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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春色宫墙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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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橙心绪纷叠,潮思涌动,扑到皇帝怀里,道:“我。。。我。。。”
竟不知再能说什么。
皇帝道:“你是汉人不错,但你的孩子是正儿八经的爱新觉罗的子孙,亦是天下的主子,任谁也不敢小瞧他们。再有,世上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自己的父母。从先祖爷开始,大清便施行满汉一家之政,朕喜欢你,也善待汉人。无论太后喜不喜欢你,苏氏抬不抬旗,你都是朕的纯妃,都是朕的青橙。”
青橙止了哭,轻声道:“我并不是在乎抬不抬旗的事,只是。。。”
皇帝捧住她的脸,道:“朕知道,你只是受了委屈。”他望着她,双眸在夜灯的照耀下,像是闪着两团火光。他接着道:“你能跟朕实话实说,朕很欣慰。宫里的人都瞒朕怕朕,算计朕,就你还敢跟朕说几句窝心话。但是青橙,朕虽纵着你,你也不能失了自己的本性,更不能恼太后,她是天下之母,说什么做什么,咱们都只能听着受着,绝不可违抗。”
青橙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皇帝道:“寻个太后心情好的日子,朕会亲自同太后说,你安安心心的养胎,万事有朕给你撑着,不怕。”青橙应了,偎依了半响,才抬起头问:“我还有一事要问。”皇帝道:“什么事?”青橙望了望门外,道:“刚才端茶的宫女,明明是皇后跟前的人,怎么会调到养心殿当差?”
皇帝哑然,顺着宛儿给的说辞,道:“景桃到了年纪,要放出去了,内务府分派的几个宫女都不抵事,皇后便使了魏宛儿过来。”
青橙蹙眉睨了他一眼,酸溜溜道:“连名字都惦记上了。”皇帝噗嗤一笑,青橙恼道:“你笑什么?”皇帝曲指弹在她额头上,道:“看来你是舒心了,连飞醋都吃上了。”逗得青橙忍不住溢出笑颜,嘟嘴道:“我才不敢吃醋呢。”他学着皇帝刚才说过的话,道:“你是大清皇帝,说什么做什么,我只能听着受着,哪里敢吃醋!”
皇帝拍了拍她的背,道:“好了,好了,天色已晚,朕送你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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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练琴练出杀猪声

春风宜人,花木葳蕤,成群的飞燕盘旋于皇城啼鸣。 阳光明晃晃的闪烁,像温而不烈的清酒,淳净通透。娴妃从交泰殿议事毕,与顺妃一同坐肩舆回景仁宫。入了屋,有宫女在洛晴耳中嘀咕了两句,洛晴上前道:“主子,舒嫔在偏殿恭候多时了。”
娴妃望了顺妃一眼,两人默视片刻,方道:“让她进来。”
舒嫔屈膝请了安,往炕首坐下。宫婢捧了茶来,三人品茗闲话一番,才听舒嫔道:“昨儿我去养心殿,可知我撞见了谁?”顺妃慢里斯条的搁下茶盏,浅笑道:“我哪里知道,算一算,我都快两年未侍寝了。”
娴妃倒是奇怪,道:“别卖关子,有话说话。”
舒嫔眉梢勾勒,反问:“御前伺候茶水的人换了,娴主子难道不知情么?”娴妃不由愣了愣,她摄理六宫已久,旁处也就罢了,养心殿的宫人遣派万万没得理由不知会她。舒嫔瞧着娴妃神色,心里平白添了些得意,面上却不露,道:“听说是皇后主子跟前的婢女,叫魏宛儿。皇后主子生病那段时日,皇上在长春宫的一切寝居事由,皆由魏宛儿服侍。”
娴妃哂笑:“皇后的手段,一贯如此,真是愚笨!以为胡乱贡些女子给皇上,就能绑住他的心!”舒嫔道:“娴主子可别小瞧了魏宛儿,如果是同先前的林常在那般不得用,我也不会说了。这魏宛儿,倒是有几分厉害。”
顺妃开口,道:“说来听听。”
舒嫔娓娓道来:“昨儿用了晚点心,皇上要喝泡得醇醇的茶,魏宛儿竟擅自做主换了枫露酥酪,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晚上喝醇茶不好,容易睡不着觉。”略一顿,又道:“景桃在御前侍奉茶水算久的了,也从不敢如此,亏得皇上竟未生气,反笑了笑,这还不稀奇么?”
