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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不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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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孟情没有,而是冷冷地说:“冷家男人还真是好色之徒,连自已的后娘,也不放过。”

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转过身拂袖而去。

我想,他是怎么样的一个失落和生气呢?

冷夜非抬起我脸,让我看他幽深的眼眸说:“你要看的,是我。”

拢着我的肩头往冷家走去,似若轻松地说:“一出去,总是惹事生非,知道谁在等着你回来吗?如果把你的脚打断,是不是你可以少些事非呢,可以只守在冷家,又可以让我解解恨。”

我心头如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对孟情的所有杂乱的心收了回来。

拢着我的肩是他的手,越发的寒冷和用力,抓得我肩头生痛。

程予啊,你可不要害死我了。我知道是我想利用你,是我不对,可是,在冷夜非这里说这些,他表面无害,私下里不知要怎么折磨我呢。



第四十三章:败家之内疚

有些僵硬地,让他半推半扯着进了冷家的正厅,我头皮发麻地看着程予,装作不认识他地看左右。

“米米。”他主动叫着,漂亮的眼有些急切地看着我。

“怎么,人家叫你呢?也不晓得要回应一声。”冷夜非好心地提醒着我。

定住一些气,朝程予淡定地说:“我说过的话,不要当真,我没有那么恨你的。”归根到底,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痛离得远了,日子一久,恨就会变得轻了。

冷夜非拉我坐在一边,把玩着我的手说:“米米,你知道程予来干什么吗?我的小妾真行啊,前脚才走一个,现在还有一个,不知你把我定位在什么地方呢?难道你真当男人,是你手中的泥人,随你捏圆捶扁吗?”

“我没有。”他别说得太委屈。

他明明就让人在监视着我,不然就不会总是能抓到我。要是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太令人不相信。

他在吃醋,很酸的味道,但是现在面对的,不是他的酸味,而是目前要解决的事情。

他拍拍我的脸侧,冷笑地说:“你有啊,你看,这个你不要说你不认识。”咬牙切齿地放低了声音在耳边说:“还是你招回来的。”

我知道,唉,其实我也是一时差点就做错事了。人心不可生恶有恶啊,马上就来报应。

我是自已搬石头砸脚,低下头拉下他的手说:“你不要这样玩阴的,你就直说吧,是我说的,我说叫他借我三百万,给我赎身,我敢跟他说,就不怕说出来,怎么着,能卖身。就不能赎身吗?”我最讨厌转来转去了,他想听的,不就是我直接说出来吗?

他拍拍手,眸子中带着冷冷的笑意看我:“好,好,极好。”

好就好,谁怕谁啊。

我别开眼不看他,看着程予。

程予却叹气地说:“我并没有说这些,我想,米米你不会要我来给你提出的。”

一阵心虚,我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花绘,这冷夜非,还真的会套我的话。

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算他奸。

我就说了,又怎么样,我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怎么了。

傲然地看着他,淡淡地说:“赎身。”

他却笑着,将喝了一半的茶塞到我的手里:“喝些茶吧。”

他什么意思呢?在茶里下毒吗?

三百万,程予是可以拿得出来的。

问题是,他肯吗?

“算了,当我没有说,我也不想对不起良心,谢谢你程二少爷。”放下手中的茶,就要往后面去。

程予叹气地说:“不要跟我说谢。”

“一是一,二是二,还是恨你。”高傲地抬起下巴直视他:“我不曾得罪过你,可是你把婚事退了,又那样对我,而且还有一些事,如果换成是你,你怎么办?”

