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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微扬嘴角,笑道:“你这丫头没把我忘了,可真让人欣慰。”
瞧着璟珂一肚子疑惑的模样,祥叔解释道:“我知道你很多疑惑。其实我也是近两年道行深了,才陆续晓得以前的事。或许冥冥之中已有注定吧。”
感慨至深的祥叔,叹了声,脸色笑容又一跃而上,说道:“怎么样?弘历那小子没给你气受吧?”
历史上的和硕淑慎公主记载只有寥寥数语,祥叔就是再神通广大,也料不到后来发生的事。他隐约之中觉得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指引他完成使命,或许那几日梦中他所不记得的使命就是帮璟珂回到清朝吧。
“十三叔,你要怎么把我送回去?”璟珂多少还是有点怀疑祥叔的能力,她甚至在想,这次施法,会不会损耗祥叔的元气精力,如果要伤害到他,她就要权衡了。
祥叔重新戴上眼镜,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说罢,又朝大厅的方向望了望,回头笑道:“没想到这小子追了你两世,倒是挺痴心的。”
“十三叔,观音保没有投胎。”璟珂对他说起当日在地府的经历,祥叔连连“嗯”着,待她说完,才道:“丫头,我说句实话,你跟外头那小子是有缘无分,跟观音保是有份无缘。就算回了大清,你们俩此生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璟珂心知肚明,伤心之余,勉强挤出笑容,道:“还是送我去大清吧。”
“你真的该放下了。”祥叔微微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又掐指一算,“昨天我算了一下,如果没猜错,观音保已经投胎了。”
“什么!”
他没有等她,他没有遵守诺言,璟珂的心就像碎了一样,难受极了。
祥叔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璟珂的肩膀,劝道:“想开一些。他这么做就是不想你执着不放,要你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你要理解他的苦心。”
苦笑的璟珂,含着泪,心痛不已,观音保没有等她,让她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所以,你还要回大清吗?”祥叔最后一次严肃认真地问她,“费扬古那小子真的不错,你一定也知道。”
抹去泪水,璟珂颔首笑道:“送我回大清吧,十三叔。”
最终,她还是坚持决定回清朝,祥叔暗自为朴佑凡感到可惜,尊重璟珂的意愿,祥叔走到书桌后,执笔画了好几道符,嘴里念叨着璟珂听不懂的话,顿时一阵阴风乍起,窗帘被吹得狂乱,桌上的其他书本和演算纸被封刮得遍地是。
一阵白光掠过,璟珂自然反射地用手挡住双眼,失去了意识。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门外焦急徘徊的朴佑凡听到开门声,祥叔推着仿佛是沉睡过去的璟珂出来,交还给他。
一脸疲惫,满头大汗,双唇发白,祥叔精疲力竭地跌坐在沙发上,“娃儿,带她回去吧。”
朴佑凡十分担心祥叔的状况,祥叔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催赶着他们快些离开。朴佑凡再三迟疑,见祥叔态度十分强硬,只得带着璟珂先离开。
回归沉寂的破旧公寓里,祥叔终扛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跌倒在地上,整个人虚脱地望着空洞的远方,嘴里呢喃着:“璟珂,你一定要保重……”
独自昏迷在公寓里无人知晓,祥叔的使命就此完成,等他醒来,便不会记得这一段奇缘了。
横抱着毫无生气的璟珂,并未乘坐电梯,而是漫无目的地走下楼,朴佑凡如行尸走肉般,忘记了如何哭泣,如何伤心。
明天的各大报纸,将会刊登他的未婚妻汪家千金离世的消息。他本应因此而感到轻松,可是为什么心里却更加难过?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慢慢被璟珂所吸引,保护的**分外浓烈,她还未给他机会就离去,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太残忍了。
“汪萱萱,你好残忍。下辈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啪嗒——”一声,朴佑凡的眼泪落在璟珂白净的脸庞上,她是那么安详,再也不用理会乱糟糟的一切烦恼。
☆、第一百九十一章 阴谋败露
清宫灰暗的一日,斜阳轩的白常在成为俎上之鱼,瑾瑜和弘历正襟危坐,堂下纯贵妃、嘉贵妃等人分两边听审,白常在心慌慌地跪在正中央,面前躺好几个白缎布偶,每一个上头都用针扎着璟珂的生辰八字,还有几罐蛊虫。
“你好大胆子,竟将苗疆巫蛊之术带入宫中谋害朕的皇姐!”
弘历震怒,一吼之下,白常在吓了一跳,抬起头只喊冤枉,“皇上,嫔妾就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谋害长公主,何况嫔妾与长公主无冤无仇,如何要害她?”
