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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情错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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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默,你太过分了,咱等着瞧!”孔鸿蜚气乎乎地挂断了电话。

“同志,你知道韩默吗?周山市作家协会主席!”孔鸿蜚采取了极端措施,他每天早上坐在省委传达室,看见上班的人便讲:“那是一个骚女人!和一个二十五岁的文学青年勾搭,害得人家结不了婚。”

大作家孔鸿蜚与赴省委*的群众成了同类。那位毕业于名牌大学的省委副书记听说后,直皱眉头,直接责问省文联党组,要求严肃查处。省作协会员大会提前召开,来自周山市的女诗人韩默以绝大多数选票当选为省作协新一届主席。而会前极有希望的孔鸿蜚,因“领导印象”不佳连候选人名单也未*,自此隐居世外,专心写作,彻底打消了在文坛的“领袖梦。”

父亲的去世,使关韬心里平添一种悲凉和莫名的恐惧。而家庭的不睦,使他在官场呼风唤雨的间隙,时时掠过一种担心。

那天在“望乡”歌厅看完异域小姐的艳舞,送走李远麦和那位大报记者后,马千里拉着他又去了渔村。这位平日儒雅的政治家在酒桌上,与自己的哥们儿又是一阵豪饮。

“关韬,我心里也苦哇。”

“马县长,你都干到县团级了,再怎么说也比我强么!”

“兄弟,官场的事不好做!手不能伸,政敌每天在瞅你的把柄,想捞一把,往往鸡未啄米,先被人逮。女人嘛,也没有常人那么敢放开玩。你小子,家里一个冷美人,外头一个风流妹,当官有我罩着。谁知道你老哥的难处?”

“那,今晚,兄弟给你找个大学生?”

“胡说。咱是党员领导干部,咱不能犯生活作风错误。”

“马哥,咱俩谁跟谁呢?你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浴么!”

“这个啥,这个啥……。”在酒精的刺激下,马副县长两眼朦胧。他沉重的双手捋了一下大背头,一头黑发成了疯长的森林。

“我在羊城酒店给你订个标准间,你先休息。”关翻说。

“这个啥,你啥也别说了。你小子,放着陈果这样漂亮的女人不珍惜,这个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马千里再也支撑不住,索性爬在餐桌上,睡着了。口水从嘴角流下,毫无知觉。

“马县长!马……”关韬摇着这位平日里派头十足能大领导,一点响应也没有。

“人啊,都不容易!”他想。马千里是那种性格内向的人,心里不快很少对人讲,城府很深,这是他在官场平步青云的主要原因。

这段时间,他接任县委书记的呼声很高。大小会议,莫水县干部倾听他“这个啥”的报告时,发现马县长每讲到激动处,便扔掉综合科写的材料,思绪飞扬,慷慨激昂。他自己也在大家的骂声里“这个啥”*迭起。

谁知道,他也有难言之隐?关韬听人说马千里的妻子患半身不遂,长期卧病在家,雇了个A县的农村姑娘照顾家务,据说两人关系暖昧。对长期在政界闯荡的人来讲,土里土气的村姑无美感可言,只能解决*需要,精神世界完全是一片毛乌素沙漠啊!他今天酒后吐真言,多次提到陈果,可见这个男人对妻子的想法肯定埋藏很久,今天终于说出了口。与其说关韬搀着,不如说背着马千里走进羊城酒店八楼一间客房,便一溜烟回到周山市区的家。

这是南川乡刚建成不久的教师公寓,他与陈果分到一套三室两厅的新房。在出租车里,他打开手机:“陈果嘛?我是关韬。你睡了吗?”

“神经病!都凌晨一点了,你还和那个在一块儿痛快吗?”

“夫人,我是那种人吗?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你回来干啥?我没有那个会*,也不如马千里会给你封官。你不是早不要这个家了吗?”

“这话不对。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土窝,再好的女人不如自己的老婆。我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清楚!”

“我清楚,你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你咋能这么说,”关韬已摇摇晃晃走到自己三楼的家门,掏出钥匙,旋开门锁,发现偌大的客厅,陈果正合衣躺在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看电视。里面正播放某女作家的电视剧《危险真情》。一位女医生的丈夫,爱上了刚走上社会的女大学生,让这位女医生感觉家庭的 “手术”最难做,尽管她已经成了业务上的权威。女医生正一人躺在双人床上,两眼流泪。

“你应该相信我,果果!”

“别这样叫我,真让人恶心!”

