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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霜会意,将早前就准备好的荷包悄悄塞到玉碎手中,“玉碎姐姐,日后可要辛苦你了。”
玉碎捏了捏荷包,笑了笑,“小事一件,何足挂齿,还劳烦妹妹准备东西,真是不该!”
沁霜笑了笑,并未再去客套。
玉碎极为有眼色的欠身离去。
莫雪若看着信中娟秀的字体,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外面世界的欣喜,“这性子到哪都改不了了,待在侯爷府还真难为她了,呵呵……”
皇甫晟看着手里的信,大声一笑,“不愧是阿迟啊!”看着同样简洁的语句,皇甫晟不得不服了。
坎一看着自家爷看着信件一遍不够,又看了一遍,直叫爷是入了魔吧?
皇甫晟直直看了好几遍,才不得不放下,看到坎一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脸色一沉,“快去准备个沉香木雕的盒子来,我装信件用。”
坎一嘴角一抽,就一封信件而已,至于用这么宝贵吗?“是!”
第二日,众人都写了回信。急急忙忙的就叫驿站去送信,还塞了好些银子,送信的人直说一定会送到本人手中。
东璃幽收到回信,算了算日子,刚好一个月,至此,每月八封信的送往京都。
京都那边也时不时的捎些东西来,不管是好玩的,还是好看的,一股脑的全送了过来。
直把东璃幽弄的哭笑不得,但也一一收下,好歹是一分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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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终小有所成
东璃幽踮起脚看着外面的大雨,心中一阵唏嘘,侧头看着那一堆的东西,你们是有多把我当小孩啊……她都无力反抗了。
大雨滂沱中的湛家庄,各人都在收拾着自己家的农作物,湛珖淋着雨帮忙收拾,“爹娘,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来收拾。”
“你能行吗?”湛老爹一阵怀疑,他这儿子啊,读书是可以,这个他相信,但是他怎么都不愿意让儿子来干粗活,他们让他去吕夫子那学习,除了光宗耀祖外,就是让自家儿子脱离务农这事。
“我能行的,你们要相信我!”湛珖皱了下眉头。
“你让你娘先回去吧,我们父子俩再干会儿。”湛老爹想了下,自家老伴的身子不太好,还是让她先回去吧。
湛珖点点头,“诶!”转头看着默默铺着杂草的娘,眼眶一热,“娘,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爹吧!”声音中带了点不可察觉的哽咽。
他发誓,一定要让爹娘过上好日子!
湛老娘顿了下,“珖儿啊,你还是去看书吧,明年不是要去参加乡试嘛?你今年说没什么把握,那就要好好去看书,娘也帮不了什么忙,等娘把这里弄好了,给珖儿蒸碗鸡蛋羹啊,快去吧,别傻站着!”湛老娘看见自家儿子站着不动,一步上前,将湛珖推开,口里不时说着什么。
湛老爹叹了口气,“爹娘是帮不了你什么了,珖儿啊,只能靠你自己了!”
湛老爹知道,在整个湛家庄,他们家是最穷的,给不了自家儿子任何帮助,他们做爹娘有愧疚啊,“珖儿啊,爹这里还有个窝窝头,你饿了吧?先拿去吃吧!快回去念书吧!爹娘大字不识几个,也就只有靠你自己了!”湛老爹从夹衣中摸出个窝窝头,颤抖着双手,将窝窝头塞到湛珖手里。
湛珖看着手里的窝窝头,虽然僵硬了,但是他却觉得滚烫无比。
湛珖用袖子擦了擦脸,膝盖一弯,重重的跪倒在地上,“我,湛珖,必定要披锦回来接您两位二老,若有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苍天在上,希望您让我爹娘活得越久越好!
湛雁凌撑着伞跌跌撞撞的跑来帮湛珖的忙,远远瞧见那跪在地上的人,脚步忽的沉重无比,曾记得,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轻易跪不得。
“雁凌姑娘。”马一忽然出现在湛雁凌身后,吓了湛雁凌一跳。
“马侍卫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湛雁凌平复好心情后,忽然想到,马侍卫是直接听令于阿幽姑姑的,没有阿幽姑姑发话,是不会离开阿幽姑姑的视线的,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小姐说,雁凌姑娘可能需要帮忙,所以叫属下前来探查。”马一木着脸回答。
湛雁凌一愣,阿幽姑姑怎么跟神机子先生一样了?未卜先知?不愧是神机子先生唯一的徒弟啊。
“是……是吗?”湛雁凌远远瞧了一眼,发现恪叔叔和梅婶婶还在田里忙活,一想,肯定是瞧见下大雨了,给田里的作物铺草了,“马侍卫,能否帮恪叔叔和梅婶子个忙啊,他们家……”湛雁凌咬了咬唇,“有些困难。”
马一瞧了湛雁凌一眼,“雁凌姑娘,一起去吧。”
湛雁凌睁大眼睛看着马一。
“我是外人。”马一心内想,这小姑娘真的不是跟小姐一个等级的,唉……小姐啊,您让属下出来是帮忙干活的,您是看不惯属下了吗?啊?
