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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红尘为子邪(女邪系列之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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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待她思出困惑之处,残梦楼楼主接着道:“无论如何,半年之内,本宫要在残梦楼内见到那位姑娘。”
“是。”
由不得多思,由不得拒绝,白云染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任务。
“从今日起,子邪剑就交由你保管。”将子邪剑举至眼前,残梦楼楼主抬手轻抚剑身,淡淡地说道:“待那位姑娘成为残梦楼的人,本宫要你亲自教她剑法。时机成熟之时,将子邪剑交到她的手上。而在此之前~”
她提手将子邪剑推出,锃然一声,邪气缭绕的子邪剑直直地插入地面,挺立在白云染眼前。
“你务必学会如何驾驭子邪剑的邪性与威力。”
一挥衣袖,残梦楼楼主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威严十足的命令。
“是。”
白云染心思复杂地回应,抬眼之时,眼前的子邪剑忽地闪过一抹诡异的寒芒,似乎在向她挑衅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雨夜昏迷,脱离掌控


日近黄昏,客栈内,被龙腾玥点了睡穴的寒雨夜静静地躺在床上。
在床的一侧,赵晋取出药箱中的磁石,坐在床榻之上。他小心翼翼地为寒雨夜清洗了下伤口,而后以磁石将她手臂间的银针慢慢吸起。
坐在床头的龙腾玥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那样专注与冷凝的眼神,仿佛只要赵晋稍有不慎,他便要与之拼命一般。
待银针全部吸出后,赵晋才不由地松了口气。擦了擦额际的冷汗,他再次利索地将寒雨夜的伤口包扎起来。
“赵叔……”龙腾玥见他收拾完毕,起身询问,“夜儿伤势如何,以她的体质,需要多久才能复原?”
“这……”赵晋向寒雨夜看去,捋了捋胡须回道:“银针穿骨,对于一般的练武之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寒姑娘……”他敛眉沉思了片刻,方道:“只要让她好生修养,十天左右也定能痊愈。”
“嗯。”龙腾玥点了点头,高悬的心在此刻终于放下。
“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近日不要沾到任何水。”赵晋收拾了下桌面与药箱,离开前,他弯腰在寒雨夜的额头上探了探体温,看一切如常后,他便提起药箱向门外走去,“我去抓些药来,看来今日,我们要在此地多留一宿了。”
“嗯。”龙腾玥再次点头,目送赵晋离开后,他回到床榻前,定定地看着寒雨夜沉睡的容颜。
窗外风声赫赫,黑沉的乌云从天边迅速地涌来。
龙腾玥微微倾身在寒雨夜的额际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黑眸深处的不舍与心疼交织成一片难以挣脱的情网。缓缓地伸出手,他以指腹从她的柳眉一点一点地移至她阖起的月眸,自心底涌起的情潮似乎比以往还要来得汹涌一些。
客房那未合上的窗扇在狂风之下咯吱作响,略带着湿意的风吹进屋内,带来了些许的凉意。
龙腾玥收回手,起身向窗户走去。站在敞开的窗前,他却不急着把窗户关起,而是默然地远视那翻滚的浓云,清俊的面容没有任何的表情。
忽然,一道青电自天际直劈下地,闷雷随之而来。远山笼罩在墨色的迷雾中,让人看不清它的全貌。
眼看着暴雨已逼至眼前,龙腾玥却不慌不忙地转身坐下。他为自己倒了杯水,恣意悠然地轻抿了数口。
又一道疾电一闪而逝,漫天大雨便随之骤然落下。
耳闻屋顶一声异动传来,龙腾玥方微扬起唇线,将茶盏放下,继而哂笑道:“怎么?不过是一场疾雨罢了,而你就已忍耐不住了么?”
他轻挑起眉,指尖敲击在茶盏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窗外,狂风不止,雨势滂沱。
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忽地掠窗而去,刹那间便消失在迷蒙的水雾中。
同一时间,另一道身影翻窗而进,埋怨之声紧随而起,“该死的老天,看我不顺眼是吧?”北辰迅速地解下身上已然湿透的外衫,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而后自顾自地上前提起水壶,仰头便是一阵狂饮。
只闻得咕噜咕噜声过后,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渍,急喘了几口气道:“爽!”
