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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说笑笑,话题总也离不开这三位小姐。我们的最后一站是参观开发区,这次三位小姐没有跟来,据说有另外一些重要的人物来了,要她们去陪。开发区清一色是引进外资或合资的,许多人买了一些商品留做纪念。
小革的眼力不俗,买了一面精美的梳妆镜,工艺漂亮,花了250块钱。
回到住地,一位小姐看到了这面梳妆镜,爱不释手。晚上跳舞,她主动约小革跳,把个小革乐得忘了东西南北。
夜,温馨得好像周围都浮着蜜。拥有这样美妙的夜晚,谁肯去睡大觉。小革这晚跳完舞就没回来,老彭挤眉弄眼地说:“小革今晚一定有收获。”
花园外,三个小姐还在那儿卖弄风情。老彭就骂:“这些小娘们真够骚的。”
小革很晚才回来,大家心照不宣。他也不肯背着我们,充满激情地说:“那个小妞真温柔,真可爱啊。可惜咱们的会期太短,不然,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能获得她的芳心。”
“小革,没摸着毛啊?”老彭鬼笑着问。
“人家不是那种女人。”小革傻傻地替她们辩解:“我们不过一起走走而已。她说她很欣赏我,还要送我一件礼物呢!”
“你要交桃花运了。”老彭笑着说。
大家就替小革猜,那小姐会送小革什么呢?围巾?手帕?电子表?衬衫?领带?皮鞋……能想到的我们尽量去想,看小革那激动的样子,好像是个没有老婆初涉爱河的毛头小伙。
“不管是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送她一件礼物,这才叫情意呢!”小革说。
“别急,等她送完给你,你再送她不迟。”
“不,我已经想好了,就把这工艺镜送给她,英雄配好马,美人配好镜。给她比给自己老婆强。”小革眼睛里放着光。
第二天,会期结束了,我们都领到了一张返程的软卧票。赶早车的一批人已经被我们送走了,小革是下午的火车,他得抓紧时间去会那位“小妞”。小革终于把那个镜子郑重地送给了她,小姐眉开眼笑。
“留个地址吧,也许以后还会找你呢。”小革多情地望着小姐说。
小姐把礼物放进兜子里,然后掏出笔,撕了一张小条,给他写下了一个地址。
“还有事么?我们老板还找我有事呢。”小姐看了看表,说道。
“你,你不是说,也要……送我一件礼物吗?”小革吞吞吐吐不好意思地说。
“噢……”小姐一怔,但马上微笑地说:“是呵,我是想送你一件很有意义的礼物。”
“是什么?”
小姐信手从路旁摘下一朵很平常的小花递给他。
小革一愣,随即如获至宝,珍爱地藏进了小本子里。
返家以后,小革越看老婆越不顺眼,常常找茬儿打架。他按地址一连给那小姐写了好几封厚厚的情书,结果都被一封封退了回来,退条上写着:查无此人。
小革终于恍然大悟,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使他怒火冲天。但他只能用鼻孔哼出两个字:“女人”。
(二十七)一个女人与两个男人
实在想不透:这名怎么都令人遐想连连?
————有一个女人,她年轻漂亮,极迷人。有两个年轻男人,他俩爱上了这同一个女人,几乎同时向她求了婚。
两位的求婚使她心满意足。有生以来,能够挑选总是让人高兴的事。但是她左右为难,究竟选谁呢?于是她把他们俩人都叫过来,说:“我把你俩都叫来是有原因的。你们都告诉我你们爱我,但我一直难以作出决定,你们俩都是极棒的男子汉……”
两个男人分别倾身诉述衷肠,山盟海誓。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如果可能的话,我可以掏出心来让你看看。”
“不!最爱你的人是我。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献出生命!”
“你夸下海口献出生命算什么?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么我们来场决斗。如果你有勇气……”
“正合我意。我们进行公平决斗。除此之外,没其他办法了。”
他们四目相对,似乎真要决斗。女人插到他俩之间说:“你们别犯傻,我不知道谁的爱更深,但决斗毕竟大野蛮。我们生活在一个文明的社会里,应该有更好的竞争方式,展示谁的能力更强。”
“同意!你说怎么办?”他俩说。
“我要你俩各自去做生意,我想看看从现在开始一年之后谁能赚取更大的利润。别误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财迷心窍的女人。但是我觉得这是测试一个人在现代社会中能力强弱的最好的方法。”
“很好!我们就以这种方式一决胜负。我相信我会赢。你能发誓遵守决胜结果吗?”
