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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真爱复仇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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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身影先一步跳了下去,顺德帝原本只是经过御花园,听到这边动静很大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走近了听到燕娟在叫太子妃落水了,再已经沉入水里的人,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跳入水里,司徒浩然只看到一抹身体从身边掠过就跳进了池子里,耳边是常贵的惊叫声:“都愣着做什么,下去救人啊!要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的小命就都交代在这里了!”常贵没想到皇上会就这么跳下去,急的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嚷嚷。
司徒浩然浑身一震只觉得身上有股麻木的疼,父皇跳下去了?父皇为什么会跳下去,司徒浩然不敢想,他只希望骆诗诗没事,骆诗琪站在司徒浩然身边,这一刻她只希望骆诗诗能死了最好,到时候她说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就好了。
“救上来了没有?救上来了没有?皇上呢?哀家的诗丫头呢?人呢?”孝宁太后和皇后正在宫里商量秋猎的事,派人去找顺德帝久久没回,再听他们落水的消息,孝宁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心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
骆诗琪没想到事情会闹那么大把太后也惊动了,他只觉得遍体发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悔不该一时冲动推了骆诗诗。
冯真真是会水的,她也是故意往下沉只想吓吓骆诗琪,只是当她看清跳下水的人时,心中的震惊不比别人少,他是公国的顺德大帝,他的身上背负着数以千万子民的生计,可他却不管不顾的就这样跳下来救如此微不足道的她,冯真真眼底一酸,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泪,就这样怔忪的一秒竟忘了呼吸,她真的就昏了过去。
就在此时顺德帝一把拉住她的手,刚才的恐慌在拉她入怀的时候平息下来,他没有犹豫立刻把人带上了岸,一上岸旁人七手八脚的将他围住,被他喝退:“宣太医!”说完抱着人就往最近的慈宁宫走。
慈宁宫内所有人正襟危坐,下面跪着太子和骆诗琪,所有殿内的宫人似乎都默契的放慢呼吸伺候起来更加小心翼翼怕这个时候惹上位的主子生气。顺德帝浑身湿透去换衣服,孝宁沉着脸手上的翠玉佛珠不紧不慢的在胸前拨弄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你说。”
司徒浩然蹙起眉头实话实说道:“回皇祖母,儿臣赶到的到时候太子妃已经落了水,儿臣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
孝宁转眼看向骆诗琪冷喝一声:“你说!”
骆诗琪心头一跳,伏低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却努力维持冷静道:“太后事情是这样的,妾见太子妃坐在池塘边原本是想上去打个招呼,谁知道太子妃不知为何因为一根玉簪与妾起了冲突,那根玉簪明明就是太子殿下送与妾的,可太子妃偏说是妾偷的,还动手上来抢,争抢之中太子妃一个不慎就落了水。”反正到时花园也没什么人,她说的大部分也是事实。
孝宁一向不喜欢这个骆诗琪,听她说话眉头轻皱:“什么玉簪?”
骆诗琪恭敬的让宫人把玉簪呈给太后,孝宁接过玉簪看了一眼,冷哼:“做工倒是细致只是款式陈旧,你是说太子妃就为了这一只玉簪刁难你!”
孝宁声音冷冽,都是从宫斗中一路走上这个位子的,就算平日祥和可亲可不代表没了脾气,要是她想治人根本不用问原因,骆诗琪刚才的胆子一下弱了几分,声音中也不如之前从容:“妾所言句句属实,请太后明察。”
孝宁捏着簪子不说话,皇后侧过身轻声道:“太后确实不能只听琪侧妃的片面之词,不如就招今日御花园当值的太监宫女过来问问。”
孝宁挥挥手:“宣。”