“嘭”地一声将水壶放回原位,北辰一脚踏在木凳上,鄙视地朝龙腾玥看去,“喂,枉你手里握有名列天痕榜第二的龙炎剑,但是却依旧护不了自己心爱女子的周全。”他一手抓过摆放在桌上的甜食塞入口中,咕哝道:“看得老子心里憋得慌。”
本还想继续嘲讽的北辰忽地止了口,面色难看地将口中的甜食囫囵吞咽。他一把提过水壶,再次狂饮了片刻,方嫌弃地瘪了瘪嘴,“什么东西?甜得老子一阵牙酸。”
“呵。”龙腾玥淡淡一笑,收回远处的目光。星眸一瞥,当目及眼前一片混乱的桌面时,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你究竟是饿了多久?”
正在与鸡腿奋战的北辰眉也不抬地伸出三根手指,口齿不清地呜呜了数声,随后扔掉手中的鸡腿骨向另一块肉进攻。
“啧啧……”龙腾玥摇了摇头,嗤笑地扫了他一眼,“如若昨日不是与你同桌用过膳,我会以为你是饿了三天三夜而非三个时辰。”
见北辰未给任何回应,龙腾玥起身走向窗边。
窗外乌云更甚,仿佛夜已深沉。连绵不绝的暴雨不断下坠,拍打在窗棂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龙腾玥眸色深沉地望着方才那道白影消失的方向,半晌,他才伸手将窗户关上。
风声、雨声,在这一瞬间全部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北辰极致享受的咀嚼声以及……寒雨夜渐趋急促的呼吸声。
星眸微凛,龙腾玥快步向床榻的方向走去。伸手撩开粉色的床闱,寒雨夜苍白的面容毫无保留地落入他的眼中。
“夜儿……”
他柔声轻唤,并伸手轻探她的额际。
当指腹接触到那黏腻的汗液之时,他不由地敛起剑眉,一缕忧色与心疼流转在他深邃如墨的眼底。
北辰说的没错,即便武功再高又如何,他还是让她再次受伤了。
深深的自责缭绕在心头,染遍在眉间,最后,化成一抹爱意悄然沉淀。
“哼,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不知何时走近床榻的北辰啧啧有声地吮了吮手指,挑眉道:“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安置寒姑娘?”
龙腾玥眉心微拢,一直不敢正视的问题在这一刻被□□裸地摆放在眼前,教他不得不开始面对。
私心而言,他想带她回龙腾镖局。但是经历过今日之事后,他必须重新考虑夜儿的安危与她即将面临的难题。
忽地想起她指要离开他之事,星眸内不由地闪过一抹痛色。
抬手理了理寒雨夜额际间因汗而湿的碎发,他在心底做了决定,“暂且让她留在赋琴阁,待我回到镖局向二老禀明之后,我会回赋琴阁接她。”
“恩~”北辰抚着下颚,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他一挑眉,邪邪笑开,“你确定你这一去,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皆会在你的掌握之中么?”
作者有话要说:

☆、雨夜噩梦,陈年旧恨

冷冷的目光霎时射向北辰,犹若一柄寒刃直插而去。
“何须如此看我?”北辰双眸一颤,心虚地移开目光,转身向木桌的方向走去,“听闻赋琴阁少阁主是江湖中少见的儒雅美男,难保寒姑娘不会……”
他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一句在龙腾玥听来却刺耳至极。
微冷的俊颜在这刻满布寒霜。
“我相信夜儿!”龙腾玥紧拧着眉,深邃的黑眸却于这一瞬好似落了雨的月潭,失了平静。
北辰听后扬唇一笑,“既然你如此相信寒姑娘,那我也无所谓咯。”
屋外雷电交加,风雨相随,仿佛龙腾玥此刻的心情。
数缕潮湿的冷风透过窗户的缝隙溜进屋内,吹得烛光不断摇曳,为这间客房平添了些许的寒意。
龙腾玥静静地坐在床前,清俊的瞳眸敛下了所有的冷意之后方向寒雨夜看去。
忽然,一道冷冽的寒光自窗前一划而过,紧接而来的雷声惊天动地。
睡梦中的寒雨夜面色陡地一白,小手下意识地攥过被褥。
她柳眉紧蹙,冷汗不断地自她的额角流下,似有若无的呓语悄然逸出,声声击中在龙腾玥的心中。
“夜儿。”
龙腾玥心下微惊,起身欲探之时,却见寒雨夜倏地睁开眼,流转在她眼底的恐惧仿佛幽冥之境的鬼煞之气,令他的心不由地为之一紧。
“爹!”
方自噩梦中惊醒的寒雨夜蓦然一呼。
她猛地坐起身,两行眼泪宛若那脱闸的潮水汹涌而出。
“夜儿。”龙腾玥紧紧地握过她的手,面露担忧地柔声轻唤:“夜儿……”
坐在凳子上的北辰听到异动快速起身,闪至床侧,待见到呼吸急促的寒雨夜之时,他拢眉问道:“可是做了噩梦?”
