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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情错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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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津惊讶得几乎要跳起来。

王治得意万分。

张艳依在王治身上,以初恋情人特有的口吻,用手*着王治一双短粗的手,在讲述着她和王治的罗曼史。

“我俩初次见面,是在*家。王治讲他要成为中国的李嘉诚,讲他如何到美国打天下,句句讲到我的心里去了。我十八岁经商,结交了一大帮朋友,没见过一个比王治有气派的。”

王治得意地插话:“晓津,是我把她从一个大骗子手中解救出来的。”

姚晓津好奇地问:“什么骗子?”心中嘀咕:他竟然管别人叫骗子,他以为他自己是什么人。

王治摆出一付恩人的嘴脸:“她当时正陷入一个叫刘强的男人的魔掌,那人到北京打天下,赔得身无分文,是张艳借给他六十万,他才翻了身。结果,现在他成了张艳的总代理,把张艳的食品公司全掌握在他的手里。我去的第二天,就把货从刘强的库里拉了出来,一共价值一百九十多万。小艳,是不是?”

姚晓津大吃一惊,张艳是从虎口又掉进了狼窝,可怕的是她浑然不知。

张艳絮絮地说:“姚作家,我不是个女强人,打了十年天下,我才知道,女人的港湾永远是男人的臂膀。刘强当年找到我说:全北京城,只有张艳肯帮我。我虽然帮了他,可我见到王治,我们一见钟情,刘强也服了,他对我说:张艳,王治的运气比我好,我不能拥有你,是我的命不好。”

姚晓津浑身发冷,她替这个中了魔的女孩担忧,不知怎样才能一语惊醒梦中人?!

姚晓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张艳进了卫生间,她紧跟进去,乘机说:

“张艳,你的事业从刘强的手中,又转移到王治手中了?”



 章节131



131。  典型的鬼迷心窍

张艳一边涂口红一边说:“姚作家,我太累了。从十八到二十八,我闯荡了十年,身心都疲惫了。找到了王治,我才敢歇口气了,我要全力以赴支持他实现他的野心和梦想。”

姚晓津斟酌着说:“张艳,你既然来到我家,我们也算有缘,我只劝你一句话:多和王治处一段时间,别忙着结婚。”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时间身上。

哪知,傻大姐张艳一点不开窍,还一脸娇羞:“姚作家,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的。”

姚晓津急出一身汗,只好掰开饽饽说馅,甘冒风险,苦莆劝道:“张小姐,爱情和婚姻不同,我是过来人,你千万听我一句话,我和我爱人已经分居了。”

张艳一拍手:“我听王治说过,你对男人要求太高。我不,我只想辅佐男人,不想主宰男人。”

姚晓津严肃地说:“张艳,请你别总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解释我的话。我是王治的同学,我非常严肃地告诉你,他不值得你爱。他是个坏人。”

张艳甜蜜地一笑:“姚作家,我知道,他对谁都这样剖析自己,说他自己是个坏人。阿治这个人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他永远坦白。你说,哪个男人不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充好汉?可阿治一见面就告诉我,他不是个好人,我就爱他这种坦白。只有那些坏男人才拼命伪装自己,说自己是君子,而像我们阿治这样,正说明他是个杰出的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好人。好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好人,姚作家,你说对不对?”

姚晓津被她的可怕的逻辑推理弄得张口结舌:“这个——你,从道理上讲,是这样的。可你也不能把说自己是坏人的人都当好人哪!张艳,你这是犯了逻辑错误。”

张艳笑眯眯地无比自豪地说:“姚作家,我这人就喜欢反逻辑。我经商十几年,都是这样逆向思维,才取得了今天的百万家资。”

姚晓津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哭笑不得的脸。“张艳,我,我怎么跟你说呢?你不能用商业上的思维方式来谈爱情。你太纯洁了,你根本无法认识王治这个人的复杂性,我跟他是同学,我对他知根知底,他是个玩弄女孩子的高手。我可以给你讲一个具体的例子。”

张艳天真无邪地笑起来:“姚作家,你不用讲了。王治把他的过去都坦白给我了,就是为了让我彻底了解他。”

姚晓津吃惊地说:“什么,他对你讲了自己的一切,你,你还爱他?”

