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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母要从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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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傍晚,三人才拉着车走到金华城的城门口。

城门外大批的难民聚集在城门下。

亦是有重兵把守着城门。

银兰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城门下乌压压一片的人。

“大哥,难民竟有这么多!”

杨苟雄叹了一口气,“这也没办法,除了边境和一些地势较高的城池,余下的都被洪水给冲的一干二净。”

“朝廷难道对这些城外的难民置之不理吗?”

“那倒不会,只是这么大批的难民朝廷不会一下子全部放进去,城门会在每日的申时开放,让一些难民进城,城内有朝廷专门建的难民所还有施粥点。”

齐白看着在城外驻扎的难民,“那也不是因为前几日大批难民暴动,朝廷动用武力杀了那么多的难民,城中百姓怨言四起,这朝廷才迫不得已想了个这么一个解决的法子。”

银兰锁着眉,所以那些尸体还带着伤吗?

可是,真的是因为暴动吗?那些尸体里不乏孩提,甚至还有些襁褓中的婴孩……

齐白看着一旁面色沉重的银兰,“银弟,你怎么了?”

银兰笑了笑,“没事啊!怎么了齐二哥?”

齐白眉头微蹙,若无其事的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越看你越像个小姑娘。”

银兰笑了笑。

“二哥可有见过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男子?”

“银弟,真有这样的男子吗?你真的见过吗?”杨苟雄看向银兰。

“我倒是没见过,我就是一个小村子里的人,但是我听说过这样的男子。”

银兰托着腮,“前年,我那村里来个外乡人,那人给我们那村里的孩子讲了很多别的国家的事情,说到那秦国,那先生就说到了秦王唯一的那个孙子,秦安王。”

“那秦安王我也略有耳闻。”齐白露出一副自豪的模样。

“哈哈,原来如此,那二哥说来听听!”银兰很有眼力见的捧场。

杨苟雄兴致勃勃,“快点说来听听,我还真的没见过比女子还要美的男子。”

齐白清了清嗓子,“那秦安王自小便以质子的身份在楚国,那美貌在楚国也是和那素将军的二女儿和七女儿齐名……”

说到素家,银兰的眼眸一沉。

齐白绘声绘色的说着,仍是注意到情绪有些细微变化的银兰。

“你说的素家可是前不久被满门抄斩的素家?”

“正是如此……杨……啊不,大哥!”

杨苟雄嘿嘿笑了笑,“那二小姐和七小姐的美名我也略有耳闻,容貌可皆是倾城之貌,啧啧,不过,想起那样的美人已经香消玉损,想来实在是可惜。”

齐白不屑一顾,“叛贼之女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说是吗银弟?”

“昂,二哥说的是!”银兰若无其事的回应齐白,齐白眸子中的顾虑消了几分。

“好了不说了,我们是在讨论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秦安王,怎么讨论起那素家了?真是晦气!”

三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一路。

回去向官府那里交了差,官府那人也没有多问什么。

给了工钱之后,杨苟雄豪气的带着齐白和银兰去稍好的馆子里搓了一顿。

夜色渐浓,三人便要道别。

鉴于银兰身份特殊,杨苟雄是家里人口众多,又是老幺,没什么话语权,银兰只好随着齐白去他的住处。

齐白家中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既然都是杨苟雄发话了,齐白也不好反抗,只能不情不愿的将银兰带回家。

“齐二哥,你其实不用太过忧心……我……不会麻烦你的……”

银兰看着齐白阴沉的脸,倒是有些什么不好意思。

若是自己身上有银钱,也不至于现在借人篱下了。

“无妨,你我怎么说也是结义的兄弟!”齐白的眸中有些愠怒。

“那个……齐二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银兰跟在齐白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齐白停下脚步,“讨厌?没有……”

“哦~”

走了半晌,银兰看到不远处闪烁着微弱烛光的茅屋。

齐白神色匆惶,跑上前去打开栅栏的门。

银兰紧跟着他的脚步。

一个比春草那木屋院子还小的院子。

“母亲,你怎么又从床榻上下来了!”齐白半蹲在地上,握着佝偻着背部的妇人。

妇人两鬓花白,脸色呈病态的苍白。

“白儿,我在那塌上都快发霉了,你好歹也让我走动走动……咳咳……”妇人拧着眉,似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母亲……”

