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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尴尬一笑,这高帽子他可带不起,“我解不了。”这失心草他也就是第一次见,他可没那么神奇第一次见的东西就能配出解药来了,何况这东西还是这么稀奇的东西。
“神医施乐?”南宫夺低声呢喃了句,“没想本王这焰山上能容得下这么多大大佛,”杀神“拓跋寒,神医施乐。”指着表情严肃的独孤傲道,“这位也该不是普通人吧。”
独孤傲直了直身子道,“在下独孤傲。”
“恶修罗—独孤傲,果然都不是凡人。”南宫夺嘴角一扯,讥诮道,“各位来这焰山本王不阻止,可是吓到了本王的仙儿,本王就不高兴了。别逼着我动手!”
再次下了逐客令,拓跋寒把儿子交给独孤傲,“替我照顾这小子。”自己则是上前朝着南宫夺攻了过去,拉着慕琉璃的胳膊道,“琉璃,你跟我走,这个男人对你下了药。”
慕琉璃惊恐的看着他,小手攒着南宫夺的衣摆,“夫君,仙儿怕,他是坏人。”
南宫夺温柔的把她固定在怀里,冷冷的瞧着拓跋寒道,“你松开手,难不成你想拽断了她的胳膊不成?你看不出,她有多讨厌你吗?”
“你这小人,我拓跋寒与你势不两立。”说着一掌击向那南宫夺,心里满是恨意,他居然抢走了他仅有的温暖,他好不容易才找出自己的幸福,却硬生生的被他给破坏了。
没想关键时刻,慕琉璃挡在了南宫夺面前,“你是坏人,别伤害我夫君。”小手捶打着拓跋寒得胳膊,小脸梨花带雨的。
拓跋寒见她突然冒了出来,急着收回武力流,稳住身子,却要承受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流下的眼泪。
她哭了,她居然哭了,纵使以前受再大的伤害她都没滴下一滴泪,可现在她却哭了,那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是炙热的!可他的心却比数九寒天还有冷,“琉璃,你别哭。”她的泪水让他心不由的抽痛起来。
可他越是安慰慕琉璃便哭的越凶,松开他的手,躲在了南宫夺的身后,“你们走,我不喜欢你们。”这傻子,还愣在这干嘛?他不走,她怎么骗取这南宫夺的信任,从而夺得那龙心石呢。
“你不记得我就算了,这孩子呢?孩子你也不记得了吗?”拓跋寒无助的抱起小家伙,递到慕琉璃面前。
慕琉璃别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见过他。”小东西你别再哭了,再哭你娘又得心疼死了。
独孤傲终于捕捉到她看着小家伙的眼里透出的一丝不忍与心疼,只是那不忍与心疼马上闪了过去又恢复那副悲悲切切的模样,心底一动,难道她这般模样都是装的。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装作不认识他们,难道她有自己的计划?
转念一想,他们现在在这里与这南宫夺硬拼也是白搭,还不如先出去再告诉拓跋寒自己的怀疑,于是低沉着声音道,“寒王,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去想想对策吧。”
“我不回去,要回去也要带着琉璃一起。”他不会扔下她。
“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你在这里只会吓到她。”指着怯生生的慕琉璃,独孤傲故意拔高了音调,“与其在这耗着时间,不如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
拓跋寒凝视着胆怯的躲在南宫夺的慕琉璃,那张绝美的小脸根本不敢看向他,就好似他是多么可怕的怪物一样。
狠狠的咬牙道,“南宫夺,你最好给我照顾好她,我会想办法回来把她带走的。”
南宫夺抖着嘴角笑道,“本王自然会好好照顾她,至于你,若是想要把她从本王身边夺走,那也要问过本王同不同意。”身后的小身子那般的怯生生的靠着自己,对那拓跋寒根本是连看都没看一眼,他早先的担忧早就抛在了脑后。这小女人是他的了,是他南宫夺一个人的了。
独孤傲见大家都到了隐蔽的地方才开口说出自己的猜疑。
“不会的,她若是没失忆,怎么会那么狠心的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以往,她是最疼这小子的了,可这次这小子都哭成这样了,她却无动于衷的,而且她哭的那么伤心,弄的他心都痛了,他不信这些都是她演的戏。
慕琉璃见拓跋寒他们终于走了,才喜笑颜开的晃着南宫夺的胳膊,“夫君,仙儿想出去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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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三千字,待会偷偷码字,在下班前再更一次,亲们海涵,这几天事比较多,在这给各位赔礼道歉了。
045 血红池塘(二更)
她都开口了,南宫夺自然很乐意带着她出去在这他这大宅子转悠转悠,替她整理好了头发与衣物便拥着她出了房门。
慕琉璃这次只是想踩踩点,看看这府里的格局,再找找看这处在焰山顶的宅子里是否有那焰山雪。
说来奇怪,这天气明明很炎热的,可这处在山顶的宅子里却凉爽的很,按理说这太阳暴晒着得地方不该这么凉快的,难道这宅子里有什么古怪?可这古怪又在哪里呢?