他半眯着眸子,长长的桃花眼极是好看,似乎谁要认真看进那一潭阒黑中,就会为他着迷。

但是我过了追星追帅哥的年纪,这样好看的男人,只能远远观赏就好了。

没有心跳,没有特别。

下午的太阳光毒辣地晒着,青青正在一边乖乖地坐着吃糖水。

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一样,他爹躺在床上,是因为秦语爱。

可是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呢?没有了脚,就用轮椅吧,不能代替双脚,至少不会只在床上看着那一方阳光。

寻着纸出来,照着想像中的轮椅来画。

其实也是很简单,画好了,还是给冷夜非吧。

本来可以找孟情的,可是我不想再找他了,我怕他说出一些不能说的话来。而我认识的人也不多,冷夜非看到,会触痛他的伤心处,我还是不怕。

如果因为这样就不能碰,那么一辈子他的心伤就不会好。

丫头进来,淡淡地说:“二少爷说把你的东西都搬到他厢房里去。”

果然是不放过我的,搬吧,他要搬就搬。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吗?连命都不是,只有心才是。

看着她们搬得空了,我依然恣意地一手撑着下巴看着。

夜色越来越黑,夜归的鸟哀叫二声就沉默了。

风有些凉,吹散了一室的沉闷暑气,我没有点灯,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种寂寞的味道。

不是和他斗气,不是要和他作对。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协妥的。

听到了对面有摔盘子的声音,然后有人踩着楼梯下来,再上来。

声音到门前,就停了。

我等着他进来,很久,他没有进来。

又是下楼的声音,再上楼。

为什么呢?我迷惑了。

摸摸脑袋,新长出来的发有些刺手,往窗外看去。

他那边也吹熄了灯,幽幽的叹息,似让风带了过来,让这空寂的一室更是清冷。

给我一些空间和时间的冷静吧,冷夜非也知道把我逼急了,我会不顾一切的。

小妾就一定要听话吗?最好他快点休了我,不然的话,会换我来休了他的。

趴在桌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僵硬疼痛。

伸伸懒腰看窗外,阳光在树枝上跳舞,鸟儿在欢快地唱着歌,又是一个好天气。看着对面,还是门扉紧闭。

一步步下了楼阁,给花浇上水。

我正要出去,丫头拦下我,面无表情地说:“二少爷有吩咐,从今天开始,没有他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他说过,让我去做莲藕粉的生意。”

“稍迟些,管家已经让各家的老板上门。”

连做生意也不让我出去了,可见昨天的事,他气在心里,认为我出去招蜂惹蝶了。

闷着一肚子气地坐在厅里当雕像,我觉得自已不属于这里的,可是他非要困住我在这里。

等了一会,好些有头有脸的人带着莲藕粉上门来。

有些人很自大,见是我,客气二句说家里有事就回去了。

哼,家里有事还来干什么。我也不客气地说:“反正冷夜非说了,今天的莲藕粉由我作主,如果你们觉得跟一个女人做生意太看不起你们,那我也不留。”我客气上三分,不是给冷夜非面子,而是给自已以后留条后路。

大多还是不会跟自已的钱过不去的,都坐了下来。丫头上了茶,也没有什么好客套的,直接地就说:“今天的莲藕,又是一个丰收之年,春季发过二次大水,但对水下的莲藕,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们将带来的莲藕粉放在一边的桌上。

等一切好了之后,丫头请我过去看。

我没有看过纯天然的莲藕粉是什么样的,但是也知道一定是白的。

有些白得好细腻,闻起来还有着浓郁的莲荷清香之味,这些一定是上上品吧。

我在努力地找着最难看的,终于让我发现了,那莲藕粉有些灰黄陈旧之色,谁看了也不想吃的。

暗里一笑,看着那上面写着的字。

回来喝口茶问:“不知方老板的莲藕粉,是否全部都和现在带来的一致。”

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道:“自是。”

“好,就照着冷夜非给的钱全买下来,但是颜色不对,一文不会给你。”

他一笑,掳着小胡子说:“自然全是,只是价钱方面嘛?”

“这没关系,你想要多少,你就写多少。”我多大方啊。

二方谈着,别的人没有什么事,看到了方老板的莲藕粉,有些冷嗤地笑,嘲讽地摇头走出了冷家。

我知道他的不好,是不好我才买的。

我就是要败冷家,一下就给他败个几百万两银子。

丫头拿了写的契约去找冷夜非批,我瘫在椅上等着。

不一会儿丫头出来,把冷夜非批好的契约给我说:“二少爷批好了。”

还真的批,他是不是钱多了。这什么我这样,会有一种内疚感。

纸上,是他淡定的几个字,满满是力道。

最终,还是给了方老板。

他一走,我就觉得无力一样。揉揉脑袋:“快吃午饭了,二少爷呢?”