十来个宫女太监流水般的叙述了当时的情景,可是能说出所以然来的基本都跟骆诗琪说的不差,问太子妃为何会落水大部分的宫人都说因为离得远所以没看清。这时候也有人来报说太子妃清醒了并无大碍,事关太子,皇后擎着一抹另人舒心的笑劝道:“太后,这本也没什么大事,太子妃又没什么大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揭过吧。”
“太子妃落水不是大事,朕倒要问问皇后什么才是大事!”顺德帝换了衣服一身怒气踏进慈宁宫,眼角的锋利顿时让皇后闭了嘴。
孝宁见顺德帝来了松了口气,她当然不忍心诗丫头受了委屈,可是宫人的说辞都是偏向那个女人的,她也不好说什么,既然皇上来了就交给皇上处理好了:“太医说太子妃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
顺德帝心里也松了口气,面上却没有表露过多的情绪,只是眼角锐利的扫过太子和骆诗琪,这个女人和他的丫头是姐妹?看了两眼,顺德帝冷哼也不怎么样,不明白太子怎么就为了她而冷落了他的丫头。
来自顺德帝的压力让骆诗琪额头滴汗,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能言善辩,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顶不住压力的时候,一道让她深恶痛绝的身影飘然而至。
“儿媳参见父皇母后,孙媳见过皇祖母,让皇祖母担心是孙媳的不是。”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怎么不多休息。”刚才听到太医说没事,这会亲自见到了孝宁才真的放心了。
冯真真脸上一片哀戚,盈盈跪了下去:“儿媳想让父皇做主,请允许儿媳跟太子合离。”
“放肆!”顺德帝和孝宁皆因为冯真真的话愣神,皇后已经拍案怒喝,这一呵冯真真身体一缩,原本就因为溺水不好看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顺德帝冷冷的瞧了一眼皇后,皇后这才收起怒容,声音弱了下去,脸色却没有好看多少:“臣妾只是觉得太子妃太儿戏了,夫妻吵架也是平常,皇家婚姻怎么能说合离就合离,况且当初太子大婚还是骆丞相亲自求的旨。”意思是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嫁给她儿子,现在想合离也没那么容易。
孝宁虽然宠着冯真真,可是合离关乎皇家声誉和面子,皇后说的有理如此岂非儿戏,她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儿子,意思是让他做主。顺德帝的眼神晦暗不明盯着冯真真并没有表现过多的关爱:“为何要跟太子合离?”
冯真真低着头,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顺德帝看见,生怕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将她的心思挖个遍:“父皇,当初儿媳尚未入宫有幸得见太子殿下便已倾心,这才百般求爹同意让儿媳进宫,原本以为儿媳一片真心会感动殿下,可惜入宫后殿下从未正眼瞧过儿媳一面,没多久就娶了妹妹进宫,平日里对儿媳冷言冷语却对妹妹体贴温柔,儿媳也闹过争过,上次跟殿下吵过之后儿媳也知道自己是任性了些,跟皇祖母别庄之行后,儿媳也有反思,原本是想与太子殿下好好相处,可是…可是儿媳生病这些日子殿下可有关心问候一声。”冯真真原本也只是做戏,可说到最后竟然一时心悸哽咽无声,抬头的瞬间那满眼的哀痛哪像是作假,见之都为之心震,没想到太子妃用情如此之深,看着太子的时候更觉得他对太子妃太过无情,顺德帝更是在她抬头的瞬间握紧了藏在龙袍之下的拳头,眼睛更加深沉。
冯真真咬着唇低下头,这所有的节奏的掌控的恰到好处,像是从深深的伤痛中突然觉悟道:“平日里殿下喜爱妹妹多一些,这些儿媳都能忍,只是殿下万不该把儿媳的玉簪送给妹妹,那玉簪是儿媳过世的娘留给我的,之前儿媳便已经跟妹妹解释过了,这玉簪不能送与她,可是殿下他竟然没有经过儿媳就将玉簪送与妹妹,父皇,哀伤莫过于心死,儿媳只是不想再痛而已。”
“太子!你可有话要说。”皇后沉着声问,太子妃的话声泪俱下,眼瞧着皇上和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太子要是再不解释,就等着受罚吧,她就算再不喜欢太子妃,也不能让太子合离。