布偶是前几日在斜阳轩里被找到的,那会儿连下了几日暴雨,雨水将埋在土里的布偶冲了出来,被一个宫女好奇找到,吓了一大跳,连忙禀告了瑾瑜,作为中宫皇后,瑾瑜怒不可遏下令彻查斜阳轩,果然在斜阳轩里还找到了另几个布偶,并且在白常在房里还找到她养在紫砂罐中的蛊虫,这下才惊动了弘历。
“你就认了吧,东西在你屋里找的,就算不是你,背地里触碰巫蛊之术已是大忌,死罪难逃。”嘉贵妃最喜欢在火上浇油的时候踩别人一脚,落井下石,看着白常在被抓了把柄,她心里是极高兴的,李朝连连纳贡,十几年了她才好不容易登上贵妃之位,最不喜这些小族贡女夺了她风光。
身怀六甲的舒妃瞧见那些蠕动的蛊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起身称身体不舒服告退,弘历也准了她,又回头对白常在道:“你还不从实招来!”
“是,嫔妾出身金川苗族,自小识得一些巫蛊之术,养蛊只是想让皇上更加**爱嫔妾……”
白常在还未说完,最激动不已的瑾瑜怒拍桌面,气得站了起来:“荒唐!竟敢对皇上下蛊,真是大逆不道!”
“皇上,这等贱人真的不宜再留宫中了,太可怕了!”嘉贵妃也吓得起身急忙劝着弘历,还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生怕白常在加害自己。
一直沉默的纯贵妃和愉妃令妃等人也都按捺不住一口一个劝着弘历赶紧处置了白常在。
“够了!”弘历低吼一声,众妃嫔纷纷跪地,瑾瑜也侧过身,微微弯腰,等弘历指示。
弘历慢慢步到白常在面前,蹲下身后,邪邪一笑,捏起她光洁的下巴,威而不怒的眼神透着冷酷,“事到如今你还要编什么谎言?你当真以为朕不晓得郎卡让你做什么?”
惊恐不已的白常在,万万想不到弘历已经事先调查了她的来历,加大了力道的弘历捏得她下巴生疼,说不出话来。
见她面容扭曲,弘历狠狠甩开了她,冷哼道:“你是莎罗奔侄子郎卡府中的舞姬,他把你献给朕,是想让你迷惑朕,好趁机而入再次发动战争,是不是?”
“你跟长公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加害她?朕替你回答!你从长公主身上下手,是害怕她知道你的底细而阻挠了你的封妃之路,是不是!”
疾言厉色之下,惊诧的众妃嫔还未反应过来,白常在已服了输,冷笑道:“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傅恒不会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送给朕,你当国舅和朕都昏庸,朕干脆将计就计,只不过想看看你会玩什么花样。”弘历边说着,边拿起一罐蛊虫,前后看了许久,坐了回去,又让众妃嫔先平身。
瑾瑜厉声道:“贱人,还不快把长公主救回来!”
“呵呵……”白常在突然间发出阴冷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我费尽力气不惜损伤自己的元气,让我救她?简直是妄想,哈哈哈……”
捏紧了拳头的弘历,竭力平复心中的怒焰,阴沉道:“只要你肯救回长公主,朕答应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皇上,这个交易太亏本了。”白常在肆无忌惮地站直了,毫无原来的胆怯谦卑,她笑颜如花,像绽放的罂粟妖娆夺目,“你几乎倾尽国库甚至不惜拉下脸找李朝借钱才打赢我们族人,现在清兵重创正在休养生息,你绝不会想再次打仗。所以就算今日我事败,你顶多将我打入冷宫,不会伤我性命。”
瑾瑜怒骂道:“放肆!皇上答应饶你不死,你竟然得寸进尺!”她当日以为白常在进宫后识时务,为了大金川,就算有些跋扈,也不至于太过分,今日之事让她深深觉得这个女人留不得,万万不可以再留了。
“皇上请三思,嫔妾死不足惜,只不过大金川可不会就此罢休。皇上是要救长公主,还是要救大清百姓?”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弘历,挑战君威,白常在触犯到弘历的底线,这下就算是莎罗奔跪在弘历面前,也无可挽回。
令妃冷笑着看着好戏,愉妃瞥见令妃的神情,眼珠子一骨碌转悠,便明白了令妃为何而笑。这时候,傅恒在外求见,得了准许,进屋行礼之后,禀报道:“皇上,长公主已醒,暂无大碍。”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白常在失了分寸,没了最后的筹码,怔怔地退了几步。
心里头悬着的大石头落下,弘历紧绷的神经暂且舒缓,只见他慢慢起身,一步一步逼近白常在,让傅恒抓住白常在不让她乱动。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惊恐的白常在慌乱挣扎,为时已晚,被弘历一把抓住嘴巴,硬生生掐开,他方才拿在手上的那一罐蛊虫尽数倒进了白常在腹中。
若无其事的弘历扔掉紫砂罐,转身坐回去,在场众妃嫔几乎吓得浑身发抖,尤其是瑾瑜,浑身发冷面色苍白地望着弘历,亲眼见着他的狠辣才更觉可怕。
就连一向沉着的令妃,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愉妃则撇过脸去不敢看这一幕,纯贵妃紧紧锁眉闭目,一个劲地快速捻着手中佛珠,嘴里念着经文愈发的快速。
傅恒一松开白常在,白常在跌倒在地,立马抓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把那些蛊虫给吐出来,她的侍女央拉吓得大哭起来,扶着满地打滚的白常在,嘴里叽里咕噜说着除了林常在以外谁都听不懂的藏语。
林常在一脸惋惜地摇着头,不忍看白常在的模样。胆大的蒙古籍嫔妃颖贵人小声问了林常在:“喂,她在说什么?”
