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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三秒内还没回过神的人,都被擒住,回过神反抗的人,也在不力敌的情况下,被擒或被杀。局势,一下子一边倒的倾向了桑默这方,而这也是桑默所预料见的。
只是,让桑默意料外的是,那禽兽皇子的后来的那位黑衣人,居然很有胆量的单枪匹马的只向桑默杀来,似是想要趁乱手擒桑默逃离,而禽兽九皇子早已经在见到自己的手下大都被擒,立马调转马头,策马狂奔而去了。
“追风,给我将九皇子活捉,但可以不必毫发无伤。”桑默看着护着自己的五六名白衣女子很轻松的阻止了黑衣人的袭击,桑默也就不那么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了,见禽兽皇子要逃走,便将任务颁给了自己的无敌保镖,她相信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在黑衣人被擒下后的同时,追风也将逃走的禽兽皇子揪到了桑默的面前。桑默仔细的看过后,发现追风人真是太善良了。自己都说了,这禽兽可以不必毫发无伤的回来,但是,看着坐在地上的禽兽皇子除了有些颤抖,竟毫发无伤的样子,桑默实在是觉得很可惜。
尽管很想教训这禽兽,但桑默却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所以,还寄望这追风能让这禽兽吃点苦头呢,结果,却希望落空了。
“追风……”桑默有些抱怨的看了带着面具的追风一眼,然后又瞥了坐地上的禽兽皇子一眼,用眼神跟追风提出抗议。谁让她让这禽兽毫发无伤的回来的。
“他四肢的经脉,已经都被我震断了。”看明白桑默的追究眼神,追风静若止水的声音,缓缓的说出让人颤抖的结果。
“!……”桑默一瞬间觉得阴风阵阵,寒气凛人。在低首看着坐在地上,垂着头,四肢有着明显的抽斗。开始,桑默还以为是禽兽皇子害怕得发抖,现在,桑默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四肢有些发抖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善良实在是不适合追风。
“默儿,你准备要回去京城里。”这时候,马车里的万俟珩温和的声音,低低的传了出来。那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对,珩,我必须回去。”桑默走到马车的旁边,无比认真的回道。因为,如果不回去的话,她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所以,她一定要回去,回去救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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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事情,更新晚了,抱歉。
第三十八章 等待
听着,桑默那认真的言语,万俟珩知道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她返回去,也知道尽管自己告诉她,京城或许会因为她的回去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些都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从桑默说要回去那一刻起。
“好,我陪你一起回去。”万俟珩坐在马车里点了点头,毅然决然的选择跟随相伴,既然已经成定局,那么自己至少要陪在她的身边。
“珩,你,可以在这里等我的,等救出我朋友就会马上赶回来的。”桑默知道自己这次回去,是冒着很大的危险的,因为驸马爷是绝对不会冷眼旁观的看她这般对待禽兽皇子的,指不定,到时候会落个连逃跑都成问题的下场,毕竟,追风也说过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所以,人去多了,反而不方便。而且,她也不希望万俟珩因为她受伤出事 。
“不,你去哪,我就去哪。”万俟珩坚定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拒绝桑默的提议。万俟珩很明白自己此刻的心,他再也不会让桑默丢下自己一个人去冒险的,无论是哪里,他都要陪在她的身边,哪怕是地狱,也一样。
“……唉,好吧。”桑默静默了一刻,最终还是同意了万俟珩的同行,或许,自己才是他永远的伤害吧。
“九皇子,从此刻起,你就祈祷十九没事吧,如果你没办法做到的话,那么,你被震断的就不只是四肢的经脉了,我保证这绝不是说说而已!”桑默回身走到坐在地上的禽兽皇子面前,蹲下身,与禽兽皇子对视着,然后缓缓的吐语,银眸里的认真一清二楚。
