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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负卿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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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握住柳月怜的双手,翟白温声说道:“离儿,你不用紧张,大婚的事都交给我处理,你只要安心待在这里,等着我们成婚的日子便可。”
“我才不紧张呢,是你自己紧张吧。”柳月怜口是心非地说。
“说实话,我确实很紧张。”翟白却比她诚实多了,他温柔地看着柳月怜,说道:“离儿,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我要娶你了,你也要成为我的新娘了,我总觉得不真实。要不,你拧一下我的手?”
柳月怜毫不客气地在他的手臂上重重地拧下去,见翟白呼痛才放开,然后凶巴巴的说道:“要是还认为是做梦,我可以再为你效劳一次。”
“不用了。”翟白抚了抚被拧的地方,脸上却仍旧笑着,“手臂上还痛着呢,肯定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要成婚了!”
闹腾了半天,翟白居然在柳月怜的房里睡着了。看着翟白那安静俊俏的脸,柳月怜的心竟有些堵,她闷闷地自言自语:“我这算是欺骗他吗?不爱他却要嫁给他,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可是,谁规定不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大不了结婚后再恋爱嘛!可是……”
纠结了半天的柳月怜在两种矛盾的思想竞争中也疲倦的睡着了。可是好像矛盾并没有因此而终止。
“咦,你是谁啊?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啊?”柳月怜朦朦胧胧的竟看见一个跟她长得一样的女子,正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我是谁?我当然是你了!你这个白痴!”
“嗐,你怎么骂人呐?”柳月怜有些莫名其妙,火气一下子升腾起来。
“我就骂你了!”对方竟也一脸怒意,“阿白对你多好,你不知恩图报,竟然还为一己私心欺骗他的感情。”
“我怎么欺骗他了?”柳月怜有些心虚地喊道。
“呵,你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这不是欺骗是什么?你就是个爱情骗子!”
“谁,谁说我不爱他?你那只眼睛看见啦?”柳月怜越说越没底气,但仍旧打肿脸充胖子。
“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什么心思又岂能瞒过我?我劝你还是不要执迷不悟了,免得害人害己。”
“切,谁信你!何况我要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说到这,柳月怜的声音不禁又大起来。
“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那我就只好与你同归于尽了,免得你祸害别人。”
“喂,你做什么?!”
“啊!”从梦中惊醒时,翟白已经不在了,身上的被子却盖的好好的,想来是翟白帮她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刚才的梦令她心有余悸,她不禁在心里弱弱地说:“如果我违背心意跟阿白成婚,会遭雷劈吗?”
用力甩甩脑袋,柳月怜近乎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喊道:“天呐,可不可以不要再想了!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第十五章:婆媳交锋

“离儿,今天和我一同到前院吧。成婚之前你总得见见爹娘。”一大早,翟白就来催柳月怜起床,而要命的居然是要见公婆,这可是一直想着要逃避的事啊。
“可不可以不要去?”柳月怜睡眼朦胧,但依旧不忘撒娇,这可是女人的拿手戏,百试百灵。
“不行,这做媳妇的怎么能不见公婆呢?于理不合啊。”在这件事上翟白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那好吧。”柳月怜无精打采地应道,“那在见爹娘之前我是不是得买点什么东西啊?总不能只带个人吧。”
“嗯,你说的有理。”翟白沉吟半刻道:“那我先让下人服侍你洗漱,咱们赶早去街上买点礼物,我在书房等你。”
柳月怜点点头,很是无奈,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
“夫人。”
柳月怜正梳妆,却从镜中见到一个身穿华服,眉目间不怒自威,仪态端方的中年妇女在几个丫鬟的陪同下进来,听身旁的两个丫鬟见了叫她“夫人”,想必便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到访了。柳月怜暗想,将军夫人这个时候来,恐怕不是急于见儿媳妇那么简单。
“黍离见过夫人。”柳月怜也不顾还未梳好的发髻,忙起身请安,一时显得有些狼狈。
上官琦玉兀自在柳月怜的上端坐下,也不让柳月怜起身。身为当家主母,今天来原本就是要给这个丫头一点下马威的。不过看柳月怜的神情,第一次见她却丝毫不见慌惧之色,长时间的保持行礼姿势,言行举止也让人找不到不是之处,上官琦玉不禁暗道,“好厉害的女子,难怪白儿会痴迷于她。”