“果果,你是我老婆么。对我温柔一点行不行?我在外面不好受,你理解一下我,行吗?”关韬抬起陈果的腿,坐进沙发。

“别碰我,”陈果大叫。“你身上一股野女人的气息。你别装可怜啦。这一年多,你在外面野,以为我不知道?”

“那是别人胡说呢。我心里只有你!”

“你心中只有权势,只有你自己的野心。”

“这还不是为了你?”

“骗鬼去吧!瞧你一身酒气,整天喝老百姓的血!你心里没家,更没有那些可怜的人们。南川乡跟你招祸了。”

“陈果,”关韬霍地立起。“你要是这么说,我今晚还要喝。我想不通,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信任我。我给你买的这房子,这摆设,这家具,还有你当的校长,都是为谁来?你太没良心啦!”

“姓关的,谁没良心谁知道!你爸都被你活活地气死了。你活得有个啥人味儿?”

“去*!”关韬大怒。陈果说到他的痛处,他忍无可忍。在这个世界上,李素麦可以骂他是陈世美,陈果可以骂他是负心汉,马千里可以骂他是猪脑子,南川乡的群众可以骂他没人性,这些他均能一笑置之。惟有对父亲,他愧疚万分。

“你逼着老子跟你急!我喝死算了。惟有酒才是我的情人!”

关韬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伊川特曲,倒进茶杯,刚要一饮而尽,陈果猛地跳起,抢过茶杯,一口气喝下去。由于太急,也许是酒精刺鼻,她咳嗽个不停。很少饮酒的她,喝完酒便滑倒在地板上,两眼大睁,却什么也看不见,毫无知觉。



 章节43



43。送娇妻

“陈果!陈果!”关韬摇着妻子。陈果眼中含泪,*翕动,却浑身无力。

关韬“啪”地关掉电视,在客厅里盲目地转,似困兽。他想起此刻在宾馆醉卧的马千里和这位上级在酒桌上对陈果的评论。

“*,”关韬狠了狠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马县长当上书记,自己的提拔全靠他,本以为送钱喝酒就可以满足,末了今天这位深藏不露的上司又觊觎自己貌美的妻子陈果。罢罢罢,我不如忍辱负重,为自己和陈果的明天再赌一把。

“马千里啊,我今天豁出去了!”他背起陈果,离开家,开着小车来到羊城酒店,将大醉不醒的女人扔在马千里的床上,独自远去。

清晨。微曦透窗。马千里从宾馆的床上,抬起沉重发困的眼皮。他昨晚上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在中学最钟情的女生,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裙,像仙女般,来到自己床前。他幸福地沉醉于爱河中。

“陈校长!”马千里看见陈果躺在床上,头发纷乱,衣衫不整。“你怎么睡在这儿了?我昨晚一个人来,没见你么?”

“啊?”陈果睁开双眼,顿觉浑身胀痛。“马县长,这……?”她猛然想起昨夜与关韬的争吵,明白了一切。“狗日的关韬,太没人性,竞干出了这事!”

“陈果,我没做啥越轨的事吧?”

陈果穿上扔在床角的内裤,背过身整理衣服。

“噢,陈校长,我喝多了。这个啥……,”马千里一反往日在人前威严庄重的派头,结结巴巴。

“啪!”房间门响了一声,瞬间,陈果飞速而去。

“这个关韬!”马千里呆坐在房间,心里五味俱全

从羊城酒店出来,关韬像只跳出铁笼的老虎在周山市区街道上驱车狂奔。“我还是人么,我是人么?”在子夜静寂的街道上,他脑袋一片混乱,一片空白,任两边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鬼眨眼般诱惑,任电信大楼、供电大厦、金融宾馆等高层建筑炫耀似的切割视线,任广场挂满的气球广告“哗哗”扰乱听觉……

“我关韬,当成了官,娶上了美女,住进了楼房,却在乡亲们面前成了不肖之子!忘恩负义之徒!厚颜无耻之辈!我活着有啥意思?”他踩着油门,夜光表指针划过“l20公里”的格子。他疯了一般不停自言自语。一连过了三个十字路口,他只顾恍恍惚惚念叨“我还是人么,我是人么”,眼中的红灯在幻觉中变成了任命干部的红色印章,他不顾一切冒着尊严、人格乃至生命的危险,在混乱的思维中向前横冲。

