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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专注的望着与她对视。
一直到,搭在桌沿的手被旁边的万俟珩轻轻的捏了一下,桑默才回过神,收回了视线,给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才有将视线望向主位上的人。
这一看,桑默才发现,这个人的眉眼五官一起看下来,英俊里透着恬静,斯文里写着淡雅,眉宇间却藏着一抹多愁善感的神色,只那靓颜青发看上去让人眼前一亮,远的看去,经让人觉着,似在发着光一样。
桑默因为见惯了绝色,身边也围绕着绝色,所以,这会儿,看着主位上的这羸弱公子,并没有什么多感慨的震撼。因为,他,真的没有她身边的这三个绝色来的好看,只觉得眼前的不过就是个生病的人,因为,他的脸色很苍白很苍白。
在桑默打量这对方的时候,对方也正一丝不苟的打量着她。只是,可能是有些不习惯有谁这般的盯着自己看,所以,桑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鼻梁,然后将视线看向了别处,留了个侧面给对方观察。
“在下百里璎珞,敢问公子真实名讳。”
昨天一晚上,百里璎珞已经将桑默他们与独孤漾儿的滋事了解了一二,所以,他知道,桑默他们用的并不是真实姓名,所以才会由此一问。
百里璎珞在见着桑默专开视线之后,便没再继续的看下去,他不过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与独孤漾儿这样的人明目张胆的对抗,而且还大获全胜。
若不是从昨儿个晚上前来独孤府遇上这样的事,百里璎珞却是真的不相信有这样的人在的。
走晚上,本是前来独孤府上商议婚事的,但是,却不想才进门,便看见整个独孤府上的人都到底不起。正要问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却被身边的护卫护着飞出了独孤府的大门,然后还没来得及明白什么事,就见着几个黑影从独孤府里飞出来,正要离开。
于是,没有多想的,就命令护卫将人拿下,竟不想,对方的人都顽固抵抗,竟发出了他所有的护卫,几番波折才将人全都拿下。
后来,在护卫的督促下,遮了鼻息才进来独孤府,在大厅里看见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独孤漾儿。于是,在护卫用深厚内力将四周的气流挥散之后,百里璎珞才开始让人救人。
忙活了大半夜,才将独孤漾儿救醒,但是也只是救醒而已,一下的他是无能为力了。至于为什么独孤漾儿依旧是全身无力只能躺着,他是真的找不出原因来。
虽然,独孤漾儿断断续续的将经过说给了他听,但是,百里璎珞却不是百分百的相信她说的实话。于是,便招来了被拿下的那些人,问个明白。
百里璎珞在见到被拿下来的人群里,有一个穿着打扮都跟自己一样像主子的人,于是便招他来问话,却不想,那人竟只是用眼光凝视这自己,然后开口,唤他的名字,只让他按着他的话,写信到客意客栈即可。
想来,这样贸贸然的写信去,百里璎珞断是不肯的,于是,又找了个被拿下的人来问话,然后结合这独孤漾儿和这人说的话,百里璎珞才下笔写下信来。
百里璎珞当然看得出来,那名看起来像是主子身份的紫发紫眸男子,知他是水月国人,身份定也是非富即贵的。但是,在没有拿到给独孤漾儿的解药前,他不能将他放了。
这,也是他百里璎珞唯一拿来与独孤漾儿谈判的筹码了。成败也在此一举了。
第十七章 极品绝配
“嗯?百里璎珞?你不就是那烧钱……额,那个,敝姓桑,单名默。”
桑默起初是没有认真的去听百里璎珞说的话的,但是,直到脑海里因为多次听到‘百里璎珞’这个名字而自然截至闪现出‘天下第一阁的百里璎珞是天下首富’这道信息时,桑默倏然的一怔,接着便愕然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哗然。
“桑公子,幸会!那这几位公子是……”
百里璎珞并没有多去置喙桑默那看似对自己很惊讶的言语为什么会又戛然而止的转向,他只一心的想知道,这位桑公子陪行的几位公子是何人,并没有多去关注桑默的外貌,只看着也不过是一个隽秀斯文的公子而已。
因为,时间仓促,百里璎珞并没过深的去找寻桑默一行人的身份来历,只是凭着那些人的说道,他也就简单的追查了一些他们的行踪。却不想,查到的也不过是他们才来守望成一天而已。
所以,真说起来,百里璎珞对桑默一行人是真的一无所知。而且,加上他常年病着,身子骨不易外行,也就更加的对外面的事情显得孤陋寡闻了。有些事情人物或许是有个耳闻,但是是真的不曾亲见。
