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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蒋良昨晚跟我说的话,我仔细的掂量掂量,也不敢告诉婆婆,蒋良外面女人的真实情况。大概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风评不好的萧绰,还是未婚生子的萧绰,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吧!我也不敢说我对蒋良的怀疑,也不敢说那孩子其实没死,我生产的时候,公婆的悲痛我看在眼里,所以即使孩子没死,他们也不是知情者。
“蒋良跟外面那个分手了,我们昨晚和好了,他跟我道歉了,我们现在很好,妈请放心。”想了想,我还是为蒋良辩解了一句好话。
“这样识大体的女孩,我喜欢。你放心,蒋良那事儿,我会说说他,我会让他把心收回来的。”婆婆满意的点点头,深深的叹一口气。“我是长辈,我也希望你们夫妻和睦的,我会帮你。不过,你也要分得清楚轻重,这种小事情,不用告诉你爸了,明白吗?”
我是明白的,公公对我挺偏爱的,我跟蒋良出了问题,公公偏袒的是我。慈母严父,所以,婆婆这个举动,大概是要保护她儿子吧!
晚上准备就寝的时候,婆婆来到我们房间,把蒋良训了好大一顿,然后把我叫到一旁,把一个袋子交到我手上。
我开一看,脸都袖了。一个很性感的睡衣,一套黑色蕾丝的内内,还有一个小瓶子。对照着瓶子上的字,我百度一查,脸更袖了。这是促进怀孕的。
看来,婆婆一分一秒,都没断过让我再次怀孕为蒋家生下后代的念想啊!只是不知道,蒋良是怎么想的呢?
正想着,蒋良已经走到我身边来,他看了看药瓶,再看看我,目光更炙热了。这一晚上,又是一晚上的辛苦耕耘。这一次,他没有在外面,他笑着说:“不如我们早点怀个宝宝,妈也不至于这样了。”
我没有应他的话。
第二天,我却趁着午休的时候,赶紧去公司附近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没错,昨晚没做什么措施,而且还吃了药,肯定是很危险的。没错,我不想怀孕,一点也不想。
我顺便还把偷偷拍得照片,药瓶子的照片拿出来,问:“这样的药,能给我再拿一瓶吗?”
我找了个时间,把这个药瓶子交给一个学医的同学。请她务必最快的时间,帮我把瓶子里的药片换掉,换成避孕药。
哼,真相未明的时候,万一怀孕了,这样真的好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这些天里,每一天,蒋良都想尽了办法的对我好,砸钱砸时间,送卡送珠宝,好的我都差点忘记了,我们曾经互相厮杀差点离婚过。不过,那也只是差点而已,我怎么会忘记呢,对于我来说,那是最耻辱的事情啊!
表面上,我接受了蒋良的示好,夫妻两言归于好,我原谅了他。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偷偷找机会去那次跟踪萧绰的那个小区里蹲点,到底是为什么。我从来就没相信过出过轨的人真的会彻底立即回头,我只会相信他演技高超,或者他以为我太傻。
一晃,情人节了。这一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一大捧的鲜花,直接送到公司来,跟花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盒子,包装得很精美。
是花店和珠宝店直接送来的,不过不用猜,我已经知道是他了。
同事们起着哄要我把盒子开看,当我开了,看到盒子里面精美的钻石项链,大家眼都花了,起哄起来了。
“罗漫本来就是官太太啊!”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里,彭圆圆的声音尤其突兀。
我心里一紧,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彭圆圆大概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我的秘密,吐吐舌头歉意一笑,她都这样,我也不好太计较了。
然后,大家又叽叽喳喳的问我,什么官,什么级别。我无处解释,只得呐呐的提了一句,在部队里。
他们也就没多想,只吐槽着钻石的大手笔,也就嬉笑着散去了。
我是女人,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钻石对于女人,就好像男人对于名车的热爱一样,说我不喜欢钻石,那都是假的。
蒋良从来没送过我这样的礼物,他做的最多的,就是给我一张卡,大手一挥:“要什么自己刷,别跟我省钱。”
这一次,他居然破例给我送了一个是女人都受不了诱惑的东西,搞得我都开始看不清了。他是真的要回头了吗?还是,只是哄我?
