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皇甫羽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透着淡淡哽咽,却是努力的咽了咽喉咙,生生将到了眶中的眼泪逼退回去,她不能哭,母女好不容易相见,这原本就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不能让眼泪坏了气氛,她要让娘亲开开心心的,这样病情才能快快恢复。
“晴儿,真的是我的晴儿回来了……娘好想你!”温诗韵努力的想要撑起身体,无奈并未得逞,反倒让她的喘息更加厉害了。
“娘,您千万别动,大夫说您需要静养,好好躺着休息,别动……”惜音紧张的一溜小跑奔到了床头,温柔细致的安抚着妇人的情绪,看着这一幕,皇甫羽晴的柔荑暗暗紧握,这些年娘亲身边多亏了惜音,她这个做女儿的没能在年迈的双亲身边照顾,心中有愧。
“娘,嫂嫂说得对,您现在的身体不宜劳动,好好躺在床上静养,女儿会一直陪着您到身体康复。”皇甫羽晴温柔出声,睨向惜音:“这些年我在绝情谷跟着师父也学了些医理歧黄之术,这次回来还带了不少名贵稀有的药材,应该对娘的病情会有帮助。”
闻言,惜音的水眸顿生一丝希望,谁的话她都可以不信,可是皇甫羽晴的话她一定会信,面露欣喜之色频频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娘的病总算有救了。”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能够在有生之年看见你们母子,娘就算满足了。”温诗韵唇角噙着笑,摇摇头,又点点头,手握着女儿的柔荑,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床榻边的小娃儿,忍不住赞道:“几年不见,我的小阿离已经快长成俊俏的小伙子了,就算外婆没有办法看着你长大,也知道咱们阿离长大后,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俊小子。”
“只要外婆肯乖乖听我娘的话,病就一定能够治好。”阿离一本正经的盯着妇人的脸,认真的道:“如果你的病好了,阿离会让上官爹爹带你去集市吃好吃的,还可以下馆子……”
小娃儿一本正经的话,让妇人笑弯了眉眼,一旁的惜时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几年来婆婆的身体日渐趋下,她知道婆婆这是犯了心病,只是惜音就算心里再急,却也无能为力,今儿皇甫羽晴母子的出现,让温诗韵心情大好,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惜音心里暗想着,如今心药到了,婆婆的病应该也要好了。
“阿离说得好,娘,您也听见了,孩子都看着您呢,你一定要拿出长辈的样儿,坚强的挺过去,咱们好好的调理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皇甫羽晴唇角噙着温柔笑意,盯着妇人的脸。
“好好好,娘都听你们的便是了。”温诗韵虚弱的连连点头,折腾了这一会儿她也倦了,身子顶不住,闭着眼睛微憩一会儿。
妇人闭上了眼睛,皇甫羽晴的秀眉也随之紧蹙,从娘亲的面色和舌苔看来,状况确实不太好。
……素素华丽分割线……
一个时辰过去,替妇人诊断后的皇甫羽晴离开了房间,床榻上的妇人依然睡得香甜,冯惜音跟在皇甫羽晴身后也出了屋子,长廊上二人视线相对,惜音紧张的问道:“娘的病情怎么样?”
