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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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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纸品,”玉梭看了半日,喃喃自语道:“看起来有着说不出的好处。逼真自不必说了,看着好像也跟那女子一起去了花架下,粗时见着花开只是高兴,落后却有些说不上来的。。。” 玉梭一时词穷。
“怅然若失。”祈男替她将话说出口来,然后回头,冲她微微一笑。
身为女子,纵有千样本事,万般好,亦不过只能囚于后院中,于各类闲事闲话中虚度光阴罢了。
“一会你替我收进匣子里,送给太太去。”祈男最后再看一眼,便转身起来。
自打开头卖出好价,太太特意叫人打造了五只香楠木匣子,送到祈男手里,为日后纸品所用。
因起得猛了中午赶工又尚未用饭,祈男只觉得眼前一黑,忙用手扶住了桌角。
“小姐!”玉梭慌了神,忙上来扶住她:“可觉得怎么样?”
祈男勉强笑道:“没事,不过是饿了。”
玉梭忙扶她坐回桌边,又掉头向外大声唤道:“桂儿!”
桂儿应声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玉梭让她先送些热汤水进来,然后摆饭。
小厨房里总有预备的高汤,桂儿忙就舀出一碗来送来,然后与露儿锁儿二个,将一直灶头上热着的饭菜摆去了外间桌上。
“你怎么忙到现在才吃?”锦芳摇着扇子进来,她早想问,可见祈男闭在里间大气不出,以为用什么功呢,便不敢来打扰。
祈男亦不说明,只笑着将热汤喝了,然后坐到桌前:“今儿吃什么好的?”她瞪大眼睛在桌上找寻。
原来桌上有一样奇怪的东西,黑釉罐嵌绿松石,螺丝口的盖儿,加上白而幼滑的甜白釉瓷托盘,素净大雅,令人一见好奇。
“这是什么来头?”祈男没见过上样上菜的,一向只是盘子,了不得是海碗,今儿出怪了,怎么搞出这黑釉罐子来?
桂儿咧开嘴笑:“这是章婆子那日回家新学的一道菜,叫蒜头罐儿焖鸡。头回实验,据姨娘说,还真不坏!”
锦芳也笑眯眯地:“嗯,我原先是不吃蒜头的,嫌那东西又辣又臭。可章婆子伺弄出的这道菜,还真。。。”
她话还没说完,祈男早忍不住自己动手将盖子揭了,筷子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就插进罐子里去了。
祈男先就捞出来一块雏鸡肉,来不及看清是什么部位是丢进口中,锦芳瞪住她,又是好笑又是气:“这丫头敢是饿惨了?看不烫掉你舌头上一层皮才怪!”
烫是极烫的,因是在灶头上一直晤到现在,可鲜也是极鲜的,雏鸡去骨味醇质烂,蒜味也并不如祈男所想那般太冲,鸡肉又嫩又滑,甘肥细润,祈男烫得直叫,却就是不肯张口吐出那块肉来。
“还不快兑杯凉果子露来?”锦芳一头吩咐丫鬟,一头埋怨祈男:“不过是块鸡肉罢了,吐出来也不丢人,你就这么滚烫地咽了,看不将你嗓子眼烫破了!”
祈男将肉在口中滚了几个来回,张大口哈着气直到能开动牙齿,然后痛快地在嘴里裹了几下,愉快地咽了下去。
“好吃!”祈男一只手竖起大拇指来, 另一只手则不闲着,继续向罐子纵深处探去。
锦芳笑了:“人说铁齿钢牙我总不明白,今儿算开眼界了,”她指着祈男向丫鬟们道:“原来长在你们小姐身上呢!倒也不怕烫!”
丫鬟们一齐笑了。

☆、第百三十七章 偏方

很快兑好的橘蜜薄荷露送了上来,祈男却说不必,免得将肉味压下去,嘴里没了鲜气。
只这道菜,再加上现炒的几样时蔬,祈男一口气吃了大半碗饭,本想再填些,可锦芳坚决不让,说再吃下去哪有小姐的样儿?明儿衣衫的腰身又要改了。
祈男没奈何,只得将碗放下,恋恋不舍地将最后一块鸡肉丢进嘴里,美其名曰:有始有终!
“章妈妈愈发进益了,”祈男笑对收拾碗碟的桂儿道:“这道菜别说家常,就拿出去待客也毫不逊色,大蒜固然是酥融欲化,雏鸡则汁浓味正,腴不腻人,火候可以说是恰到好处。”说到这里她突然灵机一动:“老爷回来若能用上这道菜,一定喜欢!”
锦芳冷哼一声:“我院里东西哪登得上大台面,”她说着用手指指太太正院方向:“那个人巴不得撵得我的离门离户呢!”
