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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愣着干嘛,快去找人,将这里掀了个底朝天也要将人找出来”老夫人对着手下训练有素的家卫道,她有种不祥的预兆。
南宫木指挥着十几名家卫朝各个方向散开,并没花多时间就找到了,搀扶着奄奄一息的林妈来到了厅堂。
林妈一见老夫人,浑身有了劲,哭诉着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道了出来,包括昨晚姑爷与人鬼混,有心之人发送了艳门照;黎府人的见死不救,一大早又如何为难小姐;骂小姐是扫帚星,还灌小姐喝尿……
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指着黎老太的手抖嗦个不停,“……老妖婆……老畜牲……你不得好死”
黎丰元的腰背轰然倒塌,完了,这下完了,人工岛项目彻底没指望了。
东方驰打横抱起舒可欣,阴测测的目光扫了一眼黎府众妖孽,目光定在黎郁青脸上,一向放荡不羁的脸上布满了大筋。
“欠欣儿的,日后我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他看向老夫人,“奶奶,我们走,这肮脏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离婚的事是板上订钉,欣儿经过这一劫,也该死心了”
他俯下身,看着欣儿湿漉漉的眼眸,弯下腰在那灌过黄汤的地方轻含了一下,从小守护长大的未婚妻,就算她在糞缸里浸泡过,就算她嫁为人妇,就算她生娃了,只要她肯回头,他就会张开双臂让她扑进自己的臂弯,半点也不会嫌弃。
他不是个被动的男人,只是欣儿迷路了,他不能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因为她的心脏受不了刺激。所以,他只有等,无限度地等。
“呕”可欣装聋作哑地本来想看一场好戏,正郁闷这么快收场,男人突然含住她的嘴唇,这让她倏地想起之前受的黄汤之疡,再也hold不住了,胃中翻江倒海地闹腾起来,一个忍不住,喷了。
那黄黄的液体第一口喷在男人的口中,她挣扎下来鼓起腮帮,第二口吐到冷血老公身上,第三口嘛,一个饿狼扑虎扑倒黎老太,骑在她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口中的污秽绵绵不断地还给她……
屋里顿时弥漫起滔天的尿骚味。
黎郁青迅速脱下弄脏的外套,嘴角直抽,这还是她娇弱的妻子吗,整个一悍妇,得罪她的人一个也不放过。见妻子骑在老妖婆身上,他紧抿的唇线翘起了一角。
东方驰激动得都想哭了,不容易啊不容易,欣儿终于懂得反击了。
舒老夫人也是激动得泪花闪闪,手指在身上点点,阿门,她的欣儿终于不懦弱了……
南宫木向手下使了个眼角,两个家卫上前,一个一边按住彪悍老太的胳膊,其它的家卫负责清场。
小彩凤一一收到大家的表情,得意地竖起了羽毛,“这是我的功劳,这是我的功劳”它可是趁主人捂嘴时提醒的,不然以主人那个笨脑子,哪能想到以牙还牙。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主人,打铁要趁热
幸好屋里比较乱,它奶声奶气地声音被嘈杂声淹没,不然大家还不四处寻找怪音的来源。
舒可欣抠喉咙,直到将肚里的液体吐得一滴不留。
黎老太满身污秽,嘴里呛进去许多呕吐物,她铜铃大的牛眼凸出来,向众人求救,愣是没人上前阻止,还退到角落里减少存在感,生怕连累到自己。
黎丰元闭上了眼睛,母亲闯的祸太大了,怎么着也要给舒氏一个交待,不然眼看到手的肥羊要飞了。
一对上天煞孤星呲牙裂齿的面孔,树皮老脸吓得吐了白沫,头一歪昏了过去。
舒可欣站起来,抬起手臂擦嘴的时候,小彩凤又及时的提醒,“主人,趁热打铁,将头号敌人一起收拾了,杀鸡敬猴!起到震慑的作用”
舒可欣呲咧着牙齿漏着风说话,“这样不好吧,要对付她,最好躲在暗处”
“你傻啊,她要除掉你是利益阵营的不同,与你的态度无关。这是立威的好机会,看这些人以后还敢不敢没事来招惹你,这是其一”
她想了想,也是,要还是一副病弱大小姐的模样,阿猫阿狗都敢上门吠两声,她可没时间与精力收拾那些小喽罗。她装作捏耳垂的样子,想继续听智囊给意见。
“其二,你装作嚣张跋扈的样子,可以迷惑人心,别人只会认为你从一个极端到另了一个极端,同样是只没有心计的猪”
她嘴角直抽,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舒可欣报了仇浑身都舒服透了,流光溢彩的美目朝大厅一扫,目光定在赵氏脸上,手朝东方驰一伸,“水”
以为欣儿是要漱口,东方驰站着不动,难得的不正经,“要不,用我的口水给你消消毒?”
