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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了不许你这么揉眼睛。”后右见状心里来了“火”。
月贵不听,反倒站起往溪水中央跑去。
“你这小子欠揍是不是。”失了“耐心”的后右暴走起来,跳到水中追了过去。秋季黎明的溪水不是一般的冷,一下去,后右就先打了个寒颤,快速奔向月贵将他一把扯住。她“愤怒”的表情再一次遭到月贵无视后,更“生气”了。两人推拉起来,一来二去,一不小心踩滑,双双跌到了深水中。后右看着不知哪来的大力,将他拉回,粗鲁地拖回岸上,直接给丢到地上。
月贵被后右反常的粗鲁行为吓蒙了,呆呆地站起来处在原地,这才发现后右脸上多出了好几道被自己的指甲划伤的血道子。
后右抓住月贵的双臂,把说的每一个字都加重:“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一点,也不在乎,你长什么样。这一点,也不妨碍,我喜欢你。”方才拉扯月贵这个大高个,后右有些微喘:“就算好不起来,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
“为什么?”月贵声音偏弱偏轻。
“其实你不是什么有钱人。”后右摸着月贵的脸认真地撒起谎:“你是我的丈夫,我想让你自己想起来,但是看失个忆能把你傲娇成这样。还有,这跟你是我的谁并没有关系,既然我救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毁不毁容的没关系,我依旧爱你。” 说着后右将比自己高出1个头多的月贵拥入怀里:“你,看看现在的你,不是可以站起来吗?比我高出好多呢??”
“……”月贵就这么看着,后右脸上的血道子流出红色的鲜血,而本人却毫无自觉的样子。月贵安静了浅浅地笑了一下,心想“我的生活里充满了谎言,而这是他听到过最温暖的一个,谢谢你,后右”。
月贵放低了身子将头轻轻靠在后右的肩膀上,瞟了一眼水面,不忍多看地紧闭着眼睛,一道水流从眼眶中涌出:“嗯。”
深夜,后右睁开大大的眼睛她没有一点睡意,看着因为够闹腾反而熟睡的月贵。不禁回想白天,一个娇弱瘦小的女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拽得动高大沉重的男子呢?没错,又用了不该用的力量——黑虫。
“生命本来大半给了别人,再这样乱用恐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命会戛然而止。”后右双手抱膝,叹了口气:“后左还等着我那。”
后右回忆:
那年后右8岁,也是充满恶梦最多的一年。在母亲的口里得知后族是蛇与国里一个知道的人为数不多的隐性种族,人们提到后族都会加上“传说”两个字。
后族隐居在深山谷林里,外人不知道怎么进来,除了族长,族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大家之所以与世隔绝,是因为后族人们身上特殊的遗传力量“雪女的赐福”(俗称:黑虫)。那是关于后族的一个美丽传说,后族祖先遇到大难过,后族的保护神雪女赐福后族祖先这种力量让他们度过难关,但是这种力量具有遗传性,随时时代的变迁,黑虫的存在演变成了一种更大灾难。借用它的力量,是要以牺牲寿命为代价的,它可以帮你完成无法达到的事情,贪婪的人们常常因此失去性命。为了防止这种力量被窥视利用,族长选择带着族民们隐居。
直到后右8岁那年,不知为什么王室军队长驱直入,抓取老人女人孩子做为人质,抓取男人为蛇与王打那场可以避免的荒唐的战争。后族人死伤无数,渐渐老人和女人也被迫拉上战场,很快,孩子们也不会例外。族长夫人也就是后右的娘,后云娘,下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一个堆满木柴,光线暗弱的房间, 8个小孩子挤成一堆取暖睡觉,云娘的大手裹住后右的小手语重心长地将后族的一切告诉了后右:“右儿,你现在就是族长了。答应娘,不是在为了救命的情况下,不要用它,它会给你带来灾难。就像今天!灭族之灾!”
