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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未央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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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这么一句。
秦菡在明楼所管的项目,乃是个情报项目,说得更通俗些,这个丫头晓得许多顶级江湖八卦。然这个情报,是真是假很难判断,秦菡并没有证实过,阿娇则更加没有。
而因此,她无从知晓刘彻是否真的是南翊。甚至连他是否为澄音楼之人,都很难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刘彻此番来意,乃为江湖之事,而非朝堂之事。且这位向笙歌姑娘,也是位江湖儿女,只是阿娇从没听说过。
这便是她认知上的盲区。江湖上的事情,阿娇了解的并不多,那些江湖门派,也不过听说几个老牌的如琴阁、明楼、黯息派之类,新崛起如恒烨派、澄音楼之类。
阿娇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夹肉吃,因这一顿饭其实吃得了无乐趣,无酒可饮,却还要看着别人把酒言谈。
而刘彻与向笙歌所谈论的话题,十分不着边际,有一回两人甚至聊到“睢阳城近日天气如何如何,多雨多雨”之类云云。阿娇觉得,恐怕觉得了无乐趣的,不止她一人。
当她听到隔音效果不甚佳的雅间外传来“青面,獠牙!给我上!”的时候,夹着红烧肉的手顿了一顿,又不动声色地将肉放进嘴里。她凑过去与刘彻说:“去与她叙叙旧。”刘彻点点头。
阿娇起身,道:“向姑娘,抱歉,失陪了。你们聊,你们聊。”
------题外话------
邀刘彻,向你们求收藏,猜猜下章出现的人,到底是谁?猜对了,我附送一小篇娇彻番外!或者加收藏!不过也就是一小篇而已,你们不想看,就算了!


第二十七章 天造之孽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二十八章 白云苍狗
待安未晞入得雅间之内,只见得这般情景。
阿娇瘫坐在墙角,脸色难得一见的苍白,身旁歪着好几个酒壶,也不知是不是她喝完的。若是她喝完的,约莫脸色本该更红润一些。
秦菡好似已经用完了饭,趴在桌上愣愣地瞧着不远处的阿娇。她的身边也躺着许多酒壶,但她是个千杯不醉,酒量比之他哥哥更甚,简直是酒罐子里泡大的娃,十二岁之后就从没喝醉过。虽然瞧着脸色通红,醉意甚浓,脑子却清醒得很。
秦菡也瞧见了安未晞,跌跌撞撞地来到他面前,路上踢飞了好几个酒壶,她急道:“我等你很久了。快快快,带她回北冥客栈吧。”
安未晞惑然道:“她此时不是应该在兰庄吗?怎么竟在你这里?”
秦菡十分仗义地捶了捶他的胸,“偶然遇见的,但是我把她扣在这里,是为了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她是独自来的,还是与别人一道?”安未晞打横抱起阿娇,出了雅间的门,回身问道。
而秦菡将两手一摊,“我也不清楚。”
“她酒量很浅,你竟让她喝了那么多酒?”他一边走,一边埋怨着。
秦菡又是两手一摊,“我本来也不晓得她酒量这么差。再说了,这不是给你抱得美人归了!”说着独自又回了雅间,安安静静地趴着,她依旧望着那个墙角,愣愣地,醉意惺忪地道:“你这么晚才来,他们都该等急了吧。”
而另一厢,安未晞抱着怀里的阿娇下了楼,行至酒楼大堂,再行至酒楼门外,将将走了几步,便被一名女子拦住。
这名女子将一身普通的蓝裳穿得清丽婉约,仿佛弱不禁风的模样。安未晞的眼尾淡淡扫过她,便几不可见地轻蹙了眉,他晓得这位姑娘打起人来,可一点儿也不婉约,当属豪放派。今日他恐怕,留不下阿娇。
果然月垂星肃然道:“公子留步,望公子留下这位姑娘,奴家才能放你走。”
安未晞此时正抱着阿娇,自然不方便与她打起来,正预备着施了轻功离开。却见她身后那辆豪华马车的车帘被掀起,一个玄袍男子冷冷地将他望着,居高临下。
他还未开口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轻易便教旁人被他望得心神不宁起来。不,不是心神不宁,而是惶恐不安。
安未晞自然晓得面前这个男子是谁,兰庄主人,阿娇表兄,大汉太子刘彻是也。
安未晞的目光对上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瞧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醉在他怀里的,陈娇。
……
半刻钟之后,一名穿着并不得体,长相也甚为丑陋的男子踏着粗放的步子上了酒楼。他的脸上刀疤狰狞,黑痣突出,五官多有不足,只一双眼睛生得颇好,却被安在了如此不堪入目的脸上,教人见了忍不住要感叹一句:真。他。妈。的暴殄天物。
他的美目中含了毫不掩饰的怒气,“砰”一脚踹开了某一个雅间的房门。
雅间内只待了一位绿裳女子,此刻她撑起额头瞧过来,十足十地被惊了一跳,忽而又莞尔笑开:“你本该长的这副模样,才配得起你的狼心狗肺。”
那男子怒气不减,不发一言,手指直往脸上扒拉,待撕下那丑陋的人皮面具,方道:“狼心狗肺一词,我是万万当不起。近日在长安城里,流传着红鸾青鸾玉璧和金屋藏娇的传闻,人人都道他二人是金玉良缘。刘彻一招英雄救美,一招舆论造势,阿娇指不定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她又从来不懂得怎么拒绝别人,况且那人是待她极好的表哥。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逼她将这桩事搅黄。”
秦菡问道:“最后是谁把阿娇带走了?”
