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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璟珊抽出手绢擦拭着眼泪。她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养育之恩大于天,弘皙就是把她当棋子利用,她也不能忘恩负义,良心不安。璟珂的苦心她都懂了,所以眼下她是左右矛盾,为难得很。
璟珂让她坐回原位,让萧嬷嬷把几个孩子带下去先吃饭,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十二妹,你我同出一脉,我们同其他皇家格格毕竟不同,牵扯到政事,日后少不了被责难。我好歹还是帝女身份,可以勉强挡一挡。可是你呢,万一你出了事,姐姐该怎么救你?”
“姐姐,你别再说了,我都明白。”璟珊擦干眼泪,想法明朗,“你放心,我不会再听哥哥的话。我不会再让姐姐伤心。”
说服起了效果,璟珂安慰地笑着颔首,便拉上璟珊一同去用午膳。观音保同费扬古和喀英阿这时候刚好也从马场回到了公主府,大家齐聚一堂,好生热闹。方才的一点小插曲也没有影响到璟珂姐妹,有说有笑,甚是快乐。
最近战事紧张,前不久岳锺琪奏准噶尔犯哈密,遣总兵曹勷往援,败之,贼由无克克岭遁。
席间说起此事,喀英阿不禁叹气道:“准噶尔一向不安分,这漠西若是哪一天和平,便是高枕无忧了。”
“难为了清格格在那里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观音保饮尽一杯酒,也抒发着自己的感慨。
璟珂想起清漪,心中万分复杂情绪。当年她为了十四爷一家平安,甘心放弃自己的自由快乐,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毕竟是去做郡王妃的,可如今漠西不太平,这郡王妃当得着实是辛苦。
“战事未缓,和惠公主下嫁喀尔喀从未归牧便红颜薄命,哀哉!”既想起清漪,便不由得想起十三爷的掌上明珠,四公主承露。孝敬皇后仙逝之后一个月,和惠公主便在京城蒙古王府病逝,年仅十八岁。她唯一的儿子桑斋多尔济便由和硕额驸独自抚养,甚是可怜。
清廷的公主郡主,又能有几个好命运呢?思及此,璟珂苦笑地又饮尽一杯酒。观音保见她有借酒消愁之意,忙夺过酒杯,不让她喝。
璟珂也便不抢,举起筷子吃菜,一边招呼着大家都吃饭。
“想当年大清蒙古五宫后妃无限风光,如今却大不如前,难道是科尔沁人才不济么?”喀英阿喝多了些,也开始胡言乱语。
璟珊见丈夫要失言了,忙叫侍从把喀英阿带下去偏殿歇息,才赔笑道:“他喝多了。”
“无妨。”经喀英阿这么一嘀咕,璟珂倒是心里面有了盘算,当下便陷入思考状。
观音保和费扬古也大体猜出璟珂要做啥了,笑而不语。过了片刻,璟珂摇摇头,端起酒杯道:“不想那些烦心事了,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说着,几个人干杯一饮而尽。
席间的想法并不是天马行空,璟珂的确心中已盘算好了计划,同观音保商议着从蒙古富贵人家那儿挑选一些个可心的小女孩,亲自培养。
“公主,你真打算这么做?”观音保未免有些担心,璟珂虽说是离开了京城,可是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已经把她越往朝廷后宫里头推。
璟珂嘴角微扬,道:“就当是打发时间解解闷。回雪是否真的得力还不得而知,我得做两手准备。日后只要弘历看上我手中的任何一人,我的苦心就不算白费。难道,额驸不想让科尔沁重回昔日风光?”