屋中猝然缄默,娴妃沉吟片刻,蓦地话头一转,道:“你的恩宠素来不算少,怎么就不见有孕呢?”突然说到此遭,舒嫔红了脸,道:“我也不知是何缘由。”娴妃道:“明儿我叫御医院的王大人给你诊诊脉。”
舒嫔忙道:“谢娴主子关心。”
顿了半响,顺妃道:“魏宛儿,倒是一枚好旗子,只要利用得好,更甚其她。皇后病愈了,自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夺回六宫之权,既要对付她,用她自己的棋子岂非更妥当?!”娴妃问:“怎么说?”顺妃摆弄着手指尖的玳瑁护甲,道:“倒还未想周全。”
舒嫔念头一闪,道:“能与皇后相抗衡,又不得太后待见之人,唯有纯妃而已。”顺妃颔首,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鲁莽。”
娴妃不再说话,暗自沉思下去。
新贡的绸缎一入翊坤宫,尔绮就在廊下直嚷嚷:“主子,库房堆不下了!”青橙只得吩咐道:“你叫几个宫人去帮衬,将去年的料子都搬到院子里晒晒。”又取了今年的缎子来瞧,预留了永璋的穿戴所用,再捡了两匹自己素爱的颜色,指着剩下的道:“给王贵人、金贵人、鄂贵人、陈贵人、豫贵人一人送一匹去。”
尔绮道:“这样好的料子,送人岂不可惜了。”
青橙笑道:“放在库房里坏了,才叫可惜呢!”又命人端了九霄环佩琴置于树荫下,照着琴谱拨弄。她自持天资聪慧,学什么东西都是手到擒来。不想,自己捣鼓了好半天,弹出的声音都似狼哭鬼嚎,连永璋听了,都躲回道德堂,不敢出院子里玩。
教引嬷嬷连哄带骗,道:“三阿哥,您才起了床,小孩子都要在外头跑跑跳跳才能长得高啊,你额娘在海棠树下弹琴呢,您就不想去瞧瞧?”唬得永璋四处乱窜,就是不去院子,教引嬷嬷急了,上前就要抱住他,永璋却身子一扭,往廊下跑去,一头撞在皇帝腿上。
永璋吓懵了,嘴巴一扁一扁,不等皇帝开口,就哇的一声大哭。教引嬷嬷脸上煞白,伏地而跪,却不敢说话。皇帝天未亮就起身处置朝政,才下了朝,想过来瞧瞧,就撞见这么个小娃娃哭得撕心裂肺,顿时发了脾气,道:“不许哭!”
两岁的小娃娃哪里知道什么君恩,越发哭得起劲。
僵持半会,皇帝没得法子,双手撑膝,无奈道:“你倒说说,朕还没骂你呢,你哭什么呀?”见永璋满脸泪花,到底是心软了,伸手胡乱帮他擦掉。永璋渐渐止了哭,抽泣着说道:“额娘。。。弹琴。。。我不想听。”说两字,还要打个嗝。
皇帝侧耳一听,果然有琴声传来,便道:“就为了你额娘。。。”话音没落,两声尖锐似要刺破耳膜的琴音传来,其实实在没法称之为“琴”音。皇帝眉心皱了皱,拉住永璋的手,道:“跟皇阿玛去瞧瞧,朕就不信了,九霄环佩琴还能弹出杀猪声!”