“还用说?安未晞受了伤,自然打不过刘彻的人。”
秦菡在心里默默为安未晞哀了哀,不由叹起世事际遇如白云苍狗,因果循环无常。
在阿娇从刺杀中逃脱之后,明楼与琴阁各自派出人手寻她,遍寻不着。然在安未晞亲自逼问刘陵之后才知道,罪魁祸首原是未过门却遭他退婚的赵琴兮。
其父赵有柯,乃是琴阁大元老。五年前,他的长子在澄音楼火灾中白白丧了一条命,自此后,便只与女儿相依。
赵琴兮遭遇退婚之后,大元老表面上忍了气,暗地里却支持女儿加以报复。归根究底,事情是安未晞自己先捅出来的,新欢在怀,弃他的宝贝女儿于不顾。尽管安未晞事后想追究赵琴兮的责任,却也不得人心。
赵琴兮自知有错,摆了好姿态与他赔罪,将阿娇被他表哥救下目前于兰庄修养的事情相告知,而兰庄守卫森严,竟不接受安未晞的友好来访。不得已,安未晞孤身闯庄,落得个重伤而回。
安未晞如今赔了个小仙女儿似的赵琴兮,损了在琴阁的人情,又与太子刘彻杠上,且还杠不过他。一桩一件,秦纷事事谋划得当,如今只待再多走两步棋,琴阁便分崩离析。
而这两步棋,其一在陈娇,其二在赵琴兮。秦纷算计的,只是“人心”二字。
秦菡正顾自神游,而秦纷敛容正色道:“兰庄的守卫,尽数来自澄音楼。依目前之势,恐怕有跻身江湖五强之望。我本以为月垂星武功不弱,没想到阿娇身边那两个随侍丫头才是真正的高手。刘彻到底是从哪里寻来这样的高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前天晚上去探了探路,差点没命回来。”
秦菡对他调侃道:“你在燕丘门尽学会泡妞了,学艺不精还好意思说。”两人碰了一杯,秦菡又道:“笙歌姐姐帮了你一个大忙,你预备怎么答谢她?”
“今日之事,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露面,她给的是你的面子。”秦纷摆了摆手,“你送她一箱夜明珠,想来也够了。你去准备,我来买单。”
秦菡不屑地道:“笙歌姐姐,何时缺过钱?她给我面子,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才肯给我一个面子。”
“她有钱?她花的可都是我的钱。”秦纷放下筷子,认真地道:“她今天,有没有很伤心?”
秦菡自然晓得,这一个她,指的并不是向笙歌,而是陈娇。于是道:“她听完之后,发了好一会儿怔,几乎快有一个时辰,在我差点以为她被我逼疯了的时候,她就握了几个酒壶,到那里去喝酒。”说着还指了指那个墙角,“喏,就是那儿。”
秦纷目之所及,五六个酒壶东倒西歪,突然倒抽一口冷气,“蹭”地一下起身,直往外冲。秦菡反应很快,死命拉住他,“你是要去追她吗?有刘彻在,她不会有事的。哎!你冷静一点,别去!追不上的。哎!是你教我这么说的,难道你后悔了吗!秦纷!”
秦纷猛甩开秦菡的手,大吼道:“后悔!我当然后悔!她酒精中毒,会死的。我今天做这么多,不就是想和她在一起。她死了,我和谁在一起!”