皇甫羽晴轻轻摇了摇头,使了一记眼色,二人顺着长廊往前走,离房间更远了些,皇甫羽晴这才幽幽出声:“娘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加上心中郁结堆积,才会造成今天的后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年如果我……”
说到这儿,女人的声音顿了顿,她知道世上没有如果,万事没有后悔药,唯能选择的便是面对。
“羽晴,你别这么说,当年你也是迫不得已……”惜音眉心紧蹙,小心翼翼的安抚道。
二人正说着,突见一道欣长身影出现在长廊尽头,上官沫的步伐很匆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也很焦急,皇甫羽晴脑海里直觉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脱口而出:“阿离——”
果不其然,上官沫大步流星走到女人面前,面色肃色低沉出声:“晴儿,阿离不见了。”
“啊?什么?!府里上下都找遍了吗?这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皇甫羽晴又急又气,阿离这野孩子总不让她省心,以前在绝情谷的时候也总爱偷偷溜到谷外去,明知道师奶奶会生气,却偏偏总爱故意挑衅老人家的底线,幸而谷尊夫人是真心疼爱他,不仅屡屡原谅他的过失,还为他改变了不少谷中规矩,不再让绝情谷的女子吃那些会让容貌变丑的药,只因阿离说这种事情只有心理扭曲的坏巫婆才会干,所以老人家默默的改正了。
“好像之前是和皇甫祺那小子闹了点矛盾,没一会儿人就不见了,估计应该是出府了,我特意来和你说一声,现在就出去找他。”上官沫皱了皱眉头,也都怪他一时大意疏忽,没有想到阿离那小子小小年纪,竟敢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便独自出府,只是这小家伙初来乍到,还真让人猜不透他出了府究竟能去哪儿。
“我和你一起去,来人,去把我的斗笠拿来。”皇甫羽晴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知道在哪儿去找他吗?”上官沫盯着女人,看着她娴熟的掏出一颗小药丸喂入口中,容貌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发生改变,越来越丑,不过男人却丝毫不嫌弃,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
“哪儿人多就往哪儿去,那小子爱热闹。”女人接过下人递来的斗笠,无视惜音异样惊诧的眼神,云淡风轻的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匆匆出了府。
……素素华丽分割线……
官府下了禁令,不允许乘坐轿辇和骑行,可街道上的行人依旧不少,大概是因为知道今日西凉国的玉蝶公主要进城,很多百姓都是出来围观看热门的。
“让开,都让出道来,这是玉蝶公主的御辇,都快点让道!”
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城,为首开道的是西凉国送亲的大将军,高亢的声音注入了内力,传了大半条街,华丽的大红轿辇在街道上飞速急行,临行前皇后娘娘便千叮咛万嘱咐,说让先知算了一卦,必须按照规定的吉时入宫,否则玉蝶公主此次和亲之事将会遭遇许多坎坷。
第三百三十五章 母子间的默契
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城,为首开道的是西凉国送亲的大将军,高亢的声音注入了内力,传了大半条街,华丽的大红轿辇在街道上飞速急行,临行前皇后娘娘便千叮咛万嘱咐,说让先知算了一卦,必须按照规定的吉时入宫,否则玉蝶公主此次和亲之事将会遭遇许多坎坷。
不想,就在快到京城前玉蝶公主突然闹肚子,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眼下时间紧迫,若是误了吉时回国皇后娘娘责罚起来,他一个大将军可担当不起。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因,这队人马速度极快,在略显微挤的街道上横冲直撞,老百姓们纷纷退避,他们的步伐也因此而变和更快了,就在这时,街道正中央突然出现一道娇小身影,小男娃儿趴在地上,一副专心至致的模样,不知在研究什么,对于匆匆而来的队伍全然无视。
“小屁孩儿,快闪开——”为首的高头大马上的男人一声低吼,速度却是未减分毫,眼看着开道疾驰的骏马就要掸到那小男娃儿,围观所有人的眼底都瞬间瞪大,狠捏了一把冷汗。
“是阿离——”皇甫羽晴透过人群望去,趴在路中央正玩得入迷的小娃儿不是她的宝贝儿子又是谁,眼看着棕红色的烈马疾驰,很快就会撞上他,就算不死恐怕也会落下重创。
想以这儿,女人的心几乎快提到嗓子眼,目光一凝,腾身飞跃而出,虽然她的速度很快,却依然晚了一步,为首的大将军身下的骏马好像失控了似的停不下来,皇甫羽晴近在咫尺,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它朝阿离撞了上去。
“阿离——”女人不要命的用身体朝着那匹骏马撞了上去,与此同时,一道欣长高大的蓝色身影如同闪电般,将马蹄前的小娃儿卷入怀中,眨眼的功夫带他到安全地带。
女人的身体就这样硬生生的撞上了失控的骏马,人仰马翻,骑坐在马背上的高将军也跌落下马,刚才那一会儿马匹确实失控了,他想停下来压根儿已经晚了,看着那一抹素白衣袂在空中轻轻飘起又落下,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用身体就这样撞了上来,虽然她戴着斗笠遮住了脸,可是蔓妙的身躯从空中飞起落下,如若天仙下凡的美丽。
不过,眼下这位西凉国的高将军却也无暇欣赏这道蔓妙娇躯,他的任务是护送玉蝶公主入宫,原本时间就很赶,这会儿又遇上这样的麻烦事儿,心中更是焦急。
皇甫羽晴因为担心儿子,刚才那下子几乎是用尽了全力,这会儿也因为力道为猛,踉跄的后退好几步直至撞到人身上,才算是稳住了步伐。
“皇甫羽晴,你终于出现了。”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熟悉的淡淡龙涎香逸入女人鼻底,女人刚刚稳住的身子微微一僵,水眸划过一抹异色。
“这位公子恐怕是认错人了。不过……民妇还是要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多谢你救了我儿子。”皇甫羽晴缓缓回头,隔着斗笠上那层白色轻纱,云淡风轻出声。
“还不承认,你的声音就算是化成灰,本王也认识。今日本王若是不揭开斗笠让你露出真面目,你恐怕是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竟带着丝丝颤音,刚才这女人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他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张开了,脑子里立马闪过那张熟悉的脸,是她!
