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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月微微一笑,“少庄主在寻人?”
“寻人……那只是一场梦吧!”
“是梦终会醒来的,还寻它作什么呢,还不如放下!”
叶珉转过头,看向漱月有着淡淡笑意的脸,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也是如此吗?“放下么?”轻轻呢喃着,叶珉他做不到如此的潇洒,既放不下,那便继续追寻吧,或许在梦的尽头,真的会有那张记忆深处最想念的脸庞。
“姑娘随叶珉去看见东西吧!”
脸上的笑意不减,漱月的手却在长袖中紧握。
随着他走在青泥石板上,穿过了一座花园,最后才在厢房前停下。
窗外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尽吐芬芳。如此美好一个地方,会有着怎样的主人。
推开房门,屋中一尘不染,墙角单独放着一只青瓷瓶,珠帘后,小桌上放着几部诗集,一把古琴。
叶珉径直走向案前,拿下了架上的画卷,漱月只是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也不动。
“这里,是谁的房间?”
“一个,让世人无法忘怀的女子——”
画卷在他的手中被展开,花丛中回眸一笑的女子,美得让人心碎。
“我的姑姑,叶蓝!”
那张如花笑靥刺得漱月的心生疼,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无声无息。
“漱月,为何流泪?”
意识到失态,漱月慌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勉强地一笑,“只是叹息红颜薄命,突发伤感而已!”
“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低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叶珉却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为何不敢承认!”
“漱月无需承认什么!”
努力挣脱,叶珉却抓得更加用力了,手腕处已经开始泛红。
“夏锦渔!”
“夏锦渔在南王府!”
两个人都大声叫嚷着,以致惊动了屋外闲走到璟慷和叶素灵。冲进屋来,璟慷立即上前拉过漱月的手,把她护在身后,“漱月……”
“有些乏了,我先回家!”
“这里便是你的家,你还要回哪里?”叶珉脸上摆着严肃,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哥,你说什么?”叶素灵一脸的不解。而叶珉却只是直直地看着漱月不说话。
璟慷的心,又是一疼,“漱月的家怎么会是千叶山庄呢?就算以后会有,那也应该是皇宫……”
“你在说什么?”
“不是吗?那个人,是太子吧!”
“走开!!!”漱月的脸气得绯红,抽回自己的手,一把就将璟慷推倒在了地上,“孤星之命的人,不需要家!”
大步向外走去,无人能拦。
地上,璟慷一脸的茫然,突然起身,奋力向外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诺千金
芳芸阁
桌上的茶具被长袖扇倒在地,漓月握紧拳头向自己的腹部打去。
“主子,不能啊!”婢女蔻月上前紧紧将她抱住,泪水挂在脸上,“她也是一条命啊!”
“我不要她!不要!”发疯似地想要挣脱,蔻月脸上被指甲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抱住漓月的手却始终不肯放松。
“漱月!”璟慷突然闯了进来,也不去看一旁的两人,只是自顾自地到处找人。
“漱月……”漓月低喃,使劲的手也渐渐放松,“蔻月,你放开我!”
漓月起身,看着找不到人一脸失望的璟慷,“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漱月面前!”
踏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璟慷转过身来,不解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漓月,蔻月悄悄退了下去。
“为什么?”
“漱月她,你伤不起!”
“我不会伤她。”
“你已伤到她!”打断他的话,漓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他,眼中满是恨意,“璟慷,你若不离开,必定会付出血的低价!”
说完优雅地转身,珠帘轻轻晃动。
看着灯光下自己孤独的影子,璟慷手不由地握紧,和熙的灯光照着英俊的脸庞,忧伤点点漫延,“漱月,我,已伤到你了吗?”
寂静的山林,月光惨淡。
漱月独立月下,孤独的身影掉落寂寞的泪水。
依然记得那日,碧茗堂……
……
“漱月,你的大劫将至,你必须留在碧茗堂!”
“碧茗堂就能阻止劫数的到来吗?我已是孤星之命,大劫将至于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我宁愿你孤独终老也不愿你在劫中丧命!我,必须替你母亲留下这唯一的血脉!”
“孤独终老……”双眸紧闭,泪水顺着如花面容滑落。
座上,繁月美丽的脸庞上也布满了不忍,“漱月,留在舅母身边,舅母一定助你度过这一劫!”
