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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魔噬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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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喝杯热茶吧。”寝室长热情地招呼父亲,“这么冷的大雪天,您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接到信就赶来了。”
信?什么信?我没有给这个不争气的父亲写过信啊?我疑惑地望了父亲一眼,却分明看到他脸上布满沧桑,稀疏的头发里夹杂着丝丝白发。这个当年的浪荡公子如今也老了。
父亲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晃了一下又收了进去。
“啊……”我明白了,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差点失声大叫:那不是我那寄错的情书吗?一定是那天晚上我晕了头,把它塞进了以前就写好准备向父亲要钱的信封,但是我不能说出来。
“龙仔”父亲叫我,竟然用的是我的乳名,“我接到信就匆匆忙忙赶来,今天正好是周末……
“龙仔,我对不起你……我该死!”父亲已经哭出声来了,我也想哭。
“龙仔,你能写信原谅我,我真高兴!”父亲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爸爸”我还能拒绝如此让人心醉又心痛的亲情吗?我扑进父亲的怀里。父子两人抱头痛哭。
那封寄错的情书,就这样轻易地融化了那场大雪,也融化了横亘在我和父亲之间的坚冰。父亲后来开始正正当当地做生意,赚的钱也没有拿去赌博,而是积下来买了一套房子。我毕业了,又参加了工作,一直跟父亲住在一起,我们过着父爱子敬的日子。
然而,我还是不敢跟父亲说明那封情书的真相。有几次我向父亲讨要那封信,却遭到断然拒绝。父亲说,他要一辈子珍藏着那封信。

  (九)没有想到的结局
我想我还是多下点决心吧!你们也是哦~~~————故事发生在2200年的夏天。
那天他到银行去领养老保险金,在银行门口的广告橱窗里看到一则广告:“美伊康保中心最新研制出恢复青春医疗整容术。经过整容者,老人可以恢复青春。机会千载难得,切勿错过!”广告下面是大幅彩色照片,一位老人整容后变成了朝气蓬勃的小伙子。
他的心“怦”然而动,血一个劲地往头上涌:恢复青春,这是人类多少年来梦想的事啊!
他回到家里。吃晚饭的时候,把医疗整容的事和老伴说了。老伴一听也很有兴趣:“那咱也去做呀,年轻多好!”“可是,”他很为难地说,“咱们的积蓄只够做一个人的……”
老伴不吱声了。这的确是一个难题,让谁去做好呢?
晚上看电视直播足球比赛,两支球队选场地时,是靠裁判抛硬币的办法来决定的。他灵机一动,对老伴说:“咱们也用抛硬币的办法来决定吧。硬币的正面是我去,硬币的反面是你去,怎么样?”老伴同意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抛到了空中,硬币落到地上的时候他用脚踩住了。
两个人的目光都盯住了那只踩硬币的脚。把脚慢慢挪开时,地上的硬币是反面朝上。
那一夜,他们激动得几乎没合眼。回忆起年轻时浪漫的时光,多么激动人心哪!
第二天,他陪老伴去医疗整容。和老伴一起进医疗整容室的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
他坐在外面等待着,觉得时间特别地漫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医疗整容室的门开了,里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那是老伴年轻时的笑声呵!
容光焕发、美丽动人的年轻的老伴出来了!确切点说,是他当年苦苦追求的那个姑娘出来了。
他激动得腿部哆嗦,正在迎上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后面追上来,两个人挽着手又说又笑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老伴竟然不认识他了!
