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小梅脸色一暗,“前几天才来过。”
“男人到底还是看重孩子的。你这样和他呆在一起,你的机会那么好,怎么可能不会有孩子呢?”严妈妈叹了一口气说,“你也要多上一点心,蒲越其实心里也很想要孩子的。”
蒲越当然想要孩子了,只是这种事情也确实是强求不来的,只能靠缘分。
“就是因为身边没人教我这些,我一个人也什么都不懂。妈,蒲越在那边买了一套房子,我去看了,位置环境都还不错,就等着装修好了,请你们搬过去住呢。”
严妈妈“呀”了一声,“去你那里住?不成不成,有儿子还跑去和女儿住在一起,别人是要笑话的。”
“也没说不让哥哥去啊。”严小梅忙说,“房子挺大的,哥哥一家也可以住进去,顺便照顾您。我只是觉得离娘家远了,不方便,而且我又没有婆婆,以后怀孕坐月子都要你的。”
严妈妈想了想,拿不定主意,“我去你爸商量商量。”
严家爸妈都还要考虑一下,严小梅又实在等不及了,只能早早的离开,等爸妈考虑好了,哥哥那边工作的事情也处理好了,这才能来接他们过来。
这个时候蒲越已经完全看不出昨天有晕倒过的痕迹了,他神色正常和平时无异,甚至脸上还稍稍有些健康的红色。
小陈担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得着觉,偷偷让虎子去找一些专家,虎子动作快,短短一两天时间,专家已经在医院里面待命了。
蒲越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他现在明明已经好多了,找这么多医生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挂掉了呢。实在是有损他的英明。他就跟小陈说撤了这些医生,两人直接找个医院挂一个外科号,了不起挂专家的号,检查一下也就好了。
小陈气得什么都说不出来,直接去找了严小梅。
严小梅是蒲越那个大魔王的克星,只要她眼眶微红的望着,蒲越就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晕过去的,万一很严重呢?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身体?”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蒲越只能乖乖认了,几人原路返回。
小助理已经怕了蒲越了,都不敢挨他太近,说话也小声小气的,“越少,接机事务已经处理好了,回去之后的安排在这里,您看看合理不?”他小心的把平板递给蒲越。
蒲越看着他,嗤笑一声,把平板放下,看也不看一眼。
小助理还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飞机场那边,虎子很夸张的弄了一担架,外面救护车乌拉乌拉的响,蒲越当时脸就黑了下来。
小陈怕虎子挨蒲越一顿排揎,感觉把人撤了,好好的坐商务车,这才敢凑到蒲越面前,“越哥,虎子他是关心则乱,哈哈,关心则乱。”
严小梅在旁边,他也不好表现的自己有多残暴一样,“没事没事。下次别再这样了。”
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小陈眼神又滴溜溜的落到了严小梅身上,心想这位嫂子倒是能在关键时刻当一回救命符的。
小陈哈哈一笑,“下次他肯定也不敢了。越哥。”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医院,三楼整层都被包了下来,本来这里也就是蒲越自己花钱开的医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承认这里规模是大了一点,医生也都是重金挖来的医术比较好的,算是私人诊所里面高配了。
几名医生听完他晕倒的全过程,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了稳妥,赶紧把能做的检查都给做了,半天时间,大部分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什么问题都没有,蒲越的检查结果还要比平常年轻男人要健康一些。
最后,这个大难题,只能抛给了脑科和心理科的医生。
要是别人,随便出个定论,能不能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病例也就放到了一边去了。
但蒲越能是别人吗?这位可是在座的衣食父母啊。
要是轻易下了结论,就要谈到治疗的问题了。现在病因也没有找到,更不知道发病机制是什么,还谈什么治疗?
脑科医生咳了一声,望着检查结果,半响都没能憋出一个屁来。
虎子眉毛竖起,绷起肌肉,几乎只要蒲越一声令下,就能冲过去教教这位医生做人的道理了。
蒲越却没生气,看向了心理科医生。
这位医生大约三十岁上下,是个知性美女,带着金丝眼镜,又斯文又干净。
“你觉得我这病应该是怎么一回事?”