舒可欣喷了,本来吐得差不多的胃部愣是挤出一口飞沫,这男人对自己有意思,也不用当着她婆家人的面表现出来吧。
她娘家是不会回去的,还要留在这里慢慢收拾欠虐的黎家人,要是给你消毒了,我的老脸还往哪里摆,人们不戳死我脊梁骨才怪。
她眉角挑起,兴味地看向对自己没感情的丈夫,老婆两次被别的男人调戏,也该有些表示吧。
黎郁青目光清淡,似乎一点也不恼怒,来到妻子面前,手臂一伸将老婆搂入了怀里,无比强大地对情敌说:“她只喜欢吃我的口水,以前是,以后也是,一辈子都是”说完弯下身,擒住了那两片略显苍白的柔唇。
这是红果果的宣势,宣势可欣自始至终只爱他一个,就算他新婚夜让她独守空房,就算她看到了他偷|情的照片,就算她被他的家人排挤陷害,欣儿依然只选择他。
因为,欣儿对他的温柔从来没有免疫力!一吻抿恩仇!
东方驰指骨捏得噼里啪啦响,太阳穴的大筋突突直跳,恨不得给吃定欣儿的渣男来上一拳头,但他必须克制冲动。
因为,欣儿从来都只站在渣男那边!
因为,她的心脏经不起任何的刺激!
老夫人扶额,主呀,请你放过我苦命的孙女吧,让她开眼开眼,清晰地看看这万恶的世界,远离烟火,回到为她铺设的道路上。让她知道,除了亲人,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东方驰,没有人会真心待她。
要不是以防万一,老人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孙女跳火坑。
阻止孙女嫁给黎郁青,她以死相挟过多次,她实在是没招了。
舒可欣两只小手无力地推着老公的胸膛,耳后红得发烫,心中更是怒火燃烧,奶奶的熊,重生回来,这冰山男人怎么变成了强盗,冰化成水,也得有个缓冲的时间吧。
当众强吻,也不问她同不同意,前世伤透了心,还真就不稀罕这个渣男了。
本来是刻意忽视灌黄汤事件滴,干嘛又勾起她不美好的回忆,她又想吐了。
他是盟友,他是盟友,要搞好关系,不能撕破了脸面,她这样对自己说。
黎郁青大手抓住挠自己心窝的小手,直吻得怀中的妻子呼吸困难脸色发绀才放开她。
“以后你呆在别墅里好好待着,我会派人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豪的委屈” 他看着妻子的目光很清浅,跟以往比多了点东西。
眸光闪动,仿佛在刻意地蕴酿深情;声音带着些许的温柔,似乎是硬挤出来的。舒可欣撇了撇嘴,奶奶的熊,连演戏都不够深度!
肚中腹诽,她脸上却是荡漾出甜美的笑容来,面颊微微发红,看着男人,眼里仿佛是满满的迷恋,青葱般的手指在老公胸膛点了点。
“老公,你好坏,这么多人,你还……讨厌,好讨厌哦”声音嗲得发腻,不管别人掉不掉鸡皮疙瘩,反正她是掉了。
不就是飙戏呗,谁怕谁!
黎郁青幽潭般的眸光深了深,要不要这么肉麻?大手一揽,将小女人揽入怀中,眼不见她春情荡漾的表情为净,撩得他心尖像羽毛刷过一样,怎么觉得他的小妻子越来越可爱了。
他揽妻子入怀有两重意思,同时也向众人宣布他的绝对掌控权。
黎丰元对儿子的御女术很是满意,有点自愧不如人。
赵氏在心里将舒可欣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贱人,都这么糟蹋了还被迷得昏乎乎,跟野种还真是双贱合璧。要是你再不知悔改,老娘改日找十个八个的大汉来满足你,让你在挛痉与叫喊中死去。
她怨毒的目光刚好撞到舒可欣冷凝晦明的眸光,心里“咯噔”跳了一下,难道这废物白痴大小姐知道她是幕后的推手?
