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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姽婳公主猛然冲上去,一把抓住乔殊彦的衣角,昂殷切的看着他,她不想再被他丢下,上一次他救了她之后,就将她抛在脑后,完全不记得她,她不想再被他忘记!
“不要丢下我,带我一起!”姽婳公主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衣服,“我要跟你一起走!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乔殊彦皱眉,手上一个用力就将她拂到一边,“保护公主离开!”话音传来时,人已经策马奔到远处。
“乔殊彦!”姽婳公主大喊,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流,然而任她怎么呼喊,乔殊彦都始终没有回头。
“公主,这里不安全,我们快走吧!”一个士兵道。
姽婳公主抹了抹眼泪,坚定的道:“送我去太师府!”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乔殊彦,绝对不!
正文 322 平息;无尽的需索
小诸葛等人追着朱风御一行人在纵横交错的巷道里穿行,转眼就跑过了几条街。
朱风御被追的怒了,下令让侍卫反击,那些侍卫举着刀刚冲了几步,一把迷药挥洒过来,顿时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朱风御惊怒,忙屏住呼吸,但是毫无作用,毒粉沾到皮肤就溶进体内,他很快觉得头重脚轻、眼前黑,扶着墙强撑了片刻,就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将军夫人给的这迷药还真是好用。”一人上前踢了踢人事不知的朱风御,嘿嘿笑了几声。
“把朱风御抓走,其他人都杀了!”小诸葛道。
众人正要动手,前方突然有人喝了一声:“什么人?!”
小诸葛抬头望了一眼,乐了:“是汤忠臣!”今天还真是老天都在帮他们,要找的人都自己送上门来。
其他人都跟着一起嘿嘿嘿起来。
汤忠臣带着几百人冲过来,就见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扛起一个人,飞快的跑了。
汤忠臣一看地上躺着的都是朱黎国的人,脸色顿时一变,那个被劫走的人不是七皇子就是八皇子。
“追!一定要把殿下救下来!”汤忠臣着急的道。
小诸葛等人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跑,溜着汤忠臣一行人绕了半个南城,然后拐进一个黑洞洞的巷道里。
汤忠臣带的人举着火把追进去,立刻把这个幽深的巷道照的亮堂堂的。
小诸葛等人像是慌不择路似的,纷纷翻进一座民宅里。
这座民宅的前院看着是荒废的,穿过两进院子后,第三进院子里藏着不少人,小诸葛他们一闯进去,就将他们惊动了。
这些人个个黑衣蒙面,正要与闯入者拼杀,面前突然被丢了一个人,他们下意识的出手,几把刀剑将这人刺了对穿,这人硬生生的从昏迷中疼醒,惨叫了一声。
黑衣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上动作不由都停住了,低头一看地上的血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失声叫道:“七皇子!”
趁着这片刻的工夫,闯入者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紧接着,汤忠臣就带人破门而入,与这些黑衣人看个眼对眼。
双方瞬间的怔愣之后,汤忠臣怒声下令:“抓住他们!”
士兵冲上去将黑衣人包围住,汤忠臣放了一个信号,更多的士兵朝这边围拢而来。
这些黑衣人身手不凡,然而最终寡不敌众,在越来越多的士兵围攻下,全部被擒。
汤忠臣命人拉下他们的面罩,待看清其中一人的脸后,惊道:“八皇子!”
这个被众多黑衣人围拢在中间的,正是已经被“毒死”的八皇子朱风擎。
朱风擎黑着脸,自从被花映初提醒之后,他就一直防备着朱风御对他下毒,何硕有异心他早就察觉,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今天晚上他将计就计,假装中毒诈死,准备让朱风御和祁长锦夫妇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
京城大乱正好给了他一个脱身的好机会,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到这里来,没想到竟被别人现,还劫来朱风御陷害他!
朱风御挨了那几刀,不死也要废了,这回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汤忠臣脸色变了几变之后,道:“八皇子跟我去见皇上吧!来人,将七皇子抬走!”
明帝正关注着京城的动乱,听汤忠臣来报,朱风擎谋杀朱风御,导致朱风御重伤昏迷,他眯起龙目,冷冷的笑了。
“立刻往朱黎国书,”明帝道,“八皇子朱风擎勾结乱贼,谋杀七皇子朱风御,祸乱京城,让朱黎国君给朕一个说法!”