“兑了水的!这是兑了水的酒。我喝第一口,就发现了,所以没有去拦她。她是比平日喝得多一些,但是一定死不了的,刘彻也不会让她死的。”秦菡在他冲出雅间之前,及时地道,“要是你去了兰庄,安未晞一定会知道,你让他怎么想爹爹,爹爹早就跟他说,你去了巴蜀!”
秦纷终于回了身,落了座,把桌上的酒壶统统推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道:“这个水,兑得很好。”
这事若放在平日里,香维居的掌柜和有关伙计恐怕连开口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炒鱿鱼。秦家将买卖做大之后,便更加讲究“信誉”二字,而在这等烈酒中兑水的行为,十分致命,在秦纷挑剔的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但今日面对这事,他说,这个水,兑得很好。
说完,他坐到了阿娇曾坐过的那个墙角,环着膝,头靠在墙壁上,静静地闭上眼睛。
秦菡好不容易将他劝下,终于松了一口气,来不及说更多安慰的话,继续与他谈道:“赵琴兮最近与……”
“她竟敢借了刘陵的手,去害阿娇。我现在不想提她。”
秦菡无奈,不论与他谈什么他都会想到阿娇。阿娇阿娇阿娇,明楼的事哪一件不比一个女人重要?
一时控制不住,怒道:“你不想想她为什么恨阿娇!一半是为了琴阁夫人这个位子,一半还不是为了你!她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到底喜不喜欢你。你若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千菊楼里,你干得那叫什么事儿!”
“我干那事儿的时候,你的探子不是看得很清楚吗?目不转睛,盯得眼睛都发直。”
秦菡把一个酒杯狠狠朝他扔过去,“狼心狗肺的男人!”
“你觉得顾川郁比我干净多少?或者说,你觉得你自己比我干净多少?你在黯息派的时候干的那几桩事情,哪一件干净了?”秦纷仍旧闭着眼睛,神态自若。
过了许久许久,秦菡也没有说话,她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低低地哭泣。最后听到她哥哥说:“你能把爹哄得让他带你回梁国,是你的本事。但为了我明天不会收到亲妹妹横尸街头的消息,你最好还是回长安吧。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会在大白天逛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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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就擅长把人抹黑。想要下一章的娇彻来得劲爆一点的,吻啊床啊的,就给我收藏!我要25个!没有到的话,我还是含蓄一点吧。哎呀我是不是很阴险。


第二十九章 提起前世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三十章 都是庸医
阿娇茫然地转过头去,刘彻正端端立在他们身后不远,他偏头对身旁的月垂星低声吩咐了一句,两人便朝亭子走来。
几乎同时,阿娇与安未晞敛容起身。
阿娇直直地瞧着刘彻的脸色,方才她与安未晞举止甚亲密,谈话内容也甚暧昧,此番被刘彻当场怒喝,可见他是真的生了气。
这么多年,刘彻在她身边,将她哄着,护着,相处时偶尔闹过别扭,但从未真正与她置过气。因而这回,乃是她记忆中破天荒头一回。自然,她很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打从心里期盼着,看在她手足无措的份上,刘彻能够消消气。
她不希望刘彻生气,她也关心刘彻怎么看自己。
刘彻是她的表哥,并不是《半生》中冷面无情的帝王。尽管那是记载中的历史的原貌,但在阿娇的心里,自有她的判断力。她相信刘彻的真心,虽然打定主意不会嫁给他,但和他这份情谊,万万舍不得抛弃。阿娇一直记得,刘彻为她豁出命去杀一头狼。
或许正是舍不得现在的兄妹情谊,才更加不愿意嫁给他……
刘彻一瞥眼,瞧见阿娇低头拧着衣袖上的蓝色绳子,蔼声道:“垂星,送客吧。”
阿娇茫然地抬了头,看来他果然是生了气。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他看到的那样。于是瞧了瞧刘彻,瞧了瞧月垂星,然后走出了亭子。不一会儿,安未晞也翩翩然地跟上前来。两人很有默契地,一句话也没有说。阿娇瞧了安未晞一眼,咬了咬唇,低头走路。
一起走了?这便是落实了“奸情”二字……
身后又是一声怒喝:“在我的面前跟别的男人走了,陈娇你倒试试看!”
阿娇又茫然地回头,道:“你一会赶我走,一会威胁我不能走。你什么意思啊?”
刘彻沉声道:“安公子,是同赵姑娘一道来的,方才赵姑娘瞧完了病,正在外面等着他。”顿了顿,走上来揽过她的腰,“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意思?”
