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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王妃说难得,不如以后每天本王都陪同王妃吃饭如何?”
“噗!咳咳!”刚吃到嘴里的粥,也不知道是因为躺着了,还是呛到了,总之被呛得呼吸困难,咳了好半天,虚汗沿着额头往下淌。
小翠赶紧倒杯水,又拿手绢帮着擦汗。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和无奈。
轩辕子羽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过来,在白夕落的身后点了两下,顿时让她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只是因为刚刚呛到的关系,鼻子还有些不畅通。
眼前的饭碗被身边的他端了过去,很细心的吹了吹,轻轻地捣起一勺喂到白夕落的嘴边,“你还真是喜欢犯糊涂,竟然不知道吹一吹再吃。”
……
小翠拾取的把手帕塞进了白夕落的手里,礼貌的无声地退了出去,完全无视白夕落求救的目光。
白夕落心中暗骂:叛徒!这家伙一定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收买了!
“我,我可以……”香甜的米粥就在她张口的瞬间为了进去,不给她回绝的余地,唯一没有变的是,他还是那么的强势!
40 不在乎
明明很饿,可是真的吃了竟然没有吃下去多少,看着眼前精致的各种小点心,白夕落犯了难。
吃吧,胃胀的要命,不吃吧,她是最不喜欢浪费的人,可惜了。
“吃饱了?”轩辕子羽察言观色,看着白夕落为难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来人把东西撤下去吧!”
纵然可惜,可是这都是他们皇家的钱,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浪费的是他们,可不是自己。
白夕落告诫自己,只是为了找一个好的借口。
房间里再一次恢复了安静,轩辕子羽扶着白夕落回到床榻上之后,并没有在执着的纠缠,而是回到书案前端着一本书安静的翻看着。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很有这样安静的一面。
趴在床上的白夕落总是欲言又止,可是又说不出来个什么?她能说什么?让王爷出去别烦她?
人家轩辕子羽并没有烦她不是吗?可是哪怕就是他不出声,白夕落还是睡不着,也许是睡了一个月的时间,睡饱了?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看书的晋王抬眼看着翻来覆去的她,那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里,含着柔和的光亮。
白夕落也不装,爬起来挠了挠头发,“我要回晋王府,我不要呆在这里!”
轩辕子羽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到白夕落的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只是这样?”
“难道还有别的?”白夕落困惑的看着他,他话里有话,好像是在试探自己。“你不觉得我和这个皇宫八字不合吗?来一次就倒霉一次,这次只是有惊无险,难保下一次就挂,了……”
轩辕子羽一下子冷下脸来,空气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吓得白夕落不得不闭悻悻的上嘴巴,不敢之声了。
“这次的事情,我答应了夕晨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他有些不敢直视白夕落那双无所谓的眼神,因为他觉得惭愧。“那块腰牌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白夕落到是真心的觉得没有什么,不过听他提起那块她无意中从此刻身上牵来的物件,当时只是觉得摸着圆润,手感不错应该是宝贝,而且他们刺杀自己,总要付出点代价,所以她并没有细看手里的东西。
原来那个正方形的玉是宫中的御用腰牌啊?
“王爷的意思是要一查到底吗?”嘴上这样说,可是她脸上嘲讽的笑意已经完全的展现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屑了。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他会为了自己一个不相干的棋子去动他重视的家人。御用腰牌,这说明了什么还用得着查吗?
这皇宫里和自己有仇的人点得上名的又有几个?已经不言而喻了。但是白夕落相信,这些刺客里面很明显的被人动了手脚,毕竟那名假死的刺客并不是针对她白夕落的,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不信我?”轩辕子羽转过身,黑眸犀利有些怒目而视。
白夕落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直言不讳,“我嫁与王爷本就是一张纸和一道圣旨的婚约而已,我还清楚的记得我上花轿前,王爷的警告,所以这段时日白夕落也算安分守己,既然不过是一枚棋子,我想我的想法和看法,都是无关紧要的才对吧!你说呢王爷?”