“娘~”还未经世事的后右害怕地呼唤着自己的娘亲。
“不许你露出这种眼神。”云娘用手挡住后右的眼睛:“我不准你去报仇,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带着剩下的唯一8位族民好好活着。这是上任族长的命令。”
“是~”后右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小手抽出反握住娘亲的手,她知道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这样拉着了。
可是,当后右娘带着几个孩子逃离宫中的后,后右太关注于母亲伤势以至于只有3岁的后左在大街中被人贩子拐走了都不知道。
后右回想过去,自责地流着眼泪,为了能让其他孩子吃饱一顿饭,她没能顾忌上失踪的后左,她肚子里的委屈没有人可以诉说,现在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了。
……
“活着后左,姐姐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放弃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神奇的眼
第5章神奇的眼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神吗?”一天,月贵一脸严肃地问后右。
“为什么要相信这些?”后右浅浅一笑。
“因为我有一双神奇的眼睛。”
“哦?”后右压根不相信,配合着做着惊奇的表情。
“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的情绪比一般人容易失去控制。我的眼睛就会出现幻象,害怕什么它就会出现什么。让我在恐惧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曾经我一个人太过害怕而被幻象控制,若不是有人过来紧紧抱住我,唤醒我,可能我一辈子都要困在那里了。”月贵深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所以,你出门不要离开太久,我真的……会怕。”
“……”后右眨了眨眼睛,自从那次溪水大闹后,月贵就跟脱胎换骨了似地,没有了刚来时的傲气和蛮横,传递的是对自己的信赖和依托。
“干什么?你要嘲笑我吗?像我这么高大英俊的人会怕那个。”月贵看见后右处着那里许久不说话,开始尴尬地自言自语起来:“哈哈,怎么可能。我随便说说,你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显得你很傻。”
“我怎么可能会笑达达呢。”后右一边想着一边脑海里浮现母亲对自己介绍达达这种动物时说得话“在达达的认真叙述表达自己的时候,要认真倾听,绝对不可以嘲笑,因为一旦被它察觉到你的敷衍,它就会变得紧张,那是它还对新环境新人不适应的不安表现。这个时候,你可以抱抱达达,让它安心下来。”随着母亲的话在耳边说完,后右的手已经将月贵环住。刚刚还极力否认的月贵变得安静,并且没有挣扎反而将下巴轻轻放在后右的手臂上。
后右见状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说不定月贵比达达还可爱也不一定。
*月府*
月贵失踪3个月,大家在内心都宣布了他的死亡。
只有力妈无法接受事实,每日除了念诵经文就是哭泣,一个人坐着吃饭拿起筷子时可以哭,在走廊上走着走着可以哭,晚上做梦梦见了又是大哭。所有的仆人都已经没辙,比起同情更多的是被这没完没了的悲伤所困扰。
另一面,雨城有悲又有喜,这个月恰好是高柳春和李大时成亲的日子,也是高柳春第一次和夫君正式见面,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心里勾勒着夫君在掀开自己盖头的一刹那被自己的美貌所迷倒的一刹那。但是在婚礼现场,梦想嫁给拥有权贵之人的高柳春却坐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新娘失礼的样子,让全场变得混乱。大家都围上新娘子,有的好心劝导,有的纯属围观。唯独李大时呆呆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也没有退后,没有愤怒也没有沮丧,却忽然嘴角弯起,露着脸上还能算过得去整齐的牙齿笑着,只不过笑中带着微微的苦涩。
这场婚礼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没有人知道……
李大时的父亲是蛇与王身边的大官有钱有权,要问这是为什么?可能是初次见面那意外矮小的个子,也可能年纪轻轻却是一张丑大叔的饼脸,还可能是过于体弱的身体,亦或者是全部。
高柳春崩溃了,腿脚没了力气,任凭大家怎么扶也站不起,眼泪哗啦啦地流,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她挣脱开所有触碰到她的人,一定要把手和脚都粘在地上,那样才显得自己楚楚可怜。李大时是高柳春的儿时的玩伴,那会高柳春记得李大时是玩伴中最英俊潇洒,讨人喜欢的。后来,因为身份悬殊,才日渐疏远,为什么大了就长残了呢?想到这,高柳春痛恨自己本着以为他长大成人后,虽不及月贵,也有几分英俊的想法,哭得更凶了,旁人根本无法阻挡。
高柳春渴望时间倒转,倒转到3个月前在虎山悬崖上,月贵提的问题,她的回答一定是“是”。
“原来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是真的。”处在那里许久没有动静的李大时,回想起刚刚高柳春见到自己过于吃惊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再也不能以为儿时的纯真可以保留。”
“高柳春,要不是少爷在玩伴时期对你念念不忘,你还妄想当李夫人。”人群中有人跳出来为李大时打抱不平。
“够了,你们还闹得不够,我本来就不同意大时娶这等小门小户,还让别人见了笑话。”李夫人看不下去,跳出来冲高柳春吼完又质问李大时:“新娘,为何哭倒啊?你又处在那自言自语什么?这场婚礼我不承认!”