湛雁凌尴尬的别开眼,“不……不好意思啊,一时情急,我给忘了。我带你过去吧。”说完,踩着步子往前走。
马一大踏着步子,侧头一瞧,见湛雁凌没跟上,便放慢了脚步。
“恪叔叔,梅婶子。”湛雁凌上前打了声招呼,转头轻声道,“湛珖哥。”
湛珖看着湛雁凌,眼里满是询问。
湛雁凌整理了心情,“我看见你们下这么大雨,还在弄,正好马侍卫送我回来,我就……”看着湛珖眼中全是不同意的意味,湛雁凌移开了眼,“就问他能不能帮忙。你放心!马侍卫是个很好的人!”见几个人还是疑问的表情,想是不同意别人的帮忙,就急忙保证道。
湛珖看了眼湛雁凌身旁人高马大的壮硕男子,之前每次都会在书院门口站着,一开始以为是来求夫子帮忙的,谁知道是东璃幽家的侍卫,被东璃幽说了好几次,最后以命令威胁,这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在书院门口站着,不管东璃幽说了什么,这个侍卫只说了句,老爷吩咐,在外一定要保护小姐的安全。至此东璃幽也由得他去了,其他同窗也跟东璃幽保持了一定距离,原本就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也从没出现过男女同堂学习的,而且东璃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并不是小户人家,不然也不会公然出现个侍卫保护,并且这个侍卫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人家的护院,眼神犀利,出手极快,今日突然过来帮忙,这不得不让湛珖怀疑。
“嗯。”马一见湛珖一脸的狐疑,好心开口说了个字。
湛珖嘴角直抽,这说不说的还真没区别啊。
“好吧,事后我会去东璃幽那带些礼过去的。”湛珖终是开口同意。
湛雁凌展颜一笑,“湛珖哥不用了,该是我去的,毕竟是我开口的。”
“还是我去比较好,他帮了我们家大忙了,这份谢礼该是我出的。”湛珖抿了抿唇坚持。
湛雁凌见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随也就同意了。
马一将手中的伞塞到湛珖手中,“拿着。”
湛珖愣了下,接过伞,看着马侍卫撸了撸袖子,加入到忙活的队伍中。
湛珖以为大户人家的侍卫必定是不习惯农活的,哪只那侍卫好似什么都知道般,没几下就已经熟的很了,动作竟比自家爹爹还要快,把自家爹爹弄的一愣一愣的,没半个时辰,田里的农活就已经干好了。
马侍卫见农活已经干好了,手一揖,“雁凌姑娘,在下就先回去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湛珖看着离去的侍卫,愣了许久,才看到自己手里拿着他的伞,刚要出口,就被湛雁凌阻止了。
“湛珖哥,你送我回去可好?”湛雁凌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般口气唯恐湛珖不答应。
湛珖沉吟半晌,才点头同意,“爹娘,你们先回去吧。”说完就将手里那把好的伞给了爹娘。
“诶,珖儿啊,你要早点回来啊!”梅婶子看着自家儿子,心里略有些不舍。
湛珖偏过头,“嗯,知道了,娘,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二老走远后,湛珖才转头看着湛雁凌,“可要与我说些什么?”这湛雁凌不可能只单单叫自己护送吧?定是要说些什么了。
湛雁凌几次想张口问,看见湛珖眼中的那一丝疏离,心中有些揪痛,若是自己这般问了,湛珖哥要是拒绝了,那么自己还要不要再坚持下去呢,又或者自己日后是否就随意找了户差不多的人家嫁过去呢?母亲极易会这么做的。
湛珖见旁边的人闷声不响,就有些奇怪,“快到你家了。”
湛雁凌一惊,远远就瞧见自家的家门了,心中焦急不已,自己该不该问呢?
“湛珖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要多想啊,我……我……”湛雁凌咬了咬唇,觉得还是问出口罢,“我的一位朋友想嫁与你为妻,只是觉得自身卑微,怕配不得你,她也自觉去学些诗经之类的,湛珖哥可会看上她吗?”