“起来吧。”轻啜了口丫鬟新端上来的茶,上官琦玉觉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了尊口,只是仍未允许柳月怜就坐。
“你就是黍离,青玉坊的花魁?”上官琦玉问,却没想让她回答,也不用她回答,她的身份早已是人尽皆知了。
“再过七天就是白儿大婚的日子了,这你可知晓?”上官琦玉开口竟是问柳月怜这件事,让柳月怜有些意外,但更让她疑惑的是,按翟白所说,他们大婚的日子应该还有八天,与这将军夫人所说的七天明显对不上,这是怎么回事。
不意外地看到柳月怜疑惑的神情,上官琦玉说道:“七天之后便是白儿与蓉洁郡主的大婚日子,到时候你也可前去讨几杯喜酒喝,相信白儿会很高兴的。”
翟白和蓉洁郡主?柳月怜一下子懵了,这是哪跟哪啊?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事?翟白不是说八天后和她成亲么?难道……
“既然是夫人屈驾邀请,黍离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柳月怜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从容地回道。
上官琦玉想不到柳月怜的反应竟这般快,而且一句话就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给堵死了,同时又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她一个将军夫人,更是一国公主,本是来威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此时却变成了她屈尊降驾前来请她赴宴,这让上官琦玉脸上一下子挂不住。但无论怎样,上官琦玉毕竟是见多识广,在险恶的政治场合下她尚且游刃有余,怎会竟奈何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如此甚好。”上官琦玉笑道,这样一来倒显得她有气量了。尔后,上官琦玉又说道:“之所以我亲自来请你,一则是怕下人们糊涂,见你是生客,想是也未出席过此般高贵隆重的场合,忙乱之中忘了知会于你。二则是你也将成为白儿的人,虽只是侍妾,但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人,下人们慢待于你,那是还不知你在将军府的地位,我今天来就是要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看看,掂量一下自个儿的身份。”
“夫人慈善,黍离受宠若惊。”柳月怜向上官琦玉微微一福,以表示感谢她的厚恩。
上官琦玉点点头,笑道:“那好,既然你已知晓事由,那我便不再多加逗留。另外,在府中若有什么不遂意的,都可让下人转达,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是,黍离谢夫人关怀,夫人慢走。”柳月怜一直微笑着送上官琦玉出门,直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院落转角。
回过头见几个丫鬟静静地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只待柳月怜的爆发了。然而柳月怜却是温然一笑,坐回梳妆镜前,对刚才为她梳妆的丫鬟说道:“你继续帮我梳妆吧,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众人对视一眼,犹疑半刻便各忙各的去了。只是突然间,对这位令人鄙夷的风尘女子,大家觉得很是琢磨不透。
刚才夫人的话,乍一听,好似柳月怜很受将军府的待见,可是,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能听出弦外之音。上官琦玉的话字字句句可不都是对她的讥诮和警告?原本众人以为夫人走后,这柳月怜定当大发雷霆,可如今却见她脸上风轻云淡,毫无愠色,难不成她当真没听懂夫人的话?
说是听不明白上官琦玉的话外之音,那绝对是假的。先托出翟白要娶的正妻不是柳月怜,再说明她此行的目的--你柳月怜不过是个下等女子,但你既然在这府上了,便权当你是客,下人对你招呼不周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身份低微的下贱女子,怎么适合参加郡主与少将军的婚礼?后面那话明着是说下人,其实不过是指桑骂槐,拐着弯的讥讽柳月怜不长眼,拿捏不住自己的身份,恬不知耻地想攀上豪门,却终究不过是个侍妾。
柳月怜是何等聪明的女子,上官琦玉的激将法的确高明,可见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要说她的话对柳月怜一点作用也没有,那也是假的,只是柳月怜太善于隐藏,将心思藏的太深。
当丫鬟将柳月怜的反应如数告知上官琦玉时,上官琦玉竟也不明白柳月怜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不过,阅人无数的上官琦玉绝对不会认为柳月怜是听不懂她的话,相反,她很明白,但比她想象的要镇定的多,心思也深沉的多。这让上官琦玉不仅对柳月怜刮目相看,同时也在考虑柳月怜与翟白的结合的可行性,也许这个女子会给翟白带来福运也说不定。
回想翟白十八年来的性子,如同女子般温和沉静,甚至有些懦弱不争,无论什么事总是不能激起他多大的反应,这一直都是上官琦玉和翟天的忧虑。上官琦玉虽然疼爱翟白,但为了让他的性格变的刚烈些,她便时常让翟天带着他一同谋事,练武,甚至上战场,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观,这怎么不让他们担忧呢!
