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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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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常大人对着眼前的小公主沉默一会儿,露出温和如春的笑容,说:“殿下这几年怕是过得辛苦,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这四个字仿佛一记钟声击在虞琯公主心里,使她鼻子一酸。即使所有人都在欢迎这个公主回来,即使元统帝抱着她因重聚感动落泪,在她心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回来,该出现在这儿,现在她明白了。她要的,就是这样真实而温煦的问候。
她也无数次对着镜中的自己练习笑容,口中轻念:“墨哥哥,我回来了。”
“我……”虞琯公主张了张嘴巴,那头有人叫她,“跑哪去了,忽然不见人影儿?”
安常大人朝来路侧身,让她走在前面,“前面找了,不赶紧回去,多少酒,他们都哄你喝下的。”
虞琯公主只得转身往回走。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阁子里时,果然一叠声叫嚷说安常大人借故躲酒去了,要吃双倍的。
“你的未婚妻也不老实,让她喝她却倒掉了,也在你身上。”说着众人合力连灌了他五杯,放过他转向虞琯公主。
“殿下也是个爱捡便宜的人,罚多少殿下自个儿说罢。”
虞琯公主为难地推脱,“实在吃不下了,头晕呢。”
众人都在起事,闹着非要人喝,周毓聪接过酒盏醉醺醺道:“挤什么挤什么,不就喝杯酒吗,至于如此兴师动众,我来我来!”说着也不管别人递上来几杯他都喝下去,直到苏渐东来劝住。
宴席到酉时方散去,男客都喝得不省人事,安排到厢房醒酒。安常大人因事赴醉先行离去,罗旖公主送到大门前,许久才回内院来,坐在湖边的凉石上,不发一语,好像在回味方才的温暖柔情。
虞琯公主和周芜青把梨花与桃花插到瓶子里,细细观玩,文禾郡主在阁子里朝湖上叫道:“罗旖公主,进来,仔细在那儿着凉了。”
罗旖公主没听见,文禾郡主便走过去,虞琯公主站在廊下问:“雪姐姐,她怎么了?”“犯相思呢。”文禾郡主打趣,罗旖公主转脸辩驳说没有,看到虞琯公主的脸,神色一转,说:“刚刚你和他从后角门进来,上哪儿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把文禾郡主也给问懵了,都说东括公主蛮横任性,现下看可见一斑。如此咄咄逼人而毫无廉耻,不知几人受得住,何况虞琯公主。
文禾郡主刚想开口解围,罗旖公主又是一句:“我知道你也喜欢他,你们大衡难道就他一个男人了么!”
虞琯公主哪里见过这仗势,羞红脸瞪大眼睛,听到后面那句话,才有怒气冲上来,回驳道:“依你之言,你嫁我们大衡来,难道是你们大衡一个男人都没有吗?”
“你!”罗旖公主气得跳起来,“我知道你爱抢别人的东西,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眼看话说严重了,是要折射到前日关于虞琯公主与苏渐东的传闻上,文禾郡主忙搭腔道:“时辰差不多该进宫了,否则皇后娘娘那儿要差人问的。”拉两边没一边动,虞琯公主肃着容色逼向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心里明白么。”
“我只明白你要死要活赖着墨哥哥,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羞耻心!”
罗旖公主扬手欲打,不料脚下踩了裙裾,身子一歪,便往后栽,虞琯公主连忙伸手去拉,却是使力不够,两下牵扯,双双落入了湖中。


第二部分 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27:10  字数:2110

 这样的闹曲传到安常大人耳中,演变成一个颇具戏剧色彩的小故事,人和事都非常可爱。安常大人听了扯扯嘴角当做笑意。
安常府并没有因为这桩婚姻变得更加生气盎然,偌大的庭院就一个主人,多少阒静,所幸平日里大臣们进进出出,才像个宅第。
这一日天阴绵雨,奇善怀中揣着密信来至上善阁寻安常大人。安常大人面前有客人在,是便服的太使大人章立新;两人正相面而坐对弈。安常大人抬头看了一眼奇善,没有说话,奇善便站在一边了。
太使大人落了几颗白子,说:“南方那些人已经松口了。”
安常大人点点头,“让他们赶紧下决定。”
太使大人觑一眼对面的安常大人,嘿嘿一笑,吃起几颗子,“他们都在怕,认为大墙塌陷,居室不保。”
“怕什么。”安常大人挑挑眉,“他们还有选择?按朝廷说的去做,兴许有活路,否则,方钧山活着,他们尽死。让人快马去传我的意思,连根拔起他们几个的力量我还是有的,若除了三省政司,我保他们无虞。”
太使大人领命。
“还是须大人这样下猛药,这些地方上的官员才懂时势。大人,棋局已清,下臣输你十五子半。”
安常大人起身洗手,吃了半盏茶,对太使大人说:“其他的你看着办吧,不用来告诉我了,你决定就行。”
“是,大人。”太使大人告辞而去,安常大人坐下来,接过奇善递上来的信,看过之后说:“那边形势尚行,安排个时间,我要去那一趟。”
奇善没听明白,小心翼翼地重复道:“大人要去司域宫?”
