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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梅杠竹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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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不用麻烦的。”
“那哪行,你们远道而来,也要款待一下。”这话在《西游记》里,似乎是唐僧的标志语:“贫僧从东土大唐远道而来,谢谢施主款待。”
桌上没有人讲话,纪小桃明显心不在焉,以女人的直觉能判断出她是在找何倾。
当一切进入沉默的时候,我却预先感到一阵暗涌在黑暗处寂寞地盘旋,这也许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这股暗涌不断壮大,不断浩浩荡荡,似乎有些喷之欲出了。对面大叔的脸已经涨得很红了,但终究是以最原始的方式震动了在座的各位。我听到纪小桃恨恨对大叔说:“爸,你就不能憋会儿?”“闺女儿,这屁怎么憋得了?”大叔有些窘。
高尔基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句话深深激发了我。于是,在菜还没有上来之前,大叔的屁一个接一个,声音真是清脆。这种局势陷入了尴尬之中,我想到原来电脑上看到的窘境解决方案,于是学着里面的话说到:“听声音像是本地人吧。”大叔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前年搬来的。”我点点头:“我说怎么听起来不像。”
“对了,何倾怎么没回来?”纪小桃看向我。
“哦,他去外面写生了。”估摸着纪小桃敢情借着看我之名来看何倾的。
纪小桃不太能遮掩自己的情绪,她脸上的失望之情一览无余。
李菁菁抬头看看我,我知道她想对我说抱歉,我只是笑笑。
何倾回来的时候,我们差不多晚饭结束了,纪小桃的父亲把何倾叫到了屋外,盛饭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了几句话。
再见到何倾的时候,纪小桃的父亲已经走了。我盯着纪小桃暗暗瞥瞥何倾,羞红了脸,又低下了头,我想到李清照的一句诗“却把青梅嗅”,好不诗意。这时节没有青梅,所以我把一把蒲扇丢给纪小桃,意思是反正都是差不多,将就着用一下,只要表现一下这种微微颔首,微微暗喜的场景就行。苦于大学投篮不及格,这种影响潜意识到丢蒲扇来了。蒲扇顺着不怎么美好的S型曲线掉在了纪小桃的头发上,不幸的是,头发和蒲扇纠结在了一起。
大学的时候考试运球,两次机会我都把球丢到了在篮筐下的体育老师头上,再补考的时候,体育老师没有来,一个学生却来了:“老师让我替他。”同学在被我砸三次以后,痛改前非:“行了,你通过了。”
现在,纪小桃吃痛的盯着我,一边扯着头发,神情如同被巫婆诅咒的公主。我想,这个样子真适合她。特别是我的神情不足以表现出我的道歉时。
“真对不起。”是何倾在道歉,我瞥了一眼何倾,默不作声。
“轻轻,跟我来。”何倾拉起我的手,这力道有些重。
这是后院的长廊,没有人,没有月色。
“轻轻,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何倾摆正我的身子,没有月色的折射,我依旧能感受到他眼里的一片深墨色,这是一种磁场对于粒子的吸引力,让我有些出神。
“我哪小气了。”我推开他的手臂。
“你把纪小桃的头发弄成那样。”
“我不过是给她一把扇子,让她表现一下娇羞而已,好让你心动,不行吗?”这句话的确有些无理取闹,我承认。
“你不要无理取闹。”何倾的语气有些恼火。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我抬头盯着何倾的眼睛。
“我看到的是,你看不惯纪小桃,所以随手找最近的东西砸了她。”何倾的语气第一次有一种失望。我承认纪小桃的表情让我很不爽。
“那她把我推到河里呢?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自己随便掉进去的吧。”
“一件事归一件事,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
“她表现成那样,是真很痛吗?”我的力气还没那么大。
“我们看的是起因。”
“所以是我砸了她,不管她疼不疼?”
“是。”
“早知道用力点。”我暗暗嘀咕。
“陆轻轻。”何倾有些恼怒。
“行,是我错了,你好好留下来当你的驸马。我祝贺你。”
何倾诧异地看着我,继而有些好笑:“轻轻,你这是在吃醋吗?”