看那个小伙子的背影就是和老伴一块进手术室的那个老人。
他感到一阵目眩。
等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已经没人了。他转过头,看到墙上贴着那张广告,他愤怒地冲了过去,伸手要往下撕时,看到广告最下面有一行蝇头小字:“美伊康保中心忠告:有人在恢复青春以后可能失去过去的记忆……”

  (十)关于一次古生物研讨会的报道
已经没话了……
————————时间:公元一百万年前的一天地点:地球上报道:古生物陈列馆的会议厅门前,悬停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碟形飞行器,还不时有飞行器陆续到达。高智能生物将在这里召开一次关于某种古代生物情况的研讨会。某一时间,研讨会正式开始,由主席宣布开会,本次研讨会议的主要议题:某种古生物是为何灭绝的。主席首先发言说:“经过上三次会的艰苦研讨,大家的意见终于趋向一致,正式给这种古生物命名为‘人’,且已明白这种生物曾经大量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生活。这次会议是想研讨清楚‘人’这种古生物是如何灭绝的。”
高智能生物甲学者得意洋洋地站起来说:“我已在一处叫曼哈顿的小地方发掘出一个巨大金属状物体,请大家注意:这是金属质地的。虽然金属我们已不知多少代不用了。但相信在这种古生物时代它应该是贵重的东西。我发现它的体积很庞大的,足有我的三倍高。里面装着一些丝状的很薄的东西,我把它命名为‘纸’。经过几个月的奋战,我终于搞清楚了上面弯弯曲曲的炭元素排列是一种什么东西了。我敢确定,这是‘人’这种古生物用于交流或记录的一种表达方式,我命名为‘文字’。目前,我还不能破译这些‘文字’,但相信他们采用了这种方式保存他们的文明。他们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存他们的文化,落后得难以想象。还有这种金属圆球的成分已查清一种,那就是钛,其余不清楚,但钛的含量微乎其微,钛我们的居民已不知多少代不用了。由此可见,这种古生物的智慧有限,如此落后的智慧能力,很难在强食的宇宙中生存的,所以我断言,‘人’这种古生物是被外来力量灭亡的。”
甲学者的话音刚落,乙学者站起来了,笑着对甲学者说:“甲学者,你上次没来吧?”甲学者愕然:“这有什么关系吗?”乙学者不慌不忙地说:“当然大有关系了,上次的研讨会搜集的证据表明,‘人’这种生物已多次踏上太阳系的九个行星,以前,我们认为‘人’仅仅是踏上而已,现在已有证据证明,在天王星发现的那些圆盖状建筑物是供‘人’这种古生物居住的。虽然,我们现在看来,这种有什么了不起,但证明‘人’这种生物的智商是非常高的。可以说,他们曾经是太阳系的统治者,这表明他们有足够的力量抵御外来力量的入侵,如果要找他们灭亡的原因,应从其内部寻找,我的研究发现,‘人’这种古生物互相残杀的现象非常严重,他们每次有先进武器发明,总是拿自己的同类实验它的性能,这是一种可怕的禀性,所以我怀疑‘人’是因为自我残杀而导致灭亡的。”
丙学者这时也插话说:“说他们被外来力量灭亡也未免不可,但并不是被外来的别的生命灭亡的,因为我们目前知道,在银河系还没有比我们更强大的力量,当然谁也不敢肯定百万年前的银河系是不是和现在变化不大,引起我注意的是,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已不知遭受多少次外来物体的袭击,我们当然有办法让这些小行星或小慧星之类的东西到达不了地球,但那时‘人类’的技术水平是不能抵御这些宇宙间的物体的袭击的,大家知道,如果让这些或大或小的物体到达了地球,对我们都是灾难性的,如果有一大型的宇宙物体撞上地球,这些古生物基本上都会死亡的,史前的已证明的撞击有32次,大约在一百万年前的撞击地球事件有三次,据估计有一次可能是罪魁祸首。马里亚那海沟已被‘全球会’证实是那次撞击遗留下的痕迹。”
主席这时出来说:“你们这些都是推论,是间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人’这种生物是怎么灭绝的。不过我认为,随着我们不断的探索,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问题就会搞清楚了。”

  (十一)谁动了俺的乳房
这个名字,呵呵,有些淫荡哦!不过内容还是OK的!
——————俺曾经是一头小猪,但在有人动了俺的乳房后,俺变成了一头乳猪,没准这会儿正在您的餐桌上,您在动筷以前,请一定听俺讲完俺的可悲经历。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早上当俺从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俺发现窗外已经是日上三竿,也就是说,俺错过了早上吃奶的时间。俺的猪哥哥猪弟弟猪姐姐猪妹妹们早已吃得饱饱的在猪圈里自由地嬉戏,俺老母躺在墙角,也在心满意足地睡回笼觉。俺事前并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平常的早上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件。俺摇摇晃晃地走到老母身边,在她那排漂亮的乳房前面停下来。一、二、三……对啦,第三个就是属于俺的乳房。俺迫不及待地含住俺的乳房吮吸,可是乳房居然事前没有任何征兆地拒绝给俺提供奶水。俺以为俺的力气用小了,于是加了加劲,但除了俺自己的口水,依然没有任何其它东西流进俺空虚的胃。俺着了慌,开始不顾一切地咬那个属于俺的乳房。老母大概被俺咬痛了,她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俺。俺在筋疲力尽之后终于明白,有谁趁俺睡觉的时候,动了俺的乳房,剥夺了俺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早上,美美地享受一顿奶水的权利。
俺生平第一次愤怒,发出一声让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吼叫:“谁动了俺的乳房?”