安常大人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自嘲,望向前方镜中自己的影像。
“我像不像司域宫主人?我也是从那出来的,我是那里的人,实实在在的司域宫人。”
奇善似乎看见,美貌的安常大人在镜中的脸趋向妖孽化的美艳,充满残酷的噬人气息。
四月初七日,姜北王来朝,以告初登大典诸事,并进贡希贵物一类以示贺拜。元统帝于御花园设下国宴,虞琯公主随皇后在席。虞琯公主是不知晓外头人的先见之明的,她喜欢这个热闹,便装扮得漂漂亮亮地来了。
姜北国富裕,而姜北国王年轻英俊,实是难觅的俊才。元统帝若非鉴于姜北途远,一定会将公主下嫁。这是众臣的揣度。
“你看那位姜北王,倒是年轻得很。”皇后对虞琯公主说,两人遥对着花苑正中的席宴看着。
“是姜北人?真神奇,我可第一次见。听师父说姜北地产美玉,遍地珍宝,真想看看。”虞琯公主说。
“地上有美玉,人也是宝物。”皇后笑道,虞琯公主看姜北王身着异族服,身姿挺拔,神采夺目,便有些脸红了。
第二日,虞琯公主照常起来,洗漱毕与周芜青用早膳。两人商议今日到青阳宫看荷花,再回来歇午觉,然后出宫上瑞亲王府看望文禾郡主。
青阳宫大君湖上开着别致的白荷和红荷,桉舒亭里有鹤停栖,天青水秀,少女一见倾心。
两人弃了随从,各自执一柄精巧的小骨伞,沿湖畔走,说着少女心事。踩至大君阁,站在偌大的广场上,虞琯公主听到有说话声。
“芜青,听见没有,有人。”
周芜青小公主一岁,有些胆小,“殿下,哪里有?”
虞琯公主已知晓阁内有人,遂示意周芜青别出声,拉了她的手轻手轻脚走到阁楼外,贴着门听里头的动静,这下明白了,是元统帝在这儿。奇怪的是阁外无任何侍从,根本不知圣驾在此。
面朝大君湖的门是敞开的,虞琯公主带着周芜青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刚探头要望进去,忽听里头的姜北王说了一句奇奇怪怪的姜北地语,她便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望出来,虞琯公主一颗脑袋挂在门框边,笑得眉眼弯弯,唇红齿白。
“虞琯,进来。”元统帝含着温意的笑,向她招手,虞琯公主携周芜青踏进屋内。
这里是赏大君湖的最佳之处,里面布置清雅随意,合元统帝的性情。今日在座的有姜北王和安常大人。元统帝主位左侧坐,姜北王右侧坐,安常大人在东首长窗下坐着,三个人目光都在进来的少女身上。
姜北王朝虞琯公主微笑,问道:“公主刚才笑什么?”
虞琯望了一眼兄长,说:“你刚才讲了什么,叽叽咕咕一大串,听着好笑。”
“我们姜北话,好听吗?”
虞琯有些为难,“不好听。”说罢又笑了。
“她不喜欢。”姜北王自嘲似的用姜北语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话可能要差些,唱首歌给殿下听,可愿赐我这个荣幸?”
虞琯公主点点头,姜北王便高声唱了起来。他的声音清亮有力,歌也是支撩人心弦的好歌,虞琯公主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唱罢最后一句,姜北王深情款款地望住虞琯公主,令她脸红起来。
“哥哥,你们要在这儿用膳吗?”虞琯问向元统帝,元统帝让她上前坐身边来,“就在外面场上用,小音可愿留下来?”
