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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主子,您等一下……”泽兰的话只有身边的紫菊一个人听见,因为,桑默已经进去里屋了,而她们在桑默进去后,像是在等着什么,又像是估计什么一样,并没有追进去里屋。
然而,在她们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预料的结果,忍不住的,泽兰和紫菊不禁相互看一眼,心里都在想着:“难道祭司大人已经为闻人公子上完药了?这么快?”
“呃,紫菊,主子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泽兰咂巴一下嘴唇,咽下一口口水,说道。是啊,殿主大人都进去了没事,那她们也可以进去了。
“呀啊!”只是,当泽兰紫菊二人走进里屋后,抬头一看见眼前的景象,都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随即转过身朝外屋跑了出去,留下里屋的桑默和万俟珩被惊呼声吓了一跳。
“默儿!你回来了!”万俟珩因为泽兰紫菊突然的惊呼声才回头,才发现身后站着的桑默,便连忙的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一旁的床上,奔到桑默的面前,一把搂入怀里,惊喜的唤道。
他就知道,他的默儿一定会回来的!万俟珩情绪激动的搂着桑默,在心里暗暗的呼喊着,为自己的心欢呼。
“嗯,我回来了,珩,担心我了吧,没事。我好端端的呢。”桑默抬起双手回抱在万俟珩腰间,一只手习惯性的轻拍着,安抚道。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又为她担心了。虽然是很轻微的颤抖,但桑默还是感觉到了。
“嗯,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所以,我没走不是!”万俟珩松开对桑默的禁锢,并没有承认自己心底的担心,而是微笑着说出自己的心声。
万俟珩知道,她了解他,就跟他了解她一样,虽然了解不多,但却知根知底。
“对了,刚才泽兰紫菊他们大叫什么?还跑出去,见鬼了啊?”桑默没在继续与万俟珩相互温馨,也不太适应,所以,就转移了话题,想起了刚才那两婢的惊人之举,忍不住的问道。
“默儿,你进来里屋多久了?”万俟珩因为桑默的问话而盯着桑默看了一会儿后,才悠悠的不答反问道。
两婢的惊呼,万俟珩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但是对于默儿,他又有些不太确定。
“我?哦,我比泽兰他们先进来一会儿,看你在帮闻人魄上药,就没出声打断,只是站在这里看着而已。怎么了?”桑默很无辜的指着自己,回答了万俟珩的问话,一脸的不解,这跟她问的泽兰他们的惊叫跑走有什么关系。
“默儿,你没看见闻人魄?”万俟珩再次问道,只是,银眸有着明显的不可思议的压抑在里面。
“有啊,他不是正靠在床上吗?”桑默看着万俟珩眼光是越来越奇怪了,她真的是,不知道万俟珩想说什么了,摆在眼前的人,她会看不见么?当她是瞎子么?
“默儿,闻人公子身上没穿任何衣服。”万俟珩彻底的被桑默的眼神打败,他真的看不懂桑默怎么想的了,只得将话挑明了讲。
因为,桑默那看他的眼神,活像是在看白痴一样。而他不是白痴,只得来寻找桑默的奇特神经了。
“我知道啊,我又不是瞎子看不见,当然知道他没穿衣服,可是,这跟我问你的事有什么关系?”桑默真的觉得万俟珩说的话越来越不着头脑了,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闻人魄没穿衣服跟泽兰他们惊叫跑走,根本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好不好?