猪哥哥猪弟弟猪姐姐猪妹妹们停止了喧闹,静静地看着俺,像在看一头从别的猪圈里闯进的小猪,而不是那个他们一直认为的快乐无忧不会发怒的兄弟。一时之间,俺竟然有些惭愧,于是冲他们笑了笑。猪哥哥猪弟弟猪姐姐猪妹妹们立刻松了一口气,继续他们的游戏。俺老母也爱抚了一下俺,慈祥地再次进入梦乡。俺知道俺错过了一次追问谁动了俺的乳房的最佳机会。俺无助地站在那个干瘪的乳房前面,隐约地觉得这世界有些不对头:俺的乳房被动了,俺丧失了一顿应有的早餐,却没有任何人为此负责。
俺终于鼓足勇气叫醒了老母:“母,俺的早餐没了。”
老母好像还没醒过来:“嗯?”
“不知道谁动了俺的乳房,把俺那份早餐给吃去了。”
“哦。”老母保持一种随时再睡过去的状态,打了一个哈欠,“反正也快中午了,你就和中餐一块吃吧。”
说实话,俺老母这样的回答合情合理,但俺不知道哪根筋给弄拧了,竟被她那若无其事的表情激怒了:“可是那是一份本该属于俺的早餐!”
老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再要入睡已不可能,于是有些恼怒:“那又怎么样!它现在已经没有了,难道你要俺马上再给你生产出来?”
俺知道在这件事上老母并没有过错,但她这样的态度让俺觉得整个事件就该她负责:“俺的乳房被动了,难道俺没有知道谁是凶手的权利?!”
这时,大哥走过来:“三弟,你的乳房被动了,俺很同情你,不过,你把动你乳房的人称为凶手就太过分了,毕竟那是你的兄弟姐妹。”“这么说,是你动了俺的乳房?”
大哥一呆:“你凭什么说是俺动了你的乳房?”“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动俺乳房的是俺的兄弟姐妹?”
“这里除了你的兄弟姐妹,就是老母。老母又不可能自己动自己的乳房,你说不是你的兄弟姐妹是谁?”“既然是兄弟姐妹动了俺的乳房,你也是俺的兄弟,你怎么证明不是你?”“俺……俺吸的乳房是第一个,和你中间还隔了二妹,俺怎么伸嘴过来吸你的乳房?”
“这么说是二姐动了俺的乳房了?”俺看着二姐。二姐慌忙解释:“不是俺,俺每次连自己的奶水都吃不完,还让给在哥吃呢!”
俺转眼看着四弟,平时俺们六个,就数他的奶量最大。“三哥,别看俺了,俺昨天晚上得了流行感冒,没胃口,俺连自己那份还没吃呢。这样吧,俺那份让给你吃好了。”
五妹、六妹的胃口比二姐还小,她们更没有理由动俺的乳房。大哥:“还看着我们干吗!四弟不是说把他那份奶让给你吃吗?”
这话说得俺像在争一口奶似的,俺再次愤怒:“俺就是想知道是谁动了俺的乳房!”
二姐:“知道谁动了你的乳房又不能改变你的乳房被动了事实。”四弟:“就是,有什么意思!”
俺有些气急败坏:“俺的乳房被动了,难道俺连谁动了俺的乳房也不能知道?”五妹:“也不是不能知道,可是有必要像你这么较真吗?”六妹:“就是,又不能因为谁动了你的乳房就把他送上法庭。”连老母也说:“孩子,闹了这么一阵,也中午了,你还是吃你的奶吧。”
TMD,究竟怎么了?!好像出错的是俺似的。俺不仅被人动了乳房,还因此成了罪人!不行,俺不能让事件就这么不明不白。
“这不是关于谁动了俺的乳房的问题,也不是俺少吃了一顿奶的问题,这是关于一头小猪的权利问题。”
大哥冷冷一笑:“说到权利,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个权利,谁授权老母身上这个乳房是属于你的,别人就不能动?”
俺呆了,因为俺确实找不出理由:“可是……可是平时我们不都是各吃各的奶吗?”