然而,为了一个谋面不久,甚至都还不了解的柳月怜,翟白竟然公然忤逆他的父亲。为了能与柳月怜成亲,他居然在翟天书房前不吃不喝的跪了两天两夜。获得翟天的妥协后,他也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狂奔至锦绣园,只为告知柳月怜这一消息。这份刚毅和坚持是上官琦玉和翟天从来不曾见过的,这令他们不知是喜是忧。






☆、第十六章:蓉洁郡主

“好了吗?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门了。”翟白从外面进来,此时柳月怜刚梳好妆。
柳月怜笑着点点头,说:“那就走吧。”
“你去看看管家有没有备好马车?”翟白和柳月怜出门时,不忘嘱咐一旁的丫鬟。
“马车就不必了,我觉得随意走走逛逛更好。”
“那就随你的意吧。”翟白柔声说道。
“那贱人在哪?”刚出内院,柳月怜便听到一阵吵嚷声从大门一直到大院,听那声音,应该是个女子。
翟白也远远听见了,顿了顿脚步,对身旁的柳月怜说:“离儿,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柳月怜却拉住翟白,笑的一脸深意,“这么热闹,想来是有好事发生,我也想去看看呢,不如一同前去吧?”
虽是征求翟白的意见,但却未等翟白说话,柳月怜已先翟白一步朝大院走去,翟白本想叫住她,但见她如此,只好作罢,随即也跟了上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瓜子脸,柳叶眉,琼鼻小嘴,五官精致脱俗。再看那凝脂肌肤,白里透红,高挑有型的身材,一身玫红色锦绣衣裳上点缀着朵朵牡丹,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用倾国倾城来形容毫不为过。此时的她虽然一脸怒意,那天生的高贵却不减一分,柳月怜只觉眼前一亮,心中暗暗为之喝彩。
上官蓉洁此时也看见了柳月怜,准确地说,是先看见翟白,只是见他目光关切地看着他身前的女子,心中便了然,想必这个长的还不错的小姑娘便是她这几天听闻的柳月怜了。这使得上官蓉洁有些意外,在她耳中听来的柳月怜可是一个狐媚的浪荡女人,而今一见,却觉得反差甚大。
柳月怜着一身藏青色袄子,下摆的里裙同色,上面只点缀着一些碎花,很是朴素,与上官蓉洁一对比,越发显得冷清了,又何来狐媚之气一说。五官虽然也端庄秀气,也算得上是佳人,但自是不能跟上官蓉洁相比,只是那一对凤目熠熠生辉,让人有些不敢直视。唇角保持一贯的微笑,透露出一股与实际年龄不符的老成和傲气。可是,不管怎样,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她与翟白的婚事中横插一杠,她堂堂一个郡主怎能受此窝囊气,更何况翟白还那样宠爱她,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事。
“二哥哥,她是谁?”上官蓉洁立在柳月怜面前,气势汹汹却更显矫情地问翟白。
听上官蓉洁问翟白的语气,柳月怜便落实了心中的猜想,唇角不禁微微上扬,看来是正主上门兴师问罪了。但既然无人告知她上官蓉洁的身份,那她就充傻装楞,权当不知道,也免了向她行礼。
柳月怜如同看好戏般静静地立在一旁,虽然与上官蓉洁身份悬殊,年龄上也比她小了一两岁,个子也矮了不少,但却丝毫不显怯弱,反而有着令人吃惊的从容。听着上官蓉洁对翟白的称呼,柳月怜一下子竟想到史湘云也叫贾宝玉二哥哥,只是上官蓉洁的口齿倒是清晰,没叫成“爱哥哥”。但看她这副娇态,若是知道典故里有这么一出,也不知道会不会仿一仿。
“蓉洁,你怎么来了?”翟白对于上官蓉洁的问题避而不答。
“二哥哥,我问你话呢,她是谁?为什么会在将军府里?你们这是要出门吗?去哪里?”对于翟白的态度,上官蓉洁很是不满,但她一连串的问题也透露出她的底细,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小姐,说话还不动脑子。
“她,我们……”对于上官蓉洁直白的问题,翟白倒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看看上官蓉洁,又看看柳月怜,显得很是为难。
“小女子黍离见过蓉洁郡主。”柳月怜见翟白左右为难,竟有些不忍,便开口为他解围。
“黍离?”上官蓉洁想不到柳月怜竟会插上话来,却不气恼,只是虚张声势地冷哼一声,说道:“你就是青玉坊的花魁?哼,也不见得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二哥哥怎么会看上你?”