“谁说的?我不过是作为长辈对你的祝福罢了。”我讪讪。
“那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打断何倾的话,我就知道纪小桃没安好心,让她爹找何倾谈话,狗血的是,纪父居然用千万家产,百亩田地云云来诱惑何倾,够老套。寻思着这种戏码在电视里常常看到,看来“电视源于生活”这句话半句不离十。
“我没有答应。”何倾淡淡笑道。
“我就是看着不爽。”何倾的脾性我知道,他不是这种人。
“怎么个不爽法?”他的语气饶有趣味。
“你答应陪着她,直到她打消这个念头。”我恨恨。
“那你先告诉我,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这两件事不一样。”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虽然我知道作为一个外国人,这已经是他们最大的所谓矜持了。
“那我只好告诉她,其实我没有女朋友,她可以试着努力努力。”
我不是白痴,从何倾来A市作交换生,到我们在一起住,再到何倾住院生病,再然后我找到工作,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我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似小时候的关系,似乎很早以前就认识。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提,他也不说,只是时常试探,我却戚戚,作为一个不再是大学生的女性,已经有些玩不起感情了。何倾的脾性沉稳内敛,理性淡泊。在大学里,年轻的外国帅哥怎会不夺目?但我却从未见过他与其他女生有过度的接触。也许这就是何倾,亲近和善,却从不给人以别的幻想,分寸掌握实在让我佩服。
“你不怕我们年龄不相符?”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女大三抱金砖。”
“我比你大两岁。”
“抱银砖也不错。”这是哪门子的谚语?
“我脾气不好,也不会烧饭。”
“中国人不是说,找媳妇是用来疼的。”我想问的是,你都是从哪看这么多的歪理?
“要是你以后看上别人怎么办?”
“那你,答不答应。”
我撇撇头,拉起何倾,直往里屋走。
纪小桃重新梳好了鞭子,李菁菁正安慰着她。
“你看,我们俩好上了,以后别打何倾主意,他现在是我的了。”我举起握着何倾的手,语气娇蛮霸道。
何倾有些诧异得看着我,宠溺地摸摸我的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于听不懂的话,我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纪小桃的反应,我倒是有些惊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有掉头就哭跑出去,反应很平常:“那祝你们能走到最后。”然后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何倾,掉头便走。一语双关,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明显感到何倾的手有些僵硬:“何倾,你怎么了?”
“轻轻,我们会走到最后吧。”算是自言自语。
“那要看你咯,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很多人追的。”
“那你列张名单,我虽然不崇尚武力,但也不排除必要时候防敌。”何倾什么时候也会这么可爱?

第十二章 回A市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很久的事了。我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开口,原来看《花样美男》的时候,很羡慕金丝草和具俊表在别墅里一起洗脚生活,但真要是现在,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不要喝茶?”我仔细想想,“或者是白开水,还是自来水?”
“轻轻,你不用忙。”何倾拉我坐在床沿上,“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可以拒绝我。”
我诧异地看着何倾:“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是勉强的,我可以放开你,当你想要依靠的时候,我随时都在这里。”何倾很平静,平静到我以为他在说“明天我们回去”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为了气纪小桃?还是以为我不过是恋弟癖,所以不想别人染指?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
我没由来的一阵难受,做了自己也不知道的事。
我发现,自己的嘴唇正贴着异样柔软的东西,两只手用力抓着何倾的衣领,不好意思放开何倾,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叫做以动作代替语言,文学上叫做以动作抒发情感,也就是动作描写。”
“那你是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白痴。”这还不够明显吗?有时候何倾表现得真的很迟钝。
是的,不是因为任何原因,反正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你怎么着了吧,反正退不回去了。
“啊呀,死何倾,你偷袭我。”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眼,看到何倾眉眼一勾:“是这样吧,抒发情感?”
这是什么情况?学以致用?我真是自找苦吃。
反复吮吸摩擦,直至双唇红肿。我急忙跳起来,远离数米,想表达一下受伤的心情,或者起码是女主角被强吻之后捶打男主角哭诉的戏码。
何倾依旧坐在床上,还没等我稍稍调整一下脉搏跳动紊乱的意向,双手撑着床沿,眉心微微拧起。
“何倾,你怎么了?”