汤忠臣犹豫道:“可是,万一朱黎国反咬一口,借此兵,大燕岂不是腹背受敌?”
明帝眼神森冷,神色威严:“大燕越是表现的强势,朱黎越摸不清我们的底细,越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朕向他们示弱,他们说不定会立刻兵!就算朱黎真的兵,朕又岂会怕他们!朕会让他们知道,大燕不是他小小一个朱黎可以欺辱的!”
“皇上圣明!”汤忠臣道,他知道皇上的雄心和傲气,皇上对朱黎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若非朝臣极力劝谏,皇上早已先一步攻打朱黎了。就算是朝局纷乱的此刻,皇上对朱黎的态度也丝毫未变。
“姽婳公主呢?”明帝问。
汤忠臣已经差人找过,当即回答道:“姽婳公主由乔殊彦的人护送去太师府了。”
明帝勾了勾唇:“乔殊彦,呵……”
汤忠臣心中一动,道:“太皇太后在时,一直想撮合姽婳公主和乔殊彦,后天乔殊彦就要出征了,想必太师和太师夫人都很想将他的亲事先定下来……”
“不急,等他凯旋归来,朕再赐婚,”明帝道,“你明天代朕去太师府看望姽婳,暂且就让她住在太师府。”
“微臣遵旨。”汤忠臣明白皇上的意思,是要先把赐婚的事透露给姽婳公主,她想必不会吝啬在朱黎国君面前说说大燕的强大。
京城的内乱持续了一夜,直到凌晨,才慢慢平息下去。
第二天早上,百姓们打开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的走到街上,现除了行人少了一点,一切和平常一样,昨夜的动乱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他们昨夜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昨晚不知道有多少朝臣横死家中,早朝上,文武大臣少了近三成,大多数是以前和宸郡王走的近的,还有其他有异心的。
明帝大雷霆,下令搜捕残余叛贼,这件事便这么不了了之了。然后很快候补的官员上任,众臣忙着为自己的人谋出路,此事就更被众人抛到脑后去了。
至于昨夜到底是真的有叛贼闹事,还是一场铲除异己的预谋,谁又能说的清呢?
朝廷中波涛汹涌,祁国公府里,凌云居的今天早上又是一片春意浓浓。
映初半睡半醒间,被轻柔的吻唤醒,脑袋还没完全清醒,她已经习惯性的抬手攀住身上人的肩膀。
唇上的吻加深,被填满的感觉让她难受又愉悦的皱起眉,还未睡醒的身体很快沉沦在之中。
“慢点……”映初一口咬在祁长锦的肩膀上,却刺激的他更动情,雕花床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迷迷糊糊的,映初在心里哀叹,自己不应该那么轻易顺从他的,自从那天之后,清冷淡漠的祁长锦仿佛变了一个人,无尽的需索让她几乎要吃不消……
正文 323 残废;分离前的温柔
一次结束后,映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祁长锦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又展开另一场。
映初知道他是因为即将出征,这几天才尤其需索无度,想到明天他就要离开京城,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映初心里涌出浓浓的不舍,主动抬头与他接吻。
祁长锦像是要把以后的次数都补齐似的,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映初实在承受不住,低声的向他哀求。
祁长锦喜欢映初平时的强势睿智,喜欢她闺房中的柔软顺从,也爱极了她偶尔露出的软弱无助,那是只对他才会展露的柔情。
最后一次释放出自己的渴求,祁长锦披上衣服,用被子裹着映初,将她抱去浴房。
从一开始的害羞恼怒,到现在映初已经习惯被他这样抱去浴房了,走廊里的丫鬟也都习惯性的视若无睹,各做各的事,只是等主子走远之后,才会彼此相视,捂着嘴偷笑。
将昏昏欲睡的映初清洗干净,祁长锦又将她抱回房间,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祁长锦才帮映初盖好被子,她就已经睡熟了。
在映初的眼睛上轻轻一吻,祁长锦放下床帐,遮住明亮的阳光,然后放轻脚步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书房,一只信鸽正落在窗台上,低头啄上面的谷粒。
祁长锦将信鸽腿上的信笺取下来,扫了眼内容,子夜般的黑眸中冷笑一闪而过。
朱风御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不过他从肩膀往下,全部失去了知觉,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做个废人。
这个结果比祁长锦预料的还好,对于朱风御这种有野心的人,成为残废比死亡更可怕,他将一辈子与他所追求的皇位无缘。
朱风擎又被关进了天牢,在朱黎国的国书送来之前,他是别想再从天牢出来了。
二房那边,祁安瑶几乎哭瞎了眼,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看中的两个男人,一个反了,一个进了两回天牢,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爹,娘,我不要嫁给八皇子了!”她哭哭啼啼的道,“反正我们的婚事还没确定下来,我不嫁了!”
