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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曲子……叫什么?”乌克忍不住了,别扭地问道。
陶泽起身,将奚琴交给那位乐师,躬身回答道:“回大王子的话,这首曲子名叫《赛马》。”
“赛马,好名字,确实相衬。”察尔察里王鼓了几下掌,“还请这位小兄弟回头将这首曲子教给我的部下,想来我们草原上的子民都会爱上它的。”
陶泽自然是应下了,那进退有度的作风真真给越国的世家长了脸,底下那些还未出嫁的小姑娘们,一个二个都在心里悄悄起了异样。
裴萱婷也默默看着陶泽,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又来了,又是这样陌生,从前的陶则哪里会什么奚琴,更别提这样一首技巧高超的曲子了。她为陶泽的演奏而震撼,为陶泽的风度而折服,可是脑子里的疑惑却一天比一天深,好几次她都想抓着陶泽问个清楚,却又怕对方把她当妖怪看。
“皇上,这次就让阿雅来献曲一首如何?”
“哦?”天远帝看向那一身火红的明艳女孩,“你们草原上的姑娘也会弹琴?”
阿雅娇媚一笑:“阿雅自然是要入乡随俗的。”这个阿雅,注定是要嫁给大越某个皇亲或者贵族男子的,甚至嫁给年龄可以当她爹的天远帝也不是不可能。
“那朕自是要听的。”
得到了许可,阿雅也叫随身侍婢取来了她的琴,端坐在大殿正中,缓缓弹奏。裴萱婷不由红了脸,人家一个草原公主竟然弹得比她一个闺阁千金还要好。当阿雅一首弹完,那些原本不以为意的大家闺秀们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变化了。
她们原以为阿雅公主是个刁蛮任性的娇公主,恐怕平日里都弯弓搭箭涉猎骑马,这些文雅之事怕是不懂的,没想到她静下来弹奏时,倒也有一番韵味,不比她们这些世家贵女差太多。
“你这宝贝公主不错啊。”天远帝在龙椅上笑着对察尔察里王说道。
“哈哈。”察尔察里王不说话,只是大笑了两声,足以表达他的喜爱之情。
“你们谁来?”阿雅站了起来,就像她的阿兄乌克一样,骄傲地环顾四方,等待着有人接下她的挑衅。
许多名门闺秀缩了缩身子,她们很想表现,但是她们又没有自信一定比得过阿雅公主,何况今日的主人是这些贵客,可不是她们。陶二少是被大王子直接点名的,推脱不掉,她们可不会随意主动上台去。
“怎么,没人吗?你们不是最喜欢这些风花雪月之事?”
一句话,让不少小姑娘涨红了脸,许多公子哥也忍不住噗哧一笑,就连裴萱婷也借着茶杯掩饰着自己嘴角的笑意。
阿雅公主,您真的明白风花雪月的含义吗?
“阿雅公主,您不如邀请荆国公府的裴二小姐和裴四小姐。裴二小姐可是京城第一才女,且是将来的太子妃呢。”
裴萱婷手一抖,那茶杯顿时撞上了她的上颚,她顾不得疼痛,有些恼火地转头看了一眼,又是那个玉琳郡主!点名二姐姐就行了,把她也拉上算个什么事儿呀!
“太子妃?”阿雅公主重复了一遍,显然对这个称呼产生了兴趣。来的时候她父王可告诉她了,越国太子还未成亲,以她的年龄,最有可能就是嫁给太子的,原来太子竟然已经定下了太子妃了么?
“哪位是裴二小姐?”阿雅在大殿上大声问着,同时目光到处搜索。
被点名的裴萱媃镇定地站起:“臣女便是。”
“你就是未来的太子妃?长得倒也不错啊,刚才有人说你是第一才女?”
“第一不敢当。”
“你们中原人讲话累不累?”阿雅不满地说,“第一就第一,谦虚个什么劲?既然觉得自己不是第一,那就把这头衔撤下来。亏你还是未来太子妃呢,这点底气都没有。”
玉琳郡主强忍住笑意,她就想看裴萱媃吃一次憋。
太子面露不满,那是他的未婚妻,将来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被人当着众人这么说。谦虚是美德,裴萱媃又没错。
裴萱媃只是眼皮跳了跳,面上表情不动:“公主教训得是,臣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随后,抬起头来,直视着阿雅公主,一如她惯常的骄傲,淡定地接下了挑衅。裴萱媃说完了,就要上台去。
“等等!”阿雅叫住了她,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座位上的裴萱婷,“那么你就是裴四小姐?你姐姐是第一才女,你又排第几?”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萌萌哒
男主帅帅哒
读者乖乖哒
收藏是我哒
☆、第四〇章
裴萱婷正想说自己愚钝,比不得裴萱媃,玉琳郡主讨厌的声音又在此时响起:“姐姐如此优秀,妹妹自然也是不差的,不如让她俩合奏一曲?”
