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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绵长的叹息,慕容风望着平静的河面“如果要说,我就不会来问你了。泽不知道这件事?”月凄美的沉默让他舒心一点,他们算不算有了共同语言?
“可以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月凄美是可以拒绝的,但她不愿拒绝,或许是因为提出这个要求的是慕容风。于是她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和轩辕泽之间的所有事情,包括加入月夜阁的经过。慕容风就站在她身后安静的聆听,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咳嗽声。
“你当了两个天下第一,心愿也就实现了。那在泽登基休了你以后,你又该这么办?”慕容风温柔的笑着问。
“哈?”月凄美惊讶的回头。在轩辕泽休了她以后?好像没有想过,轩辕泽会休了她…
失落感就这样有了,然后她大方的一笑“休了我以后我就回归山林,找一个普通人托付终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慕容风被雷到了,两个“天下第一”称号的主人就这么点出息。
金色的阳光将她包围,周身是耀眼的光芒,耀眼却不刺眼。说她简单,她却以复杂的身份活在这世上;说她复杂,她又只有这简单的愿望。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慕容风的眼底是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温柔,与众不同。
又听见月凄美故作严肃的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以后就和我是一路的,如果敢出卖我,我就杀人灭口!”
也不知道她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慕容风也严肃的说“恩,以后我就和你是一起的了…绝不背叛。”
这话由他温柔的声音说出更像是情话,月凄美害羞的低下头,脖子上一暖。她猛的一抬头就看到慕容风温柔的眼睛“天凉了,戴着暖和。”月凄美感激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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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取名无能…章节名不要被嫌弃啊!
☆、第二十三章:离家出走?
等到月凄美回了安乐皇府后才知道轩辕泽没有回来,唇角溢出一抹苦笑,素手抚上围脖。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掩盖,掩盖有什么意义?
月凄美从来没想过与轩辕泽再见的场景会是这样,他深邃的眼睛眯起,冷笑着看着她的围脖。轩辕泽讽刺的说“这书房也是你能进来的?”
月凄美放下手中的书,也不看他就出去了,倒是若烟和若尘二人不怕死的瞪他一眼。在她走后轩辕泽不仅没觉得舒心,反而更加烦躁。
他急步走到她先前坐的位置上,那本她放下的一本杂记方向是倒着的…再看看这书房,和他离开时没什么区别,但他知道,这大部分书她都已经看过,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过得挺好…
宣纸上端端正正的写着: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一生一代一双人”,这就是她所期翼的吗?那她当初说愿意为他迎娶侧妃,还有什么愿以正妃之礼待之…
是因为不爱吧?自己能给她这“一双人”吗?脑海里闯进了那个白衣女子的笑靥“月怜对阁主,就像向日葵与太阳,怎么会做出背叛之事?”
绝美的容颜染上愁色,轩辕泽半靠在椅子上,烛光映衬着他那阴晴不定的脸。“王叔…”轩辕泽疲惫的唤来管家。
“我今夜在偏房歇息,你等下叫人去收拾一下。这书房里要准备一个炉子和一床被褥,让夫人可以趟在塌上看书…还有,送上等貂皮围脖十条,狐皮大氅五件去夫人房里,要都是蓝色或紫色的。夫人的两个丫鬟各两套,颜色随意,去吧!”
王管家楞住,在轩辕泽不悦的扫视他以后他才回过神,忙跑出去准备。这公子是怎么了?第一次听他连着说这么多话,感觉真奇怪。
蓝色或紫色的貂皮狐皮,还要是上等的,这让他上哪找去啊!要个一两条就算了,一次要这么多,不知道宫里藏品有没有…
主子已经吩咐了,即使现在天已黑,作为仆人的他都要去给办到,反正今夜是甭想睡了。
次日晌午,月凄美才离开梦乡。这天真冷啊!还是被子里舒服,她睁着大眼睛窝在被子里,享受着美好的早晨。房门被推开,两个丫头端着洗漱用品进来,并把屏风拖出,刚好挡住床上的**。
王管家带着一帮丫鬟鱼贯而入,每个丫鬟手里端着一个红木托盘。王管家自始至终都90度弯腰,连抬头看屏风的胆子都没有,恭敬的说出轩辕泽昨夜吩咐的话。
月凄美半边脸抽搐,轩辕泽是发烧了还是发烧了还是,发烧了?不得不说心里有一些窃喜,心里也有些放松,其实,是在意的吧?