湛珖脚步一顿,自他上学以来,从未想过嫁娶之事,觉得自己要考取功名了才想娶一名温柔的女子为妻,今日不想竟被别人提出来了,还是湛家庄族长的女儿,“我在未考取功名时,不想成婚,也请雁凌妹妹的那位朋友不要将希望压在我身上,若是日后她有了喜欢之人,便自行婚配吧。”
湛雁凌听到这句话,之前略有些紧张期待的心,此刻全然掉进了冰窟般不如何去唤醒了,“湛珖哥,若是这女子非你不嫁呢?湛珖哥又该作何处理?”罢了,是自己肖想了,就得到答案,日后不再去想罢。
“呵呵……雁凌,我从不去相信这种事,婚配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来自己想要嫁与谁就能成愿的?你只叫那人断了这念头罢。”湛珖见湛雁凌的家爷已到了,再前几步就失礼了,侧身与湛雁凌辞去。
湛雁凌愣愣的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泪珠再也未能遮掩住,直直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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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成婚大喜日
湛雁凌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心中酸涩不已,压抑住渐渐放大的哭声,但还是带了点哽咽,“我想过,今年我才十岁,还有五年才及笄,我还有五年的时间去学习,那样必定会做好一个称职的妻子,我并未去想过门当户对,只因那是你,湛珖!为何要让我绝望?我宁可……宁可五岁那年未与你说过一句话!我宁可自己这五年并未执着于这一句话!湛珖,你可知湛雁凌喜欢你整整五年了!”
湛珖站在拐角处,细细的瞧着那一粉色的身影,忆及初次见面的场景,心愈加沉重……
“嘿,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湛雁凌。”五岁稚童的软软蠕蠕仿佛糯米花糕那般甜甜的声音从耳旁响起。
“湛珖!”小小年纪就极为严肃的湛珖,眼未抬就回答了问题。
湛雁凌对刚认识的朋友有极大的兴趣,像是刚得了新玩具的婴儿,玩的不亦乐乎,也不管自己的这个‘玩具’会不会累。
待湛雁凌的父亲前来接走湛雁凌回去时,湛雁凌极是不舍,“湛珖哥哥,雁凌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啊?”大大的眼眸里满是期待。
湛珖两道剑眉微微皱了下,点点头。
湛雁凌睁着双大眼睛瞧着眼前严肃的小哥哥,“若是雁凌想要嫁给哥哥,哥哥会答应吗?”
湛容广一惊,他好歹是湛家庄的族长,自家的女儿突然这般无礼,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赶忙拉着女儿就走,“对不住啊,雁凌被我宠的过了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手一扯就将湛雁凌拉了开来。
湛雁凌不管不顾,只眼神灼灼的看着湛珖,粉红的菱唇被咬得生生白了几分。
湛珖心一疼,再看那眉清目秀的湛雁凌,那瞪着的大眼恍惚要落泪了,忽的觉得有个这么活泼的玩伴也还不错,便点了点头,“好,我愿娶。”
小小年纪尚不懂什么叫嫁娶之事,又如何知道日后便能在一起呢。
湛恪听得心一惊,赶忙拉着自己的儿子就走,“你懂什么叫嫁?什么叫娶吗?”
湛珖睁着双大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爹爹,“她是一个很好的玩伴,不是吗?”
顿时三条黑线,“哪里是那么简单。”未防日后再出错,一路上湛恪稍微讲了些嫁娶之事。
但是那一句话,却叫湛雁凌念了五年。
今日的这一番话却生生碎了这五年的梦。
她为什么会这么娴静,只因娘亲一句男子只喜温柔妻,她便弃了之前的任性,捻起针线,为了绣荷包,手不知被扎了几十针,认真的学习女史女戒,认真的遵守礼教,不随意和男子搭话,成了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娴静温柔女子,只是想让自己配上他而已。
她以为这样的她,会是他喜欢的。
可谁知,今日才知道她之前的五年竟是一场梦。不!连梦都不是,梦碎了还可以重新入梦,她呢?还可以让之前的五年重新来过吗?
待那粉色身影踉踉跄跄地进了门,湛珖才抬脚往自家走去。
风中传来轻轻的一句话,只是这句话并未入得湛雁凌耳中。
“若还有缘,我湛珖,愿娶你为妻!”
接下来的时日,湛雁凌竟像失了魂的娃娃般,叫湛容广几人心焦不已。
湛老爷子只说了句,“作孽啊!”
