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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你很意外是吗?那么多的日夜,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像现在这般与你面对面!”胡立咬牙切齿的回道,嘴边嗜血的笑容不断扩大。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沦落成无根的太监!每一日、每一夜他都无不诅咒她和墨庄千万遍,盼望有那么一刻能够亲手报仇雪耻!算是老天开眼终于让他捱到了今日!
灵儿看不懂他眼中的恨意究竟是为何,但是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三更半夜,一身夜衣,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沉着眉,冷声问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哈哈……”胡立大声狞笑,脸颊扭曲的渗人可恐,沉重的步子继续向她迈进。
这时,一道清冷的寒光从他眼前晃过,只见女子双手握着一柄匕首直指着他胸口。
胡立当下一怒,一个箭步踱到她面前,扯住她的手腕狠狠捏在掌中。
灵儿浑身一凛,丝丝冷汗爬满额头,感觉腕子好似被捏碎般痛的锥心,手中霎时一软,匕首便顺势掉在了地间,继而发出了当啷一声脆响。
胡立咬牙狠道:“自不量力!”随后反手甩了灵儿一个巴掌,力气之大,竟是连带她的身子也随之打飞,而头颅刚巧‘咚’的撞在了床柱之上。
她只觉额头一阵剧痛后,一股温热粘稠自额间流下,随后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胡立冷笑着抱起她轻飘的身子,一个纵身消失于房内。
夜色如墨,深沉的令人不寒而栗,偶尔刮起一阵冷风,卷着残雪在黯夜下,呼洌而过,好似午夜的鬼魅,叫嚣着满腔的幽怨,霎时,使诺大的皇宫更显沉郁压抑。
凤鸣宫。
尊尊琉璃灯盏将殿内照的豁亮非常,让人一眼便清晰的看清内部的奢华陈设。
一道人影从殿门缓缓走进,临到殿中的高位时,屈膝跪倒于香阶下,“娘娘,人已经带回,此刻已安置在了北宫。”
声音回荡在殿内四周,却是没有得到些许回应,一时间大殿静的令人窒息。
胡立微微一惊,最后提着心,抬眼看向高位之人,只是一道水晶珠帘逶迤倾泻于地,恰好拦挡了他的视线,继而不能清晰的看清帘后之人面上的表情。
忽然,一只涂着血红蔻丹的玉手穿过水晶珠帘,沉魅的嗓音随之响起,“这个拿去,给她服下,然后好生看好她,不得出现丝毫纰漏,否则提头来见!”
随着声音的逐渐搁浅,一个小巧的瓷瓶抛在了胡立的膝前。
他垂首拾起,攥在掌中,嘴角闪过冷冽的笑痕,“谨遵娘娘懿旨!”站起,躬身退出殿外。
珠帘后的一双眸子,闪着明丽的笑意,红唇随之勾起媚人的弧度。
呵!我的好师兄,你以为只有你,有王牌在手吗?
胡立自踏出凤鸣宫后便急忙赶向北宫,好似迫不及待的要亲手喂下她那瓶慢性毒药。
却哪知路刚走了一半,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胡立脸色一沉,却也不得不弯身行礼,“杂家给淑妃娘娘请安!”
徐天娇,也就是现在的淑妃,淡瞟了一眼胡立,伸出手,道:“把药交给本宫!”
“这可是皇后娘娘钦命奴才督办之事,淑妃娘娘还是莫要插手为好,万一有什么……”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她甩了一记耳光。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狗奴才,一个阉人!你张了几个脑袋?竟敢忤逆本宫!把药交出来!”徐天娇厉声喝道。
阉人这个字眼,让胡立心中愤恨难忍,总有一天他要爬到最高处,让那些曾经将他踩在脚下,视他为蝼蚁草芥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但现在他无权无势,却也不得不低头,况且谅她淑妃如何张狂也万万不敢坏了皇后的大事,再者她对白灵儿的恨不比他少,所以便将手中的药瓶交付于她手上。
徐天娇一把接过,眸光中异样一闪即过,而后冷道:“即刻滚回你的内侍殿,免得脏了本宫的眼!”
