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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
“太子,眼下的局势,若是想登上皇位,还需要借机铲除瑶山陵王的军队,这样你日后才可高枕无忧。”长公主正色道。
“公主有何高见?”
“我们这样……”长公主欠身,在太子耳边耳语一番,最后道,“今晚本宫设宴,还望太子一定赏脸。”
一语罢了,太子笑眯眯道:“一定,一定。”
送走了太子,长公主冷笑,眼里折射出一丝精光,“让人去请南齐小公主,就说本宫设宴为她送行。”
哼,南齐不想要蹚这浑水,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你们让开,我要去看卿回哥哥,本公主是南齐公主,你们敢拦我。”此时的李思思正站在王府门口,狼狈不堪,路过的行人纷纷对她品头论足的。
“公主,王妃吩咐过,不见客。”苏齐冷冷的看了李思思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公主又怎样,连我们王妃的半点毫毛都比不上。
李思思被他的态度气的脸色发紫,最后指着他道:“你给本公主等着,等本公主做了陵王妃,一定先杀了你。”
闻之,苏齐更不屑了,这个天真的女人。
从王府回来,李思思回到皇宫别院,看见太子哥哥在院中练剑,本想上前问候一声,可见他眼神凌厉,丝毫没有温柔,又怯怯的退了回去,正巧碰到长公主府的人。
听到长公主要为她送行,李思思冷笑,她和长公主可半点关系也没有,而且卿回哥哥和她还是敌人,她才不要去见她呢!
委婉的推辞之意刚露,那传话的下人立刻笑眯眯的说道:“公主,我家主子说她愿意帮助您坐上陵王妃的位子。”
听罢,李思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最后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参加宴会了。
次日,太子不知何故和南齐公主搅混在一起,被南齐太子捉奸在床,一场政治婚姻就此拉开序幕,即便李思思百般不愿,最后也嫁给了太子做侧妃。
作者有话要说:
☆、雪上加霜军队危
白凄听说了这一变故后,立马想到李思思肯定中了长公主和太子的计了,这下有了南齐为后盾,二人恐怕更加张狂了。
这边陵王的毒性越来越强,最多撑不过两天了,另一边,苏齐又接到瑶山的军报,昔日慕卿回手下的良将好几位都被人陷害,押入了大牢,而他们下面的军队则被编入苏辄大将军旗下,这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因着陵王还在病中,苏齐只好将事情对白凄说了一遍,并问她有何良策。
他们早就知道,他们的王妃不是深闺中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闺秀,而是可以帮助王爷的救星。
白凄听后,咳嗽两声,她这些天一直照顾慕卿回,不眠不休,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她勉强打起精神,吩咐道:“你立刻安排人去瑶山,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抱住那些将军的生命,记住,拖延为上策,一直等到王爷醒来。”
苏齐闻之眼前一亮,赶忙谢道:“属下知道了。”
说着,就往后退,只是退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王妃,属下想问下疯娘这段时间去哪了?许久不见,还怪想她的呢!”哼哼,想她的拳头。
“她啊!”白凄眼神有些虚渺,“她这个人疯疯癫癫的,不知道又跑去哪里玩了,放心吧,兴许晚上就回来了。”
苏齐点点头,没有多想。
当晚,疯娘没有回来,苍然倒是突然出现了,见他这般悄无声息的进来,白凄心中大骇,慌忙的看了眼慕卿回,见他双眼紧闭,这才看向苍然,“你怎么来了?曹公公找到了?”
“没有。”苍然摇摇头,看了慕卿回一眼,“我这边发动各个门派去找,可惜都没有找到,我猜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人死了,一种是藏到了深山里。”
“哦,对了。”苍然突然想起一件事,“下面的人说除了他们还有两拨人在找曹公公,不知道是谁。”
白凄点点头,坐在床边两眼无神。
长公主和太子是一拨,那另一拨是?