她同意了,比赛规则也产生了。
两个男人都着手认真研究最有利可图行当。他们订下计划开始工作,废寝忘食地工作。
一年期限到头,他俩回到女人那里,一个男人说:“我竭尽全力地工作,但是遭到一场始料不及的灾难,所以我的生意很不如人意。我退出比赛。”
但另一位打断了他的话:“我的生意很好,但是如果他没有遭灾,他也可能会赢。我这么赢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我愿将决斗推迟一年,那时会更公平些。”
这个建议合情合理,女人赞同,比赛继续。接下来的一年中,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工作更认真,他们的生意都比以前好。
年底,他俩又回到女人那里,一个男人说:“我现在已在他之上,我似乎已赢了。但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因为他去年对我太大度了。作为回报,我请求再推迟一年。与此同时,我们都要多挣些钱,无论谁赢了,对你都更好。”
她又一次赞同了。两家企业规模仍在扩大,虽然偶有失误,他们也能将损失控制在最小量,并能吸取教训,完善未来规划。
一年后,决定又一次推迟。以前他们只是在做梦,但现在他们开始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商界。从现在开始,这场竞争变得认真了前期瞎闯的基础上继续努力,目标明确奔向未来。。他们在他们热情饱满继续竞争,并乐在其中。他们在发展企业扩大收益的过程中还找到了刺激和快乐。这使他们的生活更有价值,其它一切都无关紧要。
数年过去了。
女人不再年轻了。她把两个男人叫来,她说:“我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这使我很高兴。但是我怎样呢看到你们俩?我们不是许下诺言了吗?我要求快做决定。”
两个男人耳语一番。
“是的,没错。曾经许诺过,我们现在的成功全归功于她。无论如何明年我们得做出决定,但是条件颠倒过来吧,输者娶她为妻……”
(二十八)武松打狗
这年头,改版的多!呵呵……
——————————武松在阳谷县当差后,日子过得倒是无忧无虑,只是有时做梦,梦见自己在深山老林里痛打黄斑虎,醒来后心中便有些伤感。
这天上班,县太爷交待了一件差事。原来,上个月时京里的钦差到县里办事,被一户人家的狗追着咬伤了脚脖子,县太爷当场下令严禁养狗,可据人密报,很多人家里还偷偷地养着。为此县委召开了常委会,几个当家的都建议成立“打狗别动队”,并一致推荐武松担任队长。武松自然是高兴得不行,没虎打时打打狗,既可舒展舒展筋骨,又可回味一下景阳岗的威风,何乐而不为哩!
第二天大早,武松就兴冲冲地领了张三李四两个兄弟,开始打狗行动。三人刚出县衙门,一条小黑狗就巅儿巅儿着过来了。武松大喜,抡起铁砣般的拳头正要打去,旁边的张三却大叫了一声:慢!武松硬生生将拳头撤了回来,心中老不痛快。张三在一旁解释说,此狗打不得。李四也搭腔说,是打不得,这小黑狗好像是县太爷家刚养的松松……李四猛然看见张三在对着他瞪眼,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慌得舌头吐出来一大截。武松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追问了一句,松松,这名字怎么这般耳熟?张三和李四便互相推搡着说,武爷,走吧,赶路要紧,这县太爷家里的狗怎生能打?