心理科也只能检查出来蒲越有些心理问题,但都不严重,没到晕厥的地步。
“……有些病,西医是没法子的,要不您去找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看看?”
蒲越反问:“不是心理原因吗?”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蒲越笑了一下,“我觉得我心理问题挺严重的。”他之前做心理检查的时候,并没有说实话。他自己曾今私底下研究过心理学,知道一些基本的,所以检查的时候就成功的避开了那些能够剖析他的问题。
他装作性格温和,心态很好的模样,但事实上不是的。
蒲越性子霸道,说一不二,占有欲还特别的强,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就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一下,而且非常的没有安全感,总是处在一种莫名的空虚恐惧之中。
这种焦虑的情绪到了晚上特别的严重,有时候他睡得特别的好,但有时候他只要一想到前世,就会怎么也睡不着觉,一定要把严小梅看的死死的,睁着眼睛到天亮为止。
心理医生看了看他,从他的坐姿和说话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个久居上位的人,习惯了下达命令,并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但他的眼神非常的纯净,沉稳,就知道他对自己执着的事情不会轻易放手,是个坚持的人。
就算有心理问题,强大如他,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心理医生目光收了回来,“蒲总的病情,确实不在心理治疗的范围之内。倒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开导的,大可以来找我,只是您目前这件事,我确实无能为力。”
小陈沉下了脸。“一个两个都说不会,你们到底会什么?我们重金聘请回来的,难道就是一帮子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吗?”
蒲越却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
“好了,我们回去吧,应该也没什么事。想开一点,说不定是我这病不药而愈了呢,没病当然是检查不出来的。”蒲越笑了下,“别为难他们了,等我下次再晕倒了,我们再来。”
小陈拿蒲越没办法,关键人物严小梅又被蒲越勒令在外面等着了,所以也找不到人来救场,只能作罢。
哎,希望真的是蒲越说的那样就好了。
他跟着蒲越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也看过对比过别人家的老大的,他敢担保再也没有一个老大能有蒲越对手下那么宽容和善了。虎子那件事上他确实是有偏颇,但虎子现在又回来了,蒲越还重用他。
这样的蒲越,叫他甘心这辈子都打上蒲越的烙印。
“对了,小陈你演技好不好?我们别跟严小梅说没检查出来的事情,只简单说是感冒就好了。到时候你可别穿帮了。”蒲越小声说,“叫一个女人担心这些,也实在不是大老爷们该干的事。”
小陈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蒲越对这位嫂子,那绝对是放了十个百个的真心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确实是真的,不然就要去小黑屋了,哇哇哇……
☆、第74章 遥远
蒲越一行回来的匆匆忙忙,还闹了一个大笑话。
本来说好的蜜月,在蒲越知道李家两兄弟干起来以后,也暂时被搁浅,怕殃及池鱼。再者,严小梅的爸妈都还没能陪着一起来参加补办的婚礼呢,光是有蜜月也没意思。
蒲越就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用严小梅的话来说是养身体,用蒲越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养膘。
好在蒲越现在还比较的吃香,不少“朋友”都愿意奉承他,磨刀霍霍的想从他那里得来一些好处。
就比如说上次市政、府施工的事情,蒲越略微了解了一下,然后给他们透露了一下最低价,他们自然也投桃报李,把蒲越需要的东西都给准备齐全了,比如说公司的一些文件啊,一些挂靠的资料啊,双方互惠互利,皆大欢喜。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蒲霖和蒲越在人际关系上面的差别了。
要说处人际关系,蒲越还真的就比蒲霖好的太多,他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当官的,做老板的,中间牵线的,二世祖什么的,应有尽有,蒲越表面功夫做得好,一副大家都是朋友你好我好都好的姿态,和谁都是好哥们,外面谁不说他一句世故圆滑?
蒲霖就比较生硬了,他自恃是蒲家长房长孙,以后蒲家领头羊的身份是要落到他的头上的,态度上面也就欠缺的多了,朋友大多数也是比较清高一类的。
像这种帮人打听消息的事情,蒲霖就不会做,嫌掉了身价。
“越少,这次真是多谢了您嘞,这顿我做东,好好招待招待您。”尝到了甜头的某人赶紧笑眯眯的给蒲越倒酒,橙黄色漂亮的酒液散发着醉人的光泽,一看就恨不得叫人溺死在里面。只是蒲越摆了摆手,笑着拒绝了。
“怎么?这酒喝不得?”
