子,太子注意到晚妤的脸问:“你的脸怎么啦?被什么东西画过?”
晚妤捂着半边脸,殊不知另外半边看得清清楚楚:“有吗?我好像没注意!”
“当然,好像是灰斑什么!”太子直言,接着公子轸看看,公子轸一看,嘴角刹那间笑抽了,跟太子讨论说:“我看这个不像是灰斑,倒像是吃过山芋没洗过脸!”
“嗯!是有那么点象!”太子建认同,转目对丫鬟吩咐:“赶快带公主下去洗把脸!”
“是!”丫鬟俯身过来搀扶她。
晚妤也不解释,任由丫鬟搀扶着走到一个房间,房间里藤床紫帐,案卷诗书,忽闻鼻尖一缕清香,好像是薰衣草的味道,转目一看,桌角上正放在一盆薰衣草,晚妤伸手弹了下薰衣草的花穗,紫色的花穗从上面掉下来,她又弹了一下,花穗又掉,再弹,再掉,她乐此不疲。
正在这时有丫鬟端着脸盆进来,晚妤瞧了一下,盆里飘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她卷袖,将手泡进水里,隐约感觉盆底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她伸手去抓,结果被什么东西蛰一下,她拨开水面的玫瑰瓣,水底居然潜伏着两个很大的螃蟹,待要问,只见文漱在门外掩帕偷笑,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晚妤顺便用水洗了把脸,对丫鬟非常客气道:“忙了大半天还真的饿了,很想念蟹黄的味道,去把盆里这两个螃蟹给我清蒸了!配上葱花、酱汁、调料,记住要一模一样的,我对螃蟹稀罕!代我谢谢你们主子!”
“是!”丫鬟俯身下去了。
文漱眉头一皱,有点傻眼了,本来想修理她的,眼下不但没修理,反而把她爱吃的螃蟹给卖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而食把米,这个晚妤到底是什么投胎的?莫不是鬼?
晚妤漫步出来,文漱立马转身藏在柱子后来,两人相隔的很近,其实晚妤早就注意到了文漱了,而文漱还一个劲儿认为自己藏得很严,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第三十五章 风云涌动

晚妤步入门槛;正巧听到太子对公子轸诉苦处,公子轸表情忧虑;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晚妤停下脚步,这时只听到公子轸道:“大哥!这事儿是不能再拖了;父王已经失宠于我,你不能再失宠了;想想办法;赶紧跟父王他们沟通一下!”
“这是早有预谋的,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叛乱;我既已贵为太子,王位总有一天会得到继承,我为什么要垂涎呢,至于那个龙袍我真不知道是谁放的!父王近来对我很是疏离,我知道他是在对我失望,在龙袍之事没发生之前,他凡事还找我商量,而现在一切大权都是他一个人独裁,这跟把我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真的好怕,好怕哪天父王不高兴了,一声不吭的把我给废了!”
“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王后所为?”公子轸忽然问。
“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呢?她既已是王后,不管谁继承王位,她这个太后都是坐定了,她虽是我们的养母,但对我们两兄弟从来都是无微不至,你怎么能怀疑她呢?我们不该怀疑她的!”
公子轸接道:“就是因为是养母才怀疑,大哥!你还记得咱们母妃是怎么死的吗?宫里人都说是王后害死的,她在害怕你知不知道?她怕大哥继承王位后找她报仇,所以她一直在算计,还有她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你,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嫁给你的不是别的女子,偏偏是她的侄女?”
“这个——”太子建失言。
晚妤心里有点乱,王后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记得以前领略过她苛刻的一面,可更多的是谦和,正思索着,身后有人喊她,晚妤定了定神,但见一个丫鬟端着螃蟹过来:“公主在看什么?怎么不进去坐下呢?”
丫鬟说这话时候,屋里的两双眼睛已经飘了过来,晚妤只觉得脊梁骨一冷,好在她反应的快,端过丫鬟手里的螃蟹走进来:“刚才看见你们说的正欢,我也不忍打扰,所以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现在我看你们也闲一点了,吃螃蟹吧,现在还热着呢!”
“果然是个知书达理的,其实你不必拘束,你与轸儿一起过来的,想进来就进来吧!”太子建对晚妤说,晚妤笑着将盘子里的螃蟹放在桌面上,太子将螃蟹移一份给公子轸:“尝尝吧,这是前儿个托人从‘净湖’那边带来的,难得一见的美味!”
公子轸接过,并不急着品尝,而是发表自己的一套言论:“美味又怎样?说实话,我不怎么佩服它,长得一副铁甲长戈,谁见过它有什么大的本事?朝里人若都像它这样空有其表,那这个朝廷衰败是迟早的事!”