苍然见她想的出神,两眼微闪,道了一声,“我先走了。”人便消失不见。
对于他的离去,白凄并未发现,等到她回神之际,已经人走茶凉了。
继苍然之后,又出现了一个人,火红的衣袍,非魅之而已。
看见他,白凄显得不太高兴,两眼瞥了他一眼之后,就一直落在慕卿回身上。
魅之被她的动作刺得心中一疼,冷笑道:“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是想给他守寡吗?”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白凄一笑而过,对于这种人,她是真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见白凄并不理他,魅之讽刺的笑了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面朝他,在她来不及动作之前一把点住她的穴道。
“今日,我就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话落,他伸手将白凄的面纱揭开,看见她倾城的容颜之后,眼里闪过惊艳,那日他只是匆匆一瞥,完全没想到白凄的容颜会那么震撼,看过之后,他更加不想放手。
白凄嫌弃的目光更激发了他的兽性,吻接踵而来。
白凄咬牙,两眼通红,泪一滴滴的往下掉,如果可以动的话,她宁可自尽。
“别哭,我会好好待你的,比慕卿回更好。”看着她掉泪,魅之心一痛,可是这还是不能让他停下来。
他的手慢慢解开她的外衣,一层一层。
千钧一发之际,门被猛然推开。
“王妃,乌樟……”回来了。
侍卫大概没想到进屋看到这个,嘴里的话猛然顿住,接着反应过来,拔刀向魅之砍去。
身后跟来的众人也齐齐袭向魅之。
乌樟看着面前打斗的众人,第一时间跑到白凄身边,解开她的穴道。
穴道解开,白凄恼羞成怒的护住胸口,对打斗中的人吼道:“给我杀了他。”
第二次,身为医者的她那么痛恨一个人,甚至想要杀了他。
听到她的喊声,侍卫们下意识看向白凄,却待看见她的那一刹那,都惊呆了。
王妃好漂亮!!
就连乌樟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艳。
那张脸虽然因为气愤而微微扭曲,却还是美的不真实。
一群打斗的人由屋内移到屋外,白凄看着乌樟整了整容颜,正色道:“药拿来了吗?”
乌樟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门外。
届时,门外慢慢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白衣黑发,衣和发飘逸而起,不扎不束,微微飘扬,恍如神明降世,他肌肤如雪,眼睛仿佛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人如画中仙,说的便是他这种人,他姿势优雅,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疏离之气,让人情不自禁的匍匐。
这是——
“师兄。”白凄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扬起。
作者有话要说:
☆、风声起太子逼宫
云雾看见白凄安然,心中闪过一丝了然,他薄唇轻启道:“师妹。”
这一声师妹喊得白凄有些愧疚,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
“冰果我带来了,就当做是你的嫁妆吧!”云雾也不勉强她,从身后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一股凉气慢慢散开,正是冰果。
听到嫁妆,白凄脸一下子红了,支吾道:“师兄,你胡说什么?”
“快去救人吧!”
见师兄并不异色,也不敢在造次,拿出冰果,凑到慕卿回床边。
此时的脸色更加难看,呼吸也越来越薄弱,白凄赶紧将冰果放入他的口中。
冰果遇热则化,进入口腔之后立刻化了开来。
白凄见他脸色好转,激动的差点流出眼泪,她握住他的手,“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云雾立在身后,皱眉,他的师妹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不对,她什么时候沉住气过。
倒是一旁的乌樟安慰道:“王妃莫急,再神奇的药效也要一个治疗的阶段。”
闻言,白凄再次羞红了脸,她……她这是怎么了?
谈话间,外面的侍卫已经回来复命了,让魅之给跑了,这个答案早在众人意料之中,若是能抓到他那才是神奇的呢!
白凄让乌樟带云雾下去休息,自己则继续守在慕卿回身边,乌樟看在眼里,忍不住说道:“王妃您守了这么多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凄看着慕卿回,“不用,我还可以挺得住。”
她现在就呆在这里比较安心。
乌樟也不强求,带着云雾退出了房间,临走前,云雾突然来到白凄面前,一根银针扎在她的后面,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云公子,你这是?”
云雾不理他,抱起白凄就往外走。
“你不能带走王妃。”乌樟冷着脸看着他。
原本还以为王妃的师兄是温和有礼的人,没想到这么霸道蛮横,直接将王妃弄晕抢走。乌樟最讨厌耍阴招的人,虽然他自己也常常这么干。
云雾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一抬手,乌樟便也缓缓的倒了下去,云雾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步走了出去。
所有说,得罪任何人不要得罪医者,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中招!!