办公桌里的人都散去的时候,我看了看那捧花,一大束的马蹄莲,很漂亮,看着爷心阔神怡,跟钻石项链不同,花上并没有留卡片,也没有名字。我自然而然的脑补成,这是蒋良送的了。
心里正在发呆的时候,内线电话却响起来了,竟然是蒋尧来的,叫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蒋尧?要不是在他的公司呆着,我差点都忘了这个人。
第一次,大年初一在他家,他跟我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让我乱想了通,对蒋良和现在的处境怨恨更深之外。第二次,初十,我到他的公司来上班,他竟去接我这个嫂子报道,又把我乱七八糟的威胁警醒了一通。搞到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蒋尧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血淋淋的事实,到底是干什么?
我都是24岁的成年女人了,虽然年纪也不大,可是却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恋爱和两年婚姻,自然不会做着小女生的美梦。我当然不会认为他像狗血的电视剧那样恰好爱上了我爱上了这个嫂子,那么,他是要干什么呢?他也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他虽然年纪比蒋良小,可是都孩子他爸了,他老婆也出身好家境殷实长相漂亮,那他一再撩拨我让我充满火气充满怨念,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呢?
“嫂子,很不错啊,收到这么多礼物,高兴吗?”蒋尧坐在他办公位上,翘着腿,吊儿郎当看着我。
我的眉头皱起来了,我总觉得,在这样的蒋家,跟规规矩矩的蒋良比起来,蒋尧就是个特例。不规矩,调皮,狡黠,放荡不羁。不说别的,就说他对我这个嫂子,一点尊敬的态度都没有。
“你到底想干嘛?”蒋尧这个样子,让我的态度也很不好。不过今天到底心情好,也耐着性子。
☆、56:秘密初恋
“我不想干嘛,你是我嫂子,我能干嘛啊!”蒋尧的嘴角,始终挂着吊儿郎当的微笑。
他站起身来,拉了把椅子,推到我面前,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云淡风轻。“别紧张,太紧张会长皱纹,会变老的哦。”
蒋尧这样怪异的把我喊来了又不说正事的举动,叫我非常恼火。现在的我,没心情理会他的这些不知目的的把戏。
我的脸色始终是端着,坐不住了,站起来没好气的就要走,蒋尧却又拉住了我。“嘿,嫂子别走啊,我的话还没完呢。”
“你有事说事,别这样神秘兮兮的。”我被他拽的又倒回那个座位上,终于沉不住气要发火了。
“我就想跟你说点正事。”蒋尧坐回去,坐直了身子,这个时候,终于有个正形了。他瞅着我的眼,直直盯着我,认真的问。“嫂子,蒋良对你好吗?你幸福吗?”
我又一次怒了。我以为他要说正事了,尼玛,我又被耍了一次。
“你说啊,你幸福吗?”蒋尧异常的认真,上身站起来,越过办公桌,撑在了我面前。“你告诉我你幸福不幸福,或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蒋尧的最后一句话,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所说的我感兴趣的东西,就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蒋良的旧情人的事了。除了这个,我猜,他那里再没有我想要的情报资源了。
我惨白着脸没说话,蒋尧却走到我这边来,双手撑在我的椅子上,他的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我的头发,他靠我那样近,他说话的时候,吐出了热气。他说:“蒋良有一个初恋情人,一个外界都不知道的初恋情人,可那女人跟他不会生孩子,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你的孩子,很可能还是活着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蒋尧的话,我并不意外,可是,我还是要反问一句。为什么呢?他是有目的的,难道我会不清楚吗?