太子低头吃螃蟹,只当他胡说,两人继续说话,说着说着,忽闻太子掐着喉咙难受,公子轸一惊,迅速扑上去问:“大哥!大哥!你怎么啦?被蟹壳卡住了么?”
“这……这螃蟹有毒……”太子倒在椅子靠上抽搐,然后口吐白沫死了。
“大哥——大哥——大哥——”太子没有醒来,公子轸只觉得遭受五雷轰顶,他看向晚妤,眸子犀利无比:“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大哥,为什么?你安的什么心?”
晚妤摇着手,百口莫辩:“不!他不是我杀的,我没有要杀他,我没有——”
这时文漱走进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她扑上去大哭起来:“我的夫君啊,你死的好惨啊,你就这么快的走了,留下我与肚子里的骨肉可怎么办啊!”
晚妤脑子一片混乱,这也太突然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才一转眼就出事了呢,一直以为生与死的距离很遥远,而现在呢,生与死不过是转眼一瞬间的事。
屋里的气氛很冰冷,文漱的哭声越来越悲,仿佛要将一世的委屈哭出来,旁边的下人也不敢去劝,文漱哭很寒颤,对晚妤吼道:“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死了太子,你是罪魁祸首,你早有预谋,我一定要禀告陛下,让你不得好死!”
晚妤后退一大步,转身想要逃走,却被一大群官兵架住,晚妤隔着兵器死死的挣扎,官兵们用力一推,晚妤就这样跌倒在地上,她的头不小心撞在地板上,疼痛沿着脑门象全身蔓延,没有人同情他,有的只是众人的虎视眈眈。
“住手!”一个高吭的声音传了过来,齐王正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官兵立刻让出一个小道出来,齐王走过去向晚妤伸手:“赶紧起来吧,有本王在,谁也休想欺负你!”
晚妤的手朝他伸去,缓缓站起了身。
文漱站起身,没好气说:“虾行不管鱼行事,齐王,今儿这事我希望你不要袒护,虽然她是赴齐和亲的公主,可她现在未出阁犯了错事,请你不要管我们的事!”
“哦?是吗?”齐王挑眉:“找了半圈,我还以为我的未婚妻哪里去了,原来是被你们虏来了,现在你们又说是晚妤害死了你们太子,本王还要告你设局呢,你说这是不是你们一起设的局?你们看本王不顺眼很久了吧!”
文漱当然不敢忤逆齐王,齐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句话那就能血流成河,她推着公子轸道:“你大哥都被这女人害死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你以往的胆识都哪里去了?难道你也向着那个晚妤吗?是你大哥的手足就主持一个公道吧!”
“够了!”公子轸甩了下手:“现在疑点还很多,大家只知道晚妤端了螃蟹,却不知道是谁煮的螃蟹,这不是明显有点不人道吗?”
“不仁道?你现在会说不仁道了?我告诉你,除了她再没别人!”文漱说道:“太子日日在东宫都是大家服侍着,丫鬟婆子们哪个不是矜矜战战,他们怎么会毒害太子呢,可今天呢,晚妤来的很不吉祥,据说是从房顶上降下来的,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会房顶上下来,我猜她定然是妖怪!”
“王嫂,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从房顶上下来的,可那三哥也在,是他带着我,我又怎么可能是妖怪!”晚妤思绪显得平静些了:“是你找不出理由,顺便冤枉人!”
“我冤枉你?刚才那盘子螃蟹可是你端的,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想耍赖么,我看不如捆起来交给陛下干净!咱们在这里废话做什么?”
齐王威喝:“谁敢,谁要是过来?本王定然让他死得连渣都没有!”
晚妤舒了口气,对齐王道:“算了,既来之者安之,这件事我一定要调查清楚,我相信陛下一定会给出个公道的!让他们带我走吧,公理自在人心!”
于是齐王眼睁睁的看着晚妤被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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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妤被几个人绑到楚王那边,楚王闻讯后晴天霹雳,他说他要亲手过问这件事,预审的那天聚集了很多人,除了晚妤、文漱、公子轸、还有煮螃蟹的阿丫、洗螃蟹的阿南、厨子老五,所有经过场面的人都到齐了,大家跪在地上,场面宏然壮观。
楚王坐在龙椅上,威震四方,场面是直接审理:“接到太子死讯,寡人甚是心痛,寡人问你们话,你们可要好好的回答,若有半句虚假,小心拉出去杖打致死!寡人问你们,太子到底是谁害死的?说——”
“是她——她端了螃蟹——”话语一出,除了公子轸,剩下的人几乎全都指向晚妤,晚妤跪在地上一脸坚毅,也不反驳,御审的规矩她是懂的,没问她话不能随便回答,问了还要择其言回答清楚。
楚王皱了下眉,问晚妤:“晚妤!别人都说是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很多话要说!”晚妤说道:“首先这件事疑点很多,我虽是随手端着螃蟹不假,可你该问问煮螃蟹、洗螃蟹的,中间也还有作调料的呀,这期间每个环节都可以作手脚,为什么下毒的偏偏是端螃蟹的?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楚王觉得有理,忙问是谁煮的螃蟹,立刻有两个丫鬟跪了上来,楚王说:“本王再问你们最后一遍,到底是谁下的毒?”