海安看见皇帝牵着三阿哥,忙朝青橙道:“主子,万岁爷和三阿哥来了。”青橙停下弹奏,起身迎上前,屈膝道:“皇上万福。”皇帝脸上面无人色,道:“刚才是你在弹曲子?”青橙热得出了汗,额上冒着汗珠子,喘着气道:“闲着无事,就对着琴谱练习练习。”
皇帝道:“你弹的是什么曲子?”
青橙惊道:“你没听出来么?”皇帝耷拉着眼皮直摇头,青橙道:“就是你上回弹的《春江花月夜》呀!”皇帝问:“你怎么知道朕弹的是《春江花月夜》?”青橙笑道:“奴婢们告诉我的。”皇帝踱步,指尖往琴上随手一抹,便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悠悠道:“你还是别弹琴了,呆会朕让南府拨人在翊坤宫住下,你想听时,就宣人弹奏罢。”青橙犟了性子,问:“为什么?怕我把你的宝贝儿古琴弹坏了?”
皇帝横了她一眼,道:“朕可不是怕你把琴弹坏了。。。”他俯身在她耳畔,微不可闻道:“朕是怕听多了晚上做噩梦!”
青橙回过神,粉拳霍霍挥在他肩上,笑道:“你竟然取笑我?”
皇帝擒住她的手,道:“别闹,小心惊动了宝宝。”
青橙又笑又气道:“到底是谁闹了?我不管,反正我要学。”皇帝用袖子抹去她额上汗珠,道:“朕是万万没想到啊,练杀猪声,也能练出一头汗来。”又捏住她的双颊,“哎呦”一声,笑道:“你还跟朕拗上了,是不是?”
宫人们瞧着此等情形,皆默默垂首无声,连永璋也被教引嬷嬷悄悄带走了。青橙拍了拍皇帝的手,呼道:“疼啊。”皇帝一把从侧肩将青橙抱住,咬在她耳边,暧昧道:“这叫什么疼,朕是太久没叫你疼了,你就越发张狂!”
说罢,偷偷捂在她胸口隆起处,用力揉捏摁压。
青橙羞得满脸通红,身子软了似的倚在他怀里,瞪着他娇俏道:“一国之君,满嘴。。。”话还没完,他竟已俯身而上,将她的嘴唇堵得严实。春阳暖绵,海棠花拂落,轻飘飘的飞舞在他们的裙梢袖摆处。他将她横抱而起,嘴上动作却不停,径直往里屋去。青橙含糊道:“我最近吃得多,重了,你抱不抱得动?”
皇帝懒得理她,道:“你专心点不行么?”
狮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他的脚边直打转转,皇帝有先见之明,一脚踢开,道:“将这畜生关了。”到了寝殿,他轻柔的放下青橙,榻上垫着厚厚的软绸褥被,又怕伤了宝宝,只能躺在她的后背动作。
青橙依依呀呀的叫唤着,像南府的乐人唱曲子似的。
两人一觉歇到了掌灯时分,弘德殿的大臣们急得跺脚,遣人来问了一遍又一遍,吴书来那个狗奴才,此等紧要时候,哪里敢破门而入,只能睁着眼说瞎话,寻了各种由头敷衍。待夜幕塌了,四处掌了灯,两主子才慢慢吞吞起身穿戴。临要走时,皇帝将脸贴在青橙肚皮上,道:“宝宝啊宝宝,你可要快点长大呀,不然就苦了皇阿玛了。”
他说得郑重其事、面无表情,好似在乾清门宣诏什么公文要旨一般,惹得青橙差点笑断了气。巧好宫街上行来数人,至面前,方知是王贵人、金贵人等。见了皇帝,众人亦喜亦忧,皆屈膝行礼。皇帝心情甚好,笑道:“都来给纯主子请安么?”