因此,百里璎珞才会不识得闻人魄这样在天下常会出现的面孔,至于亓官夙,以为常年在山上深居,识得他的人也不多。而万俟珩边说认识,但带着面纱,哪怕是熟识也是形同陌路。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别的不说了,就说说,百里少东家派人请我来的事吧。既然你能找到我住的客栈,想必也知道我并不喜欢跨进这里,所以,我们还是别废话了吧。”
桑默明白百里璎珞话里的意思,可是既然难得有人不认识闻人魄这样的人,那么她又何必去挑开了说呢。
在见过这天下首富之家的当家人之后,桑默也没觉着这百里璎珞有什么特别的,容貌充其量是比她英俊几分斯文几分,但是却不能跟万俟珩闻人魄亓官夙他们三比的,唯有那一身子的病态装颜是他们这些人没有的,所以就显得有些特别而已。
但是,桑默也并因为百里璎珞的病态装颜而看清他分毫,毕竟,一个健康有才之人打理好一个家族的昌富,那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一个病颜潺潺的抱恙之人,竟能将一个家族治理得这般繁荣昌盛,那就是不容小看之人了。
“你……!”
桑默的直言,换来百里璎珞诧异的对视。百里璎珞没有想到这位桑姓公子会是这样一个直快之人,所以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形容自己对他的感受,因为从不曾有人这样子对他说过话。
“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百里少东家请我来就只是为了大家伙儿见见面,互相了解了解?”
桑默倒不管百里璎珞是呆愣还诧异,在她看来,只有既然是敌对的人,那马便没有什么好轻言软语的。尽管这百里璎珞看上去像是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至于他有几分真本事,那便是过程里见真章了。
“我希望,桑公子能不吝赐予这独孤府上一干老少解药,我们便不再多留昨夜在独孤府上做客的一干人等,不知桑公子可愿意?”
听出桑默话里的讽刺,百里璎珞也不恼,只遵从的按照桑默说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安排条件。话里虽然没有任何的不当之词,但是任谁都能听出来,这话后的里却透着无形的威胁。
尽管,在座的各位,只有百里璎珞自己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不想这样做这样说,但是,若是不这样做,自己便得不到解脱。
所以,他也是形势所逼出来的。但是,有点是他是可以保证的,至少,今天,这位桑公子和他的朋友可以安然的离开这里。这是百里璎珞早就想好的决定。
“愿意啊,怎么不愿意!可是,在我愿意之前,我想知道,百里少东家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与我交换条件呢?”
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还有句话叫:不懂就要问。所以,桑默很省事的将这两个她很想知道的问题结合一起问了,省得麻烦。
“我……,我以独孤府未来姑爷的身份,请桑公子体谅璎珞救妻心切的一片苦心。”
百里璎珞在听见桑默如此爽快的答应时,心里悬浮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却不想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被桑默后面的问题给梗咽住了,他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一问。
所以,一开始的张口,百里璎珞是真的说不不出口,但是在衡量了一下之后,百里璎珞还是微蹙眉形面庞隐隐的回答了桑默的问话。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要忍,尽管心里有多么的不愿与那人牵扯在一起,但是却是他不容忽视的存在,所以,百里璎珞不停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噗!”
“咳咳咳……咳咳咳……”
谁知,百里璎珞这话才说完,正端茶喝的桑默才进口的茶水,就因着他的话而华丽丽的喷了出来。随即,因为茶水已然和了一半进喉,所以这样大的动作不出意外的,茶水呛进了气管,桑默正弯着腰咳得死去活来。
“默……,怎么这么不小心,每次都是这样。”
离着桑默最近的万俟珩见她咳成这样,忍不住的脱口轻唤出声,却在吐出一字便打住,硬将一个‘儿’字给留在了嘴里,然后一边轻声斥责,一边轻手的拍着桑默的后背,为她缓缓劲儿。
真的不是,万俟珩说。只是,每次听着这样的意想不到的事情时,桑默十次有九次都是在喷茶,然后便就是被自己呛着咳得惊天动地的。明明在他们听来顶多是惊讶的事情,到她哪里就成了惊天奇闻一般,总是那么震撼全场的样子。这究竟是怎样的毛病啊?
