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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本宫听说额驸身体更不好了,可是真的?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太让人担心了。”熹贵妃“呵呵”笑着,由侍女扶着回正殿去坐着,璟珂随后跟上。熹贵妃优哉游哉的,对璟珂今日造访一事,琢磨着她的目的。
“当年臻格格抓周礼抓了印章,公主可得好生栽培呢。”熹贵妃嬉笑着又提了一次抓周礼,又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啊,本宫想起永璜比臻格格小了几个月,不妨让他们结下娃娃亲,你意下如何?”
璟珂猛然抬起头,忙摇头堆笑道:“孩子还小,说这些不合适吧?再者,永璜是宝亲王长子,我们家长臻高攀不上……”
“公主该不会是瞧不起我们永璜?”熹贵妃似笑非笑地看着璟珂,突然间又“噗嗤”一笑,“本宫跟你说笑呢。”
璟珂心中颇为别扭,熹贵妃今日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一章 瑾瑜善妒
雍正十二年十月,圣旨赐婚,十六岁的乌拉那拉瑾瑜入侍潜邸,直接成为宝亲王弘历第二位侧福晋,其待遇为旁人望尘莫及,最先被册封为侧福晋的高翎燕也碍于瑾瑜的身份,平时也对她敬让几分。
十二年十一月,前直郡王(大阿哥)允禔卒,命照贝子治丧,封其子弘昉为镇国公。至此,康熙朝众多阿哥之中,与雍正作对过的人,可谓是一干二净了。不久之后,璟珂的异母弟,理密亲王允礽子弘晁被封为为辅国公。
璟珂只是随时稍加关注政局形势,大部分重心都放在照顾观音保。翌日,已有数月身孕的苏回雪,让人捎信给璟珂求助,璟珂权衡之下,走了一趟宝亲王府。
一进宝亲王府,就可感受到空气里流动的争**火药味。一开始璟珂即猜测瑾瑜入府,便会掀起一片勾心斗角的争**戏码。
苏回雪是璟珂府里出来的人,弘历看在璟珂面上,加上对善解人意有着脱尘气质的苏回雪也很喜欢,苏回雪成为第三个怀上孩子的王府女人。
溪菡迎接了璟珂,璟珂不想浪费时间说那些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问溪菡:“苏格格有了身孕,怎还如此伤神非要我走这一趟?福晋,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
溪菡作为嫡福晋,底下妾室出了事情找璟珂来襄助,她本就无颜,心里也不悦,仍要笑着赔礼道:“公主莫要生气,都是妾身不好,让苏妹妹受了委屈。”
“可是和瑜福晋有关?”
溪菡并不答话,表示了默认,见璟珂起身要走出屋,忙上前拉住璟珂,小心劝道:“公主三思,瑾瑜妹妹性子难免娇惯些,她好歹是孝敬皇后的远房侄女,我们……”
“便是这样又如何?就可目中无人吗!”璟珂低声呵斥着,轻轻甩开溪菡,十分不悦,“嫡福晋,你是王府女主人,这事情我本不该插手。然,我乃宝亲王的姐姐,苏格格是我府中出来的人,她受了委屈,我不能坐视不理!”
溪菡尴尬地笑着,又不失正室女主人风范,让人扶璟珂先坐下,又差人把瑾瑜请了过来,才回头对璟珂道:“妾身一直想着以和为贵,不想却惊动了公主,惹公主伤神,实在是妾身不该。妾身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璟珂不说话,只看着她,想着如果这点小事她都处理不好,被瑾瑜骑在头上,将来如何掌管整个后宫?
不一会儿,侧福晋乌拉那拉瑾瑜被请到了前厅,先后向溪菡和璟珂行了礼,才道:“不知姐姐叫妹妹来有何事?”
“瑜福晋,昨儿个你给苏格格难堪,可有这事?”溪菡微微笑着,柔声问着瑾瑜。
瑾瑜见璟珂在一旁,疑惑她们要做什么,说:“她抢了我的梅花,我不过给她点教训,让她注意身份。”
“那你可知道苏格格怀有身孕?你给她点教训,伤及腹中胎儿你可担当得起!”溪菡收住笑容,厉声地训斥着。、
瑾瑜撇过眼见璟珂冷漠地坐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心里又委屈,犟嘴回道:“有了身孕就了不起么?不过是个小小的格格,她抢了我的梅花,我训了她也不听!”
“哦?那我怎么听说苏格格一味礼让,是侧福晋步步相逼?”一旁的璟珂冷笑地开口了,眼神直逼瑾瑜。
瑾瑜有些慌了神,不解地瞅着璟珂:“姐姐,你怎么也怪我?你是姑姑的女儿,连你也不帮我?”
