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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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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辈子能否再见上阮咎之,或者就算见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命。
“不用!”风栖子自是不知道向雎这句话背后的大义凌然,只是瞬间提起精神一口回绝道,“我自己来说。”
风栖子一拢额上垂下的散发,似是想起了她这次来的另一个目的,“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呃?”向雎还是很不适应风栖子的跳脱,隔了好一会儿才附手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想问你,你知道十年前这荆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想知道大公子到底中了何种蛊毒,然后再查找解毒的方法?”风栖子还不待向雎说完,便慢悠悠地插︱进了话语。
向雎没想到风栖子能一语道出她的心中所想,便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
“原来你跟文馨那丫头一样,也是为了大公子的蛊毒……”风栖子有些无语,又有些无奈,“你那日找我爷爷,也是为了这个吗?”
“不是,那日是为了我的母亲。”向雎也不再隐瞒,如实地回答道,“你爷爷好像认识我母亲。”
“你母亲?是谁?”风栖子皱着眉头挠了挠头发,也不待向雎回答便摆了摆手,“算了,你说了我也不知道,还是等老头回来再说罢。”
“那……”向雎欲言又止,“十年前的事情呢?”
“罢了,十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倒是可以跟你说一下我最近的研究发现,关于大公子的病情,我已经翻遍所有医书了,不过还有一种方法没有尝试。”风栖子有些得意地往暖炕里挪了挪,趴在向雎的耳边,“你既然懂蛇语,何不用你的力量把那类似蛇蛊的东西压制下去!”
“怎么压制?”向雎很是惊恐,她没想到风栖子会有这种不合常理的想法。
风栖子完全无视向雎的讶异,接着附在她耳畔低语了一番,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至于效果如何,就看你的了。”
风栖子离去后,向雎一直忐忑不安地伏在炕几上想着她最后叮嘱的话语,小心脏还噗噗地跳个不停,这么做会不会惹怒公子啊?
晚饭时,阮子悭瞧出了小丫头的异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公子,你今晚还要出门吗?”向雎长舒一口气稳住了躲躲闪闪的眼神。
阮子悭有些不明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吗?”
鼓起勇气的向雎最终还是没敢抬起头,绞了一会儿手指,才垂着头喃喃自语道,“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最后的几个字已经近似于蚊子哼哼了。
作者有话要说:向雎:小银,我要去见风栖子,是你告的密吗?
小银:姑娘,怎么可能?我身心永远都是你的!怎么可能背叛你!(吧啦吧啦一通哭诉……)
*
公子:小银,干的不错,今晚上让大绿陪你赏月
小银:谢谢公子!姑娘早晚都是公子的!那小银也早晚都是公子的!
作者点评:在雌性面前,亲情一切都是扯淡

☆、心思

阮子悭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刚刚那句“一起睡”又是真真切切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即使公子向来波澜不惊,此刻也有些微微动容了,难道他家的小丫头开始懂事了?
向雎一直没听到阮子悭回应,还以为他没听见,当即抬起头咬了咬唇,而后闪着灵动的双眸急速道:“公子晚上留下罢,我怕黑。”
一说完这个借口,向雎就很想抽自己一耳光,曾经被棺埋八年从不见天日的人竟还会怕黑?况且她最不怕的就是黑暗,阮子悭肯定是知道的,这么明晃晃的谎言,她还真没脑子啊!
尴尬不已的向雎忙又埋下了小脑袋,阮子悭倒也没戳破,只是抿着薄唇微微一笑,“那你就不怕我吗?”
诶?向雎愣了愣神,还没搞清楚什么意思,就见心情大好的阮子悭探手捏起了她的脸颊,边捏还边揉了揉,“公子今天留下来陪你。”
宠溺的眼神,宠溺的语气,阮子悭不再似先前那般有所顾虑,向来寡淡的面容上溢满了暖暖的柔情。
“公子,你爱吃的红烧肉。”小脸微红的向雎忙避了他的眼神,将桌前的一盘红烧肉塞到了他眼前。
小心脏怦怦乱跳的小丫头发现她家公子今日有些异常,看着她时就像看着桌上那盘红烧肉,这种被人垂涎在口的感觉总有些别扭,直至吃完饭,她都没敢再说话。
果真晚饭后,阮子悭没有急着安排向雎睡觉,也没有急着离去。去里屋洗浴后他便坐在暖炕上让向雎给他绞干头发,暖阁内熏香袅袅,烛花偶尔发出嗞嗞的声音,伴随着阮子悭翻书页的声音,倒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气。
“如果你师叔来荆地,你会一直留在这儿吗?”阮子悭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着,可他的眼角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瞥向身侧的向雎,握在手中的书册也只成为了一种掩饰。
“诶?师叔会来荆地吗?”向雎霍然抬起头,乌亮的眼珠转动着,小脸上隐隐显出一丝期待,“他真的会来这里吗?”