“是啊,明明是自己每次都跟个小孩子一样,还好意思说我是小屁孩儿。给,含在嘴里,不用下咽。”
一旁的亓官夙也起身走快步走了过来,然后从怀里摸出一粒红艳艳的丸粒,送进了桑默的嘴里,嘴上也乘机的讨了一回胜利,而后就也站在一边,那眼瞪着桑默,眼里却是一片的促狭。
“咳咳咳……”
因为嘴里有着亓官夙塞的像糖不是糖却有甜味的丸粒,所以,只能闭着嘴暗咳,桑默也咳得没时间去反驳亓官夙的戏言,只能拿眼狠瞪了他一眼。
闻人魄也过了来,伸手拍了一下万俟珩拍着桑默后背的手,用眼神告诉遮着面纱的万俟珩,他有变法。随后,在万俟珩收回手只后,他一掌覆在桑默的后背不动,用内力缓缓的为桑默化开气管里的塞气。
就这样,有着闻人魄输送的内力加上亓官夙给的润喉解气丸,没一会儿,消了咳意,桑默感觉自己气管里没那么难受了。
“好了,咳,没事了。”
将嘴里的丸粒咽下肚,桑默才缓缓的轻咳示意,让围着自己的人不要担心了。
万俟珩三人见着桑默是真的没事了,也便都回了自己的位上入座,然后都不放心的调过视线来关心,看的桑默一阵哭笑不得。
说实话,桑默觉得只种糗事,她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她真的忍不住。若真的能忍住,估计也会被哽咽个半死。
“桑公子……不要紧吧?”
见着桑默没事,百里璎珞才开口问道。刚才他也没料到桑默为什么突然的就有当着客人的面喷茶这样失礼的行为,本是不悦的,但是却被紧接而来的咳声给吓到,没想到他还会被茶水呛到,听那咳声,像是很要命难受的样子,让百里璎珞一时也失去了原有的不悦,改被担忧取代了。
这样看着桑默的三位朋友围上去,又是送药又是输送内力的,不会有人会被茶水呛死吧!这是百里璎珞放在心里的担忧。好在,很快的就没事了。
“额,让你见笑了,喝茶喝太急了。”
这会儿,桑默倒是很平静,也并不为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失礼行为辩解,只简单一句就带过去了。至于,会不会让人信服,她像是一点都不在乎,至少,从桑默的表面上是这样表现出来的。
其实吧,桑默此刻心里正唏嘘不已。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百里璎珞刚刚说的那些话。因为,桑默大致的想过,这独孤家族与百里家族可能是近亲,所以,才会这般的袒护自己家的人。
谁曾想,这百里璎珞竟是女霸王的未婚夫婿,这真是郎才配虎豹,君子配土包啊,真真‘绝’配啊。这两家人,怎么就这么有远见呢,竟能将这两极品凑成一对儿,这天下当真是一山当比一山高啊。
真真是快要憋笑憋出内伤来了,桑默只得低首只看自己的手指,好不让人看见自己的上扬的嘴角。
“……桑公子没事就好。”
百里璎珞嘴角一僵,有些说不出话,他已经很明白了,桑默刚才的喷茶和咳声群都是因为听见他刚才说的话,是明显的嘲笑和笑话,因着他是独孤漾儿的未来夫婿!因着独孤漾儿这个人!