不可能啊,昨天还亲热地喊她凤姨呢,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哪像有心计的人,也许自己是看走了眼或做贼心虚。话说,她今儿个跟以前还真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东方驰郁闷得直想撞墙,他也真的这么干了,不过找的是一堵肉墙,南宫木。
“木木,怎么我的命这么苦啊,都这样了,欣儿还是选择那个人渣,我不要活了……”他的额头一下一下撞着南宫木的额头,直响起骨肉相撞的沉闷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老太太的歪心眼
“因为你不够坏,现在的女人都喜欢三观崩坏的渣男”南宫木被撞得额头发红,苦笑,心里也是发苦发酸得紧,TMD,我比你更命苦,小姐起码还叫你声“驰哥哥”,她只会叫我“小木木”,将我当木头对待。
“我也想霸王硬上弓啊,强吻几次,她就昏几次,买彩票也不带这么准的,刚才一次还是蹭到的,你叫我还怎么进行得下去”他郁闷得想吐血,与欣儿青梅竹马的长大,咋就走不进她的心呢。
南宫木拍打着他的肩,安慰道:“做为感情失败者的典范,你实在太成功了”
呜呜……哭,不带这么损人的。
“我真傻,早知道她喜欢看狗血的言情小说,怎么就没想到迎合她的喜好,导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倒让那人渣捷足先登,每次一想起这出,我就几天几夜睡不着,眼袋一层一层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欣儿愈加嫌弃我了,不然今年是本命年,也不会也么急着嫁出去”
小姐是被你的神经质吓到了好不好,南宫木嘴角抽了抽。哎,我就是救美也称不上英雄,因为他只是一只保镖,保护主人是理所应当。
他叹气连连,同病相怜地拍着哽咽不成声基友的后背。他们两个都是舒老夫人从孤儿院抱养,从小一文一武一主一仆陪伴舒大小姐左右。
两个大男人抱着取暖,狗血喷头的话让家卫们黑线,这还是他们英气逼人的头儿吗。
黎家人浮想联篇,敢情舒氏千金跟他们都有一腿?果然是不要脸的女人!
舒老夫人嫌弃地用手杖戳了戳东方驰,“不带这么没出息的,别在黎家给我丢脸”
她又看了一眼与孙女婿亲亲我我的孙女,眼睛被刺得生痛,低头扶额,手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难道欣儿上辈子欠了黎郁青的?这般受辱还不知悔改。
“东方,南宫,将可欣架回去!”她硬下心肠命令。
“是,奶奶(老夫人)”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靠近,仿佛两只大尾巴狼,准备将迷路的小羔羊带回家。
舒可欣装作怕怕地躲到老公身后,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精实的小蛮腰,探出头来,摇得像拨浪鼓,对着奶奶喊话。
“奶奶,我不要回去,郁青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娶我,一听我出了事,就马上赶回来,连工作也顾不上了。那照片一定是电脑合成的,有人见不得我们恩受,想拆散我们……对,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驰哥哥,因为、因为,他一直对我图谋不轨……”
东方驰弯下腰,捧住受伤的心脏,那里面,已经碎得跟饺子陷似的。
南宫木脸上肌肉抖了抖,这说词还真是——,太贴切了!不过不包括他,从小他就知道,小姐是可以远看不可近亵的。
舒老夫人再次扶额,正欲强行下令,林妈走了过来,附在老主人耳中低语。
“老夫人,不用担心,小姐已经变了,两次重大打击都击倒不了她,今儿个明知道山有虎,她还是面不改名地来到虎穴,面对黎府女人的百般刁难,她应付自如,脸色如常,一点事也没有”
林妈顿了顿, “这个情况用小姐自个的话说,劫后重生,心脏的防御力成什么何的往上涨,再也不是一敲就破的玻璃心了。今早我劝她不要来,她告诉我说心脏是越虐越强,老夫人你想一下,是不是这个理儿?”