祈男知道这是自己一句无心的话惹出祸来了,忙安抚锦芳:“哪有这种事?太太罢了,只是她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撵了姨娘,别的不说,我就不许!”
锦芳好笑起来,手里扇子摇得愈发如风:“你不许,你算老几你就不许?若叫有心听了去报,又说我挑唆着小姐离了太太的心,导致家宅不睦了!”
祈男扑哧地笑了:“姨娘难得说得这么文绉绉的,我竟听不惯了!”
锦芳红了脸,丢下扇子要上来捏祈男的粉颊:“扯你娘的臊!怎见就得老娘平日里不文?敢情我是个野人?”
祈男躲去了玉梭后头:“姨娘急了,可千万别!”她脑筋转得极快,“看急出肝火来,脸上生斑!”
锦芳硬生生地将手收了回来,略有些惊慌地抚上自己脸颊:“前几日也不知是不是日头照多了,这上头痒痒的,只怕真要生斑了!”
她紧张地问着祈男:“上回你说给我的,敷脸的方子。经月不用我竟忘了, 快再写一付出来,我照着抓去!从现在开始,每日早晚都得敷上。不然老爷回来。。。”
锦芳突然红了脸,想起自己还在女儿面前站着呢!
祈男微笑走进里间:“其实也不用写,”她从自己床头摸出只娇黄暗纹绿地小罐子来,笑盈盈地走了出来:“不过是冬瓜子仁、桃仁晒干后磨成细粉,再调以上好的蜂蜜便得了!”
说着将罐子送到锦芳面前,又道:“我心里算着,上回帮姨娘晒的那些双仁粉只怕用完了,因此前些日子又让玉梭帮着挑了好些晒得了,都在这里头。姨娘拿过去,只用上回老爷着人带回的御用上好百花蜜。调得稠稠的,每晚睡觉前涂在斑点上,第二天早晨洗净。也不过二三个星期后,斑点就会逐渐变淡。”
锦芳心里感动,嘴上强道:“这丫头倒会行鬼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让丫鬟晒了这些?”说着接过罐子来,边向外走去边道:“我恍惚记得,屋里头还有本食谱,老爷上回来时丢下给胖师傅的,我找找去,若有,你念给章婆子知道。做出来咱也好沾沾光!”
祈男嘿嘿地笑了。知女莫如母,还是姨娘了解自己啊!
突然她想起来事来,忙冲锦芳背影叫了一句:“此方敷脸时不可见阳光,姨娘若要出门,记得只从游廊下走,实在不中用。记得带伞!”
锦芳忙说知道,祈男这才笑眯眯地看她去了。
一时果然让金香送来本书,祈男见之大乐,细看之下,果然上来记有不少御厨方子。看起来,这位苏家二老爷也是会吃爱吃之人,回趟家也不忘自备食谱让厨子好做。
外头游廊下走了一圈消食后,祈男慢慢踱回屋里,玉梭早将舂好滤过渣子的蔬菜汁端到她面前:“小姐,还是照旧。”
原来这是祈男依前世所用的美容方子,青椒、大黄瓜、四分之一苦瓜、青苹果同样份量,原本还该有西洋芹,如今条件限制只好作罢,用干净石钵舂出汁子来,纱布滤去淘澄净了渣滓,兑出这青碧碧,色艳艳的汁水来。
祈男眯起眼来,仰脖儿一口气将一满青花缠枝番莲茶钟的青汁喝了个干净,然后放下杯来,就看见玉梭不敢置信的眼睛。
头一回她喝,玉梭看见就快吐了,现在几个月看下来, 玉梭还是接受不能,每每恨不能避去千里之外。
“这是好东西,”祈男亦每每不忘对玉梭进行洗脑改造:“本叫五青汁,不过现在算了,有一样是弄不到的,四青也就罢了,最是清肠洗胃,又可美白润泽肌肤。玉梭你不是说三伏暑期将近,日头渐烈只怕晒黑,我说给你, 你只要每日一杯,必保你,哎你跑什么,哎我说得是真的!”
玉梭听见让自己每日一杯,瞬时跑得连影都不见,祈男喊也喊不住,只好在后头摇头叹息:“孺子不可教,”连连跺脚:“不可教!”
好容易祈男再叫了玉梭回来,玉梭只是躲在门外,生怕真让自己喝那怪味道的玩意,祈男给她下了保证,以后绝不再提这话,玉梭才慢慢摸进门来。
“怕什么,快过来!”祈男将装好纸品的琉璃香楠木匣子递到玉梭手里:“亲手交给太太,可不能疏忽了!”