轩辕子羽盯着她,目不转睛,神色变了又变,怒不可揭,恼火,不甘心,悔不当初,最后脸上只留下了一抹挫败感。
白夕落小心翼翼的扶着床沿站起身,虽然双腿依旧像是灌了铅一般,不过她还是想要自己活动一下,没有去握住那双援助之手,而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一步步艰难的挪着脚步。
“不必查了,我不想知道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是谁?知道的多了反倒更烦。”挪到方桌前,小心的坐下,倒了两杯茶,自斟自饮。“其实以王爷在皇宫的势力,我想您早就有数了吧,那个人是谁我想不用我说你都清楚,只不过不愿意明说而已。”
轩辕子羽站在原地,看着坐在方桌前,孤寂的身影很是心疼。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因为白夕落说的就是事实,而事实上,那个人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亲人。
他张了张口,最终落寞的低下头苦笑不已。
三日后,白夕落终于回到了她久违的清雅别院。虽然那个无名小筑也很清净,只是一想到那里是皇宫的一亩三分地,白夕落就死活也呆不下去,食不下咽,寝不能寐。
回来了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轻松,最主要的是不用整日的看到轩辕子羽那张让人捉摸不定的脸了,又开始了从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小翠的情报网得知的消息是,“王爷又去了胭脂坊去看新来的姑娘了……”
她的话说得很没有底气,白夕落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不适,相反的觉得这很正常不过,是狗怎么能改的了吃屎?就像猫问到了鱼腥味就会很下饭一样的道理。
习以为常了!
没有轩辕子羽的日子,过得真的好舒适啊,不用每天的较劲,也不用时刻的提防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而且身体也渐渐地恢复了,白夕落再一次捡起了轻功,而且几日前,赵掌柜还亲自登门送来了一本内功的心法。
只可惜啊,轻功白夕落很快的掌握了,至于那个什么吐纳,静心打坐让那个什么运转十二个周天什么的,白夕落一窍不通,而所谓的静心打坐都会变成坐着睡觉了。
“小姐,我们的醉仙坊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格局了,姑娘们也都就位,赵掌柜让奴婢问问您这月十八是个难得良辰吉日,我们要不要这个月就开张?”小翠把一张写有黄道吉日的黄纸递过去给她,试探的问道。
“八月十八?为什么不是八月十五?”白夕落要在摇椅上,享受着剩下的蝉鸣,和树荫下的徐徐微风。八月十五是中秋节,难道这个时空也有吃月饼的习惯?那不就是说……
一朵阴云不知不觉的又爬上了白夕落的头顶……
小翠瞧着白夕落郁闷不已的的样子,暖声安慰:“小姐,元月节不过就是进宫赏月吃个团圆饭,晋王这次一定不会再让您出事了。”
“你竟然还信他的话啊?我是不敢再信了,上次就是因为被忽悠了,傻喝的信了,结果呢差点小命不保。这打死我也不再去那个鬼地方了。”白夕落一跃而起,难以置信的瞪了眼她,“今天什么日子?”
“八月初十。”她如实回答。
五天的时间,要怎样才能避开呢?白夕落陷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
看着她又开始苦思冥想着如何渡劫,小翠有些无语,叠着正式她都不理会了,整个人都和那个皇宫较真了。
从古到今,向自己家小姐这样逃避进宫的王妃,估计也就只有自己家的这位小姐了吧!
白夕晨来拜访晋王,正好路过清雅别院,看到自己的妹妹很有活力的和丫头有说有笑,他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来。
轩辕子羽也透过墙上花纹看里面的主仆,尤其是白夕落纠结的样子,多少猜到了些什么,无声的叹息。
“自从嫁过来之后,她变得有活力了,好像都是托王爷的福啊!”白夕晨释然的把手背在身后,清风拂面,正直的脸挂着欣慰的笑容。“调查结果你告诉她了吗?我想以她嫉恶如仇的态度,估计会大闹皇宫吧!”
轩辕子羽把他让进了已经准备好茶水的凉亭中,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苦笑着倒了杯茶给他,又自己倒了一杯。
打开的折扇终于合拢了起来,抬起清亮的眸子,看向白夕晨,“她都清楚,她知道的比我还清楚,更是直接揭穿了我。”
白夕晨品着凉茶的味道,澄明的目光看向他,“你想让我如何做?只要不伤及我妹妹的事情,随便吩咐就是。”
41 大失所望
“小姐!!”大门被猛地推开,一声大喊回荡在寝室里。
睡得正香甜,口水还挂在嘴角的白夕落被突如其来的吵嚷声,吓得炸毛,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怎么了?地震了还是有人打劫?”