武松也没多想,带了两位兄弟在城里转了一圈。养狗的是调查出了不少,可不是县银行的行长,就是县法院的院长,再不就是工商局的局长……反正都是处级副处级干部。武松一个副科级,开罪了顶头上司,恐怕连饭碗都保不住,只好“木匠拉墨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忙了一整天,武松两手空空地回衙门复命,县太爷抱着他的小黑狗对着他就是一顿好骂:还说什么打虎英雄,混了一天连狗毛都没搅到一根。武松怏怏不乐地找了个酒店借酒消愁,张三见了,就出主意说,武爷,城里的狗不好打,明儿咱去乡下看一看。
过了一晚,武松又带着张三李四到了乡下。可是乡下的狗也不是那么好打:这一条是县太爷七大姨家的,那一条是县财政局局长小舅子家的,反正都和县里的头头脑脑们沾点亲,带点故。瞎忙了一天依然毫无所获,武松恼得咬牙切齿,把拳头握得关节骨头“噼哩叭啦”响。天又挨黑了,武松只好又耷拉着脑袋领了张三李四回衙门。
一路上,任是张三李四逗着笑儿寻开心,武松都长叹着气不说话。走到半路,三人刚好碰上了一条大黑狗。武松见左右无人,以为是条野狗,懊丧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举起拳头正要动手时,斜刺里奔出来了一个少年。那少年叫道:你这人干嘛,这狗是我家的。武松说,我乃阳谷都头武松,奉命下乡打狗。少年全然不惧,指着那条大黑狗说,你可知此狗来头?武松惊问,莫非你家的狗也与县里哪位大人有关系?少年说,算你识相,你是县里当差的,应该知道县太爷府上有条小黑狗松松,我家的狗就是松松的母亲。武松的手又软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少年领着狗走远了,才又悻悻地回了衙门。
只好又等着挨骂了。武松先到一个酒店喝了个醉,才踉踉跄跄地来到县太爷府上复差。走到门口,武松听到县太爷和他的夫人正在谈话。县太爷夫人说,老爷,我乡下的二哥和表妹家里都养着狗,你说那姓武的会不会……县太爷呵呵地笑着,说,没事,别看他武松能打虎,在我眼里不也是一条听人差遣的狗。说完,他轻昵地唤了声“松松”,一条小黑狗从外面蹿进了房子。松松?松松!难怪这么耳熟了,原来这狗官是变着法儿骂人哩。武松气不过,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杀了人,武松连夜投奔了二郎山,后来二郎山与梁山二山合一,武松凭着打虎杀狗的本领立了不少战功。不过,有件事可能连施耐庵那老头儿也不知道,那就是武松上山入了伙后,一直养着一条狗,这条狗的名字,叫“宋”。
(二十九)讲个笑话给你听
换了,换了,是别人给我讲笑话了!呵!
——————好像是哪位大名人说过:把痛苦说给别人听,你的痛苦就减少了一半;把幸福说给别人听,你的幸福就多了一倍。原话记不住了,大意如此吧。我现在就要谨遵这位大名人教导,把我的幸福说给才能郑听。
老郑在家里看电视,见我来了,起身关掉电视机,笑问:“得什么喜贴子了?”老郑真乃神人也!我满肚子的幸福还只字未露,他居然已经看出来了。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得喜贴子了?”他答:“瞧你那兴冲冲美滋滋的劲头,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样也好,省得我说开场白了。我一五一十讲述了我的幸福:第一,我的高级职称已经批下来了;第二,新居的钥匙已经到手,只等装修后搬家了;第三,我将以访问学者身份到美国工作一年;第四……好运气来了,你关门都档不住!我眉飞色舞志得意满滔滔不绝,每说出一个幸福,老郑就漫不经心地“嗯”一声,点点头,用他双灯泡似的大眼上下“照”我一遍。我说完了,他也“嗯”完了,却仍旧点头不止,“照”我不止,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不像是把我的幸福扩大了一倍的表情。我有点发毛:“怎么了老郑,没听明白?”“明白了,明白了。”老郑继续点头,一乐,“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听不听?”“啊?噢,讲吧讲吧。”我挺扫兴,又不好拒绝,既然他要先讲笑话再扩大我的幸福,我只有洗耳恭听。
老郑讲的笑话大致如下:他学开车时,有位同门师兄,姓李,姑且称为李师哥吧。这李师哥五短身材,单位解散,他没了工作。为了自谋生路,借了钱来学开车。可惜,李师哥文化浅,脑子慢,年龄偏大、胆子偏小,反应也不够敏捷。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使他在同门师兄弟中成了落后分子,学什么都比别人差半步,考什么都悬悬乎乎。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熬多阿钻杆考试,别人都是一次过关,惟独李师哥,两次都没过去。按规定,两次不过就刷下来了。李师哥从车上下来,小脸儿煞白,一言不发,像个受气包似的呆立一旁。大伙的同情人都被调动起来了,一齐向教练求情。教练也动了恻隐之心,把考官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考官听着听着,终于点了头,允许李师哥再来一次。这绝处逢生的机会把李师哥激动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大伙忙给他加油打气,好一会儿,他才小脸儿紧绷细眼圆睁地上了车。也是苍天有眼,这一次居然“过”了。车停住,按规定学员应当跑步到考官面前大声报告自己的姓名等等。大伙见李师哥终于过了关,情不自禁地鼓掌,李师哥也激动得红脖子涨脸。只见他跳下车来,一溜小跑来到考官面前,立定,鞠躬,大声道:“报告考官,学员李……”下边没词儿了。这李师哥平时说话有点结巴,所以大伙没在意,以为他不过是结巴了下而已。没想到他站在那儿“李”了一回又“李”一回,连说了好几个“李”,把一张红脸憋成了紫色,最后一跺脚,“啪”,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我叫李什么来着!”只此一句,连教练、考官在内,在场的人全笑出了眼泪。
老郑讲笑话,自己不笑,由着我笑倒在沙发上。直到我笑够了,他才绽开笑脸:“人,一高兴,往往把好多不该忘的事也给忘了,比如李师哥,居然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这一回轮到我用一张肃然的脸直对着老郑的如花笑靥了。
(三十)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这个吗?容小生在斟酌斟酌!