白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另外一间房里,见四周没人,她警惕的看了看,就在这时,外面乱哄哄的声音响起。
什么王妃不见了,快去找王妃啊!
白凄愣楞的发神,这是个什么情况?
当她出去的那一刹那,几名丫鬟差点喜极而泣,激动的喊道:“快去禀告苏副将,王妃找到了,找到了。”
“……”她什么时候丢了吗?
苏齐和乌樟看到白凄也是很激动,苏齐埋怨的看了乌樟一眼,王妃这不是好好的吗?乌樟尴尬的摸摸鼻子,他怎么知道云公子没把王妃带走,而是让王妃休息……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白凄皱眉。
“没,没有。”乌樟尴尬的裂开嘴,“有事,那个公孙公子来了。”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将自己的无知遮过去的消息了吧!
白凄闻言,点了点头,“带我去吧!”
大厅内,公孙子溪看到白凄缓缓而来,整颗心咚咚直跳,今日的她没有戴面纱,虚幻的容颜就那样曝光在阳光下,显得那么不真实。
白凄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晃了晃,“喂喂,你想什么呢?”
“啊?”公孙子溪回神,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陵王的病情怎么样了?”
“还好,毒已经解了,过两天就可以醒。”
闻言,公孙子溪将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尽快对外宣布陵王毒解的消息吧!”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公孙子溪挑眉,“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陵王病危的消息,朝野上下也开始大清扫了。”
公孙子溪面色严峻,现在他已经站在了陵王这边,陵王生他则缓,陵王死他则灭。
听了他的话,白凄脸色有些不好,轻飘飘的看了赶来的乌樟和苏齐一眼。
二人会意,皆一拍额头,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子溪,你认为现在应该怎么办?”白凄颦眉,看着他。
第一次听到白凄叫他的名字,公孙子溪有一瞬间的慌神,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现在当务之急,该尽快澄清陵王病危的消息。”
闻言,白凄摇头,“既然他们这么迫不及待,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既然他们认定陵王病危,那就让他们继续这样认为把,既可以让他们把狐狸尾巴露出来,而且我们暗中也可以做很多事。”
白凄笑眯眯的说着,此时的她面色沉着,自信而又淡定,情不自禁的吸引了人的目光,公孙子溪看着她微微一笑,道:“此计可行。”
接下来的两天,可谓是发生了太不可思议的事情。
太子逼宫未遂,被押入天牢。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凄被逗笑了,这个太子还真是有勇无谋,胸小无脑啊!这种让人家当枪使得的事情,也就他能做的出来。
彼时,陵王府大厅内端坐着几个人,分别是白凄、公孙子溪、文彦、乌樟、苏齐。
乌樟将暗卫线报说完之后,还补充了一句,“当日皇后以命阻拦,太子就像是被下了蛊一样,非要逼宫,皇后不得已撞了柱子,现在生死不明。”
提起这件事,乌樟也是脸部肌肉松动了许多。
“这太子,可真的是让那些太子党的人寒心啊!哈哈哈。”苏齐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
几人中,只有文彦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反而有些担忧。
他是几人中最为年长的,思考的事情也比较全面,白凄看了他一眼,问道:“文叔叔可是还有顾虑?”
早在白凄救好文轩的时候,就已经对文彦改口了。
文彦听到她的问话,思虑了一下答道:“兴许是我想多了,可是我总是觉得这里头是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且如果皇后死了,那事情倒是没什么,可若是没死,太子依旧还有翻身的机会。”
听罢,白凄也颦起眉,“但愿这不是陷阱才好,乌樟,立刻派人去牢里把太子监视起来,这段时间,什么人接触过他,一定要报上来,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乌樟也警惕了起来,“好,我这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柳暗花明又一村
又过了两天,慕卿回终于醒了过来,白凄简单的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最后很愧疚的看着他说道:“对不起,是我一时大意才害得你中毒的。”
那天之后,白凄一直没有戴面纱,此时的她瘦弱的小脸上充满愧疚,让慕卿回看的一阵不忍心,怜惜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沙哑着声音道:“没关系,本王的女人做错了事本王罩着。”
这话,真是让人暖到心里。
白凄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
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咳咳……咳咳。”身后一道不该出现的声音出现了,慕卿回立刻颦眉,看向他。
白衣黑发,面貌俊秀,两眼璀璨,那一瞬间,慕卿回真真的看见了情敌。
他咬牙切齿的问:“这个人是谁?”
