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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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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珂很快镇定住,不敢打草惊蛇,当即退下甲板下了船,走到离他们近一些的地方。这条船上居然没有守卫,看来是被弘历屏退了,璟珂偷偷溜上船,藏在船舱内,透过雕花竹窗观察着外头的动态。
“宁格格,你听朕说,朕想你想了好多年,你别走!”弘历利用身高的优势,左右挡着纳兰岫宁,不让她离开。
纳兰岫宁无奈之下,又不敢大喊被旁人听见动静,又急又羞,压低着声音紧皱眉头道:“万岁爷,您这使不得啊!妾身是傅恒的福晋,不可以有违妇道的!求放上开恩放过妾身吧!”
“宁格格,为什么你要拒绝朕?你知道朕想你想得多苦吗?当年先帝把你赐给傅恒,朕的心有多痛你晓得吗?”
弘历显然是喝醉酒了,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熏得纳兰岫宁几乎头晕,醉酒的男人最可怕,纳兰岫宁欲哭无泪,方才傅恒刚睡下,弘历就差人秘密接她过来,圣旨不可违,她不情不愿到来之后,果不其然被弘历这般纠缠。
“皇上,您醒醒!您是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薄!我是傅恒的妻子,请皇上自重!”
纳兰岫宁恼羞成怒要推开弘历,却不曾想被弘历一把抓住往怀里楼,像禁锢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正待璟珂要出手的时候,骇人的一幕发生了,甲板上突然多出一个声音:“皇上!”
璟珂吓了一跳,左右寻了遍,竟是皇后!这下可了不得了!
溪菡阴沉着脸,身边只随了巧兮和倩兮,一脸病容,时不时咳嗽,慢慢从岸上踏上船,走到他们面前,一脸鄙夷地瞪着纳兰岫宁,鼓足了怒气骂出两个字:“贱人!”
弘历呆愣在原处,纳兰岫宁忙挣脱开他,跪了下来又是哭泣又是磕头地诉苦:“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明鉴啊!不管妾身的事情,是皇上叫妾身来的,妾身不可抗旨不遵,求皇后娘娘饶命!”
溪菡一刻也不想见到纳兰岫宁,让巧兮和倩兮抓起她,冷冷道:“这些话,你留着跟族里的长老说去吧!”
“娘娘!娘娘饶命啊!”纳兰岫宁一听溪菡要把她交给富察氏一族的长老处置,惊恐不已挣扎着要脱离巧兮和倩兮,整艘船摇摇晃晃起来,站都站不稳。
弘历恼怒之下,鲁莽推开巧兮和倩兮,把纳兰岫宁拉过来,挡在自己身后,巧兮和倩兮一个踉跄站不稳,接连落水。
“皇后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弘历冷哼一声,借着酒气,嗓门也比往常大,溪菡的怒气彻底被激发,冲上去就是厮打弘历和纳兰岫宁,哭着谩骂道:“你们好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你们好对得起傅恒!我打死你们!”
纳兰岫宁紧紧揪住弘历的衣服,躲闪着避过溪菡,拳头尽是落在弘历身上,一触即发的怒火把弘历变成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把掐住溪菡的脖子把她甩开:“你找死!”
由于力道太大,甩开的瞬间溪菡失去重心,也跌落了水里。
“皇上!你疯了!她是皇后啊!”纳兰岫宁根本料想不到今晚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不及害怕,冲过去趴在甲板上,伸出手要救溪菡,一边回头急着催促道:“皇上,救人啊!”
酒醒了些,弘历意识到自己犯了糊涂事,心里一沉,二话不说跳入水中朝皇后游去,把她救上岸。
璟珂本想要出来,后来不想节外生枝,于是还是呆在船舱里静观其变。弘历抱着溪菡,一路狂奔回龙船上,大喊着“宣太医!宣太医!”
夫妻两人都浑身**的,侍从们谁都不敢问,寂静的夜被嘈杂的喧嚣打破,所有官船陆续亮起了烛火,顿时湖面上一片灯火通明。
娴贵妃和纯贵妃不明就里,快速穿好了衣服,头发都来不及梳,就拔腿往龙船赶。太医们此时此刻正在抢救皇后,纳兰岫宁早就趁人忙手乱逃回了她和傅恒的官船,好在傅恒睡得沉,并未被惊醒。
折腾到近天明时分,太医们才疲惫地收起药箱,一个个忙前忙后又是煎药,又是给溪菡针灸。溪菡本就病着,这回又落水,染上了伤寒,咳嗽更加严重,甚至还咳出血丝来。
皇太后天亮之后就速速赶来龙船,质问弘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皇后会落水,弘历的一身酒气,让皇太后猜到几分,更加不快:“皇帝,你这回真是糊涂!”