“他就在你面前,这问题让他回答岂不更合郡主您的心意?”对于上官蓉洁白痴一般的问题,柳月怜很是不想回答,便将她丢回给翟白。本来还想会会这贝叶第一美人,可没想到竟是个“花瓶”,让她毫无挑战欲。
“你……”面对柳月怜的傲慢,上官蓉洁很是生气,一时却想不出话来回敬她,无奈之下只好向翟白撒娇,“二哥哥,你看,这个下贱的女人竟然当众欺侮我,让我难堪,根本没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二哥哥,这么不懂礼数的野丫头,你把她留在府中做什么,赶出去才好呢。”
“蓉洁,你不要这样说离儿,离儿她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跟她……”听上官蓉洁当面辱骂柳月怜,翟白的心里有些不悦,但又顾忌着她郡主的身份,不好发作。他看看柳月怜,希望她不要因此生气。
“二哥哥怎么反倒帮她说话?!”蓉洁郡主打断翟白的话,对他很是不满。
柳月怜并不因上官蓉洁的几句话而有什么不开心,若真是动气,那柳月怜岂不是和她一般孩子心性了?虽然此时的这副身体不过十四五岁,但两世生活的年岁相加,已经是年近三十了,又岂会和她一般见识。但长久杵在这里当下人们的笑柄也令她觉得烦躁,于是也不吱声,抬脚便要走人。
“离儿,你去哪?”见柳月怜要走,翟白不禁急了,以为她是生气了。
上官蓉洁此时也拦在了柳月怜面前,厉声道:“你这女人真是太不知礼数了,本郡主有让你离开吗?”
“郡主刚才不是要赶人吗?作为未来的少将军夫人,您完全有这个资格。不过,出于好心地提醒一下尊贵的郡主,还未过门就先管起婆家的事来,怕是有些不妥吧。”
柳月怜并无取笑之意,完全是出于提醒,但却惹来围观的下人们一阵窃笑,这令上官蓉洁脸上很是挂不住,一时恼羞成怒,竟要伸手打人,被眼疾手快的翟白一下抓住,上官蓉洁心中的委屈更胜,便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二哥哥,连你也欺负我,我告诉父王去!”
上官蓉洁说着便带着一帮丫鬟小厮一溜烟似的跑了,一场闹剧这才平息下来。
看着上官蓉洁离开时伤心的背影,柳月怜竟有些触动,这郡主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尊贵的身份加上众人的宠爱使得她至及簈之年还这般稚幼,这哭哭啼啼地跑回家里去,怕是要闹出些风波来。细想之下,柳月怜便举步向大门走去。
“离儿,你走慢些。”翟白见柳月怜出门去,赶忙追上。
“少将军请回吧。”柳月怜顿住脚步,回过身对身后的翟白屈身一福,轻声说道:“虽然黍离很感谢少将军多次的搭救,也为少将军的一份心思感动,但这些并不能成为婚姻的筹码。今日就此拜别,他日有缘自当再见。”
“离儿,你在说什么?若为刚才的事而生气,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你说这样的话,可知我的心有多疼?”听到柳月怜的一番诀别之语,翟白又是心惊又是心急,以为柳月怜是在生蓉洁郡主的气。
柳月怜摇摇头说:“我没有生气,你也不需要给我赔不是。我们俩原本就不合适,不是吗?何况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答应与你的婚事,如今把这话说明白岂不更好。”
柳月怜说罢,转身便出了府门,翟白急的在后面大喊:“你这样说不就是在生气?你说的根本就是气话!”
柳月怜顿住脚步,抬头看看天空,竟如人的心情,不见一丝阳光。她转身对翟白说:“如果你始终这般以为,那就当是如此罢。”
停了一下,柳月怜又道:“夫人说的没错,我该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一个身份低微的风尘女子何德何能嫁入贵府?更何况,那蓉洁郡主身份何等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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