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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那鲜于千澜是怎么被那两名黑衣人放倒的?”
桑默没有多说其他,很直接的在追风出现之后,开口就是问她鲜于千澜是怎么倒地不起的。她记得,明明在转身前,那人还是好好的站着的,才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一切就有了极致颠倒的结果,这着实让桑默想不通啊想不通。所以,她得问清楚,才能出去面对那些前来找事的人的问话。
“我也没多去注意他,但是,我有看见那些黑衣人想鲜于千澜的上空扔了什么,我想,他应该是中了什么迷药之类的毒,才会在那么快的时间里便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追风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看见和自己猜想的都告诉了桑默,她那个时候的注意力只放在了自己的主人身上,所以并没将过多的去注意哪些无关紧要的人会是怎样。
“原来是这样,那那个鲜于千澜也太不小心了,居然就这样被对方给制服了,真是大意失荆州,不,他很有可能是失身失人。不过,追风,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么?”
桑默听完追风的话,想想也觉得有种可能,不让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好好的那么快就被搞定了?想着想着,桑默不禁有了玩笑的心情,只是当玩笑过后,桑默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追风有没有看出白天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欸,终究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让别人因为她的关系而出什么事,所以,桑默有时候对自己也很无奈。
第二十四章 隐瞒
“不知道,不过,从他们彼此对招的过程相似度来看,很有可能鲜于千澜应该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的。”
追风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将她看出来的结果做了一下分析,并告知了自家主子。
“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好了,谢谢你了,追风。”
追风的话,让桑默很快的明白过来,随即桑默低头想了想,便让追风先一步离开了。待追风隐身后,桑默便出门决定去会一会鲜于千澜的部下了。
“这位大叔,不知这么晚了,来找桑某有何贵事呢?”
来到众人等候的庭院,桑默缓缓上前,在距离素型中年男子三步之远的地反驻足,有礼的开口,脸上是一片平和。
“找么晚来打扰,在下也深感抱歉,此次前来,也只不过是想问桑公子一个问题而已,在我家主子被掳走之前,可有对你说过什么重要的话?”
素型中年男子这一次还算有礼的对待桑默,说话的语气也中规中肯的,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已经的硬板着不太好看的。
“他只说让我先离开,然后在我转身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有声响,回头一看,你们主子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就被那两个黑衣人给带走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桑默到没有去在意对方的脸色,反正天黑,她也就当做没看见,话也只说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就当做不知道,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就只有这些?没有其他的话了吗?”
素型中年男子在听完桑默的话之后,似是不相信自家主子什么话也没交到就这样明晃晃的被人掳走了,只是,他又看不出来眼前这位桑公子是不是在说谎,所以,一时间,他只能焦急的一再向对方求证。
“是的。”
桑默用着很肯定的眼神望着素型中年男子,给出了似是不容置疑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从桑默的可定语气里没有发现任何的迟疑,素型中年男子不再执着能从桑默这里得到什么有靠消息,于是,便板着脸直接告辞带着部下离开。
桑默没有出言相留,只看着他们急匆匆的脚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寺庙的大门外,淹没的暮色之中。
“默儿。”
在桑默还默默的看着寺庙的大门的时候,后方传来了万俟珩温柔的低唤。不过,语气听起来像是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嗯,珩,还没休息呢?”
回头,看着站在身后不远的人,桑默微微一笑,温温的回应轻问道。
“默儿,你怎么看鲜于千澜被掳这件事?”
万俟珩没有任何掩饰的直接挑白了说,因为,他觉得关于鲜于千澜的被掳这件事太过巧合了,而且还是当着桑默的面被人掳走,所以,他总觉得这件事跟鲜于千澜脱不了关系。
“欸,反正与我们无关,不是吗?”
桑默没有回答万俟珩的问话,但是却给了他最关重要的提醒,有些人和事,只要他们不去参与,任凭别人如何,也是与他们无关的。
“可是……”
万俟珩并不似桑默这般看得淡定,有些事,桑默不知道,所以,她才会这般事不关己,但是,他要如何说起才能让她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要不参与就可以不参与的,而是一早就有了前行的轨迹。
“珩,很晚了,回屋休息吧。”
桑默没有继续等待万俟珩的可是后面还有什么话要说,只是一天游玩下来的累意上袭,便张着嘴来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便拍着嘴转身想屋里走着,打算回去睡觉。
“默儿!”