“皇额娘,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不该贪杯。”弘历诺诺低头应着。
皇太后无奈地摇摇头,又瞟了一眼里面**上躺着的溪菡,回头道:“你宫里娶再多女人,哀家都不会管,但是你要是把那些个莺莺燕燕都往宫里塞,哀家头一个不饶你!”
皇太后还以为是昨晚皇后寿宴时候弘历看中了那些花枝招展的舞娘,才与皇后起了争执。既然太后并不知道事情原由,弘历才轻舒了一口气,任由太后责骂着,绝不还口。
瞧皇帝这般受教,皇太后又叨唠了几句才回去自己船上。弘历经过**折腾,也是疲惫不堪,还不忘问纳兰岫宁的情况。
李玉小声道:“万岁爷放心,宁福晋一切安好。”
“嗯。”
弘历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去,自己守在皇后**边,看着她苍白如纸,又想起昨夜自己的唐突举动,实在是懊恼得不可自拔,只怕这回纳兰岫宁再也不愿跟他多说半句话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孝贤皇后

自落水之后,溪菡就陷入昏迷状态,甚至不清,含糊其于,日日高烧不退,一下子瘦了一大圈,几乎是皮包骨的状态。
三月十一,她异常精神起来,明眼人一看,心中了然这是回光返照。弘历一直陪在她身边,龙船青雀舫上不得任何人前来打扰。
“皇后,你今天精神好多了。”弘历给她掖好被子,温柔笑着,又拧了毛巾给她擦擦脸。
溪菡却一脸冷漠,对弘历丝毫没有往常的爱意,反而是恨意十足,淡淡道:“皇上亲自照顾,折煞臣妾了。”
“皇后还在怪朕吗?当日朕真的是喝多了。”弘历不想和她吵架,就当是迁就病人,好声好气同她说话。
然而富察溪菡心灰意冷,似乎对弘历早已死心。自嫁给他的那一日开始,她就料想到日后会有众多女人同她争夺丈夫,却不知道会是这么多,甚至连自己弟弟的福晋也被弘历惦记上。这么多年的付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溪菡心有不甘。她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尽力保每一个妃嫔都平安诞下胎儿,而她自己却失去了两个儿子,还失去了原本专属于她的那一份夫妻之情。
“她是傅恒的福晋,你这样做让傅恒如何自处?弘历,我十五岁嫁给你,自认事事克己守礼坤宁正宫,你为何这般对我?”心中抽搐的疼痛,化作眼角滑过的清泪,凄然的表情,使消瘦的脸庞变得更加狰狞。
弘历别过脸去,不敢正视溪菡,长叹一声,又回头换上冷淡的眼神,“你事事克己守礼?你可敢告诉朕,端慧皇太子的死与你无关?”
“永琏是臣妾的亲生儿子,臣妾怎会加害于他!”溪菡激动地按住心口,大声喘着粗气,分外紧张。
弘历冷哼一声,摇摇头,伸出手轻轻捧起溪菡的脸庞,苦笑道:“好恶毒的心啊,你不害永琏,永琏却因你而死。你可想过永琮的夭折是报应?”
“皇上!”
溪菡要极力争辩,弘历却不由她浪费气力,直截了当站起身,居高临下让溪菡扑了个空,“你可别告诉朕,送给永璜的参汤绝对没问题。”
“皇上不信臣妾?”
事到如今,溪菡仍坚持否认,让弘历大失所望,只得道:“一碗参汤经手多少人,追究下去牵一发而动全身,惹得人心惶惶,你就是料想朕会顾全大局,才敢这样放肆。哲悯皇贵妃走了多年,你始终放不下心里的芥蒂,永璜何其无辜,他如何争得过你?朕早在登基之日就秘密建储立了永琏为太子,皇后啊皇后,你是朕的枕边人,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朕答应过你等你走后赐你‘贤’字,你扪心自问可担得起这个字?”
轰然崩塌的防线,溃不成军,惊天错愕的表情落在溪菡的脸色,简直苍白无血色,双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当年秘密建储立的是永琏,是她的儿子!可是她却一直以为弘历会立心爱女人富察兰馨的儿子为太子,枉费她机关算尽,到头来终作恶到亲儿身上。可笑之极!