“话虽如此,可我担心你太过辛苦。”观音保轻轻抚摸着璟珂的脸庞,觉得这张漂亮的脸蛋越来越陌生,陌生到他都快不认识了。在他心里,璟珂一直是那个身不由己的小姑娘,如今,却成了个渴望权力力求自保的女人。
璟珂嗔笑道:“你别杞人忧天了。多少亲王郡王都忌恨我当年头一个拿到先帝遗旨,我不早做准备,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这话虽有些危言耸听,却也不无道理。科尔沁蒙古虽大,在前朝有个依靠,也是好的。而最有效的办法,是在统治者的身旁吹枕边风,这比千军万马的功效来的快,也来的不漏痕迹。
说时迟,那时快,璟珂命萧嬷嬷等人用找寻小格格玩伴为名义搜罗各家两三岁的小女孩,并且范围也不局限在蒙古,连同汉军旗也没放过。当然,此举是在秘密低调进行,并不大张旗鼓。虽然科尔沁有雍正的密探在,璟珂的计划进行了半个多月,雍正那头也无任何阻挠,仿佛是有意放任璟珂的做法。
璟珂为了安心,上了道折子恭请圣安,得到的答复便是“甚好”,当下便放心了。
既然弘历身边女人数之不尽,倒不如,这些女人由她来选,只要不是狐媚惑主之人,稍加**,倒是可以。
抱养过来公主府的,都是些两三岁的小女孩,家徒四壁,又知是公主有意栽培,其父母便巴不得送了过来。
有三姐妹皆姓柏,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不幸早逝,其中一个还在襁褓之中,萧嬷嬷见她们寄人篱下受尽欺侮,便都出面带了过来。璟珂为她们分别起名:采芩、采薇、采桑。而流风则寻了一个满军旗的孤女,姓索绰罗氏,小字木华。
几个小丫头毕竟还不谙世事,年纪小的很,璟珂让萧嬷嬷派人好生养着,待她们长大些再进行教养。毕竟,这是个长期的计划,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收效。
孝敬皇后生前都要留一手,断了高翎燕的后路。璟珂也如此,她想着苏回雪虽是成年人,但难保以后翅膀硬了就不把她放在眼里。而这四个小丫头则将是由她亲手培养,到时候对她则言听计从多了。
一方风水养一方人,科尔沁培养出的大多是女中豪杰,性子豪爽,但璟珂知道弘历和雍正一样,见惯了满蒙女子的直爽,喜欢更多的则是江南水乡柔情细腻的女子。故,璟珂让仆人进关下江南,专门高金聘请了江南舞乐坊的才女、汉家私塾的先生,不远万里接来科尔沁,用心良苦。
“方柔姑娘,来科尔沁住的可还习惯?”
来自江南的方柔,二十来岁,本是小家碧玉,无奈家道中落,夫家退婚,重病的老父亲需要照顾,只得在舞乐坊等烟花之地谋生,卖艺不卖身。凭借着自身的姿色和天分,没多久便成了舞乐坊的红牌。怎奈鸨母苛刻,每日赚取的钱微乎其微,还要洁身自好,受尽了世态炎凉。璟珂的人观察了很久,才觉得方柔合适,便出面为她赎了身,葬了刚病逝的父亲。
方柔心中万分感激,便答应随他们往科尔沁来,拜谢恩人。璟珂对她礼贤下士,让方柔甚是感动,便决定死心塌地追随璟珂。
“公主放心,日后奴婢定当竭尽全力,为公主**四个孩子。”方柔信誓旦旦地打了包票。
璟珂很是满意,随后又见了几位私塾先生,大多是家道贫寒,苦于投考无门的才子。一听说是为公主做事,当下便二话不说偕同家眷一同来了科尔沁。
科尔沁宜人风景,蓝天白云,让这些江南才子们甚是喜欢,乐不可支。
观音保已早早让人建了一所屋子,专门让这些私塾先生和家眷们居住,而方柔姑娘则与四个小女娃一同住在了璟珂的公主府一隅。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利益熏心
雍正十年闰五月,五爷恆亲王允祺薨,谥曰温,子弘晊袭恆亲王。不久之后,三爷原诚亲王允祉卒于景山禁所,赐银五千两,照郡王例殡葬。康熙朝一众出类拔萃的阿哥们,相继离世,九子夺嫡仿佛逐渐成为历史云烟。
蒙古的不太平蔓延到漠北,六月时候,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派小策零敦多布率兵三万抢劫喀尔喀游牧地,生灵涂炭,雍正特办理军机大臣议奏恤赠战殁喀尔喀台吉策勒克辅国公,其子密什克袭。军机大臣之设始于此。
此前在雍正九年,已故和硕纯悫长公主额驸博尔济吉特?策凌大败准噶尔军获鄂登楚勒大捷,雍正晋封为和硕亲王,赐银万两,又授其为喀尔喀大札萨克。
这次战事,准噶尔人甚至掠走了额驸策凌的两个儿子,他们劝父亲投降,额驸策凌却说出至今坊间高度称赞的一句话:“公主所出,乃为予子,他子无与也。”两个被掳走的儿子皆为长公主在时为其所收的侍妾所生,纯悫长公主走得早,但是额驸对纯悫长公主的情深意重是感人至极的。因此,额驸策凌竟得到了与太祖努尔哈赤之婿何和礼一样的高度评价。
而今策凌额驸又获光显寺大捷,赐号超勇亲土,晋封固伦额驸。和硕纯悫长公主因额驸的军功追赠为固伦长公主,成为少有的一位妻凭夫贵的公主。
在蒙古大地,无人不知喀尔喀超勇亲王、固伦额驸策凌的英勇事迹。璟珂尤其敬佩姑父在深爱的妻子走后还坚强振作,抚育公主留下的唯一儿子,为大清朝卖力。姑母走得虽早,却有一段幸福的日子——额驸策凌早年由康熙帝收入内廷抚养,与固伦纯悫长公主可谓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
“清漪姐姐在厄鲁特蒙古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璟珂在听说了外面恐慌紧张的战事,实在为清漪捏了一把汗。
好几次她都有冲动想要策马去漠西找寻清漪,若不是观音保和费扬古前后夹击拦住她,甚至连两个年幼的女儿都搬出来,璟珂早就像脱缰的野马溜出去了。
每每想起清漪,心中总是格外担心。费扬古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久久才回来,费扬古便急急忙忙来给璟珂报讯。
“清格格母子平安。虽然准噶尔不安分,但至少不大会波及周围部落。再说,色卜腾旺布定会尽全力护他们周全的,你放心。”费扬古不知道是第几次告诉璟珂这些,璟珂仍旧是担心得不行。
观音保刚哄下小女儿长嘉,递给乳娘抱去睡觉,才出来与璟珂探讨事情。
四岁的长臻在屋里跑来跑去,徒添了璟珂的烦心,压抑着心里的凌乱,璟珂无奈之下不悦地提高了音量喊道:“长臻,别吵了!”