万俟珩觉得今晚的桑默有些不一样,像是在故意的躲着他的问话,虽然,她脸上的累意看起来并无假装,但是,白天他们也不过是在竹林里游玩观赏了而已,并没有途走很远的路程,所以,此刻桑默的这行为看起来很让人怀疑。
“欸,珩,别问了,我想事情大概到明天就会没事的。”
桑默在进屋前,回头给了万俟珩一个很莫名其妙的答案,然后就又打着哈欠进屋了,没在理会万俟珩怔愣的样子。
“可是,默儿,你却还是不愿将你知道的同我分担……”
看着被桑默关上的房门,万俟珩只能对着空寂的暮色喃喃低语,倾诉心底最渴望的心声,只是,却只能被自己聆听而已。
只是,直到翌日早膳时间过后,万俟珩才明白,桑默话里的意思。事情就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过了一夜竟真的没事了,因为,昨日被掳走的鲜于千澜已然安然无恙的回府,并且还派了人来,说是要履行自己对桑默的承诺。
看着眼前前来送信的人,万俟珩竟一时间不知道昨天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只是一个玩笑,只为娱乐而已。不然,事情怎么会这样没头没尾的便算是了了?
但是,万俟珩依旧还是让绿竹去请桑默来定夺要不要受鲜于千澜的邀请,毕竟被邀请的人是桑默,他不能独断的替她做决定。
“你家主子有言明一定要去不可之类的话吗?”
桑默在见过那位前来送信的人之后,只随意的甩出一句很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当场的让送信的人愣怔住,不知怎么回答。
“嗯?有或者没有?”
见送信的人不说话,桑默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没,没有,主子并没有交代那样的话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桑默的耐心欠佳,来送信的人在回过神之后,很快的回答了桑默的问话,心里却为她的答非所问而觉得莫名其妙。
“哦,这样啊,那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最近没空,所以,没时间去他的折翼楼。”
桑默得到送信人的答案之后,点点头,转身又向来时的路走去,很明显是要回房,还一边走一边说,说完之后,人也刚好消失在了大门转角口。
“这,可是,这……”
送信来的人被桑默的无常举动给弄懵了,完全的无法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眼睁睁的怔怔的看着桑默消失在转角口,然后回过神来,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就照她的话回复你家主子吧。”
桑默这样明显敷衍的扔完答案就走人,万俟珩只能帮她收拾剩下的,虽然,他也不是很明白桑默到底是在打算着什么,但是,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她。
“叩叩叩!”
“默儿,是我,可以进来吗?”
送走送信的人之后,万俟珩来到桑默的房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板,询问。
“嗯,进来吧。”
桑默在门里应声,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甚清晰,像是还在睡梦中的声音。
万俟珩推门进屋,却没有看见桑默的身影,环视屋内一圈也没找到。然后,朝着内间走去,看见内间的床铺上被子鼓鼓的,仔细一看,还在微微起伏着。
走进看,一张双眸轻合,小嘴微张,鼻息一张一翕的睡颜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万俟珩的眼底,真真没想到,都这个时辰了,桑默居然还睡得这般沉,俨然是酣梦正甜。
而且,俯下身近看,万俟珩竟发现,桑默的眼眸下有着淡淡的黑青,像是少眠遗留下的证据一般。
可是,昨晚上,桑默进屋休息的时辰,明明是巳时都未到,照理说,她应该是睡了有足足近六个时辰了,怎么会有眼青留下?
“默儿,听泽兰说你还未用早膳,先起来用过早膳再睡吧。”
俯身在桑默的耳边轻轻的呼唤,不管心里有怎样的疑惑,万俟珩还是决定要桑默掀起来将早膳吃过在说。
“嗯?珩?早膳?不吃了,我不饿,好困,珩,你先让我睡够了在说好不好?”
