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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绣头皮发麻,恐惧一波一波的漫上心头,大小姐手段自是知道的,本来以为跟着大小姐能某个好前程,现在看来这条小命不搭进去就是万幸。巧香进门见巧绣还在地上跪着,连忙拉了她起来,“你是想给大小姐找晦气不成,不怕大小姐责罚你!”
巧绣浑身软的没有力气,听巧香这么一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准备走却从镜子里看见挂在边上的大红色嫁衣,从镜子里看见,红殷殷地吓人。巧绣脚一软,跌在巧香身上,巧香使劲了力气才扶住她。巧绣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件嫁衣,那红色似是要漫延开来,像血一般染红整个屋子然后将一切都吞噬。巧绣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扶着巧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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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说话,不留言,就是那里不喜欢也要吱个声啊,这么安静是神马意思?
023大婚(二)
转眼到了五月十二,软绿色的叶子一下子遮盖了全城,处处的绿意更像是连忙不定的讯息,昭告着夏天的到来。
一大早,沈锦意就被周姑姑喊了起来。周姑姑是太后身边的女官,伺候太后十五年了,前几日太后赐了沈锦意嫁妆的时候把周姑姑也赐给了沈锦意,作为沈锦意出嫁的陪嫁。沈锦意自是十分感激太后的垂怜之情,对周姑姑更是礼数有加。新嫁娘不能随意出府和见人,顾夫人探望了沈锦意两回也就不好再来。
荷蕊莲心服侍着沈锦意沐浴后,就把沈锦意按在了镜子前。沈锦意整个人都无比清醒,清醒的有些可怕,那双眼睛像是天刚亮的光线,隐隐泛着清冷的光。
周姑姑立在一边指点着荷蕊莲心给沈锦意做最初的上妆准备。沈锦意腰背笔直的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那个有些模糊的自己,有一双眼睛不时地在眼前闪现。沈锦意微微闭了双眼,不想再想。
周姑姑轻声问:“姑娘累了么?”
沈锦意微微摇摇头,复又睁开双眼,朝周姑姑一笑:“姑姑辛苦了。”周姑姑一怔,转瞬回了神说:“姑娘这如何说起,太后命我来伺候您,那是我的福分。”
沈锦意微微颔首,不再说话。
荷蕊莲心已经帮沈锦意做好了上妆的准备,周姑姑告了罪,先开了脸,这才拿了脂粉给沈锦意画皇室的嫁娘妆。淡扫娥眉,轻点樱唇,沈锦意见镜子里的人渐渐换了模样。
“没想到姑姑手艺这么好!”沈锦意笑着赞道。
“是姑娘生的好。”周姑姑最后扫上胭脂,垂首站在一旁。荷蕊莲心掩饰不住惊艳之色,傻愣愣地站在旁边。
“全福夫人应该来了,我去迎一下。”周姑姑觉得沈锦意肯定还有体己话要和荷蕊莲心说,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沈锦意对周姑姑这般倒有些意外,太后自然是命了周姑姑来服侍自己,但更多的恐怕是监视。沈锦意也来不及想那么多,问荷蕊:“都准备妥当了吗?”
“小姐,您放心吧。”荷蕊满满都是得意之色。
“还是小心点好。”沈锦意眉头一皱,若是可以选择,怎么都不会愿意和沈锦茹同一天出嫁,也不想自己出嫁这天发生些什么腌脏事。
“是。不过小姐您画这个妆真漂亮,和仙女也差不多了。”荷蕊双眼放光地盯着沈锦意。
沈锦意也不在意,正色道:“今日一定要万分小心,等下你们见了巧绣更要是打起精神,别一不小心就被她骗了过去。”
荷蕊莲心答应了,就见周妈妈引了全福夫人进来。沈锦意一见满头银发的外祖母,泪水止不住想地滚下来,碍着已经上了妆,滚热的泪水直露露地在眼里打转。
顾老夫人颤巍巍地几步走到沈锦意跟前,拿着帕子小心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说:“可不能,今儿是大喜的日子。”
“姑娘应该高兴才是,这是太后特赏的恩典呢!”周姑姑满脸含笑。
老夫人连连说:“都是蒙太后的恩典,不然也不能这般。”
沈锦意扑在老夫人怀里,久久不愿意起来。
“这孩子。”老夫人爱怜地抚摸着沈锦意的头发。
周姑姑笑着弯下腰对沈锦意说:“姑娘,今日是要先到宫中行礼,然后再回三皇子府,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
沈锦意不想离开老夫人温暖的怀抱,却无法,只得起身坐好。老夫人纵然有万分舍不得也得咽下去,满面含笑得给沈锦意梳着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沈锦意听着周姑姑说的吉祥话,只希望时间就这样拉长,永远都在这一瞬。
沈锦茹已经穿好了嫁衣,周氏在旁边仔细查看着还有没有什么疏漏,越看越觉得沈锦茹穿着太子妃的凤冠霞帔分外的漂亮,那一只金线绣得凤凰栩栩如生,大红色的嫁衣更衬得沈锦茹肤色分外的鲜亮。
周氏笑吟吟地携了沈锦茹的手:“还是我儿有福气。”
全福夫人在旁边应着声说:“谁说不是呢!大小姐,不,太子妃这容貌在这江夏城了可是数一数二的,我给那么多姑娘梳头,还是头一回见着太子妃这般天仙似的人物。”
周氏被奉承的更加畅快脸上的笑容像是要溢了出来。沈锦茹看着自己全福夫人,问:“母亲,锦意的全福夫人是谁?”
