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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周郢抱着新娘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
喜娘急忙在身后急呼“哎!周公子!新娘需要将军夫人来迎的…。!”只是喜娘的话,除了淹没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别无他法。
这时,三顶轿子缓缓而来,抬轿之人步履稳重,想必都是有些底子的人。三顶轿子旁各跟着两名侍女,面容姣好,仪态得体,想必也是经过挑选的人,然轿子后面除了捧着礼物的几个小厮,便无几人。
还未散开的迎亲队伍不由得都是一阵惊奇,也不知轿中的是何人,排场竟是这般之小,小中还透着些诡异。
对于能来参加丞相女儿和将军之子的婚宴的大臣来说,自然都是一种荣幸,大多数皆是排场能大则是到最大。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轿子缓缓落地。
侍女上前躬身掀开轿帘,走在最前的一顶轿子中,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缓缓落地,但见那人明净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
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菱角分明的侧脸,眉宇之间净透睥睨天下苍生的傲气。
黑袍男子立定,目光深远的望向喜乐阵阵的将军府内。
随即,另一顶轿子中的人影缓缓而出,一头墨色长发,绾起两缕盘于脑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
修长细眉之下,一双勾魂摄魄的黑眸如曜石般褶褶生辉,眉角微挑,更添撩人风情。
红梅印记,殷红,艳丽,透着惊心动魄的魅惑。
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一袭淡紫色柔缎长袍,衬出男子修长的身形。
视线所过之处,竟无一人再敢直视。
缓步走近的女子一袭玫瑰红散花裙,外罩翠水薄烟纱,面似芙蓉,眉如柳。
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
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
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宛若天人降临,竟是连门口小厮也久久忘了回神。
南宫熙走到北御翎身旁,但笑不语。
北御翎一双凤眼含笑,唇边是浅淡的笑意,斜眸看着南宫熙,声音轻微“如今可是南国之地,如此,南王不是坏了规矩?”
第二十三章 选择
南宫熙嘴角扯起一抹微笑,随着北御翎、火粟并肩走入将军府内。
再说周郢,横抱着新娘子冲进喜堂,招来众人的一阵哄笑。
御史大人坐在椅子上,看到周郢以及新娘子,也是忍俊不禁,捋捋胡须,对着周成择笑道“看来令公子也是有些心急了,咱们都老了。”
周成择笑了笑,斥责了周郢一声,虽说是斥责,言语之中却无几分责怪之意。
周郢急忙放下手中的新娘子,对着众人拱手行礼道“是周郢失礼了,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周公子这么说话就不对了,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另一名年纪稍轻的男子笑道。
“如此那便快些拜堂吧。”不知是谁哄笑道。
众人齐齐呼应,拥着林文和周成择坐到主座之上。
由于南王亲临的消息,林文和周成择并没有大肆宣扬,只是想给众臣一个惊喜,可是如今竟是还没看到南宫熙的身影,一旁的林文自然也是开始对南宫熙的出现,翘首期待。
喜堂中哄笑声不断,催促着两位新人的长辈赶紧入座,就连周郢心中也有些不耐了。
一刹那,大厅之中异常安静,落针可闻,众人皆是齐齐的望向门口,不由得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看着门口宛若天人下凡的三人。
三人缓步而入,三人身后各跟着一个小厮,垂首在三人身后,三人手中皆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周郢随着众人的视线望去,一时间,竟也是痴痴的看着,双唇如同冻结了般,吐不出之言半语。
“本王还未来迟吧?”南宫熙轻咳一声,凝视着林文道。
林文这才猛然惊醒,俯身道“皇上言重了。”
这位凝月公主惊世骇俗的容貌,他早已知道。却不曾想,与另一张同是绝世容貌的脸放在一起,不仅不冲突,两人竟是更显天人之姿。
看到火粟和北御翎皆是立在南宫熙身边,众人心中早已对两人的身份了然,看向林文和周成择的眼中更是多出了一丝艳羡。
众人急忙齐齐俯身行礼“参见南王、北王、凝月公主。”
北御翎妖娆一笑,视线落至周成择身上,道“今日本王不请自来,不知可否吓着周将军了?”
周成择急忙跪下,诚惶诚恐的道“微臣惶恐。”
据说北王素来神秘诡异,创下北国时,若不是因为手段狠辣,又怎能让北国迅速壮大到这般地步?不过这些南宫熙却从未对火粟讲过。
火粟知道的仅有双分天下,却不知是谁先分天下?又为何而分?