“不!”若是劫数,又怎么躲得过呢!若躲不过,不如放手一搏,母亲当年不曾得到的幸福,会由她找回来,即使那幸福转瞬即逝!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漱月,无悔!”
……
泪水滴落在手中,朦胧的泪眼让漱月看不清面前,璟慷的脸。
璟慷伸手,温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亦如那个不知名的夜晚……
“啊……”璟慷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头痛欲裂。
漱月心中一紧,疾手扶住了他的身体,“璟慷……”看着他皱在一起的眉头,漱月的心一阵一阵的疼。
“这个场景,发生过!漱月,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泪水再次湿了脸庞,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漱月伸出手将他紧紧地抱住。
忘记,会比死亡好很多,纵然,他什么也记不起……
月光下的夜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树下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只剩下艰难的呼吸声。只要不再去想,便不会痛苦了!
擦掉额上的细汗,璟慷苍白地一笑,“漱月,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
“说什么呢?我有何资格要求你怎样做!”
“你没有,便没人会有了……”
片刻的沉默,璟慷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漱月手中,脸上的笑是如此的真实,“待助叶珉弄清真相,漱月你……便同我一起回山吧!”
微微一愣,漱月抓着锦盒怔怔的看着他,潸然泪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月之淋漓
豪华马车的流苏在风中不停地摇曳,车队终于在千叶山庄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叶家三兄妹早已侯在了门前,端正地站着。跟随叶展鹏出生入死多年的随身侍卫,唤为席平的男人首先从马上下来,马车上,侍女清晏撩开车帘,衣着华贵的妇人探出头来,叶思思激动难耐早已奔上了前去,一头撞在妇人的怀里。
“母亲!”
随后下车的男人一脸的睿智却不苟言笑,全身上下自内而外地透出一股霸者之气正是千叶山庄的庄主,叶展鹏。本来还一脸欢笑的叶思思觑见他严肃的脸不由地一颤,顿时收敛低头躲到其母童燕眉的身后去了。
把目光移向了庄前的叶珉、叶素灵,叶展鹏严肃的表情依然没有改变,“这几月,思思可有胡闹?”
还未回答,童燕眉身后的叶思思便急忙朝着叶珉拼命的摇手,一脸的祈求。
童燕眉见状,将叶思思搂进怀里,宠溺地一笑,“任她如何胡闹,有珉儿和素灵在,她还能翻天不成吗?”
“都是让你给惯的!”
原本平常的对话,却难以掩盖其中的恩爱之情。叶素灵心中不不免地一疼,只有轻轻地把头低下。
童燕眉的目光掠过,看在了眼里,眼中闪过了一丝关切。
芳芸阁
考虑到漓月怀有身孕,不宜再在芳芸阁继续待下去,漱月便在城郊选了一个处所,今日便要搬过去。
漱月帮着漓月收拾好了随身的物品,把包袱交到蔻月手中,面含笑意地来到了正专心品着点心的漓月面前。蹲下身来,好奇地打量着她那微凸的腹部。
“我们漱月在看什么呢?”漓月放下糕点,也一脸笑意地看着漱月专注的表情。
“多美丽的生命啊!”
忍不住感叹,漓月的脸上却突然有了一丝不悦,举手便要朝腹部打过去。
漱月疾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漓月,做什么?”
“杀了她!”漓月回答得坚决,“这样,漱月就不会只关心她不关心我了!若是要失去漱月,我,宁愿不要她!”
一字一句刻在人的心中,漱月却也只能当这是漓月的戏言。轻轻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漱月对着漓月温柔地一笑,“漓月怎么会失去漱月呢!所以,善待这个小生命吧!”
“既是漱月想要,那这孩子 便随了你姓吧!而且,这孩子原本也是要给你的!”漓月轻描淡写地说道,蔻月听着心中一惊,而漱月只是笑着不回答,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起来,该是时间出发了。
“且不说胡话了,城郊的院落我已经让人收拾了干净,我们这就过去!”
“林恒也要随阁主一起去!”
“林恒?”漱月不解,转过头去,却见门口的少年深锁着眉头,透出一股忧郁之气。背上也背着收拾好的包袱。
看向但笑不语的漓月,漱月投去疑惑的目光。
“漱月别这样看着我!我留下他,只是想看看宿冽见到他时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宿冽……”
“很像,是吧!”
