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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燕舞风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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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吧。”
“哎……”她不由惊奇地抬头,如水月光里,他一身青衣镀上银边,披散着墨黑长发,俊美的脸上漾着淡淡笑意,眼眸亮如繁星,白日里逼人的阴郁寒气消减了许多……这让她想到一个词儿:翩翩浊世佳公子……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他居然会说出亲自送她回去的话……也不是这个,他的脸色怎的如此苍白?对,就是这个,月光再怎样白也不会将人脸照成这样啊……
脚不由往前迈进两步,“庄主可否容我诊一下脉?”话是问句,人却已经径直上前执起他的手腕。
徐默阁一时惊得忘了动作,无论从前冷惜月如何鲁莽无礼却从不会对他冒进,现在她居然……
低下头,只见她微微蹙眉,嘴唇紧抿,面容肃穆清冷,隐隐带着凛然不可抗拒的气势……
惜月只诊了一下,却猛然抬起头,厉声道:“庄主喝酒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徐默阁蓦然触到她清冷的眸子,吓了一跳,自然而然道:“是……”
“段大夫可曾告知你病状?”
“有……”
话再度被截断,“那他可曾叮嘱你该注意些什么?”
他不语了,默然看着她。
“忌饮酒,忌情绪过激,进食安寝需有度……”惜月一样一样数着,双目如炬,盯着他的眼睛,“段大夫一定忘了告诉你,医者最讨厌什么。”
“什么?”
“不听医嘱,还背其道而行!”惜月柳眉高挑,寒面道。
她越过徐默阁,快走几步,到那摆在梅树下的石桌旁,抓起那个瓷白的小酒壶,“下场就是这样!”话音还未落,地上已经开了一朵“白花”,空气中溢满酒香。
梅香小院里瞬时安静下来,仅剩几只小虫在四周“吱吱”乱唤。
徐默阁静静看着她,黝黑的眼眸有淡淡波动在流淌……
夜半凉风擦身而过,惜月不由打了个抖,这才发现冷汗已经湿透衣裳……她,都做了什么呀……平日里说堂春不知进退,竟然敢当面斥责主子……她现在不就和堂春一样……
惜月恼得直想跺脚,怎么一碰上医术上的事,她就变得不像她了呢?也不敢抬头再看那两人的脸色,低声道:“夜深了,庄主也要歇息,您差个人送妾身回去就可以了,不用特意跑一趟。”
徐默阁不冷不热地道:“没什么不好的,我送送你也碍不了什么事。”
惜月手心冒出汗水来,滑腻腻的。
左夕剑在前提灯照路,徐默阁与她齐肩随后。惜月本想落后他几步,徐默阁却也放慢了脚步,弄得她越发的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和颜悦色的庄主。
“庄主心疾尚轻,而今需多加注意,仔细调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滔滔不绝,“您身贵体重,万不可因贪一时享乐而任之随之。养生需有道……”
徐默阁偶尔低头看她,却不是答话,如水月色里,淡淡笑意泄出嘴角。
后来,惜月想起,也不由感叹自己竟能说那么多话,那一夜说的话恐怕比自己一年说的话还多……
终于到了竹园,站在门外,惜月长长松了口气,侧身向徐默阁道:“劳烦庄主了,您且送到这就好,妾身自己进去就可以了。”再向左夕剑微欠身,迫不及待地迈步进去。
水阁灯火通明,画堂春咋咋呼呼地自楼上奔下来,大叫着:“夫人可回来了,堂春快被你吓死了。”风一样冲到惜月面前。
“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画堂春一迭声地惊呼,看着被泥污的下摆,“夫人是不是跌伤了,痛吗?衣服都破了,是不是流血了?一定很痛吧……”堂春睁着水光涟涟的双眼,心痛得不得了。
惜月摸摸她的头,笑道:“傻丫头,不过摔一跤,紧张什么啊。”
画堂春边掉眼泪边呜咽着:“能不紧张吗……呜……夫人都是因为堂春才……才出的竹园……若是不小心哪儿碰了伤了,堂春心里……会难受……呜……”
惜月揽她入怀,轻拍她背,安抚着,“那你可看到琼花了?”