“当然,再好不过了。”虞琯与周芜青高兴地对望一眼。
“阿尼满,你看我这个妹妹,见到她我就高兴,实在没有什么比她在我眼前更好了。”
“殿下蕙质兰心。”姜北王笑道。
“不要说这个。”虞琯公主小声责备兄长。
“越长大越害羞了。”元统帝笑,虞琯说:“我没有,哥哥说这个,姜北王和墨哥哥都要笑话的。”
“还记得她小时候,脸皮真厚,赖皮起来能把人缠晕了,逼得你动手打了一次,她才怕了。”元统帝对安常大人说,哈哈大笑,虞琯公主的脖子都红起来了。安常大人淡淡然笑道:“殿下现在是真正的金枝玉叶,高雅娴静美丽大方。”
虞琯公主望了一眼安常大人,“墨哥哥笑话我呢。”
然后虞琯公主离了元统帝,说要在膳前继续沿湖边走走,元统帝颔首道:“阿尼满,你也去看看,绕到桉舒亭那边,那儿荷花最繁盛,让小音引你看一看,可好?”
姜北王答应,看向虞琯公主,公主点点头:“姜北王请。”


第二部分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2728 22:38:05  字数:2894

 “姜北王来大衡数日,觉得我们这儿怎么样?”
“你们这儿地域宽广,高山深水的,人也都是这般深浅难测。”
虞琯公主听到这句话,惊讶地看向他,姜北王年轻英俊的脸上是明亮如星的笑容,没有因刚才那句意有所指的话现出一丝阴沉。
“姜北王这话大有深意。”虞琯公主神色如常道。
“比如我看你,几十眼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在我们姜北,女子喜欢一个男人,会直说,不喜欢一个男人,就更直接了。”
虞琯公主微微红了脸,垂下头颅,“那么两地是差很大了。”
“殿下,虽说贵国乃礼仪大邦,极尊礼教,但人之性人之情难道就不重要么,还是应该将其展露出来,以释真心。”
虞琯公主再一次惊讶地望住姜北王,这番见解颇为新鲜,使她心内兴奋,“若每个人只尊自己的心,任意妄为,不是和森林中的野兽没有区别了吗?”
“此言差矣,野兽有真心无人性人情,人却有更高的力量,追求应有的幸福。”
虞琯公主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姜北王,我不喜欢你,不想嫁做你的妻子。”
姜北王仰头哈哈大笑,“殿下果然是真情真意的人,虽然你心里有人,我也要一试,我太喜欢你了。”
“谁说我心里有人?”虞琯即可反驳,有些不悦。
姜北王笑睨她道:“我才来就听说了。”
“堂堂一国之主也信这个吗?”
“也信也不信,可是我看见你,我就看出来,殿下心有所属。”
虞琯不想和他说下去,觉得他几乎窥透自己的心思,借口时辰差不多该用膳,拔脚疾步往回走。
湖场上侍人正在设宴,而大君阁里元统帝与安常大人对弈,君臣口中谈论的是送罗旖公主回东括的事情。
“你就送到金昌关罢,朝里事情太多,一时少你还难应付。”
安常大人故作正色道:“陛下,文正大人一人敌万夫嘛。”
元统帝忍俊不禁,将手中的棋子投到对面人怀里,笑责道:“别耍嘴皮子,我让他做太子少傅,你心里就不舒服了?”
“臣不敢,臣是真心之言。”
“听着是好大的不满意,罢罢罢,若德信妃这一胎为皇子,拜你膝下做学生,朕也心安。”
“做老师实在不是臣的专项,陛下问一问衙里那几个卿尚大人,哪一个认可臣是为人师表的,臣二话不说为文正大人提一次鞋。”
元统帝哈哈大笑,用手指着他摇头,“外头都传你目中无人,言语如针,名不虚传啊,在朕面前尚且如此,在朕看不到的地方,那些大人被你毁损多少去了?”
“陛下这么讲,臣已经死一万次了。”
正说间侍人来请膳,元统帝吩咐让人请姜北王和公主来,然后洗漱入席。
安常大人因身份推脱不入席,元统帝说:“没见你平日里客气,别磨叽了,赶紧坐下吧,你也是东括驸马了,对,请罗旖公主来一同用膳,热闹些。”回头吩咐,“请罗旖公主过来,皇后不在跟前就不必说了。嗯,也接德信妃来这儿吧——你们不必避讳,都是一家子人。”
虞琯公主一直垂着脑袋,心中存了大事一般,姜北王逗她讲话,她反而更拘谨。
不一时罗旖公主与德信妃先后到来,一阵忙乱地请安入席。在座的除了元统帝和安常大人,皆是第一次见这位颇受荣宠的娘娘。其实,安常大人也算第一次见“这位娘娘”。
她身怀三个月身孕,肚子在罗裙之下未显出来,容貌端丽如雪梅,眉目若画,笑颦生春,一望而心动。
“才闻知你们的美事,本王在此以酒贺二位了。”姜北王向对面的安常大人和罗旖公主二人举盏。安常大人起身,罗旖公主也跟着起身,三人同饮了一杯。
“两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姜北王赞许道,罗旖公主在那含笑望着虞琯公主,说:“你们两个也是天作之合。”
虞琯公主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正对面的罗旖公主,还没说话身边的姜北王爽朗笑道:“是嘛,罗旖公主眼色儿准吗?”