周成择起身,急忙领着北御翎和南宫熙到了上座之上,恭恭敬敬的道“南王、北王请上座。”
北御翎浅浅一笑,已是魅惑至极,笑着道“上座自然是由林丞相和周将军坐下了,本王又岂能恬不知耻呢?”
南宫熙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他们只是以宾客的身份前来,并非证婚人,又怎么可能霸着上座?这一点倒的确是不妥。
林文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和亲家对视一眼,双双住嘴,坐在上座之上,冷汗涔涔。
小厮接过三人身后小厮手上的礼品,转身走入侧室。
北御翎、南宫熙两人就着斜下角的两把椅子坐了下来,却单单只有火粟一人站在原地。
火粟没有丝毫不自在,若说唯一不自在的便是自己到现在似乎还是没有北御翎拜过堂。也就是说,她甚至还可以说成是还未入堂的黄花闺女。
火粟敛去脑中思绪,随意的找了个位置,正要坐下,只见南宫熙。北御翎两人几乎是同时起身,同时开口。
“凝月到这边坐吧。”
“爱妃到这边坐吧。”
火粟微楞,南宫熙眸光深沉的看向北御翎。
北御翎眼角眉梢尽是邪肆的笑意,和南宫熙对视一眼,随即两双深邃的眸子同时看向火粟。
周成择和李文两人沁出一身冷汗,这种情况绝对是始料未及,迫于北御翎两人的压力,又不敢开口,身体却微微颤抖。
厅中众人皆是屏气凝神的看向火粟,甚至有些回不过神,自己今天到底干嘛来了?
火粟视线从两人身上一一掠过,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周成择身上,柔声开口“周将军。”
随着火粟话音一落,两道凌利的视线同时落到周成择身上。
周成择吓得双腿一软,也幸亏是坐着,估计要是站着非得吓倒。当即起身俯身道“臣…臣在…。”
“不知能否劳烦周将军在添一把座椅?”火粟浅浅的笑着,眉眼弯,朱唇启,眸光微潋,梨涡浅现。
周成择抹了抹额头的汗,道“那自然是。”随即对着门口小厮厉声吩咐道“还不快去再搬一把座椅来?”
有了这个结果,北御翎无趣的扫了火粟一眼,落座。
南宫熙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火粟一眼,落座。
等到三人都落座,周成择这才宣布婚礼继续。
众人猛然回神,视线从三人身上小心翼翼的扫过,随即瑟瑟的收回视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新人相对而立,缓缓屈身。盖头随着新娘子的动作,缓缓下垂,露出白皙的下巴。
此时,南宫熙、火粟、林文眼中皆是快速划过一抹惊讶。
南宫熙。火粟两人对视一眼,紧接着,视线落至林文身上。
林文低头似有所思,随即,猛地一拍桌子起身,走到新娘面前,一把掀掉了鲜红的盖头。
只见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一脸惊慌的看着林文,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下颚被一双手狠狠掐住,女子才抬起无措的双眸,看着面前捏着自己下巴的林文。
林文竟不知自己有如此大的力气,竟是将女子下颚上捏起两团红印。
周郢愣了愣,正要冲上去,被周成择先一步拦住,给周郢使了个眼色,随即冷眼看向林文和那名女子。
“你是谁?”林文声音冰冷,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凌厉。他便是与南宫熙、火粟一齐发现新娘并不是林雅馨的人,沉思片刻,早晚都是死,何不自己先发制人。
女子看着林文的凶相,竟是一时没忍住,低低的呜咽起身,眼泪缓缓滑过粉嫩的双颊。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之前的小姐只是给了她一锭金子,让她假扮新娘,却没有告诉她是假扮哪位新娘,而且那位小姐告诉她,待新郎还没进洞房之时,自己便能先一步逃走。
如今的处境,女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泪眼朦胧的看着林文,模样更是楚楚可怜。
即便在笨的人,都早已看清了来龙去脉,更何况在场之人皆是官拜三品之上,不过大多人抱的却都只是看戏的心情罢了。
周成择冷着脸走到林文面前,声音异常冰冷道“丞相大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林文此时却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期望从女子口中撬出一星半点的消息,谁知女子除了哭,再也没有其他表情。
北御翎双手抱胸,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南宫熙摩挲着手中的扳指,一言不发,垂眸,更是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火粟则是以右手撑头,美目微闭,呼吸轻缓,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过是一出经典逃婚的戏码罢了,有何好看?