“你……你是什么人?”四肢里的疼痛,已经无法让禽兽皇子有力气言语,怎么也没料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到了这时候,他也只能承认,这个小厮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简单,身边有着这些高手保护,还有影卫存在,这只能说明,这人非富即贵。一切的一切,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知道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又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呵呵,我是什么人,你就不必知道了,因为,你不配。”桑默说着白了一眼禽兽皇子依旧在颤抖的两肩,说完站起身,发话:“马车掉头,回京城,用最快的速度。”
说完,桑默坐进马车里,看见马车里的万俟珩正眼神专注的盯着自己,桑默坐近万俟珩的身边,伸手握住男人的一只大手,轻轻的一笑,说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可是律音殿的殿主大人呢。”
“……嗯。”过了很久后,万俟珩才回握住桑默的纤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点了点头,温柔的银眸里,全是信任和骄傲。是的,作为恋人,他会全心的相信她,作为殿主,他满心的以她为自己心里的骄傲。
回去的路上,全速的急赶,用了一个时辰就进了城门。
进了城门,桑默并没有减缓车速,依旧让车夫挥鞭赶车,一路直逼驸马府的方向。
马车终于停在了驸马府前,待马车停稳当后,桑默率先跳下了马车,万俟珩跟在桑默后面下的车。下车后,桑默等着有人将禽兽皇子带到自己的面前。
待两名白衣女子将禽兽皇子带到桑默的面前,桑默接手了白衣女子扶着禽兽皇子工作,顺便让白衣女子点了禽兽皇子的哑穴。
扶着手脚有些过分软弱的禽兽皇子,桑默轻轻的靠近到禽兽皇子的耳边,缓缓的说道:“九皇子,由桑默来扶着您进去吧。”
“唔唔唔……”
说完,也不看禽兽皇子一眼,桑默连扶带拖的搀着禽兽皇子步上了驸马府的台阶,然后在桑默到达驸马府大门前,已经有手下为桑默敲了门,在桑默搀着禽兽皇子正好走到驸马府的门槛前,驸马府的大门也缓缓的打开了。
“啊?九皇子殿下!您怎么来了?”开门的门守在看见禽兽皇子的时候,大感意外,竟一时间忘记了参礼。
“嗯,九皇子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就来驸马府休息一下。”桑默睁着眼瞎说着,也不怕门守怀疑,微笑的看着门守点着头。
“啊?你不是郡王爷的随身小厮么?怎么会跟九皇子殿下在一起呢?”门守在看见桑默的时候,又是一愣,实在是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的。
“我一早出府办主子交代的事情,没想到回来的路上正巧遇见九皇子不舒服,所以就搭把手而已。那个,我还是先扶九皇子回屋休息了,以后再聊吧。”桑默一边解释着自己胡乱瞎掰的原因,一边像是有些扶不稳九皇子的样子。
“啊!对对对,九皇子殿下请恕罪。”门守这时想起了自己的胆大包天,于是立马退到一旁,跪地请罪。
“好了,起来吧。九皇子可是大人大量的人,怎么会计较这种事呢。我先扶着九皇子到郡王爷的院落客房休息,你晚些时候通知一声管事,说九皇子来了就行了。这位公子是九皇子的挚友,同九皇子一起的。”桑默说完就扶着禽兽皇子走进了驸马府,直接往郡王爷院落的方向走,变成禽兽皇子挚友头戴纬纱的万俟珩一脸黑线的跟在桑默的身后,而四婢跟在万俟珩身后。
万俟珩从来都不知道,桑默的演技原来这么好,说起谎话来竟然连眼睛都不带眨的,真是让他看来眼界,以前,桑默从不曾在他面前有过这样的一面。
“九皇子,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吧,等过些时候开晚宴的时辰,我会带你却参加嫦亲公主一家的腊年宴的。”回到郡王爷的院落,将禽兽皇子扶进客人住的厢房,让禽兽皇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桑默牵着万俟珩坐到圆桌边,泽兰上前为两人个倒了一杯茶,然后,四婢分别站到了房门的两边守候着。
“珩,接下来,我们就等着驸马爷找上门来就可以了。”桑默喝一口茶,向万俟珩说明了一下接下来自己的要做的事。
“默儿,在郊外的时候,你是不是让追风放了一个人?”万俟珩这话虽是问话,但那话里的意思已经是再肯定不过的事实。只是,之所以到现在才说,是因为他知道桑默已经有准备,所以,他当然也知道桑默放人的用意,不过是好让人能将这九皇子的事情,告诉那背后的人而已。
