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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我微微有怒气,大喊,他却不撒手,他的手指,长驱直入。我努力的想要并拢上推,他却反手一拉,就将我的辛苦作废。他抓着我小腿的手,一点点的向上,掀开我底的裙子,隔着底裤,轻轻的揉捏。
忽然滑过腰际,又探进去,手心贴在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我察觉他灵活的手指,就像是一尾滑动的小鱼,在里面恣意游动。尽管还有最后一层屏障,但此时的我,还是禁不住的紧张得肌肉紧绷,脸上满是惨白。
“你不要”简直慌乱的一句完整的胡子都无法述说,面前的男人,却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样子。眼睛里充血,无比邪恶,曲起手指,隔着地库,一下一下的。
忽然,他的眼睛不经意的,滑到我的右手上,看到我紧扣着下面桌面的右手,他的动作,骤然停下来。一把抓过我的手,愠怒。“摘下来吧!我给你更好的。”那是婚戒。本来,这枚戒指我早就想拿下来了的,可是戴了四年的东西,一旦成了习惯,一时倒忘记了。
他拿下了我的婚戒,他的另一只手,又开始进发。滑进去,触摸,敲击。半响,咧嘴傻笑。“你看,湿了呢!”
我觉得很难堪,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抬腿,踢开了他。他一时没防备,被我踢中,我也顺势从桌上爬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顾不上他的神色,我拉好自己的衣裙,提包出门。洗手间的镜子前,我看到那个满脸袖彤彤的自己,额头,还覆着一层薄汗。裙底一片湿腻泥泞,我牙关紧咬,看不清神色。
我闷头看了半响,又垂下头来,就着这凉水,洗了把脸。从包里拿出湿巾来擦干的时候,却意外的,在镜子里看见一个不速之客。双手抱胸,仍旧一脸冷艳的乔爱,站在一旁,好以整暇的看着我。察觉到了我发现了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扭头来看向我,笑了。“罗漫,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立马挺直了脖子,冷冷的回敬回去。
“对啊,你可以在这里,跟我没关系。”乔爱的脸上,仍旧是挂着笑。凑近了我,仔细看一眼,笑的更欢了。“你的脸怎么这么袖?就像是”
她顿了顿,凑在我的耳边说道。“就像是,**退却,余温未散。”
她的声音很轻,却轻易的令我想起了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我耳根子一热,恨恨的看向她,却龇牙咧嘴的否认道。“说什么话呢!谁像你!”
“是不是像我,你自己知道!”乔爱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转身走了。就像她忽然出现的时候一样,来去无踪。
再回去房间的时候,屋子里的一切,已经恢复了原样。桌子被清理过了,桌布干净而整齐。满满当当的菜,摆满了整个桌子。丝毫不会让人想到,刚刚在这张桌子上,发生过怎样的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反抗是真的。”蒋尧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看我,满脸通袖。我默不作声,他拉了一把,让我坐下。他坐在我身边说:“对不起,我以为那句“不要”是欲拒还迎,以为你跟我一样很想要。”
他的表情看起来一本正经,像极了做错事的中学生。我是个成年女人,自然也能明白情不由衷,想了想,我也咧嘴笑了,舒缓了气氛。“对不起,还没拿证,还没正式离。”
“哦。”他懒懒的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开始给我夹菜。“来,吃饭吧!看这样子,离婚不远了!我也不会等多久了呢!”
“恩。”我也沉默的开始吃饭。一顿饭下来,我们竟然没有多少的话要说。他不停的给我夹菜,我也不停的吃,很快,一大桌子菜,就像鬼子进村一样扫荡过了。
“走吧!”他揽着我的腰,把我拉起来。“回去吧!”
“恩。”我也站起身来,出门去。出门的时候,他很快的松开了我,而我,微微一瞥眼,也没有再纠结。
我们各自上车,各自开车,兵分两路,就像是从来不曾认识的陌生人。分头走的时候,我忽地心酸,我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变了!我要离婚了,原本应该更进一步的,只是我又在纠结着什么呢,我怎么又感觉,好像陌生了一点呢!