“胡闹!”祁修慎斥道,“你已经悔过一次婚,还想再毁一次吗?信物都已经交换了,你不嫁也得嫁!”
“爹!”祁安瑶大叫一声,然后又可怜巴巴的看向祁周氏,“娘,你救救我,我不要嫁!”
祁周氏才张口,祁修慎就道:“我意已决,休得多言!”
“我可怜的女儿,”祁周氏不敢违逆祁修慎的意思,只能抱着祁安瑶哭,“安瑶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母女俩抱头痛哭,好不哀戚。
祁长生坐在一旁,不安的挪了挪屁股,他朝小周氏使了个眼色,自己这个妻子向来是个聪明的,只有她才有可能劝爹改变主意。
小周氏冷眼旁观了一会,看够了好戏,才慢吞吞的说:“我觉得父亲的决定很好,七皇子和八皇子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两个皇子,现在七皇子废了,以后再也没人能争得过八皇子,安瑶嫁过去以后就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祁安瑶哭声停了一下,看了看祁周氏。
祁周氏皱眉道:“你说的好听,八皇子是谋害七皇子的凶手,朱黎国君为了平息众怒,肯定会严惩八皇子,会不会救他都不一定,更别说让他当太子了,很有可能七皇子会死在这里!”
“朱黎国君如果真不救八皇子,才会寒了百姓的心,”祁修慎道,“百姓会以为国君怕了大燕,连皇子都不救。就算要惩治八皇子,也该接回国再处置,等八皇子回国,谁又能真正为难他!”
祁周氏目光闪烁,小周氏说的她不信,二爷说的她信,“这么说,八皇子只是暂时落难,还会再崛起的?”
祁修慎点头:“我们只有在他落难的时候不离不弃,施以援手,他才会念着我们的好。”
祁周氏笑了,她还以为二爷真的不管女儿的死活了,原来如此!
“安瑶,你听到了吗?快别哭了,”祁周氏给祁安瑶擦擦眼泪,“你以后是做皇后的命呢!”
祁安瑶也破涕为笑,刚才的哀戚可怜瞬间变成傲然自得。
坐在角落里的祁安琳眼神却有些忧虑,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儿家,可是她总觉得他们家不该和八皇子走太近,祁家是大燕的臣子,何必巴结朱黎国的皇子呢?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说了也不会有人听,只能默默的埋在心里。
祁修慎突然想起来,问道:“玉姨娘呢?”
小周氏脸色僵了僵,垂眸掩去眼中的神色。
祁周氏笑道:“她说想去花园走走,我看今天天气好,就让她去了。”
祁修慎嗯了一声,道:“她怀着我的长孙,你和小周氏都要好生照料她,万不可出现一点差错。”
“老爷放心吧,我的孙子,我怎么会不上心呢,”祁周氏瞥了眼小周氏,“就是怕有人心里嫉恨,不知道暗地里盘算什么。”
小周氏不接她的话,对祁修慎挤出一点笑容道:“父亲放心,儿媳也会好好照料她的。”
她的确会好好照料她,照料她下地狱!
此时,被他们谈论的璧玉挺着假肚子,扶着林嬷嬷的手慢慢走在花园里。
她听丫鬟说大少爷在后花园练剑,所以才央求着二夫人放她出来,大少爷明天就出征了,她想见大少爷一面!
她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林嬷嬷只当她是欣赏满园春花,还指着其中开的好的让她看。
璧玉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走了一会,终于听到前面传来动静,眼中立刻露出喜色:“娘,我们去那边!”
绕过一株绿萝,前面一片怒放的桃花林中出现了祁长锦的身影,他手持一柄长剑,剑走如游龙,飘飞的桃花瓣像被吸引一样,盘旋在剑身周围,偶尔有几朵被风吹散,缠绵在他的衣带梢,为他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柔情。
璧玉痴痴的看了一会,当祁长锦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时,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一句大少爷几乎脱口而出。
然后她就看见祁长锦脚尖一点,飞落在不远处的秋千架前,手一扬,桃花瓣如雨一般飘了花映初满身,花映初笑着接了一手,报复似的扔在祁长锦身上。
祁长锦轻笑一声,顺势抓住她的手,在她指尖咬了一口。
正文 324 小产;谁是真凶?
