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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窗看见星星 依然守在夜空中
心中不免多了些 暖暖的感动
一闪一闪的光 努力吧黑夜点亮
气氛如此安详
你在我的生命中 是那最闪亮的星
一直在无声夜空 守着我们的梦
这世界那么大 我的爱只想要你懂
陪伴我 无尽 旅程
你知道我的梦 你知道我的痛
你知道我们感受都相同
就算有再大的风也挡不住勇敢的 冲动
努力的往前飞 再累也无所谓
黑夜过后的光芒有多美
分享你我的力量就能把对方的路 照亮
我想我们都一样 渴望梦想的光芒
这一路喜悦彷徨 不要轻易说失望
回到最初时光 当时的你多么坚强
那鼓励 让我难忘
你知道我的梦 你知道我的痛
你知道我们感受都相同
就算有再大的风也挡不住勇敢的 冲动
…… ……”--【我们都一样(张杰)】
桑默的歌声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已然是忘记了身在何处的倾注在唱,而在座的聆听者,也早已经被桑默的低沉歌声给深深的震住,沉醉其中。回不了神……
而桑默之所以唱这一首歌,是因为,这里面有她想要表达的一切,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彼此陪伴,彼此鼓励,彼此依靠。
第六章 有氧帅哥
歌声洋溢,温润而迷漫,飘荡而飞扬,飞出墙外,飞入天空,惊动众人驻足聆听。
而墙内的人,桑默自是不用说,从来都是用心在倾唱,已然到忘我境界。而坐在她对面聆听的观众,都已深深的沉浸在桑默第一无二的歌声里忘记自我。
“啪!啪!啪!啪……”
只是,这样的一副融洽的温馨场面,却被突来的接连掌声给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谁?!”
因为大家都沉浸在桑默独特的歌声意境之中,突然的被这突兀的声音一打扰,顿时,难得有机会提到桑默这般的献唱却又中途被人打断,这让鲜于千澜的心情瞬间转坏,因而出口的声音亦是冷了三分。
而就在鲜于千澜出声的即刻,已经有一道身影如影子一般的飞了出去,方向正是凉亭外几丈外的院墙之上。
一直到飞出去的身影落在了围墙之上,桑默才看清楚是闻人魄的身影。
而这时候,桑默也看见了,那院墙上除了闻人魄,竟还站着一个人。只是,那人在闻人魄落脚的时候,竟瞬间的飘到了另一处院墙上。
“且慢!请容我说上一句话。”
眼见着闻人魄又要起身追过去的架势,那个停留在院墙另一处的人,突然的双手抱拳,开口阻止道,声音甚是宽厚广亮。
“正门不走,偏飞墙而入,杀!”
然而,闻人魄根本就不把那人的话停在耳里,只冰音破空,随之便是瞬间飞身而起袭向那人,丝毫不给他留有逃走的余地。
“听你这冷冰冰的说话语气,还开口闭口就是杀杀杀的,是狂煞门的人?”
只是,想不到在闻人魄瞬间袭向那人时候,那人竟能很快的躲开了,而且还能从闻人魄说话的语气中,发现对手的出处来路。
而回答那人的是闻人魄冷酷如常的冰面表情,手下的动作亦是越发的快速起来,而且招招都是袭向对方致命之处。
“等等,能不能让我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有什么别有居心,我只不过是听见这墙内有传出美妙绝伦的歌声,所以才想要看看究竟谁哪位高人有此番佳作而已。如有冒犯,在下可以赔礼道歉的。还请这位兄台能收手。”
那人似乎是摸清了闻人魄的武艺,虽然是都有将那招招致命的招数都挡住了,但是,很明显的也看出了甚是吃力的样子。所以,才会在用尽内力与闻人魄分开之后,那人连忙的将解释丢了出来,而后小心翼翼的望着闻人魄。
“阿魄,回来吧,既然人家都已经解释了,我们也不必这般小气的斤斤计较。”
然而,那人的解释是说了,但是闻人魄似乎是想依旧无视,正待要提升内力放手一搏,却被站在凉亭里的桑默给唤住了。
因为那人的声音很是宽厚广亮,所以,在他与闻人魄对招的那会儿说的话,桑默他们在下方也是听得轻轻明白的。所以,桑默才开的口。
院墙上的闻人听见桑默的出声,回眸望了一眼下方凉亭里的桑默,又回首看了一眼落在院墙不远处的外人,终究还是选择飞身到桑默的身边。
然而,就在桑默他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的时候,却不想那院墙上的人竟也随着闻人魄之后飞身下来,止步在了凉亭之外几尺之外。
见一个外人这般的闯进来,原本要坐下的闻人魄再度的站起了身,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飞身出去,而是守在桑默的身侧,目光却是驻守在凉亭之外的人身上。
其他人自然也看见了那人的到来,所以也都站起了身,来到桑默的身前。之前是因为这人没有下来入得院内,所以,万俟珩他们都只是静待其变。但是,这人既然敢这般堂而皇之的进来,那么他们就不会在只是坐在一旁看看而已了。
“这位公子,请问你还有何贵干呢?”