“瑾瑜!正因为你是皇额娘的侄女,出了这种事情我才更要管!”璟珂心中一阵厌恶之感,站了起来,对骄纵得不懂王府生存规则的瑾瑜越发痛心,“你知不知道苏格格被你一教训,差点就小产了!”
“姐姐……”瑾瑜吓得说不出话来,双手开始哆嗦,她完全没想到今天璟珂会亲自来教训她。
璟珂厉声训斥着瑾瑜,一点都不留情,“嫡福晋贤惠,一向和睦王府众姐妹,自你进府就鸡飞狗跳,你不悔悟就罢了,竟敢以嫉妒之心伤人害己?你自以为出身乌拉那拉氏名门,身份骄傲不把旁人放入眼里,皇额娘贵为皇后,却时刻克己守礼宽以待人,你怎么对得起皇额娘!”
“姐姐!我错了……”瑾瑜被璟珂这么一训斥,知道璟珂是真的动怒了,一下便跪了下来,“哇”地哭了出声。
溪菡一旁见状,想要上前扶瑾瑜,好言劝着璟珂:“皇姐别生气,您训也训过了,好在苏妹妹没事,瑾瑜妹妹也知道错了,不如就算了吧。”
“瑾瑜,今天我把话给说清楚了。”璟珂叹气之余,一手揪起哭成泪人的瑾瑜,“当日我可怜你阿玛为人父之心帮你一把,你如果不识好歹,总有一天会害死你自己!”
见璟珂训斥完,溪菡忙使眼色让侍女把哭泣不已的瑾瑜扶回房间去。
璟珂心知自己这么做越俎代庖,有些过了,气消之后,换上笑容,向溪菡赔礼:“嫡福晋,今天是我失礼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恕我越权之过。”
“岂会岂会,皇姐客气了。”溪菡摇摇头,让璟珂坐下用茶点,笑说,“若不是皇姐来,妾身也怕是治不住瑾瑜妹妹。”
今日之跋扈,将来的煎熬。瑾瑜的日子,璟珂已经看到尾了。
“你办事得力,王府井井有条,弘历心里敬你爱你,不会亏待你的。”璟珂多少会担心溪菡心中有芥蒂,毕竟弘历身边的女人实在是多了,她又要团结上下,又要大度贤惠,也难为了。
与溪菡聊过几句,璟珂便到后院厢房看望养着身子的苏回雪。虚惊一场,好在胎儿无恙,苏回雪却是吓得不轻,现在躲在房里畏畏缩缩,就怕有人要害她的孩子。
“别怕,没事了。”璟珂心疼地安慰着,伸手想要拉蜷身缩在**角落的苏回雪。
待看清楚来人是璟珂之后,苏回雪才放下警惕之心,委屈的泪啪嗒就落下,才躺回原位,泣不成声。
“公主,妾身好怕……”苏回雪哭哭啼啼只反复嚷着这一句。
璟珂柔声安慰了许久,苏回雪的情绪才渐渐稳了下来,璟珂这才说:“你凡事放宽心,没人会害你。为了孩子要养好身子才是。”
“公主,侧福晋她……”
苏回雪正要说话,璟珂打住她,微微皱眉:“瑾瑜以后不会再伤你,放心吧。”
“不,公主!不只是瑜福晋……”苏回雪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璟珂听她话说半句,不禁有些奇怪,眉头皱的更紧,难道还有人对她不利?但苏回雪这般纠结,肯定也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璟珂只能劝说她孕中容易胡思乱想,放宽心。
既然瑾瑜只是表面的,那暗中要害苏回雪的又是谁?高翎燕?金芷淑?海楹?还是其他人?
这一胎是弘历晋封宝亲王之后的第一个孩子,意义非凡,弘历也甚是重视,终究忙于朝堂之事,有心无力。
当年孝敬皇后在王府之时手段已是狠辣了,都还会着了敦肃皇贵妃和熹贵妃的道,富察溪菡又是个以和为贵者,哪能与孝敬皇后相提并论。
低头琢磨着一些事情,不经意间经过其他人的厢房,一切都无可疑之处。瑾瑜依旧在哭着,璟珂走在远远的就可以听见。
“格格,别哭了,当心身子。”瑾瑜的侍女在一旁安慰着她,却无济于事。
璟珂静静在窗外驻足了片刻,只听见瑾瑜越哭越大声,边哭边诉苦着:“容儿,你说我怎么这么苦?姑母当年明明说让我做嫡福晋,偏偏才只是个侧福晋,还要被一个贱婢踩在脚下!”
“格格,这话可别说了,让人听了不好。”容儿忙捂住瑾瑜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又耐心说着,“富察格格是自小服侍王爷的,她有孩子也是平常事,再说她现在卧病,能抢格格什?苏格格是公主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格格打了她,不等同于是给公主难堪嘛?”