张艳忙不迭地说:“哎呀,我更爱他了。姚作家,他不但对我剖析他自己,还请他的朋友说自己的坏话,我知道,昨天田总经理讲的,就是阿治事先编好了台词,让他那么说的。我呢,也不揭穿他,正好借此表白自己的心迹,也让阿治看看我的度量。”

姚晓津大惊失色:“什么?你……”

张艳做出洗耳恭听状:“我知道,你一定也是受阿治的委托,对我来说他的坏话,考验我的,对不对?您尽管说,我也不难为你,我听着就是了,反正阿治不在,我就不用故意反驳你,讨他的高兴了。你说吧……”

姚晓津顿时啼笑皆非。

可她仍不想放弃:“张艳,我知道,身在爱情之中的女人,就像在梦中,别人的反对意见,一向听不进去。可你再痴情,也不至于这样。王治为了摆脱你,约你一起跳湖,他没跳,你跳下去了。就凭这一点,你还没认清他的为人吗?”

张艳痴痴地笑了:“姚作家,阿治就好恶作剧,他明知我会游泳,淹不死的,他这是在和我开玩笑。”

姚晓津失声说:“你,你觉得这是玩笑?”

“我当时也不理解,就去找了陈果,以为阿治要害我。后来才知道,他当时正给陈果做试验品,为了让陈果相信他是专一的,就设计这一场游戏,是为了通过陈果的考验。”

“王治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

“他当然不会为自己辩解了。我是从陈果的话里猜出来的。而且我还知道,他是惟一通过了陈果考验的男人。我们阿治对陈果那么漂亮的女孩都可以坐怀不乱,世上还有比他更伟大的男人吗?他就是当代的柳下惠呀!”

姚晓津瞪大了双眼:“张艳,我告诉你,王治能和陈果保持纯洁,是因为陈果太纯洁了。而不是王治的功劳。”

张艳笑眯眯地说:“姚作家,你太天真了。这可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我们阿治不是个好男人,她陈果怎么洁身自好,都没有用的,你说,对不对呀?陈果的试验,让我更确认了阿治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姚晓津牙疼一样地说:“天哪,我和你是怎么也说不明白了,我要把这些话告诉陈果,让她知道她的试验不过是给魔鬼发了一张天使证明书,她当场就得气死。

张艳一拍手:“姚作家,你说得很对。阿治就是对我这么说的:他是以魔鬼的姿势进了试验室,以天使的身份出来的,没有任何男人能做到这一点,我太崇拜他啦!”

姚晓津绝望地用手掩住自己的脸。

张艳凑过来问:“姚老师,你还想说什么?”

姚晓津绝望地说:“我,我什么也不想说了。”

张艳看到了姚晓津梳妆台上的吹风机,忙拿到手上,打开卫生间的门:“阿治你过来,我给你吹吹头。”

王治应声过来,递给姚晓津一个得意的笑容:“你们的悄悄话说完了?”

姚晓津愤愤地骂道:“王治,你真是个魔鬼。”

张艳叫道:“对啦,姚作家,我们阿治就让我管他叫魔鬼,还说,可以简称:大魔。”

姚晓津再也忍不住,被她气得大笑起来。

张艳附和地笑着。

她拿着吹风机给王治吹头。像爱抚心爱的孩子一样,用手摸摸王治的大头:“姚作家,你不知道,我们阿治可要风度了呢,每天都自己吹头,现在我把这个任务接过来了。姚老师,我本来就是个贤妻良母的料,硬装女强人,是阿治使我又恢复了原型。”

她满脸幸福状。

姚晓津从卫生间出来,苦着脸,无可奈何地长吁一口气:“天哪,我就是把王治杀了,也救不出这个痴情女子,她会先杀了我,为王治报了仇,再痴心地陪着他下地狱的……”

姚晓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鬼迷心窍。

她眼睁睁看着王治又像来时一样和张艳手挽手走出她家, 心就为那个痴情的女孩高高地悬了起来。

黄昏时分,报社部的同事们纷纷下班出门。古家栋也无精打彩地走了。

姚晓津坐在办公桌前,还在编稿子。

过了一会儿,她房间门响,姚晓津一回头,见是古家栋又回来了,又忙低下头。

古家栋站在那里,满脸失望之色。

他望着她低垂得如一颗向日葵的头,不由得想起报社第一次组织春游,姚晓津在一片葵花地里让他给自己照相,细长的葵花低垂着金黄的花盘,有一种强烈的诗意美。

“晓津,你瘦多了……”