高柳春听闻昏了过去,内心隐隐作痛:“报应吗?!来得太快了。贵儿,你可会出来劫亲啊,我多么希望你能出现,把我抢走,那场面肯定会有很多女子羡煞我吧。可是这都是梦啊……”
“娘!”李大时下跪时,高柳春已经不省人事。
“你又要这样……”李大时的娘气得急吼。
高柳婚和李大时的婚礼很混乱,按当时的事情发展,这场婚礼必定是夭折了。 直到过后不久,高柳春以李夫人的身份出场公共场合,再一次鉴定了李大时对高柳春的感情。
*李府别院*
高柳春深呼一口气冲着李大时问道:“你已知我是个爱财爱貌爱权的女子,为何还要和我继续成亲?”
“喜欢儿时单纯的你是不假,你随着时间改变了这么多,那就继续随着时间改变,因爱而变。”李大时叹了口气:“我既然开始爱你,我会一如既往地爱你,我不会因为你犯了错就放弃你,这时奶奶教我的真爱。”
“哼,什么真爱啊。”高柳春表面佯装感动,私下却想:“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时日之人,你还哪有什么时间谈情说爱,雨城处处都是权贵,即便你拥有比一般人在高的权利,他人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嫁于你这个废人。只有不知情的我,才会被骗于此处,其他千金小姐们早知你是个又丑又病的废人了吧,才正眼也不往这边看上一眼。掌权的是你父亲大人,你要是不在了,我在府里被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高柳春越想越气,不过,已经拜过堂的她还能嫁给谁呢?:“不行,寻遍天下所以的医师,我也要将你的病治好,我要当李夫人,才不枉你这张丑脸。”
花园不远处走廊,女仆骨儿轻拍着李家二少爷,李佑岚,雨城四大美男之一的肩问道:“二少爷,躲在此处,是干嘛呀。”
“好骨儿,嘘嘘嘘,我在看嫂嫂长得什么模样。如果漂亮,我就去勾搭过来。” 李佑岚由嬉皮笑脸。
“二少爷?!你又要干没皮没脸的事了。”正直的骨儿听了站直了身体,立刻瞪眼低吼道。
“呀!你,站这么笔直深怕别人看不见你是吧。”李佑岚一把拉过骨儿:“看他平时那副老实样,没想到他也是个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耍些手段的阴险之人。”
“二少爷怎么这么说大少爷啊!”
“当年做玩伴时,高柳春看上的是我弩儿,大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借用我的乳名,向高柳春求婚,这不是欺诈?”李佑岚转身面对骨儿 :“严格来讲,你说高柳春是不是我的?