林炀博有些忍不住了,起身走到女子面前,一脸冷意,厉声质问“我妹妹呢?”
“博儿!”林文怒斥一声,林炀博讪讪的看了林文一眼,一脸怒意的转过头,不再看林文。
林文这才一脸苦笑的看着周成择,随即走到周成择身边,在周成择耳边耳语,语气之中满是请求“不知周大人能否先遣走厅中宾客?”
周成择看了一眼脸上满是苦涩的林文,眉峰微拧,随即跨出两步,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对着厅中众人道“今日发生这件事,在下和林丞相还有些私事…。”
这逐客令下的很彻底,众臣又怎能在留下,不过走是走了,走的时候,却不难听出众臣语气中的嘲笑之意。
北御翎眉角微挑,起身,理了理淡紫色长袍,斜睨着火粟,道“爱妃,我们走吧。”
火粟微微一愣,虚眯着美目看了看北御翎,随即起身,立在北御翎身旁,似乎要走。
南宫熙则是看了林文和周成择一眼,对着北御翎做了一起请的姿势,微笑着道“北御兄,请。”
北御翎妖娆一笑,旁若无人的拉过火粟的手,转身离开。
南宫熙还立在原地,林文和周成择急忙上前,身子已经伏到了地上,林文颤颤巍巍的道“微臣必然给皇上以及周将军一个交代!”说罢,重重的磕头。
南宫熙默立在原地,深邃的黑瞳中,平静无波,视线掠过两人,转身,离开。
翌日传来消息,假新娘爱慕周郢已久,索性不惜假扮丞相前进上了花轿,更是让丞相千金下落不明,幸得及时,早已寻回了真正的林雅馨,女子被判了斩立决,秋后执行。
火粟素手执起茶杯,送至唇边,绝世容颜在烟雾缭绕间若隐若现。
火粟将茶杯放在桌上,一双平静的黑眸看向匍匐在地上,衣衫凌乱,身体一直瑟瑟发抖的女子。
女子瑟缩着抬起头,不是别人,竟是林雅馨。
第二十四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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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粟的明眸之中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俯视着眼前的林雅馨,淡漠的道“你可知现在掩藏你的行踪是多大的罪名?”
林雅馨瑟瑟的抬起头,泪眼连连,呜咽的道“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是南国的公主,北国的皇后!我是真的喜欢北王的!”说到最后,林雅馨紧咬下唇,眼神坚定的道。
火粟不禁觉得好笑,令她万没有想到的,林雅馨竟然是为了北御翎逃婚?本以为林雅馨就算是穿越而来,至少对抗旨不遵,欺君之罪还是有所耳闻,不曾想林雅馨竟是这般坚定。
火粟敛眸,红唇轻张轻合“那你可知,你喜欢北御翎就已经是犯下了死无可赦之罪?”
林雅馨眸中光华闪烁,眼神愈发坚定,凝视着火粟,一字一句的道“喜不喜欢是一个人的权利!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我喜欢北御翎没有错!”
火粟浅抿一小口茶水,微涩。
“那欺君之罪、抗旨不遵、出言不晦,请问林姑娘更喜欢哪一个罪名呢?”
火粟轻描淡写的道,视线落到林雅馨,林雅馨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沉默良久,林雅馨抬头,凝视着火粟,紧咬下唇道“不过你一定会救我!因为你是个好人!”
一抹明媚的笑颜浮上火粟的双眼,笑容明媚,明媚之中却带着几分诡异。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好人?”火粟含笑问道。
林雅馨垂下头,似乎是在考虑答话,片刻后又仰起头,或许是懒得思考答案了。一脸乞求的扯着火粟的裙角,可怜兮兮的道“只要你能救我,当牛做马我都在所不辞!”