噩梦?
龙腾玥心下一颤,一缕困惑之色自他的眼底转瞬即逝。
第一次与夜儿相遇是在那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他不会忘记那天,也是这样一个电闪雷鸣的黑夜,她同样因噩梦而惊醒。
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还未自噩梦中全然清醒的面容上,龙腾玥不禁微虚起双眸。
在她的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夜儿……”伸出手,轻巧地勾起她的下颚,他希望能自她的眼底看出一些端倪。
此刻,呼吸渐渐平复的寒雨夜愣愣地回过神。她缓缓地掀开那犹若蝶翼般的眼睫,抬眸的一瞬,她便落入了他深邃如潭的双瞳中。
“玥大哥。”寒雨夜泪眼朦胧地哑声轻唤,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偎依而去,“玥大哥……”
“嗯,我在!”双手环上柳腰,龙腾玥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而见到此幕的北辰,嘴角一扬,转身离去。
“血……”寒雨夜下意识地将头埋入龙腾玥的怀中,似乎还沉浸在噩梦中而难以自拔,“好多的血。”
她哽咽着说道,一双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袖。
血?
正欲打开房门的北辰猛地顿住手势,僵立在当场。
难道是……血麒麟?
他快速地回身看去,只见龙腾玥正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寒雨夜。
“不怕,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不想让寒雨夜再次陷入噩梦中的场景,龙腾玥柔声道。
“嗯。”情绪慢慢恢复的寒雨夜自他的怀中直起身,当目及站在门侧的北辰之时,她眼角犹带着眼泪,讶异地轻呼:“北辰大哥,你怎会在此?”
……
“你怎会在此?”
推门而入,一身湿透的白云染侧身向敞开的窗扇看去。
屋外雷雨倾盆,偶尔闪过的青电照进漆黑的屋内,将站在窗前的那道身影照得犹如地狱来使一般,慑人异常。
雨水不断地滴落在窗棂上,散开的水雾湿了秦楼月一身。而怀抱琵琶的她仿佛全然未觉般,安静异常地立在窗前。
片刻之后,她方徐徐抬眸,眼神遥远得像是重山叠峦的那抹青色,弥漫着让人无法触及的苍茫。
“你~确定音尘绝就在龙腾镖局的镖队中?”她的声音很轻,很淡,缥缈得好似耳边的一阵微风,隐隐之中,散发着一股死寂般的气息。
踏入屋内,白云染微微一笑,“虽不全然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
“哦?”秦楼月缓缓转身,没有焦虑的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为何我并未察觉到他?”她轻轻低语,语意中的刻毒悲愤,深入骨髓。
白云染走近秦楼月的身侧,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为何非要找到他不可?”似有若无的叹息逸出喉间,“找到他之后,你确定你下得了手……”美目一抬,白云染目色深沉地锁住她毫无生气的瞳眸,提声道:“杀了他?”
秦楼月心下微颤,眼中浮现起一抹迷茫之色。
见状,白云染侧身走近窗前,视线放远。她静默地望着远处暗沉的天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淡,目光中悄然地染上了一层悲哀。
“辰女,我将他的行踪告知于你,并非是让你杀了他。”白云染微垂下眸,让人看不清她隐藏在眼底深处的真实心思,“当年的那一剑,你确定他不是被逼无奈么?”
秦楼月听后嗤笑一声,指尖用力扣在琵琶上。她的视线渐渐凝聚,目中的亮芒可以灼伤人,“会,我会杀了他。”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周身的杀气瞬间暴涨。
白云染无奈地一叹,心知秦楼月不可能因为她的一言两语而改变她已然根深蒂固的想法与恨意,但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疑惑教她不得不再次开口询问:“当年宫主让你们做出那样的选择,为何最终她还会救下你,甚至将辰女之位交给你?”
“呵呵~”秦楼月发出一声阴冷的笑,眼底的痛意顷刻满溢,“至始至终,他要的~只是雪蚕的解药而已。”
白云染瞳眸一瞟,唇畔绽放出一丝浅浅的笑,“不,他要的不是雪蚕的解药。”她转过身,面向秦楼月,神情中隐隐有份笃定,“试想,我们自小在雪域长大,何曾听过雪蚕有解?”清冽如雪的双眸在这一刻忽地绽放出一缕亮色,只听得白云染继续道:“可是当年,方接任宫主之位不久的师父为何会突然放出雪蚕有解的消息?”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远处,神思似乎也已飘远,“而且,时间为何会恰好在你与音尘绝决定离开雪域之时呢?”她收回目光,微敛的双眉染上了不解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沐辰箫主,雪域无辰


秦楼月心中陡地一颤,毫无生气的瞳眸因为困惑而显得更加迷惘。
白云染回过身,背对着窗的她,面色苍白如雪,“我的确感应到了沐辰箫的存在。”她缓缓地自袖口中取出画影,轻轻地咳了咳道:“虽然他易了容,但是那属于雪域之人所特有的气息依旧暴露了他的身份。”
“多谢!”秦楼月眼中的迷惘在听到白云染所言之后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嗜骨般的恨意,“龙腾镖局么?”