“你太强烈了。”什,什么?早知道就不问了,这就叫做自讨苦吃。
“……”
“轻轻,来我这边坐。”何倾抬头,微微显大的领口搭着肩膀,我能看到喉结,分明的下巴,有些红肿的嘴唇,还有一双眼,深邃似秋洪。童话里,巫婆对公主说:“公主,来我这里吧,来吧。”一边却准备了一个剧毒的红苹果。我觉得何倾这个样子,真的让我无法招架,虽说天天看,怎么就没产生点免疫力,只怪病毒早已荼毒了所有的宿主细胞。
我走过去,瞳孔里似乎只有何倾,万千宇宙,芸芸众生,天地间似乎只化作一团烟雾不复明灭。记得《昭君出塞》里,昭君一身红衣袍服,手托琵琶,羌笛在沙漠想起,悠扬孤独,昭君不见;沙尘咆哮,昭君不见;烈日高照,昭君不见。她眼里,只有大汗,她知道,大汗正在等她。
“轻轻,当心。”一句话唤回我的思绪。
“啊。”膝盖撞在藤椅上,双腿一软,我看到何倾跑过来,迅速估计路程速度以后,才慢慢喊道:“别过来了,我倒了。”心一横,未留悬念,倒地。偶像剧到底是偶像剧,男主角怎么可能在女主角倒地之前抱起女主角,除非是奥特曼。
我躺在地上怎么也不明白,那些陪伴我度过孤独青春的偶像剧早已欺骗了我幼小的心灵,哀婉叹息。
“陆轻轻,你起来一下好不好。”这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不对,好像是我底下。
我爬起来:“何倾,你怎么在我下面?”
明显看到何倾额头三条线:“是你把我拉到的,好不好。”何倾爬起来,拍拍灰尘。
“我说怎么不疼呢。”
“……”
何倾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这是我第二次躺在何倾的怀里,不同的是,这次是我理所当然以女主人的身份享受自己的权利,无需做贼心虚。
“何倾,你有没有像这样抱过别人?”
“当然有了。”
“哦。”我转过身。
“轻轻?”
“睡觉。”我跟你说,我现在很不爽,最好别惹我。
何倾双手怀过我的腰际,说话声音很轻很轻,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酥酥的:“第一次这样抱的人,是12岁的你。”
我想,这是何倾最好听的情话。
次日未醒来,就被何倾拉着去看日出了,晓起的晨光很美,阳光穿过树枝,跳过房梁,一层薄薄的雾迷蒙着,越过黛瓦,麻雀叽喳,早起的农人在休息这么多天后又开始忙作了。
我转头看看何倾,他的脸上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一层金辉,《暮光之城之暮色》里,爱德华脱下衣服,在阳光照耀下,皮肤闪现呈金色,这是一幅怎样唯美的画面。
“你有没有看过《暮光之城》?”
何倾放下画笔,把眼镜放回镜盒,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我觉得你的皮肤是淡金色的。”
“那是汗毛。”请给我一点想象力好不好。起码现在,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走吧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没好气。
飞机是早上10点,吃完早饭便匆匆赶飞机了。
走的时候,纪小桃没有来,李菁菁倒是来送我们了,一番寒暄客套,谁也不愿再提纪小桃的事,似乎成了秘密一般。
从晓起村坐大巴到景德镇机场,又上飞机,没有发生类似大巴坏了赶不上飞机,也没有发生胃痛心痛诸如此类的毛病,大概意思就是一帆风顺。
飞机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何倾邻座的美女褪了外套,也许是暖气太足了,所以那位套装美女又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我瞥瞥,真是波涛汹涌才能堪比。何倾似乎没有看到一样,养神闭目好不惬意。所以美女很是大方地有意无意蹭着何倾,你有必要这样吗?然后再看看何倾,继续反复作此类似的的动作N遍。
“小姐?”
“什么?”我看看我的邻座,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手腕上的表很夺目,初次目测起码要六位数。主要是因为原来看流行杂志上,看到类似的表,似乎是梁朝伟做的代言。
“请你坐好,能不能不要侧身盯着旁边的一排,这种动作很危险。”
“真不好意思。”我吐吐舌头,“我这人有稀少的飞机恐惧症,侧坐着才能呼吸顺畅。”
中年人的全身似乎僵了僵,继而又无奈地继续看着一叠文件。
我盯着美女,在看到美女没有做出更过分的动作和何倾似乎已经睡着以后,安安分分地靠着座椅。
“小姐,你不是有罕见的飞机恐惧症吗?”