画堂春在她怀里模模糊糊地说了句话,惜月侧耳半晌才明白过来,竟是:“看了,夫人不见了。”敢情这丫头是看到琼花了,要大论一番时才发现她不见的啊……怎的感觉颇不是滋味……
惜月哭笑不得,见堂春依旧哭个不停,又道:“堂春,我听老人说过,生辰日若哭的话,可要哭一年的啊。”
哭声停了一下,堂春哑着嗓子说:“哪有,过年时候才会这样呢。”
惜月眯眯笑着,“哎……”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画堂春想再哭也不好意思了,眼珠子四处乱转。蓦然停在一处,惊得说不出话。
惜月回身,泼墨般的竹荫下,阴郁的暗青张扬四放,墨色长发随风扬起,一只莹玉般雪白的手横在腰前,身后是一个更为浓黑的黑影,没有提着素纱灯笼……惜月头皮阵阵发麻,哎,莫不是要出什么事吧?
上前一福道:“庄主可是有要事?”
“你的东西掉了。”白玉的手掌亮出一块淡青的玉佩。
惜月一摸胸口,果然不在了,不由笑自己神经过敏,“谢庄主送还。”双掌向上,等他将玉佩放下。
“你的手怎么了?”背在身后的手拉住她的。
惜月惊了,猛一抽回手,连连后退几步,脸突然热了起来,“没事,没事,只是破了点皮……”
“都掉了老大一块皮了,夫人怎么还说是破了点皮……”画堂春拉过她的手,就着朦胧月色细细看,“夫人快去上药,不然要留疤的。”也不管那两人,拖了主子就走。
走了几步,惜月再回头,两道人影仿佛化在阴影中,模糊得看不清。手上残留着的微凉的感觉,此时如火炉般炙烤着她的手,她的脸,抚上乱跳的胸口,惜月蹙起眉,她到底怎么了……

第十一章

“默阁这个月来去那个女人那里十分勤快?”
“是的,虽不是天天,却是一得空便去。”
蔷薇色的红唇紧紧抿起,长长的指甲将梳妆台刮出深深的纹路。
“我不过离开不到一个月……”
“主子放宽心,庄主只是白日里去看看,那个……什么事都没有……”
唇瓣溢出一个媚惑的笑,“即使这样,也绝不能放过她——冷惜月!”
“卡崩”上好白玉做的簪子断做两截……
冷惜月真的不明白,做为一庄之主真的很空闲吗?还是她很有趣?后面的理由立刻被她否定了,琴棋书画,唯独书是她懂的,但懂也不代表专攻啊……事实上,她也只是字写得不错……那诗词歌赋呢?也许用药名来写她会懂多一些……
书上总是说,才子佳人,才子佳人……现在是有才子了,而佳人……她绝对算不上……
其实徐默阁也只是在竹园来逛逛看看坐坐,不到半个时辰便走了,这样的情况引起了画堂春极度的不满和惜月极度的困扰。
某只暴跳如雷的家伙总是在惜月面前边跳边叫:“他是把这里当成铺子来巡哪!不想来就不要来!这样算什么啊!”
开始惜月还会宽慰她,次数多了惜月也便不管了,反正堂春叫够了发泄过了,心情自然就会好了。
几个刚到竹园的小丫头开始也被画堂春如此大咧咧地在夫人面前大放厥词的嚣张气焰给吓住了,暗道:难道就不怕夫人生气?手心着实替她捏了一把汗。可是,后来才发现,竹园里可怕的不是主子,而是每日管着她们的画堂春……
于是,开始还好心地劝慰到后来干脆在底下,该干嘛干嘛去。
“画姐姐这么生气,为什么不在庄主面前提起呢?”韶光脆声问道,毕竟画姐姐可是连庄主的面子都不给,胆子大得惊人啊……
画堂春呼呼喘着气,说不上话。
一旁的惜月水眸一转,笑道:“哎,是怕坏了心上人眼中的形象啊……”几个小丫头不由竖起耳朵想多听些,惜月却笑而不语了。
画堂春涨红了脸,说话都结巴了,“夫人……哪哪有啊……”
惜月眼睛弯了起来,“是是是,没有没有……”说着,自己掩口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清冷的嗓音问道。
惜月依旧笑意盈盈,“没什么,今日庄主怎么得空啊?”
几个丫头奉上茶后都退了下去,只留画堂春在旁伺候。
“巡过铺子就过来了。”
听了这话,惜月不由又抿唇一笑,而画堂春的脸又黑了几分,这般诡异的情景让端着茶杯的徐默阁顿住了,好奇地问道:“夫人在笑什么啊?”