小翠恭敬的站在一旁,低着头低声说道:“对不起小姐,你睡觉向来雷打不动,奴婢不得已出此下策。”
……
白夕落干巴巴的眨着大眼睛,抽搐着嘴角,所有的愤怒之火燃烧之后,画成了一声叹息。
随手拿过自己的枕头,这种方正的枕头虽然睡起来不是很舒服,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很结实,可以做支撑点。
抱着它,把脑袋点在一头,因为没睡醒又有些瞌睡连连的,“唔,什么事情,说吧!”
“大,大少爷来了!”
“恩??”
一炷香过后,白夕落梳洗过后来到清雅别院的客厅,很明显的还是没有睡醒,哈欠连天。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很嗜睡,而且总是睡不醒,做一点事情就会累的不行。难道是因为受了伤,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关系?
“哈~~”打着哈欠,舒展筋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因为刚刚的一瞬间,心脏痛的简直就是要窒息了。
可是下一秒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又好了。
在外人看来那样的舒展筋骨,晋王看起来很闲暇的样子,可是只有白夕落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感受。
把手放在心口,差异的歪着头。
“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伤势还没有好转吗?”白夕晨看到妹妹还没有来,在里面坐不住走了出来,正好看到白夕落一个人扶着栏杆,在那里大喘气。
……
拍着脸颊,哈哈的笑了,连连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只是刚刚怕你等急了就跑着过来的,可能因为体力还没有康复累到了。”
白夕晨半信半疑,挽起妹妹的手走进了客厅。
白夕落再一次打哈欠,喝口茶松了口气,“哥,你怎么挑我睡午觉的时候来找我啊?小翠那丫头也被我惯坏了,竟然敢打扰我睡午觉。”
“少睡点吧,小心睡成了小猪,到时候晋王把你打入冷宫!”点了下她那圆滑的小鼻头,转过身看向外面的清净别致的院落,他说的是玩笑话,也有警告的意味。
但是在白夕落看来,完全不在意。
最近吃的饭少,不过饿的感觉却是如影随形,不过好在这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吃的,咬一口,“那不是挺好吗?反正他们皇家对我也不满意,那个花心儿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倒是挺乐意听到他现在要修我的这个话题的,要不是我的东西现在在他那里,我早就离家出走了。”
关于妹妹把新婚丈夫扫地出门的事情,他也又从星河那里耳闻,只是在他看来有些不现实,也太可能。
毕竟他看得出,轩辕子羽是发自真心的在乎妹妹的。
“可惜啊,就算我被休了,也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话锋一转,白夕落的目光落在背对着她的哥哥身上,她就不信那件事情他不知道。
果然,白夕晨的脊背僵了一下,又放松了下来,转过头看着白夕落清澄的眸子黯淡了不少。
“哥,谁的馊主意啊?缺德带冒烟了都,怎么想的啊?”
“额!”白夕晨咧了咧嘴,还是决定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杯凉茶,妹妹的言语间虽然带着不满,不过很明显的实在等着自己的答案。“其实……”
他把事情的经过原封的叙述了一遍。
那日白夕落被晋王抱回去了无名小筑之后,皇帝,太后等人都有去探望。只是向来不拘小节,没有理数的晋王完全无视来探望的人,坚持守在白夕落的身边,甚至连自己的伤势都不顾。
而这一切都被沉默不语的皇后娘娘看的清楚,在白夕落的诊断平安无事,大家都散去之后,一个小太监带着皇后娘娘的传唤,把正要离开的白夕晨拦截住,去了永和宫。
那天皇后屏退了所有的亲信,处了一番客套之外,她直接切入了正题。
不仅如此,她还把白夕落这段时间在晋王那里,和太后回宫之后受的委屈逐一讲述了一遍。甚至连白夕落被罚跪昏迷了两天两夜的事情,都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他。
白夕晨虽然冲动却不是傻子,他当然清楚自己姑姑的用意,无非就是利用妹妹的委屈挑拨离间而已。
回去之后白云正也请他去了书房谈事情,并且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什么?你要让夕落去勾引太子,再利用晋王,让他们两兄弟不和?”听完了计划,白夕晨腾地拍案而起,恼恨的看着白云正,如果这老家伙不是自己的亲大伯,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白云正也感觉到了这个侄儿隐约撒发出来的杀气,不过却毫不畏惧的直视他,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堂而皇之的说道:“你要知道,这也是唯一可以帮你们父亲报仇的机会。二弟那么正直的一个人,竟然为了这两个小贼送了性命,而他们又是怎样对呆落儿的?皇后娘娘她难道没有告诉你?”