“这个,我一直在你房里,倒没太注意。”周氏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太后又赐了什么人来吧?
“太子妃,夫人。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二小姐的全福夫人了,是顾府的老夫人。”全福夫人一脸的谄媚。
原来是那个老不死的,周氏一愣,这才笑出声来,她死了女儿还算全福,最好把沈锦意也克死。周氏和沈锦茹相视而笑,心下了然。
“女儿,虽说是要陪着你,但是母亲总是管这府里的事,这锦意也是我的女儿,母亲去看上一看,你不介意吧。”周氏真像个慈母。
“母亲说得哪里话,锦意是我的妹妹,您去看她自然是应该的。我这里您放心吧”沈锦茹话音刚落,那全福夫人又说:“太子妃真是个识大体的,难怪皇后这么属意与您。”
“巧绣,你也跟着去吧。”沈锦茹声音和软,听在巧绣的耳朵里却像是催命的罗刹,双手抖个不停。巧香拉了她一把,才应了声是。沈锦茹念着今日是她的大好日子,也就没同她发火,“别忘了带上感谢二小姐的东西。”
“是。”巧绣低着头不敢看沈锦茹,那件嫁衣好像随时都会变成一滩血,而她会被吞噬了连骨头都不剩。
沈锦意换了嫁衣,朝霞一般的色彩,软盈盈的穿在沈锦意身上倒像是流霞云彩一般。沈锦意亲手绣得一对蝴蝶随时都像是要从衣襟上飞出来。连周姑姑都对沈锦意的手艺惊讶万分。
周氏带着巧绣到了沈锦意的门外,小丫头早就进去通报了。周氏刚想进门,周姑姑走了出来,也不行礼,笑着说:“二夫人请留步。二小姐是嫡出的小姐,您的身份怕是不能进二小姐的房间。”
周氏一张脸涨得通红,碍着周姑姑是太后的人不好发作,赔笑说:“姑姑说得哪里话,不管怎样我还是锦意的表姨母,锦意出嫁,我总是要来看一看的。”
“二夫人还是请回吧,太后的吩咐我不敢不从。”周姑姑丝毫没有让开的姿势。
周氏强忍一口怒气,“那就劳烦姑姑照顾锦意出嫁了。”
“太后的吩咐,我自然尽心!”周姑姑的笑容一成不变。
周氏气得顾不上自己的贤惠名声转身离去。巧绣跟着周氏心里暗暗着急,这东西要是交不出去,回去大小姐还不剥了自己的皮。她才走到门口,见荷蕊贴着院墙走了过来。巧绣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也不管周氏,急忙跑过去,福了个身说:“荷蕊姐姐,上次二小姐帮了我,我无以为报,绣了这个香囊送给二小姐,希望二小姐和三皇子长长久久,和和美美。”
荷蕊一脸不耐烦的神色,一把抓过香囊,拽了巧绣的胳膊走了几步,看见周氏慌忙松了手,压低声音说:“小姐本来还有事情吩咐你,这下有人看见,你先回去吧,小姐自然会成全你。”说完急急忙忙走了。
周氏见沈锦意的丫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在心里骂了无数声恨恨地往回走。巧绣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周氏刚进了沈锦茹的房间,就听家人来报太子和三皇子同时到了,太子先一步入府。周氏这时才畅快了些,还是压了那个小贱人一头。
沈锦意这边下人也已经报了消息。顾老夫人依依不舍地替沈锦意盖上了盖头。沈锦意眼前一片殷红,双手攥着裙幅不知所措。周妈妈握住沈锦意的手,:“姑娘,放心好了。”
沈锦意听了这话倒真是松了口气,放下手心的裙幅,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顾老夫人和周姑姑心下稍安。
喜娘快步走了进来,朝沈锦意行了礼,扶着沈锦意就出了门。沈锦意还想再看一眼老夫人,奈何盖头遮了眼。
“三皇子妃,回头可不吉利。”喜娘压着声音说了一句。
沈锦意听着陌生的称呼,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跟着喜娘的脚步,一步步往外走。
沈锦意跨了火盆,知道自己以后就不再是沈家姑娘。因为沈家只有沈锦文一个男丁,而沈锦文年纪幼小无法背姐姐,所以一路铺了红毯,直到轿子跟前。喜娘搀扶着沈锦意上了轿。沈锦意清醒的意识在锣鼓喧天的吵闹下已经渐渐有些昏昏沉沉,今世变化是在太快,虽说十三出嫁太早了,但是应该是外祖母害怕迟则生变,不得不这么做。沈锦意眼前朦胧一片,让她觉得前面的路好像都是这样模模糊糊,而那个人甚至连眼睛都既不太清楚是什么模样,但是总是有一束光在沈锦意的脑海里来回晃动,她也不知道这般嫁了他到底是不是喜。