还是万俟珩最先开口,以礼待人,不落人口实。
“诶诶诶,你们都别激动,也别再动手,我只是想结识一下刚刚唱出美妙歌声的天人而已,真的没有不良企图的。”
见凉亭内的人全数都站了起来,而且都是朝着自己这边看,那人连忙表明来意,因为,在看清楚凉亭内的人之后,是人都能看出来那都是些不凡的人。所以,识时务魏俊杰。
“公子这般明闯私宅,既是为结识歌者而来,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姓名呢?”
看来人似乎是真的不是有什么企图,万俟珩淡淡的指明来人既是不请自来,就该先自报家门。心里明白这人没有企图,但是万俟珩却也不会就这般的去相信这人就是好人。
“哈哈哈,看我这失礼的,公子此话甚是,在下浩赏悾璟,本地人士,刚才碰巧经过你们府院外的过道,听闻院内传来动听绝伦的歌声,一时听得出神,便情不自禁的飞身到了院墙之上鼓掌铭内起来,却不想打断了诸位的赏听心情,在下在此给大家赔礼道歉,还望诸位能原谅浩赏悾璟的一番诚心。”
说着,浩赏悾璟双手抱拳,朝着凉亭内的所有人行了一个严正的鞠躬礼,表示歉意。
“浩赏悾璟?你是御剑公子浩赏悾璟?蓝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
然而,浩赏悾璟的自报姓名引来的却是凉亭内的一片讶异。当然,除了桑默和另一个人之外。只不过,还是掌管朱戟楼这样的密保组织的楼主知道的最是清楚,所以,鲜于千澜在浩赏悾璟的话一落音之后,便不置可否的将心中的疑虑统统都抛了出来。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对于有人能立马报出自己的身份来,浩赏悾璟并不觉的奇怪,倒是有些惊讶这人既能这般准确的说出他的身份,却不识得他的本人。当然,这也是浩赏悾璟心里的一点疑惑而已。
这样,有着浩赏悾璟的自报家门,加上鲜于千澜的疑虑发问,众人在心里也是有些惊讶的,虽然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的震撼还是有的。
只是,这些对桑默来说,却形同虚设,所以,在听完这些对话之后,桑默并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这人就是蓝族的族长。
虽然,目前,桑默并没有真的看到浩赏悾璟的庐山真面目。因为,这一大堆的人都站在她的面前,让坐着的她,要如何穿越这些比她高的人,看看对面那人长啥样。
“你说你是浩赏悾璟,难道你就是了?你有什么证明吗?”