林常在摇摇头,并不作答,不知是不愿回答,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林常在,你且说说。”弘历听见她们的嘀咕,正巧他也听不懂央拉说的话,便叫林常在给大家翻译了。
既然被点了名,林常在只好走出来福了一礼,看着地上痛苦万分的白常在,缓缓道:“回皇上,央拉大意是说白常在吞了那些蛊虫,今后将再也不能动弹,不能言语,不能听,不能看……”
说到一半,林常在实在是说不下去,叹着气别过头,不忍再看地上已无力挣扎的白常在。
弘历冷笑一声,走到白常在旁边,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听她气若游丝般“咿咿呀呀”地发出最后的声音,沙哑道:“你说的没错,朕不能动你,但是不代表朕不敢动你。朕要你知道违背朕的下场是生不如死!”
狠绝之后,弘历长舒一口气,起身高声道:“来人!送白常在回宫,记得好好照料白常在,务必要白常在吃好喝好长命百岁!”
说罢,弘历甩袖同傅恒离开了翊坤宫,留下一众心惊胆战的嫔妃。
“真是作孽!”嘉贵妃躲闪不及地避开面前的白常在,跑到对面纯贵妃那儿躲着,眼睁睁看着几个太监像抬死尸一般将白常在抬走。
纯贵妃连声念着“阿弥陀佛”,直到白常在离开了,她才敢睁开双眼。
“皇后娘娘,听您的吩咐,阿胶和燕窝都送去公主府了。”容儿走到瑾瑜身边,小声报告着。
令妃轻叹一声,又莞尔一笑道:“这白常在的确是太不聪明了,偏偏挑长公主下手,活该她自作孽不可活。”
“都少说两句吧。”愉妃此刻的心情又害怕又庆幸,今天她亲眼见识了弘历的手段,很难不让她想起当年帮弘皙夺位的事情。如果不是璟珂,如果弘历对她毫无情分,或许她当年的下场就跟今日的白常在一样,指不定还比白常在更惨!
瑾瑜已然平静了许多,淡淡道:“容儿,吩咐御膳房,今晚给各宫娘娘送一碗百合安神粥。”
在场的女人估计个个都吓得不轻,恐怕今晚会有人做恶梦也说不定。瑾瑜明白弘历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是要杀鸡儆猴,让大家都警醒一些,莫要再使坏心眼。这样的惩罚对于白常在,简直比杀了她还叫她痛苦。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众妃嫔谢恩之后尽数退去。出了翊坤宫,惊魂未定的嘉贵妃连连拍着胸口道:“真是吓死我了!亏得之前皇上待她那么好!”
“你别想那么多,皇上不也待你挺好?”纯贵妃似笑非笑地收起佛珠缠在腕上,对嘉贵妃微扬嘴角,转身朝储秀宫而去。
嘉贵妃撇撇嘴,没好气地瞅了纯贵妃的背影一样,转身却正好撞到令妃,怒骂道:“没长眼睛呢!”
令妃连连道歉着,嘉贵妃才骂骂咧咧离去。冬儿瞧不惯嘉贵妃的嚣张,埋怨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皇上早就不去钟粹宫,摆脸色给谁看呢!”