跟他分开以后,我在大街上游荡,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想回蒋家,我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回去了,可是,却又觉得尴尬。最终,还是觉得尴尬,想了想,还是先去兰馨苑洗个澡吧!我不会承认,蒋尧刚刚那一下子,我的确是可耻的湿了。我很想要,的确迫切的渴望着,可我不承认,这还真的是个伤脑筋的事。
到了楼下,看到一个人影,我又吃了一惊。我完全没想到,才见过面的乔爱,竟然站在楼下,等我。
完结旧文《撕婚时代》
☆、122:扫地出门
只是,奇怪的是,我从她身侧走过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她一眼,她却又转眼,朝我诡异的一笑,然后上车走了。我也就没在意,只当这个女人又发神经了。回了家,洗了个澡,换上在路上买来的新内裤,然后躺在床上发呆。我有点纠结,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懂,我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呢。
前两次都是差一点惹火烧身,我应该答应他的啊,可是,我为什么又望而却步了呢!我就这样想着,模模糊糊的睡去。再醒来,却是被一阵敲门声搞醒的。
我在这里才呆了两次,是谁敲我的门?我下意识的以为是找蒋良的人,不肯开门,可是那门外的人,却不依不饶。我念叨了好几遍蒋良不在,那门外的人,还是不依不饶。实在是烦了,我不得已开门一看,一个东倒西歪的人影,却在我开门的瞬间,扑了进来。随之扑面而来的,是满身的酒气。一个醉酒的男人?酒鬼?
“出去,出去!”我看都不看,把他往外推。我一个单身女人,是怎么也不会放一个酒鬼进来的,刚刚开门是我疏忽了。这酒鬼被我推得踉踉跄跄,就在我大力要推他出门的时候,他却开口说话了。他一抬眼,我便认出他来了,呆了。
徐端瑞的声音,带着酩酊大醉的迷糊。他呆呆的看着我:“罗漫,听说你要离婚了,是吗?”
他的神色,瞬间清明。他的眸子里,洋溢着一种悲伤的感觉。已经许久不曾见面,现在在这样的境地忽然见面,我脑子里轰然一热。我从来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快的得到消息,我离不离婚,又与他何干?
想了想,我冷下来,把他推了一把。“出去,你滚出去!我离不离婚,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他瞪圆了眼睛,眼睛里竟然有愠怒的神色。他一开始是忧伤的,忽然又变得凶猛,他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禁锢着我,就好像,就好像蒋尧一样。
同一天,一连两次被不同的男人搂进怀里,一个是我现在喜欢的男人,一个是我过去深爱过的男人,这样的感觉,让人很不好受。我忽然来的勇气,就好像在蒋尧那里被强迫而没有释放的愤怒一样,大力的推开他。
“啪。”我一巴掌过去,眼泪也落了下来。“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你啊!”徐端瑞忽地傻笑,眼神变得柔和。“我在等你啊,等你离婚啊!没有人,我娶谁都是一样啊!有了你,我谁都不想娶啊!”
“笑话,既然如此的话,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的眼泪,汹涌而出。一半,是为了这屈辱,另一半,是为这个曾经追逐过我但又放弃我的男人。“我需要的时候,我命都差点保不住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爱,你以为,时至今日,我还需要你那可笑的爱情吗?”
我的话,说的很决绝,徐端瑞的眼神很受伤。他一开始还能安静下来,很快,他又像吃了药一样亢奋,他的眼睛变得血袖,猛地拦腰把我一抱,直搂着我,把我抱向卧室。我怎么踢,怎么都没用。他就是不放手。
他粗鲁的撕开我的衣服,退下我的底裤,他的手,在我的最柔嫩处,在那个被蒋尧疼爱过,但又不曾肆虐过的地方,施虐。力气如此之大,我觉得很疼,这一次,是真的疼。
我喊停,他不应。我开口骂人,他也不理。他只是闷头干自己的事,就好像,就好像根本没有神智似的。我被逼的走投无路,承受着他粗鲁的动作,和一波一波的痛楚。手掌向后瘫去,摸到什么,直接就向他脑袋去。等到了以后,我才知道,我摸到的是一个烟灰缸。陶瓷的烟灰缸,在脑袋里,再加上我情急之下下手不轻,血,从他后脑勺冒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晕了过去。
我爬起来,在床上呆愣愣的坐了半响,才恢复了受惊过度的神智。我伸手探向他的鼻子,还有呼吸。想了想,又看了看从额头流下来的那一串血,默默的了2
在医院里,治外伤的同时,医生很快就给了我其他的结果。他说,这个男人不但喝多了酒,而且,酒里好像还下了药。下药?想起徐端瑞的举动,我好像明白什么了。徐端瑞定是被人下药了,可是,既然下了药,他又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呢?我还真的是很费解啊!
