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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老板,这凉白开就不另外算钱了吧!”
正文 045 故人
老板唆着牙花子在那看球赛呢,一听赶紧摇头:“不算钱,不算钱。”
我赶紧赞美老板:“您体格真好啊,一看就知道一准儿活到死。”
老板吐出嘴里的牙签:“怎么说话呢?”
你看,急什么啊?我这不是赞美你呢么?这人也真是,忒禁不住夸奖了,脸皮太薄。
贲来思直捅咕我,我心说你捅咕我干嘛啊?咱吃饭给钱,有事儿回家说去。
贲来思在老板脸色发青之前把我拉走了,到还没忘了给钱。
总算来到一人眼比较稀少的地方,贲来思甩开我的手,板着脸问我:“你能不能好好的啊?一天到晚的装傻充愣有意思么?”
一的手还凌空的甩着,一个人HIGH的挺高兴的呢!刚才贲来思带着我狂跑的时候非常有蓝色生死恋的感觉么!就差我们俩脖子上一人再给整一条大围巾了。
“快乐一点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每天板着一张脸么?”我歪着脑袋依旧挂着傻乎乎的笑容看着贲来思。
你说他这人哈,长的真没有徐泽瑞好看,更别提和骚狐狸比,可我就是爱看,咋看都不够,一看他我就荡漾,巴不得立刻把他扑倒,叉圈他一个昏天暗地……
贲来思多看了我两眼,冷哼一声,似乎我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回去的路上,我们俩有一阵子没说话。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思念太多,一见到了反而没了语言。而贲来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又怕说错了话惹他生气,干脆闭上嘴巴。
可偏偏总有那找事儿的人自己往枪眼上撞,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遇见这么个人——非洲火鸡。
自从贲妈葬礼*被二姨踢出去以后就再也没了她的踪影,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我还以为她早就人间蒸发了呢,原来一直窝藏在我们这里。
我和贲来思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就见前面一个招摇的身影从众人中挤过来,直接晃悠着来到我和贲来思的面前。
“小思,人家好想你,你怎么一直都不和我联系?”非洲火鸡捏着刚被人轮过的嗓子,矫揉造作的喊着。
旁边的人忍不住侧目看着,就连前面都有人扭脖子回头看着我们。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得说点什么,要不然的话就被人看扁了。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男人,你是吃屎长大的么?怎么那么没脑子?就算真的要勾搭起码也要等我不在的时候吧?你这是明晃晃的当着众人的面打我的脸呢你知不知道?
“哟,这是谁啊?怎么弄的啊?这脸跟车祸现场似的!”我假装没看出来对面是谁,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来,指着她那张刷的跟调色盘似的老脸,诚心窝囊窝囊她。
“你——哼!”非洲火鸡冷哼一声,鼻子都要气歪了。我估计她肯定还记得当初在家的时候我和贲来思说她的坏话,尤其是她胸前那两疙瘩猪肉团子,当初可被我贬的一文不值啊!
“哎哟!”我又惊讶的叫了一声,把我旁边那大爷吓了一跳。
伸出两根手指捏着非洲火鸡身上的衣服,我大惊小怪却又带着敬仰的口气说着:“敢情你入了丐帮了!打扮得很讲究啊!”