璧玉狠狠的攥紧拳头,眼睛发红的瞪着花映初。
她从来没见过大少爷嬉笑的样子,他笑的那么温柔,举止更是宠溺,清俊的脸完全柔和起来,眼睛只盯着花映初看,似乎眼里只装的下她一个人。
“璧玉,我们快走吧!”林嬷嬷看到祁长锦和映初,脸色就一变,催促着璧玉离开。
“我不走!”璧玉却像是脚下生根了一样,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动。
林嬷嬷急了:“就当娘求求你,我们赶紧走吧!”
璧玉听不见她的声音,所有感官都被嫉妒和仇恨占据,看着花映初的笑脸,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毁了那个贱人!毁了那个贱人!
心底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璧玉甩开林嬷嬷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璧玉和林嬷嬷的动静不小,祁长锦和映初又怎么可能没发现,只是懒得理会罢了,见璧玉朝他们走来,两人皆皱了皱眉,临别前的最后一天,他们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婢妾见过大少爷,”璧玉充满爱慕的对祁长锦见礼,然后敷衍的对映初福了福身,目光一直缠在祁长锦身上,“大少爷明天就要出征了,请一定要小心,婢妾会一直等着大少爷凯旋归来。”
祁长锦连眼角余光都不施舍给她,牵着映初的手道:“我们走。”
映初从秋千上站起来,淡淡瞥了眼璧玉,不可否认,长锦对璧玉无视的态度,让她心情很愉悦。
璧玉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向大少爷表白,依旧被漠视,一切都是因为花映初,是她蛊惑了大少爷,是她夺走了大少爷!
“等一等!”璧玉叫道,“我有话对大少夫人说,是关于二少爷的!”
“是吗?”映初淡淡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不行,明天就晚了!”璧玉道,“你如果不听,一定会后悔的!”
祁长锦一手揽住映初的腰,不让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映初微微一笑,不再理会璧玉,和祁长锦一起准备离开。
璧玉眼睛赤红,理智终于被嫉恨击碎,她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决绝,猛的朝映初冲去,就算同归于尽,她也要杀了花映初!
她还没碰到映初的衣角,就被祁长锦一挥袖将她击飞,重重的落在三尺之外的地上。
“璧玉!”林嬷嬷惊慌的大叫一声,连忙去扶她。
璧玉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碎了,疼的冷汗直冒,最疼的地方是肚子,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流出来。
“血!”林嬷嬷惊叫,“你流血了!来人啊!救命!救命!”
璧玉这才看见自己大腿处一片鲜红,疼痛、害怕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映初一看就知道璧玉是小产了,看来她是借种成功了,不过现在功亏一篑。
璧玉被送回二房,一直给她看诊的大夫看她的症状,觉得纳闷的很,她不是有快三个月的身孕吗?怎么脉象突然像是才怀胎不足一月。
大夫虽然纳闷,但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大家族里的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一收回号脉的手,祁周氏就急忙问道:“她怎么样了?孩子没事吧?”
大夫摇头:“二夫人,姨娘的孩子已经没了,就算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回来,请节哀吧。”
祁周氏身体晃了一下。
祁长生气的一脚将桌子踹倒:“怎么会这样!我盼了这么久的孩子,怎么突然就没了?!”
在场唯一高兴的就是小周氏了,她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欣喜,道:“听说当时大哥和大嫂在场,玉姨娘小产,肯定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一定是他们!”祁周氏愤怒的浑身颤抖,“花氏怀孕的时间比玉姨娘晚,他们肯定是担心长孙落在我们二房,威胁到他们孩子的地位,所以害死了我的孙子!”
“我去找他们!”祁长生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我们也去!”祁周氏咬牙切齿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他们给个交代!”
一行人全部气势汹汹的赶往长房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守在璧玉床边的林嬷嬷。
林嬷嬷看着昏睡中的璧玉,哭的双眼红肿:“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失去了孩子,往后我们的日子怎么过啊!”
昏睡中的璧玉没法回答她的话,林嬷嬷哭到最后,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