古家栋目不转睛地望着姚晓津,心中充满了痛怜。

姚晓津迅速抬起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她想说“你也瘦了”,可旋即想起这种对白太亲切,容易打出火花,便一言不发。

古家栋知道耿涛越狱逃亡,便一直想来安慰一下姚晓津,可他又怕显得幸灾乐祸,便拖延下来。

他咳了一声,对姚晓津说:“我早该问问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怎么今天说话全都不着边际,好像是工会前来慰问困难户。于是,他又忙改口。

“晓津,我又自作多情了。可看着你受苦,我就心里难受。我不配做你的爱人,我们是否还能做朋友?无论如何,你不能苦了自己,生活总得继续,你……”

姚晓津低声说:“谢谢,我很好。”

古家栋听着她细若蚊子的声音,觉得心里发软。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思想,因为姚晓津就如一个剪纸的人一样,失去了活力。他不敢让自己的热情流露出来,怕会继续伤害她。



 章节132



132。扮嫩惑老

姚晓津叹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古家栋,谢谢你,我们彼此还是十分了解的,我已经失去了耿涛,不想再失去朋友。”

古家栋听见姚晓津如此平静的话语,顿时觉得像被泼了冷水似的,冷热在他心里遭遇,他有一种发疟疾的感觉。

他鼓起勇气说:“晓津,如果我在你眼前使你有负罪感的话,我也可以走,在你的眼前消失。”他说完这话,心中泛起一阵隐痛。

姚晓津一下子抬起头来,惊讶地说:“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学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她无比痛恨这个“走”字,古家栋的话使她大受刺激。

古家栋见她苍白的脸因为激动而现出血色,便乘机说:“晓津,我觉得耿涛在和我进行不平等竞争,他逃遁了,却完全占有了你的心,留下我在这里替他受过,你为了惩罚他而远离我,是吗?”

姚晓津一怔,她没想到这一层,古家栋的话开始时她还不以为然,可听到后来,觉得他是受了委屈,她有些心虚,便不敢接古家栋的话头。

古家栋见姚晓津沉默,知道自己占住了理,便向前探探身子,他和姚晓津之间隔了一个玻璃茶几。此时他把好看的十指全按在茶几上,仿佛那里是一扇门,他在摸索着门上的机关,试图*姚晓津向他关闭的灵魂。

“晓津,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和耿涛一样消失,你是否也会同样怀念我?”他天真地睁大了眼睛,像一个急于知道答案的学生。

姚晓津不禁又抬起头,看了他许久,才摇摇头说:“你们都是孩子,你们都太自私了,只想怎样占有人家的心,却不想想,给那颗心带来多大的伤害……”

古家栋果然孩子气地乐起来。

“晓津,我也会给你的心带来伤害?这对我真是至高无上的荣誉,那我现在就从你的视线里飞出去,永远不回来。”

他喜气洋洋地夸张自己的表情,甚至还站起身来,在地上走了几步,然后随手拉开门,做了一个想走的姿势,扮了个鬼脸,打量着姚晓津的表情。

姚晓津终于被他逗笑了。

见到姚晓津的笑,他反而沉下脸来,装着气鼓鼓地说:“可惜呀,风头都让那个耿涛占尽抢光了,他成了胜利者,却来信骂我,还命令我让你快乐,这不是想难为死我吗?”

姚晓津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什么,耿涛给你写了信?”

古家栋点点头,又慢条斯里地坐下了。

这回,是姚晓津从玻璃茶几那边探过半个身子。

“你为什么不早说有他的信,在哪里,你带来了吗?”

古家栋得意洋洋地摆起了派头。

“姚晓津,我不能给你看信,他在上面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完全毁坏了我的光辉形像,我可没有那么傻,会把情敌攻击我的信,拿给你看,除非——”

他故意拖了一个长腔。

“除非什么,你快说嘛!”