“呵呵……”溪菡痴痴笑着,这笑,尽显凄凉无助,又是那么荒诞无聊。她的脸上仍旧挂着泪,真真是哭笑不得。她在为她的愚蠢而耻笑,在为她无辜的儿子而哭泣。善恶到头终有报,或许正如弘历所说,永琮生来体弱多病,两岁夭折,是她的罪孽报应。
弘历看着溪菡这般凄惨,冷漠的心最后还是被软化,让“不忍”慢慢填充。这个女人陪着他二十多年,是他的结发夫妻。他这些年有无数的女人,无数的妃嫔,他**多情,几乎让身边的女人一个个伤心至死。
“溪菡,你始终不信朕,朕是真的重视你们。到底是朕对不住你们,让你苦守空房,让和敬公主心有怨念,是朕对不住你。”弘历坐回**边,慢慢搂过泣不成声双目空洞的溪菡,惊觉她这身板变得这样瘦弱纤小。
溪菡低声嗫嚅着,泪湿了弘历的衣裳,“我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好想回察哈尔草原,骑马,牧羊……”
慢慢的,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无声,纤瘦如葱管的手指从明黄色龙袍上松开,重重垂落。
弘历擒住眼泪,仰面不让泪流下来,一直搂着溪菡,默默陪着她。
睡吧,睡着了,你就到家了,那儿有蓝天白云,有绿油油的草,毛茸茸的羊群,还有清冽的小溪水……
青雀舫里,弘历一人不紧不慢,亲自为溪菡穿好她的朝服,还把她的长发梳理整齐。
乾隆十三年三月十一日,皇后富察氏崩于回銮途中的德州舟次,年三十六。噩耗传出的时候,青雀舫外的岸上,跪满了随行的众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失去了亲姐姐的傅恒痛哭不已,是最伤心。
璟珂愕然不已,溪菡真的熬不到夏天,悼敏皇子夭折还不到三个月,她就走了,让弘历怎么承受这打击?
当年那个端庄大气的贵族格格,一步步走到宝亲王正妃的位置,再到后来中宫皇后的位置,她的一生尽心尽力,都围着弘历和富察氏一族团团转。
自出生的那一日其,她就是完美的格格,正妻的典范,她的少女时期是奉献给富察氏的,为了族人的未来失去了自我;后来,她为了固**,为了儿子……她的一生,有几时是属于自己的?
恐怕,只有到这一刻的解脱,是属于她的吧。
暮霭渐渐消散的时候,弘历从船舱里走出,对伏地哭灵的所有人下令:“传朕旨意,青雀舫承载皇后凤体,必要运进京城,不得耽误,即刻启程!”
“皇上请三思!青雀舫船身巨大,城门狭窄,实在是无法进城啊!”负责管理官船的官员吓得双腿哆嗦,直呼弘历饶命。
弘历心情愈加烦躁,怒骂道:“混账!城门小,就给朕拆了城门!”
“皇上不可!”傅恒连忙磕头谏言道,“娘娘刚仙逝,若是知道皇上为她拆了城门,肯定不愿意的。”
“难道要让皇后凤体颠簸吗!”弘历怒而指责傅恒,“傅恒,别以为你是皇后的亲兄弟朕就不敢怪你!”
眼看着局面僵持,璟珂才要起身为傅恒说话,被愉妃拉住裙角,摇摇头,示意她这时候千万不要插手。礼部尚书海望碎步上前,小声对弘历道:“皇上,其实要将青雀舫运回京城并不难。只消搭起木架从城墙垛口通过,上设木轨,在木轨上满铺鲜菜叶,使之润滑,再由千余名人工推扶拉拽即可。”
“就按你说的办!”弘历甩手将烫手山芋丢给了海望,转身回到青雀舫里。
弘历发这么大的火,是做给谁看?别人不知道的会当是弘历丧妻情绪受影响,璟珂却知道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借着皇后仙逝,弘历似乎另有想法,不过璟珂静观其变,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
东巡队伍还京师,大行皇后梓宫至京,奉安于长春宫。弘历下旨辍朝九日,服缟十二日,并每天到皇后生前居住的长春宫灵前祭酒。三月二十二日,弘历遵从诺言,亲定谥“孝贤”,三月二十五日,大行皇后梓宫移殡景山观德殿,弘历亲临祭酒。
负责治丧的王公大臣进退两难——照例行事,难免龙颜不悦,而违例提高丧仪规格,又必然遭致物议。最终,他们联衔奏请外省一律照京师治丧,理由冠冕堂皇:“大行皇后正位中宫,母仪天下,忽值崩逝,正四海同哀之日”,弘历照准。
于是各省文武官员从奉到谕旨之日为始,摘除冠上的红缨,齐集公所,哭临三日,百日内不准剃头,持服穿孝的二十七天内,停止音乐嫁娶;一般军民,则摘冠缨七日,在此期间,亦不嫁娶,不作乐。天下臣民一同服丧,夸张至极。谕令恭办丧礼处向户部支领白银三十万。
多数官员对弘历的悲痛都予以了适当的回应,并谨遵谕旨行事,机敏的还立即上奏,表达了对皇后去世的悼念和悲痛之情。由此,弘历迅速惩戒了五十三位没有上奏悼念的忘恩负义之人,每人各降两级。
永璜以大阿哥身份迎丧,守灵之时,始终未掉一滴泪。永璋见其他人都在哭,大哥却不哭,甚是奇怪,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嘿嘿”笑起来:“大哥不会哭,大哥不会哭!大哥好笨,比我还笨!”