“呵呵,珩你测算到了?”桑默呵笑着问道,她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骗不过万俟珩的眼睛,自己不过在出发回来之前,跟追风小声的交代,让追风在他们走后半个时辰后,将那个后来出现的黑衣人放了。不过在放任之前,要先让那人受点内伤,这样才不会那么快的赶在他们前面到达驸马府。
“不,我说过,一切与你有关的事情,我无法测算得出来,我只是见你好像早就知道那驸马爷一定会来找你一样,所有的自信全写在脸上了。”万俟珩摇了摇头,喝一口茶,才慢慢的将自己的观察如实相告,他从来都不想在桑默面前隐藏自己的所察。因为,知道桑默喜欢直接明了,讨厌拐弯抹角。
“是啊,不放鱼饵,又怎么会有鱼上钩呢?”桑默银眸乍现一抹狡诈的光亮,但随即被银光淹没,微笑着喝茶,完全的闲聊样子。她让追风做的可不止放人这件事哦。
“……这样啊。”万俟珩看着这样的桑默,觉得这时候,自己又看不穿她的表情了。虽然,桑默还是像平常一样,一副闲闲散散的样子,但是这会儿,万俟珩觉得桑默的银眸里的光亮一点都不平常,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中一样,但又似乎有着一种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收敛隐藏在那双银眸后面,让人无从觊觎。
“其实,珩,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我已经有把握胜券在握,但是,我不想骗你,九成的获胜把握我有,但依旧还是有一成的担心和冒险,所以,万一事情岛没办法收拾的时候,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的跟着那些保护你的人离开,只有这样,我才会没有后顾之忧,你可以做到吗?”桑默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认真的看着身边的万俟珩说道。
那一成的担心,就是那个连追风都不是对手的驸马爷,如果,驸马爷彻底的爆发无畏要置她于死地的话,那么桑默会想尽一切办法和追风逃走的,只是她不放心万俟珩,所以,她一定会在万俟珩离开之后才会离开,而万俟珩唯一要做的是,必须在需要离开的时候立即离开。
“好。”万俟珩看着桑默认真的银眸,也很认真的答应下来,既然桑默会这样说,就表示,她就算计划失败了,也会安全的逃离的,所以,自己绝不能成为拖她后腿的人。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桑默点了点头,终于将心里的担忧放下来。她相信万俟珩,所以,这次,哪怕是最后会有生命危险,她也会为了他用尽全力逃出去的。
“主子,那个人来了。”桑默的话才说完,追风的身影,忽的一下出现在了桑默的面前,神情十分严谨,但是静如止水的声音依旧没变。
这是桑默第一次看见追风的这一面,不觉得有些感叹自己会不会太自信,要是真的失败了,追风一定会誓死保护自己,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将失去追风呢?
第三十九章 谈条件
“泽兰紫菊,开门迎客吧。”不管会不会失去追风,但桑默知道自己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自己和追风的命的,因为,只要人没死,什么都是美好的。
“是。”泽兰紫菊应声后,缓缓的将自己近身眼前的房门打开。
桑默一开始就打算,敞开着门,说亮话,这也是桑默最喜欢的方式。
“来吧,九皇子,见客了。”走到禽兽皇子身边,桑默俯身他扶起,再一起都到房门前,但是并没有跨出门槛。
站在门前等了没五分钟,就见一行人走了过来,驸马爷走在最前面,脸上跟快结霜一样的冷酷僵硬着,丝毫没有以前的温和稳重样子。
目览一遍,桑默没有看见郡王爷的踪影。其实,驸马爷带的人不多,就四个人。但是,桑默知道,这四个人绝非一般身手的人,单从气场来说,桑默感觉得出来。
“见过驸马爷。”桑默在驸马爷停下脚步后,几米开外,微笑一下的点头,率先打了个招呼。
其实,从驸马爷出现之后,视线就从不曾停留在桑默身上一秒钟,至始至终他的视线都只在一个人身上,尽管那个人是由桑默扶着的。
桑默当然也看见了这一点,但是她丝毫不介意,这样她还巴不得呢,其实,要不是万不得已,桑默真的不想去招惹这位很厉害的主儿的,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自己小命了。
“覃儿,你没事吧?”看着不远处的被人扶着的人,驸马爷凌天在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将他目视了个透彻后,才有些嘶哑的将自己的担心问出口。
