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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帮他找了个活下去的生计呢”挂不住面子的宋风风以别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着。
就这样一晃十几年,当年那个弱不禁风,命在旦夕的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高大健康壮实的英俊男人,更没想到宋风风当初的无心之举,得来的是如意郎君。
不管两个人在没有感情,培养了这么多年,是冰人也该融化了吧。
“后矿,我喜欢你。”宋风风紧闭着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当睁开眼时,假山上早已空无一人。
后矿早跑得无影无踪,一不小心撞上了人,正要道歉离去,但是那人长得美艳,眼神仿佛被吸住一般,不是人间里的人物:“对不起。”后矿倒了歉,深怕宋风风再次出现一般,急忙走了。
被撞的月贵没有说话,捡起掉在地上的手绢问身边的雨升:“这是最后一个绣坊了吗?”
“是的,少爷爱去的几个绣坊都已经去过了,还是没有找到这条刺绣这条手绢的人。”雨升回道。
月贵站了一会发愣了许久,一阵大风吹来,将月贵手中的手绢卷入湖中,月贵就这么看着手绢渐渐被湖水打湿下沉,没有半死反应,眼神变得越发呆滞空洞,雨升站在一边不敢轻举妄动,他猜不到此时月贵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这么追求你,你这样软硬不吃。对我一点都不动心,如果不是心里装了人,我怎么就走不进你的那个位置呢?”猫捉老鼠大战还是猫赢了,宋风风逮到后矿就开始嚷嚷。
“……”
“你说话啊。”
“不要再问同样的问题了,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快步走在前面的后矿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我心里有人了。”
“说谎,你一直呆在我身边,根本没有认识别的女孩的机会,府里女仆我也故意换成丑的。”宋风风委屈道:“难道伤害一个女孩的心,你就这么开心吗?”
“不是哦”后矿忽然坏笑起来,捉弄道:“只有你。”
“啊~”宋风风知道后矿使坏赌气道:“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是”后矿毫无犹豫地答道。
“走人的时候总是这么干脆。”宋风风气得内伤。
下午,宋风风的朋友郑小拿来府上拜访,正好让宋风风有了吐苦水的机会。
“就是你把他关太久了,提议给他自由,没准对你会心存感激,敞开心扉。那时候才是再用你的炙热之心融化他。”郑小拿说话间,心里有点汗颜,他不知宋风风脑子里想些什么,竟然让话题的主人后矿就站在了旁边。
“自由怎么给。”听到“自由”二字,宋风风明显不乐意,把后矿当做了空气一般自由地发言:“我都能看见我放他走后,他就会一去不复回的样子。后矿也不会因为这个对我有丝毫感激的。”
后矿在一边表示认同地一笑,有时候觉得宋风风这女人还是蛮有趣的,虽然这个部分占的比例过分少。
“都这么多年了,你觉得你那些招还管用吗?”郑小拿小心说着话。
“别说了,他是石头生的?低声下气的事也干过了,还要怎么样~。”宋风风见了有了机会使劲地抱怨。
“哎,那么你先试试我的办法,先给他几个月时间好好玩玩。”郑小拿抓着额头,实在无法像宋风风一样能做到无视一个身边活生生的人类。
“除非我疯了。”宋风风瞪着郑小拿,不像是在开玩笑。
郑小拿叹了口气,偷瞄了眼后矿,样子十分淡定自若,看来他对宋风风是从来不抱什么希望的。
“如果和后矿在一起,关我多久都愿意。”宋风风故意大声:“可是我好怕。”
“怕什么”郑小拿放弃了劝说,他也帮不了后矿兄弟了。
“有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在和我作对,我看不见她,但她却给我带来巨大的威胁,他在一点点地把后矿从我身边抢走。”
郑小拿来了点兴致,后矿靠在柱子上随意听着,宋风风继续说道:“后矿大部分时间都和我在一起,按理来说是不可能会爱上谁的,但是,后矿常常会一个人发呆,那专注的眼神,以我女人的直觉,心里肯定有人了。可后矿也没有爱上府里的女仆的迹象,那个人是谁呢?藏在哪里,你不觉得看不见的敌人最可怕吗?”
