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凭什么是砍我的手,而不是砸镯子。”
“姑娘交了钱,这镯子爱怎么砸怎么砸。”
“你这是强买强卖,诈骗。”如故的脸绿了,不带这么坑人的。镯子戴上手的时候,明明空荡荡的,哪里会想到,这镯子会自动缩紧取不下来。
“我们海市做买卖,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从来不强买强卖,更没有诈骗卖的说法。”
“狗屁的你情我愿。”如故恨得咬牙。
“明月刚才说的清清楚楚,要戴上这镯子取不下来的,才能买。姑娘既然试了镯子,就说明有买这镯子的意愿。现在姑娘反悔不要了,明月也不为难姑娘,只要姑娘把镯子取下就可以。”
在哪儿买东西,都不可能不给钱,却要把东西拿走,是不?
一堆人试过这镯子,都不见这镯子有反应,怎么偏偏到了她的手上就收紧了,这事太过诡异,诡异到不可思议。
如故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痛,镯子还在手腕上,不是做梦。
深吸了口气,淡定,淡定。
(姑娘们要收藏哦~)
------题外话------
《翠色田园之第一农家女》酒家娘子现代金融学博士李采薇穿越到古代农村,成为一个五岁的小女娃,为救哥哥委身给傻子做童养媳。
丈夫傻也罢了,还是个面瘫。
两间破草屋,一亩三分地,有上顿没下顿,难以温饱。
残酷的生活,逼得李采薇奋发自强,靠着一技之长,带着丈夫发家致富。
十里荷塘,千亩良田,万顷荒山,奔向小康生活。
事业蒸蒸日上,从一个农家贫女成为专门种植朝廷贡品的小富婆。
原本以为自此和傻子丈夫和和美美过生活,却不想被拐进了花轿。
嚓!好女不二嫁,这是什么情况?
李采薇新婚之夜逃婚,出门便被逮着。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子,精睿凛然的眸子,哪有半分傻气?顿时傻眼了。这当真是她的傻子丈夫?
☆、032 魔鬼教官
“都说海市的宝贝,没有一样不是稀世之宝,可是这镯子,就算不裂,也不值一万两白银,裂了更是一文不值,你们却放到这里,利用我们对海市的信任,以劣质产品充当宝贝,这是欺骗。”如故指着镯子上裂纹的位置,赫然发现,那道裂痕竟不见了踪影。
如故以为是自己记错了位置,把镯子转了一圈,再转一圈,那道原本很明显的裂痕神不知鬼不觉得消失了,如故脑子搅成了浆糊。
拍卖师面瘫脸上划过一抹诧异,突然想到今年海市一直迟迟没有出现的镇场之宝——三生石。
难道这镯子就是传说中的三生石?
拍卖师惊讶之后,继续面瘫,“明月介绍这个镯子的时候,就说的很明白,我不清楚这只镯子的来历,又是明码标价,大家觉得它值,就买,不值不要就是,明月没有强求,是不?”
如故被他的一板一眼彻底的弄无语了,“我回去拿钱。”她不知道硕大的一个郡主府,能不能拿得出一万两白银。
“对不起,不给钱,宝贝不出门。”
长得漂亮又穷的女人向来被有钱而不漂亮的女人鄙视加妒忌。
“没钱还敢来这里丢人,真是笑死人了。”
“该不会是靠脸蛋混进来的。”
如故回头瞪去,眼神凌厉得能杀人。
那些女人顿时收声。
“这一万两,我出了。”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站了起来,摇着扇子走到如故面前,做作出来的风流之态,“只要姑娘*一度。”
“我出一万一千两白银。”立刻另有人出价。
“一万二千两。”
“我再加一千两。”
“两万两。”
“两万五千两。”
“三万两。”
“四万两。”
拍镯子变成了拍如故。
如故脸上五颜六色,煞是好看,当她花魁?
那些看不起如故的女人,对如故越加的鄙视。
拍卖师来了精神,“四万两了,还有人高过四万两吗?”