齐白拍了拍妇人的背脊。

银兰怯怯的站在门口,“伯母您好……”

妇人无力的抬起眼眸,目光登时炯炯有神,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

“白儿,你可算是懂事了!给我带回来一个媳妇。”妇人笑的合不拢嘴。

银兰尴尬的看了一眼齐白。

齐白摇摇头,银兰无奈的只好配好。

妇人站起身,走到银兰身前,激动的握着银兰的手。

“快快进来。”

银兰惶恐的看着齐白,“啊……那个谢谢伯母……”。

银兰悻悻的笑了笑。

“还叫伯母呢!叫娘亲……咳咳……”妇人拧着眉,捂着嘴,剧烈的咳嗽。

齐白慌忙的走上前,搀扶着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背脊。

“让你叫!你就叫啊……”齐白有些急的给银兰使眼色。

妇人忍着咳嗽,不满的看向齐白,“你看你这脾气,人家姑娘愿意跟你回来真是烧高香了!”

“娘……你看我都叫了,就别为难齐哥了!”银兰露出一个明灿的笑容。

“哈哈,好!我真喜欢你这个丫头。”妇人说着,双眸和蔼的看着银兰,如一位母亲一般打开看她。

抬起手,满是茧子的手疼惜的抚摸着银兰的脸颊。

掌心炽热的温度让银兰心一暖。

眼眶有些不争气的红了,她突然有些羡慕齐白有一位这样的母亲。

“我也喜欢娘你……”不论是曾经的慕容颖岚还是现在的素月,母亲那样的爱,她们都没有。

妇人笑着看着银兰,“丫头,你现在多大了呀?姓甚名何?”

“娘亲,我叫银兰,现在不过刚过十五!”

“哎吆,那正好啊!”

妇人拉着齐白,“我家白儿再过几日就十七了!你别看他脾气不咋好,但是他可会疼人了。”

银兰眸子里闪烁着泪光,捣蒜一样的点点头,“我觉得齐哥其实很可爱……”

妇人满意的笑了笑,“那就好!哈哈!不过姑娘你的家人呢?”

齐白拉了拉妇人,妇人恍然大悟,拉起银兰的手,“兰丫头既然都进我家门了,那现在就是我们的家人!”

妇人看向齐白,“听见没臭小子,以后对兰丫头好点!”

银兰咯咯的笑了起来,齐白看着银兰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拧着眉。

“我现在要选一个好日子,赶紧把你们两个的婚事给办了!”

齐白和银兰尴尬的对视。

“好了娘,婚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夜深露重,您身体要紧,快去休息吧!”

齐白好哄,妇人才恋恋不舍的抓着银兰的手躺在床榻上。

片刻,床榻旁的银兰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妇人的鼾声,这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从妇人的手中抽出手。

“齐二哥,现在这可怎么办?”

银兰苦恼的看着齐白,自己也够苦恼的了,她现在就这么容易被看出来吗?

齐白坐在门槛上,“哎,银弟,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但是……”

齐白祈求的看着银兰,“你就帮帮我吧……把戏给演全套了……”

银兰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口气,坐在齐白的旁边,“你去给我找一个嫂子不就完了?”

齐白无力的耸拉着脑袋,“谁家姑娘能看上我……若是以前……”

“二哥,你墨眉凤眸,这脸还生的白净,咋就没姑娘喜欢呢?我要是姑娘,我就喜欢你嘞!”

齐白一顿,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银兰,“真的吗?”