二姐:“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吃第三只奶,但并不等于这只奶只能你吃,不能让别人吃!”四弟:“别跟他说,他疯了。”
天啦,这个早上,俺被人无辜地动了乳房,而现在,俺竟被这帮人说成是疯子!既然俺是疯子,俺就疯给你们看!
俺发疯似的在每个奶头上吮吸既然你们践踏俺的权利,俺也要把你们的权利扔在地上踩!
猪哥哥猪弟弟猪姐姐猪妹妹们同情而轻蔑地看着俺,谁也没有上来阻止。他们轻蔑的表情只能让俺的愤怒火上浇油,俺对天长啸:“俺只是想知道谁动了俺的乳房,难道这也有错!”
俺老母和猪哥哥猪弟弟猪姐姐猪妹妹们都保持沉默,显然不想再激怒俺,可是俺的愤怒已是决堤的黄河不可收拾,俺在猪圈里乱跑乱撞,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这时,主人和一个陌生人进来了。
主人跟那个人说:“这只猪发猪疯,看来养不大了,就把它卖给你吧。”
那个人说:“能把其它五只也卖给我吗?”
主人:“不行,这几只肯吃肯睡,我要养大再卖钱。”
突然,俺被人抓住双脚倒吊在半空。
这时,俺听见六妹小声对大哥说:“今天早上是俺动了三哥的乳房,俺想尝尝那只奶的味道是不是不同,是俺害了三哥。”
大哥:“别管他,反正他早晚是疯子!”
现在,俺被烤成了一只乳猪。
这是一个饥饿的年代,俺的被吃是一种必然。俺只希望俺能被拥有俺的正主给吃了,而不是被一个不该吃俺的人大快朵颐。可是,这也是一个贪婪的时代,俺只能悲哀地等待俺的不可知的命运。
好了,动筷子吧,不管你TNND是谁!

  (十二)睁着眼睛喝洗手水
呃……有些邪恶!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一位洋老板在菊黄蟹肥稻花香的季节里赴江南水乡考察,地方官员自是少不了用当地特产阳澄湖大闸蟹招待。面对满盆美味佳肴,洋老板手剥牙剔,吃得眉开眼笑。
当蟹的残肢碎骸堆满一桌的时候,服务员在每人面前又放上了一上盆黄澄澄的汤水,用鼻子嗅嗅,一股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也许是口渴难忍,也许是清香诱人,所以洋老板还没等吃完螃蟹,便端起面前的那盆汤水,众目睽睽之下竟“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盆底向天。
蟹乡人吃蟹吃出了经验:只因蟹的腥气膻味特别浓,所以在蟹宴结束的时候,自会端上一盆用菊花与茶叶泡成的洗手水,供吃客洗手除腥去油用。没料到这自称中国通的洋老板是十足的“洋盘”,居然把洗手水当成了上等的饮料,一口气全灌下了肚皮。当下,满桌的地方大小官员都怔住了。
再当着洋老板的面洗手吧?非但有涉东家招待不周之嫌,更将使洋老板因此感到尴尬与难堪:人家是为投资本地经济建设而前来实地考察的呀,你一上来就让人家下不了台,将给人家留下个什么印象?但不当着洋老板的面洗手,这一盆洗手水干放在那里又算什么?何况洋老板喝完洗手水后,正瞪大一双蓝眼珠,笑眯眯地看着诸位的表现呢。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十分尴尬的时候,还是乡长反应快,他当即端起面前那盆洗手水,来了个将计就计,一仰脖,把洗手水也来了个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空盆子,话里有话地环视着众人问道:“味道不错,你们怎么还不喝?”乡长以身作则,当即提醒了在座的各位,于是,大家纷纷端起洗手盆,多多少少违心地喝了些许,手自是更不敢当着洋老板的面洗了。
洋老板见状,开心地哈哈笑了。
洋老板这次来江南水乡考察,要走好几个乡镇。所以第二天午饭时他又出现在另一个江南小镇的餐桌上。仍由镇政府地方官员一应作陪,仍是一桌丰盛的蟹宴。只怪昨天那个乡政府没说清楚,所以这个洋老板故伎重演:又当着众人的面,端起洗手盆来了个底朝天。
同样,这猝不及防的举措使在座的各位傻了眼。不过,今天的父母官比昨天的那位要油滑,他佯装什么也没看见,便用油腻腻的手端起酒杯,继续与洋老板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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