“还在睡。”丫头淡淡地说着。

“怎么还在睡啊?”奇怪了。

“二少爷昨天晚上喝醉了。”

原来是这样,那刚才,我越来越是内疚。

其实他现在让我白吃白住,还算好了。不管别人说我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也好,从我看了青青她爹的脚之后,对他的恨,就消散得快。

头痛地想了一会,还是叫丫头:“煮一碗面吧。”

不知我去认个错,行不行呢?我一下就给他败了好多银子。

如果他清醒着,他不会看也不看就签的。

我为自已要去看他,找着很多的理由,最后自我嘲笑着说:“去吧,反正丢脸的事,不是一次二次了。”

等着面好了,端了就往后院去。

正午的阳光,让人的影子缩得最短。听说,这样的时间,如果能与一个人的影子叠合,那么这个人,会是自已相敬如宾过一生的。

的确是啊,这么热的天,走二步都是汗涔涔,谁还想拥抱谁呢?

推开他的门,一屋子的酒气冲天。

我放下托盘,去拉开了窗帘,推开了窗,让热吹去一室的闷热酒味。

他坐在另一侧,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似乎可以把一个人的灵魂给看透一样。





第四十四章:死性不改

我顺手倒了茶给他,他也没有喝。

只是眸子垂了下去,似还是困倦一样,我把面放在桌子上,他也不看一眼。

站在他的面前,认罪一样地说:“我估计,把你的钱当水流出去了,你真信得过我吗?”

我觉得,做错事前,总是很强撑,事后,又总是霸道不起来。

他还是没有说话,瞧瞧他很沉默,这让我觉得不习惯。

他是不在乎呢,还是伤心?

即然放心,就没必要这样不是吗?我想,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等了他一会,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了点水到杯子里。

他别开头,一脸的难受一样。又是叹气,又是扭动着身子。

看他不舒服,我心中好多的想法都甩开了,凑近他一手摸上他的额,还真是热得可以,我想,他必定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还冻着了,所以现在有些发烧。

怪不得死气沉沉的,原来病了不好受。

他体热得灼着手心呢,我正要拿开手,他却抓住了,轻叹一声说:“真凉。”

抬起眼看我,双眼写满了疲惫布满了血丝。

“你在发烧,也叫体热,你等会,我告诉丫头,让她们去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他抱住我的腰,埋首在我的腰间低声地说:“别走,多陪我一会。”

人生病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脆弱的感觉,都想有人陪在自已的身边,我不例外,坚强冷漠如他,也不例外。

手往在他的肩上方,正欲推开他的,却是变成了轻轻地拍:“你到塌上去先躺一会。”

他不听,抱得很紧,像是小狗一样在磨蹭着。

心中的一些东西,好像在破碎着一样,我轻声地说:“你先去躺一会,我去打盆水进来,给你敷一下降降温。”

再拉他起来的时候,他顺从了。

扶着他去躺下,我转身往外走。

他却忽然开口说话了:“快点回来。”

“嗯。”我答应他,心中没有半点的犹豫。

下去打了深井里的冷水端上来,顺便叫站在一边看我的丫头去请大夫,匆匆上来,我看到他的眼神似渴盼地看着门口,一见我就急急地移开。

没有说什么,打湿巾子拧好放在他的额上擦着:“一会大夫就来了,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

“管我呢,你不也情愿在哪里呆着,你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呢?总是这么的不同与执着?”他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笑:“没有什么,你也不要问了,各人应该有各人的性格才是。人不是因为美才会什么都好的,性格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不同。”

这么近看他的五官,真的很好看,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

他的手,满是粗茧,想来也是苦过来的,我相信他以前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美人不是因为美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米米……。”他眼神中,有一种东西好灼人,让我不敢正视。

逃避地说:“我换湿巾子。”

抽走了,拧湿,再调整心情来面对他。

笑着说:“你要吃一点东西,体力才够好。我也不想管你,只是你要是一病不起,那别人又把什么扫把星的名号往我身上推了。”