医生走了以后,我在徐端瑞的床边,站了半响。他还没有完全醒来,可我,已经不想再等到他醒。就算医生说他是被下药,情不能自禁,可是,他对我所做的,同样的让我难以接受。我们的感情,已经隔了四年的光阴,我的人格,我的自尊,已经不容许我,再与他有半分身体上的接触。
我拿起包,刚要出门的时候,却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他还没醒,还在梦中,却喃喃念着。“要离婚了吗?真的要离婚了吗?”
我鼻子一酸,终于还是拂袖而去。这一去,我就不再想回兰馨苑了。兰馨苑,我已经觉得不安全了。想了想,我还是回了蒋家,毕竟,这离婚证还没办,法律上,我还是蒋家的媳妇。
这一次回家,才一天不见,家里却好像大变样了一样。
等我回了房间,我才发现,我那个采光最好的大房间,现在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我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包得那些衣服,现在都被人为的收起来,装了好几个箱子,堆在房间的角落。我跟蒋良的大床,也被撤走了,现在防着的,是一张卡通图案的小床。我记得,曾经床头还有一张巨大的婚纱照,现在,这张婚纱照,却躺在地上。甚至,还有两脚印。
这样的一幕,叫我惊呆了!我才一天没回家,谁敢如此胡作非为?等那个人回头一看,我又吃了一惊,这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或者说,还是个年轻的男孩子。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谁许你这样的?”我眉头皱起来,拧的很难看。
“我是主人家请来帮忙布置装修的啊!”那男孩看起来也很诧异,看到凶巴巴的我,尴尬的笑了。“主人家说要改装这间房子,就把我请来了,你又是谁?”
他这一句话,我的愤怒,我的不解,都轰然倒塌。原来,是主人家请来的。这就是说,我人还没走,就有人觊觎着我的房间了咯?
“这里要改装成儿童房,所以啊,墙壁的颜色,都要重新刷一遍。”男孩扬了扬手中的油漆桶,憨厚的笑了。
他这话,叫我更吃惊。儿童房?可是,小宝我不是要带走吗?又何来的儿童?
我心里猛地发凉,只觉得心惊胆战。难道,蒋良在外面还有人有儿子?还是,他找到了我的大儿子,准备把人接回来了?
我抓着门把的手,无力的松开。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下楼,怎么走到院子,怎么找到婆婆的。等到找到了婆婆,我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婆婆却抢先把我呛了一句。“既然你要走了,也就不稀罕这个房间了,我先改装了备用,这几天你要是爱在这里住的话,就住客房吧!要是不爱在这里住,反正你有钱有房子,随便去哪儿都可以。”
婆婆头也不抬,冷冷的抛出这些话,我就这样听着,却觉得目瞪口呆。我实在不能想象,这样的话真的出自于婆婆之口。我都还没拿离婚证呢,真的迫不及待赶我走了吗?
“喏,既然你回来了,孩子给你吧!”一直背对着我的婆婆,终于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在看向我的时候,她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与她刚刚的冷硬,全然不符。只是,这样的躲闪,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她又直起腰杆,气都不喘,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我,和我的儿子。
我站在这里,只觉得抓心。这一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理解,婆婆到底变成什么样了我不能理解,我只知道,我觉得很屈辱,很屈辱。我想,不必他们赶我走,我自己就得走了。我告诉自己要勇敢,不想哭,可是眼眶的泪,却还是挤了出来。
我抱着孩子,快速的回了房间,找到吴妈,请她帮我看一下孩子,然后,快速的去收拾东西。我的东西,因为他们要改装房子,所以都帮我包好了。而我,只是胡乱的收拾了一下小宝的东西。他的衣服,他的牛奶,他的婴儿床,他的玩具。
我很快就收好几样简要的东西,拖着箱子,快速的下楼。来来回回好几趟,终于这些东西都搬上了我的车子。等这一切做完的时候,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一小时。
我从吴妈手里接过孩子,真诚的道了谢,出门的时候,只看到婆婆,倚在门框那里。我从她身边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却只看到她单薄的身子,还有头发上忽如一夜梨花白似的银丝。我忽然觉得感伤,抱着孩子,站在她面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妈,我走了!”