“……”万俟珩彻底无语,看着桑默那红果果的鄙视眼神,他只能选择用沉默来代替自己的失败。
“珩?”桑默见万俟珩不说话,便出声催促。
“默儿,请不要忘记,你虽着男装,但你依旧是女子的事实,好吗?”万俟珩被逼无奈,只得再次挑明话意,提醒桑默道。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雌性物种,但是,麻烦你说重点好吗?”桑默忍不住的终于是送了万俟珩一道白眼,姗姗道。
“你知道,那为何在看见一个男子的赤身,居然面不改色呢?”万俟珩忍无可忍,便没有再忍的一通说出,然后,有些稚气的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桑默的脸。
原来,她没忘记她是女子,可为什么她能这般光明正的盯着一个没出衣服的陌生男子的身体看呢?却不像泽兰他们一样跑出去。万俟珩忍不住的有些生气,而且是生桑默的气。
“啊?你的意思是说,泽兰他们是因为看见闻人魄没穿衣服才惊叫着跑出去的?”桑默瞪大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只是一张侧脸,但那并不影响桑默的吃惊。
“不然呢?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看见陌生男子的身体,不惊叫不跑走,那是一个女子的该有的反应吗?别说还是未出阁,就算是已经为人妇为人母的女子,那也是除了自己夫君,也不敢也不能看其他男子的身体啊,你倒好,看的光明正大津津有味的!”听了桑默说的话,万俟珩转回视线,看见桑默眼眸里惊讶且又好像在说他大惊小怪的神情,忍不住的声音上扬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大筐,最后,又将视线偏向一边,脸上的表情有些紧绷,有些僵硬,还有些泛青。
“可是,这有什么好惊叫的,我都为闻人魄洗过澡呢,现在只不过是看他没穿衣服而……已。”桑默的声音是越说越小声,说道到最后,声音甚至都已经听不见了。
这时,桑默才想起来,自己是个现代人,别说看见男人不穿衣服不惊叫,就算是一果男果女脱光了在她眼前晃荡,她桑默也不会哼一声。可是,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还是一个类似古代的世界,所以,桑默想起了古代的女子有妇德礼教什么的,是不能随便看男子的身体的。
还有,她觉得万俟珩好像,生气了!
第四十七章 吃醋,查毒
“什么!你!你还为他洗过澡?!”万俟珩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吼道,完全的没有了之前的平静温和样子,瞪着桑默的那双银眸里,怒火一下子就腾升而起,烧的桑默措手不及。
“是啊!那会儿是他的随身小厮,侍奉他沐浴是小厮份内的事啊。”桑默很认真的盯着万俟珩说道,只是桑默没说清楚的是,闻人魄也就只是让她侍奉沐浴了一次而已,后来都是点名让小信侍奉他沐浴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万俟珩的怒吼,尽管这是他第一次冲她大吼,桑默觉得自己竟然一点也不会怕,因为,她想到了一个蛮有趣的事情,所以,看着万俟珩的银眸里有一抹促狭闪过。而在盛怒中的某人,正好错过了这一发现。
“默儿!你的意思,是说,是说你那会儿还经常……!”心中的气来的是又快又猛,而桑默的话又那么的石破天惊,万俟珩绝色倾城的容颜上一时间是青红交替着变换,气到最后,万俟珩只能黑下脸来,颤抖着嘴唇心痛的说不完话,头垂了下去。
“这有差别吗?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其实,看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没多长一个头,闻人魄也没少块肉,干嘛那么计较这些俗尘世俗。”桑默嘴上是越说越没关系,但是,那无垠的银眸里的闪光却是愈见的光亮了,嘴角的笑意也慢慢的上扬起来。
“默儿?!”但是,万俟珩却对于桑默的不在乎很在意,所以,情不自禁的喝斥出声,希望她能正视自己的存在。
因为,他的身份不只是她的伙伴,还是她的未婚夫婿。
“呃,那个,珩啊,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桑默因为万俟珩的呼喝,突然一本正经的向身边的人问道,那样子好不认真的,让人以为她有什么很大件的事情要请教一样。
“嗯?……默儿,你问吧,什么事情?”万俟珩看着桑默这副表情,不做他想的立马也跟着认真起来,刚才还生气的情绪立马压到心底角落去了。
“就是,我想问一下,你这么生气我看见别的男人的身体,是不是表示,你是在吃醋呢?”话一说完,桑默银眸里的促狭一涌而出的盯着万俟珩的柔光银眸,促狭的笑意挂在嘴角,一副做好准备等待答案的样子。
呵呵,刚才突然脑子里闪现电视剧里的情节,男猪不停的质问到最后兀自生气,女猪却依旧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真的跟刚才万俟珩跟她的演绎很像。而这种情况的出现,往往都偏向于一个结果,那就是,为莫名的事执着到生气的那一方,很可能是在闹情绪。
而刚才,万俟珩一直都在执着于她看了其他男人的身体而对她大吼出声了,眼眸里明晃晃的写着在意,最后到生气,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嫉妒了,她看了除他以外的男人的身体,所以,他吃醋了。