罗旖公主点点头,“很配,是吧,皇上?这位姜北王如此出众,是天下难找配得上虞琯妹妹的人。”
元统帝煞有介事地打量妹妹与姜北王,笑道:“经罗旖公主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罗旖姐姐从来这儿就对姜北王赞不绝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罗旖公主听着脸色就生变。
又来了。元统帝使眼色给姜北王和安常大人,开口说:“你们看那棵树上,两只雀儿在打架呢,不知是争食还是什么。”说罢朝德信妃笑起来。
德信妃温婉地说:“陛下看差了,不是雀儿,是两只孔雀,美丽而高贵的东西本性上自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姿态,看着是打架,其实非然。”
罗旖公主低声问安常大人:“她在说什么?”
安常大人说:“在夸公主。”说着眉眼松懒,抬眼忽然撞上德信妃的目光,随即身子往后倚在椅背上,目光下移至席上的珍馐间。
“娘娘这话说的颇有意思。”姜北王道。
德信妃报以一笑。
“殿下,我因近日身子不适,未去探望,于心不安呢。”她面向虞琯公主,眼中带着歉意与关爱。
虞琯公主忍不住盯着她瞧,说:“虞琯未向娘娘请安去,还望娘娘谅解。”
元统帝似乎很满意现下的场景,眉目舒缓地说:“再过几日就是你的诞辰,想要怎么过?”
虞琯公主故作思索,而后绽开笑容:“不必铺张,安安静静着就是了。”
“本王赶得很巧。殿下,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说。”姜北王双眼明亮,笑容迷人,似有深意地望住她。
虞琯公主并不是非常高兴。
元统帝私下对德信妃吐出忧虑说:“敬音这丫头回来就没见她开心过,不知道是何原因,问她又怕伤了她的心,可是长此以往,不是好事,朕这个做哥哥的,也没颜面在她面前称兄长了。”
德信妃想了想道:“可能久未回来,不习惯罢,再者少女心事,向来难解。皇上不必太过忧虑,妾身明日去探问探问?”
“这样很好,你去问问。她也是大姑娘了,有些话朕不好说,你与她多谈谈。”
德信妃明白元统帝这句话暗示她虞琯公主与苏渐东传闻。她心中也有疑虑,不知情况是否属实。依形势看,元统帝是不会允许这样糊涂的事情发生,无论怎样,对苏渐东那方都是不利的。
罗旖公主在虞琯公主华诞前夕启程回东括,可见其性子的劣根所在了。然而罗旖公主并非他人眼中那样无理取闹,她自是有自己的直觉在。她见虞琯公主第一面,就觉得看着不顺眼,认为此人心思诡诈。
元统帝点了一支卫军护驾,安常大人自然要随行一段路程,以作送行。
离别那一日,罗旖公主要他拿出他们的定情之物白玉短笛。安常大人神色一恍,没能立即拿出来。他自知在此上疏忽,没有随时随地带在身边,事实上那东西,他接过来就丢在了匣子里,根本不多看一眼。
他思索着该如何对付过去,奇善在前面躬下身来,“大人,玉笛已用月湖水浸过,更加通透。”他递上一个墨绿锦囊,安常大人看了他一眼接过来,取出里头的短笛递给罗旖公主,笑道:“现在要它做什么?”
罗旖公主握着它,细细打量,温柔地说:“它是你我长相守的见证,我要谢谢它呢。你会吹么?”
“略知皮毛。”
“吹支曲子吧,当给我送别,下一次见面,可是两年后了。我舍不得。”
安常大人便对着几百送行的人吹一曲《玉相》,其意在说:我远方美丽的爱人,在这圆月清明之夜,你是否在思念我,像我一样,梦一场千里共嫦娟的旖旎。
罗旖公主满脸是泪,长久拥着安常大人,然后依依不舍地上了车辇,向北行去。
安常大人倚马目送,关外的风吹起他的外袍,让他的身形在荒凉的边境更显孤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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