司徒浩然惊讶的看向骆诗琪,当初骆诗琪拿了图纸让自己替她打磨一枚玉簪,他只当那是普通的玉簪就命人打造了送与她,他没想到那玉簪里还有这样的故事,司徒浩然也不是傻子,听冯真真一说就明白骆诗琪的用意了,眼底冷光泛起的同时恭敬的回话:“儿臣以为只是一枚普通的玉簪而已,没想到对太子妃有那么大的意义,确实是儿臣的疏忽,不过那玉簪并不是太子妃的,而是儿臣命人另做的,至于太子妃落水一事还请父皇明察,儿臣绝不偏私。”司徒浩然从小生活在后宫女人尔虞我诈之中,所以身凭最讨厌女人之间耍心机,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他在骆诗琪的设计下误会骆诗诗是个心机很重的人才百般讨厌她,可一想到平日里在自己面前如此乖巧的女人一转身竟然是另一副面孔,这比骆诗诗还另他觉得厌恶。
司徒浩然的话让骆诗琪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茫然无措之间生出一丝可悲,无论如何都是她枕边的人,平日里没少对她说甜言蜜语,她不是没有爱,可没想到当他用平日里对骆诗诗的脸对着自己时,竟然让她如此痛不欲生,原来帝王无情就是这般,甜言蜜语转眼就可以变成冷漠无情,她今日倒是看到了,都怪她平日看不清。
顺德帝冷冽的眉似乎总是如此不怒而威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倒是太后手上的佛珠一顿,眉头轻皱,冯真真觉得火候拿捏的差不多了,今日她就要处理了这骆诗琪:“父皇,诗诗误会了太子殿下,是诗诗不对,刚才说合离也是一时冲动,可是妹妹将儿媳推下池子却狡辩是儿媳自己落水,还请父皇替儿媳做主。”
顺德帝沉默着看着冯真真,因为她低垂着脸,只能看见她头顶的璇,片刻后,他手一收沉声道:“此时全权交给太子处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冯真真看着那明黄色的鞋从眼角掠过不知为何竟有些落了空:“谢父皇。”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有丝勉强的笑容,似乎是在为求而不得的爱失落。她刚才对太子表现的如此深情一转眼就没心没肺的开心才不正常,就算没有立刻解决骆诗琪,可经过这一次怕司徒浩然对骆诗琪也有了别的看法,目的算是达到了,所以就算心里乐开了花冯真真也不能表现出来。
骆诗琪咬碎了牙把恨意往肚子里咽,没能淹死冯真真那个贱人却是可惜,可最让她觉得可悲的是太子的态度,她看着骆诗诗冷笑,她就不信满心都是太子的骆诗诗会有什么好结果,爱这种东西在天家眼里,就是一堆角落里的狗屎。
顺德帝走了以后太后也累了,关照了冯真真两句就让人全散了,皇后把太子叫到自己的凤禧宫,让宫人们都下去后语重心长道:“你也注意点影响,那骆诗琪她娘当年也就是个骆家的通房丫头,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上的位,如今又使了法子迷了你的眼,本宫看的女人比你多,别昏了头,让一个卑贱出身的女人毁了你,你最好用点心哄哄太子妃,本宫见她今日对你也算是真心诚意,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就会犯傻,你耐心点哄哄就没事了,别昏了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没有数。”
司徒浩然应承着:“是,儿臣心里有数。”出了凤禧宫司徒浩然握紧了拳头,眼神凌厉可怕。
司徒浩然直接去了骆诗琪的宫里,骆诗琪见到司徒浩然,心里依旧为刚才他表现出来的冷漠介意,心死之后面上是冷漠至极的冷笑:“这簪子还给殿下,臣妾消受不起。”司徒浩然想不到自己还没发火她倒是先开腔了,眼底阴翳至极看着骆诗琪的做派反倒是笑了起来:“怎么?不装了,平日里不是装的对本宫乖巧柔顺么,你求着本宫替你做簪子的时候不是说是你自己画的么,怎么又不喜欢了?你怎么不说你嫉妒骆诗诗,嫉妒她是长子嫡女所以只要她喜欢的你就要抢,所以连一只玉簪都不放过,是不是连本宫也是,因为本宫骆诗诗喜欢之人,所以你就对本宫虚情假意骗取本宫的喜爱!”
司徒浩然戳中骆诗琪弱点,她怒极反笑口无遮拦:“是,我是嫉妒她,她又什么好,不就是有个出生好的娘,凭什么好的都属于她骆诗诗,我也是我爹的女儿,可是我爹眼里从来没有看到过我,我吃的用的全是骆诗诗剩下的,凭什么!她又胖又丑,凭什么太后喜欢她,皇上喜欢她,我就是嫉妒她,她有的我全都要有,她喜欢的我全都要抢,我恨不得她去死!她怎么就没有淹死!”
司徒浩然一把擒住她的手,抿着唇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把她推下水?所以你对本宫全都是虚情假意?骆诗琪!你好样的!”司徒浩然松开转身就走,仿佛再也不想看到她。骆诗琪恍然间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眼角的泪落不停茫然间去抓那已经走出自己视线的明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殿下!殿下!”