“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感觉十分有趣罢了……”微微侧头看身后的画堂春,铺子……呵呵……
“庄主最近可有按时就寝用膳?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看徐默阁大有刨根问底的意思,惜月忙转移话题。庄里谁不知道,庄主的身子一直由段星魂照看着,哪里会出什么差错……她说这样的话还真的是纯粹的转移话题了。
“都很好。”徐默阁浅啜一口茶,淡然道。
“如此甚好。是了,妾身正有东西要送给庄主。”回身吩咐道,“堂春,去拿出来吧。”
又对徐默阁道:“可能还不甚合庄主心意,还望庄主见谅啊。”
画堂春从内房里捧出一叠衣裳,纯净的雪白,堆放到默阁面前。
“这是送我的?”墨玉般眸子惊奇地看着惜月。
惜月笑着点点头,将衣裳打开给他看,“只是不知道合不合庄主,妾身也只是约略估算着做的。”
徐默阁看着衣摆下刺绣的兰花,银白的线,衬着暗纹,清逸脱俗又傲然出众,“我,很喜欢。”平静中蕴着惜月听不出的喜悦。
惜月淡淡笑着,忽然道:“有些话很早就想对庄主说了,只是一直没见到庄主……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庄主可愿听妾身一言?”
“你说。”
“听闻白雪姑娘进住折梅山庄已经三年有余了……”惜月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姑娘家年华最易老去,庄主是不是该给她一个名分?”
“夫人!”画堂春惊呼。
左夕剑提剑的手动了动,脚不由挪前一步。
徐默阁眼睛依旧盯着那朵兰花,身侧的手却缓缓,缓缓地团成拳,“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白雪姑娘人如其名,一身白衣傲然脱俗。”惜月轻轻叠好衣裳,“庄主若也能着白衣,那白雪姑娘定会明白您的心意……”
“心意?呵呵。”徐默阁低低笑了起来,语气突地一凌,“这几日你莫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嗯?误会……什么意思?惜月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徐默阁凛然起身,俯瞰她道,“难道你以为我这几日往这里走得勤快,是对你有意思?”
“没……”
话未说完就被一口截断,“难道你忘了从前我也可以跟着忘吗?”黑眸里满是凉薄,刺得惜月眉头越拢越近。
“冷惜月,徐默阁今生只能有一位夫人,你让我立下的誓言,这,你竟忘了吗!”徐默阁冷冷一笑,“无论是白雪还是任何其他人,都不可能进得我徐家门!”
突如其来的暴喝,惜月刷白了脸,神色恍惚,连徐默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自认为的好意竟然成了十足的讽刺吗?怎会这样……前尘往事,她已经记不得想不起,再追根问底她也不会突然想起……
“堂春,真是这样……吗?”声音里带了颤音。
画堂春心下不忍,别过脸道,“这是杭州城老幼皆知的事,夫人……这事您真不该管……”
你道她想管吗?她以为两人已是心意相通,只是碍于她而不敢提……她怎会有这样的念头呢……堂堂的徐家家主折梅山庄主人会因为与她关系不和而不敢娶小妾吗?自然是不可能的。惜月啊惜月,何时你也开始爱管闲事了?那明明不关你的事呵……难道只因心乱就连脚步也乱了吗……
数日里再见不到徐默阁踪迹,如同从来不曾出现在竹园。华纹、韶光偷偷在底下私议,怕是庄主那几日的相伴不过是为了安抚夫人,毕竟夫人也是救下了左护卫……话说到一半就被画堂春喝止住了,不再暴跳如雷的画姐姐多了往日不曾见过的阴沉,吓得几个小丫头应答几句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那日只有画堂春随侍在侧,手下的丫头们也只见庄主神色不悦离去,这便让她们多方揣测,说出许多难听的话来……
真真是些碎嘴的东西!画堂春气得直跺脚,深吸数口气才迈上楼,才看到主子,腮帮子又鼓了起来,豁下手中东西,大跨步站到主子面前:“夫人,你怎么还看得下书?!”
“为何看不下?”好不容易清净了也心静了……
“庄主已经许多日不来这竹园了,夫人也不急吗?”这可是个好不容易获得庄主欢心的机会,一旦错过可就不知要过经年了,怕只怕庄主从此忘了竹园还有位夫人……而且而且,夫人与庄主断断不能因为白雪那横刀夺爱之人而从此天涯各方啊……
“不来倒好……”省得乱了……惜月小声道。
画堂春耳朵尖的很,火气十足地道:“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庄主若是不再在意夫人那夫人不是要这样待竹园一辈子?您就愿意这样?!”