沈家十里红妆,一路去了太子府,一路去了三皇子府。路边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言辞之下无不是歆羡不已,任是哪家一下子出了两位皇子妃都是了不得,甚至连一个平妻的女儿都能嫁给太子,沈家的祖坟真是冒青烟了,一些达官命妇差点没眼红的冒出血来。
沈锦茹坐在轿子里终于有了些女儿家的紧张,但是她一点都不担心,母亲曾经无数次说过皇后对她的喜欢,虽然她也很不解皇后为何如此中意她,但是有这样一座靠山,那就什么都不怕了。至于沈锦意,巧绣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那东西只要沾上一点都会发作,沈锦意在大殿上发作才好呢!本来就是个下贱的东西,出生就克死了自己亲娘,还霸占嫡女的名分那么多年,就算死的再难看也是应该的
024大婚(三)
沈锦意意识不清地被抬到了皇宫。礼部上奏了皇帝,因是二位皇子同时大婚,就是皇宫的祈年殿前举行大典。
太后,皇帝和皇后在新人入宫时就在祈年殿前布置好的位次上坐了下来。沈培江是礼部侍郎,负责这次婚礼的全部事宜,就这样看见喜娘领着沈锦意进来还是差一点抑制不住泪水。
沈锦意下了轿意识也没清醒多少,就知道喜娘把一根红绸塞到了她的手里。她不用想也知道,那端是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三皇子,等典礼结束,那就是她一辈子的良人。沈锦意死死的攥住红绸,仿若那样能给她带来力量。
跟着礼官的声音和喜娘的脚步行完了礼,沈锦意只觉得自己快被凤冠压得抬不起头。沈锦茹心中却是焦急得不得了,怎么沈锦意还不发作,难道是巧绣那小蹄子没把东西给她?碍着盖头也不能去看沈锦意,但是身体总是有些晃动。太后瞧见沈锦茹这副模样,又见沈锦意脊背笔直的站在那里的端庄大方,对皇后更是看不上眼,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力劲,这么一个不识礼的还能当太子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礼官高亢的声音终于落了下来。
两对新人分别向太后和皇帝皇后行了礼就可以回府,皇上一挥手让太子和三皇子顿住了脚。
皇帝端坐在御座之上,眼中满含喜色,说:“寡人得子如此,实是天命所幸,今日算是双喜临门,寡人倒想再添上一喜。”皇后听到这,隐隐有些不安,面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见皇帝眼角一挑,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袁公公站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道明黄色的诏书,当场除了太后,皇帝皇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袁公公念道:兹均圣意,晓谕天下,太子祁煜德才兼备,甚合圣心,特赐东宫;二皇子祁辙赐肃王,封地临川;三皇子祁熙赐容王,封地许昌;四皇子祁宴赐顺王,封地九江。大公主祁安赐安国宫主,封地睢阳。
皇后面色煞白,赐了祁辙东都,那是要打她的脸,还是要让祁辙抢自己儿子的太子之位。她不敢质疑皇上,只能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贤妃,江贤妃平日里就嚣张跋扈,儿子又有了这么个封地,以后还不得踩到自己头上去,竟然敢请皇上下了这样的旨意。江贤妃伏在地上,分明感觉到有道凌厉的目光从她背上扫过,微微一抖也就释然了,等到皇帝殡天了,自己就可以出宫到儿子府上居住,再也不用说谁的辖制,还有可能有些人根本等不到登上太后那个位子,想到这江贤妃的笑掩都掩不住。
太后满意地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祁熙满满都是疼爱。