王贵人入宫最久,便上前道:“回禀皇上,臣妾等是来给纯主子谢恩的。”
皇帝望了青橙一眼,道:“谢什么恩?”王贵人道:“适才翊坤宫的奴婢往臣妾宫里送来一匹上等春绸,说是纯主子赏的,臣妾感念,便想给纯主子谢恩,不料在路上撞见她们,都说是来谢恩的,就一并过来了。”
宫街晦暗,一弯削翘的明月垂钓半空。春袍衫薄袖阔,皇帝偷偷顺着袖子往里摩挲着青橙嫩凝的手臂,笑道:“来了也好,陪纯主子聊聊天,她闲得慌呢。”换得青橙暗中一瞪。
皇帝朝吴书来扬了扬脸,吴书来立在翊坤门唱道:“万岁爷起驾啦!”
经过众贵人身侧,皇帝见金贵人手里提着食盒,顿住脚问:“里头是吃食?”金贵人受宠若惊,忙笑道:“是酸枣糕,臣妾听说纯主子爱吃酸食,特意做了些。”皇帝点点头,揭了盖,捡了一块扔在嘴里,手上又拿了一块,道:“味道不错。”便去了。
累了大半下午,他还没用点心呢,是真饿了。
作者说:【Isabel素素】说没船戏,今天就滚上了,明天还滚不滚,我怕青橙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黄金联赛求票票哦。

☆、第一六一章:你为什么哭?

送走圣驾,青橙免不得迎王贵人等进屋寒暄。 她素来不大与人交往,王贵人等亦甚少入翊坤宫赏玩。宫里流言虽多,却从不想竟已奢侈至此。随眼可见的白玉、黄玉雕镂摆设,黄金打的灯台,玻璃镶的墙壁,四周华光烁烁,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尊贵。
青橙面露疲乏,众人不敢久坐,谢了恩,便都告退。尔绮端了牛奶伺候青橙喝下,又呈上乌鸡炖的削面,青橙一口气吃了大半碗,方道:“撤了吧。”过了一会,海安进屋,道:“主子,温汤已经备好了。”青橙嗯了一声,起身往偏殿沐浴。
戌时中分,教引嬷嬷领了永璋过来请安,永璋长得很快,衣襟短了半寸,青橙命海安重新量了尺寸,道:“明儿叫两个绣女到偏殿,给永璋做几件春袍,我不盯着她们做,心里总不放心。”海安答应了,青橙抱起永璋坐在炕边,笑道:“今儿和额娘睡好不好?”
永璋旋即笑开了花,奶嘟嘟的说:“好!”
青橙听着欢喜,命海安拿来他的寝袍,一面帮他换衣,一面笑道:“真是额娘的小宝贝。”永璋却道:“还有两个小宝贝!”青橙问:“还有谁?”永璋笑道:“一个宝贝是小弟弟,还有一个宝贝是额娘。”青橙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腻腻,捧着他的脸亲来亲去。
翌日大早,内务府便送了六个绣女供青橙挑选。青橙长了心眼,在她宫里做事,免不了常常会撞见皇帝,遂先筛了两个面容娇媚的,另有四个皆拿出绣品比较,青橙都觉得好,一时不知如何择留,王进保瞧着眼色,躬身谄媚道:“主子若是喜欢,尽管都留着。”
青橙道:“如此甚好,我只不过借用五六日,待永璋的衣物做好了,便使她们回去。”王进保一笑,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的堆砌,道:“主子尽管使,奴才并不着急。”话毕,便跪安退下。裁剪衣衫可不是轻松活计,青橙的绣活不差,永璋衣衫上肩头、袖口处的云纹皆由她亲手缝制。四名绣女加上青橙帮衬,足足忙了六天,方赶出两套阿哥袍。永璋穿了新衣衫,极为高兴,逢人便要炫耀,说是额娘亲手缝的。
一日午后,青橙在窗底下与海安、尔绮做绢花,全是用给永璋做袍子剩下的边角料子。因是御贡的春缎,青橙舍不得扔了,就想着给底下的丫头们做些钗花戴。偏厅小木桌上放着大半箱子各色各样的花缎,皇帝捡着她们做好的花儿瞧,笑道:“前头还大大方方赏众人绸缎,今儿自己就躲在屋里捡边角料子做绢花,何苦呢。”
青橙道:“外头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织出几匹上等缎子,扔了太可惜,做成绢花也算物尽其用。”宫女打了温水,青橙洗净手,伺候皇帝换下龙袍,着一身家常的墨蓝葛纱袍。
两人歪在软榻闲话,皇帝已是睡眼朦胧,没来由的说了一句,道:“过些日子朕要徒步至圜丘祭天。”青橙柔声道:“京城每年都缺雨,仔细算算,已经数十天未下雨了。”她顿了顿,往他怀里挤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大约什么时候?”