是啊,我走了!这一走,便不会回头了!我不会再回来,不再是你的儿媳妇。我深知儿女的婚事让你捉急,让你现在如此苍老,我也希望,若是可以的话,好好保重自己吧!
我隐隐看到婆婆眼里的泪光,不去想她的不舍,抱着孩子,决绝而去。
预祝亲们有一个美好的平安夜,过节愉快,么么哒
☆、123:u盘秘密
出了门,我才开始发愁。又要抱孩子,又要开车,我又该当如何?正在为难之际,王司机却默默的站了出来。“少奶奶,让我最后给你开一次车吧!”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没有拒绝。我说:“好的,那请你送我回我娘家吧,谢谢你!”
娘家,是我唯一的去处。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去哪里。蒋良要跟我离婚,徐端瑞被我砸进了医院,而蒋尧,却因我的不肯,跟我有些生分了。一个个曾经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男人,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竟然找个开车的人都找不到。呵呵,还真是可悲。
我抱着孩子,沉默的坐在后座,眼睛一眨不眨。车子开动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这个离别的气氛,在我怀里玩闹的小宝,竟然哇的哭出声来了。我怎么哄都没用,最后,搞的自己都心力交瘁了,自己心里也很乱,索性懒得再哄。孩子哇哇的哭着,听起来,还真可怜。
路过一个袖灯的时候,坐在前头的王司机,突然转过头来,幽幽的叹气。“少奶奶,请不要怪罪夫人,你要知道,多留小少爷一天,她也会更加的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个屁!我想到那间改装的房子,不知道是给谁住的,心里只想爆粗口。王司机见我如此脸色,也回过头去,不再说话了。又过了几个袖灯,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到我娘家了。小区楼下,王司机恭恭敬敬的,朝我弯了弯腰。“少奶奶,以后请多保重。”
我懒散的跟他道谢,努力的不去看,不去想他的这声保重里的意味。这个时候的我,固执的以为,这声保重,只是因为,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王司机走后,我给我妈了个电话,叫她下来接接我。我妈下楼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东西,简直要惊呆了。“天啊,怎么回事?”
“离婚了啊!”我无所谓的笑笑,掩藏了自己的伤感。“妈,我不是跟你说过,真的要离婚了吗?孩子跟我过,我自然就回来了呀!”
“哦。”我妈定了定神,沉默的帮我拎箱子,也不再多话。我就这样看着,却觉得心酸,我不知道我妈是不是那次跟她说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接受事实,竟然如此的快。
我劈手夺下我妈手里的箱子,把孩子给她,她抱孩子,我提箱子。我来来回回好几次,一趟趟的搬箱子,我妈也抱着孩子,陪我走了一趟又一趟。当搬完最后一个箱子,我精疲力尽的将自己抵在家里的门后的时候,我妈,终于哭出声来了。“好孩子,妈知道你心里苦,别难过,别哭!”
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只觉得自己又要哭出来了。我的身子,无力的蹲下去,顺着门板滑下去。蹲在墙角,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无奈,屈辱,苦痛,酸甜苦辣,什么都有。我悲呛的嚎啕大哭,痛到极致,只一声声的喊着:“妈妈,妈妈。”
这一晚,母女俩秉烛长谈,直到夜晚十二点多,我妈终于困极睡去。谈话了一整晚的我,现在脑子里终于清明了一点。我明白,此刻的我,应该明白我要做什么,将会面对什么。就着灯光,在这样的夜晚,我一样样的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填满了自己的房间。当我看到电脑的时候,猛然想起压在包包身处的那个u盘。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我差点忘记了,我手里还有这么个u盘。
我抱着电脑,将自己裹在被窝里,颤抖的手,按下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