“……我……我只是生气,哪有吃醋!”没想到桑默要说的居然是这个,万俟珩一时没有防备,被桑默的话给刹得几乎没办法回驳,轻驳两句后觉得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只得一甩衣袖,转身向床边走去,不理会桑默的戏侃。
“哦,是吗,原来是我多想了,你根本不在乎。”桑默跟在万俟珩身后走着,一边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边点点头故意大声的说道。
呵呵,生气难道不是在乎的一种?在乎不就代表着吃醋了么?桑默盯着万俟珩那愈见鲜红的耳根时,眼眸里的笑意是有如奸计得逞一般的开怀,而走在前面的万俟珩却无暇看见。
“……”万俟珩当然不会再出声,保持缄默的走到床边,拿起放在一边的药瓶,继续假装心无旁骛的样子为床上昏迷这的闻人魄上药。
他又不是笨蛋,当然知道桑默是在捉弄他,而打破桑默的计划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加以理会,让它不攻自破。
而且,他刚才的表现,连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只是一切都情不自禁的就那么说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快一步的说了出来,这叫他怎么好意思去承认。
“对了,珩,他怎么样了?伤得很重么?”见万俟珩不再理会自己,桑默也没再继续瞎闹下去,转问起床上人的情况。
靠在床上的闻人魄看起来脸色很不好,俊美的脸上白里泛着青色,连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都能看出来闻人魄的情况似乎不乐观,所以,桑默有些担心这人能不能挺过去。
“嗯,默儿,我只能说,我尽力了,但是,他的伤真的很重很重,驸马爷打在他身上的掌印,我是可以用药为他消去,但是我为他号过脉,可是,他的脉象很混乱了,甚至在他体内好像还有一种毒素在入侵他的心脉,至于是什么毒素,因为我的医术只是跟药医婆婆学了点皮毛,所以,我号不出来。”万俟珩一边将药瓶里的药油倒在手心贴上闻人魄的胸膛慢慢的推拿,一边低声解释着给桑默听。
对于桑默的正大光明看着闻人魄身体的事情,万俟珩也不再提什么了,免得到时桑默又捉弄他。强迫赶她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他希望她时刻都在自己身边才好呢。所以,他只得忍下心里的醋意,选择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了。
“嗯,这样啊,那有找驸马府里的大夫来看看么?”桑默一听万俟珩这话,便又出声询问道。
“现在,驸马府里已经是一片遭乱了,驸马爷被救你的人击败后,被皇帝抓了起来,嫦亲公主因为失去儿子而伤心欲绝,而且,闻人公子如今的身份又有些悬殊,所以,驸马府的大夫都不敢前来,因为嫦亲公主没有下令。不过,我有让馨梅到外面请过一位大夫来看过,但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毒素。”万俟珩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人,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随即又低下头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其实,万俟珩是希望桑默跟他说说带走她的白衣人的事的,可是,桑默从进屋到现在去只字未提,怕是还不想告诉他,所以,他就只能等了。
“那怎么办?没有人能检查得出来是什么毒么?”桑默有些焦急的问道,她虽然不是很喜欢闻人魄这个人,但是,她和他之间好像有一种很奇怪的缘分,他一直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她却一直都在最后的关头出现救他一把。
所以,说真的,她其实不希望看见他死的,好歹自己也救了他两次性命了,再无耻一点,也可以说,他这条命可以说是她的了也不为过。
“有,有一个人应该可以检查得出来的。”万俟珩没有抬头的说道,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考虑这什么。
“谁啊?我们认识的人么?”桑默不解的问道,随即脑海里想到了律音殿的那个医术很高明的老婆婆,“珩,你说的不会是药医婆婆吧?”
如果是药医婆婆的话,桑默相信,那个老婆婆的医术的确是精湛,而且还高超,什么疑难杂症都会医。呃,当然,这些桑默都是听紫菊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究吧。
“不是药医婆婆,是追风,她的医术不高,但是她对是毒很有研究。”万俟珩摇了摇头,说出了追风的名字,而且还说了一个桑默一直都不知道的追风的特长。
“追风,出来。”万俟珩的话一落音,桑默这边就开口唤人了,因为她从来都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既然知道有人有这能耐,而且还是自己人,她为什么还有等?