不愿,但是如果要陷身于那个让她莫名恐慌的感情漩涡,她宁愿在园里安静待一辈子,那样才不会被伤害……所以,她要消灭所有出现在眼前而她无法控制的情绪,比如让徐默阁从此不再在竹园出现……这话是不能说给堂春听的,所以惜月只默默看她。
触到夫人温柔的水眸,画堂春满腔火气渐渐淡去消失不见,语气软了下来,“堂春也不是希望夫人如那白雪一般谄颜媚色去讨庄主好,只是夫如天,夫人若能与庄主相敬如宾,以后也免了被那些混帐东西欺辱……”
现在已经相敬如‘冰’了……惜月在这房里待不住了,满屋子尽是堂春的忧心害怕,“堂春,带我四处走走吧。”
脚踏出竹园不过十步远,惜月便遇上百年难得说话的左夕剑。这个沉默肃容的护卫甚是让她敬重,毕竟他曾救下堂春。迎面笑着问候一声,左夕剑恭敬回了一礼,画堂春也羞红着脸道个万福。
踏前一步,惜月道:“前日之事是我太过鲁莽,还望左护卫可以帮忙转告庄主一声,妾身无意为之……”
“夫人言重了。”左夕剑垂头恭敬立于一旁,“小人尽量向庄主转达。”
“还有就是,当日所提之事也并非没有解决之法,妾身想过,若是妾身亲自上门提亲,想来,杭州城里也不会有谁会传些流言蜚语。当然,从此后,折梅山庄由白雪姑娘管着,妾身也……”身后的画堂春重重扯住她衣袖,双眼喷火。
“夫人!”左夕剑截断她的话,眼中闪过异彩,“这样的话,恐怕小人无法传达,也请您不要再与庄主提起,他的身子恐怕……”
后面省略的话惜月自然明了,暗暗有些怪自己当日莽撞,竟然忘了他尚有心疾……点头道:“罢了,若是哪日方便告诉庄主了,再说与妾身吧。”神情颇有些黯淡,心乱之源不能去,如何是好……
“小人告退。”
“夫人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上次说那样的话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居然说到这个份上……你,你,哎哟!”画堂春在一旁直跳脚,这个傻主子是想怎样,难道还真希望多个人来分丈夫不成?!
大大的嗓门把声音传得老远,已经拐过弯的左护卫也听到了,脚下慢慢缓了下来,他也想知道夫人的奇思怪想因何而起。
“只是觉得两情相悦之人不能在一起,又是为我的缘故,心里愧疚罢了。”似乎真是惋惜,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这样。
“夫人哪只眼睛看到两情相悦了?明明是白姑娘缠上了庄主,您不赶人也算了,怎么尽把人往庄主怀里塞啊!这不是……哎哟,我的好主子,白姑娘若真成了折梅山庄的当家的,这日子可就不是艰难可以说了……”
“不至于的,白雪姑娘该不是那样的人。”得了人又得了权,她又何必与一个失利小卒过不去?
白雪就是那样的人!画堂春苦于无法说明,只能摇头,现下是真的恨主子的善良了,在这庄子里这样的善良只怕会让自己尸骨无存啊……
这丫头在担心她呢……惜月笑抬手,拍拍她脸蛋道:“放心吧,你主子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会保护好自己的。”
“好巧啊,竟然在这里就见到夫人了。”温温柔柔的声音听在耳里,却让画堂春打了个寒战。
十步远外,一个白衣纤细的身影,凤姿引人,身子随风轻颤,让人不由生起爱怜之心。
惜月笑脸不改,眼敛微微低下,语调清冷地道:“白姑娘来竹园可是有事?”同意她入门是一回事,不代表她会认同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无聊做法。
“自是有事才来叨扰夫人。”不过几步路,白雪却走得气喘连连,甚是娇弱。
惜月连头也低下了几分,对于不想看到的事或物,她向来无视。“何事?”
“再过十日便是冷老爷子的死忌了,往年是‘全家’到南无寺茹斋念佛三日的,夫人……‘病’了三年……怕您忘了这事,白雪特地来告知您一声。”
又是来示威的?上次是暗地来,今次倒敢明着来了,当她好欺负不成?惜月声色不动:“白姑娘是客,怎能让您一直忙我这家中杂事呢?其实夫君几日前便告知妾身了,倒让你白跑一趟。”几句话将白雪撇得远远地。
白雪小脸霎时白了几分,依旧强笑着道:“力所能及罢了。”那般弱不禁风,是男子见到都要心疼了吧……可惜,她冷惜月是女子……而且她姓冷心也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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