湛雁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月,期间不管何人来与她说话,都一概不理,就连最想要去东璃幽那练大字的事业全都放弃了。
柳氏整日以泪洗面。湛容广唉声叹气。
湛英达皱眉看着家里阵阵诡异的气氛,几次张了张嘴,终究未说出口,他只是见他们俩个说过话,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不知道是哪个八卦婆说了句,湛族长的女儿怕是被鬼怪勾了魂了!
“小姐,这湛家姑娘怎么过了这么多月了还没过来啊?”玉骨探头望了几次,都没看见那红扑扑的脸。
东璃幽勾唇一笑,“怎么,玉骨也有这一天啊?”也不知那日让马一去帮忙,对也不对……毕竟这两人都是打死都不说的性格,那日湛珖关心自己,怕是让湛雁凌有些慌了吧?不过这古人怎么脑筋转不过来还是怎么的,她今年也才三岁!脑子进水了吧?就这年纪还能擦出爱的火花?老娘肯定打得他妈都不认得。
远在京都的皇甫晟猛地打了个喷嚏,咦?是阿迟想我了吗?甚好甚好!
“玉骨,今日是几月几日了?”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什么时日了,真是练功无岁月啊……
“回小姐,今日大概是腊月五日了,还有二十来天就除夕了呢,没想到我们在这也过了半年多了呢!”玉骨算了算日子,竟也过了这么多天了,之前还觉得这里比京都差很多,原以为自己会厌烦这里,没成想,住着住着,竟也有些感情了。
民风淳朴,比京都的处处攀比之风就好太多了,虽然自己是侯爷府的丫鬟,但是也不想自家小姐今日与这个小姐比一下,明日与那个小姐比一下。
东璃幽看见玉骨又在那伤风春秋了,暗自一翻白眼,但脚下未停,脚尖用力,将这半年来修炼的内力提到丹田处,内劲一使,回头看着玉骨,“玉骨,这人呐,还是快乐点好!”
玉骨侧头一瞧,见自家小姐的双脚已离了地半尺多,瞪着眼睛,张大嘴巴,愣是回不了神……
东璃幽觉得好奇,下意识想去问时,下一刻,内力便顷刻空了,身子直直掉了下来,“啊——”
“小姐——”玉骨想也不想的跑过去接。哪知自己还未到,半空中那白色身影直接五体投地了……
“嘭——”的一声响,客房内的两个身影“咻——”的提气而来,终究是慢了一步。
“未练好内力,便想用轻功,真是……”神机子听到外面的声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唉……怎么就沉不住气呢?口诀都没教完全呢,就想飞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是想让徒弟吃点苦头的,嗯嗯,只是想让她知道些挫折而已,就是这样的!
腊八节那天,湛家庄首次下了场雪。整个湛家庄的小孩全都疯了,就连吕夫子得意的湛英达也加入了打雪仗的行列中……
湛珖看着空地上那一个个笑颜,嘴角微勾,“夫子,学生想明年去参加乡试。”
吕方看了湛珖一眼,“去吧,以你的实力,得个解元还是有望的,但是切不可大意,毕竟天才是最不缺的。”
湛珖弯腰作揖,“是。”而后,抬头深深看了眼那静静站在雪中的粉色身影,双拳猛地握紧。
雁凌自那日后再也未对他说过任何一句话了,就连那湛珖哥也一并夺去了,他知道那日说的就是雁凌自己罢,但是在未考取功名前,他实在没有能力娶湛族长的宝贝女儿啊。只希望将来能一举夺的状元再来娶美娇娘!
自从发誓后,湛珖便拼了命的读书,脸上从未展现过一个笑容,整日与书不离。
东璃幽看在眼里,并未去说些什么,就像师父说的吧,各人有各人的命,只是看自己会不会争取了。其实照她自己的感觉看来,湛雁凌嫁给湛珖也好,不嫁给他也好,都是湛雁凌自己的选择,若是不嫁给湛珖,那么会有另外一个男的代替那个位置,若是嫁给了他,或许会幸福吧?
神机子看着东璃幽貌似是在练功,但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皱了皱眉,第二日,拉着东璃幽去了山上,指着地上那乱作一团的一狼一鸡。那山鸡未作任何挣扎,便被那只狼吞进了肚中。
“阿幽,若是你不练好,怎么去面对敌人?”
“为师给你讲个故事吧。”神机子不给东璃幽反应就开讲了,“村里有个猎户养了只猎狗,每次去打猎时总会带着猎狗一起去,一日,猎户看见了一只梅花鹿,便指示猎狗前去追,到最后,还是叫梅花鹿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