如故对拍卖师的见风使舵,好气又好笑。
海市戒备森严,连蚊子都飞不出去,今天拿不出钱,根本别想平安离开。
要想离开,只有一个办法,拿下拍卖师,再用他当人质。
抓起面前的短刀,出其不意地架上拍卖师的脖子。
一个黑影夹着刀光,快如闪电地向她卷来。
如故心里徒然一冷,来人的身法太快,快到她根本不可能躲得开。
正想闭上眼等死,突然一道劲风袭来,到了面前的黑影拂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本能地想要反击,但看见来人之后,只是默默地起身退开。
“十万两,黄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镯子,我要了。”
如故背脊一僵,心脏瞬间抽紧,完全不能呼吸。
有人低声惊呼了一声,“是殇王。”
刚才还嘈杂得像菜市场的拍卖场,瞬间一片死寂。
“多大的事,要动刀子?”
身后传来低沉温婉的嗓声,接着一只手横来,握住她紧抓着短刀的手,包覆着她小手的手温暖而沉稳。
这声调,这动作,都是如故再熟悉不过的。
怔忡中,对方拿去架在拍卖师脖子上的短刀。
殇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威压让如故有些透不过气。
一身合体的黑色锦袍,让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形更显得玉树临风,袖口和领口用金丝绣着繁琐的地金莲,即便是脸上戴着诡异恐怖的面具,看不见面容,仍俊美得如同天人,场中数十件奇珍异宝在他面前,也黯淡无光。
那双如墨潭般不见底的眼,更是醉人心魂。
之前觉得云末和魔鬼教官的气质极像,但云末内敛,行事处处温文得体,没有魔鬼教官的那份张扬,她还可以说或者他们真的只是相似。
但看着戴着和魔鬼教官一模一样的面具的他,她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魔鬼教官。
他在这里,居然还是个什么王,比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郡主霸气多了。
“妖孽。”如故暗骂了声,当作不认得他,转开头。
他伸手过来,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重看向他,“就这么不待见我,看一眼都嫌弃?”
没有人会待见每天变着法子折磨人的变态。
如故垮下脸,‘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还真嫌弃。”不是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就一点不想我?”
“想啊,想怎么虐你千百遍。”如故咬牙切齿。
场中传来一阵抽气声,殇王是出了名的暴虐,世上还没有人敢挑衅他的威严,她居然公然给他没脸。
场中男人暗暗惋惜,而女人却幸灾乐祸,在这些人看来,这个美人儿死定了。
哪知殇王却浑不在意地低笑了一声,“还是这臭脾气,不过,我喜欢。”那双眼带了笑意,更迷人得让人再看不去别处。
如故直接无视,把手一摊,“给我一万两银子。”
殇王浓眉微扬。
如故扁嘴,“别这么小气,十万金都肯出,还不舍得一万两银子?”
殇王看了她一会儿,朝身后仆从偏了偏头,仆从立刻取出一万两一张的银票,双手捧给如故。
“我欠你一万两银子,改天还你。”如故接过银票,往拍卖师胸脯上一拍,“一万两,镯子钱。”
她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和自己的手过不去,有人给她送钱免灾,她自然不会客气。
殇王似笑非笑,“我出价可是十万两黄金。”
“你的十万金是买这镯子,还是和他们一样买和我*一度?”如故随手指了几个刚才出价拍她的人。
(ps:姑娘们想如故第一次亲亲给谁呢?)
------题外话------
推荐好文《废柴杀手妻》,作者:慕君非白
玩世不恭,懒散随性,她是杀手界至尊,号称妖帝,眼里却只容的下美食美酒,只因被XS病毒控制了神经中枢,才不得不受人驱使。
一朝穿越,做了修真世家的废柴小姐。
被抢了嫡小姐的位置,抢了未婚夫,抢了进传承之地接受传承的资格,她都不恼,只要不欺负到她眼前,她乐得过悠闲的日子,只是有些人啊,自己作死,那也不能嫌她心狠手辣。
废柴也是会咬人的哦~
人人皆知,夜家大小姐,貌若无盐,天生绝脉,嗜酒如命,又贪吃好美色,还有养僵尸的爱好,好巧不巧的处了对象,还是个双腿有疾、男身阴脉,还瞎眼的独眼龙,实在是绝配、绝配。
夜绝欢冷笑,丑女配瘸夫?丫丫的,真是个废物,能压住劳资吗?