这一路转悠了大半个宫殿却只遇见三四个奴仆,看来这南宫夺的宫殿里的人并不多。总共也不会超过十人,这般一来,也方便她在这地方乱晃悠了。
“夫君,仙儿肚子有些饿了。”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
两人此时正处在一处园子里,园子里的植被茂盛的很,挡着了太阳,慕琉璃此时正倚在南宫夺的身上,两人坐在凉亭里纳着凉。
南宫夺点着她的鼻头,优雅一笑,“那你在这里乖乖待着,我去让人准备些吃的拿来。”哄着她心里也莫名的开心起来,起身替她抚顺了被风吹起的发,动作轻柔的很。
南宫夺前脚刚走,慕琉璃后脚就起身离开了凉亭,刚刚转到花园的时候,总觉得那假山后面的池塘有些奇怪,一池子的水不是平日里的青绿色,却是红色的,像是红墨水不小心滴到了池子里一般。
这整个宅子里漫散的凉意也好似是从那边传来的,莫不是湖底有什么猫腻不成?轻移着步子来到池塘边,先是探着身子观察了半天,除了池子中央那不断冒出的气泡,咋一看去,那除了那一池子的红水外,其它的地方倒是与别的池子差不多,荷花开的旺盛,鱼儿也游的很畅快。
细看才发现那荷花的颜色与平日的荷花大不一样,是那种血红血红的颜色,妖艳的颜色看着有些耀眼,就好似是鲜血浸染过了一般。
不仅仅是那荷花,连那池塘里的鱼也有些稀奇,也都是全身赤红色,像似在血里游过一般,才弄的那一身鲜红。
慕琉璃蹲下身子,伸手在那水里试探了下,水温较之抱着小闹闹洗澡的那个小溪算是有点低了,可也还算能够承受,想来是这池子里的水不断散发出的冷雾降低了这宅子里的温度。
“仙儿,小心!”南宫夺端着吃的回来,见她蹲在池边,吓了一跳,匆忙的喊着话。
岂料慕琉璃本就探着身子,姿势很险的蹲在池边伸着手过去探水的,被他这么一喊,下意识的一回头,脚底一滑,人直接从岸边的大青石上滑了下去。
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没想那池塘看似不深,却也漫过了她的顶,稳住身子从水下冒了出来,用力的踩着水,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太小了还是怎么了,怎么使力身子却还是一直的往下沉。
以她的水性,这点深度的池子还没什么惊涛骇浪的,就算她现在没了武力也不至于沉下去的,除非这水有问题!
南宫夺扔下手里的餐盘,整个人向那血池边飞身过去,脚尖点地的机会都没有,落到池边向她伸着手,“仙儿抓住我的手,快点!”
慕琉璃扑腾几下,身子越发的沉重了,该死的南宫夺,都是他不好,偏偏给她吃那什么散功草,弄的她此时连这破池子也挣脱不了,还这般假意的向她伸手准备救她。
气归气,小命还要保住的,费力的朝他伸手过去,握住那修长的手指时,才屏住了呼吸,任由南宫夺聚气把她给拉了上去。
南宫夺看着粗喘着气倚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看来是被吓的不轻了,“仙儿,怎么来这边了,你知不知道只差一步,你就会溺死在这池子里了。”
“我只是看着荷花很漂亮。”指着那池边的荷花嘟着嘴道,“却没想这池子好可怕,好像有人在拉我的腿,把我往池子里拉。”
“不是有人拉你的腿,而是这池子里的水有古怪,不管什么东西掉进去都会沉下去,所以你以后一定要远离这个池子,听见了没?”紧张的查看着她的身子,不忘嘱咐着。
“好奇怪的池子,为什么这池子里的鱼却可以游的这么畅快呢?”只听说过死海那样浮力大的海,却没想还有这浮力如此小的水池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水。
“那些鱼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离开过那池底浮上来过,它们永远只能在池底游动。”南宫夺盯着那些一直在水底游动的鱼,突然想起这些鱼跟自己的命运如此的相似,他这独特的紫眸只能躲在这焰山上一般。免不了泛起淡淡的忧伤。
可这些鱼儿们起码是成群成双的,而自己却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硕大的宅子里生活,所以这仅有的温暖他一定会抓住,并死也不会放开。
“仙儿,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再次想要确定的问了句,他总觉得这幸福来得太过容易,有点不太真实。
慕琉璃悠悠一笑,反手握着他的手,“我当然会一直陪着我的夫君。”那话里的意思只有她自己清楚,那南宫夺还以为她真是答应陪在自己身边了。
身上的衣裙被水浸湿了,本是素白色的衣裙却被那池水染成了红色,而那水池里面的水变的越来越深,已经接近了血液的颜色。脑袋里焰山顶上雪,雪?血?会不会是记错了,这焰山上的雪其实指的是这池子里如血般的池水呢?