那些端着托盘的丫鬟都羡慕的看着若烟和若尘。皇府的下人一般都是五人住一间房,王管家这种有些身份的则是一人住一间房。而她们俩也是一人一间房,房间比王管家还要好得多。
平日里她们只需伺候月凄美,月凄美每天睡到晌午,她们也可以睡到晌午,月钱也是侧妃级别的。若烟一个发簪就值一百两,要知道王管家的月钱也就5两银子…
如今主子赏赐大氅围脖各两套,听说有些一品锆命夫人最多也就一套,有些甚至没有…各种羡慕嫉妒恨。
月凄美在屏风后梳妆,几番犹豫以后带上了一条浅蓝色的围脖,真的是很暖呢!就在这月凄美感动的时刻,就在这丫鬟们纠结的时刻,轩辕泽突兀的走了进来。还是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那张性感的嘴巴,还是那件华丽丽的米黄色锦袍…
冰冷的目光在落到她的脖子上时稍霁,嘴角牵起一点。“如果我要纳妃,你应该不会介意吧?”轩辕泽询问道。
若尘清楚的看到镜子里那张脸有一瞬的呆滞,那人又恢复了笑颜,只是脸色苍白些许。“二皇子说笑了,臣妾怎么会介意。您看上哪家姑娘,月凄美…定然帮忙张罗。”
原来,送她东西只是为了让她能接受他纳妾,呵呵,呵呵…月凄美的眼睛有了湿意。
“是吗?你倒是贤惠!”轩辕泽沉默一阵后说。
他也不说是哪家姑娘,转身过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在屏风后若无其事的打扮的紫衣女子。
心,微微觉得窒息,如刀割,如火烤。果然,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纳妾,自己不是她的“一双人”。
又过了约摸十天,秋天也快走到了尽头。
轩辕婷在轩辕泽的带领下走进安乐皇府,恰好与送慕容风出府的月凄美遇上。两个女子眼神对峙,两个男子目光相迎。月凄美藏在袖子里的左手握紧,她转头去看轩辕泽。
这十日他住在府里,却都是早出晚归,连慕容风来了都找不到他,还要自己去招待。她一直在欺骗自己,对自己说他有事,说他很忙,原来他的忙不过是去陪轩辕婷。
“王叔,我的安乐王府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人都能进了?”轩辕泽嘴角挂着冷笑,这是第三次,第三次看到他们在一起。
风是她心里的人吗?那为什么当初他问风时他要装作不知道?好兄弟就是这样欺骗自己的?
被点到名的王管家吓得一抖,他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慕容公子来安乐皇府是不需要通报的。这种话现在是不适合说的,虽然主子没有大发雷霆,但他不爽是肯定的。
王管家颤颤巍巍的说“额…回公子的话,看门的小厮刚到府中不久,不太懂府里的规矩。”果然,听到这个理由以后主子没有再为难他。
慕容风像是没有看到轩辕泽带着寒意的目光,浅笑着说“泽,我要进来你府中的人怕是拦不住。而且我来找你有事。”
还不等轩辕泽说些什么,他身边的人就安静不了了“月凄美,你只是区区一个将军的女儿,当日居然敢让你的婢女对本公主出手。本公主今天就要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轩辕婷就动身像月凄美靠近,不管她面纱下的脸长得好看还是难看,今日就要它毁容!
两个男子同时出手阻拦,轩辕泽虽然距离较远,但反应和速度都强慕容风一筹。二人几乎是同时到达轩辕婷面前,却突然打了起来。
皇府的侍卫不敢伤害轩辕婷,都只是站在旁边犹豫。月凄美秀气的眉毛一拧,若烟和若尘都不在她身边,她又不能出手…
院子里的打斗都停下了,轩辕泽的手还放在慕容风白皙的脖子上,慕容风面带浅笑,手却握住轩辕泽的命门。月凄美靠在身穿灰衣的小武胸口,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扯下,狰狞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看到的人只觉得寒意袭来。
目光都汇聚在那个紫衣女子的身上,她没有如人们所想的落泪或是愤怒,眼睛紧紧的闭上,不愿看这世人的丑陋。
“姐…你没事吧?”小武试探的问,把手放到她的肩上轻轻的拍。
轩辕婷看着面纱痴痴地笑,小巧的手上还有一道醒目的伤口,鲜血从伤口处往外淌。“本公主还以为你有多漂亮,不过是丑女一个!…”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可轩辕泽的目光太吓人。就连永远带着笑容的慕容风此刻也笑不出来,只是看着月凄美,疼惜在眼底浮现。
月凄美的心好疼,或许她应该离开一段时间,她不想看到轩辕泽和轩辕婷在一起。刚才自己是可以躲开的,但她没有躲。或许她只是想受伤,想告诉自己远离轩辕泽。
“风,我想去香山玩几天,你有时间吗?”