听得郑小心里总有些毛毛的。
“他不会爱上府里的男人了吧!”宋风风一副哭脸。
“醒醒吧你。”郑小拿受不了地大叫,后矿已经背过身去了:“你脑子里偶尔装装别人行吗?别老想着他,也可以想想我啊。”
“我不会喜欢你的。”宋风风怕引起误会干脆利落地拒绝道。
“除了爱情,你脑子里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宋风风酝酿了许久,认真地说了一句:“大部分。”
宋风风无时无刻不对后矿表达着爱意,在郑小拿看来,宋风风偶尔是有些任性但也没有无药可救的程度,一个女孩子能这样不舍不弃,为什么就是不动心呢。
后矿无心在听宋风风在闲扯什么,看向远方,眼神中略过一丝淡淡的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初恋
第15章初恋
*月府*
“别走”凌晨,月贵从梦中惊醒坐起,用手扶着出汗的额头,喘了几口气。又是同一个梦,总以为在自己会忘记的时候,提醒一下自己:
月贵六岁,也是刚刚被丢弃在月府的时候,那时候月贵并不知道自己是被丢弃了,只是认为换了个地方居住。出了原来的家他反倒觉得更加自由,常常和力妈在外面玩耍。直到偶遇了一位在草地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她的哭声不像是走丢或则失去了玩具,那异乎寻常的痛心感是孩子不应该具有的感情。月贵松开了力妈的手,独自一人跑到女孩身边,拉住女孩的手,深情对望。这是月贵独特的安慰方式。女孩奇怪地看着月贵,凝望着他那阳光般灿烂的微笑,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渐渐停了哭声。月贵先笑出了声音,女孩也学着强硬地笑了几声。月贵见女孩心情好多了,开始做着这样那样的古怪表情,女孩都会跟着学一遍。就这样两人玩的开心,忘了悲伤,一眨眼太阳就已经落到了半山腰。
“月贵少爷,该回府吃饭了。”在一边一直没去打扰的力妈喊道。
“恩……”月贵有些不情愿地撒娇低哼起来,两人的手一直牵着没放开过。见状,女孩立刻抽回手将月贵推了出去,示意他赶快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明天还能在这里见面吗?”
“后首右”这是女孩一个下午以来唯一开口讲得三个字。
“首右,明天我们还要见面哦,还有以后每一天,每一天都在一起,玩。”力妈已经等不住了,干脆上来抱起月贵就走。但女孩只是笑着目送并没有回答。
果然,如同她没有答应的一样,月贵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他的初恋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结束了。
“只有我一个人还傻傻地去哪里等你吗?”月贵叹了一口气,掀开床被,被映入眼帘的场面打破了心情,墙壁上挂的,桌子上铺的,地上摊的,满屋子都是美女画像。好不容易脚踢出条路来,屋外院里也是狼藉一片,树上,墙壁上。不用说月贵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类似的奇事发生已有十来天了,就连沐浴也会从水中冒出一两个姑娘,用眼神赤裸裸地勾引你。这时候,月贵会故意说道:“舌兰,喊几个爷们来。”吓得小姐们个个花容失色,赶紧跳出池中裹了衣物就走。野外郊游,经过的地方,也总有那么几个姑娘故意要昏倒在月贵怀中,月贵就这么邪恶地看着每个姑娘一面一脸诧异地瞪着一面摔了个深疼,然后翘起嘴角得意地从她们身上垮过。
百招用尽也不见月贵动心,姑娘们个个都是大家门户的千金,放低身子诱惑月贵,却得来一身的屈辱。一个个委屈地找力妈诉苦不成,也就各自散了。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场。
力妈不甘心找了月贵谈话,正瞅着他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单薄内衣出来透气,一条白皙的大腿还肆无忌惮地露在外面,连忙小跑过去心疼地说道:“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又穿这么少的衣服出来,受冻了可怎么好。你这样叫我怎么安心地离开你。”
“你儿媳妇是要生了吧。”月贵懒懒道,这时舌兰已经从屋里取了件外衣为月贵披上。
“是”
“从儿媳妇怀孕到现在,不说做婆婆一天都没呆在她身边,连一点心思都没有放在她身上,这是不是太让自己的儿子寒心了。”