交警已经下班了,大街上行人绝迹,他觉得自己如同汪洋大海上的一条船,在无垠的水面上茫然地漂流,随波逐浪,看不见陆地,看不见码头,甚至连梦幻一般的航标,也吝啬地躲在某个角落捉弄自己。

“我不是人呀!”他骂着自己,突然“啊”的一声,已冲出市区的汽车像脱缰的野马,向郊外的工厂花园冲去。

“我不是人呀!马千里,马县长,马哥,我跟着你做成了官,却由人变成了鬼!”……

车撞坏了,卡在花园里的冬青树、合欢树和水泥女儿墙中。关韬浑身生疼,脑子像爆炸一般,仿佛被成千上万条蛇吞噬着,痛苦万分。他从座位下抽出一瓶“五粮液”,仰着脖子,像平日在夜市上喝啤酒一样,拼命猛灌。他渴,他苦,他累,他恨,他要对这个等级森严的官场大喊,他要向这个物欲横流扭曲人性的世界发泄愤懑。

我这辈子都做了些什么呀……父亲供我上大学那年,他老人家搭长途车上省城给我送棉衣,大冬天一头的汗……

三岁时我病了,父亲拉着架子车,母亲搂着哭哭啼啼的我半夜赶了二十多里土路去城里的医院……

我当了乡长却遗弃了老人定的媳妇,气死了他老人家,我算个什么东西呀!……

我顶着巨大的压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使自己激情燃烧的女人陈果——这个要命我都舍得给的女人,她第一次把身子给我时,我说过要一辈子为她的幸福忙碌,永远不让她吃亏……谁知升了官迷失了我的罗盘,温馨的家庭却变成冰窖,我这一辈子都追求了些什么呀?官场情场像鱼和熊掌,我一头抹担一头挑担,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马千里……马骗子……流氓……无耻……狗日的马千里你这会儿也许正搂着冰清玉洁的陈果像老牛舔犊一样笨拙地*,像猪拱白菜一样亵渎着我的梦想,像不讲理的强盗踏进了我的家园。不就因为你官比我大,我得求着你么?我心里恨不得杀了你……马千里马骗子马强盗……我这辈子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喝着酒,辛辣的液体像毒汁在脸上横流,折磨着他的灵魂。车门有些变形,他开了几次才拉开一条缝,勉强可以进出。他蜥蜴一般挣扎着钻了出来,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扶着受伤的大腿,坐在花园里的花丛里,又是一阵猛灌,溢出的酒顺着他的上衣领子流进火热的胸膛。

陈果啊,我的宝贝儿!你为什么和我同床异梦?我拼命往上爬,你跟着享受不挺好?你脑子进水啦,难道我不如那个穷书生南晓寒?女人啊,真让人伤脑筋……马千里:你狗日的欺负陈果不得好死!……我活啥人呀,羞先人哩!为升官连自己的老婆都亲手送给别人,自己给自己戴上绿帽子,我还是*的乡长呢!……呜……呜……我是一个王八蛋啊!……

多*好夫妻休想再会

但不知她怎样应付那贼

痛苦屈辱后悔惭愧彷徨诸多复杂的心态,令官场得意的关韬一夜间体验了人与鬼的较量。他在酒制造的世界里用秦腔《周仁回府》来填补内心的荒凉。他一遍又一遍借着酒劲唱着那苍凉悲苦的旋律,声音沙哑,时断时续,在子夜的街头飘荡。在夜色的掩护下,他将剩余的“五粮液”全部倒进胃腔,沉重而臃肿的肉体顿时没有了骨架稀泥般瘫在地上。他爬着,仿佛一只被打伤的虎,低着头,用酒瓶子砸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了疼痛和悲凉。

见嫂嫂直哭得悲哀伤痛

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

他“哇”的一声吐出腹内浊物,在夜风中抱紧瑟瑟发抖的躯体,“我还是人么?我不是人!”他语音含混不清地骂着自己,折磨着自己。

当次日清早第一缕晨曦冲出地平线时,附近的路灯在疲惫中闪着最后的光芒。远处马路上,环卫工人扫马路的声音吵醒了酒鬼关韬。他挣扎着爬起身,拍着身上的土,摸着撞坏的小车,嘟哝着:“昨晚咋搞的?我堂堂一个政府官员,怎么能这样不顾形象,成何体统?”

“喂?保险公司吗?我是南川乡政府,我们的小车被人撞啦,我报案!”他拿起电话,开始恢复神态。他忍住浑身疼痛,像在办公室一样挺直上身,坐在台阶上,又拨通电话:“黑经理,我关韬,你亲自驾车,快架厂区花园接我!”