于是,为了一睹蓝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桑默很不着调的硬是要去怀疑对方的身份,也借机从挡在她面前的人柱子堆里挤了出来。
“哈哈哈,这位公子如若不相信在下所言,正好在下今儿个出门办事正好带着族令牌的,还请公子仔细明辨一番。”
浩赏悾璟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人会有这样一问,当下不禁大笑起来,还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块手掌大小的令牌,随手一抛,丢向了桑默。
“额,这个,我怎么知道你这牌子是不是作假的。”
被浩赏悾璟的随性给杀个措手不及,慌手慌脚的接住抛过来的一块牌子,桑默看了看手中接住的东西,似金非金,似银非银,却也不像是铁铜的样子,桑默委实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
而且,桑默哪里认识什么族长令牌不令牌的,闻人魄的狂煞门门主令牌她倒是认识。
对了,好像她作为律音殿殿主也是有一块殿主令牌的,听万俟珩说,好像还是玉制的。只是那令牌是要到想全天下公布继位的大宴上才会拿出来用用,一般时候,是不会拿出来的。而至于,那令牌放在哪里,好像也是由万俟珩收着的。
所以,随便的看了看手中的令牌之后,桑默没有在多看一眼的就将令牌给丢还了回去给浩赏悾璟。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这还是在下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竟还有人怀疑族长令牌还能假造。”
因为桑默的话,浩赏悾璟再一次的破口大笑起来,顺手接住被扔回来的令牌,一边抬眸想仔细看看能说出这般让人啼笑皆非的话的人究竟是何面貌,他必定要好好的认识一下这奇人能士。
却不想,浩赏悾璟的一抬首,正好对上一双望过来的无垠银眸,两目相遇,瞬间一愣,都怔住了。
浓眉大眼,犀颅玉颊,高鼻中唇,身形修长,在桑默看来,对面的人并没有比她身后的这些男人容貌出色,甚至还有些稍逊。而且,看着这人将发丝一根都不留的挽起并且整齐的盘于后脑紧束,让人都看不出他的深靛蓝发究竟是有多长。
但是,独独他那双宛若蓝宝石一般的天蓝眸子像是有吸引力一样,一看就想到蓝天白云的晴朗好天气,因而心情也跟着异常的洋溢。这样一整个看下来的感觉,桑默却觉得这样的打扮看着爽朗清举器宇轩昂得很。
用桑默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语言来形容,这浩赏悾璟就是--氧气帅哥,看着给人充满活力氧的感觉。
而桑默在浩赏悾璟的眼里,却是隽秀斯文得有些过分,可是,那轮廓别致的五官看起来却又是那么的融合,感觉就该是这样淡淡的引人注目。
银发,银眸,银族人,非凡人,却来到了他管辖的蓝族区域。浩赏悾璟这一刻却突然的有些想要知道,这突来的一些不凡之人是为何而来。
“默儿,那是真的蓝族族长令牌,你莫再故意同浩赏族长说笑了,天下谁人不知,凡五族族长手执族长令牌时,族长令牌都会显现出与其族相应的色泽来。你这般同浩赏族长玩笑,不是存心要叫浩赏族长笑话么?”
桑默那边在欣赏有氧帅哥,这边万俟珩已经开口为桑默的不知原因而闹的笑话做补救,顺便也提醒着桑默不要再继续针对浩赏悾璟是不是族长或者族长令牌是不是造假的话题了,免得,到最后,被笑话的只是毫不知情的桑默而已。
这,自然是万俟珩不愿见到的。所以,他必须赶在桑默开口之前,转着弯抱事实告诉她。
“额,呵呵呵,我这不是为了逗浩赏族长一笑么,乐呵乐呵。”
一听完万俟珩的话,桑默立马有一股歇菜的感觉。说话的时候,桑默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浩赏悾璟手里握着的族长令牌,还真的是呈现出了沉沉的深蓝色泽。
而对于万俟珩刚才说的族长令牌有呈现色泽一说根本就是还不知晓,刚才又因为浩赏悾璟扔的太快了,桑默一时也没有去注意看,于是,杯具就这样出生了。
真是坑爹的哟,又在所有人面前因为自己的无知而丢了个大脸子,这脸算是全没了,桑默顿时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地底下去得了,从此再不出来。
第七章 大家胡侃
“哈哈哈……好,乐呵乐呵,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谁知,这桑默随便应付的话,却惹来浩赏悾璟的放声大笑。
而这边,桑默早已经是无地自容的乖乖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一堆高人的身后去了。这种时候不躲,桑默自己都觉得自己蠢。
“咳咳,既然浩赏族长这般大驾光临,如若不嫌弃,就请一起进来凉亭喝杯茶水吧。”
任由浩赏悾璟笑着,万俟珩只抬头望了一眼圆月当空的夜色,终是开口相邀其入亭,毕竟人家也是一族之长,之前不命其身份,倒是可以不相理会。可既然已经知道,这礼数断是不能失了的。
“好哇,那浩赏悾璟就不客气了。”
在万俟珩的话说完之后,浩赏悾璟的大笑也适时的停止了,还很是顺水推舟的应承了万俟珩的邀约,似乎没有丝毫的思索,宛若等待这一刻一般。
“哪里,只要浩赏族长不嫌弃才好。”
见浩赏悾璟这般顺然的应邀,万俟珩自是客气的一回。顺便,在转身的时候,抬手示意其他人也都不必再围在桑默的面前,都坐回自己的原位。
只是,大家虽然都收到了万俟珩的示意,但是,这一次,亓官夙却主动的让出了一个圆石墩来,走至桑默的身侧坐下。
于是,桑默的左侧坐着的是之前的百里璎珞,右侧也有着亓官夙近靠坐着。而这样的事,其他人也没有吭声。
很显然的,大家是同意亓官夙这样的做法,也都想到了,即便是武艺在高强的人,都躲不过小神医要施展的剧毒。所以,有亓官夙坐在桑默的身边便是一道强大的屏障。
“对了,既然诸位都知道了在下的出处,还没请教诸位公子尊姓大名呢?”