漓月一语道中,漱月若有所思,再次大量着林恒,一身粗布麻衣却依然挡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儒雅气质。
“也罢,你便随我们一起过去吧,不过……”漓月停顿了一下,看向漱月,“天黑之后再让蔻月带你过去!”
说罢便往外去了,留下林恒一个人呆在原地,脸上是僵硬的表情。
说笑声渐渐远了,屋中的林恒却依然移不开步子。回想起刚才见到的漱月,脸上不禁又多了几丝疑惑。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绝美的女子,这样的一个女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宿怨情仇
凤舞殿
大殿辉煌,气氛却冰冷至极。夏锦鸢偷偷地站在幕后,一脸冰冷的笑意,从那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殿里的一切。
大殿上,一脸正俯身向童念欣行礼。而座上的童念欣却只是饮着自己手中的茶,头也不抬一下。
“听说南王妃重新持家,南王妃,怎么都不进宫看看本宫呢!”
微笑挂在叶黎的脸上,纵使童念欣高高在上,一脸也始终不卑不亢,“皇后娘娘打理着后宫,其中辛苦可想而知,可是……”叶黎抬头,脸上明显地挂着为难,“臣妾本不愿麻烦娘娘!”
“哦?”童念欣不知叶黎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南王妃,但说无妨!”
叶黎轻声一笑,眼神往幕后移了移,故意的提高了嗓音,“承蒙娘娘宠爱,锦鸢才得以住进宫中,若娘娘真心喜爱锦鸢,那便赐锦鸢一个封号罢 ,如此……”
“如此怎样?”
“如此,锦鸢嫁入张尚书家也不会因为出身而受到别人的欺凌!”
原本伪装的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童念欣打量着微笑的叶黎,那张美丽的脸庞下面,究竟藏了一颗什么样的心啊!
“锦鸢的婚事,怎可如此草率地定下!”
“无奈,若锦鸢不是庶出……”故意停顿了一下,叶黎一脸的惋惜,“不过。张尚书家的公子一表人才,相信锦鸢过去,倒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童念欣一时语塞,心中有满腔的怒火却不能直接向着叶黎发泄。
叶黎看着童念欣想要一手捏死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笑着,“如此小事,实不该叨扰娘娘,臣妾,便先行告退了!”
优雅地转身,离开凤舞殿,叶黎脸上的笑容顿时被冷漠所替代。
童念欣,纵然她一直都是叶黎的手下败将,可是,她虽然输给了叶黎,却也赢去了叶黎,甚至是叶蓝此生都赢不了的……那个人!
千叶山庄
厢房窗前,蝴蝶戏花,无尽的缱绻。
叶素灵拼命地想要忍住悲伤,却还是无法掩饰住锥心的疼痛。
璟慷的脸又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可是璟慷的脑海中有的那张脸,却不是属于她叶素灵的!
“既无缘分,老天又奈何让你闯进我的浴中?我已在你的面前衣不附体,却又为何不能,喜结连理……”
叶素灵轻轻抽泣着,未曾发觉窗外,一脸愁绪的童燕眉。
京都的繁华地带,巍峨的建筑矗立在其他平凡的建筑之间。童相——童毅的府邸,竟然要比有些王宫大族的府邸更为显赫。
童府的书房内,两鬓早就已经斑白的童毅背手站着,他的身后,有一名男子正端正地跪着,脚边还放着长剑。
童毅转身,一个巴掌扇在男子的脸上。男子顿时被扇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溢出血来。
“老夫不养没用的废物!”
“靖文该死!”名唤靖文的男子又重新跪好,忍着痛低头。
“你确该死!”童毅愤怒的声音在屋中回荡着,他盯着跪在地上的靖文,压抑着怒气。
靖文已经追随他多年了,一直忠心不二,办事情少有差池,但是此次却连一个人也找不到。
“一个月,你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靖文必定寻回公子,不然,则以项上人头谢罪!”说得坚决,毫无悔意。
童毅看着他,眼中的情愫凌然捉摸不透。
屋外,华衣妇人悄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琴亦翩跹
晏语殿
堂下舞姬翩翩起舞,颜则楚端起酒杯,饶有趣味地看向一旁的虞薇然。
“虞妃今日,怎么有兴致请我欣赏舞曲?”