轩辕泽把手放下,眼睛暗潮汹涌的说“你是我的妻子。”
“有。”慕容风恢复了笑容。
月凄美从小武的怀抱里出来“那好,我现在去收拾东西,你叫马车在门口等我。”说罢她转身向里走去,又顿住身体说“轩辕泽,我不管你要娶什么野花杂草,但别让她们弄脏了我的东西。对了,你不是我的,要是她们碰了你,我不介意。”
对,不能介意。
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轩辕泽看着轩辕婷,这个他曾经疼爱的妹妹。“婷,是我对你的宠爱让你放纵了吗?”
轩辕婷大大的眼睛闪着泪光,但他无动于衷。“月将军女儿的侍女没有资格伤你,那本宫的皇妃呢?她是你的皇嫂,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无礼,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要哭就回雍亲王府哭,弄脏了地,我不好向她交代。”
轩辕泽去了月凄美的房间,带着一壶酒。她的房间很简单,一个梨花木制的屏风,其上画有兰花,两个青花瓷花瓶。梳妆桌上只放有几个玉簪,仔细回想一下的确从没见她带过耳环。胭脂水粉更是一件都没有,一个不喜装扮的女子。
床上的被子有好几床,看来她和风一样怕冷。他就这壶嘴饮了一口酒,自己给她准备的围脖大氅她有带上,她今天带着紫色围脖的样子很好看,很好看。
他没有找位置坐下,只是站在房间里看着,她真的会觉得自己脏吗?索性坐在椅子上独自斟杯,一壶酒,他却喝了一下午,一直喝到晚上。
悠扬的琴音从外面传来,琴音断断续续,带着说不出的伤感。
☆、第二十四章:惩罚
轩辕泽寻声而去,看到漫天飞舞着花瓣,花瓣的尽头是身着白衣的妙龄女子。她坐在院墙上,夜色下看不清那张脸的表情。
这时在他身后也传来了脚步声,轩辕泽警惕的回头,那人竟是轩辕婷。
“你怎么还在这里?”轩辕泽语气冷淡,心里更是对她厌恶,如果不是她伤害月凄美,那个女人又怎么会跟着风一起走。
他想去追,但是不能,他要留下帮他们掩盖。不然不肖半日,丞相与二皇妃私奔的消息就会传遍帝京,再过几日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
轩辕婷没有回答,她总不能说是自己赖在这里不肯走吧?原本悠扬的琴音突然杀气腾腾,犹如千军万马就在眼前厮杀。
轩辕婷仰仗自己会那么一点武功,就飞身上了围墙。“你是谁啊?你也喜欢泽哥哥?”
弹琴的女子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声音没有起伏的说“你打扰到我了。”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轩辕婷有些愤怒,但在看了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后没有反驳。“你这琴身是檀香木做的吗?好香啊!”轩辕婷恭维的说。
月怜停止弹奏,一手抱琴一手张开,足尖轻点地面。娴熟的拿起旁边石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又飞身上墙递给轩辕婷“喝杯茶。”
听她那不奈烦的语气就知道她是为了堵住轩辕婷的嘴,让其可以安静一点。看了月怜高超的轻功,即使心中万般不乐意,轩辕婷还是接下那杯茶准备喝下去。
她渴极了,自己赖着不肯走,下人们虽然不敢伤她,但也给了她不少脸色,她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平日里她嚣张任性惯了,轩辕泽也对她十分放任,所以安乐王府的奴才没少受她欺负。
在茶杯刚挨到嘴唇的时候,一根树枝射来,茶杯被刺破,轩辕婷的嘴唇也有了一点殷红。
轩辕婷委屈了“泽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一个月凄美,你眼睁睁的看我被欺负,还要赶我出去。现在。。。现在。。。现在你连杯茶都不让我喝”
“我是在救你。”轩辕泽弹了弹手上的灰尘。
月怜斜视他,手指继续拨动琴弦,“这水是我亲手倒的。。。”意思是你该给我个交代。
轩辕泽没有半点醉意冷声说“我不打女人。”
“这没关系,不把她当女人,当畜生!你来,还是我来?”月怜俏皮的一笑,语气却没有调笑的意味。
轩辕泽深邃的眼睛眯起,带着危险的光芒。大手一招,轩辕婷粉红的脸颊上出现5个指印,发丝也因那大力的一耳光变得凌乱,有几缕耷拉在脸上,看起来颇为狼狈。
月怜在轩辕泽的注视下笑咪咪的点头,心情十分愉悦。而轩辕婷也知道了始作俑者是谁,再看月怜就不再掩饰心里的嫉妒。“你为什么要让泽哥哥伤我?”
