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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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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到那家首饰铺里,外头才开始落起了蒙蒙的细雨。
落银从怀中将那块裂开的玉佩拿了出来,说想再要一个原样儿的。
这玉种并不算稀缺,倒也还好没缺货,伙计不大会儿就将东西取了过来,落银检查过了没问题,确定一模一样之后,便让伙计将玉佩给包了起来。
这间隙,落银不经意间听到了身旁两个在挑选首饰的妇人的交谈。
“你家的香儿也是命里有福气的,如今得了这么一门好亲,那易家的公子乃是独子,虽说刚回家中两年,但家里的生意迟早是要交给他的,这年头,丝绸生意可是很吃香的——”其中一位妇人笑着说道,口气里有些艳羡。
“是啊,所以说咱们可也不能丢了份儿,我也就香儿这么一个闺女,嫁妆自然也要挑最好的。”
原来是给闺女置办嫁妆首饰的。
落银接过了活计包好的玉佩,给了银子之后,走到店门前,见外面雨势见大,便将伞撑了起来。
然而刚欲踏出店外,却听那其中一个妇人又道:“我还听说这易家的公子易城,前几年不在家就是去外面历练去了,见过世面的总是好的……”
后面的话,落银都没有听清,脑袋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已经轰然炸开了,一刹那,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行动好像已经不由自己操控,她迅速地奔回了柜台前,朝那妇人问道:“你们方才说的是,哪家的公子?可是叫……可是叫易城!”
“是叫易城啊……姑娘你是?”妇人打量着她,眼神有些不悦,这个易公子毕竟是她未来的女婿,这个小姑娘打听要来做什么?
“他家住何处!”落银几近失态,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就为了别人一句话,而瞬间没了自我。或许长久以来,她表面的无所谓,根本就是脆弱的空壳,一击就碎。
“姑娘你未免太不知礼数了吧,你打听一个男子的住处,这是为何?”妇人终于忍不住沉了脸,店里伙计和掌柜看向落银的眼神不禁也有些不齿。
落银见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也不耽搁时间,握紧了手中的伞,便投身进了外面的大雨中。
脑海里迅速的组织着信息,家中独子,做丝绸生意,叫易城,前两年刚回到祈阳……
渐渐增大的雨势,让街上本来就不多的人都是脚步匆匆,慌乱间,落银抓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衣袖,问道:“这位大叔,请问您可知道家中做丝绸生意的易家宅邸落在何处?”
“没听过!”这男人脾气显然不好, 本来就赶着回去,眼下被一个陌生人一把抓住,不免心烦,应付的吼了一句,便一把推开落银大步走开了。
落银没有防备,被他大力推的往后跄踉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堪堪稳住了身形,手中的伞却丢了出去,一阵大风刮来,吹卷到了远处。
失去了雨伞的遮庇,倾盆的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身上,落银却是根本顾不得去理会,急切地又拉了个行人来问,“请问可有听过做丝绸生意的易家?家中有位独子名唤易城?”
这是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乍然被人抓住一问,有些被吓到,待反应过来,才怔怔地点了头,道:“听说过……”
落银眼睛顿时放亮,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光明一样,“那易宅怎么去?”
“从这里直走,往右拐,第三条巷子穿过过去,最大的那座大宅院就是了……”这易家显然不是小门小户,相反的,也算是京城丝绸商中的佼佼者,家大业大,少有人不知道,方才那人说不知道,不过是不想理会罢了。
“多谢!”落银感激地冲他一点头,便转身疾奔去了,留那撑伞的书生一人凌乱在雨中,还有些未能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落银按照那书生所说的路线,直奔了易宅。
出了长巷,果然就有一座偌大的宅院现入了眼前,高门上的匾额上,确是规规矩矩的书着“易宅”两个大字。
落银在雨里,顿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太多的太多,她都来不及去细想,现如今她只有一个想法——要见到他。
守门的两个家丁正百无聊赖的说着话儿,忽见自雨幕中跑来了一个削弱的身影,不由地都探目瞧去,待再近些,才发现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
最重要的是,她正朝着此处跑来!
“你是何人啊?”唯恐她冲进去一样,家仆很快上前挡住了去路。
落银抬起头来看向二人,道:“我想见你家少爷易城一面!烦请行个方便——”
见他家少爷……他家少爷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而且,这来路不明,看着似乎……神智不太清晰的小姑娘他们根本不认识。
“你找我家少爷何事?”
落银即刻答道:“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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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以为二更做不到了,还是坚持码完了,明天的可能也会较晚,但不会不更的,谢谢大家……