长臻从未被璟珂大声叫过,吓得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扑过去费扬古怀里大哭起来。
“你干嘛这样,看把孩子吓着了。”观音保知道璟珂心里担心清漪而烦躁,没料到她对女儿这般疾言厉色,走过去安抚地摸了摸长臻的脑袋。
费扬古好声好气哄着长臻,小丫头这才渐渐收住了哭声。
“格格,柔姨带你去学舞蹈可好?”方柔听到屋里的动静,走了进来,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给璟珂行了礼,走过去牵了长臻的手,温柔地哄着。
长臻点点头,便由方柔牵了出去。费扬古朝方柔递了个眼神,微笑颔首,方柔也回以一个淡淡的笑脸。
许是太长时间没和大女儿相处,璟珂这才觉得她吵闹罢。前些年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将长臻过继给费扬古和富察?溪蓉,后来又为了贴身侍奉孝敬皇后,璟珂不得不离开辛苦怀胎历经苦痛才诞下的长女。
如今长臻与她其实并不亲近,这也让她甚是伤感。只是观音保他们也未必看得出。
“你真的不必担心清格格,噶尔丹不至于对同族人狠下杀手的。”叹气之余,费扬古又劝了劝璟珂。
璟珂点点头,暂且宽了心。另外又嘱咐费扬古帮自己挑选一批少年,暗地里严格训练,她势必要打造一支贴身卫队,忠于自己,以防日后不测。
夜幕黄昏,璟珂前往公主府后院,探望卧**养病的萧嬷嬷。自开春以来感染了风寒,萧嬷嬷就再未痊愈,因之年老体衰,此病一起,如排山倒海般一发不可收拾。
璟珂清楚地知道,萧嬷嬷恐怕油尽灯枯,将要离开她了。
“公主屈尊看望老奴,老奴莫大荣幸……”萧嬷嬷颤巍巍地伸出一支手,覆在璟珂掌心里。
璟珂如同对待母亲般,亲自喂萧嬷嬷汤药,笑着:“嬷嬷,你可要快点好些,帮我带嘉儿。”
“公主,老奴这副身子……恐怕不能再伺候公主了。”萧嬷嬷两眼含泪,用沙哑的声音啜泣着,“只有公主过得好好的,老奴才有脸面下去见太子爷和朱姑娘……”
“嬷嬷。不要说丧气话,听我的话,好好休息,一定会好起来的。”经她这么一说,璟珂竟也哽咽起来。虽然已经历几次生离死别,泪腺始终发达,情绪依旧敏感。
萧嬷嬷似乎心中仍有不放心之事,吞吞吐吐。璟珂疑惑,扶她坐起,“嬷嬷可是有话要说?”