迷迷蒙蒙的桑默在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之后,眼前微眯着望了眼前的人一眼,在确定是万俟珩之后,将脸偏向另一边埋进被窝里,喃喃的声讨着自己此刻的睡意。
“默儿,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看着桑默这般使性子的样子,听见桑默这般困意绵绵的声音,万俟珩心底升起的不是对桑默的放任宠溺,而是小心的猜测着。
因为,这一切都在向他说明,桑默,昨晚上一定瞒着他做了什么。
不然,为何会有这样的困意。
“嗯?没去哪里,珩,我好困,真的好困,让我先睡饱……”
桑默的话是无意识的在说,渐渐的说着说着就没了声儿。而一旁的万俟珩却是很认真的在看着又熟睡过去的桑默,久久不语,只是一直盯着,没在打搅她的休息。
半响后,万俟珩为桑默盖好被子后从内间退出来,却没有离开房里,只是走至房间的窗户边站立了很久,微蹙着眉头,紧抿这嘴唇,在思考着什么。
“追风,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万俟珩出自己的神思中回神,声音不大不小的喊出,并没有打搅到桑默的休息。
“祭司大人。”
追风随着万俟珩的出声,片刻便出现在了万俟珩的面前,单膝跪地的请示。
“你来告诉我,昨晚上,桑默去哪里了?”
万俟珩的话,时隔一刻钟之后才响起,平平缓缓,似重似轻。而这段静默无语的时间里,追风也一直在单膝跪地的等待着万俟珩的开口。
“回禀祭司大人,殿主大人昨夜去了鲜于千澜的别院府邸里,转悠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才回来的。”
追风并没有隐瞒万俟珩,将昨晚的事情交代而出。
“她让你带她进去的。”
这话是陈述,而不是疑问。因为,只有追风才能避开鲜于千澜别院里的重重防范,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在那样侍卫官兵多如草木一样的别院里,转悠一整晚而不被发现。
第二十五章 拒绝,决定
这一次,追风没有回答万俟珩的话,只是单膝跪地不懂,视线也只盯着脚下的地面,用沉默来回答一切。
“好了,没事了,你去吧。”
知道追风的性情是如此,万俟珩也没在继续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追风一早就将话说的清楚明白,他们只在鲜于千澜的别院里转悠了一整晚而已。所以,万俟珩也就不再为难她了。
“是。”
随着追风的闪身消失,万俟珩再次一个人站在了屋里的窗户边,矗立良久,静默无声。
桑默这一睡,竟睡了整整一个白天,待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膳时间。桑默是睡到自然醒的,除开万俟珩早上的那一次不说,期间再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过她的好眠。
“饿死了,饿死了,我开动了。”
收拾好自己之后,桑默一路几步的奔进用膳大堂,里面万俟珩和亓官夙已经在等着了。桑默一边嘴里嚷嚷着饿,一边一坐下来就拿起筷子就开吃了,无暇去顾及其他人怎样,吃放皇帝大,先吃了在说。
“默儿,你慢点,小心噎着。”
这边的人见着桑默风风火火的赶来,狼吞虎咽的吃相,让万俟珩忍不住的开口提醒,一边夹着桑默喜欢的菜放进她的碗里,看着她睡了一天已然恢复的脸色,心下也就安了。
“唔,你们也都吃,别总只顾着我。”
桑默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囫囵的说着话,十足一副饿坏了的样子,好不忙碌的。剩下的时间,桑默一直都在吃饭,没有再开口说话。
一直到晚膳结束,一行人才静下来喝茶,闲聊。
“珩,你知道鲜于千澜的折翼楼是经营什么的么?”