火粟垂眼扫了林雅馨一眼,唇边的笑意愈发冷冽,林雅馨笨吗?或许并非如是。
火粟起身,取出被林雅馨握住的裙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林雅馨,语气中竟然听不出一丝怜悯,有的只有强者面对弱者时的嘲笑,讽刺之意。
“如此,那便当牛做马吧。”
等到林雅馨回过神的时候,火粟早已不知踪影。
……
翌日,阳光明媚,春意盎然,阳光已有些温热,街头的小贩用袖边抹去额上细密的汗珠。
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火粟侧身坐于轿子内,轿前两匹白马高大英挺,马上的两个人更是让街道旁的围观女子两眼发直。
路过清桂苑,火粟从轿帘的缝隙中望去,客流如潮,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兴隆。
尽管如此,火粟却依旧觉得似乎欠缺了什么,当火粟明白过来的时候,早已是腰缠万贯的商业奇才。
两人策马,南宫熙对着北御翎抱拳道“本王随时欢迎北御兄再访。”
“但愿如此。”北御翎一脸随意的答道,视线掠过身后的轿子,目光幽深,恍若一汪寒潭,深不见底。
转瞬,北御翎换上一脸明媚的笑容,声音轻微,笑道“南宫兄当真舍得。”眼角处耀眼夺目的红梅印记在南宫熙面前牵动。
南宫熙放在袖间的右掌紧握,视线尽量不触及到北御翎眼角处的红梅,漫不经心的道“言重了。”说罢,调转马头,朝着身后轿子而去。
策马停在轿前,南宫熙不语的看着轿子的侧面,轿帘被缓缓撩开。
火粟扬头给了南宫熙一个明媚的笑容,眼中似是有些期待,星星点点,如暗夜星辰般,若隐若现。
南宫熙抿了抿唇,依旧不语。
两人对视一眼,火粟淡然一笑,放下轿帘。
队伍终还是向前而去,缓缓淡出南宫熙的目光所及之处。
南宫熙依旧是策马停在刚才的位置,不过此刻马头调转,眸光深沉的凝视着渐渐消失的队伍。
……
轿中,火粟以手撑头,美目微瞌,粉黛朱唇,臻首娥眉,尽显风华。
穿着粉色宫女装的林雅馨瑟瑟的缩在马车另一角,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火粟两眼。
马车中异常安静,似乎只能听见火粟不轻不重的呼吸声。
半饷,火粟半睁开双眼,姿态随意,略显慵懒“你下车吧。”
林雅馨咬了咬嘴唇,在看了火粟一眼,不情不愿的下了马车。毕竟她很清楚,现在除了这个凝月公主便在无人可以救她。
下了马车,晨雨正坐在车楦上,赶着车。林雅馨正准备下车,却被晨雨叫住,晨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穿着宫女服的女子,笑着说道“你是皇上派来的吧?来坐坐吧。”
林雅馨不安的看了看轿帘,沉思了片刻,坐了下来,视线落在前方,不言不语。
晨雨偶尔侧头打量林雅馨两眼,闲聊道“你知道林小姐
的事吗?林小姐也真是不幸。”
林雅馨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眨着眼睛凝视着晨雨道“是吗?那也是她命该如此吧。”林雅馨始终还是有点不安的,虽然火粟帮她易容,帮她隐瞒身份,但心底林雅馨依旧是有些不安。
晨雨似笑非笑的看了林雅馨,笑了笑,继续问道“以前你是哪个宫的?”
林雅馨稍愣了片刻,她依稀记得火粟早已经帮她编好了,不过她早已忘了火粟说的是哪个宫了。随即只好自己乱编“哦,我以前是御前奉茶的。”
晨雨双眼凝视着林雅馨,饶有深意,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不在言语,认真的驾着车。
林雅馨轻呼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逃过一劫了。
嘶的一声长鸣,白马停在马车前,甩了下蹄子,打了个喷嚏。
晨雨看见来人,急忙停下马车,跳下车俯身行礼道“北王。”
北御翎居高临下的扫了马车的两人一眼,视线落至林雅馨身上时,不在移开,突然莞尔一笑,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
轿帘被缓缓撩开,火粟探出半个身子,抬头凝视着北御翎,温润的道“不知北王有什么……”
火粟话未说完,脚尖轻点马蹬,一个旋身便到了车楦上,一手环住火粟的腰。在火粟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北御翎揽在怀中,与北御翎同乘一骑。
黑眸之中满是邪笑,北御翎垂首看着怀中的人,诱人的薄唇轻启“旅途寂寞,本王想爱妃一路陪着。”
暧昧的语气让火粟身体微微一滞。
耳边风声呼啸,马儿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