210 我心悦你

两名家丁见她如此;便拿一副‘此人多半有病’的神色看着落银;颇有些不耐的挥挥手道:“我家少爷不在府中;你走吧!”

落银自不会依;刚欲再开口;就听一道朗润的声音自门内响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家丁听这声音忙地回头行礼;“少爷;这里有位姑娘非说要见您……”

本来打算是给打发走的;以免闹到少爷那里影响少爷情绪;不曾想这么凑巧。(¤)

是他?

落银呼吸窒了片刻;才将视线投放了过去。

那人也将目光对了过来;是一张格外温润的年轻脸庞;眉目间带着疑惑;问道:“敢问姑娘找易某何事?”

他并不认识这个小姑娘。

落银有些怔怔;“你;你就是易城?”

男子有礼的一笑;并未因她的唐突有任何不悦;点头道:“正是。”

见落银表情;他顿了一顿;又问道:“姑娘认识易某?”

落银扯开了一个过于僵硬的笑;道:“抱歉;是我认错人了……打搅了。”

男子郝然一笑;摇头道:“无妨;如今雨大;姑娘若不嫌弃;可入府内一避。”

两名家丁对看一眼不由地想叹气;自家少爷;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多谢公子好意;不必了……”落银对他一摇头;神色还是僵硬非常;道了句告辞;便转了身。

男子自然不好坚持强留;只能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磅礴的雨幕之中。

不是他……

落银只觉得从天堂瞬间跌至地狱;几近崩溃。

崩溃;这个词;是她两世为人以来;最陌生的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这样一个误会。就要承受不住。

耳边雨声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街上已经很少能再见到行人。

落银犹如丢了魂魄;毫无知觉的木偶一样;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道上。任由冰冷的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她薄弱的身躯。

对面;有一辆马车正行驶而来。

马车在落银十步开外的距离停住;片刻;就有一道俊逸的石青色身影自马车中略显着急的走了出来。

外面的雨很大;几乎瞬间将他的衣袍沾湿。

落银却没有察觉任何;直到双肩被人握住;才怔怔地抬起了头来;入目是一张关切非常的熟悉脸庞;她愣了愣;唤了一声:“徐大哥。”

“出了什么事情?”徐折清浓眉紧皱着。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更是担心不已;方才徐盛驱车至前面的巷前;忽然说好像看到了落银。

他不放心;便让徐盛追了过来;岂料。竟然瞧见了这么一副场景。

落银的冷静和理智;他比谁都要清楚;心知她绝不会轻易如此。

“我……没事。”落银终究寻回了一丝理智;企图给徐折清一个放心的笑;然而笑出来之后;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徐折清见此。顿觉心脏被人狠狠揪了起来。

“这还叫没事吗?到底怎么了!”徐折清的声音骤然提高;然而被雨声洗刷过;却显得有些飘渺。

落银还只是怔怔地说;我没事。

徐盛也冒雨跑了过来;见到落银的模样自然也是被吓了一跳;“落银。你怎么了!”

刚才在茶庄大门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这副模样了?