“也是呢,你们姐俩不如就演奏那首《梁祝》吧?”一向和玉琳郡主不对盘的金熙公主居然很难得地附和此提议,玉琳郡主不由纳闷,多看了金熙公主两眼。
玉琳郡主清楚记得裴萱婷不怎么弹琴,姐妹俩一起演奏,说不准裴萱婷就给裴萱媃拖了后腿。裴萱媃被赐婚为太子妃,她可是憋了一肚子气的,不管裴萱媃是失误丢面子也好,还是表现不俗引起阿雅公主的嫉妒也好,总之哪个都不是好结果。她可瞧得清楚呢,这群草原上来的人可一点都不服输。
两个公主加上一个郡主,裴萱婷知道自己推辞不得,只得嘱咐采苓去取了她的笛子来。今日她进宫,身边跟着的是菡萏和采苓,这是采苓成为荆国公府丫鬟后第一次陪同入宫。裴萱婷原是想把采苓留在府里的,却是她自己主动要跟随。
“这样不好吧?”裴萱婷说,“今日入宫的名门闺秀应该也有人是认得你的。”
“奴婢不在乎。”几年下来,采苓身上原有的那股傲气也被磨掉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她曾经拥有的气质。她说:“大家都知道奴婢已经沦为官婢,出不出去见人都是一样。”
采苓自己都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裴萱婷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芍药和海棠自然也是好的,只是这两人都是沉不住气的,裴萱婷也怕她们惹祸。
采苓从前也是入过宫的,见过宫里的贵人,当她把裴萱婷的玉笛递上时,玉琳郡主突然笑道:“这丫鬟看着眼熟,从前也该是个官家小姐吧?记得当初也是个有才的。”
采苓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并不是完全不在乎的,尤其是这样当众被人说出来。采苓如今都十七八岁了,若还是官家小姐,这时候早就出嫁了,如今却只是默默守在裴萱婷身边,早已淡出人们的视线。
听到玉琳郡主这么说,殿上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裴萱婷和采苓,太子也不例外,但也只是一瞥。他一直都知道友人的妹妹在荆国公府过得不错,至少裴萱婷这个主子没有苛责打骂过她,他就放心了。
“采苓同我虽是主仆,但也是亦师亦友亲如姐妹的。”裴萱婷露出甜美的笑容,对着玉琳郡主说道。
出乎玉琳郡主意料的,听了裴萱婷这话,殿上这些闺秀,并没有多少人露出嘲讽的表情,更多的却是惶然。就像郡主说的,采苓曾经也是个有些名气的才女,却因为家庭变故一朝打落泥底,是采苓运气好,遇上了好脾气的裴萱婷。她们忍不住有些害怕,那样的一个小姐也会沦落成婢,那她们呢?不少人去看自己的父母,在内心祈祷自己的家族能永远兴盛。
“唧唧歪歪说这些做啥?”阿雅公主才不管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既然乐器也取来了,快点开始吧。”
裴萱婷同裴萱媃点了个头,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由她起头。这里坐着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裴萱婷是会吹笛子的,就是金熙公主也只听过一次,但是金熙公主有把握,姐妹俩的合奏会有人喜欢的。
果然,这里虽然很多人听过裴萱媃的古筝独奏《梁祝》,却没人听过筝与笛的合奏,两种乐器交织,又是另一番境界,只要稍微懂点音律的都听得出来,这首曲子本就不是独奏曲,恐怕两种乐器都嫌少了。
当一首曲子结束后,殿上掌声不绝,太子看着裴萱媃的目光都是炽热的,就连陶泽都微笑着伸出了他的大拇指。裴萱婷的眼眸朝陶泽那一瞥,瞧见了他的夸赞,心下有些雀跃,为了这首曲子,她和采苓没少练习,今天终是没有出差错。她朝陶泽轻轻眨了眨眼睛,很快又把目光转到自己哥哥身上作掩饰。
“想不到裴四小姐虽然不弹琴,笛子倒也吹得不错。”一直坐在天远帝身边的皇后娘娘温和地夸道,“果然荆国公府的嫡出姑娘都是个顶个好的。”她只说了嫡出,没有说庶出,这份夸赞,没有裴萱妙和裴萱媛的份。
“皇后为朕选了个不错的太子妃。”天远帝拉过皇后的手,轻轻拍了拍。
皇后低头一笑:“炼儿是臣妾最疼爱的儿子,自然是要为他选最好的媳妇,这可关系到咱们皇家的脸面。”
“皇后说得是。”天远帝说。
“你还不错。”阿雅公主这话是对裴萱媃说的。这一夸赞,玉琳郡主就不高兴了,刚才挑衅时的气势跑哪里去了?