几乎连想也未想,男人便出手救下了马蹄前的娃儿,不过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头戴斗笠的女子,唯恐一个眨眼她便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似的。
就在南宫龙泽欲动手摘去女人头上的斗笠时,皇甫羽晴一声:“且慢——”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深邃鹰眸深处漾着浓浓疑惑,却是一言未发,倒要看看这个消失了四年的女人还想耍什么花招来解释。
“民女之所以戴着斗笠,是因相貌丑陋,不想吓坏了旁人。不过为了解开公子心中疑惑,民妇就斗胆冒犯了……”皇甫羽晴清冷的嗓音从轻纱内逸出,声音很轻很轻,每说一个字却如同磐石般重重的撞击在男人的心口。
“怎么会……是你!”南宫龙泽不由瞪大了眼睛,这女人正是今早才遇见过的那位丑女,真相着实让男人吃了一惊,此刻才抽出空来凝向怀中的小人儿,还真是上官沫的儿子!
此刻,阿离同样也睁大眼睛正新奇的打量着他,对视上男人惊诧的眸光,歪着小脑袋将南宫龙泽英俊镌刻的深邃五官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灵动水眸深处一闪而过的狡黠精光,坏笑出声:“公子不仅身手好,长得也很俊,倒也能配得上我娘。”
“阿离,休得胡言!”上官沫的冷喝声从人群外传来,刚才他与皇甫羽晴兵分两路找人,他一路寻找无果,不想折返回来与皇甫羽晴汇合正巧看见这一幕,阿离的话如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不,不可能,天下怎么可能有如此相似的声音……”南宫龙泽眸底划过一抹失落,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喃喃自语,不停地摇头。
“尔等还不赶紧闪开,若是误了我家公主入宫的吉时,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你们也掉不起。”高将军皱着眉头,眼前看热闹的人将路完全都堵死了,他只能冲着为首的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一行吼去,这场意外也全都是因他们而起。
上官沫上前,一把将阿离从失神的南宫龙泽怀中夺了过来,然后放到地面,皇甫羽晴牵上儿子的手,清冷的眸光冷睨向那顶大红轿辇,冷冷出声:“就为了赶个吉时,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我还没找你们算帐,你反倒像条疯狗先咬起人来。”
“放肆,你说谁是疯狗?!”一声清悦妩媚的声音从轿内传来,红色的珠帘晃动,纱帘缓缓分移到两侧,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动映入众人眸底,人群里不时传出惊呼声。
“好美——”
“真漂亮——”
“这就是传闻中的天下第一美人西凉国的玉蝶公主吗?”