我相信孩子没死,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测。后来的我,去查了很多医学知识,也问过学医的同学,我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我的孩子没死,除非真的不小心出了岔子,出了无可挽回的事故。
“你也可以不相信我。”蒋尧放下正在玩的我的头发,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脸。他走开了,站在窗户边,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声音越发苍凉。“你可以质疑我的目的,不过我告诉你我没有目的,我就是不喜欢他,我不认为我非要跟他一样,走他走过的路,才算不离经叛道。高门大院的生活,也许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和谐。我不会跟你透露太多,我只会告诉你我同情你,同情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你。”
从蒋尧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有些失魂落魄,心里塞塞的,有气没处发泄。
蒋尧给我讲了一个美丽纠结而缠绵的故事。
蒋尧的堂哥蒋良,出身于军人世家,天之骄子的家世,让他人生的前三十年,都是顺风顺水。人人都喜欢他,人人都夸他深得真传,人人,看到弟弟蒋尧的时候,都会叹气:“哎,你跟你哥,怎么不一样呢。”
年少的蒋尧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跟堂哥一样,为什么非要走他走过的路,为什么非要把明明精彩纷呈的一生,写的像教科书一般生硬。
蒋良的世界里,唯一的不顺,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蒋良前三十年都是不近女色一心冲刺事业的代表,可是三十岁这一年,忽然带回来一个女孩,一个怀孕的女孩。蒋良三十岁才把自己的初恋带到家人面前,可是,这个自己心中心仪的女孩子,却无法获得长辈的同意。
长辈用了各种方法,劝告、示警、压,都没有办法让他们分开。最后,选择了强行把那个女孩带去引产。为了分开两人,言语劝说无效之后,蒋家略施小计,买通了医生,让蒋良知道了王娇爱肚子里的胎儿是个畸形胎。然后,这个女孩就出国了。
长辈以为,分开了就好了,却不知道,蒋良对女孩的感情,不是一时诱惑,而是已经那么的深。直到被强行分开以后,大家才知道,蒋良与那个女孩,从22岁到3岁,已经八年。然后两年过去,现在32岁,也就是十年了。
蒋良在初恋女孩出国的那一年,跟我结婚了。蒋家一直那么热切的想要我怀孕生孩子,也就是以为,找个老婆,再生一个孩子,慢慢的套牢了蒋良的心,自己的儿子就能忘记那段让他耗尽心力的不该存在的感情。
两年过去了,蒋良渐渐恢复了正常,对妻子罗漫温柔体贴。可是,这一切,又变了。
我记得我问过蒋尧:“那个女孩叫什么?”
蒋尧却没有回答我。她的名字我不告诉你,她在哪里我也不告诉你。也许她还在国外,也许她回来了。
蒋尧不愿直面回答,我却相信,那个女孩,已经回来了。不然,为什么蒋良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蒋良是身居高位的军人,我不愿相信他一开始就有一颗这样恶心的心,那么现在,我渐渐的知道为什么了。
大概是用情至深吧,大概热情已经被耗尽了吧,大概,是我出现得不是时候,恰好出现在他已经耗光了深情与激情的时候把!
原来,有些人,不是没有心。而是,他的心已经被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带走了,所以捂不热了。
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我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压抑的抽泣,泪流满面。
我也有过初恋,我也有过情深,那么现在呢?他为了那个人不忘初心,那么我呢?我的初恋在哪里?我还爱他吗?他还爱我吗?我爱我的丈夫吗?我的丈夫,爱过我吗?
我想起了蒋良那个故事,想起那个让他不顾一切的女人。我想起了徐端瑞,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站在徐端瑞身边的卓欣然,居然是那么的和谐。
是否,我变成了一个无所依的人,我惦念过的人,现在都牵挂着别人呢?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蒋尧啊蒋尧,真是送了我一份情人节大礼。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只见办公室里,现在都开心的很,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
“罗漫,今晚总监请我们单身狗吃饭,你要去吗?”彭圆圆到底是年轻,蹦跳着过来攀住我的胳膊。
我笑了笑,正要开口,她却忽然恍然大悟。“哦,我差点忘了,你又不是单身狗,你老公下了这么大手笔给你送礼物,今晚肯定还准备了浪漫的大餐。”
我又笑了笑。好吧,有没有浪漫大餐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今天在蒋尧那里听到了这些话,再好的大餐,我暂时都没有心情吃下去了。
现在,只要一想起蒋良,我都会想起,其实我就是他初恋不在时出现的那个发时间的替代品,生下孩子之后,更是一个代孕。是的,如果我的孩子真的还在的话,那就是一个代孕。
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了,那女孩到底是谁我也懒得去纠结。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查,查清楚我的孩子到底在不在。在我心中,代孕,比替代品,更为可悲。
我很怕,很怕我落入不堪的命运。
我坐在座位上发呆,揉了揉眼睛,因为哭过了,还是有点肿胀。从包里掏出小化妆包来补补妆,把眼睛理一下。
一个人影,横在我面前。是徐端瑞。
他说:“罗漫,情人节快乐!”