阿娇回想着方才他肃然的脸色与两声怒喝,又望着他此时的笑,一时不能反应。
安未晞眼角扫过刘彻放在她腰际的手,瞧了瞧天色,赔笑道:“今日的天色暗沉得很,怕是要下雨,若我与琴兮借住一宿,不知王公子可否答应?”
“不答应。”刘彻直言。
“若我非要住在这里,与阿娇一起?”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目光转向阿娇。
阿娇抿了抿唇,觉得安未晞真是一位翩翩公子,连借宿的话,都说的这样有礼貌且温柔。
假若今日,同样的情况,放到秦纷身上,他会说:“你若不答应,我明日将你这处宅子强买下来,还要将你别处的宅子亲戚的宅子统统买下来,令你尝尝无处住宿的滋味。什么?客栈?你看中哪一家,我就买下哪一家。不过,若你去住狗窝,我定不拦着。”
秦纷儿玩的是钱,若放到刘彻身上,情况则更加明了,他会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整个大汉都是他家的,你有几条命跟他玩儿所有权。然后他又用蔑视的目光将你望着,告诉你,什么叫“君臣有别”。你就是个臣!
然今日,安未晞作为一个江湖好儿郎,斩钉截铁地道“与阿娇一起”的时候,阿娇觉得她该帮忙说说话,毕竟天气确实不好,似应景的,雨滴打在了正对峙的两人的脸上。
阿娇扯了扯刘彻的袖子,道:“表哥,安公子是我朋友,在睢阳时,他一直很照顾我。”自然不能与他提起她曾经与安未晞甚至谈婚论嫁过,也不能提她被刘陵刺杀就是因为安未晞。
刘彻面无表情地瞧了阿娇一眼,向月垂星吩咐道:“准备马车。”
雨滴正噼里啪啦地打下来,安未晞抽出他的剑,冷冷道:“既如此,那我便要带阿娇离开这里。”
他伸手抓过阿娇的手往他的方向扯过去,奈何阿娇的腰正被刘彻揽着。
阿娇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未晞手里握着的剑,觉得这样实在是有刺杀太子的嫌疑,一时来不及多想,便吼道:“安未晞,你这是干什么,把剑收起来!他可是我表哥!”
她将“表哥”二字念得十分清脆,没想到使他更加冲动。此时,安未晞却将剑提了起来,指向……
刘彻!
阿娇“蹭”地从刘彻的怀里冲出去,冲到一半被刘彻揽回去,他轻声道:“你看,他这是要与我一决高下,若我真与他对抗,定然敌不过他。”他隐去了安未晞负有内伤的真相,继续道:“阿娇,你更加担心我,还是他呢?”
“自然是你。”阿娇站在雨中,擦了把雨水,毫不犹豫地道。然后在心里极轻极轻地叹息,终究这三个男人之间,与她情分最轻的,还是安未晞。在秦纷与安未晞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在刘彻与安未晞之间,她同样选择前者。
在刘彻没有出现的时候,她将要与安未晞说的就是:【虽然我与你好像很有缘分的样子,但是我对你仅是动了动心,倘若你不是长得这样好看,又亲了我一口,我大概也不会动心的。
你带给我的安全感、信任感,类似爱情。但是我们知道爱情不单单是安全感和信任感可以言明。
你真心待我很好,我曾经深受感动,但是我也不能仅因为这份感动,就爱上你。
你为我退了与赵姑娘的婚事,我很惭愧很抱歉,但仍然不能因为这份惭愧和抱歉,就爱上你。
动心,安全感,信任感,感动,惭愧,抱歉,即使当它们同时出现在我们的缘分里,我仍然没有能够爱上你。
我们已经很有缘分,甚至已经不能更加有缘分,但是当一段感情,仅剩下缘分二字的时候,它其实难以为继,只能苟延残喘而已。】
在她伤神的时候,月垂星已经率了一个家仆挑了剑与安未晞在雨中相对峙。是一对一。
阿娇楞神道:“我还以为你是要亲自与他打。”
刘彻笑道:“你这个傻姑娘。”他的额头抵住了阿娇的,情意绵绵地道:“与安未晞比起来,还是更心疼我多一些吧。”
金属碰撞之声响起,阿娇想劝安未晞收剑,移开了与刘彻相抵着的额头,向前走了几步,不知怎的,竟有些头晕,她不自觉皱了皱眉,“好像肚子有点疼,好像,是很疼。”
刘彻疑惑地望着她,视线瞄到她蓝色濡裙上的血迹,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你这是来葵水了?”
阿娇涩然:“我不知道。”尽管手脚无力,但她还是昏头昏脑地往兰居冲去,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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