皇甫羽晴雪眸微眯,也默默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公主,精绣而成的金色罗裙高贵华丽,乌黑的发髻上戴着金光璀璨的头饰,从上到下无一不透着奢华,迷乱人眼,也映衬着那张绝美动人的小脸更加明艳照人,纵使皇甫羽晴学富五车,此时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看起来确实很完美。
这般精美绝伦的一张脸,纵然让世上万物在她面前黯然失色,她便是西凉国年方十五的玉蝶公主,年轻貌美,是西凉皇帝和皇后捧在掌心里宠爱的小公主,此刻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便已经晃花了路上百姓的眼睛,人人都被她的美貌惊艳,被她的华衣丽服和昂贵的首饰所折服,瞪大眼睛,许久不能还魂。
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丝鄙夷,特别是那些男子,望着轿辇里的貌美女子,嘴角快要流出口水,这也终于让她明白谷尊夫人为什么会在绝情谷定下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规矩,确实如此,当一个男人真不在意你的容貌时,那才是真爱。
“喂!刚才骂人的……就是你这个丑八怪吧?!”那只葱白玉指直指向皇甫羽晴,眸光在从她身后划过时,微闪过一抹异色,丑八怪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倒是长得不错,特别是那个穿蓝色锦袍的男子,从头到尾几乎连看也未看她一眼,世间竟然还有不为她玉蝶公主的美艳所惊倒的男子,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头一回。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原来主子就是疯的,才会养出那样横冲直撞的疯狗来。”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冷魅,对司马蝶的嘲讽似压根儿就没有放在心上,冷瞥她一眼,将眸光回落到阿离身上从头到脚扫了一眼,确定这小子无碍心里才算真踏实了。
“放肆!你这个丑八怪,本公主要禀明灵月皇,下令将你大切八块……”司马蝶还真是气坏了,那张美艳动人的小脸也因生气而变得扭曲丑恶,围观的百姓多数看情形不对,默默的绕行开溜了,唯恐不一小心会惹祸上身。
“娘,她在骂你耶!你就这样由她骂吗?”女人腿边的小娃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斜仰着小脸睨了一眼娘亲,在他的印象中娘亲可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
皇甫羽晴慵懒的耸耸肩膀,嘴角弯起一抹迷人的笑,清冷的眸底却依然无一丝温度,意味深长的道:“想必玉蝶公主在西凉国就是这样蛮横跋扈的吧,可惜这里是灵月国,我们灵月国的皇上可是明君,绝不会随随便便枉杀人命。”
“哼!我可是西凉国前来和亲的玉蝶公主,灵月国的客人,与你一个丑八怪相比,灵月皇当然能分得清敦清敦重。”司马蝶唇角抽搐着,逸出冷冷笑声,年纪小小的她,一看便知是从小被人宠坏了,压根儿将谁也未放在眼底。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玉蝶公主虽是灵月国的客人,却不代表你可以在灵月国任意妄为,伤及无辜。”男人威严磁性的嗓音低沉响起,再一次让骄蛮的玉蝶公主将视线投望向他,当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时,司马蝶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不悦异色。
“你又是谁?和这个丑八怪一伙的吗?什么时候轮到你和本公主说话了?”司马蝶一惯的骄傲岂能容许有人在众人面前冒犯指责,哪怕这个男人长得再俊美绝伦,再吸引人,她也绝不能辜容,杏眸迸射的冷冽锋芒直逼南宫龙泽。
只见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意,连瞧也未拿正眼瞧她,冷冷道:“在下南宫龙泽,灵月国四皇子,不知本王的身份是否配和玉蝶公主说话?”
男人这一句话出,顿时让司马蝶傻了眼,送亲队伍的高将军更是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眼下不仅延误了吉时,好像还真惹上了麻烦,看来这一回他的麻烦也大了,就算能顺利回到西凉国,皇上和皇后娘娘也绝不会轻饶了自己。
高将军小心翼翼走到轿辇边,压低嗓音叮嘱道:“公主,这里可是灵月国,末将劝公主还是收敛一下脾气的好。”
男人的声音虽轻,却是清晰落入司马蝶耳底,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原本还想大发脾气,可是再转念一想,这里确是别人的地盘,而她此次前来又是和亲,若还未相中夫君之前便坏了名声,让她还如何嫁得如意郎君。
于是,女人也只好收敛起脾性,咬咬牙,下一秒美眸含笑,饶有兴致的凝向南宫龙泽,轻柔细语出声:“原来是灵月国的平南王爷,蝶儿失敬了!”
蝶儿?皇甫羽晴勾唇冷笑,这关系未免也转换的太快了些吧。
女人的冷笑不禁招来了司马蝶愤恨的白眼,也让南宫龙泽深邃幽暗的鹰眸再度落到她那张丑陋的脸上,女人面色无惧无恐,清冷水眸冷回了司马蝶一记白眼,方才将水眸对凝上南宫龙泽的鹰眸,淡淡道:“今日之事还是要再谢谢公子……不,应该是谢谢平南王!”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莫名让男人心底又是一阵惊悸,如果不看这张脸,他真的会以为……
仅仅只是声音,便勾起了他太多复杂情愫,他自己也说不清过去的四年里,对失踪的女人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竟会一直一直的想念她,难道是恨之深,念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