这下可完了,恰巧踏足进门的弘历给撞见,龙颜大怒之下满屋子人吓得伏地贴首,不敢吭声。
永璜察觉到弘历的怒不可遏,起身走上前,恭恭敬敬对弘历鞠了一礼:“皇阿玛,儿臣……”
“逆子!”弘历竟然抬脚朝永璜胸口狠狠就是一脚踹过去,猝不及防的永璜仰面摔在地上,当场吐了一大口鲜血。
“皇后是你嫡母,枉你身为长兄,竟然毫无感伤,冷血至极!”
弘历怒吼着指着一脸永璜破口大骂,又转头朝着永璋就是一巴掌:“你更放肆!竟敢在皇后的灵前嬉笑!”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追赶过来的纯贵妃忙拉过永璋护在身后,跪地连连磕头求着弘历不要怪罪。
永璜却一脸冷漠地看着慈母之心被弘历忽视,深觉讽刺。
弘历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才回了乾清宫。在前堂主持丧礼闻讯而来的娴贵妃,扶起永璜,递上自己的手绢给他,关切的询问道:“你没事吧大阿哥?怎么偏偏被你皇阿玛抓住错处了?”
“呵呵,谢谢贵妃,我没事。”永璜冷笑着用手擦去嘴角的血丝,没有接过娴贵妃的手绢。
娴贵妃似乎感觉到永璜心里的怨气,小心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本宫可以帮忙吗?”
“贵妃还是独善其身吧。”永璜撇过头,淡淡一笑,他的个子已经高过了娴贵妃,不过身板略显消瘦。
娴贵妃暗暗叹气,拍了拍他的手臂,劝慰道:“你别太放心上,皇上这几日伤心过度,不是有意的。下一回见着皇上,你好歹哭一哭,别再惹他生气了。”
“要我给那女人哭灵?呵呵,可笑!”
没等娴贵妃反应过来,永璜咳嗽了两声,走回灵前,继续跪着,脸色毫无表情,不喜不悲。

☆、第一百七十六章 姑侄谈心

“大阿哥!大阿哥!”
灵前“砰”的一声,永璜整个人重重到底,众人手忙脚乱唤着永璜的名字。
偏殿,太医诊治之后,结果果然是弘历踹的那一脚所导致。永璜身子想来单薄,又为了搏弘历欢心,夜以继日挑灯夜读,弄得消瘦憔悴,体质愈发之差。
璟珂接到消息急匆匆就赶往景山观德殿探望永璜病情,娴贵妃正照看着永璜,璟珂来接手,她便继续离开去前头办事了。
“怎么回事,伤成这样?”璟珂皱着眉头,看着永璜又吐了一口血,对弘历的过分举动实在怒不可遏。
太医针灸完毕,收针之后,才对永璜叮嘱道:“爷,您一定注意多休息,这内伤万一落下病可是一辈子的事。”
内伤?璟珂气得拔腿就要去找弘历算账,永璜忙拉住她:“姑姑不可!”
被永璜拉回现实,璟珂冷静下来,没让怒气冲昏头脑。自孝贤皇后青雀舫上西去,弘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段日子里受牵连的官员一打接一打,断没料到他连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手,活生生把他踹出了内伤。
永璜嫡福晋伊拉里氏端着煎好的药进来,恭敬地叫了声“姑姑”,放下药碗,识趣地退了出去,让璟珂同永璜继续说话。
“听说你没有哭灵才被你皇阿玛数落,为什么?”
永璜知道了什么,为何一向温文尔孝顺有礼的他怎会做这般不敬之事?璟珂的直觉告诉她,永璜似乎知道了孝贤皇后做过什么事情。
璟珂的追问,永璜本想搪塞过去,可一旦对上那双尖锐得好似能穿破他心防的眼睛,他就退怯了,只好如实说:“姑姑可曾知道,当日孝贤皇后曾想加害侄儿?”
“你听哪个瞎说的?皇后尸骨未寒,你这话说了小心皇上又不高兴了。”
永璜冷冷扯出一丝嘲笑,讪讪道:“旁人无知,姑姑如高堂明镜,怎不明白侄儿的意思呢?姑姑以为,端慧皇太子的死是偶然?”
“莫非……”
隐隐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惊愕的表情挑动璟珂心里最坏的想法,永璜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更证实了这个猜测。
“没错,那碗参汤,是我怂恿永琏喝下的。”此刻的永璜,全然不再是那个书生气质的弱冠青年,而更像是一个历经坎坷艰辛心有城府的老江湖。
璟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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