银兰点点头。

齐白又垂下头,泄了气一样,“婚嫁哪有那么简单,虽说我考过举,但是名落孙山,我现在都成笑话了……”

银兰拍了拍齐白的背脊,“这有什么?以此失败不是失败,放弃了才是真的彻底的失败。”

银兰仰起头,看着从墨云中露出一角的月亮。

“现在啊……对我来说,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齐白侧眸,看着银兰。

墨云散去,如白玉盘一般的朗月高挂在墨蓝色的苍穹之下。

银白的月光如清水一般倾泻而下,将小院照的亮堂堂的。

月光落在银兰的脸庞上,她仰着头,凤眸认真的看着久违的月亮,唇角微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齐白痴呆似的看着银兰的侧脸。

月光下那样的恬静,时间都好似在那里戛然而止。

现在的银弟,好似真的是少女一般。

就这样,心底的那个芽悄无声息破土而出。

“齐二哥,你怎么了?”银兰忽然转眼看着出了神的齐白。

那明亮的眼眸,透彻的像是镜子一般。

齐白猛的一惊,惊慌失措的收回视线,“没……没什么……”

脸颊却诚实的铺上红晕,像是喝醉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写两个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写着写着,突然就想让他们转换为配角的想法,以至于又多了很多的剧情?_?`。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这不是我的错,是齐白和杨苟雄让我加的戏T﹏T!

本来这个故事我认为我写的很失败,写文以来可以说是最失败是一次,两次大的改动,走走停停写到现在,突然很喜欢这个文,也不是很喜欢女主或者存在感极弱的男主(以后会很有存在感的!)

这样庞大的构架(自认为)我是第一次写,以女性为主的战争题材的故事,虽然写到现在问题很多,我本身的文笔也是硬伤。

这个故事也没有按照我想象的那样呈现出来(??? … ???)」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好了滚去继续码字 ̄  ̄)σ~




第54章 悸动
“你现在快去洗洗吧……后边有条小河……”齐白站起身,不敢去看银兰的眼眸。

银兰看到齐白脸颊上的酡红,不怀好意的调笑,“看二哥刚刚一直看着我……不会……”

齐白皱着眉,“你……你胡说什么!我我现在困了……你快去洗洗吧!”

银兰撇了撇嘴,“开个玩笑都不行,好好,我去洗!”

银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在哪边啊?”

齐白背着银兰指了指后边。

“哦~那我去了啊!”

听到背后再无声响,齐白才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我一定是疯了……”

齐白抓狂的在原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等等,他就这么空手去了,难道还想穿那么一身脏衣服吗?”

齐白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出自己的十二三岁时的旧衣服,看银弟那小身板,虽说十五了,但是个头和他十二三岁那时一样。

齐白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揣在怀里。

有些犹豫的看着怀里的衣服。

到底要不要送过去呢?

要是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

齐白的脸刷的红透了。

“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同为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初夏的夜,明月高挂,浓密的夜伴着虫鸣,齐白紧张的揣着怀中的衣物走向河边。

皎洁如玉的月光洒在黝黑的湖水中。

波光粼粼,好似一块上好的白玉。

“银弟?”齐白看着脚下的衣物。

水中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一圈圈,越来越大。

银兰从水中冒出头。

    “齐二哥!你怎么过来了……”

齐白的目光齐聚在银兰的脸上,好似是被勾去了魂魄一般。

“我……我……来给你送换洗的衣裳!”齐白将衣服扔下,头也不回的跑了。

银兰看着隐匿在夜色中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将束胸的绳子给挂在书上了。

不然让齐白看到了就麻烦了。

银兰捧起一滩水,水从指缝间流下,在月光下好似一颗颗珍珠,从银兰的指缝间滑落,坠入河水中,荡开一个个的涟漪。

暖风飒飒,枝叶在风中哗哗作响。

她已经许久未曾这样舒服的洗身体了。

只是,才多久她的身体好似又发育了一些。

银兰苦恼的沉入水中,现在她倒是真的希望自己是一个男子了。

银兰在河水中泡了许久,才从水中出来,擦干自己的身体,躲在树的背后,束好胸以后,穿上了齐白送来的衣服。

大小刚好合适,“还真的是挺会照顾人的。”

现在银兰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洗完后,银兰只觉得一身轻,步伐亦是轻快了许多。

“咦,齐二哥,你怎么没有睡?”

银兰刚推开栅栏的门便看到齐白一脸忧色的站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

“银弟……你……你回来了……”齐白手足无措的看着银兰。

银兰轻笑,将耳边的湿发绕至耳后。

“齐二哥,你这怎么还结巴了?”