此刻;落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冷;加上昨晚一夜未睡;和心里所受到的冲击。让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一瞬间;竟觉得天旋地转。

徐折清忙将摇摇欲坠的她扶住。

“我先送你回家!”徐折清紧张地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马车。

落银下意识地摇头;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回去;岂不是让月娘和叶六郎他们担心吗……可想张口;却是吐不出半个清晰的字眼来;挣扎的意识在逐渐的消散。

很快;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的状态。

雨水渐渐停止;院内的积水形成了一片小汪洋;屋顶上的雨水;顺着屋檐啪嗒啪嗒的滴落;很有节奏。

这场骤然的辩雨;折损了院内许多原本开的正好的花枝;花叶花瓣漂浮在地上的积水上;一眼看去有些狼藉。

屋内;躺在牀上的落银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熟悉的牀顶;落银恍惚了一阵子之后;才算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一时间;竟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心口处也异常的冰凉。

那个为了跟他稍有关联的一句话就丧失了自我的人;真的是她吗……

“醒了。”

落银略有些惊讶的将头转去外侧;才发现徐折清坐在牀外的椅子上;隔着一层淡青色的牀帐子;看不清他此刻的脸色。

落银记了起来;是徐折清将她送回来的;便道了句:“麻烦徐大哥了。”声音里却带着浓浓的沙哑。

徐折清一时没有说话。

隔了好大会儿;才道:“你还是没有放下他吗?”

落银闭上了眼睛;道:“我也不知道。”

今天这一场乌龙过去;让她的心情很复杂。

二人无言;空气十分寂静;只有屋外檐下滴水的声音隐隐传来。

良久;忽然听徐折清说道:“落银;你可以把他忘了吗?”

落银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可以忘掉;并非忘了他就不能存活;可是她忘不掉。

“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不想见你一直这样下去——”徐折清停顿了片刻;下定了决心一般;定声道:“如果你愿意……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试着去放下他。”

落银闻听心脏漏了一拍;瞳孔亦是顿时收缩。

“可以吗?”徐折清见她不语;再次问道。

落银眼神复杂而涌动;她知道徐折清说出这句话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一个人当做来忘掉另一个人的替代品。

更何况;她视徐折清为兄长。这根本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徐大哥……你不必为我如此。”落银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我是为了我自己。”隔着牀帐。徐折清将目光投放到她的脸上;幽深的瞳孔中噙满了认真;“落银;我心悦你。”

落银只觉得一个响雷炸在了头顶。

至此。才算真的明白了之前那些零零散散的直觉;确是对的……不是她敏感;不是她想的太多。

一时间;心如擂鼓;倒不是因为激动;而是……不知所措。

若是换做其它人尚可;可他是徐折清。有邪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了。

“我知道你一时半刻或许还是放不下他;但我可以等;等到你放下他的那一天为止。”徐折清的口气是从来没有表露出的坚定和深情。让人无法拒绝。

落银闻听;当即道:“徐大哥;你不用等我——你值得更好的人。”

她或许;一辈子都放不下那个人;她不想耽搁任何人。

徐折清闻听。原本满怀期待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在明知道或许跟那个人永远都见不到的情况下;还是不愿意接受他吗?

那个人;真的在她心里占据着那么重要的位置吗?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徐折清眼神不住的闪烁着;声音带着三分低落的暗哑。

落银轻吐了口气。最后还是说道:“徐大哥;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当做兄长来看待……从来没有过其它的感情。”

她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晰;一字一字的;就犹如冰锥一样;刺在了徐折清的心上。

“徐大哥。依照你的条件;可以找到许多比我好的女子……日后;还请你不要在我身上平白浪费时间和感情了。”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不喜欢别人;就不要给别人幻想的余地。这样才能让人家放手的甘心。

徐折清没有再开口多说什么。

这时;月娘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刚熬好的药;冒着白腾腾的热汽儿。

她似乎是没料想到徐折清还没有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之问道:“银儿醒了没有?”