“喝不得。”小陈怕了他上次的情况了,也不敢让他再单独出门。所以此刻正坐在蒲越的身边,听闻他问,扯了扯嘴角,“越少最近戒酒。”
“哦?这话是怎么说的?越少您最近龙体欠安?呵?”那人还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之前机场那事情差不多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蒲越这边对外说是误会,但虚虚实实的,大家反而相信蒲越是身体有什么毛病,或者干脆就是让人给黑了一个狠的。
现在看着蒲越虽然好好的坐在这里,但小陈时刻都护在一边呢,也就更加的坐实了这个猜测。
“去你的。”蒲越笑了一下,“结了婚的男人都这样,等你以后结婚了你就知道了。唉,一言难尽,最近你嫂子脾气怪着呢,闻不得一点酒味,闻到了就要和我闹。你说你还敢让我喝酒么?”
那人笑呵呵:“肯定是不敢的。河东狮吼谁能受得了啊?我可一百个不愿意做这个坏人。”
蒲越趁机秀恩爱,“这正儿八经的老婆就是麻烦些,你看我以前别的女人敢不敢冲我冷一下脸?也就我家那位,稍稍不如意就要生气的,前段时间要我戒烟,现在要我戒酒,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就要我戒色啊?哈哈哈。”
蒲越心情很好,愿意开一些玩笑,众人自然纷纷附和,有老婆的大吐苦水,没有老婆的感叹以后的悲惨命运。
其实这些人坐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上,会怕老婆的还真没几个,大多数都是结婚了在外面养着外室。像蒲越这种没结婚之前就养着外室,结婚后慢慢浪子回头的还独一份。
“越少啊,问一句冒昧的吧?你才二十多岁,真的就打算以后都老老实实的了?”说话的这位是市建的,三四十岁上下,他老婆最近不知从哪里听来了蒲越的传奇故事,非要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人家多好多好,外面的全部都没了,回家做个二十四孝老公,连钱都分了一大半给老婆。
现在蒲越就在他的面前,他倒想了解一些,看蒲越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样让步的行为来。
对他来说,外面不养二奶,是不可能的,没有年轻女人的身体,怎么能让他有激情面对生活?更不用说把钱大部分都给老婆了,那个败家娘们,只知道买东西,还自私的很,钱去了老婆那里,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是什么?
蒲越一笑,“那我也就跟你说句老实话,外面的女人没意思,最好还是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好好耕耘,来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
他记得这位市建的,明年这个时候就去牢里蹲着了,外面的女人早就各自开始了新生活,只有他万般嫌弃的糟糠之妻,还给他带着孩子守着家。有时候想想,婚姻对女人来说也真是没有意思。
两人的经历何其相似?
蒲越看着他,就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当然也愿意提点他一下。
“你要是还准备往上面挪一下,那我就劝你最好回头珍惜一下家里的老婆。”蒲越把话揉碎了说,“你岳父好歹也算是有些能量的,有几个友人都是位置比较高的。别的不说,要是你有女儿,你愿意你女儿被人糟蹋吗?他肯定也生气啊,至少你回家了老老实实的,你岳父至少不会在别人抓你痛脚的时候还戳你一刀吧?”
那人悚然一惊,像是才明白过来这一层。
他是有个做过副市长的岳父,只是岳父退下去的时间久了,以前还能帮一些忙,现在越发的没用了,他也就低估了岳父的影响力,逐渐的就冷淡了家里的老婆,怪不得他这两年都挪不了一下,恐怕也有岳父的意思在里面了。
他望向蒲越,蒲越靠在真皮沙发上,惬意自然。
“越少,我……”他满是羞愧。
“诶?话我是说到这里了,你听不听都不关我的事了。我今天酒是不能喝了,要你给我剥个橘子吧?要圆肚脐的那种,味道比较好。”蒲越笑着说。
他本身是不愿意插手别人的事的,只是他想到那位苦等丈夫出狱的妻子该有多凄惨,一时间就想起了严小梅,多说几句也没什么。
小陈笑骂了一声,“你要吃什么你跟我说不就对了?苹果要不要?”