总算有一件事情让小丫头提起了兴致,可阮子悭现在有些无奈了,因为两人说的重点不在一起,阮子悭很想知道她是否能陪他一直留在荆地,而向雎则只想知道师叔的去向。
“嗯。”阮子悭转眸继续翻看着书册,理所当然地说道,“只要你留在这里,他就会来。”
向雎对阮子悭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当即把头点成了鸡啄米,“嗯嗯,我会一直等到师叔来的。”
“笨姑娘啊!还没等你师叔来,他就已经把你收入囊中了!”伏在房顶上仰天长叹的小银忽然有一种孤独落寞袭上心头,话说它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到它那温暖的袖筒了,好像,有好久了罢。
向雎躺进被窝时,阮子悭也没有吹灭灯盏,他只是躺在外侧以手腕撑着额头,对着衾被外的那个小脑袋蹙起了眉头,“你是想让我怎么陪你睡?”
呃?向雎半仰着脖子瞅着斜上方那犹如神祗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不就是躺下睡呗?那还能怎么着?……
骨碌骨碌转的眼珠忽然不动了,向雎不知不觉地愣起了神,她觉得眼前这幅画面真好,身披衣袍的阮子悭没了往日的冷漠淡然,几缕发丝顺着他的脸颊垂落而下,看上去多了几分脉脉温情,加之他的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副慵懒的模样当真不常见。
向雎正看得忘乎所以时,阮子悭忽而一勾腿将她连人带被从一尺开外勾进了怀里,“这样陪你睡怎么样?
随着温热气息迎面扑来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向雎忽然想起了小银经常说的“勾引”二字。
再看阮子悭那挑起的剑眉,闪着无限光芒的眼眸,略略上扬的唇角,向雎算是明白了何为“勾引”,看来小银说的大抵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若是阮子悭知道向雎现在在想什么,他肯定会一本正经地辩解,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小丫头都不知道她刚才看她家公子看得是有多么肆无忌惮!
回过神的向雎缩着身体也不敢动弹,火辣辣的小脸灿若低飞的云霞,“公,公子,这,这样,太近了……”
向雎正语无伦次的喃喃着,阮子悭忽而张嘴发出一阵清浅的笑声,是那种清冽犹如山涧溪水激流而下的声音。向雎蓦然止了思绪,这是她第二次听见阮子悭如此笑了。
犹记得第一次是在缃白镇的年集上,昏昏日光下,他当时也是这么笑的,堪堪将路上的行人一一比了下去。
“公子,我喜欢你笑着的样子。”向雎探出小手捏着阮子悭的脸颊揉了揉,一如他在饭桌前那般捏她脸颊。
滑腻的触感离去后,阮子悭微愣了愣,从未有人对他做出如此亲昵举动,向雎还是第一个,狭长深邃的眼眸里忽而涌出莫名的酸胀。
阮子悭垂下淡淡的眼睫,缓缓向下探了探身,紧接着便是温温的薄唇覆在了向雎的额头之上,“公子也喜欢你笑着的样子。”
低靡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兜兜转转起来,虽说那薄唇上的温热挠得她心尖酥酥麻麻,令她尴尬不已,但向雎还是很贪恋这温软的触碰,贪恋公子身上那淡淡的香气。
“赶紧睡罢。”阮子悭屈指勾了勾向雎的鼻头,而后将她连人带被抱进了暖炕里侧。
向雎看阮子悭有翻身下炕的意思,急忙探手抱住了他的臂膀小声嗫嚅道:“公子,你别走,你要是睡不着,我哄你睡罢。”
阮子悭受宠若惊,看来这风栖子还得时常请来。
“我只是去灭了灯盏,我不走。”阮子悭索性也不翻身下炕了,只一挥衣袖灭了那嗞嗞跳跃的烛火。
明亮的暖阁内霎时陷入了黑暗,向雎抓着阮子悭又往他身前靠了靠,“公子,你最近是不是又难受了?”
