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死,看见那女人对那独孤傲俯身轻语的场面,他恨不得冲上前把她抢回怀里紧紧的禁锢起来。
“没什么,有些事让他去办而已。”她不解释,解释就意味着后面还有更多的解释。冷清如她,啰嗦的解释根本不是她的性子。
“你情愿跟他说也不与我说?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某男人口气极酸的道。
慕琉璃轻轻一拧眉,看向那一脸不知为何气的发绿的男人,“我为何要与你说?”修罗殿的事她不找独孤傲,找他有个屁用。
男人显然又误解了她的意思,搂着儿子的手不由得收紧,直直的盯着慕琉璃,咬牙切齿的道,“为何要与我说?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女人,你能与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的说话,却不能与我说?”他越想越气,越气声音越大,声音一大,那怀里的拓跋闹闹就被吵醒了。
嗯嗯啊啊的哭声把濒临发飙边缘的拓跋寒拉了回来,顿时放低了声音,“乖,乖,睡觉哦。”
亲密?他眼睛坏了吗?她何时与那独孤傲亲密了?她只不过看这周围人太多,这般机密的事自然不能大声喊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来哄。”慕琉璃见拓跋寒拍了半天,那拓跋闹闹依旧哭声不断的,心疼的从拓跋寒的怀里抱会儿子。
命令“坎肩”留下看着那萧战忌,自己才抱着儿子回了军帐,不理会身后一脸不悦满脸发绿的拓跋寒。不知这人突然发什么神经,干嘛突然说话那么大声,把宝贝都吓哭了,若是吓到了,看她怎么跟他算这笔帐。
帐内,拓跋闹闹依旧哭闹不止,大半夜的整个军营差不多都被这小子的哭声给吵醒了,他亲爹亲妈睡不了,其他人也没能睡的安稳。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在哭?”拓跋寒也意识到这小子这次哭的时间有些偏长了。这尿布也换了,奶水也喂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不肯睡觉呢?不会真是被他那一句大声的话给吓到了吧!那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慕琉璃也着急的很,搂着小家伙哄了半天了,所有的招数都用上了,可这小家伙却依旧哭哭啼啼的,看那样子好像很痛苦一样,小家伙越是哭的凶,她的心就越是痛,“乖,乖啊,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她突然束手无策起来,那般的无助,那般的无能为力,看向拓跋寒又问了句,“他不会是生病了吧?你探探他的额头,再试试我的。”拉过拓跋寒的大手先在那小闹闹的脑门上放了下,又拉向自己的额头。
厚实的大手碰触着她有些微凉的额头,让她浑身不由得一颤,手掌上的厚实茧子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那种前所未有的异样一闪而过,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而是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是,有些发热。”拓跋寒大手反复试探了几次,又放在了自己的额头,最后确定道。
“真的吗?”慕琉璃也探身先去试了那小家伙的额头,又试了下自己的,最后不放心又去摸了下拓跋寒的额头,很明显的,小闹闹的额头温度高过了她们许多。
“我去找大夫。”拓跋寒急速的冲出了帐门,心急如焚的去把那军队里随行的大夫拽了起来。
大夫根本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只是抱着那药箱就被拓跋寒直接抓了过来,“你快去看看,他是不是病了。”儿子那般难受的模样,他看着也难受,多么希望那病是生在他身上的。
大夫跌跌撞撞的爬到床便,伸手替那小闹闹把着脉,半响脸色突然一下子变的苍白,抖着声音道,“禀王爷,小世子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你说话!”慕琉璃都急死了,却没想这大夫还跟她吞吞吐吐的来这出。
“他,他这好像是中毒的迹象,而且现在脉象很乱,小的也诊不出是何种毒。”顶着慕琉璃那杀人似得目光,那大夫哆嗦的终于把话说了完整。
009 宝贝解毒
“中毒?”慕琉璃银光一凝,冻得那大夫猛打喷嚏,“怎么会中毒了?”