“太子协助皇上处理朝政,定然伤神,臣妾只是略尽本分罢了!”虞薇然面含微笑,她总是像春日一般令人温暖的女子。
“既如此,虞妃何不亲自为我舞一曲!”颜则楚提议道,一旁的玉娴眼中也泛着光芒。
“这倒容易,只是太子肯否答应臣妾的一个小小的请求?”
“但说无妨!”
虞薇然笑着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哀伤。
玉娴近前,为颜则楚将已空的酒杯斟满,面上也带着隐隐的笑意,“娘娘的请求,是希望太子殿下今晚能够留在晏语殿陪陪娘娘,明日再回东宫
去!”
“虞妃?”颜则楚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虞薇然,多年来,是他冷落她了吧……
“太子,不愿应臣妾的请求吗?”
颜则楚还未来得及回答,便有凤舞殿的宫人从外而入,上前来请安。
玉娴看向虞薇然,她只是淡淡地看着,并不有其他的言语,玉娴知道,颜则楚是又留不住了!
“皇后娘娘设宴,特请太子殿下前去用膳!”
叹气一声,颜则楚向虞薇然投去歉意的目光,站起了身来,“看来今日不能再陪你了!我明日再过来!”
虞薇然微微点头,原本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起身亲自将颜则楚送至了殿外,看着他还未走远的背影,虞薇然一挥衣袖,舞姬们便都退了下去。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主仆二人。
“娘娘很担心太子殿下吗?”
“太子本性单纯,又怎么是凤舞殿那两个女人的对手……”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那为什么不把我们听到的都告诉太子殿下呢?”玉娴嘀咕着,虞薇然脸上的担忧让她看着也觉得心疼,“若是真的叫夏锦鸢做了太子妃,岂有娘娘的活路!”
“玉娴不希望夏锦鸢做太子妃?”
“皇后肯为了她做太子妃而借我的手要除掉芝语郡主,自然也能……”突然闭了嘴,玉娴重重地把头低下。
虞薇然却轻声一笑,“自然也会为了夏锦鸢除掉我!”
“娘娘若有事,玉娴也是不愿苟活的!”
“傻丫头……”轻叹一声,虞薇然拉起玉娴的手,一脸的关怀,“我们玉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有娘娘的保护,玉娴长不大也无碍的!”玉娴忍着泪努力地微笑。
看着她又要哭又要笑的脸,虞薇然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一捏,“玉娴别担心,我,绝对不会让夏锦鸢入主东宫的!”
笑容在脸上凝结,玉娴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忽而又笑了。
虞薇然,从来言出必行。
是夜,翩纤殿,传来阵阵琴声。
漱月抚琴,颜汝听琴,即使已经夜深了也毫无睡意。
史知看了看天色,不由地上前,恭敬地低着头,“皇上,夜已深了!”
漱月听着便压了琴,颜汝却意犹未尽,转过头去用不满的目光盯着史知。
史知咽了咽口水,头一直低着,脚却缓缓移到了漱月的身后,或许那里,会比较安全一点!
“你到漱月身后去做什么?怕朕吃了你吗?”
听着颜汝如此说,漱月哑然失笑,抬起头笑看颜汝,“总管是想着,皇上总不会吃了我的!”
“漱月小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的!”史知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说上了一句话,迎上颜汝严肃的眼神,又慌乱地把头给低了下去。
漱月见状,站起了身来,又近前将颜汝扶了起来,“天下间再无人能比总管更担心皇上了,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
会心一笑,只有漱月的话颜汝才听得进。漱月,不仅与他的慕宜长得如此相似,还给了他一种亲人一样的感觉,在她的面前,他总算是可以放下一个皇者的威严,毫无顾忌的放松,仿佛那些时刻,他就并不是哪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看着颜汝随史知一起离开翩纤殿,漱月收起脸上的笑意。当初只是想要替她看看他,不曾想如今却成为了翩纤殿的常客。
那个女人,哪个美到极致的女人,若是她能够亲自为他抚琴,亲眼看着颜汝,而不是通过漱月的眼,可是这些,都只能是假设。
俯身,抱起了古琴放在案上,身后却响起了碎碎的脚步声。听那声响,明显是属于一个小女子,这个任何人都不得擅入的翩纤殿,怎么会有女子的脚步声呢?
回过头去看着来人,一身素净的荷绿色,倒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看来不是一个寻常的宫娥。
径直朝着漱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