“我敢使唤你伺候我?”蒲越瞅了他一眼,“你都快成我老婆的爪牙了。要是你往她那里告我一句,我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小陈哈哈大笑,“这才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
蒲越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拿苹果扔他。
那人手上动作利索,很快就给蒲越弄了一个漂亮的橙子作为孝敬。“……越少,你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这可是比叫我赚了钱还要大的恩情。”
他要是再升不上去,也就该往外面平级挪了,一挪以后也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越少一向都是很仗义的,这一点不用多说。大家也只有多多把事情办好,来报答越少才是。”旁边人笑道。
蒲越却笑:“哪里就至于这样了。”
他现在对众人的恭维差不多已经免疫了,再会夸人,夸的再好听,只要一想自己出事以后,这些人的反应,心也就凉了半茬了。
“别的不说,以后越少您进了那个圈子的时候,大家肯定是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的。”这话意有所指。
蒲越的地位非常的特殊。
他是蒲家年轻一代中势头最猛的,可以说是蒲家除了蒲霖之外的带头人,但是他没有进政治圈子,甚至都没有参军,自古军政不分家,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进了这里面,才有话语权。
蒲越没有,蒲越是个本分的生意人,甚至他有些地方还涉及到别人沾都不愿意沾的灰色地带。
正因为这样,蒲霖才没有直接对他下死手废了他,而是当一个提款机来用着。蒲越连军政圈子都没有碰一下,再多的钱,又能怎么样呢?
这也是大家为什么不敢直接投到他门下的原因。
蒲越真的是太奇怪太特殊了,谁也不知道他以后的打算。
果然,“你说的那也太遥远了。我还是喜欢脚踏实地的先把面前的这份饭碗保住再说。”蒲越笑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自己赚的钱自己用,想开好车就开好车,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名牌就穿什么名牌,当官的能像我这样吗?嗯?说你呢,你能像我这样吗?”
“我?我当然是不能的,我连钱都没有,还穿名牌呢?”
蒲越很不厚道的笑了,“所以说呢,还是就一直这样吧。”
他这句话没人当真,毕竟只要是个男人,面对权利的诱惑的时候,就没有说不的可能的。
蒲越现在不进那个圈子,只是因为还没有到合适的时机而已。
他毕竟是蒲家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月断网了,简直太让人‘开心’了,我终于能好好的码字了。
☆、第75章 回家
因为他是蒲家的男人,所以对于权力这东西,就像是苍蝇遇见了大便,饿狼抓住了一只白兔,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是吃法不一样而已。
小陈估摸着时间,暗暗提醒蒲越该回家了。
严小梅这几天在忙乎新公司的事情,大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她是老总亲自送来的,人也算是长得漂亮温柔,都不由暗暗猜测这位是老总的小情人,并不敢招惹她。严小梅不知情,还觉得新同事都非常的好说话呢。
她现在也是每□□九晚五,周末双休,工资开的高高的,还有额外的奖金拿,小日子别提多好了。
就是有一点不好,她倒是去上班了,蒲越和她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要是再连晚上都不能靠在一起说说话,那就真的没意思了。
所以蒲越每天准时早早的赶回家,带上小陈买的新鲜菜,在家门口坐等严小梅回家。
他眼睛特别的黑亮,靠在门上,远远的就冲她笑,看着还真像一只大狼犬,还是呆萌呆萌的那种。
严小梅好几次忍不住笑出声,蒲越问她,她不肯说,怕说了被蒲越一顿的收拾,但她眉眼间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蒲越看她笑的鬼鬼的,估摸着不是什么好事,暗暗记了一笔在心上。
眼看时间快到了,蒲越就站起来,“不早了,我还回家有事,你们再玩一会儿啊。”
“咦?越少不多呆一会儿吗?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啊,这才多少点?四点。时间还早着呢!难不成是回去晚了要被嫂子骂不成?”他要走,没人敢留他,最多也就客气客气两句,再开一个玩笑而已。
蒲越笑骂了一句,“滚你的,她敢骂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