银兰的眼眸略带笑意的看着齐白,“齐二哥,你莫非是真的觉得我是女子?然后喜欢我吗?”

齐白脸蛋红的通透,银兰也大约明白了齐白的心思。

“齐二哥,我敬你是我二哥,我就实话实说,我……我真的不喜欢男子……”

齐白有些期盼眸子一沉,随即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你莫要多想,我……可不是中意你……”

“那就好。”银兰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好了,银弟,快些睡吧!我已经给你铺好床铺了。”

“谢谢齐二哥!”银兰跑进房间。

齐白失神的看着银兰的背影,眸子铺上一层阴霾,“难道我真的是喜欢男子吗?”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断袖之癖,一时无法接受。

白天才结实的银弟,这到了晚上,他……就对银弟对了别的心思……

齐白崩溃的躺在床榻上,双目无神。

一夜,在床榻上辗转无眠。

“天呐,老二,你这眼睛是咋回事!”大早上,杨苟雄看到齐白那浓重的黑眼圈,还有眼睛里的红血丝着实吓了一跳。

齐白有气无力的笑了笑,“我梦到鬼了……所以……”齐白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杨苟雄笑的前仰后合,“就你这还是读过书的人!怕鬼吧,还梦见鬼,你让我说你啥!”

齐白不满的瞪了一眼杨苟雄,“你是大哥,啥都是你说的,我这个做小弟的惹不起。”

“你这老二,今天咋个阴阳怪气的!”杨苟雄拧着眉。

齐白对此置之不理。

“好了好了,两位哥哥,我们快些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齐白和杨苟雄这才作罢。

……

“官爷,你看我这个小弟行不行。”

方块脸的官兵上上下下打量着银兰,“可以是可以,就是太瘦小了!”

“官爷,别看我瘦小,我力气很大的!”银兰欲要展示一番。

“好了好了,多一人更好,本来拉尸体这活计就没多少人干!”士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三人一人推一辆车,就跟随着士兵走向难民所。

道路由平坦变的坑坑洼洼的。

两边是寸草不生的石山。

走到一个栅栏门口,便停了下来。

银兰抬起头,两根柱子上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牌匾。

“好了,你们三个自己进去吧!记住,不能多话!只能碰死人!”士兵再三交代。

三人点头,士兵便扔给他们三个面巾。

三人准备妥当以后,就进入了难民所。

这里说的好听点是难民所,说的难听点不过就是拿几根木棍圈了一块地,在空地上盖了几个棚子。

泥路上一个个的水洼,里面都是黑色的污水。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让人恶心的味道。

瘦骨嶙峋的难民奄奄一息的躺在棚子的草席下,拿着残破的瓷碗。

这可真是朝廷设的难民所!

“哎,今日的尸体比往日还多了些。”齐白叹了一口气。

棚子下有些难民的身上都落着苍蝇,而人无动于衷。

银兰走上前去,将那些蚊蝇驱散,看那人拧着眉,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银兰将手放在他的脖颈处,皮肤已有些僵硬,看来死的有一段时间了。

“大哥,这人死前好像经历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

杨苟雄拉起银兰 ,“你不要命了!刚刚没听见吗?不能多说,只管拉尸体!”

银兰慌忙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话。

每个棚子下,都会有三四个死人,还会看到抱着孩子的母亲,神情极其的痛苦。

不过一会,三个人拉的车上面都堆满了尸体。

这些尸体,唯一的共同点都是面目狰狞,在生前的最后一刻,无不一都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事情,在痛苦中生命便终结。

三人推着车走出了难民所,一路上,三人无言。

“大哥……我觉得银弟说的对……这批难民死状太匪夷所思了。”

齐白最先开口。

杨苟雄锁着眉,“我亦知道,只是……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如果是瘟疫,那就麻烦大了!

三人路上一路无言,皆是沉重。

“大哥,这座山叫什么山?”

银兰看着寸草不生的石山。

“尧山。”

银兰眯着眼睛,看着刺眼的太阳。

“大哥,我们扔尸体那里的那是什么山,远吗?”银兰停下,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

杨苟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那是在大南边的巫山,说远也不远,就是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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