言罢嚣张的甩着衣袖,转身而走。
☆、第九十章:终章(大结局一)
雪夜。皇宫。
漫天的鹅毛飞雪,在夜幕下簌簌落落,寒风瑟瑟,卷着冰冷的雪花,好似锋利的小刀子般打在兵将们的脸上,而他们却毫不在意,继续奋起激昂的厮杀着。
火把、灯盏将整个皇宫照的通明如白昼。
杀戮,惨叫,尸体,鲜血……
一时间,诺大的皇宫被腥红的血液染遍,洗就一色,到处是刺目的鲜红,伏尸遍地,如人间炼狱。
随着兵将的嘶喊声声,紧闭的殿门终被破开,呼啸的寒风漫卷着雪片夹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一并灌入殿内。
整个大殿凄冷异常,没有丝毫暖意,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此时早已被大片温热的鲜血染就,地间横躺竖卧着太监、宫女们的尸体。
冷若玉身披棕铜色胄甲,甲片早已被鲜血污染,几乎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手中提着一把染血的长剑,剑上的血液无声的滴落地间,剑尖垂于地面,随着他不停落下的步子,发出嗞嗞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刺耳异常。
同样身披战甲,手持兵刃的将士紧跟于他身后,迈步行于大殿之中。
冷若玉拧眉扫过地面的尸体,眸光闪着痛色,迈开沉重的步子,抬首望向高高在上的龙座。
自那日风清扬拿回了乾坤玉环,他取出兵符后,即刻交托于肖天水手上,令他与姚先远,两面夹击,围堵城外的叛军,以防左相逼宫后里应外合。
而自己则接手了肖天水手下的兵力,马不停蹄的攻入皇宫救驾。
可当他带着兵将杀入皇宫时,这里早已尸殍遍地,惨不忍睹……
繁杂的脚步声传彻而来,由远及近,随着偏殿大门轰隆的开启,一抹明黄的身影被押到了龙椅旁。
左相晋松手持寒光毕露的刀刃,架在皇帝的颈项,一脸嗜血的冷笑,俯视着站在殿下的冷若玉。
“玉,朕、朕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朕的……”此刻的皇帝,一身龙袍染满血污,发丝散乱,金灿的皇冠歪斜于头顶,龙颜慌乱,声音嘶竭颤抖,早不复往日君威。只是当视线落到冷若玉的脸上,眸中闪过些许喜色。
这时晋松将架在皇帝颈项的长剑紧紧一收,霎时渗出丝丝鲜血,“啊……”皇帝脸色登时剧变,苍白中满是惊恐。
“逍遥侯!交出玉玺,本相可留你一条全尸!否则本相让你和他一起人头落地。”说着冷瞟了一眼皇帝。
一月前,军力具足,他便开始为举事做准备,一切具备,却惟独没有找到玉玺,眼看大业得成,岂能功亏一篑?
是以他便命曹侍郎借做寿之际,邀请冷若玉,然后让他的儿子曹爽以献舞姬的名义,在冷若玉身边安插暗探,以套取玉玺的下落,没想到,还未等舞姬传来消息,自己的府中竟来了刺客,夺走了那枚他一直深疑作用的玉环,当下他顿觉不好,这才联络兵将,尽早逼宫,挟持了皇帝不怕他冷若玉不交出玉玺。
冷若玉面色不改,但心中却着实不解,为何左相口口声声的问他要玉玺,玉玺乃陛下御用之物,皇权的象征,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掌握,那就是皇帝,而他区区一个臣子怎会有帝王玉印?
虽是费解,却也没有时间细想,他内力提不起,武功大减,要想从左相手中救下皇上,着实有难度,况且,现在他手下兵将元气大伤,不足以对付左相的兵力,就算此刻救下皇上,也万万突围不出大殿,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住左相,静待肖天水的救兵赶来围宫救驾。
他微微拢眉,抬眼对上高台之人,凝声斥道:“晋松!你陷害忠臣,罔顾朝纲;结党营私,辜负圣恩;逼宫挟天子,意图谋朝篡位,致使生灵涂炭,君臣伦常尽丧,这条条都是大逆不道的死罪!人人得而诛之,即使得了皇位,你以为你能坐的稳吗?赶快放了皇上!”
听着他的控诉,晋松勃然大怒,眼神一凝,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夜你攻入皇宫,就休想全身而退,来人,将他拿下!”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一时找不到玉玺的下落,不代表一辈子都找不到!只要将冷若玉拿下,他就有办法从他口中抠出玉玺的下落!
“是!”
晋松身后的兵将收了命令,持刃趋步围向冷若玉。
男人心中一沉,紧握手中的长剑,准备迎接着这场厮杀,他身后的将士亦是毫不惧死,奋勇围向男人身侧,以护他周全。
剑拔弩张,厮杀在即,大殿内冷沉得森如地狱。
“且慢!”一声娇媚略带深沉的女声传来,适时制止了双方的对垒。
只见,皇后自偏殿款款走出,一头青丝挽成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芙蓉出春水的脸颊润如凝脂,杏眸似清波流盼,神采灿发中渗着犀利,细眉皎皎形似新月,红唇如罂粟花蕾,娇艳中带着嗜血的浅笑。
身着艳丽的凤袍,逶迤拖地,明丽的黄色,绣着凤凰于飞,十分扎眼,袍摆随着轻缓的脚步翩卷而起,步步生莲。
她站到晋松的身侧,红唇浅勾,“父亲大人,师兄武功了得,岂是这些区区兵将能奈何的了的?还不退下!”