月怜送给她迷死人的一笑“因为。。。你轻视我!
“我哪有?”轩辕婷眼睛睁得大大的。
“哼!本姑娘给你倒水,你敢不喝,不是轻视是什么?”
从没受过这种冤枉,轩辕婷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是我不喝,是泽哥哥把它弄泼了。。。”
月怜毫毫不怜香惜玉,一只手捋着胸前的头发说“关我什么事?我倒水给你,你没喝,这就是事实!至于过程,与我无关。想我月怜叱咤江湖一年多,谁敢不给我面子?本姑娘倒水给你,是看得起你,你竟这般拂我好意,不教训你,我教训谁?”
这番理直气壮的话气得轩辕婷想吐血,就连隐藏在夜幕里的暗卫都为之动容。辰护法刚接到月夜阁暗桩传来的消息,本来是准备不动声色的提醒阁主,却在听了这段话以后把房顶上的琉璃瓦踩破。
轩辕泽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意。虽然月怜这段话说得是有些无耻,有些强词夺理,有些嚣张。。。
但是,作为暗卫,辰需要学习完美的隐藏行踪。“什么消息?”他读懂辰想表达的事。
辰护法也不掩盖,从房顶上下来以后先对轩辕泽弯腰,又向月怜鞠躬(月怜是月夜阁的月护法。)。才低头说“暗桩回复消息,说夫人与丞相大人同乘一辆马车前往香山,夫人的两个丫鬟也在车上。还说。。。”
“说什么?”轩辕泽的语气平静声音低沉,就像来自与地府。脸上的表情有些铁青,或许是在夜里的原因吧!坐在墙上的女子身体一震,有点僵硬的坐着。
“说。。。夫人看丞相大人时面带娇羞。。。”辰壮着胆子说。
“咔哧!”有酒壶被捏破,“铮!”有琴弦被拨断。
这暗桩是哪来的?连人家是不是面带娇羞都看得清楚?若烟假扮她时不仅要吃易容丹,还要带面纱。。。能够看到面纱底下那张面带娇羞的脸,那个暗桩也太了不起了。
轩辕泽的脸隐藏在夜色中,他一语不发的站着,手上酒壶的残片化为粉末被风扬起。另一边准备嘲讽几句的轩辕婷突然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
“啊?啊?。。。啊!”她用手卡着脖子,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啊”“呃”这样的声音,莫大的委屈让她泪如雨下。
此时的轩辕泽看似平静,实则愤怒不已。轩辕婷惊慌的呼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烦躁的瞪了一眼她,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他又偏过头去看月怜,后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这琴身是檀香木做的吗?好香啊!”
突然想起轩辕婷说过的这句话,轩辕泽恍然大悟。继而疑惑的看着那被自己用树枝刺破的茶杯残片,又转过头去看月怜,她的笑容给了他答复。
那杯茶里带着解药,他却以为里面装着毒药,特地把它弄泼了。
“安宁公主,你这毒可得尽快解了。要知道三天内不解你就真成哑巴了,不过三天对于铭来说刚好够了。。。唉,本姑娘倒的水你不喝,报应来了吧?”月怜表情无奈的摇摇头。
轩辕婷恨不得掐死她,可惜她没这个本事。辰忍笑差点忍出内伤,月护法也太狠了!轩辕泽觉得头疼,这真是雪上加霜。他本想马上找人备车去香山,如今还要帮轩辕婷解毒。
坐在墙头的月怜突然站了起来,语气严肃的对轩辕婷说“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招惹的,如果你不能管好自己的嘴,下次本姑娘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也不要觉得自己是公主有什么了不起,下回你若伤害月凄美,本姑娘就让你生不如死!”
“你见过月凄美?”保持沉默的轩辕泽突然问,他的身体向前一步,好像想要跃上围墙。
“哈?。。。是啊!今天下午在路上看到了,不过她看慕容丞相的样子并没有‘面带娇羞’啊!怎么?你吃醋了?”月怜前面的话说得严肃。
连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