太子并几位王爷谢了恩,群臣高呼吾皇万岁。
皇帝纵然是笑意盎然也掩不住那天生的帝王之威,“众爱卿平身。”群臣鸦雀无声的站起来,皇帝一挥手,丝竹之声又复响了起来。沈锦意倒庆幸蒙着这盖头,别人都看不清她的神色,这封王的诏书倒是和前世一样,在所有人看来,皇上最宠爱太子和二皇子,也就是当今的肃王,却不知道皇帝是为了让祁熙坐收渔翁之利。只不过前世自己没能等到鹬蚌相争就被沈锦茹一杯毒药送去了地府,今后到底会如何慢慢走着瞧了。
“王妃?”喜娘轻声的唤了声沈锦意,沈锦意又一愣,今儿换了第三次的称呼了,回过神就跟着喜娘的脚步走了出去。三皇子府本来就距皇宫不远,祁熙送了她回府之后又回宫参加喜宴。
喜娘扶着沈锦意在床上坐下,祁熙没有掀盖头,她就只能顶着沉重的凤冠和盖头坐在床上。荷蕊莲心在她进宫时,就被送到了三皇子府,这会立在床边不敢乱说乱动。
“王妃且忍耐一会,要等王爷回来喝了交杯酒,才能换下喜服。”喜娘说了一句就退在一边。沈锦意一天根本没吃东西,这会子早没了力气,还要苦苦支撑,答应了声,就一直端坐着。
莲心荷蕊瞧着也没法子,暗暗着急也没有。
终于等天边的光线都收的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王爷回来了。”喜娘笑出声来。
沈锦意觉得有个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散发出一种陌生的男子的气息。她的心又揪了起来,忽然眼前亮了起来,却还有些模糊。沈锦意看着东西还有些红色的影子,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大红色喜福剑眉星目的男子,那双眼睛就这样落在她的眼睛里,模糊的红云挡住她的视线。沈锦意垂下了头,掩住眼睛里的不安与惶恐。
喜娘端了交杯酒过来,沈锦意挽上祁熙的手臂,近距离的暧昧的姿势传来一阵隐隐的酒香。沈锦意仰头咽下了那杯火辣辣的酒,不知道是被酒呛得还是什么,祁熙一眼看到沈锦意眼角泛得泪花。
“服侍王妃更衣。”祁熙放下酒杯坐在楠木椅上。
喜娘扶着沈锦意坐在镜前,将凤冠取了下来,莲心荷蕊才扶着沈锦意去了后面的净室。喜娘带着丫头们恭贺了容王新婚大喜,敛首退了出去。
祁熙坐在那里,脑海里浮现那双惊魂不定的眼睛,不管是十五那日还是方才,她总是好像对自己有些畏惧之色,那双眸子带着流云似的光,黑暗泛着异样的光彩,看着他时有些躲闪。祁熙也不明所以,他不知道那日对沈锦意一点点的怀疑都因为刚才沈锦意眼角的泪水全都抹去了。祁熙不知所以地在想些什么,听到一个软软的却又略带韧性的声音:“王爷?”
沈锦意换了大红色的常服出来,头发只是随意输了个发式,大部分的头发都披散着。祁熙抬眸一望,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些惊艳的,与方才的正妆不同,沈锦意此时素着一张脸,在灯光的照映下像极了一颗发光的宝石,那双眸子依然是神采熠熠,其中的光彩像是不小心就会渗了出来。
“王爷?”沈锦意见祁熙一直盯着自己,只得又唤了一声。
“嗯。你们也下去吧!”祁熙起身。莲心荷蕊对望一眼,连忙恭敬地退了出去。
祁熙自己朝净室走出去。
沈锦意眉头稍微皱了起来,却又不得不说:“王爷,要不要唤您平日里服侍的人进来伺候?”
祁熙脚步顿住,回头看着这不大的小人儿,笑意泛在嘴角边,有些邪恶的开口说:“本王平日在房中只有竹清服侍,并无旁的人,不过既然有了王妃也就不用其他人了。”
沈锦意脸色一红,她怎么会服侍男人梳洗,但这是她的夫君,又不能不答应,硬着头皮答应了是,迈着细碎的步子一步三挪地走到祁熙身边。
祁熙瞧着沈锦意那红透了的脸,却又不得不上前的模样,忍住大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说:“莫非王妃不愿意服侍本王?”
沈锦意一愣,抬头看着祁熙,还是那一双眼睛,但总有些促狭的味道。她对祁熙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因为前世他救了自己然后又失去了双眼才对祁熙存着又感激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