这话一说,车里人大部分都乐了,有的捂着嘴乐,有的爽朗的就哈哈一笑,不过看向我们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
“小思,你看她啊,她说我——”非洲火鸡大概也有自知,知道她说不过我,立刻换个目标去跟贲来思撒娇。
我理都没理,眼皮都没往那边耷拉一下。这时候就要显示出咱的风度,咱的大度。要是贲来思还是心往她那边使劲儿,那就是我没本事。不过我可以笃定贲来思绝对是不吃回头草的那种损马,尤其是非洲火鸡竟然在贲妈葬礼上穿一身火红,贲来思没把她肠子打出来都算她命大了。
果不其然,贲来思甩开她的爪子,冷冷地开口:“说你就说你,管我屁事?你是觉得说你不过瘾,还打算再让她打你一顿舒服是吧?哦我倒是忘了,你比较喜欢被人踢,你是挨踢人士么。”
贲来思太不厚道了,身为一个男人,他说话可是有点损啊!当然,其中少不了我的教育有方。对待敌人,就一定要像冬天般寒冷。绝对不能让她感觉到一丝夏天般的火热,就连春天的小温暖都不能给。
不过贲来思这人也有点太记仇了,当初和非洲火鸡认识的时候非洲火鸡自我介绍是做电脑电子的,他还一直都记得,这会儿用上了。不过看那非洲火鸡确实像个挨踢人士。而且不止,我觉得她应该更像挨捅人士。男的看见了想用*那杆枪捅,女的看见了想抽水果刀捅……
非洲火鸡整个人兽化了,像打了鸡血一样嗷一嗓子摆出个POSS,使劲晃悠着灶坑里刚烫出来的新头型。
药嗨大了?还是刚从北山溜出来?这北山精神病院现在是越来越不负责了,前俩月就跑出来一个,给人家狗都伤到了,现在竟然又让非洲火鸡跑出来了。这回头我得写封匿名信去告他们去,管理层做的太不到位了。
“嘎哈呀你?装李小龙啊?”我从非洲火鸡身边走过的时候捅了捅她。
非洲火鸡怒视着我,然后我发现她眼神中满是悲哀。因为车到站了,我和贲来思下去了,而她保持造型还站着,然后车开了……
换做是我的话估计我也会感到悲哀,白蹦跶半天,没一个鸟她的。也不知道那公交车司机是不是正义感的化身,要是稍稍热血一点,把她直接拉派出所去那绝对可乐。
我和贲来思站在车下,用着《无间道》中梁朝伟送黄秋生的表情仰望着车上保持造型的非洲火鸡离我们远去,我还不忘敬礼。尽管我不是党国中人,但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目送非洲火鸡离开,我忍不住一阵唏嘘,也挺可怜的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在这边打拼。
我拉着贲来思的手,长叹一声:“从植物学角度来说,她能坐过站——”
正文 046 卧槽
贲来思纳闷的问我:“这跟植物学有什么关系?”
“没啥鸟蛋关系,我就是想这么说而已。干嘛?心疼她了?现在追上去也来得及。你看那些脑残电视不都是女的坐车男的跑么?跟*似的,也不知道打个车撵。”我不是滋味的回答着,嘴里酸溜溜,心里也酸溜溜。不过我打定了主意,要是贲来思真的敢追上去,我豁出去养他一辈子也要给他牙打劈、腿打折、肋巴扇儿打骨折……
贲来思站着没动,斜着眼睛瞅我,瞅得我一阵蛋疼。
“走吧,别站这儿喝风了,棒子电视剧神马的那都是扯淡,又暖和地方不待非站外面遭罪嘎哈。”我拽着贲来思往家走。
回到家以后我家母后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满桌子的饭菜。这老太太可好久不见了,最近忙活的我都快把这么一号人物给忘了。
鲍老爹下去喊上来了贲爸,徐泽瑞和周旭也来凑热闹。我拍了拍*,还好赵树山没来,不然俺家明天非买张新桌子不可。
吃饭时候的气氛还算不错,大家有说有笑的。周旭和徐泽瑞和我家二老早已混熟,就像自家人似的说笑着。
“周旭你不回家能行么?”我有点担心的问着。周旭家是本地的,况且还是个学生,我怕他家里人会担心。
“放心吧,我爸妈知道我来这边都老赞成了。”周旭说话时候不忘了吃,我刚看中的虾仁眼瞅着被他夹走了。
鲍老爹也一个劲儿和周旭说话,问他学习紧张不,训练辛苦不。周旭倒是特别的配合,讲起学校的事情来,听的鲍老爹眼睛泛着亮光。
鲍老爹从小就喜欢体育,奈何生不逢时,后来进了工厂,再后来就有了妻女,现在只能把所有的预热发挥在麻将桌上了。
徐泽瑞许是见大夥儿都在和周旭唠嗑,他有点插不上嘴了,忽然嗷唠一嗓子。
“我想起来一事儿唉,老招笑了。”
一听说招笑,我就来了兴趣,催促他说出来到底是啥。
徐泽瑞这下可来了劲儿,滔滔不绝起来:“最近我们单位新来一个科长。怎么跟你们形容他的这个长相呢?烤白薯见过吧,刚烤的好的,拿在手里太烫,一不小心没拿住,掉地上了,那边呢,跑来个小孩,穿钉子鞋,一脚踩这块白薯上了。。他这脸就跟这会这块白薯似的。”
这个长相能编出一个故事来。这徐泽瑞也太三俗了,不过我喜欢。
可贲来思不待见徐泽瑞,大概是因为之前徐泽瑞和我走的太近的缘故,加上徐泽瑞又太帅,让贲来思产生了不确定的威胁感。
“就你这样的够墙壁五分钟的。这样的逮着都先崩后问,你着嘴也忒损了啊!”贲来思京城待二年,说话都一股子的京片子味儿,听着老不适应的。
我都要哭了!就贲来思现在这嘴还好意思说别人嘴损啊?别人张嘴说话,他张嘴那是喷粪啊!什么臭说什么。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徐泽瑞扁着嘴不高兴的说着:“没挨过流氓的打是么?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
我噗嗤一乐,想起前段时间和骚狐狸遇见的那人了,忍不住接着徐泽瑞的话说:“科学家会武术,流氓都挡不住。”
一桌子人都笑翻了,徐泽瑞借着点酒劲儿耍拉一下就把套头的保暖内衣拉开,让我看他胸前的纹身。
“你觉得我这个黑社会的干不过他这个科学家的呗?”