“公主,请恕老奴多嘴……”萧嬷嬷语气愈发无力,一字一字如费劲艰辛才吐露出来,“别被权势迷昏了……老奴实在担心您步步踏上不归路。”
萧嬷嬷眼见着璟珂现在迷恋权势,盘算着如何培养美女,掌控未来储君的一举一动,实在痛心。现在的璟珂,与弘皙根本没有两样。
“皇上疼爱您,才会纵容您这般做。您可有想过后果?皇上若是哪天怪罪起来,恐怕会令科尔沁遭遇弥天大祸!”萧嬷嬷并不是危言耸听,几十年宫中生活,让她看清楚了伴君如伴虎,尽管现在雍正并没有说明什么,可是璟珂的举动已经等同逆反,足以杀头。
璟珂也不知自己如何变成今天这般模样。当初,她一心想逃离紫禁城,远离是非之地。自从当上帝女,受雍正和孝敬皇后**爱,好多事情似乎变得不得已,她天天担惊受怕,生怕自己成为万人攻击的对象。为此,她不得不做两手准备,既然知道历史走向,她就要牢牢抓住弘历这棵大树。
“嬷嬷,您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璟珂微笑着哄着萧嬷嬷,让她早些歇息。
萧嬷嬷无奈之余,心底暗暗叹气,自觉愧对允礽和朱玉萱,含泪别过头去。
经过三四天的煎熬,萧嬷嬷带着最后的遗憾与世长辞,临终前,最后的一句话是叫璟珂放手。
悲痛之后,璟珂强打起精神,为萧嬷嬷办了葬礼,而后派人送萧嬷嬷的骨灰回家乡安葬,让她落叶归根。此外,又赠送了不菲的银子给萧嬷嬷的家人,表示慰问。
八月,雍正下令复恭亲王之子海善贝勒原衔。固伦纯禧公长主深感安慰,恭亲王一族似渐有起色。璟珂去信问候固伦纯禧长公主,表示关心。
“公主,手心手背都是肉,对臻儿也好一些吧。”观音保虽理解璟珂,但总是对大女儿更加心疼。
长臻毕竟不同于妹妹长嘉,自小养在父母身边。小小年纪的长臻就亲眼目睹伯母富察?溪蓉为救自己而死,而后没多久又跟亲生父母分开,不谙世事的年纪,长臻却表现出聪明异常的状态。她同费扬古最亲,其次是观音保,唯独与生母璟珂,仅限于日常请安问候,并不大亲近。
璟珂何尝想如此,她几次想和长臻亲近,可孩子却不同她一起,而是更喜欢后面璟珂从江南找来的才女方柔。
“这几日方姑娘可教了臻儿什么?”璟珂想避开方才那个问题,便问了方柔的情况。
观音保满意地点点头,言语中不吝赞美之词:“方姑娘的确是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臻儿这几日跟着习字,学得可快了。”
对于女儿的聪明伶俐,观音保甚是自豪,脸上的表情也是神采飞扬。
“只可惜方柔姑娘出身**了……”璟珂暗自叹气着。
观音保心中一惊,便明白了璟珂的想法,忙打断她,低声道:“这话你咽在独自里便罢了,千万可别说出来!”
观音保怎会不知璟珂打着什么主意,她无非是想,若是能够把方柔引荐入宫,定是极好的选择。
此时此刻,他觉得璟珂已经接近疯狂,无论怎么劝,都无济于事般:“公主,听我一句,我们好好过日子,别去管宫里的事了,行么?”
“我知道你在害怕,可是事情也不是那么糟糕,你未免也太紧张了?”观音保觉得,自从孝敬皇后离世,璟珂就变得多疑敏感,仿佛想法中就像是有人要迫害她。这也恐怕是与她自幼便由孝敬皇后保护着长大,而孝敬皇后一经离世她便失去依靠有关。
璟珂沉默不语,脑子里想了很多。她的确开始有被害妄想症,弘皙、十爷、十四爷等人,那些曾经觊觎帝位的人,都被她列为危险对象。
“前几个月萧嬷嬷不是说纳兰家有个小姑娘不错?你派人去找来,我有用。”正想着,璟珂忽然记起萧嬷嬷生前寻到满军旗一户人家,有个小姑娘,姓纳兰氏,小字岫宁,年纪虽只有十一二岁,却含苞待放,是个美人胚子,最可贵的是虽然她家境不佳,却斯文有礼,优雅大气。
观音保无奈之下,只能遂了妻子的心愿,道:“好吧。过几日我让人把岫宁接过来。”
“额驸,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在观音保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璟珂叫住他。
驻足片刻,观音保转身回头,淡淡笑道:“只要你想做的,我都陪着你。哪怕万劫不复!”
☆、第一百一十三章 纳兰岫宁
雍正十年底,观音保之父年岁太高,在儿子和孙女的守候下安然辞世。哲娅福晋伤心过后,因着有抚养孙女长臻,故很快振作起来,平复了情绪。
被带回来由璟珂亲自教养的女孩纳兰岫宁,天资聪颖,在公主府里接受最严格的训练。早上,由江南来的先生教授其诗书绘画;下午,由璟珂的精英武士教她习武骑射;晚上,是方柔教其琴棋或歌舞。满满当当的时间安排,璟珂势必要将纳兰岫宁打造成一个旷世才女。
“她才只有十二岁,你何必把她逼得这么紧?”观音保也是有女儿的人,看着纳兰岫宁天天辛苦训练,于心不忍,想要劝璟珂稍微对她松一些。
璟珂则冷笑不语。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这么耗下去,如果纳兰岫宁不行,那就换其他人。
“璟珂!”观音保挡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