玉梭忙小心翼翼地接了,口中说声知道,便向外走去,祈男又叫住她,用一方丹砂色底子金黄卷草花卉纹样绒面帕子将琉璃面罩了个严实:“这会子外头热,只怕不会有什么人,都在歇晌呢!不过到底还是小心些好!”然后方让她去了。
祈男直看她出了院门,方才放心地回里间去了。老太太的寿礼她还有些细节没想好,观音大士的像也要再改一改,她慢慢坐到书案前,埋首工作起来。
玉梭一路果然人兽不见,正是烈日当头,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来,几个看园子的婆子正靠墙闭目张口打盹,玉梭从旁而过,她们连声儿也不闻,依旧微鼾四起。
走进太太院前的月亮门时,小丫头也正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几乎没听见玉梭过来。后来还是玉梭自己轻轻叫了一声,小丫头方才惊醒过来。
“姐姐怎么来了?”小丫头揉着眼睛,因被吵醒不太高兴,不过玉梭一手托着匣子,一手暗中塞给她一只装满蜜熏槟榔的绣花荷包,小丫头顿时就清醒大半, 脸上也有了笑意:“太太正跟郝妈妈说话呢!”
玉梭道句劳烦,蹑足进了院子。院里花草无声的,丫鬟们也都躲在自己屋里趁凉,太太门前安安静静,并不闻有人声。
玉梭不知里头是不是真只有郝妈妈在,还是小丫头睡着了不知道,其实郝妈妈已经走了,太太正歇着呢?
因此她便先走上石阶,走到窗下,小心地听了听里头动静。
先只半晌没有声音,过后方闻太太的声音响起:“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九丫头且放着她。毕竟她长得好大家都看得出来,要不然大太太那边也不至于行如此上不得道,见不得人的路数了!”
听见自己小姐被提及,玉梭的心顿时紧揪了起来,不自觉地又将耳朵向窗下凑了凑。
“太太的话我不敢驳回,”这回是郝妈妈在说话:“只是那丫头跟五姨娘是一条心扳不回头的,太太只当她是块灵石,其实倒是块顽石,只怕太太揣在怀里也捂她不热!”
太太冷笑起来:“我要捂她做甚?”
玉梭只听这冷若冰霜的声音,陡然就觉得自己背后阴气嗖嗖的。
“她不过是我养得一只棋子罢了。”太太的声音中流露出露出愤怒和不屑:“要用她时,自然要哄着她。大太太想要灭了咱们这边再次入宫的机会,好让她那头风光尽显?呸!”
郝妈妈不无担忧地又道:“可若真让九小姐进了宫,再跟大小姐似的怎么好?五姨娘那个脾气。。。”
太太重重打断她的话头:“绝不可能!吃一堑长一智,我钱眉娘是那种庸痴愚钝之人么?!”
“话是这样说,太太心里可真有打算?”郝妈妈亦有些着急起来:“毕竟九小姐我看着,是比大小姐还要机灵些的!”
太太的声音,让窗外的玉梭遍体冷彻,直冷到骨髓里:“把柄我早已想好,只要她敢跟祈蕙似的,我就有本事叫她入得了宫,出不得朱墙!”
玉梭瑟瑟发抖,手里的东西都捧不住,若不是紧接着郝妈妈的话让她镇定下来,她简直控制不住,就要摔了匣子了。
“太太果然英明,九小姐不过略帮了太太些小忙,如今就跟擒了贼王似的,太太不过给她个好脸儿,她就狂的要上天了!”
玉梭的怕化成了恨。这妈妈子嘴头好毒!小姐不过为已争取些正常的利益,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家里逆贼似的?
因此也就镇定下来,玉梭知道,此时正是难得的好机会,院里没人,屋里主仆二人正说得兴起,自己若吵出声音来惊扰,反对小姐不利。

☆、第百三十八章 不谋而和

于是玉梭遂将手里匣子抱得紧紧的,脚步也立得极稳,耳朵却依旧凑向窗内。
太太的声音骤然压低了:“你这话如今在我面前说说罢了,外头可别乱传!如今园里都知道我偏疼九丫头,若传出去,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只当我口是心非呢!”
郝妈妈忙说了几个知道,然后又小心地问:“这么说来,太太是预备回了罗家?”
太太嘿嘿地笑了,声音如三九寒冬枯枝上的老鸦,令人不寒而嚟:“谁说我要回了罗家?大太太替我寻来门好亲,你大少爷又正急等着用钱,送到嘴里的肥肉,为什么不叼?”
玉梭的心越缩越紧,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丫头且放着她别动,咱家还有几个小姐呢!且看她们怎样!”
太太的话让玉梭略感放心,可话里的阴毒却让心生恐惧。不知哪一位小姐要被指于那傻子?