但是,他却要接受他这样的嘲笑和托词,因为这是事实,所以,他必须接受。
“那就让他们都来吧,若他们真的是安然无恙,我便将解药个你。”
桑默没去关注百里璎珞的脸色是有多么的僵硬,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独孤府,因为她真的别的好辛苦的说,她拍在憋下去,真的要内伤了怎么办啊。
“棠祏,吩咐人,请鲜于公子他们来大厅。”
百里璎珞一听桑默这话,也顾不得去计较心底的暗恼,只想现将事情办完再说,其他的就先放置一边吧。
说道鲜于千澜,百里璎珞当然知道他在水月国是什么身份,但是,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会这般礼遇的对待,只是却不能就此放手。
即便这样会得罪于鲜于千澜,甚至可能还会得罪整个水月国,但是,百里璎珞早就决定在事后请罪,任由鲜于千澜怎样要求都行,即便是让他死,他百里璎珞也是无怨言的。
“是,少爷。”
一直站在百里璎珞身边的气质男子应声离去。
一时,大厅里没了声响,静得空旷。
桑默依旧还是在低首看着自己的手指,貌似研究这自己手指上的圆陀,十个手指翻来覆去的研究,就是不抬头。
百里璎珞也不做声,只坐着,盯着桌上的茶杯看,看的出神,也没去注意桑默这边有没有人出声说话。
“少爷,鲜于公子一行人请来了。”
片刻功夫,离去的棠祏将人请了出来,走至大厅,上前请示自家主子。
“桑公子,鲜于公子已经请来了。”
听见管家已经将人请来,百里璎珞回神,抬首,有礼的向桑默交代,并显示自己的诚意,示意管家请鲜于千澜入座。
“嗯,行了,小夙,给他解药吧。”
桑默听见百里璎珞的话,抬首随意的扫了鲜于千澜一眼,谁知,视线扫过头,不小心的扫到了百里璎珞身上,于是,还来不及看清楚鲜于千澜,桑默忍不住的又想到了百里璎珞与独孤漾儿身上去,于是,立马的又低下头去,然后让亓官夙给他们解药。
“给,将这解药溶于水中,按人头,给每人喝一口就可以了。”
亓官夙也不多话,只按着桑默的话做,从怀里拿出一粒解毒丸,递于百里璎珞面前,在百里璎珞示意管家接过时,顺便的将解药的服法也一并告知。
亓官夙手里的解毒丸,一人服一粒,那是解毒有健身,若是多人服用一粒,那便只是解毒的作用了,而且,越是人多,药力也就越稀薄。若按着独孤府上的人头来算,这解毒丸,也就只能解了这次中毒人体内一半的毒气,剩下的那一半毒气留在体内,依旧能让人浑浑噩噩好几天,但却不至于让人不能走动说话。而这些,亓官夙自热是不会告诉百里璎珞他们的。
“好了,解药已经给了,那我们也不多留了,百里少东家怕是也不闲,所以,我们就告辞了。”
桑默在听见亓官夙说完之后,便站了起来,垂首俯身就向百里璎珞告辞,真的是一秒钟也不能在待下去了,要内伤了啊。
“我相信桑公子的品性,所以也相信这解药是真的。就向桑公子说的,现在我也是真的不得空,既然桑公子说要离开,我也不便多留,就不多送了,桑公子,请!”
既得了解药,又见着桑默告行,百里璎珞也知道这是算是过了。他也是真的没时间在陪着,只想赶快的将解药给了独孤漾儿,然后便解决自己与她之间的事情,其他的他已无力再去管辖了。
“百里少东家留步,告辞!”
桑默话一说完,便转身想门外走,而且脚下还有些赶的样子。在经过鲜于千澜的面前时,桑默根本就连看一眼都没有的走了过去,身后跟着万俟珩三人。
见着至始至终都没有敲过自己一眼的人儿,就这么从自己面前走了过去,连头都没回的。鲜于千澜的心由原先听见桑默到来时的喜悦,瞬间转变成了悲哀,却依旧苦笑一声,跟在他们的身后而去。
“城主大人--回府!”
事情总是在转变,让人措手不及。
所以,在桑默他们才跨出这独孤府的正厅大厅,还没来得及下台阶,就听见突来的一声高扬,响彻了整个独孤府上下,也振住了他们离去的脚步。
听见那一声高扬之后,桑默有一种感觉瞬间席上心头,这脚下的步子,怕是一时半会儿是跨不出这独孤府了。
第十八章 独孤城主
其实,桑默也一直在心里犯嘀咕,照理说,昨晚上他们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这独孤漾儿的老爹应该早就出现的。可她接连两次来这独孤府,竟没瞥见这守望城的一城之主兼青族族长。
现在听见这高扬的传报声,桑默才明白,原来这独孤城主赶巧正不在府里。
那么,城主这会子赶上回府来,也不知是好是坏。因为,桑默并不了解这独孤城主的秉性,更不知他的为人如何。
倒是有一点,桑默是可以肯定的,这独孤城主定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家的姑娘是怎样的为人的。所以,对于这未见的独孤城主的为人,桑默是持保留意见的。
俗话不都说,慈母多败儿。同理可证,这慈父多败女,亦是一样一样的。
没等待多久,桑默便看见一批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