我一拳给他拍回去:“你见过哪个黑社会的还纹着蜡笔小新呢?”
徐泽瑞脸红了下,低头看了看胸前,嘟囔一句:“出门着急,贴错了。”
敢情是贴上去的,我说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呢!
徐泽瑞深怕被人小瞧了,赶紧补充道:“我老列害了我。”
我嗤笑:“我还不知道你吗?沾酒就醉,见世则迷,遇财起意,提笔忘字。你就一个优点,一瞧见老娘们眼就变数码的了。”
后脑勺啪的一下被母后狠狠的拍了一把,我委屈的回头。
“妈,你干吗啊?多大了你还打我,丢人不?”
母后说了句话:“别老瞎说实话。”
这回全家都乐了。徐泽瑞也知道我妈是好心说句笑话逗大家,也没往心里去,跟着瞎起哄。
到最后周旭老老实实的回家了,徐泽瑞却喝多了,说死都不走,就要在我家睡。
这把我吓得,脸都变色了,使劲儿的瞄着贲来思,深怕他暴走了。这徐泽瑞也是,平时好好的,怎么这个时候喝点酒就犯浑呢?要是万一被贲来思误会我和他之间有点什么,我哪儿找说理的地儿去啊?跳黄浦江也洗不清啊!
好说歹说,总算把徐泽瑞带到了一楼,安排在贲爸那里。贲家和我家是一样的格局,都是三室一厅的。原来有一间是贲奶奶的,现在临时被徐泽瑞征用了。
也不知道是贲来思回来的缘故还是晚上地热的温度太高了,我总觉得身上涨呼呼的,这个难受啊!
到了半夜我知道原因了,大姨妈来了。我说怎么这么不的劲儿呢!
一阵郁闷,你说这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专门挑贲来思回来的时候来,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呢么?想干点什么爱干不爱干的现在都干不了了。
点着一根烟,我坐床头郁闷,忽然听到有人敲玻璃,当时我汗毛就立正了。
俺家这可是三楼啊!谁家孩子这么个高啊?我的屁都吓凉了,上牙打下牙勉强回头看向窗户的方向。
一张惨白白的脸趴在玻璃上,往里看呢,旁边一只手在敲着玻璃,看到我还摇摆了两下。
因为冬天的缘故,玻璃都上霜了,看的不够仔细,但我还确定那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
我觉得我应该嘎的一声就抽过去的,但是我这个神经系统貌似出现了一点问题,虽然害怕但是我却没抽,也没尖叫,竟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使劲的往玻璃上哈了一口气,化开冰霜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我终于不淡定了。
“卧槽!”
正文 047 吃亏
赶紧把窗户打开,我把脖子伸窗外去没好声的说道:“徐泽瑞你要死啊?午夜幽灵还是玄幻片啊?”
徐泽瑞醉眼惺忪:“我上来看看你。”
“看我嘎哈啊?你有病啊!真看我你也可以走楼梯啊,你爬什么窗户啊?这可是三楼,摔不死你也能摔残你啊!”我缩回脑袋。外面实在太冷了,让人受不鸟。
“你先让我进去了再说行不?我有点受不了了。”徐泽瑞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冷的。
我瞅了一眼穿着一身保暖内衣就出来的徐泽瑞,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进来。
“进来吧,别把人家空调箱子踩坏了。”我丢下一句,返回去套上冬天的棉服睡衣。
不管怎么说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尽管现在的社会已经司空见惯,但是我还是不老适应的。于是我还是穿上点,这样就算真的万一出现什么不良状态,我也有说得过去的借口不是?