桑默呷一口茶之后,缓缓的开始闲聊。之前她都忘记了这件事了,想起白天的鲜于千澜派来的信使这事,桑默才记起来,关于这个折翼楼的事,一直都没有打听呢。
“折翼楼?它是经营典当和收藏古玩,是水月国的富商名士们聚集的第一宝地,里面什么名古玩意儿都有,而它又是水月国的王爷所造,所以,这折翼楼的名气也是名声大噪的。要说,折翼楼的典当,却是与别的当铺是不一样的,但凡在折翼楼典当的东西是不能被赎回的,不过,只要你典当的东西入得了他们的眼,那么他们给的收购价也是相当高的。而他们收藏的东西都是很有价值的东西,当然也会出售,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万俟珩不明白桑默为什么会突然问他折翼楼的事,但是,他还是将自己所了解的折翼楼都简单的讲给了她听。
其实,真正的说起来,他也不曾进去过折翼楼,所以也不能描述出折翼楼其他的精妙之处。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离开律音殿,周游在这各国各族之地。
“欸,原来不过是个卖古董的地方。”
桑默听完万俟珩对折翼楼的讲述之后,兴致缺缺的晃晃脑袋,撇了撇嘴,毫无劲头的聊聊。
起初,她还以为这折翼楼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呢,不过是个买卖古董的铺子。桑默这人,对新鲜的事物尚且还能保有一丝兴致,但是对那些上了年月有古旧的东西确实没有丝毫的兴致。
说来说去,那些在别人眼中万般珍爱的古玩,在桑默眼里充其量也就不过是别人用过的旧东西而已。而桑默最不爱的,就是用别人用过的就东西,所以更别说收藏或是研究了。
所以,这鲜于千澜之前给的承诺,现在在桑默看来,似乎是没有任何的可用之处了。
“默儿,其实折翼楼并不是想进就能进得去的,但凡想要进去折翼楼的人,首先就必须付上百两黄金做入门资格,而若要买里面的古玩,那势必要有丰厚的家底。不过,只要进了折翼楼的门槛,里面的招待那边是帝王般的享受待遇,这确实公平的一视同仁的不分身份。”
万俟珩见着桑默的字里行间都很看轻折翼楼,于是便将折翼楼那不成文的规定说了出来,希望她不要小看了这家店铺。
毕竟,这折翼楼的当家人可是鲜于千澜,而不是别人。若真是那般的简单,就是他鲜于千澜的行事作风了。
“哦?这样呀!”
桑默倒是因为万俟珩说的有点兴趣了,想来着折翼楼是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进得去的地方了。不过,桑默倒是对折翼楼的待客之道很是欣赏,明目张胆的标示着‘有钱的就是大爷’精神。
果然是很强大,不愧是一王爷当家。
“默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万俟珩见着桑默从原本的意兴阑珊变得有些欣然的样子,便知道她对这折翼楼感兴趣了,只是还不到浓烈的地步,。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说折翼楼的事,但是万俟珩没有忘记昨晚上她与追风在鲜于千澜的别院转悠了一整晚的事情,她之所以回去,那就绝对不会是只为了转悠而已,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
想到桑默在计划着什么,万俟珩便更想到,她从来都是这样,有什么事绝对不会先告诉他们,只会先进行着,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才会姗姗的说出来,让他们知晓。有时候,如果他们没有察觉到的话,她甚至根本就不会告诉他们。
她就是这样一个,凡事只会先做好一切计划和准备的人,不愿麻烦他们,也是不想。
这些事,是他和她认识这些日子来的心得,也是对她的过分了解。
“也没什么,只是昨天白天的时候,鲜于千澜说,作为对那晚道歉的诚意,说,若我们去折翼楼消遣,一切费用全免,只要我们去的话,就是这待遇。”
桑默姗姗的将鲜于千澜给予的补偿一五一十的道出,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那晚被马吓着的也不只是她一人,万俟珩和亓官夙也是受吓人之一,所以,告诉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啊?他竟承诺这样的事情?”
万俟珩有些不敢置信桑默口中说的承诺,他不怎么相信鲜于千澜竟然会这般轻易的做出承诺来。只是,这承诺听在万俟珩的耳里,却无端的觉得这倒是想特意的讨好着桑默,却一时猜不出他的用意在何处。
“可不就是么,没想到他竟也是一掷千金的主儿,可是,他究竟是为什么?”
想起昨晚上一夜未果劳作,桑默不知道这鲜于千澜这样百般的找上门来,还白送她这样好的承诺,但她不清楚他这样做的背后是在进行着什么样计划。
这般不怕麻烦到过谦的讨好,最容易让人心生怀疑了。所以,桑默又怎么会没想到这些呢。她知道鲜于千澜很不简单,甚至有着几近能在水月国只手遮天的能力,在她面前却总是高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