“你看起来似乎不在乎。”

耸肩一笑:“我该看起来,再寻死吗?生活的压力,一步步过去,就会觉得轻松些的,最痛的时候,或许会过去,记住的是恨,还是把苦当成励志的东西呢?”这端看是各人想的了。

端起面条,也不管他吃不吃,缠上一些,就送到他唇边。

他苦笑,张嘴吃着:“连面条,也是苦的滋味。你这女人,凭什么你也给我说三道四来着,女人就该在家里没话可说。”

是啊,要不是生病我才不会理他呢?女人怎么了,不生他养他,他当自已是神啊。

没好气地说:“那是你嘴里苦涩,生病就是这样子,越是嘴毒,越是苦。”

“你会陪着我吗?”他直直地看向我。

我点点头:“会吧,反正你也不许我出去。”我走不了,不是吗?我也不想要程予的钱,这样子我对他,就觉得低人一等,想想失去的孩子,还会有一种耻辱。

淡淡地一笑:“也只有我生病的时候吧,还是因为莲藕粉的事?”

“对不起。”我也是淡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

代价很大,可是他没有责怪我半句。

一会儿大夫就在管家的引路下上来,我站在一边看着。

在角落边,觉得他是寂寞的,我也是寂寞的。

二个的寂寞,加起来,更是叹息。

煎好的药端上来,他也要我侍候着他喝。

端起药,他一饮而尽,我就在旁边看着他。

睡得不太安稳,总是时不时地睁开眼睛来看,一手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一直在出汗,才擦去,又一头一脸的汗,我轻摇着扇子。

傍晚叫他起来吃饭喝药,他又沉沉睡去。

坐在塌边守了他一夜,第二天一早摸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松了一口气。悄悄地踮着脚尖出去,外面的空气好是清新,我松了一口气,往后山去采花。

青青的爹,很喜欢看花,对生命还是期待的,只是到夜黑的时候,他会很寂寞,陪伴他的,只有不会说话的花。

蓝色的会让人放松,粉色的让人会心一笑,桃红会让人欣喜……后山坡上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很随意地种着,就像是野生的一般,怪不得青青喜欢来这里采花了。

折了一些浅色的花,再配上一些细嫩的新绿之草,变得朝气蓬勃起来了。

再采一些,就给冷夜非那里吧,多些新鲜的东西,也会让人心情好起来的。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青青,她笑弯了眉眼,欢喜地拿着花草往回走。

待我上到冷夜非的房里,他却不在了。

探手一摸,被窝早就是冷冷的。

我问丫头,丫头说:“二少爷在书房里看帐本。”

病没有好,他还要忙碌,他当自已是超人啊。

其实我不太想和他相处,他身上有一种魔力一样,会吸引着我多站在他的立场上去想,这样久而久之,我还能看到我吗?唉,不管了,现在想什么,就去做吧。反正做错事,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太阳升高了点,就觉得心吊得有些高了。

这么晚了,他还没有来吃早膳呢?不要命了啊。

再高一些,我又更操心一些。都快吃午饭了,药没吃,饭没吃,想找死啊。

谁跟谁较劲啊,如果不是我亏他的钱,我也不会总是觉得对不起他。

闷闷地起身往书房里去,还气自已为什么做错了事,也不能恶霸一些。

看他一脸的劳累,还在一边看着,一边用算盘算着,一边还得写。

“吃早餐了没有?”我大声地叫着。

他不答话,还拔得珠子飞快地响着。

“吃药了没有?”那猫样,让我气更大。

他皱着眉头说:“滚远些,别来烦我。”

工作起来,六亲不认啊。

一手抽走桌上的帐册,我挑眉不怕死地说:“你得休息,吃饭,吃药。”

“秦米米。”

他二眼冒火:“不要在我做事的时候,来打忧我。”

都这样子憔悴了,还在算。我压下心间的感叹说:“我给你算好了,你得去休息。要想跟我斗,等你病好了再说。”

“你?”他怀疑地看着我。

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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