“我怎么会不关心自家的儿媳妇儿孙呢。老妇知道少爷是想赶我。”力妈低下头,话里带着心酸,深深喘上了一口气:“离少爷18岁的生日还有5天,如果少爷肯在5天内想通答应和欧阳小姐成亲的话,那么照顾少爷接下来的日子,我将会委托给未来的少夫人。成亲后一月内老妇将会离开。我想这样夫人也不会怪罪我了吧。”说着拿出手绢擦着眼泪,仿佛今天就要离别一般:“你说力妈剩下的日子不多……”
“就这么定了,我和欧阳小姐成亲。”月贵干脆地回道。
“少爷,你多年来都不肯成亲,却因为我5天草草结婚?”力妈不敢相信,激动到哽咽,浑身抽搐。
月贵不答,深邃地笑了一下,穿过力妈而去。凌晨的回廊悠长暗深,不熟悉的人永远也不知道它通向何方。
*西十街闹市*
一仆人鬼头鬼脑地几次观察后,缩回脑袋冲躲在自己身后的主人墨弄说道:“少爷,后矿不在。”
听罢,墨弄这才挺直了腰背从角落里站出来,抖索抖索抽了精神,脱掉刚刚一身的胆小懦弱的气息,换上了几分装模作样的霸气,右手大咧地向前一挥示意仆人为自己开路。
“后右小姐,下午好啊”墨弄来到后右的刺绣摊位前,见后右不睬他继续说道:“有个赚大钱的好机会,不知你是否乐意。”墨弄盯着后右的脸色的变化,没人有比他更知道后右有多缺钱。这回,李佑岚不再夹在他们中间,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让后右向他表白了。这是他让后右成为自己妾的完美计划第一步。
……
12月1日,蛇与国的祭雪节,祈祷天神不要发生雪灾,冬季平安度过,感谢粮食丰收的节日。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大街小巷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所有的人在那几天都会尽情地玩耍,鞭炮烟花,游行不断。而外面再如何喧嚣,也和此时此刻在屋里安静等待的后右无关,她期待黑夜快点结束,黎明快点到来。
“后小姐,其实你好好打扮也是个美人啊。”在一个不大的化妆间里,一个女仆赞美道。
“啪” 一声巨响,还没等后右回应,门被撞了开来,吓得所有化妆间里的人都抖了一大抖,墨弄粗鲁地推门而入破口大骂:“快点,坏了我的好事,我就扒你们的皮。你不知道晚上都是些什么客人吗?他们能来就是给我面子。”直到对上镜子里看到刚化完妆的后右,一
大堆涌到嘴边的脏话瞬间被吞了回去。墨弄险些丢了魂,支支吾吾地
说着:“你~~~~~~~~~~”好漂亮!这样的话,墨弄又折返回了肚子转
而变轻了语调道“快点出来”
“是,墨少爷”女仆们异口同声。
墨弄出了门了,扶着栏杆走路,没想到后右打扮起来有模有样,坐那不动的话,小小穷女不逊贵妇的端庄。这只不过是他完美计划的第二步,待一会开始,后右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他来说都有利无弊。
女仆们都加快了速度,最后扶起了已经化好妆的后右,为她披上了一件厚重华丽的外衣,一切就绪。后右推开门踩着小碎步跟随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墨弄后面,一路上灯火通明,廊道曲折蜿蜒颇显情绪,楼下楼上各处都时不时传来女人的淫笑声,不用说后右也知道这是什么个地方,它被誉为“男人们的极乐世界”。很快来到一个大号房间前,门也做得超大,男人女人们的欢声笑语变得更加清晰刺耳。
墨弄笑着上前亲自为后右拉开了一条门缝,从缝里看的一清二楚,里面横七竖八地坐倒了6、7位穿着高贵的男人,听说他们位居显赫,一个个都是左搂右抱,嘴里说着似重要非重要的事,谈吐高雅中带着低俗,举止端庄中带着猥琐,后右顿时傻在了原地,不肯移半步。墨弄看得出她的心思,思索了片刻说道:“怎么,怕了。如果你选择做我的小妾,我倒是可以救你回去。”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要来这边的,怯场了吧,做出你的选择吧。哼哼。”墨弄在心里洋洋得意地想着。
“她就是你说得代替嗓子哑掉的杨芳的那位歌者小姐吧。”就在后右还在发愣时,门突然“啪”重重地一声,被里面的人大力打开,酒臭味扑面而来。
“是的。”墨弄瞬间变成孙子一样毕恭毕敬的,完全没了刚刚让后右做选择的气势。
这时里面醉醺醺的林少爷推开身边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子,端正本
有点醉意晃荡的身子。到后右面前对着她左一圈右一圈地打量着,呵呵傻笑道:“嘿嘿,呐,那个?你是第一次吗?是第一次吗?”