皇帝却已眯了眼,嘴里含糊道:“这天真热。”说罢,再也没了声响。青橙支起身子,小心拧开他脖颈下的龙纹纽扣,又蹑手蹑脚的起身,开柜拿了缂丝花鸟牙柄刻丝团扇,高高的倚着枕头,半坐在他身侧,替他摇扇。窗外春深明媚,葱翠的花枝拂摇细碎,偶尔有鸟雀儿飞过,唧唧喳喳的欢叫。宫人们远远的跑开了,空气像是停顿了,凝结在一瞬。
屋里太静了,吴书来不敢叫起,只得候在廊下来回踱步。皇帝到底是有自觉,差不多时辰便醒了。仰脸见青橙半倚半坐,歪在床梁上打盹,手中持着团扇搁在肚子上,不由会心微笑。他悄无声息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取了靠枕,扶着她躺下。
青橙受了惊,猛然睁开眼,皇帝的脸近在咫尺,还未开口说话,皇帝先道:“睡吧,只是别睡得太晚,免得头疼。”又抚开她颊上的碎发,道:“朕去了。”青橙慵懒的嗯了一声,看着墨蓝的身影隐入门帘后不见了,方阖眼酣睡。
一觉起身已是傍晚时分,青橙命教引嬷嬷抱着永璋,尔绮抱着狮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御花园闲散。狮子不似往日那般活泼好动,耷拉着脑袋歪在假石上晒夕阳,任由青橙如何逗弄,他都只是淡淡瞄一眼,又接着闭目养神。
青橙喊了伺候的太监,问:“怎么回事?不会生病了吧?”
太监垂首弓腰,道:“启禀主子,狮子并未生病,只是。。。只是。。。”青橙着急,喝道:“只是什么?”太监忸怩道:“春日渐暖,狮子。。。是。。。思春了。”此话一出,连着青橙也笑了一声,道:“既如此,便让上驷院养狗处挑几只血统纯正、模样儿好的母狗来。”太监应了是,青橙将狮子抱回怀里,笑道:“给你多配两个媳妇,你喜欢哪只就留哪只。”
上驷院养狗处特意挑拣了大半日,方寻出四只貌美的母狗,两只纯白,两只纯黄。狮子倒是痴情的畜生,黏住一只瞳孔发蓝的白狗,左右不离。那白狗甚是高傲,待狮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就算狮子叼了最好的骨头送去给她,她都要犹豫半天才吃。青橙想着保不准那白狗还要生崽崽,便干脆叫人在树林子里头搭了小木棚,备着往后要用。
皇帝在前殿议政,宛儿无事,便在下房里打绦子消磨时日。有脸生的小太监鬼头鬼脑的在廊下敲门,宛儿搁下活计,开了门问:“你是谁?”小太监从袖口里拿出一只荷包递与她,宛儿认得,那是善柔的活计。她心下明了,问:“可是皇后主子有什么吩咐?”
小太监低着头道:“你跟着我走。”
宛儿道了声:“有劳。”便随在他身后穿墙走巷,一径往御花园去,岂知越走越深,花木丛生,叫人难辨方向。到了一处假石旁,小太监顿住步子,道:“姑娘在此等一等。”宛儿想问句什么,小太监却已转过假山不见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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