“没有。”阮子悭抬手将向雎摁回了被窝里,答的干脆利落。
“公子撒谎。”向雎边说边又从被窝里冒了出来,不依不挠的势头倒真像她的个性,“我得看看那些小东西有没有出来祸害公子。”
向雎蹙眉自言自语着,小手也不知不觉间探进了阮子悭的衾被里,待阮子悭发现时,小丫头已经摸上了他的肚腹,“风姐姐说生来懂蛇语的人,能抑制这小东西的作祟,话说这是生蛇蛊吗?”
原来找了这么些借口,她竟是为了这个,阮子悭哂笑着摇了摇头。
“赶紧睡罢,这种话你也信。”阮子悭作势就要将她塞回自己被里去,向雎干脆将两只手同时覆在了他的肚腹上,整个人就差两只脚勾上去成八爪鱼般吸附着。
“公子,我就这么慢慢给你揉着,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再跟我说。”向雎俨然成了大夫,
阮子悭很想跟她说这致命的蛊自种下之日起就与人身同生同灭,是不可能治好的,可他最终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而且就这么让她揉着,也确实挺舒服的。
向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她只知道当她醒来时,躺在边上的人依旧没有离去,这次是真真实实的人,不再是空留温暖气息的衾被。
阮子悭瞅着小丫头睡眼惺忪打哈欠的样子,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还真是要哄他睡觉的人呢!最后她自己睡着了,他却还醒着。小丫头抱着他的身体睡得可真是香甜,还时不时在他的怀里拱拱。
这一夜有多么难熬,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还不如去冰蛇窟里待一夜呢!
不过,他这一夜确也没有感受到那穿肠破杜的疼痛。
吃过早饭后,向雎瞧着阮子悭的神色还不是很好,便有些自责起来,看来自己昨晚上睡得太早了,待到今晚上应该再帮公子好好揉揉。
“你试试这衣服合身不。”阮子悭拍了拍发呆的向雎,然后将绣娘送来的织绣坊的衣服摆在了暖炕之上。
对着那锦衣华服,向雎险些低呼出声,寒烟白蝴蝶穿花锦绣长衣,白玉兰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再配以雪狐镶边青红染金舍利皮鹤氅,当真奢华无比。
平时绣娘送的衣服就很多了,今日怎么又送来了这些?向雎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禁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些华贵衣服,阮子悭见向雎只看不穿,便敦促道:“今日午时带你去宫里,快换上看看罢。”
“去那里做什么?”向雎猛地缩回了手,不再看那些耀眼的衣服。
“没什么大事,你只需跟在我身侧就好。”阮子悭淡淡地说着,仿似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就像是去散散心那般轻松。
一提起宫里,向雎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九重殿以及无尽的帷幔,想着想着就浑身一个哆嗦,她真的很不想去,可还未待她开口,阮子悭已命侍女进入暖阁帮她换起衣服来。
当被侍女带出暖茗苑时,向雎发现阮子悭也换了衣服,虽然与往日的那些衣袍不同,却依旧是他喜爱的暗黑色。
坐在马车的一路上,向雎很想听听阮子悭说说去宫里到底是干什么,但他自始至终只是闭目养神,一言未发。他的大手也一直牵着向雎的小手,一路上从松开过。
当两人下了马车还未进殿时,忽然有一人影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小师妹,你今天可真是明艳照人呐!”迎着日光的阮咎之眯眼笑着,边说还边探手摸了摸向雎的小脑袋。
惊恐不已的向雎忙往阮子悭身后缩去,仿若避瘟神般。
“小师妹,你不喜欢你的师兄了吗?”阮咎之一脸受伤的神情,待他再转眸时便又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哥,要不这样罢,你把小师妹还给我,我就不跟你抢那个位子了,怎么样?”
阮咎之随手指了指殿内那高高在上的王座,有那么一丝商量的语气,似是玩笑,却又不是玩笑。
端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可眼眸里却满是让人读不懂的深意。
就在向雎不知所措时,阮子悭依旧寡淡着脸,缓缓向前踱了一步,只在阮咎之的耳边轻声低语道:“她是我的人。”
脱离了阮子悭大手的钳制,向雎只觉背后有人闪过,紧接着她的手心里就被塞进了一张纸条,待她反应过来回望去时,她身边哪还有什么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女主单纯地抱着楠竹睡觉这一幕,
作者君只想说一句,“放开公子!让我来!”

☆、开始

阮咎之听着阮子悭那简短的一句话,只微微咬了咬唇角,继而转身将胳膊搭在他的肩头,漫不经心道:“十年没有进这荆王宫,不怀念吗?”