“唔……”禽兽皇子似乎是见了驸马爷后胆子大了些,居然一个劲的在摇着头。甚至还一边拿着眼睛斜瞪桑默,那意思像是在告诉这对面的人,是谁害他的。
“你……是虹儿的小厮?”接收到禽兽皇子的信息,驸马爷凌天将视线往旁边一移,定在了桑默脸上,然后,慢慢的说了一个字后,又微皱了下眉心,像是在回想什么,尔后,又问道。
“不,昨晚从皇宫回府后就已经不是了,正确的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驸马府的人了。”桑默摇了摇头,更正的说道。
“那么,你为何现在出现在我府内?”驸马爷凌天听过桑默的解释后,再度的微皱了下眉心,盯着桑默的银眸问道,暗红色的眸子里在衍生着另一种不平静。
“这就要问九皇子殿下为何无故的阻止我的离去了,甚至不惜拿的我朋友做威胁,您说这样我还能安心的走么?”桑默摊了摊没有扶人的另一只手,字里行间也透着明摆着的无奈,更不用说她脸上那苦恼的表情有多么的让人信服了。
“你是要现在就放开九皇子然后他任处置,还是要我亲自动手?”驸马爷凌天似乎不愿再继续跟桑默对峙下去,本来耐心就不是很多,几句话后就直接的甩出了两条路,让桑默自己选择。
“驸马爷,您这样我很为难。毕竟,现在,有资格说条件的人,似乎不是您,而是我。”听完驸马爷凌天的话,桑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即摇了摇头,然后,偏着脑袋,非常冷静的将自己的答复说出来。
这一刻,桑默才发现,这驸马爷的耐心似乎不是很好,这个认知让桑默微皱了下眉,因为这样就意味着,这件事,不可能用谈判的形式解决,必须要靠武力。
“是吗?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人,看来,你是选择要我亲自动手了,所以,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驸马爷凌天说着,寒着脸,一步一步的朝着桑默走了过去,暗红的眼眸几乎要将桑默凝视穿透。
“好了,驸马爷,您不必再走近了,否则我不保证九皇子背后的利剑会破膛而出。”桑默在离着驸马爷凌天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时,缓缓的开口道。而在桑默扶着禽兽皇子的那只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一把短匕抵在了禽兽皇子的背后。
这把匕首,是桑陌在那次休假逛街时买的,为的就是防身用的,所以,桑默时刻都将匕首藏在自己的衣袖里,只要一曲臂就可以抽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哼,胆子倒是很大,可是你下得了手吗?弑杀皇子可是死罪。”听完桑默的话,驸马爷凌天没再继续前进,停下了脚步,尔后,驸马爷凌天盯着桑默的暗红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残忍的笑意,似乎是有什么在渐渐的兴奋起来。
“你们不也是一样,都敢弑杀皇上最疼爱最重视的皇子了,我又有何不敢的呢。”桑默没有错过驸马爷眼眸里的嗜血兴奋因子,好像在慢慢的复苏着。但是,桑默知道自己绝对的不能后退。
“哦?你有何凭证呢?”驸马爷凌天似乎是觉得桑默的话有些好笑,居然一脸微笑的,认真问道。那自信的样子,好似任何人都不在他眼里一样。
“证据什么的,我们就别相互磨叽了,大家心里都清楚,您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一句话,一命换一命,换不换?”桑默自然不会随着驸马爷的性子继续扯下去,拖拖拉拉从来都不是她桑默的行事风格。所以,直截了当的,桑默甩出了自己的诚意,然后只等对方的答复。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驸马爷凌天寒霜般的脸色已经完全的暴露在外,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是盛怒中,而那盯着桑默的暗红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啊……!”突然一声惊喊声平地升起,将驸马爷凌天盯着桑默的视线移向了一旁,因为那声喊叫,是发自于桑默身边的禽兽皇子。
“怎么样?这样,够资格了吗?”桑默扶着禽兽皇子的那只手,依旧还是在禽兽皇子身后,但是,伴随着禽兽皇子的尖喊声,顷刻间,禽兽皇子身后的地面上,正迅速的滴落着一滴滴鲜红的液体,很快的就淌成了一小块殷红的血迹。
而在禽兽皇子的背后,桑默原本握在手里抵在禽兽皇子背后的匕首,现在,已经有一半没入了禽兽皇子的衣服里面,血正沿着匕首缓缓的流出来,“驸马爷,这血,可不是假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