☆、033 心狠手辣
“我买的是镯子。”殇王随着如故指着的方向一一看过去,眼里即时浮上森寒杀意。
那些人和殇王的目光一对,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和殇王的女人*一度,简直找死。
刚才看不起如故的女人,哪里还敢存半点轻蔑之心,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引起如故注意,招来杀生之祸。
如故突然觉得有时候狐假虎威一下也很不错。
“镯子主人说了,要戴进去取不出来的人,才有资格买下这镯子,殇王难道也想试试?”
如故把手腕上的镯子亮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过,你的手能戴得进去这镯子吗?你该不会说,你练了缩骨功吧?”
殇王的手长得再修长,也是男人的手,不可能像如故的手这么小巧。
“可是,就算你会缩骨功,我也没办法把镯子取下来给你试,这镯子你买不成啦。至于*一度……”
如故眼珠子在殇王身上转了一圈,道:“人品太烂的人,床品也好不了,你不是我的菜。所以,十万金,你可以省了。”
如故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站在她身边的拍卖师却听得一字不漏,那张面瘫脸再僵不住,眼睛和嘴巴一起张得老大。
这些年来,不知多少女人想爬上殇王的床,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女人近得了殇王的身,而她居然到了嫌弃殇王床品的地步?
以他做男人的经验来说,从来不近女色的人,到了床上,不是找到不到门难以成事,就是早泄。
而殇王就是个不近女色的典型,她确认是殇王烂的是床品,而不是床上功夫?
拍卖师正有些怔神,见殇王一个冷眼瞥来,打了个寒战,如果被殇王看出他在怀疑他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处?忙转头看向别处,假装没听他们二人谈话。
殇王突然抓住如故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头,唇轻贴上她的耳,低声道:“以前没看出来,你竟无赖到了这程度。”
“对什么人就用什么方法,对付强盗只能用无赖方法。”如故猛地屈膝,往他腿间顶去,乘他躲避的时候,抽手回来,走向门口,钱交了,镯子拿了,再不走,留在这里以身喂‘狼’吗?
以前他是她的教官,她对他有所顾忌,现在她毕业了,还怕他个鬼啊。
强盗?
殇王嘴角慢慢扬起一丝趣味笑意。
那丝笑一闪即收,环视四周,冷声道:“刚才有哪些出价要*一度的?”
拍卖场中瞬间降温,冷得没了一点暖气。
如故感觉到场中异样,回头看来,只见刚才叫过价的人一个个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有胆小的两腿发软竟要往地上跪。
心想,不知这个煞星都做过些什么,只是一句话,就把这些人吓成了这样。
有胆大不服的傲慢地抬高下巴,“这女人脸上又没刻着字,谁知道她是谁,她拿了镯子,出不起钱,我们不过是出钱,帮她一把。”
殇王把玩着从如故手中夺下来的短刀,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说完了?”
那人看着殇王黑如墨潭般的眼,突然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转身往门口方向逃窜。
殇王手指在刀背上轻轻一弹,手中短刀突然变成十几片,向不同方向飞出。
刹那间,刚才有开过价的人,纷纷凄厉惨叫,血顺着手流下,每个人都被削掉了一根小指头,说‘好心’帮如故的那人除了手指外,还被割掉了舌头以及胯下之物。
如故倒抽了口冷气,这妖孽虐她心狠手毒,对别人下手更是半点不留情。
凡是叫过价的人,没漏掉一个,也没错伤一个。
空手把短刀碎成碎片,已经极难,眨眼之间,割下十数人的手指外加一条舌头和小弟弟,更是难上加更。
眼力,功夫,无一高得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以前就知道他很厉害,却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厉害到这程度。
起想在茶馆听见过的传闻——传说,殇王手下没活口。
被削了手指的人跪了一地,有人跪爬过来拽殇王的袍角,“殇王饶命!”
跟在殇王身后的冷脸美人上前,一脚把那个踹开,“今天是我们夫人的忌日,我们主上不杀生,饶你们一条狗命,还不快滚。”
如故的心脏猛地一抽紧,飞快地看向静立在身边的妖孽。
他也正好向她望来,四目相对,都有些异样的神色。
今天是她醒来的日子,她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他,他说这是她大难不死重生的日子。
难道她重生的日子,竟是他的夫人的死日?
他残暴冷酷,却在这一天不杀生,难道他内心深处,还有那么点柔软?