“表姐也真是的,自家妹妹不帮,反而去帮一个外人!”瑾瑜擦了擦鼻涕,愤愤地把扭成一团的手绢重重丢在桌上,心中对璟珂更加埋怨。
容儿更是无语,只得劝着这个牛脾气格格:“格格,您忘了老爷交代您的话吗?公主是乌拉那拉氏的恩人,格格千万莫跟公主过不去。”
心有不甘,瑾瑜只好住了嘴。
连一个丫鬟都比她懂事,璟珂不禁感叹着摇摇头,便继续沿长廊走下去。
长廊尽头,是富察兰馨的房间,瑾瑜轻轻敲了门,侍女给她开门,她进屋一看,兰馨微微眯着眼睛,躺在火炉边的榻上,气色仍旧虚弱。
“公主……”听见动静,兰馨睁开眼,想要起身行礼,璟珂忙按住她,为她盖好被子。
环视了屋里的一切,倒是暖和,弘历天天都会过来,屋里常备鲜果热茶,温馨得很。兰馨的状态还算不错,笑容多了不少。
“前几日我去看过永璜了,他很好,你放心。”璟珂莞尔一笑,又给兰馨说了些永璜在熹贵妃那儿的趣事,逗得兰馨开心大笑。
璟珂见她状态不错,笑道:“你这样常笑就好了。永璜长高了不少,再过几年你就能亲眼看他娶福晋了。”
“借公主吉言,谢谢公主。”兰馨轻声答谢着,微微颔首点头。
坐了好一会儿,弘历已从宫里回来,直接朝兰馨房里奔,瞧着璟珂也在,对璟珂的关切之意表示感谢,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兰馨的脸庞,悉心问了几句,兰馨附在他耳边,笑着点头答着什么,弘历“呵呵”笑起来,才离开兰馨,坐在侍女搬来的椅子上。
璟珂见他们情谊深切,便要起身告辞,弘历则叫住璟珂,笑道:“皇姐,弟弟有一个想法,想问问皇姐意思。”
“哦?”
璟珂见弘历与兰馨相视一笑,又转头对她道:“皇姐的臻格格和我们永璜年纪相仿,弟弟想要向皇姐讨个喜庆,不如我们结为娃娃亲如何?”
见着兰馨迫切希望的眼神,璟珂不忍拂了她的意思,又不想把自己女儿的前途赴送深宫,只得说:“这是我们科尔沁的福分。只不过孩子毕竟还小,待他们长大我们才好说不是?兰馨啊,你养好身子,待永璜长大,我们再说亲事。”
“嗯。”兰馨点点头,便不再提这事。作为额娘,她也是有私心的。虽也是富察氏一族的女人,但她只是庶出,甚至连富察氏女儿按“溪”字草头的辈分取名字都没资格。若不是弘历眷顾一二十年情分,让她有了永璜,她在王府里的日子怎过得下去。
兰馨很害怕,越来越害怕。她害怕万一哪天自己走了,孤零零剩下永璜一个人,没人照顾,无权无势。弘历日后还有更多女人,更多孩子,庶出的永璜能靠谁?她不得不挖空心思,想要与璟珂结为姻亲,倚仗璟珂,日后保永璜一生平安。
兰馨的心思全在璟珂眼里。璟珂何其不想如兰馨所愿,正如兰馨作为额娘的私心,璟珂亦有为人母的私心,她并不想女儿嫁回爱新觉罗家。而若是日后女儿自己有想法,她也不会阻拦。
待兰馨歇了之后,弘历与璟珂离开这院子,一边在雪地里走着,一边说着话。
“皇姐是不愿让臻格格嫁给永璜吧?”弘历也直来直去,不跟璟珂绕圈子。此前熹贵妃跟他说璟珂的答话,他便有几分猜到,今儿个当面问了璟珂,更是坐实了璟珂的想法。
璟珂只笑说:“臻儿年纪小,以后的事情还早着,不好妄断。”
“我若是皇姐,也不愿意。”弘历收住了笑容,轻轻叹了声,“皇姐好不容易逃离了皇宫,岂有让女儿又回到笼中之理。”
“谢谢你,弘历。”璟珂感谢弘历长期以来的理解与包容。自弘时走后,弘历就像替代了弘时的位置,守着璟珂,帮着她度过每一次难关,好像弘历是她的哥哥,而不是弟弟。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除旧团圆
璟珂为费扬古在京中寻了一处宅子,长臻执意要跟费扬古一起住,嚷嚷着不要离开伯父。大女儿与自己不亲,璟珂只好将感情寄托小女儿身上。
京中已有迎新之味,年末的雪下得紧,今年的冬天分外冷。公主府的少年卫队和小女娃们,离家较远,或是无家可归,璟珂特地让人为他们都准备了几身新衣服,还添了几双新鞋子,又让他们好好吃了一餐丰盛的团圆饭。
“公主,宁格格来了。”流风说着引纳兰岫宁进屋。外头的风雪冻得纳兰岫宁小脸通红,解下披风递给流风,今晚她着一件堇色长裙,很是典雅。
简单行了礼,纳兰岫宁在璟珂旁边寻了处位子坐下,先干为敬,让大家拍手叫好。
“宁儿,你们年轻人一起玩,我先走了。”璟珂笑着朝纳兰岫宁点点头,便起身离开。
大家一致站了起来,恭送璟珂,之后才恢复到方才觥筹交错的情景。
流风搀着璟珂,小心在下满了冰雪的园子里漫步。清冷月下,反射出的雪光晶莹透亮,新一年的雪到了。
遥想那年在雍王府里见着新春第一场雪,她还是个十岁多的小格格,跟弘时偷偷在雪地里打雪仗,小脸小手冻得红扑扑,涂了好几天雪花霜,皮肤才没那么疼。
那时候陪在她身边的,还是梅兰二位姑姑,清漪还没远嫁漠西,弘时还意气风发,许多旧面孔都还在世。
不知不觉中,来到清朝近二十年了,她还是那个汪萱萱,只是不知道现代的时空与这里是否是平行同步,现代的玉姐和一众照顾她的佣人们可还好,外婆程老太太可还在世?又是哪一个女人登堂入室取代了她妈妈的位置?