宽袖一挥,兵将赶忙散落退开。
左相静望着皇后越过身前,却是没有做声,只是将架在皇帝脖颈的长剑紧了又紧,惊的皇上,噤声凝气,瑟瑟颤抖。
皇后站于高台边,俯首审视一身戎装的冷若玉,好一个身姿磊落,昂藏不凡!
“师兄,咱们许久不见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俊逸出尘,仪表不凡!”她感叹出声,却是语带犀利,夹杂着绵绵恨意。
男人冷勾薄唇,淡笑道:“皇后娘娘何尝不是记忆丝毫不减,还记得我是你的师兄!只是,你的心思已经将你的人性和天良全部抹灭掉了,丝毫不剩!”
当她亲手端着淬了剧毒的美酒于他面前,含笑的看着他一饮而下的时候,他便已经看清了她的面目,娇颜玉面之下隐藏着一颗歹毒残忍的心!从那一刻起,师兄妹的情分早已断尽,随之付诸流水!
皇后还以一笑,好似陷入了回忆,“还记得,彼时咱们同拜一师门下,你入门早,我便唤你师兄,自我入门后不久,又有了风师弟,那时的我们在一起学艺,何等快乐……只是,我的天份和努力丝毫不输给你,但师傅唯独对你另眼相看,把什么好的都留给你,最好的武艺、最好的兵器……可我呢?又得到了什么?师傅的冷眼、师弟的嗤笑……还有你!你夺走了所有应该属于我的光环!这都不算什么,可师傅竟然因为你,不能容忍我的存在!到头来我得到竟是——武功全部被废,被师傅逐出师门!”
她的声音由轻柔和煦,渐渐变得歇斯底里,最后嘶吼出声。
冷若玉沉着颜,仰望着她突变的神色,皱眉回道:“那是因为你偷学了师傅的毒蛊秘籍!你可知那本秘籍会使人心智沦丧,最后沦入魔道?若没有够强的自制心,万不能学那本秘籍,而你,恰好好胜心强,却丝毫不能自制,又怎能习得那秘籍?师傅发现此事后,未免你一朝入魔,残害无辜,不得已才废去了你的武功,让你下山修养身心,他这是为了你好……”
师傅在仙逝之前不断的念叨着她的名字,说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得到她的体谅和理解,现在看来师傅为她所做的一切算是全部枉费了!
☆、第九十一章:终章(大结局二)
殿外暗夜飞雪,殿内凄冷沉郁。
皇后厉眼一凝,冷声喝道:“少拿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借口!”
而后收回眼神飘向殿外的夜空,像是陷入了更深的回忆,“师兄,你知道吗,当时我虽嫉妒你但却一点也不恨你……自离开师门后,我便奉选入了皇宫,踩着满路荆棘,一步一坎,步步受挫,历经后宫尔虞我诈的争斗,从小小的才人再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尝遍了世间的心酸和艰险,终于爬到了这个最高位!可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啊,没想到却是已经走到了尽头!那是因为你!你又出现了!只要是你的出现,那就是我的噩梦!还记得那年初春,你奉旨入宫给皇上祝寿,皇上与你相见投缘,便留你宿在宫中,把酒通宵……那一夜你醉卧含凉殿,他握着你的手,贴于龙颜上,说着那句满怀深情的话语:今朝玉露一相逢,王自倾心汝不知,若得玉卿伴君驾,天下亦能拱手奉!好一个天下亦能拱手奉!你是男儿身啊,可偏偏我枕边的男人,一代帝王,却罔顾君颜,将视你为瑰宝!……那是他第一次见你,却只是那一眼,竟能将整个天下乃至万里江山都可以双手奉上!帝王之位他都可以不要了,更何况我这个附属于他的皇后?到那时,我又该如何自处?徒留着过往的虚名,没了皇帝的恩宠,没了那一身荣耀,又有何颜面残存于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的出现,危及了我历尽万难才得到的这个位子!你夺走了师傅的全部关注还不够?竟是要将我一生仅存的希冀也打碎在地……我怎能容忍?!怎么可以容忍?!”