草丛中一堆呕吐物很显眼。关韬跺着脚,草茎尖的露珠一滴滴被撞落,无声无色,悄然人土。

南川乡小城镇建设初见成效,一时声誉鹊起。由李远麦请来的大报记者写的关于南川乡的经验调查在《国内动态》发表,省交通厅在南川乡召开全省农村城镇建设现场会,主持工作的乡长关韬十分风光。

三月,莫水县关于将南川乡升格为镇的报告获省民政厅批准。在县委常委会上,关韬因为成绩突出,被提拔为南川镇镇长。根据马千里副县长的建议,县委为便于关韬放手工作,决定镇党委书记一职空缺,由镇长关韬直接主持工作。这次会议研究干部时,南川乡教育组干部刘智祥同时被任命为南川镇副镇长。会议结束,马千里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拨通后说:“关韬,你得请客哟!”

“马县长,弄的啥事嘛?还请客?县上把眼瞎了?”

“你小子,这个啥,当了一把手还不满足?”

“我当一把手,可刘智祥凭啥也提拔了?而且,你马县长弄的好事,还安排当我的副职。我能高兴么?”



 章节44



44。 你敢把我咬了?

“这个啥,你这个关韬还是不成熟。咋又沉不住气了?”

“我沉住气?刘智祥论本事还是论年龄?我们南川乡比他优秀的干部多的是!”

“干部任免的事很复杂。这个啥,你知道,刘智祥在省委组织部有背景嘛。”

“当然!我当校长时,已经窝了一肚子气。可你老兄是常委,定刘智祥的任职单位,你肯定提前知道,为何不换个地方,让我身边少颗定时炸弹?”

“你真是个笨蛋!刘智祥弄到你手下,你不更好掌握?把对手握在手心的人,才是官场高手。这个啥,我不信,你关韬连这点本事也没有?”

“那又何必?”

“你哟,记住:这个啥,当领导要有宽大的胸怀,要善于和不同政见的人相处,调动一切因素么!这个啥?”

“马县长,我不废话了。我发现你们当大官的就是善于搞平衡。原则性不过是摆样子。”

“关韬,我这就要批评你了。这个啥,没原则的出格话你少讲,小心影响你的前程。”

“好!好!好!我认错。兄弟我啥时请你老兄。”关韬听见马千里在那边挂了电话,态度甚笃。

他想:马千里不愧是官场老手。自己把妻子拱手相送,这老狐狸在电话里只字不提,而是就他提拔的事卖人情。只有关韬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代价!

镇长,是国家基层政府的法人代表。尽管对马千里有些意见,关韬还是为自己在仕途上的再次升职而自豪。况且,县委对他的提拔还留了余地。谁都知道,这次不配党委书记,分明是马千里做工作,给他关韬留着位置,过一个阶段,这个职务肯定是他关韬的。

“同志们,”马千里副县长和组织部长来南川镇宣布了新一届班子后,关韬即席表态。“感谢县委、县政府对我的培养,感谢全体机关干部对我的支持,感谢全镇三万群众对我的信任。请组织放心,我是镇长,决心带领南川镇的干部群众开拓进取,努力拼搏,实现经济腾飞的目标!”

“这个啥,”马县长干咳一声,说:“这个啥,关镇长的表态好哇。‘我是镇长’,简明干脆实在。这个啥,希望关韬同志不辱使命,在新的工作岗位做出更大的成绩。”

新上任的副镇长刘智祥坐在会场里,脸上很不好看。“这个啥,”马千里扫视一下会场,继续说:“团结就是力量。中央领导讲,伟大的团结成就伟大的事业。这个啥,希望关韬同志当好南川镇党委、政府两套班子的班长,也希望大家支持关韬的工作。这个啥,散会!”

送走县上领导后,关韬又召集全体干部会,宣布:“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们首先从整顿会议纪律入手,从工作的点点滴滴做起,严管重罚,提高效率。凡是开会,不论是领导或干部,一律提前十分钟到会。凡开会迟到的,当场罚款五十元。我是镇长,首先从我做起。希望大家向我看齐!”关韬大声讲话似雷吼,而刘智祥却小声和教育组长交头接耳:“哼,向你看齐?和老婆离婚还是勾搭歌厅小姐?”关韬瞧见后,虽未听清内容,但是从二人不怀好意的表情明白了一切。他敲一下桌子,威严地说:“我再补充一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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