舒老夫人若有所思,是啊,欣儿平时保护得太好,从没受过半点气,接连两次重大的打击,她竟然扛过来了,有点不可思议。
“你再想想小姐刚才的表现,又彪悍又记仇,掐得老妖妇那叫一个爽。跟姑爷亲密那一段,你发现没有,太矫情了,小姐平常的表现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在装,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想留在黎府慢慢收拾那些得罪她的人,要是真被你带离这里,白受了那奇耻大辱”
“你是没看到,那些个女人实在太可恨了,骂的话贼难听,翻着花儿地来羞耻小姐,我要是小姐,早就气死了……”
林妈打开了话匣子,又收不住了。
将孙女放在龙潭虎穴,舒老夫人实在不放心,还是皱着眉头摇头。
“夫人,不是我说你,小姐自小被你与东方少爷宠坏了,跟温室里的花一样,稍微经历风雨就花自零落,昨晚,是小姐到处给乞丐发钱积了功德,所以阎王爷不收她,不然你后悔都没地方去”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夫人何不趁此机会让小姐历练历练,学会独挡一面,你与东方少爷又不能时时看着她,保护她,小姐自身强才是真的强,再说,她是真的爱姑爷”
这两段话让别人听去没关系,所以林妈没有耳语,还故意放大了声音。
道理舒老夫人何尝不懂,欣儿变得不再娇气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只是没有胆量让她去尝试,她可是儿子这一脉唯一的骨肉,容不得万一。
黎丰元连忙上前表态度。
“亲家奶奶,你看孩子们这么恩爱,我们做大人的还是睁只眼闭只眼,你放心,这次的事也会给您一个交待,母亲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动手的是内弟一家,将他们全部赶出庄园;这背后散播谣言的事也会彻查。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要是儿媳再受了半点委屈,我分分钟压着孽子在离婚书签字”
舒老夫人扫了一眼众人,经过这一出,黎府后宅的人应该长记性了,黎丰元的态度不错,以后应该会杜绝此类事情发生。欣儿要历练就让她历练吧。
“黎董事长,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后宅如此藏污纳秽,与你平日的疏忽离不开啊。这事要想翻过去也行,毕竟老太婆我也干不出棒打鸳鸯的事。这样吧,让南宫留下,当欣儿的贴身保镖,省得这些作死的女人背地里又使绊,你的人我信不过”
“这个没问题,老夫人想得周到”黎丰元附和,一点也洞悉不到老夫人的心思。
舒老夫人打的算盘是铮铮响,南宫自小接受魔鬼训练,绝对是个合格的保镖,当然,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老婆,回去补洞房
欣儿当东方是亲哥哥,那就换南宫与她朝夕相处,待她报了仇回巢,说不定与南宫就有感情了。都是她养大的,哪个当孙女婿都一样。
手朝两个养子一挥手,“罢了罢,欣儿爱跟谁跟谁。南宫留下贴身保护小姐,东方给我回去,正式任总裁一职”
“奶奶,不要啊,你让南宫回去,让我留下来吧,欣儿习惯了我的气味,我的体味对她有安神催眠之效”东方大总裁就是喜欢添乱。
“留你在这破坏欣儿的名声啊”舒老太翻了个白眼,“地球人都知道,你对妹妹图谋不轨,她既然嫁人了,你就收起那念想,就别死缠烂打了了,让她夫家看了笑话!”
东方驰心里碎碎念,我对欣儿图谋不轨是你纵容的好不好,明明巴不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还做出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您老人家就演呗。
“那也不能是南宫,这小子闷骚,暗地里收藏可欣的小内内,还看着欣儿的照片……”
还没让他爆料完,南宫木一把捂住了东方的嘴唇,一个要说,不要不让说,两人驴打滚。
黎郁青头上直冒绿气,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舒氏一族根本没将黎家看在眼里。他捏了捏娇妻的手,装作深情款款,“老婆,走,回去补洞房!”
舒可欣在空调风中凌乱,要不要这么性急啊。想起他最后选择的是跟情人双宿双飞,她就憋了一肚子气。
“老公,我好渴,你亲手给我泡杯茶好不好?”
黎郁青不知是计,耐心地泡了一杯茶递到妻子手中,舒可欣接过来,放在唇边慢悠悠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喷到渣夫脸上,“老公,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以后再怎么忙,晚上一定要回来哦,老婆我胆子小,怕黑!”
黎郁青满头黑线,面对妻子温柔的请求又不好冷下脸拒绝,只得生硬地“嗯”了一声,嫌弃地撩起衣袖擦拭面孔。
舒可欣又含了一口,再次朝老公喷射,第三口、第四口……
众人惊得嘴巴能塞下鸵鸟蛋,世上竟有如此嚣张的女人,前一刻还对丈夫痴迷不已,下一刻又对他侮辱至极,这、这变脸太快了吧。
舒氏这方的人当然是feel倍儿爽,黎府这边的人除了黎丰元,其它人在惊诧之余是心里暗爽。
黎丰元的脸挂不住了,儿子被女人当众喷口水,太有侮门楣了,他向前妻使了个眼角,他一直认为前妻是难得的好女人,当年他做陈世美,前妻带着儿子找来一不哭二不闹,自愿留在林府为奴为婢,一句怨言也没有,还处处为他打算。
赵氏的手指弯了起来,长长的指甲掐进了血肉里,低眸掩去眼中的怨气,凭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