他说:“那花,你喜欢吗?”
“花是你送的?”闻言,我吓得站起来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是。”他赶忙摆手。“我又是什么立场送花,自然是你老公送的,我只是问问而已。”
我垂下眼眸,没说话。自从那一次看到他与卓欣然一起出现到现在,我与他,已经隔阂很久了。
他又问。“他对你好吗?”
我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一句话,问的我眼泪差点要滚出来了,但是我还是笑着点头。“好,很好。”
“那就好。”他神色一黯,最终还是悄然的退出去了。
我很快的补妆,接下来就来忙工作上的事,大约下午五点五十的时候,办公室里就开始雀跃了起来。单身狗们要去聚餐,年轻的总监请吃饭,都兴奋不已。结婚的有男朋友的要去约会,也都兴奋不已。
我也做好了准备,我猜今晚大概也要去吃饭,以我们现在小两口刚刚和好的小别胜新婚的好时机。我觉得今晚肯定是一场硬仗要,我要找个机会,探探口风。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从心理上,还有妆容上,都准备好了。却在五点五十七的时候,接到了蒋良的电话。
他说:“对不起啊罗漫,临时开会,走不开。”
他说:“抱歉啊老婆,改天我请你更好的好不好?”
好不好?还能说不好吗?我心里的火焰,又一次熄灭了!
☆、057:无人接听
蒋良的话,一下子将我的心,落谷底。
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女人嘛,过节的时候,没有人愿意自己一个人的。就算知道蒋良对我可能有背叛有隐瞒,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爽约,还是让我很忧伤。
要开会早点说嘛,都事到临头了放我鸽子?尼玛,非要我一个人才好嘛?
已经十七点五十七了,还有三分钟下班,这个时候,我拒绝了公司部门的聚餐,朋友们这个时候也都约好了伴成双成对,我该怎么办呢?回家吗?
不,我不敢回家,我可以想象,只要我一回去,婆婆肯定问七问八的。婆婆这段时间不知道是怎么了,对我与蒋良的关系,忽然特别的关心。
我坐直了身子,张望四周,看了看那些雀跃的同事们。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我心中苦涩,坐不住了,准备去洗手间蹲一会,等他们走了我再出来。我不敢面对他们问我为什么没人来接我是不是没地方去的结局,我也是个爱面子的女人。
我躲在洗手间的小隔间里玩了一局游戏,挨到十八点二十分,才慢腾腾的爬出来。我猜,他们应该都走了的。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把电脑和桌面收拾一下,准备下班去了。刚把包提起来,迎面却看到某个本来已经出去了的彭圆圆,又推门进来。
“罗漫,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去约会了吗?”彭圆圆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向这边走来。她去她的办公位那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是充电宝和手机。
“是不是你老公有事去不了,约会黄了啊?”彭圆圆可真直接,我已经支吾着没回答试图躲过这个问题了,她却又来问我了。我那个去,这样赤果果的问题,叫我情何以堪。
“当官的嘛,肯定都是很忙的。”彭圆圆笑着过来拉我的手,脸上满是热情的笑意。“跟我们一起去玩吧,徐总监说了,今晚吃饭唱歌喝酒他都包了。”
“还是不要了”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彭圆圆却又拉住了我。“不要什么?大好的节日,你要回去独守空房吗?”
她不由分说拽着我往下走,一边电话。“嘿,徐总监,算人头的时候记得加一个人,罗漫也要跟我们一块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是矫情了,我还想在这个办公室混下去,还要跟同事们友好相处呢。我也抱着花下去,上车的时候,顺便把花丢在后备箱里。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我只知道自己下来的时候,徐端瑞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花,眼神有点闪烁。
财务部六个人,我和徐端瑞有车,我们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