“啊,我的衣服都被染成了红色了。”扯着身上的衣衫,可怜兮兮的道,“我想回去换身衣服。”
听着她这要求,南宫夺却有些犯难了,他可以骗她他们是夫妻,可她这突然要换衣服了,他去哪里能变个新衣衫给她。
“衣服,衣服…你的衣服都留在山下的宅子里了,我这便让人去帮你取来,你先换上我的衣服吧。”南宫夺从箱子里拿出一件月牙白的素净衣衫递给慕琉璃。
慕琉璃接过衣物,圆目瞪看着他,“夫君你刚刚不是要去拿吃的来吗?”
南宫夺瞧着自己空置的双手,才想起自己端来的东西被自己丢了,搔了搔后脑勺,抬步出了屋子,“我这就去帮你拿吃的去。”
慕琉璃乘着他出去的空档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都换了下来,换上那件月牙白的男士衣衫,衣衫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大,旷旷荡荡的,还长了一大截,为了方便行走,只能把下身的衣摆打了个结。
南宫夺的殿外,拓跋寒等人还在商量着怎么去把慕琉璃身上的毒解开了,他也希望那慕琉璃是装着失忆的,他也希望她并没有真正的忘记他,可一想到那张泪眼婆娑的小脸冲着别的男人喊着夫君,他的心就痛的难以呼吸。
“坎肩”在碧月的肩头蹦跶了一会,又在哭闹的小闹闹身边蹦跶了半天,根本没人理它,它那小爪子扒拉半天,嗷嗷的叫了半天了,实在没了办法,才自个从殿外的高树上窜进了那南宫夺的宫殿。
没办法,它表示了半天,也没人明白他们要寻找的失心草的解药就是它的血。只好自己溜进去给那女人解毒。
慕琉璃正理着头发,一眼瞄见从窗户伸进来的小脑袋,“坎肩”,这小东西怎么来了,看来跟在自己身边久了,这小东西也变的机灵了。
小脑袋左右看看没其它人了,才钻了进来,如闪电般的蹦跶到慕琉璃身边,嗷嗷的叫道,“女人,好在有大爷这圣兽在,否则你那失心草的毒连神仙也解不了。”
慕琉璃眸子一变,嘴角一抖,冷声声的道,“我看你最近又嫌弃你那皮毛厚实了不成?一口一个小爷大爷的,要真是那么厉害也不会连那风狸也斗不过了。”她那脸上满是鄙视。
“坎肩”小身子一抖,激动的很,“你没有中那失心草的毒?”太好了,它可少废这一滴狐狸血了。
慕琉璃按住它那乱动的小身子,摸出枕边的匕首熟练的在它那小腿上划了一下,“我虽没中那失心草的毒,可还是被那南宫夺下了散功草的毒。”
一滴血滴到嘴里,缓了一会马上浑身充满了力量,久违了的武力全都恢复了回来。
扔开“坎肩”刚想让它离开,那南宫夺就开门进来屋子,端回了一餐盘的好吃的,瞥见那床上躺在她手边的“坎肩”眉头一皱,“九尾火狐?风狸杀了它。”
他也知道这九尾火狐的血可解百毒,所以那风狸放出的毒这小畜生却还能生龙活虎的跟在他们身后追着,这也是拓跋寒他们中了风狸的毒却还能清醒的站在他面前的原因。
这小东西极通人性,估计是听说这主子中毒了,才过来解毒的吧,不行,他不会让它解了这小女人的毒,因为他不想失去她。
慕琉璃装着一脸懵懂,虽恢复了武力,可她却不打算立刻与这南宫夺撕破脸,把“坎肩”揽在怀里,顺着那毛发道,“夫君,这只小狐狸好可爱,我可以留下它吗?”