“是她!”一大群人继续指着晚妤。
“是吗?为什么刚才私底下说厨子说下毒人是阿南?”楚王诈道。
阿南偏目看向厨子,厨子不敢使眼色,脸色分外平静,她一惊,立刻磕头道:“陛下明察啊,奴婢是被冤枉的,那毒不是奴婢下的,那毒是厨子所为!奴婢只是负责端去的,她怎么能诬赖人呢?”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下毒,下毒是你差不多!”
厨子与阿南为了生存,双双吵了起来,她们谁也不肯让着谁。
楚王怒道:“大堂之上,扰乱君耳,拉出去杖打致死!”
厨子与阿南顿时双双跪地:“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奴婢也是受太子妃所拖,真正的幕后人是太子妃!她不让奴才办,奴才哪里敢办呢?”
语落,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大家目光齐刷刷的飘看文漱,文漱紧张的要死,反驳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谋杀亲夫呢?那不是断自己的后路吗?他们信口雌黄,他们在污蔑臣媳!臣媳是冤枉的!”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
“大胆!”楚王喝道:“你们居然诬陷太子妃,死到临头,你们该当何罪?”
阿南为了保命豁出去了,谁让太子妃平日里苛刻严厉,不把下人当人看的:“奴婢没有冤枉太子妃,那两只螃蟹本来是送给晚妤公主吃的,谁知竟然被晚妤公主送给了太子,太子吃了有毒的螃蟹,然后太子就被毒死了!”
楚王讶然,脸色一转:“太子妃,你可知罪?”
文漱态度强硬:“臣媳不知,臣媳根本就没有错,臣媳从没想过要害自己夫君,是晚妤,怪就怪她,谁让她给我们太子送螃蟹了?她一个越人有什么资格?如果她吃了那个螃蟹,这件事压根就不会发生,真正的罪人是她……是她……”
楚王怒不可遏:“来人,将太子妃贬为庶民,关入天牢,终身不得外出,至于太子的葬礼,为王亲自操办,退了吧!”
散会后,晚妤的膝盖已经跪得生疼,才要起来又趴在地上,齐王连忙上前扶住晚妤,晚妤顺着搀扶起来,这宫里人心叵测,她太疲倦了。
公子轸站在原地满含嫉妒,当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哥哥的后事,太子是他唯一的亲人,而现在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了。

☆、第三十六章 风云涌动

太子的葬礼是极其隆重的;举国上下,文武百官都来了;灵堂上;老太妃当做众人的面,哭得想个泪人似的;一字一句不忘训斥丫鬟婆子:“平日里都是怎么嘱咐你们的?要小心服侍,可你们总是不上心;现在建儿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是有冤没处诉呀!原本说装作不知道算了,可偏偏咽部下这口气;我看你们这些小蹄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赶明儿统统都打发了干净!”
老太妃哭泣,众人纷纷劝道:“太妃休要伤身,人已辞世,哭了也无益,请节哀顺变吧!”
楚王深怕老太妃受不起打击,也让人扶了下去,老太妃流着泪道:“你们不必要在这里装糊涂,虽然我老了,可我的心不瞎,现在宫里乱成一团麻,迟早大家会惨死,不远了,都不远了!”
老太妃已经下去了,可她的话语还萦绕在灵堂之上,楚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公子轸、晚妤、小侯爷,众人黑压压的聚在下面,大家披着白孝站着,一眼望不到边,那情景仿若末日来临。
丧礼连续办了三天,举国的官员默哀的三天,在丧礼期间全部都要吃素,老太妃许是伤心过度,吃了点斋饭,回去后就病倒了,相传也曾夜半咳嗽,楚王不放心就传了太医接诊,谁知太医没到,老太妃就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场葬礼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办越大了。
晚妤已经不记得那段日子有多么惨不忍睹了,隐约觉得心里泛着酸味,想哭却哭不出来,不想哭时却偏偏落泪了,万人默哀是极其浩荡的,哭声响震云岳,她进出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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