姚晓津像个小女孩讨礼物一样急不可耐地拍拍手。

古家栋则坐在那里,眼中现出诡异的光芒。

“除非你跟我出去旅游一趟。”

姚晓津看看他满怀期望的样子,沉唤了半天,不由得说道:

“那好吧。”

古家栋惊喜地问:“晓津,你真的答应我了?那,我们这个星期天就走。”

姚晓津说:“你得先告诉我他的地址,我想给他写一封信。”

此时,电话铃响,姚晓津伸手去接。

“喂,是我,姚晓津。请问您是哪位?”

郭松在电话里笑眯眯地说:“姚老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哦,是郭董事长,您好!”

“姚老师,我最近正好有点时间,可以和你坐下来,谈一谈那部报告文学的事。”

“哦,我以为,你让程实组织了全国新闻发布会,这本书,也就可出可不出了。”

“哪里,哪里,我干了几十年,不求名不图利,留下一本书给孩子们也就够了。姚老师你什么时候过来?”

姚晓津犹豫了。

“这个——”

郭松忙说:“我这里还有一位朋友,也想认识你。”

姚晓津问:“他是做什么的?”

郭松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姚晓津心事重重地放下电话,立即给陈果打电话。

“果果,郭松约我去滨海,你上次买通他的部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追到省里你又不理他,我猜,他是要报复咱们。我可不敢自己去滨海。”

陈果在电话里咯咯地笑着说:“没事,我和你一块去。”

姚晓津担忧地说:“怎么,这回你要做伤心果啦?我就担心,你欠下债务,人家找我算账。我看郭松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写本书。”

“晓津,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不过,你别怕,你先去,我随后就到,我们装成巧遇好了。”

姚晓津不放心地嘀咕:“可别弄巧成拙。”

陈果大包大揽地说:“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古家栋等她放下电话,忙追问:“晓津,你要去哪?”

“去滨海。”

“那咱们的旅游呢?”

“等我回来再说。地址呢?你快把耿涛的地址给我!”

古家栋交给姚晓津一个信封,姚晓津如获至宝地装进口袋。

古家栋切切地说:“你可别有了他的地址,就不理我了,他给我的信比地址还重要。”

陈果放下电话,一个人闷坐在办公室里愁眉不展,为至今还是零的120万广告任务发愁。她对姚晓津说了大话,却不知道怎样对付郭松。

报社曾经是令她无限神往的地方,却因为有了程实和那些常给她白眼的同事,变得像个猪栏一样不可忍受。一旦他们散尽,屋子里立时干净和安静起来。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充满了幻觉的味道。没有人时,桌子、椅子、茶杯、水壶等等,都仿佛有了生命。桌子挺着扁平的脑袋,抽屉上的把手在笑。椅子则用它高出桌子的姿势,没头没脑地盲目自大起来。茶杯的柄和盖子配合,诉说它每日对人们的恩惠。大茶壶像极了一个叉起胳膊的人,仿佛在教训围在它四周的小茶碗,训词是清凉的茶水。

陈果的神思在这些物件上周游了一会,就又回到恼人的现实中来。她忽然想起了省财保的李总,眼中不由得一亮,觉得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星。她拔腿出了办公室,蹬蹬蹬地跑上楼,把身上的衣服迅速脱掉,换上小女兵的行头,急匆匆出了门。

省财产保险公司的李总正伏在桌子上批文件。

陈果一步一跳地进去,她故作轻松的笑脸后面,隐着大大的忧患,不知李总是否能给她画个联络图。她看看自己一身小兵的行头,壮着胆子尖起嗓子道:“报告首长,陈果到!”

李总消瘦的嘴角泛出笑意。

“小鬼,你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扑楞楞地就飞进来了。”

陈果调皮地一笑,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把野菊花。

“李总,我特意到公园里去为你偷的。你看,像不像咱们老山前线那一种?”她把花举到李总面前,摇晃着。

李总接过去,低头闻闻,脸上现出怀旧的表情。

陈果拿起李总的一只待客茶杯,到纯净水机边倒满了水,插上花,这期间她又给李总讲故事。

“李总,我一看到这种花,就会想起一个四川小兵,他当年和我同岁,也就十五岁吧,我们去部队慰问,走到一条山路上,那山路就像一道天梯一样,有数不清的台阶。”她一边说一边比划:

“我走了几十个台阶,就走不动了,在那台阶上坐着喘气。这时,过来一个四川小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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