“坎肩”佩服这女人的突然变脸,本来还一脸凶巴巴的,现在瞬间温柔似水了。
046 从未忘记
南宫夺见她把九尾火狐揽着怀里,并未改口还是喊他夫君,心里那以为她恢复记忆的奇怪念头才消去。
“这小畜生那小爪子利的很,我怕它伤了你。”南宫夺扯过她怀里的“坎肩”不希望她继续抱着它,怕这机灵的小畜生偷偷为她解了那失心草的毒。
慕琉璃小手一伸扯着“坎肩”的尾巴,“夫君,真的不可以把它留下吗?我真的好喜欢它。”一双泪眼又雾蒙蒙起来,好像是被夺爱心爱之物的孩子。
南宫夺连忙哄着道,“我下次去帮你抓只小兔子或者小鸟儿玩玩可好,这小狐狸野的很,你不可以把它留在身边。”
“好吧,那我把它放进林子里好不好,我们让它回家。别让那大怪物欺负它,好不好。”娇柔的朝南宫夺撒着娇,指着那硕大的风狸道。整个人善良而富有爱心。
见她如此乖巧的与自己求着情,也不好伤了她的心,只好点头同意她把那“坎肩”放生。“坎肩”明白她的打算,也不挣扎,窝在她怀里等着她把它放进了殿外的林子里。
把“坎肩”放了生,慕琉璃才安下心来吃了顿饱饭,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那南宫夺脖子上带的那个龙心石弄到手了。
“夫君,请喝茶。”一杯清茶递了过去,却真巧撒在了南宫夺的前襟上,马上诺诺的认错,上前替南宫夺擦拭前襟上的茶渍,手又顺巧的摸到了那龙心石,“夫君你这脖子上带的是什么石头,给仙儿看看可好?”
南宫夺现在这么疼她,她要什么,他只要能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她,这石头又算的上什么,马上扯下红绳给她递了过去。
慕琉璃欢喜的接过那龙心石,瞧着那耀眼的异彩,知道这东西不假,讨要道,“夫君,仙儿喜欢这石头,这石头可以送给仙儿吗?”既然开口闭口的都叫他夫君了,向他讨个石头,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南宫夺面露难色,“这是我师父给我留下的遗物,你若喜欢玉石,我让人去寻个千百个的送给你好不好。”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亲人,他仅留下来的东西,他却不好送与她。
“舍不得便算了罢,给你。”气鼓鼓的把龙心石塞给了他,一扭小脸离开了桌子,姑娘我吃饱了,耍耍脾气。你个小气鬼,一块石头都舍不得。
“我不是。”南宫夺真是有口难言,这小女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生怕她一个不乐意突然离开自己,也顾不得师父的遗物了,她既然喜欢了,他便给她好了,反正她整个人这辈子都会一直留在他身边的不是吗?这样一想也觉得无所谓了,“给你,你喜欢便送你好了。”
“你师父的遗物,仙儿可不敢要。”泛着酸故意道。
“你都是我的了,这东西送你又何妨。”把红绳挂在她那纤细嫩白的脖颈上,潇洒一笑。
慕琉璃再装下去就有点过了,马上笑逐颜开,上前给南宫夺一个大大的拥抱,“夫君最好了。”这男人未免太单纯了吧,不会没与人交流相处过吧,不知这人世间还有骗子这么一种生物吧。骗了人家师父的遗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一想这男人对自己也做过不少的坏事,这算是扯平了,也就没什么好惭愧的了。
这么轻巧着这龙心石就到手了,没想只是一绷脸几句话的事,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力气。下面就是要弄清楚那焰山雪是否是指那水池里的血红的水。若想弄清那焰山雪是否是要寻的东西,就必须带着那东西去找施乐才行。
又偷偷的试着运了下功,感觉浑身的武力全都恢复了过来,现在要制服这南宫夺不算难事,只是那该死的风狸有些棘手,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一直瞪着她,为了不再次着了它的道,她必须想个办法对付这小畜生才行。
“夫君,这风狸为何一直在房门口待着,仙儿一瞧着它就害怕。夫君你把它关起来好不好。”那南宫夺被她一口一个夫君的,喊的没了什么想法,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