“多谢公主夸奖。”裴萱媃还是那般淡定,一如面对挑衅时一样。
“你真无趣。”阿雅公主撇嘴道,“人家夸你都不表现得高兴一下,板着面孔像冰块似的,太子娶了你,往后的日子岂不生闷?”说完还丢了个同情的眼神给上方的太子。
这话说得可真是胆大,还没人敢随便议论太子这桩婚事呢。
“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她的可爱之处了。”金熙公主在一旁插嘴,“别看她总是冷着脸,其实熟了以后很好相处的。”
“诶?是这样吗?”阿雅公主还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她对裴萱媃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她又把目光转向裴萱婷。
“你跟你姐姐比可差远了。”一针见血毫不客气,如果只提她个人的表现,还是上佳的,但是和裴萱媃一对比,高下立判。
“臣女在这方面确实不如姐姐。”裴萱婷很谦虚地承认。
“她呀,根本就不会弹琴。”玉琳郡主总是能找到机会补一刀。裴萱婷心下恼火得很,要不要总是抓着她不放啊。
“把笛子换了,来弹琴。”阿雅公主不由分说地命令起来。
“公主,玉琳郡主已经说了,臣女不会弹琴。”这不是谦虚,她真的挺久没碰琴了,她最近只吹笛子。
“我叫你弹就弹,啰嗦什么?我倒要听听你究竟弹得有多差。”阿雅公主叉着腰,瞪着眼,即使是盛气凌人也好看,叫一排的年轻后生看得直愣愣。
天远帝不高兴了,裴萱婷是他最信任的功臣裴尚石最宝贝的闺女,也是即将加入皇家的太子妃裴萱媃的亲妹妹,这样被一个异国公主当面刁难,他这个做皇帝的脸上可没什么光彩,就刚才那一首《梁祝》,明明已经足够。
天远帝正要开口制止,某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国公府小姐突然爆发了:“公主,臣女说了不会就是不会,若公主执意要臣女手里拨弹点什么,臣女照做就是!菡萏,取个算盘来!”
菡萏张了张嘴,小姐在说什么呢?不弹琴就不弹琴,取算盘来有什么用处?
“愣着干嘛?”裴萱婷也不耐烦了。
“是!”菡萏赶紧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跑出大殿找人要算盘去了。
其余人也不知道裴萱婷在搞什么鬼,裴萱媃拉了拉裴萱婷的袖子,可惜这位从小没吃过苦的妹妹此时根本不理会她的小动作。
裴萱婷现在火大得很,不会弹琴怎么了,很丢人吗?这里在座的世家千金,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弹呀,光抓着她不放算是哪个意思!
“小姐,算盘取来了。”菡萏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的正是一个算盘。
陶泽原本斜坐着的身子忍不住直了直,他也好奇裴萱婷要用这个算盘做什么。
裴萱婷叫人把琴拿走,把算盘放了上去,将乱掉的珠子拨回原位,最后瞅了一脸纳闷的阿雅公主一眼,然后就再也不管身遭,抬起手就开始噼里啪啦拨动起来。
算盘特有的清脆声顿时就在大殿上响起,人们只看见裴萱婷的手飞速地在算盘上拨动着,嘴里还跟着念念有词,那劈啪响的声音虽然不成音调,但也意外有着自己的节奏。不少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裴四小姐这手速挺快啊,若是放在弹琴上,恐怕要拿下一首快节奏的曲子不是问题。
有人在底下汗颜了,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董鹤。当初和苏启云打擂台,这算盘可是他一力推广的,他也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是现在跟这小姑娘比,竟然远远不及,那灵动的手指跳跃,竟然也是赏心悦目的。
“不愧是同陶二少一起长大的。”董鹤身后的董锋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想的是,一个姑娘家的算盘就能打这么快了,陶泽那个怪物又该有多逆天。
事实上陶泽自己也在惊讶呢,没想到这个婷妹妹竟然在这方面极具天赋,就是他自己也不敢说扒拉地比裴萱婷都快。他嘴角溢出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两眼中都是欣赏的目光,搁在桌上的手指甚至还不由自主地跟着敲打起桌面来。
阿雅公主没见过算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看裴萱婷的熟练程度,她竟然也不确定如果换成是拨弹琴弦能否比她更快,但她心下还是不以为意的,不会弹琴就拨算盘,这算什么。
那噼里啪啦的响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裴萱婷住手后第一件事就是甩了甩自己的手腕,长时间保持高速的拨打也是很累的,她都心疼起自己的指甲了。
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她无所畏惧地起身,径直走到了董鹤的桌前,恭恭敬敬地问道:“请问尚书大人,从一一直加到一百,结果该是多少?”