“公主,富察府的聘礼今天送过去了,宁格格的嫁妆已经听您吩咐备了一份。”流风见璟珂不再沉思,才告诉了她。
“嗯。”璟珂点点头,顺手这下一枝红梅,“另外照永寿家里备的再弄一份。”
流风笑着接过璟珂手中的红梅,一枝一枝替她收好,“公主真是疼宁格格。”
“嫁妆备足了,日后才不至被富察府给欺侮了去。”璟珂一想起当日溪菡对雍正赐婚一事甚是不满,可想而知,偌大的富察氏一族,该有多少人瞧不起纳兰岫宁的出身。
流风点头笑道:“公主多虑了吧?宁格格是皇上赐婚,又有公主您撑腰,谁敢大胆欺负宁格格?”
“永寿家的那位可有什么怨言?”一说起纳兰永寿的嫡福晋关氏,璟珂就不由得呼了一口气。
流风只说关氏并无有何怨言,只是对三个女儿的命运唠叨了几句。
笑过之余,璟珂只觉讽刺,出身八旗的女子一到适婚年龄都要参加选秀,关氏到时候岂不是要自行了断了去?
“方柔姑娘怎么没过来?”璟珂适才想起方柔,今晚她宴请众人,独不见方柔,这才好奇。
流风答说:“方姑娘刚才去费贝勒的宅子了……”
“哦?”璟珂想着,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嘴角微露笑意,转身回了房间去。
观音保今夜可以下**,靠在书桌旁静静地看书,见璟珂喜笑盈盈进来,知她心情不错,微笑问了句。
璟珂笑呵呵地坐下,给观音保说道:“大喜呢。你猜今晚方姑娘去哪儿了?”
“哥哥那里?”观音保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像是老早就知道了这事情。
璟珂愕然,只见观音保轻咳两声,笑道:“方姑娘此前曾与我说过,只是……你也晓得哥哥的脾气。”
观音保并没有说破,璟珂心知肚明,咧咧嘴,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不过方姑娘过去也好,臻儿与她亲近。”观音保一说起大女儿,不禁偷瞄了妻子的神情,怕她心里难受。
璟珂是有些别扭,自己的女儿跟别人亲,偏偏不跟她亲,便想转移话题:“你怎下**了?冻着了可如何好?”一边说着,一手附上观音保的手,试着摸摸他的体温。
“璟珂。”观音保放下手中的书,反手握住璟珂纤细玉手,轻轻抱她,让她在自己大腿上坐下,温柔呢喃,“就这样一直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嗯。”璟珂点点头,双手换上观音保,靠着他的肩膀,感受着这一片刻的美好。
观音保毫无血色的手慢慢触摸着璟珂的脸庞,触摸着她精致的五官,沉痛又不舍的心情,让他难以释怀。他不知道自己哪天就走了,留下璟珂一个人孤苦伶仃,还不能改嫁。
“璟珂,如果哪天我先走了,你会不会伤心?”观音保感觉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许久,才仰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凝望着。
璟珂的手轻轻贴着观音保的脸,认真道:“会。”
见观音保愣着,璟珂继续道:“说老实话,当年嫁给你并非我自己的意愿,但是我们好歹多年夫妻,一起经历那么多,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毫无怨言支持我相信我……”
“你对我的好,是谁也及不上的。”头一回说内心的真话,璟珂竟有些哽咽,眼泪不能自已,“如果说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