到最后,皇后几乎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一张芙蓉玉面早已扭曲,苍白中带着狰狞,纤窕的凤体随着胸前澎湃起伏瑟瑟的颤抖着。
静立殿下的冷若玉听着她的嘶吼和控诉,心头如坠沉石,压的气息郁结胸口闷闷难舒,俊颊黯的不能再黯,眉头兀自紧锁。
皇上对他的心思他何尝不知,可他堂堂男儿之身,又怎能陪王伴驾?这不只是他个人的耻辱,更是天下臣民的耻辱!
若让天下人知晓一代君王,龙阳断袖,岂止是遭非议耻笑,更会招来百年帝王基业一朝尽丧的危险!他不能背上惑魅帝王的罪名!
是以,当他看出皇帝的心思便一心离宫避世,希望皇帝从此打消歪念,却不想还是被皇后看出了端倪!
皇后的一番厉斥,惹得在场的兵将纷纷抽气唏嘘的望向冷若玉,使得他的脸色更加阴郁。
而皇上的脸色却刚好恰恰相反,惊恐消失于他的龙颜之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深情,满目沉醉的盯着冷若玉的俊颜,嘴角亦是勾出怡人的弧度。
晋松冷冷的视线穿梭流转于二人脸上,而后轻嗤一笑,却是没有只言片语。
此时,皇后渐渐恢复了情绪,捻着纤长的蔻丹玉指,眉眼一勾,媚态十足,姝容绝色,回身挑起皇上的下颌,转首对冷若玉叹道:“师兄你可知道,咱们这个皇帝,有多痴情?一年前,自你离宫失踪,他日日萎靡,夜夜难眠,就算睡着了,也是声声呼唤着:玉卿、玉卿,朕的玉卿!最后竟凭着他自己的记忆描了你的画像,白日于掌下轻抚,夜晚抱在怀中,若是那个宫人不小心碰触了那画像,便会被拖出去挖出眼球,砍断双手,就连嫔妃也不例外!那深情厚意让人见了,不免心惊肉跳、魂飞魄散!可在我眼里简直是恶心作呕!自那晚发现皇上对你的心思,我就恨你入骨,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也是自那晚起,我便知晓你的那张脸着实是魅力无边,不然也不会让皇上一见倾心沉迷如此,所以我就将悉心炼制的魔蛊兑在的酒里,端于你面前,看你喝下,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那是简直是此生莫大的快慰,因为我知道那魔蛊会将你毁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让你受尽蛊毒折磨而亡!只可惜皇上没有看见你毁容后的样子,而我也遗憾的没能看见皇上对着你丑颜时的厌恶表情,否则何止是快慰,简直是乐不可支!”
原以为那次下毒,不但能出了恶气并能铲除了后患,却不成想他还是阴魂不散,完好无损的再次还朝,望着那张完美到极致的俊脸,皇后心中的恨意倍增,都是该死的风清扬坏了她的好事!
“你、你竟敢如此对待玉卿……你这个恶毒贱妇!朕要将你剥皮萱草!”皇上错开她的钳制,恶狠狠的怒吼,龙颜满是愤怒。
皇后眼神发狠,咬着牙关,扬起玉掌反手甩了皇帝一个耳光,“朕?凭你也配这么自称?”
自发现他对师兄一见倾心,她便不像以往那般爱慕他了,而之后发生的种种,使她由满腔怨怼发展到毒恨至深!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令她作呕万分!是以她无谓的为他献上大批美女,看着他沉沦酒色,意志消沉,她就极度痛快!
“过了今晚,自称朕的人,只有本宫一人!一登九五,登高一呼:众卿平身!而你,将会被本宫踩在脚下蹂躏!”皇后双手一挥甩开宽袖,眸光冷冽嗜血,嘴角浅带蚀骨一笑。
皇上侧目看着张狂制胜的皇后,眼神微微眯起,嘴角暗自抽搐。
站在殿下一直没有出声的冷若玉,听见皇后的这番话语,目光赶忙落在晋松的脸上,发现他一脸了然,身子猛然一僵,惊诧溢出凤眸。
没想到晋松谋反,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谋取皇位!
一时间惊愕席卷了全身。
“我们翻遍了皇宫都没有找到玉玺,那么没在宫里,就一定在你手里,毕竟皇上对你是如此珍视!不过,我知道你是一定不会交出来的,那也没什么,没了玉玺,我照样登上皇位!过了今夜,我就会让他下罪己诏,列举自己在位时如何荒淫无道,如何宠信佞臣,竟将一国皇权的象征交付于你手上!到时,举国臣民将会唾骂他这个昏君,群起而攻之!而我这个除昏缴佞的皇后便会受到天下人的爱戴和推举,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皇后兀自狞笑着,身子随之颤颤抖起,预示着她此刻的激动。
此刻冷若玉再次生疑,皇帝虽然一度对他存有歪念,可从来没有将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