骨儿语塞,说的有几分道理,还未张口,花园传来李大时的召唤声,两人从柱子后走出。只见,高柳春对上了李佑岚后,整个人完全沉迷一般冻在那里,时不时痴痴甜笑,羞涩地将头微微低下寻思:“雨城四大美男的老四,果然名不虚传,虽不及月贵,但也俊美过人,若是李大时死了,跟着他未必不是好事。”。
“你处在那里有何事情啊?”李大时看着这场景面有愠色。
“呵呵……”李佑岚故作听不见,直勾勾看着高柳春不放,见她羞得不知将视线摆放在何处的可爱样子,竟然笑出声来。不管,骨儿如何在一边拉扯衣角,叫停。
“送夫人回房,我和李二有话要说。”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弟弟调情,李大时让身边的仆人速速送走了高柳春后,对李佑岚道:“你再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哼,都说要互相尊重,哥哥不是你先不尊重我的吗?”李佑岚憋了下嘴。
“住嘴,这件事不许你再提起,更不准在你嫂子面前说。”李大时慌了手脚。
“要我住嘴不计较这件事可以,那你也别管我喜欢后右的事!”李佑岚大声喊出,让身边听到大消息的骨儿甚是吓了一大跳。
“你和后右身份地位悬殊,岂是我不阻拦你们就能在一起的。”李大时厉声说道。
李佑岚不作应答拉着骨儿往别处走去。
“二少爷,原来你被软禁在府,是为了女人啊!”骨儿不敢相信地哇哇大叫。
“嘘,别大喊,让别人听见了,爹娘又该嫌我丢他们脸,我不知何时才能出门了。”
“难怪,夫人这段时期让你不断地去相亲。连我都不知道,看来老爷和夫人真是觉着你够丢脸的。”
“丢什么脸,爱一个人也算丢脸的话,没有什么事是不丢脸的。”李佑岚不以为然地浅浅一笑:“不过,我算是从大哥那学来一招了。原来耍些花样,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二少爷,后右姑娘钟情于你吗?你可不能乱来啊。”李佑岚不听自管自地离去。
*后家*
“我刚听到有人叫我?”后右从外头急冲冲跑回屋内。
“想见我就直说,还这么多借口。”月贵躺在床上毒舌,看着后右为他借来的书籍
“啊,今天也很精神啊。”后右呵呵笑着,月贵也眯起了眼,露出笑意。
既然回来了,后右拿过一张小板凳坐在月贵面前,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很是为难地说道:“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月贵放下书籍,头一次看见后右犯难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纠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发现后右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后,他变得越发在乎后右了,在乎到越来越不像自己。
“呼……”后右深叹了一口气,月贵的心也提了起来,这个穷困的家庭经得起什么风雨呢?
“我一直想了很久……”后右又歪脖子又扭身子地说道:“我不知道叫你什么名字好?达达,竹子,松树,松鼠,山里这么多植树动物,哪个都很可爱,我一个都舍得不下。”后右没瞧见月贵霎时间黑了下来的脸。
“不如都用上?”后右歪着头,咧着嘴笑。
“你情绪不高的时候,不会都是在烦恼这个吧?”月贵咬牙切齿看着后右微笑地点了下头,如同点燃了炸药一样:“我还担心你,我真蠢!你能不能跳出哪个思维圈,想点高雅的名字。话说你这几个月来怎么喊我的?”
月贵跟炸开了锅一样拔高了声音,牢骚不断……
“叫桂怎么样,月桂的桂?”无视别人,这招是后右从月贵那里学会的。
“贵!这个名字好。” 月贵听到了熟悉的发音,又惊又喜。
“本来想用月桂的,怕和那个月贵重名,那就桂好了。”后右边说边瞪着那个刚骂完自己思维圈狭隘的人,自己也跳了下来。
“你知道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月贵难免好奇。
“嗯,那是很小的事了,他可能不记得,但我永远不会忘他鼓励我的恩情,才会有今天开朗、努力的我。”后右笑得灿烂。
“哦……”月贵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听说他是个傲慢无礼的家伙,他会帮助你?”。
“这些都是世面上传的。”后右一脸坚定地说道:“其实他是个阳光善良的孩子,拥有一颗真挚的心。”
月贵听到这变得安静起来,眼光深邃,随后泛起淡淡的意味深长的微笑:“你的感激,我想他会收到的。他可能还要感激你。”
“嗯?”
“我记得你哦。”月贵打着嘴型。
“你在说什么啊?”月贵打起马虎眼,后右不再追问:“明日,我的两位哥哥就会回来了……”
这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月贵渐渐收了笑容,为什么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滋味,这么不情愿它发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嫉妒
第6章后聚后良
后右两位要回来的哥哥,月贵多多少少听说了点。老大后聚得了一种“长不大”怪病,无论智商还是外貌都停留在了10岁孩童的状态,村民们从不让自己的孩子和后聚在一起,深怕被感染上这怪病。老二后良身材高大壮实,一副老实人的样子,说穿了就是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
对于兄弟来这样的遭遇,月贵并不心生同情,想着这会加重后右的负担,自私地希望这两个人是不存在的。
两位哥哥回家,对月贵来说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后右陪同自己的时间少了,甚至觉得她连说几句话都像是在敷衍。
“明明22岁的人了还一副10岁娃的样子,整天装天真,装浪漫。” 月贵看到后聚心里暗骂:“老子我在10岁时早就不善良了。”
“傻子就是好,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月贵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