额,白凄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师兄,道:“这是我的师兄,云雾。”
师兄?慕卿回冷脸,一个两个,白凄当他是死的吗?
屋内被浓浓的醋味包围住,云雾没有表情的做到白凄身边,道:“师妹,我饿了。”
额,师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我这就去给你做,话说回来师兄,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饭也是自己解决的吗?”白凄可不认为他会自己做饭,那比让她相信师兄会生孩子还惊悚。
听到去了哪里,云雾的脸明显沉了下来,还不是王府的那些人,竟然将他困在房间了,他使出了师父传授的独门武功才逃出来的。
想到这,他看向慕卿回的目光有些不善。
当然,慕卿回看着他更不善,俩个大男人,就这样光天化日的对视起来。
一眼万年……
白凄立刻选择了逃离。
见她出去,屋内的两个人也没有继续对视,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撇开视线。
云雾离开之后,乌樟和苏齐立刻赶了过来,看慕卿回面色不好,俩人也没有说别的,而是将一些重要的事情禀告了他,其中还包含着一点白凄不知道,比如,静姑娘知道他结婚了,寻死闹活的要上吊,比如,静将军含冤入狱,生死不明。
这些话题比较敏感,乌樟和苏齐并未像白凄提起。
慕卿回听到之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吩咐了一下,让他们尽力拖延。
长公主和太子欺人太甚,这下他要彻底反击。
乌樟和苏齐看到他眸底的寒意,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战,默默为被他算计的二人默哀。
次日一早,慕卿回便衣着光鲜的去上早朝,这一举动,惊呆了众多伙伴。
其中包含长公主和皇上。
皇上倒是没什么,只是长公主发飙了,从她丈夫传来消息到现在,她一共砸碎了十二个花瓶,全都是稀有物品。
吓得丫鬟们不敢上前。
“废物,全都是废物,不是无药可解吗?那陵王怎么还会好好的,废物,废物。”长公主在府中大喊大叫,声音凌厉如凌迟。
此时的她哪还有一国公主的风范,完全是个市井泼妇。
听到下人通传的魅之赶来就看到这个场景,他冷着脸让丫鬟们退下。
“母亲不必动气,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我们还有机会。”魅之冷静的踏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碎片,脸再次寒了寒。
“还有机会?哼。”长公主拂袖跌坐在软榻上,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奇丑不必。
“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白凄不会上当了,慕卿回也不会上当了,废物,太子这个废物。”想起太子,长公主更生气,一件事也办不成的废物,就让他死在牢里把!
“母亲。”魅之微怒,“越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冷静,母亲教儿子的那些道理都忘了吗?”
当年沉稳冷静,有母仪天下风范的长公主去了哪里?
“没错,我们要冷静。”长公主做起来,挺直了后背,碎碎念,“一定要冷静。”
“魅之,你去娶玉儿好不好,你娶了她文官就一定会追随我们的,求求你,你娶了她好不好?”长公主突然想起这件事,哀求道。
魅之满脸痛心,“母亲,您说过不会拿我的婚姻当交易的。”
“啪。”地一声,长公主甩手一个巴掌,“本宫养你那么大难道你不应该报恩吗?给本宫娶玉儿,一定要娶。”
此时的长公主已经濒临疯狂了。
“哼,不可能。”魅之站起身,“我绝对不会娶她的。”说着,人站起身,转身就走。
他的一生,纵然不能自己选择,但是爱,他只会保留一份,那份纯真的爱,一定要比他自己干净,一定。
白凄闲暇了几天,跟着疯娘学会了刺绣,她本来就是医者,银针早已用的炉火纯青,现下,看了几次,便也学会了刺绣。
只是脑中的图案有些惨不忍睹。
疯娘看着帕子上的鸳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