“二娘;我醒了。”落银回答道;边坐了起来;靠在牀头。

月娘的脸色这才放松下来;走到牀边将药碗放在高脚圆凳上;一手将牀帐挽起固定在了银钩上。

徐折清起身告了辞;看向落银;道:“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歇息;明日就不用去上工了;歇一日便是。”

落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可硬撑;便点头应下;“那徐大哥慢走。”

“今日之事麻烦徐公子了。”月娘也朝徐折清道着谢。

“不必;我应当做的。”徐折清对月娘微微一笑;便转身出了内室;背影不乏落寞。

月娘还有孝怔;因为徐折清方才那句……我应该做的。

那口气;她听着不像是客套话;而且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就发觉他跟银丫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

待药汤的温度适宜了之后;月娘才端了起来喂落银;落银要自己喝;月娘却坚持要喂;说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落银无奈;只得任由月娘一口一口地拿汤匙喂着。

她苦的皱眉的间隙;忽听月娘问道:“银儿;徐公子方才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正文、211:贵客

落银一咳,险些被呛到。
女人的直觉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哎……”月娘见她如此,更是肯定了其中有事,一边替她拍着背,一边道:“你向来懂事,二娘也从来没有过多的过问过你的事情,可是……有些话,二娘却是一定要跟你说一说。”
“二娘您说就是了。”落银微笑仰脸看着坐在牀沿边的妇人,月娘知道她的秘密,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了,她的话,落银向来都听在了心里。
“关于易城……之前我也劝过你了。”月娘叹了口气,道:“什么都不如找一个如意郎君来的好,你还是多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才行啊。”
落银知道月娘这是在担心她。
今天的事情也让她明白,或许她内心抱着的那些侥幸的想法,都是不现实的,或许……她真的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如此,等下去真的还有意义可言吗?
月娘见她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走神,便拉住了她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徐公子宅心仁厚,又年轻有为,我看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落银被吓了一跳。
“二娘是过来人,看的出来他对你是真的有意,不然岂会一次又一次的帮你。”月娘又道。
落银有些尴尬地道:“二娘,徐大哥他是对我很好,可是……我对徐大哥只有敬重和感激,完全没有男女之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二娘当然知道,所以才要跟你说。”月娘握了握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我只是觉得你心里的结如果打不开,你就永远没办法去接纳别人。首要之际,是要学会放下啊——”
“毕竟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我和你爹迟早都是要走的,没办法陪着你一辈子……所以二娘真的不想看到你一个人。”
落银听着。鼻子有些泛酸,这些都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月娘却在日日为她打算考虑着。
“二娘,我都记住了……您放心吧。”落银肯定的点点头。反握住了月娘的手。
月娘将她拥入怀里,想到这个孩子给她带来的许多喜悦和感动,然而不开心和忧虑却始终一个人默默的放在心里,不由地心疼万分,“真是苦了你了……”
落银浅笑着摇了头。
有这样的家人陪着,有什么好苦的,她从来都不觉得苦。
※ ※ ※ ※ ※ ※
次日早,落银醒来的时候,方觉头痛的情况减轻了许多,月娘给熬了清淡的小粥。她喝了一碗。
半日下来,她都坐在牀上看书。
虫虫跑了过来,美名曰陪姐姐解闷儿。
落银帮他脱掉了小鞋子,他便笑嘻嘻地爬到了牀上来,靠在落银身边。还不忘小心地替落银掖了被角,这一个小动作,让落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虫虫这几年下来识了不少字,今年也已经五岁半了,按照青国的规矩,孩子满六岁便可送进书院学启蒙了,所以也就是说。明年打春儿,虫虫便能进书院了。
为此,虫虫很高兴了一阵儿,最近学习的劲头也十分的高昂,就是为了能进书院之后,被人称赞为‘神童’。
他靠在落银身边。跟她一起看书,却不大看得懂,毕竟认字尚且不全,落银便一点点的解释给他听。
不大会儿,李方氏过来了。
琢磨着时辰。落银觉得李方氏该是来叫她跟虫虫吃午饭的,便将书搁了下来,笑道:“婶子,我这便起了。”
李方氏却摇头,道:“是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落银疑惑地皱眉,他们在祈阳也没什么熟识的人,哪里来的什么客人。
“可不是,还是指明来找你的!”李方氏想了想,又道:“约莫是个二十多岁的公子哥儿,穿着挺讲究的,说认得你。”
穿着讲究,二十多岁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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