————————在一次盛大的舞会上,实话先生见到一位风韵犹存的老女人,他走过去向她行礼,说:“您使我想起您年轻的时候。”
老女人微笑地说:“怎么样?”
“很漂亮。”
“难道我现在不漂亮吗?”老女人带着几分戏谑说。
实话先生非常认真地说:“是的,比起年轻的您,您的皮肤松弛,缺少光泽,还有皱纹。”
老女人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地瞪着那双略微愠怒的眼睛,刚才的自信得意消失了。
这时,撒谎先生来到老女人面前,彬彬有礼地邀请老女人跳舞,说:“您是舞会上最漂亮的女人,如果您能接受我的邀请,我将是舞会上最幸福的人。”
老女人眼睛顿然露出迷人的神采,她伸出了应允的手。
撒谎先生和老女人在舞池里跳了一曲又一曲。老女人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
实话先生坐在一边观看着这对年龄不协调的舞伴。撒谎先生微笑着对老女人说了句什么,那老女人突然间像萌发了青春活力,全身洋溢着生命的激情与魅力。她跳得就像个年轻人,一个出色、漂亮的年轻女郎!
舞会结束了。
实话先生叫住刚送走老女人的撒谎先生,问道:“跳舞的时候你对她说了什么了?”
撒谎先生说:“我对她说,‘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实话先生惊愕地瞪大眼睛,气愤不已地说:“你又在撒谎了!你根本不会娶她。”
“没错。可她很高兴,难道你没看见吗?”
俩人争执不下,各走东西。
第二天,他们各自从邮差那里得到了函讣文:“X日于X地参加XXX的葬礼。”在墓地他们不不期而遇。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棺木中,那里躺着的正是那位老女人。
葬礼结束后,位仆人走过来,将两封信分别交给了实话先生和撒谎先生。
实话先生打开信后看到这样一行字:“实话先生,你是对的。衰老、死亡不可避免,但说出来却如雪上加霜,我将把一生的日记赠送给你,那才是我的真实。”
撒谎先生打开了老女人留给他的遗笔:“撒谎先生,我非常感谢你的谎言。它让我生命的最后一夜过得如此美妙幸福;它让我生命的枯木重新燃起了青春的活力;它化去了我心中厚厚的霜雪。我将把我的遗产全部赠送给你,请你用它去制造这美丽的谎言吧!”
(三十一)三个傻子和一个聪明人
又是一个引人深思的故事啊!
——————————我操着伯父的大哥大,像很久以前流行的故事片那样,在城市的人流中跟踪伯母,伯母的身材好得像美人鱼,这条美人鱼让交警心烦。伯母扭动着腰肢在大街的人行道上行走,几根细长而白嫩的手指随意摆动着,划着优雅的弧线,行人在路上放慢了脚步,汽车司机也盯着伯母缓缓地开着,惟恐错过了这千年难得的艳遇,不时有行人和车辆撞在了一起,大家都在互相怒目而视,但即使是平时最粗野的人这时也不会秽语出口,生怕被这个美人听见了失了面子。大家都想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