那大夫被她这么冷眸盯着,吓的浑身打着颤,“小的,小的不知。”他就是个大夫,又不会卜卦算命的,他怎么会知道这小世子是怎么中的毒呢。
拓跋寒眼神倏地沉下三分,“不知?你倒是说说你还能知道些什么!”废物,全是废物,看着大床上难过的小家伙,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一般。
慕琉璃顿时懵了,这事只要一牵扯上她的儿子,她便像变了个人般,脑袋也不再灵光清醒,抱起床上的小家伙在怀里轻轻晃悠着,“乖,乖,娘知道你难受,娘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急着看向拓跋寒,“拓跋寒,怎么办,是谁下的毒?这里到底谁会解毒?”听着那怀里越来越弱的哭声,慕琉璃整个人都快濒临崩溃的边缘了。眼里蓄着泪,鼻头一酸,忍不住的滴了下来。
拓跋寒惊呆了,这女人也会哭,也会流泪,他以为她根本就是个没血没肉的怪物。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影响她,却没想小家伙能把她逼哭。
一阵不舍由他心底浮起,上前安慰道,“没事的,你看他只是哭闹看来这毒并不是致命的,我们去问问那毒修罗宫逸,他是专门研制毒药的,他一定了解。”难得他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马上想到宫逸是用毒方面的高手。
“好,好,我们这就去找他。”慕琉璃抱着儿子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直奔那宫逸的帐篷。
拓跋寒紧随着也跟了过去,留下吓的软了腿的大夫,缩在床便抹着额头的冷汗。刚刚寒王发怒了,他一度以为今日是逃不过了,还好天不亡他。
宫逸躺在床上冷哼着,刚刚银面人那一掌直对着他的胸口,他完全中了招,现在使不上力不说,连说话都觉得那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
独孤傲满脸抱歉的看着床上的男子,他最亲的兄弟,此时却伤的连话也说不出了,“老二,你好生养着,别说话,我已经飞鸽让老三过来了,你与十三都伤的不轻,得尽快医治。”
宫逸一听那独孤傲又提起了施乐,纵使受着伤也满脸不服输的断续道,“大,大哥,你,你让那家伙来干嘛!我不需要他帮我。”欠那家伙一个人情,那他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独孤傲面色一沉,口气硬生生的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耍什么牛脾气,我让老三来治你的,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两人都是他的兄弟,他却不知这两人怎么变得这般水火不容了,看来他这大哥做的太失败了。
“这…哎…”宫逸看着独孤傲那发绿的脸,知道此时多说也只会徒增他的怒气,而大哥这也是为了他好。再说了,那小十三伤的不轻,也只有那人才能让小十三恢复成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子。
心底已经想好了,到时那人来了,他抵死不从便好了。
慕琉璃风风火火的冲进宫逸的帐内,直接单手抓起那躺在床上喘口大气都困难的男子,“起来,帮我看看他这是中了什么毒。”
宫逸一口鲜血本是堵在喉咙的,被她这么一抓,直接喷了出来,扑哧一声弄的慕琉璃满身都是。
“二弟…”独孤傲关切的上前,扶住宫逸那坐都坐不稳的身子,有些不解的看向慕琉璃,“琉璃,你这是干嘛?”他虽对她有意,可却不能由着他这么对待自己这已经重伤了的二弟。
“他不是毒修罗吗?好,让他看看小家伙中了什么毒。”慕琉璃语速有些急着道。把那怀里的小闹闹递到宫逸面前。
那小家伙此时浑身滚烫,烫的她的手都有些抖了,还好拓跋寒上前稳住她的手臂,才安稳的把小家伙递到宫逸的面前。
“中毒?”独孤傲低首看向她双臂递过来的小家伙,那皮肤红的有些异常,眼神也有些发愣。
“中,中毒?谁下的毒?”毒修罗宫逸也稀奇的看了过去,有气无力的手慢慢搭上小闹闹的小手腕,号了下脉又看了看那小子的症状,急着拉开那小家伙的衣服盯着那心口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紫红色印记,马上脸色一变,“火刑焚心!”
“火刑焚心?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解?”慕琉璃语气冷的让人发寒。
“火刑焚心!”独孤傲也大叫了声,看向那宫逸又不确定的问了句,“二弟,你确定是那毒?”
“当然,我自己制的毒我自己会让错吗?”宫逸为了证明自己话的可信度,脱口回道。
“你制的毒?这毒是你下的?”慕琉璃突然全身充满杀气,盯着宫逸冷冽的气息让整个帐内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宫逸被她看的全身发麻,马上辩驳道,“我怎么可能去毒你的儿子,只是今晚对阵那银面人的时候,我拿出来对付他了,但当时被那银面人破了啊!怎么会让这小家伙沾到了呢?”他也是一头的雾水好不好!