阮子悭没理他,只是回转身又将向雎的小手握在了手里,手心纹路的交缠,温暖的触碰,向雎抬眸正对上阮子悭那坚毅而明亮的眼神,她知道公子是在告诉她,“不要害怕,一切都有我在。”
阮咎之很是不悦地撇了撇嘴,一旋身便横亘在了两人之间,堪堪将那相握的手给阻隔了开来,“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对她做什么?怎么这么信不过我!”
“你说是吧,小师妹?”阮咎之毫无预兆地探手捏了捏向雎的脸颊,笑容清澈仿若邻家大哥哥般,全然不似往日那邪魅的二公子。
阮子悭微蹙了蹙眉,在这种场合,他还不想对他这弟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况且这是为迎接他归来的宫宴,所有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就这么把阮咎之一脚踹开,旁人还指不定再胡说些什么。
阮子悭索性也不再说话,只是将向雎揽到了自己身侧,握着她的手就往大殿方向走去。
“哥,听说你连自己的寝殿也不回了,你这让那八个苦苦等了你十年的舞姬怎么办?”阮咎之快步追随在两人身侧,也不管那些正低头往大殿方向走来的文武大臣,只自顾自的说得唾沫星子横飞,“我还打算在哥回归寝殿之日,给你送去几位侍妾呢!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玩的么?”
阮子悭猛地止住了步伐,向雎险些一个趔趄向前倾去。
两位公子说话,有谁人敢停步倾听?那些低头往前走的人也只是愕然地张嘴互相对了对眼神,原来十年前的传言是真的,大公子好女色!
阮子悭的脸色越来越黑,阮咎之却一副“我为你的女人操碎了心”的表情。
“哥,你放心,是弟弟亲自挑的,绝对是哥喜欢的……呃……”阮咎之忽而顿了顿,侧眸打量了打量身板瘦弱的向雎,“绝对是那种娇俏可人、风情万种、前︱凸︱后︱翘的美人儿!”
“啧啧啧……”阮咎之说完还对着向雎极不屑地砸吧了砸吧嘴儿。
“姑娘,你虽然发育不全,但你还有时间呐!”缩在袖筒里的小银实在听不过去了,蹭着向雎的手腕就是一通安慰,“等姑娘再长大些,也可以风情万种的……”
向雎忙缩手捏了小银的嘴,什么风情万种,那不净是招人羞的话么?何况公子也在边上,他可是能听懂蛇语,向雎一思及此,小小的脸颊愈发酡红如胭脂。
阮咎之不想再看那犹如炭黑的寡淡面容,侧头就扭向了向雎,“小师妹,改天师兄带你去见见那八位舞姬,当真国色天香的琉璃美人啊!想当年……”
阮咎之下一个字音还未咬出口,阮子悭扯着他的衣领就给扔出了一丈开外,“别听他胡说!”
阮子悭握着向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手上的力道也不知不觉中加大了些,直捏得向雎的小手有些生疼。
两人走进大殿在最前首落座后,嘈杂的声音稍稍消停了些,那些大臣们虽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却也在私底下互相窃窃私语着。
向雎侧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阮子悭,乌溜溜的眼珠转了又转。
“我不喜欢……那种……女人。”仿佛能读懂她眼眸中潜在的意思般,阮子悭有些难为情地张了张嘴,最终磕磕绊绊地说完了一整句话。
“切!谁稀得问你了!”小银一脸鄙夷地抻了抻懒腰,果然男人都是花心的!现在它终于有理由回到姑娘身边了!
向雎觉得这一人一蛇有些莫名其妙,便蹙着眉头说出了想说的话,“公子,你松一下,我手疼。”
“哦。”阮子悭忙松了紧握的手,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有些慌乱。这是他第一次在向雎面前如此尴尬,如此不知所措。
阮子悭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向雎已经端正身体低头揉着那发红的小手,他也看不见她的小脸上是何神情,阮子悭正望着向雎发呆时,却听头顶上方传来了颤颤巍巍的声音,“大公子,您可终于回来了!老臣可是一直等着您的消息呐!” 
阮子悭忙敛了心思抬眸,只见文老将军已经立在了他面前,脸上的褶皱一抽一抽的,连带着那花白的胡子也一颤一颤的。
对于这种老泪纵横的举动,阮子悭忽有些不习惯,他还是更习惯于大家那些正常的惊讶之语,“您原来没死?您竟然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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