被削了手指的众人长松了口气,忍着痛,磕了个头,退缩开去,唯恐再碍了这煞星的眼,引来杀身之祸。
他今天不杀生,不表示他的手下也不杀生。
拍卖师小木锤往拍卖台上一敲,“今年的海市到此结束。”
“等等。”有人叫道。
“还有什么事?”
“不是说今年的镇场之宝是三生石,可是怎么从头到尾没有看见三生石?”
如故也是为了看三生石来的,听了这话,不由地凝了神,看拍卖师怎么回答。
“今天拍出的宝贝中,就有一件里有三生石的碎片,是谁拍到了这件宝贝,就看各位的运气了。”拍卖师看了看殇王,又偷瞟了眼如故手上的镯子,突然意识到殇王为什么要让这只毫不起眼的镯子进场。
海市虽然是黑市,但向来守信用,不会有人怀疑拍卖师说的话。
他说有,那么今晚就肯定有。
那些冲着三生石而来,没拍一样宝贝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不得把今天晚上拍过的宝贝全重新买过来。
今晚卖出的宝贝一一在如故脑海里浮过,最后定格在戴在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上,想起突然消失的裂痕,心脏突地一跳,飞快地看向身边妖孽,这只镯子难道是三生石?
ps:姑娘们想我们如故和谁第一次亲亲呢?
☆、034
‘啪’地一声,拍卖师的小锤敲在桌上,“今年海市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捧场,有缘的明年再见。”
大门打开,外头夜风卷了进来,灌进脖子,如故冷得缩了缩。
拍卖场里的人,争先恐后得往外跑,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如故被挤到大街上,身边的人片刻间走得一个剩,街上冷冷清清,就连殇王和他的属下都不见人影。
她虽然不待见魔鬼教官,但对方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一声不出地走掉,仍让她觉得有些凄凉。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故回头看去,只见许多官兵举着火把向这边快速跑来。
如故第一反应——官兵来清场了。
官兵清场这种事不分年代,在哪儿都一样,谁被抓到谁倒霉。
就算她现在顶着平安郡主的身份,但被抓住后,对方如果肯听你的,一顿繁琐的盘查是少不了的,如果遇上个性格暴躁又不讲道理的长官,任你说破了嘴皮子,人家也不会听,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年代,吃苦头事小,丢性命也是分分钟的事。
要想避免麻烦,只有一条路——撤。
但如故不认得路,而官兵从四面八方涌来,要想安然离开,并不容易。
正不知该从哪个方向撤离,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停在她面前。
驾车的是殇王的仆从,车帘揭开,露出殇王戴着面具的脸,他伸手过来,“上来。”
如故看着面前黑不见底的眼睛,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转身不理。
“再不上来,等官兵把路都封死了,可就走不成了。”
“我干嘛要走?”如故鼻孔朝天,“等官兵到了,我自报身份,正好让他们送我回府。”
“只怕你没有机会自报身份。”
如故哼了一声,不理,向前走去。
前面官兵发现有人,将官下令道:“抓住他们,不论死活,收缴到脏物者重赏。”
官兵顿时兴奋了,吆喝着蜂拥而来。
如故眉头一皱,黑市上的宝贝虽然不问来路,但连东西都没看见就说是脏物,是不是太草率了?而且也不问他们是什么人,就下了格杀令。
这些人为了夺宝邀功,不惜草荐人命。
殇王薄唇一抿,不再与如故废话,探身出来,手臂快如闪电地环过如故的腰,把她抱上马车。
仆从虚空抽了一鞭,马车如飞而去。
如故被殇王紧紧抱住,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温软的呼吸吹着她耳边碎发,搔得她面颊发痒。
想起穿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倒贴给他,他都不要,不禁恨得咬牙,下意识得往旁边躲缩。
他揽着她不放,轻道:“每年海市结束,官兵都会来瞎抓一通,看能不能捞点好处,前来参加海市的人个个精得像油条,一般来说,谁也捉不到。但遇上不懂规矩,又事先没准备好退路的稚儿,他们就能发上一笔横财。”
现在他怀里就有一个不懂规矩的稚儿。
如故脸黑了。
他瞥了眼她手腕上的镯子,“这镯子从表面上看,玉色水头还不错,但不是什么至宝。这样的货色,不上交国库也不会引人注意,所以基本是落进私人的口袋。要想私吞,就得欺下瞒上,不能被别人知道,镯子的主人当然不能留下。”
他修长的手指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