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毒毒这女人的宝贝儿子!
看着一脸肃杀之气的慕琉璃,宫逸吞了吞口水,干涩的道,“我想是那药粉残留在空中,还有部分没消散,才会让这小子着了道的,那残留的药粉虽少,对大人没人害处,可小孩子就…。”声音越来越小,那后面的话他不说,大家也能猜出了。
可这真的不能怪他,他那时候一心对敌,哪里想到这后面发生的一切啊,这么多的凑巧却不是他能料到的。
“解药!”慕琉璃听不进去他这一大堆有的没的,冷冷的道。她现在只要她儿子安然无事。
解药?宫逸顿时脑门一热,怯生生的嘟哝了句,“我是毒修罗,只有毒没有解药的。”糟了,看那女人的眼神不会直接杀了他吧。
他一向致力研究出施乐解不了的毒药,却从未研究怎么解自己的毒药。
“没有!你说没有!”慕琉璃搂过儿子,喘着冷气拔高了音调大喊了声,没了以往万事无谓的态度,没了以往云淡风轻的表情,此时的她就像只发怒的母兽。
若不是怀里抱着儿子,此时袖口的匕首早就插进了宫逸的脖颈,虽不是他下的药,可却全因他而起。他现在倒好,跟她来一句没有解药!
独孤傲也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轻咳了声,“琉璃,我二弟他也是好意却没想会伤到他。”
拓跋寒脸色沉的都能拧出水来,黑眸里藏着说不出的东西,可却残留着仅有的自制力,环住慕琉璃的肩安慰道,“你别急,一切有我,我不会让他出事的。”
“可他现在已经出事了,你们给我听着,若是他有个好歹,我慕琉璃不会饶了你们任何一个人,那银面人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你——宫逸,我一样不会绕过。”说她狠毒也好,说她不分是非也罢。
宫逸真是有苦难言了,早知今夜那事,他不去凑这热闹便好了,留在帐内陪着十三也不会出这等事。等等,解毒,他想起来了;医书上有记载,九尾火狐的灵血可以解百毒,而那女人身边的小白狐不正好是九尾火狐吗?
“那个,我听说九尾火狐的血能解百毒,我想我这点不上台面的毒,它肯定也能解。”这会他可不敢再夸自己的毒有多么多么的厉害。
“坎肩”,慕琉璃一听那宫逸的话,心头一震,她怎么没想到?对啊,“坎肩”可是九大圣兽的九尾火狐,它的血可以解百毒她早就知道的啊!怎么愣是没想起来呢!
抱着儿子又急着冲了出去,“坎肩”正在萧战忌的笼子边打着盹。这一整夜的就没睡个安稳的觉。
这刚闭上眼没多久,就被慕琉璃一脚给踢醒了,还没反应过来呢,爪子上就被匕首划了一下。当疼痛传来时,慕琉璃已经取了血滴在了儿子的嘴里。
“宝宝乖啊,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灵血顺着匕首滑落到拓跋闹闹的嘴里,小家伙虽然哭闹着却不忘吧唧着嘴巴。
“坎肩”看着自己的伤腿,瞪大了眼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女,主人,你这是干嘛?小家伙怎么了?”虽然对这小家伙怨声连连的,可他若是真出事了,它那心里也不好受,怎么说自己也是被他玩到大的。
“中毒?”它的血只有一个用处,那便是解毒。见慕琉璃依旧没回它,只好讪讪的自语,“下次能不能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做好准备。”它的血再多也禁不住她这么一会一匕首的割啊。
慕琉璃一门心思放在儿子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怀里宝宝的变化,感受着手里小身子上温度的变化。
小家伙先是哭声慢慢变小了,后来才渐渐变没,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骨碌碌的转着,盯着自己的娘亲咧嘴一笑。
听到了熟悉的咯咯咯的笑声,拓跋寒和慕琉璃才都放下了心。
“没事,他没事了。”慕琉璃喜极而泣,一双泪眼看向拓跋寒,开心的道。
“嗯,他没事了。”拓跋寒长臂一伸把一大一小都圈到了怀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此时在深刻体会到那种心从低谷回到高空的感觉。
想到刚刚那惊魂的一切,不觉的收紧了手臂,感受着那种怀里真实的存在感,觉得那空荡的心里突然被塞的满满的,那种有点酸,有点甜的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