“主人,大人。”桑默的话音一落,追风闪现在桑默的身后,向桑默和万俟珩俯首行礼。
“追风,帮忙看看这人中的什么毒,好么?”桑默转身看着追风,一手指着床上的人,略带拜托的口吻,缓缓的问道。
对于,不是保护自己安全的事要追风帮忙,桑默都是带着请求商量的询问的,毕竟这不是追风分内的责任,人家没义务帮忙是可以拒绝的。所以,桑默很是尊重追风的个人意愿的。
“好。”追风回视着桑默的银眸,点了点头,静若止水的声音应道。随后,走到床边,伸出两指搭在闻人魄垂在床沿的手臂上,静静的号着脉。
桑默和万俟珩退到一边,没有出声打扰,等着追风查出结果来。
“是回天兰。”一刻钟后,追风收回了搭在闻人魄手臂上的两指,回身对着桑默说道。
“呃?……什么是回天兰?这种毒很厉害?”桑默在听了追风的答案后,是一脸的莫名,因为没听过,所以,没法子理解其中的严重性。但是在看见一旁的万俟珩在听了追风的答案后微皱的眉头,让桑默忍不住的想要知道这东西了。
“回天兰,是一种慢性毒素,毒性随着时间的长短来决定大小,时间越长,毒性就越大,这人体内的毒,怕是有十几二十年了,所以,已经很严重了,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已经全都严重受损,如不快些解了这毒,恐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追风平静的为桑默解答回天兰的疑难,说完还回身看一眼床上的人,眼眸里没有任何的波动的陈述事实。
“那,这个毒要怎么解?追风你能解吗?”桑默一听追风说闻人魄的身体伤况和毒性,想了一下,又向追风问道。桑默相信,既然这毒能制出来,那么就一定会有解药和解毒的方法的。
桑默没想到闻人魄竟伤得这样重,还得加上体内的毒,只剩一个月的生命时间。虽然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但是,桑默还是想要尽一下力,救救这个男人的性命。
第四十八章 准备离开
“这个毒,我解不了。”追风平静的声音低迷却不失果断,生生的打断了桑默的想望,而事实总是残酷的。
“这样啊,没事儿,反正这也不是我们必须的责任。”虽然桑默说得很随意,但是那菱角分明的小脸上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失望写在上面。
桑默也知道,这件事本来就不是能牵强的,追风解不了这毒,她也并不怪谁,也不可能去怪谁,只是心里有些感慨生命的即逝而已。虽然她不想看见闻人魄死掉,但是她也不是圣母玛利亚会去珍爱天下间每一个生命,只是,不愿意看见认识的人离开人世,尽管她与他交情一般。
“默儿,这回天兰,是由九九八十一种良药材和九九八十一种毒草药相互牵制中和而成的,如果要解开这种毒,就必须先搞清楚这一百多种药材是哪些,然后按照顺序一样一样的喂给中毒的人服用。其实这些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解毒人必须要先弄清楚这中毒人被下回天兰时的先后顺序,哪一味良药材先下,哪一种毒草药后下,弄错一个顺序都是回天乏术的。因为这回天兰的可怕性并不是在于它的毒性,而是在于它的步骤复杂多样性,只要随便调换一下一种药材的先后顺序,那么都是一种难解的难题。所以,追风解不了这毒也是情有可原的。”万俟珩看着桑默小脸上的失落终是有些不舍,便温和的将回天兰的独特解说了一遍给她听,最后,还不忘为追风也解释一句。
毕竟,人家追风最擅长的还是保护人,对毒有了解,也纯属于个人爱好,桑默这样的一脸失落,不免待追风有些不妥。他知道桑默没有那种意思,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失望,对一个誓死保护你的人来说,都会是一种否定。
“追风,对不起!”听完万俟珩的解说,又看见他眼里的传播的信息,桑默转首向身前的追风认真的道歉,原本失望的小脸上已经被歉意代替,银眸里是一片真挚。
桑默为自己的轻忽感到汗颜,要不是万俟珩提醒她,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摆出一脸的失落表情的,那对追风多么的不公啊。
“没关系的,追风知道您的为人。”对于说桑默的道歉,追风看在眼里,轻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