苍白的唇线微微一扬,月色的身影仿若幽灵般,缓缓地向大开的房门走去。
“辰女!”白云染见她要离开,提步上前,面露担忧地道:“十五日后便是血噬之夜,你必须先赶回雪域。”
雨丝被风吹斜,飘进屋内,湿了一地。
白云染的声音还未停歇,然而雨夜之中,秦楼月的身影却已飘出甚远。
“黄泉碧落终不见,一殇一恨一浮生。”
淅沥的雨声中,她那悲凉空寂的轻吟依稀可辨,听来,令人肝肠寸断……
这~是一个忧郁的夜晚。
没有璀璨的繁星,只有黑得无边无际的愁云。
缠绵不绝的雨丝滴落于瓦砾之上,在这样一个寂寥的雨夜里谱奏着一首充满愁思的夜曲。这般清澈空灵的乐曲,好似自天而降的天籁之音在诉说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遥远,却挥之不去。
残梦楼,是一年前江湖中新出现的组织。
众人只知它凭空出现在滇州,并经营着江南一带的药材买卖生意。
哼,其实残梦楼上下皆来自雪域,江湖中人闻之心骇的无辰宫。
如雪的容颜染上一抹淡淡的倦意,然而那清幽孤寂的身影却依旧临窗静立。一道寒风吹进,蒙蒙的雨丝飘落在她的眼眉之间,迷蒙了她清明的视线。
“咳咳~~”压抑着喉间的苦涩,白云染掩嘴轻咳了片刻,方在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残梦楼,其实同无间地狱一样,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手组织。
残梦楼的最高主事者是残梦楼楼主,楼主之下则是左、右两位使者。
左使便是她白云染,而右使则是红袍男子~冰祭。
左、右使之下还分有左、右双杀。
左双杀分别是擅长魅惑之术的浮遥与轻功一绝的暮浅。右双杀的两人,一人名为沧洛,他拥有一身至寒的内元;另一人名唤命魄,成名绝技为‘星云裂’。
此四人一般只出行重要的任务,在他们之下还有数十位名声赫赫的杀手潜伏在江湖之中。
至于辰女……
白云染瞳眸轻颤,转眼向秦楼月消失的方向看去。
辰女对于雪域无辰宫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她在无辰宫以及残梦楼的地位,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她不出行任何的任务。只是每年的血嗜之夜,无论当时的她身在何地,她都必须在子时之前赶回那片人人闻风丧胆的雪域。
至于她回到雪域做什么,残梦楼以及无辰宫上下皆无人知晓其中的原因。
众人只知每当血嗜之夜,沉眠于他们体内的雪蚕便会苏醒片刻,子时一过,雪蚕又再次进入沉眠的状态。
而关于残梦楼楼主……
白云染情不自禁地抬起头,让纷扬的雨丝尽情地洒落在她的脸上。
师父~是十五年前被前任无辰宫宫主自悬崖边上救下的中原女子。六年前,她被任命为新一任宫主,掌管着无辰宫内的大小事物。
原本无辰宫是远离江湖是非的雪族,可是自从前任宫主与前任辰女的离世,一夕之间,无辰宫从一座世外桃源瞬变成了人间练狱。
那一年,无辰宫上下知道了雪蚕的存在,也知道雪域之人体内的血液中皆含有雪蚕的蚕蛹。
这是一个被隐藏了数百年之久的秘密。
同一年,雪域成了师父培育杀手的基地。
漫天的血红,将这一片纯白的山脉染上了绝望之色。
她自小就跟在师父身侧,经年累月的长期相处之下,她渐渐得知十六年前的师父其实也是一位杀手。
平日里,师父对众人虽然严厉了些,却也是尽心尽责地掌管着宫中事物,只有在每年的大年夜……
白云染慢慢地垂下头,任由雨水沿着她的脸颊流下,苍白如雪的面容在这一刻冰冷得好似失了所有的温度。
当年的师父究竟是受了何种打击,为何她会想不开而选择跳崖自~尽?
会是因为师父不经意向她所提及的那个……孩子么?
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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