慕琉璃也松了口气,整个人突然像被什么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拓跋寒的臂弯了,享受着他那坚实的怀抱。她承认她此时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臂弯,她承认她也有软弱的时候,她承认她不想离开这温暖的怀抱。
第二日,计划如慕琉璃制定的那般,独孤傲飞鸽过去接了萧战厉的生意。
而萧战厉也以为这次可以一举除了萧战忌这个阻碍他夺得皇位的绊脚石,可有时候,自信满了便会生出些意外来。
修罗殿在巨野的分殿本是宫逸负责的,现在宫逸受了伤自然是没办法出手了,最后却是慕琉璃想了个冒充顶替的法子才骗过那萧战厉的手下。
慕琉璃的目的是让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到时便无暇分心再来这敖汉闹事了,而现在两人的关系本就不算融洽,只要能让萧战忌知道是他哥哥派人来杀他的,他自然会怀恨在心。
萧战厉也在慕琉璃的误导下以为是萧战忌让人偷了他的护身玉石,这两人的误会越深越大,敖汉便越安全。
所以慕琉璃和独孤傲他们在萧战忌的面前演了出好戏,让他明白自己若不回去争夺那皇位,别说他这二皇子的身份了,就连这条小命也会很快保不住了。
另一方面,银面人和黑影青蒙他们一直找不到救回萧战忌的法子,只好妥协凑齐夜雪所要的黄金白银双手奉上。慕琉璃那边戏也演足了,此时萧战忌恨不得马上杀了萧战厉,而萧战厉也想杀了那萧战忌。这样的好机会,她们自然不会错过,开开心心的放了萧战忌回去,让他们兄弟两窝里斗个痛快。
施乐在治好了夜炎的伤后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边境,他从未觉得自己这神医当的如此累人。面对床上躺着的遥莲,上前便是一顿的臭骂,“我说你这小子,是伤上颖了是吧?嫌我整日里的没事干,替我找点事做做是吧?”
上次那伤废了他不少的灵丹妙药才治好了的,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惹事了。就料定他这做三哥会救治他是吧。
遥莲一脸苦瓜相,真心的冤枉了,他怎么知道,这年头三行以上同修的高手那么多,而且还都被他给撞见了,是他命衰还是流年不利呢?“三哥,这真怪不得我,你知道吗?那夜的打斗有多激烈,九大圣兽里的两大圣兽都出来了,我能活着纯属奇迹。”
这会提高九大圣兽,他这心还激动着呢,若是哪一日他能弄一只在身边,他绝对会带着它走遍全大陆去炫耀下。
“九大圣兽,你小子不会脑袋也坏了吧?”施乐探身下去摸着那遥莲的脑袋道。这脑袋要是坏了,可真不好救治。
“真的,三哥,别说十三我有好事没跟你说,那女人,就是那女人。”遥莲躺了几日脑袋都有些不灵光了。
“谁?哪个女人?寒王妃那妖女?”施乐不费力气的猜到了答案。
“对,就她,她居然有只圣兽,还是九大圣兽里的九尾火狐。”他永远记得那东西的长相,那般的震撼,那般的帅气,“真的是九条尾巴,全身赤红色,比马牛都要壮上几倍,那一爪子挥下去,一棵比我胳膊还粗壮的树瞬间倒下。”说着那手还比划着。
施乐一直以为他是在说胡话,根本没把他那话放在心里。却没想出了帐门就看见恢复本体的“坎肩”在帐外晒着太阳,一时接受不了直接昏了过去,最后被人一桶冷水泼醒了,别提有多狼狈了。
“怎么?神医也会晕倒?”慕琉璃眼眉一笑,用讥诮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神医跟神仙差不多的呢。”所有的危险都解除了,心情大好,不免开心玩笑来。
碧月也捂着嘴笑道,“小姐,我看是”坎肩“长的太恐怖了。”天知道她第一次看见时也光荣的昏了过去。用了一整天才消化了这个大家伙就是那小白狐的事实。
夜雪也凑上前,瞥了眼浑身滴着水的施乐,忍不住捧腹大笑,“我说笑修罗,至于吗?胆子怎么就这么丁点?”拇指和中指还比划着。
被三个女人围着耻笑的滋味如何,施乐是深刻体会到了,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杀了这三个人灭口再自杀,可这女人他又打不过,只好把不爽吞在肚子里,心里嘟哝着,有本事以后就别找他治人。
恶狠狠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