董鹤没想到小姑娘居然会来问自己,但他还是快速答道:“五千零五十。”
若是从前,他哪能这么快就答出,又是因为陶泽,他才知道可以首尾相加,凑出五十对一百零一。陶泽陶泽又是陶泽,董鹤对这个小子真是又爱又恨,如今他的儿子董锋见到陶泽都没那么针锋相对了,有时候甚至还能并肩出入酒楼一起吃酒。
“请看我刚才用算盘得出的答案,是否是五千零五十?”裴萱婷又示意太监将算盘捧到董鹤跟前。
董鹤探身看了一眼,点头道:“没错。”
众人哗然,原来刚才那一长串的清脆珠算声竟然是在从一一直加到一百吗?而且那么高的速度还没有出错?这一下,许多人看裴萱婷的眼神带了钦佩了,尤其家里有未曾娶亲的儿子的贵妇,心思一下子就活络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雅公主嚷嚷道,她还是没搞清楚裴萱婷究竟做了什么。
裴萱婷露出招牌性的甜美笑容:“回禀公主,在咱们大越,娶媳妇最看中的并不是才学有多高,而是女红和掌家。”其实裴萱婷女红也一塌糊涂,这话她当然不会说,而是说道,“这掌家自然就要看账本,若是不能觉察出账本里的问题,又怎能算是一个好的当家主母?所以不会弹琴不要紧,这算盘可不能不会啊。”
算盘究竟是不是掌家必须,裴萱婷可管不着,但就看底下那些夫人不住点头就知道她说的得人心。可不是么?这府里一应开销,若是给个糊涂媳妇遇上贪婪的下人,岂不是要败家。
阿雅公主看了看四周,知道裴萱婷这一手是妙的,心里梗得慌,偏偏又不能说她什么。自己弹琴之前说了要入乡随俗,人家裴萱婷偏偏说掌家在大越的重要性,她还能反驳不成?
“皇上。”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二王子桑哥突然起身,恭敬地对天远帝抱拳鞠躬,“桑哥想求娶这位裴四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个笑话:
女:如果全世界只剩下我和英雄联盟,你选哪个?
男:当然选你啦。
女:老公,你对我真好~
男:(偷偷)英雄联盟要十个人玩……
☆、第四一章
一句话,抵过了今日所有的高♂潮。
裴萱婷在那一刻后悔无比,她没想到一时意气用事竟然引来一桩求亲!她嫁给谁也不会嫁给呈国的二王子啊,让她一个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宝贝跑去大草原上,她怎么忍受得了!何况谁知道这位二王子娶妻了没。
玉琳郡主此时此刻是真的要大笑三声了,脸上畅快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哪怕金熙公主向她投来不满的目光,她都能理直气壮地瞪回去。
她一直都担心这次会成为和亲的对象。大王子乌克早就娶妻生子,这次最有可能就是挑一名公主与二王子桑哥和亲,而众皇女中就数金熙公主和玉琳郡主的年龄最为相配。金熙公主是天远帝最宠爱的女儿,定不会叫她远嫁他国,因此玉琳郡主是想了许许多多的办法要避免自己成为和亲对象。如今桑哥竟然主动提起求娶裴萱婷,以两国想要交好的念头,难不成父皇还能拒绝?
说起来姐姐做太子妃,妹妹做二王子妃,说不定比让一国公主或郡主嫁过去更有用呢。玉琳郡主的心都要飞起来了,她太开心了。
裴萱婷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人对她投来的同情的眼神了,她只能颤抖着身子,暗恨自己没脑子。这种时候出风头,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还把自己的终身搭了进去。她多么希望自己的父母能站出来,突然告诉所有人,她其实已经订了亲。前世这个时候,她是真的已经订了亲,而对象……
她控制不了自己,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她的目光已经定格在了那人身上。充满水雾的迷蒙眼睛就这么遥遥看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这么无声地看着,无声地求助。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