“赶紧把窗户关上,冻死了。”等徐泽瑞脚一跨进来,我赶紧不忘叮嘱一声。我怕我不说的话他就想不起来关窗户……
“哎哟妈呀,可冻死我了,快让我暖和暖和。”徐泽瑞不由分说的直接钻进我被窝里,缩成一团,直哆嗦。
当时我就傻了!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没见过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的,我心脏不咋好啊!
我坐在电脑桌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被窝里睡着另外一个男人,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那地方连贲来思都没钻过,现在竟然被徐泽瑞给钻了。我这算不算是红杏出墙啊?算不算是脚踏两只船!难不成我就是传说中的劈腿娘么?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个惨剧发生。
“起来,谁让你进去的?”我使劲儿拉着徐泽瑞,想让他离开我的床,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等他出去以后立刻把床单被罩枕头皮都拆下来用消毒液好好的洗一下。我绝对不允许我的身上沾染其他男人的半点味道。
“你别拽我,你让我暖和一会儿,我都硬了!”徐泽瑞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这么一句。
硬了?我顿时就僵了,赶紧松开手。
“哥你当了几年的和尚啊?我就拉你胳膊都能给你拉硬了?”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徐泽瑞,欲哭无泪。
“你说啥玩儿应呢?我说我冻得都僵硬了,你在那合计啥呢你?”徐泽瑞看我的眼神中写满了‘我是色女’四个大字。
能赖我吗?说话能说明白点不?这样会出人命的!
“咱不带这么说话的,就你这么说谁听了谁不误会啊?”我屎的心都有了。心里也庆幸还好他是冻僵硬了,要是真的硬了,我是帮他还是不帮他呢?
“嘭啊,你跟谁说话呢?”门口传来母后大人的声音,然后脚步声近了,明显打算推门进来。
把我吓得,屁都凉了,当时也不知道合计什么了,唰的一下揭开被窝钻了进去,按着徐泽瑞的头把他藏进被子里。
徐泽瑞很瘦,也不算特别的高,我也瘦,我们俩躺在一张床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尤其我深怕母后大人眼尖,还特意把腿支起来,被窝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就算真藏着一个人看的也就不明显了。
我刚做好准备,门就开了。怎么就那么巧,再早开两秒钟都得露馅了。
“你和谁说话呢?”母后大人睡眼惺忪的,还打着大大的哈欠,看得我都困。
“我刚才打电话来着,现在没事儿了。”我挤出一抹微笑对母后大人说着,希望她能相信我的话。
“打电话了?”母后大人斜眼看了一眼我那关机充电中的电话,面露狐疑。
“啊,对啊,说说话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赶紧用一个谎言去弥补另外一个谎言。
母后点了点头,我心想这就要走了吧,心中暗喜。谁知道母后大人竟然走进屋,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
我赶紧往里挪了挪,可里面还有徐泽瑞,这厮侧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为了营造出我瘦弱的身体霸占不了太大的地盘的效果,他竟然双手双腿缠上了我的身体,把我夹住了。
我就觉得谁拿着一个迫击炮冲着我的大脑袋瓜子轰的就给我来了一下,我连脑袋在哪儿都找不到了,满脑子全都是血,完全充血,无法思考。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啊?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呢?哎呀,这温度可不低啊。你等着,我给你找体温计你夹一个。”母后大人紧张兮兮的说着,扭着发福的屁股跑去给我找体温计去了。
不得不说到底还是亲妈,这要是后的,估计就不能这么着急了。
可问题是我现在不是发烧感冒和着凉的问题,我是被人吃了豆腐占了便宜啊!
我把手伸进被窝里使劲掐徐泽瑞,他也不敢出声,反倒把我夹的更近,手还搭在我的小肚子上了!顿时吓得我不敢再掐,我也不知道他这只手是要往上还是要往下,但往哪个方向都够我喝一壶的了。
我表情狰狞,母后大人回来了。一瞅我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哪儿又疼了?脸都疼变色了。”
“没事儿妈,过劲儿了。我来事儿了。”幸好大姨*到来救了我的场,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也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大姨妈一来就跟血崩了似的,必须挺尸啥也干不了,也就信了。但还是拿出温度计说什么都让我夹一个。
这会儿我能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