“太太看上哪一位了?”郝妈妈声音甜如蜜糖:“我知太太必有个主张,一向太太对家里的事都是当察事务,百祥皆知的。”
这婆子果然拍得一手好马屁,太太的声音也软和起来,玉梭在外头虽看不见她的脸,到底还是能听得出来,此时太太的脸上必定含笑:“哪一个有什么要紧?横竖不过是些姨娘养的罢了!”
郝妈妈马屁紧随而上,又重重拍了几句,哄得太太仿佛眉开眼笑,于是又道:“太太,只是大少爷那边,通房丫头的事。。。”
太太的笑声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半晌方听见她冷冷地答道:“你就开了丫鬟的花名册来我看。”
只听到这里,玉梭骤然耳后竖起寒毛,她惊觉身边似乎有响动,忙先将身子向后退去,直退到台阶中间一级。然后方抬头向声音传来处,微笑看去:
“翠玉姐姐!”
翠玉有些疑惑地看着玉梭,边揉着眼睛,边打哈欠:“怎么这个时候你来了?手里捧着什么玩意儿?”
玳瑁应声也从屋里出来。听见是玉梭便抢在翠玉前面迎了上来。自金珠去了便只有她知道太太和祈男的交易。
“翠玉姐姐你的裙子还没系好呢!看一会太太见了挨训。还不快去屋里整理整理!这里我来伺候就完了。”
玳瑁的话让翠玉一惊,她忙向自己腰间看去,果然见系着的银红腰带有些松了,来不及多说,转身就跑回了自己屋里。
“太太已经都说给我了,”玳瑁忙上前来,欲接过玉梭手里的东西:“你给我吧,我带进太太屋里去。”
玉梭忙收回手来,脸上带些不好意思地笑:“多谢姐姐,不过小姐吩咐了。还是由我亲手交给太太来得保险。”
玳瑁脸上表情变了,有些鄙夷又有些生气:“你信不过我?我帮你们院里多少回了?”
玉梭忙陪笑道:“姐姐说哪里话?妹妹我不敢这样想。不过小姐说,要听太太见此物有何意见,我若不亲手交给太太,不好给小姐回话不是?”
玳瑁脸色这才有些缓解。看了玉梭一眼,也不说话,径直走到门帘处,高 高撑起,口中煞有其事地道:“回太太的话,玉梭来了!”
不过片刻,玉梭便又从太太屋里出来了。
郝妈妈和太太见了她。没有一句他话。太太命郝妈妈避去里间,玳瑁终究还是接了那匣子,呈到太太面前。
太太只说一个字:“好!”便叫留下东西,赶她出来了。
其实玉梭也看得出来,太太是看不出小姐的纸品好在何处的。不过不要紧,这并不妨碍太太用此来赚钱。
此时玉梭也无心再多留。她一路飞奔回了臻妙院,第一件事 就是将祈男从书案前叫了起来,将太太和郝妈妈刚才的话,一股脑倒了个干净。
祈男不动声色地听,垂下羽睫。透过雕花窗棂射进的阳光,被削减了大半威力,便衬得她一袭剪影清冷如月。
她脸上毫不表情,就连一向对她知心知意的玉梭也竟看不出来,此时的祈男,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终于说完了,玉梭焦急地看着祈男,欲听她有何见解反应。
太太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了,罗家之事祈男虽已避过,却还是逃脱不掉被送进宫的命运。
在这一点上,太太倒跟锦芳不谋而和了,也是双方难得的形成一致。
玉梭其实也是希望祈男进宫的,她希望祈男跟祈蕙一样,能给姨娘争口气,风光于人前。
因此玉梭的担心只在于,太太手里有了祈男什么把柄,以至于入宫后还可要挟?
没人考虑过她祈男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怎么想,也并不重要。
女子这一世,除了为夫君便是为家族,自己?自己算什么东西?有几分几两?
祈男望着玉梭,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一个现代女子在古代生活,实在是从内到外,都有诸多不便不利啊!
“小姐你怎么傻了?”玉梭久等不到祈男开口,只当她吓住了,“其实也不必惊慌,如今唯有细想,小姐做了什么事被太太捏做把柄?将来若进宫,也好。。。”
祈男微微一笑,打断她的话道:“谁说我一定就要进宫了?”
玉梭张大了口,半天没答上话来。
能进宫还不好?多少人想也想不来的福气!若不是小姐实在长得好,太太才不会那样好心,放着家里许多小姐,只要送锦芳这个眼中钉的女儿入宫。
“小姐你敢是傻了?”玉梭大惊失色,“就算太太有把柄也不怕的,”她突然想起来,也许小姐是被太太的话吓得退了心:“只要咱们想出来是什么事,入宫后山高皇帝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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