悠然的步入凉亭,坦然的坐在了亓官夙让出来的座儿,浩赏悾璟似乎也没有去多想什么,只把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待众人都坐好之后,浩赏悾璟才像是突然想起一般,要请教桑默他们一行人的出处来路了。
“咦!这是因为天太黑呢,还是因为我眼花了,竟然看见了百里少东家出现在我蓝族区域?”
然而,浩赏悾璟的的问完,突然的又再一次的响起,只是这一次,他看向的不再是桑默他们,而是坐在桑默左侧的一直都不曾出过声的百里璎珞。
不过,浩赏悾璟话虽是惊讶不已,但是人去而是坐在位子上一动都未曾动过,左右也只是眼睛里表示出了对百里璎珞也在的意外而已。
“浩赏族长不曾看错,璎珞也是今日白里初来宝地,不过几个时辰就能与浩赏族长不期而遇,璎珞也甚感惊奇这世界真小。”
被当众点名,百里璎珞知自己也是躲不过了,便也不在揣测,坦然的昂首迎向浩赏悾璟的视线,客气的语气里尽是冷淡和疏离。
“诶呀,听百里少东家这话说的,看来是还在生在下的气了。无妨,等你气消了,在下在与你丝竹哗然畅谈。今日,在下可是为了天籁之歌而来的。”
对于百里璎珞的冷淡疏离,浩赏悾璟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爽朗的将与他之间的不愉快一概而过,也没有多说。只是,那话里淡淡的失望却没能逃过其他人的眼。
浩赏悾璟可没有忘记此次不光彩的飞墙而入是为了什么,至于其他,等以后再找好友说清楚便是。
“浩赏族长言重了,璎珞从不曾为无谓的事去生气的。”
但是,对于浩赏悾璟的旧事重提,百里璎珞脸上的神色虽然是没有变,但是,当听他话里再度冷淡三分的漠然,便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似乎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是吗?如此便甚好。”
听见百里璎珞冷下三分的漠然之语,浩赏悾璟挂着笑的帅脸也没有变化,只是,出口的话里多了一股失望的无所谓之意。
“原来,百里少东家与浩赏族长相识,还真是巧得让人不可思议。在下桑珩,这是舍弟桑默,这是闻人魄闻人公子,亓官夙亓官公子,鲜于千澜鲜于公子,加上百里少东家,大家都是好友之交,结伴同游而已。今日初游至到此,竟能与浩赏族长结识,真的只能一个‘巧’字得释了。”
听出百里璎珞似乎与浩赏悾璟有什么不愉快的前事,未免气氛尴尬,万俟珩只得站出来调和,顺便的也将他们这些人介绍给浩赏悾璟。
而早在报出名字之前,万俟珩就已经想过了,与其让浩赏悾璟亲自去查,还不如如实的将闻人魄、亓官夙以及鲜于千澜的名字说出来,毕竟他们的真实身份并不妨碍他们什么,甚至有时候还有很好的震场效果。
而至于桑默的名字,相信既然连朱戟楼都追查不到的东西,量他浩赏悾璟本事在高也是无果的。所以,唯一要隐姓埋名的人,就只需万俟珩一人就行了。因为,他的名字牵涉的太多太广,必定会牵出桑默的身份。
“狂煞门门主闻人魄、小神医亓官夙、千手王爷鲜于千澜、在加上天下首富百里璎珞,哇哦,桑大公子你们这结伴出游的阵容可真够强大真够惊世骇人的啊。”
谁知,万俟珩的介绍,并没有震住浩赏悾璟,不但没有震住,而且,浩赏悾璟还能朗朗上口像是扯淡一般的将闻人魄、亓官夙、鲜于千澜他们的身份一一报出来。最后还不忘甩出一句调侃味十足十的话来,表情也是有够味的豪迈自信,宛若这些人都是他好哥们儿一般的娴熟。
“哈哈哈,那是!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啊。这样子多威风飒爽啊,个个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势有势,搁哪儿还不都得有人奉承着,这样心情多爽,还不用花自个儿的钱财,真赚!浩赏族长你说是不是?”
桑默是谁,那是最见不得自己人被别人欺负的。
所以,这样摆明了是欺负斯文人的调侃,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