殿门被阖上,骆诗琪怔怔的跌坐在地上,冷意从脚底袭上她的心头。


我是太子妃07
冯真真听说骆诗琪被罚禁足,司徒浩然这几日有空会过来陪她吃吃饭,加上她刻意的讨好,两人倒是熟稔了许多,只是司徒浩然是太子,平日里也有很多事要忙,不可能成天被她粘着,所以得空的冯真真又想起了顺德帝,自从慈宁宫后她便没见过他,想着以前住上书房的日子顺德帝日日陪着自己,哄自己吃药陪睡不着的自己说话,有时候说些他童年的趣事,有时候她陪着他看奏折,望着窗外的微凉的月亮,冯真真叹息的想,他在做什么?睡了没?是在上书房看奏折到天亮,还是去了哪个宫的娘娘那里,他是不是也会像哄自己一样,温柔的跟别的女子说话,想起这些她心口堵的发酸,一阵凉风吹过,冯真真身体畏缩了一下,人也清醒过来,她在想什么?他愿意去哪里,愿意宠幸哪个女子都跟她无关,她乱想什么!冯真真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
“太子妃,窗边凉,早点睡吧。”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不会乱想了,一定是顺德帝对她太好了,她产生了错觉。
逃避问题的冯真真不知道,这几日在御前伺候的常贵更郁闷了,顺德帝自那日起神色就阴晴不定,朝堂上大臣们也是日日煎熬,有些不轻不重的事能不往上报就不在这个时候去给皇上添堵反倒是自己挨骂,常贵小心翼翼的换了顺德帝手边的凉茶,看了看顺德帝冷冽的眉眼,隐约觉得皇上的情绪跟太子妃有关,也是啊,喜欢自己儿子的女人,再加上太子妃那日在慈宁宫对太子的一片表白,怎么样心情也不会好吧,可是常贵觉得吧他的主子可是英明神武享誉外邦的顺德帝啊横竖也不该为一个女人烦恼:“皇上,今日日头刚好,要不要去骑射场去逛两圈。”
顺德帝放下手中的朱笔,本也没什么心思看奏折,出去透透气:“也好。”
常贵立马差人去安排,顺德帝拒绝了轿撵步行而至,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红衣女子驾着神驹阳光照射在她的娇笑的脸上,清丽的脸庞竟然比艳阳更加晃眼,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英姿煞爽的身影就这样撞进他的眼里一瞬间落在他的心上,他收起心神淡淡的瞧了一眼身边的常贵,不冷不淡的冷哼:“你倒是有心。”
常贵摸摸鼻头好不尴尬:“替皇上分忧是奴才的本分。”
冯真真也瞧见了顺德帝,一拉缰绳帅气的落马,把马鞭扔给燕娟便跑了过去:“儿媳给父皇请安,父皇怎么有空来这?”她的眼睛亮亮的,因为刚骑过马小脸还泛着红润,讨好的意味很明显,顺德帝心头一动,压抑这心头的冲动勾起唇角:“怎么,父皇就不能来?”
“自然不是,不过父皇不是大忙人么。”冯真真咧嘴一笑,唇角边有个可爱的酒窝。
顺德帝撇开她过于明朗的笑脸,心头的郁结也因为她的好心情散了几分:“朕倒是不知道你骑术如此好。”
冯真真身体一僵心虚道:“以前儿媳不是胖么,怕还没坐上马背就把那小马给累死了。”其实以前的冯真真是不会骑马的,她倒是吃喝玩乐什么都会,马术老师也说她天赋好。
顺德帝没注意她的小心思,她自我调侃逗乐了他,颇为认真的点头:“说的也在理。”
“父皇!”冯真真想起之前自己那肥胖的身材也入过顺德帝的眼,顿时有些小窘迫。
这时宫人已经把顺德帝的马牵过来冯真真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惊呼道:“原来这匹马是父皇的呀,难怪鼻子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跟父皇一样骄傲。”
自己的马顺德帝当然知道它脾气不好,可瞧小丫头的样子明显是吃了亏:“怎么?追风让你受气了?”
冯真真绕着追风转了两圈眼带好奇:“原来它叫追风啊,也不是啦,就是儿媳一开始是看中追风的,可是它死活不让我近身,太讨厌了。”不过真的很漂亮。
顺德帝摸摸追风,追风倒像是个乖孩子一样亲昵的凑近他的手,哪还有一丝骄傲的脾气,顿时让冯真真气急,连马都趋炎附势。
“追风是匹野马,朕有机会降服了它,它跟着朕上过战场也受过伤,如今年纪也大了朕就让它在这里养老,有空就过来看看它,也会带它溜达两圈。”似是回忆起往事,顺德帝感慨的说着。
冯真真见他怅然提议道:“父皇马术了得不如和儿媳赛一场如何?”
“哦,你要跟朕比马术?”顺德帝瞧她好不骄傲的脸,笑问。
冯真真瞬间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不服气的抬起头:“就前面那个山头,谁先到谁就赢。”
“光赛马没彩头可没意思。”
冯真真气鼓鼓的就是觉得顺德帝的眼神瞧不上她:“那您说要什么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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