“哦,我现在正在努力克服这个病,医生说,所有的病都是要有乐观的心态的。”
“你这句话倒是有些道理,从哪听到的?”
“啊,一个叫陆轻轻的医生说的。”我总不能说这是我瞎编的吧。
“原来是这样啊。”中年人没再说话,又继续翻出报纸看起报来。
我斜眼瞟瞟,是美国医学报,大学的时候教授经常带我们读一些里面的文章,都是些大师级人物写的,很有权威性。
我悄悄瞧中年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特别是中年人的很有型的胡子,长得有些像刚刚报纸上的人—鲍勃。Lee。恩,现在看起来已有七八分像了,美籍华裔医学博士,攻克很多疑难杂症,曾今上过时代周刊。不对,那人的眉心有一颗痣,报纸上的也有。
我赶忙闭上眼,我刚刚居然说什么罕见的飞机恐惧症,丢脸丢出国门了,祖国的医生群体肯定会十分失望的。
装睡,对,闭上眼,再打几个鼾。
一装就真的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邻座换成了何倾:“你怎么坐过来了?”
何倾正没事翻着杂志:“那位先生说,要是我再不坐过来,你的罕见的飞机恐惧症就要复发了。”
我探过头,正见中年人看向我这里,友好地笑了笑,我有些窘迫得脸红了,却见中年人撇过头,肩膀不停地颤动。
“何倾,刚刚那个女的没对你怎么样吧。”除了摩擦以外还做了什么?
何倾摇摇头:“我把空姐叫过来,说‘这位小姐可能有皮肤病,其痒难耐,希望你能拿一些药来。’后来,她就不靠过来了。”
“你真牛逼。”我怎么就没想到。

第十三章 情人节前

飞机在晚上6点到的A市,机场的年味儿依旧很足,到处是喜气,有些热闹,归家的,旅游的。
何倾就这样拉着我,到处是喧闹,唯独这里,只一片宁静,大屏幕上写着:二月十号。远处,我看到朱米和高函,在婺源时我打了电话给他们。“轻轻,你终于回来啦。”朱米正往这边跑,后面跟着高函:“你终于知道回来了。”我放开何倾的手,何倾却牢牢握住,声音很轻:“你没告诉他们吗?”我稍稍抬头:“怕浪费漫游费嘛。”
我转头看向朱米,朱米盯着我们看了好久,神情似乎是在审查什么。还是何倾先开了口:“嗨,朱米,高函,好久不见。”朱米若有所思地笑笑:“看来你们此行收获不小嘛。”高函单手勾住朱米的肩膀,另一只手摆弄着车钥匙:“朱米让我来当车夫。”
“怎么样,我想的周到吧。”朱米得意地双手环胸。
朱米和高函认识,就是因为我的关系。当时高函大二,是我所在俱乐部的会长。朱米常常来找我,顺便偷窥一下高帅哥。当时朱米很痛苦地对我说:“轻轻,怎么办,我好想喜欢上你们会长了,我发誓要找个卖泡面的老公的。”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关系,高函他爸是卖泡面的。”这就是高函和朱米的爱情,很普通,很平凡,也很甜蜜。
“那谢谢函大了,行李箱背包都在这里,麻烦你了。”我说罢拉起朱米往外走。
我听到何倾很无奈的对高函说:“你真是任劳任怨。”高函叹了口气:“谁叫她是我媒人呢。”
至于后面的对话,机场的喧闹早已充溢了我的双耳。
“你这么快就把何倾拿下啦,我真是低估你的实力了。”朱米拉着我,直往停车场走,高函和何倾就在五米开外不紧不慢地跟着。
“你不是说我就是个人才吗。”作为我背后坚实的后盾,朱米应该坚持我的立场,虽然我也在思考,到底是我先表态的,还是何倾先开的口,但不管怎样,作为新时代接受新思想的四好青年以及年轻女性,我们就应该诚实地表达对我们最有利的思想。
我有些后悔乘坐高函的车了,车子的后面不仅贴了新手上路的标志,还贴了一句“滴滴,你再滴,越滴越慢”。我纳闷的看着高函:“函大,这就是你高超神速赛过拓海的车技?”高函当时既是我学长,又是我的上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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