“闭嘴!”令妃不悦地瞪了冬儿一眼,看来这个侍女留不得了,早晚会给她惹祸。令妃心里盘算着,一边往承乾宫回去。
最后出来的愉妃瞧着前头发生的这一幕,无奈一笑,由鸥儿搀着,漫不经心似的说道:“看来,冬儿今后有得吃苦了。”
“不自量力,活该她受罪了。”鸥儿搀着愉妃,不紧不慢地离开翊坤宫。
☆、第一百九十二章 红花恩典
轮流照顾璟珂的长臻和长嘉两姐妹还有费扬古,在璟珂醒来的那一刹那,喜极而泣,这几个月时间以来,他们近乎崩溃,璟珂如活死人一般躺了那么久,让他们担心又发愁。费扬古为此连头发都发白了。
璟珂问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得知白常在的下场,细思极恐,她开始怀疑自己回来的决定是否错了。
“派人去兆惠府里,叫他过来。”
璟珂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兆惠算账。长臻不明白,细问了几句,“额娘,您什么时候跟兆惠大人来往?”
“你额娘我这次差点被他给害死!”
璟珂憋着一肚子气,让一旁的费扬古瞬间明白这次事情跟兆惠脱不了干系,于是阴沉着脸踏出了门外。
长嘉端来一碗刚熬好的参汤,浅笑着放在一边,道:“额娘,您刚醒来,别气坏了身子。兆惠大人再怎么得罪您,稍后找他要个说法便是,何必急在这一时?”
“是和白常在有关?”
长臻联想到兆惠曾经参与过大金川战役,又听流风说贺兰明月曾经来找过璟珂,把这些事串起来,十有**璟珂这次中了巫术便是兆惠跟白常在给害的。一怒之下,长臻怒而蹬脚骂道:“原来是他害的!果然跟贺兰明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璟珂拉住激动得面红耳赤的长臻,烦躁地嚷了句:“你能不能冷静些?事无定论,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额娘,这件事情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长臻生气地甩开璟珂,恼怒地拂袖而去,璟珂忙叫长嘉将她追回来,心里万般无奈。
约摸半个时辰,兆惠被请来公主府,璟珂已整装完毕,正正坐在正厅等候兆惠,一旁站着的费扬古和长臻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仿佛要将兆惠生吞活剥了似的。兆惠顿感气氛不妙,小心作揖道:“微臣拜见长公主,不知长公主有何吩咐?”
“兆惠,本公主与你无冤无仇,你倒是胆大得很,将本公主当做棋子!”璟珂一脸愠色,不怒而威,“砰”地一拍桌子,兆惠怔了片刻。
多双眼睛灼灼逼视,兆惠极力辩解,“微臣冤枉,敢问长公主明示?”
“白常在事情败露,同日你入职军机处,不要告诉本公主这是巧合。”璟珂提高了嗓音,指着兆惠嗔骂道,“兆惠!你好大胆子,竟敢耍弄本公主!”
兆惠方才已大约料到璟珂动怒的原因,怒不可遏的费扬古这时候冲上来对着他脸就是重重一拳,“混蛋!”
“长公主冤枉!微臣不敢蒙骗长公主!”兆惠被打跌倒在地,嘴角渗血,伏地爬过去璟珂脚边,抱着她的腿,连连磕头,毫无尊严可言,“当日长公主让微臣细查白常在的底细,微臣也照做了!微臣发过都市,这辈子都对长公主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长公主冤枉啊!”
璟珂微微蹙眉,一脚踹开兆惠,俯身揪起他衣领,狠狠一瞪:“你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本公主不需要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说罢,甩开兆惠,兆惠连连退了两步才站稳,又保持作揖姿势,低头急急道:“长公主,微臣句句出自肺腑之言,绝不有假!微臣与白常在未曾接触,又怎会与她密谋欺君呢?”
“照你这么说,是有人冤枉你咯?”
其实兆惠所言并不像有假,如若他有二心,以他现在的地位,也不必卖璟珂这个面子,今日还只身赴公主府听候璟珂发落。
“白常在的确是郎卡的人没错。当日莎罗奔本欲投降,唯独郎卡一派反对,我大清才损兵折将,郎卡狼子野心人尽皆知,长公主若不信,可问国舅对峙,微臣问心无愧!”
兆惠的理直气壮,让璟珂无法不信他,可是费扬古却不依,仍旧抓过兆惠,冷冷道:“让我知道你有做出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我费扬古头一个饶不了你!”
“费贝勒,您真的冤枉微臣了!”兆惠颇费唇舌反复解释着,并未还手,可见他的确不知情。
“且放开他。”
璟珂走下来,拉过费扬古,费扬古才愤愤松开兆惠,璟珂给兆惠整了整衣领,突然转**度,拍了拍他肩膀,淡淡一笑:“不必紧张。那日还有谁知道你见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