“她只是来唱歌助兴的。愣着干嘛,快去,那是你的位置。”墨弄推了一把后右。
林少爷又晃荡回了自己的位置,扑入美女的怀抱中。墨弄也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右端坐好了姿势唱着,根本无人在听。全场充满淫荡的气氛,几乎没有人在听后右的歌声。
“一千两”一首歌罢,黄大人突然开口
“后右小姐,只唱歌不卖身”墨弄皱着眉头强调,又想计划着做
个英雄救美的男人,这样后右才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10两金”下一个声音,让所有在场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喊价
的人,虽说不上一表人气,在“狼群”中算的上斯文了,不时打着酒嗝。
“卢大人,你真醉了。”林少爷对着卢大人道,又转向后右:“
我认你做个妹妹可好”
后右脸色惨白,没有接话。
“各位大人,后姑娘不卖身,只是来唱歌的。如果听得尽兴到是可以多加几曲。”墨弄见这几个色狼只差没把自己的眼睛扣下来按在后右身上了,顿时心里一阵后悔,为何自己没有发现她的美那。
“哼!你少假仁假义了。嘴上说着对她好的,行为却是把她带到这里的人真他妈比我还不如。”林少爷用折扇指戳着墨弄的胸膛,旁边的美女们发出轻盈的嘲笑声。墨弄一下子被戳中了要害堵塞了所有的话。
“唱什么歌啊,来做爷的小妾,包你享福不尽。这种决定都不会做,你连我家5;6;8;10;12妾都不如”最老的李大人边骂边回忆自己的哪几个妾是为了钱才跟着自己的。说完灌了口酒,醉醺醺地站起来走到后右身边一把嬉笑着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里:“说吧,想要什么?”
“黄大人,你都好做她爷爷了。”林少爷趁着醉意胡口乱言开口有话直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有钱,什么都不成问题,嘿嘿”黄大人答道,自豪的暴着家丑:“我家第12位比她小的多,别人的老婆,抢来的。哈哈”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没人再听得进墨弄的话,将他无视在一边。
这几位大人不是富商就是高贵,财力和权力尚在他们之中任何一位都高于墨弄,墨弄只好选择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交易
第16章交易
“10两金”醉倒在一边几乎无法动弹的卢大人仍在自言自语地喊着。
“你叫什么呀?”林少爷按耐不住了,摸上后右的手。见后右身体排斥性颤抖了一下,墨弄在心里思付:“现在,她一定想要我救她吧,她一定是想要我救她的……”当越来越多都过来靠近后右,墨弄还仅仅只是想着。
看着男人们将自己围在一个角落里,后右充满了害怕和不安,手渐渐握成了拳头,克制着自己不要太激动让黑虫不听使唤地冲出身体,要知道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王身边的人,她有保护后族子民的职责。后右被逼无奈大力推了一把靠的最近的男人,谁知那些喝醉的,一个倒了,压倒一片,但是很快又如同僵尸一般站了起来。面对这样一群饥渴的禽兽,想象自己身体被碰的恶心,后右整个人寒毛直立。紧迫时刻,突然身体一放松,“噗”的一声,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臭味,熏得官员们迅速散开破口大喊:“谁啊!”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摇头就是矢口否认,当全场的注意力集中到后右身上时,后右尴尬地笑笑,然后立马起身窜逃。果然是高级官员来的地方,空中回廊从横交错,站在9层能把下面的景观全部收揽,没有时间去感叹设计者的才华,后右一路狂奔而下,破坏了不少在回廊上男男女女们调情的气氛。
“抓住她,我要把她裤子脱下来,屁股打烂,挂在墙上去。”邱官员抓狂地大喊。听到召唤,不管是谁家的仆人们,立马都追了出去。
“把一楼的大门给我封上。”邱官员在9层回廊上扯着嗓子大喊,在下层的人听见则依次往下传。很快一层的仆人们就把门封好了,来光顾的客人们和妓女们一个个都放下了手中的情事,出来探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回廊上便站满了观望的人,整个妓院变得吵闹起来。
“抓住那个女人,有赏!”邱官员又扯着嗓子喊,见人群只是疑惑地左右探望,继续喊道:“那个穿着白底花瓣团的女人!”
邱官员喊破了音,滑稽的样子,让女人们听了险些都笑出声来,男人们一个个奉承地传话。就是不见那个穿着白底花瓣团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