白夕晨的双拳咯吱咯吱的作响,隐忍着怒火盯着白云正,“父亲向来忠君报国,对于就两位皇子而丢了性命并无怨言,又何来报仇之说?你这又何尝不是在利用落儿达到你们的目的?”
“你混账!!”白云正怒着猝不及防的给了他一嘴巴,痛心疾首的揪住白夕晨的衣领,“你知道什么?当时你不过是个孩子,你只用眼睛看到了,你知道真是的情况吗?那不过时先皇后利用你们父亲的对他的执着,皇上为了铲除情敌的一个手段!你姑姑这些年忍辱负重的留在皇帝身边,你以为是为什么?为了权力地位吗?我们白家需要哪些东西吗?还不都是为了找出当年的真相……”
白夕落掏了掏耳朵,虽然那个素未蒙面的老爹她没有讲过,不过从白夕晨的身上多少能看得出来,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可以想象那也是个正直的老实人。
像这种老实人,一般情况下就是个容易被骗的主,有可能像是白云正说得那样,被皇家人利用了,但也不保证他被那对狡猾的兄妹给玩了。
“妹妹觉得大伯的话有问题?”放桌上的檀香缓缓地飘出来淡淡的青烟,白夕晨讲完了整件事情的,发觉她竟然全无反应。
不知不觉的手又放在入了口中,原来是这样,她就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白云正那老家伙那天没有进宫,怎么会想到这样的馊主意!原来……
抬头看着自己的哥哥,“你信了?”
“我还在犹豫,不过当时大伯的神态,由不得我不信,他是真的很痛恨我维护晋王和太子。那个眼神有失望和悲痛。”白夕晨低下头,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说道。
白夕落揉了揉眼皮,摇头不赞同道:“我保留意见,我觉得那不过是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别说他只是我们的养父,就是亲生父亲,我也照样怀疑他,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姓白,在朝廷里结党营私,搞得民间怨声载道,这些你难道没有耳闻吗?而且你也同意我去勾引两个男人?”
“我……”哑口无言了,愤恨的拍着椅子扶手,“我当然不同意,只是想来问问你的看法而已。”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态度,白夕落实在无语,她是在想不明白这古代的人他都是怎么思考问题的。整个庆国的老百姓都知道老白家的两大妖孽不是好人,怎么白夕晨还是这样摇摆不定的呢?
深呼吸叹了口气,失望的站起来,来到他的眼前可悲的笑道:“可是你默许了吧!你至少没有反对他们这样的计划不是吗?我的好哥哥!”
42 牵挂
“哐当!噼里啪啦!”
小翠俯首站在一旁看着,下人们一个个站在清雅别院中,面面相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主子为什么好端端的大发雷霆。
一个个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晋王妃进门有一段日子了,还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这样发脾气的。
白夕落现在毫不畏惧的举东西就摔,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赝品,真品已经换成了现银。
那个老古董的大哥,脑子竟然装的都是浆糊,被自己问的一句话也会不上来。支支吾吾的竟然真的没有回答?
“可恶!混蛋!气死我啦!!”
小翠看了眼外面交头接耳的大家,又看向不知为什么生气的小姐,实在不知如何去安慰。无意间看到一个最近经常出现在这里的两个人影,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走过来。
而这时白夕落已经举起了一个超大型的花瓶,惊吓的捂住嘴巴,左顾右盼的看着两边的人,最后惊呼道:“小姐,门外来,人了!”
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了,那个大瓷瓶正好砸向大门口,而外面进来的两个人正好已经把步子迈进了门槛。
听到提醒的白夕落嘴巴张的老大,不敢看的立即捂上眼睛,愧疚的低下头,等着那一成瓷器破碎的声音和随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