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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弄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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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图一震,反问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洛梦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神冰冷:“我一直在想,怎么会那么巧?就是刺玫中了这火蛇蛊呢?又怎么会那么巧,是双生蛊呢?这么邪的蛊居然用在一个只不过发生了口角的路人身上?偏偏,我就能解此蛊!破了‘黑将军’,要想再解你们的火蛇蛊,那就不容易了,对么?恐怕在救起我的时候你们就知道我是‘妖医’了吧?蛇灵教确实厉害,说不定在紫乌皇室中都有眼线,否则如何这么快就确定我的身份?”
洛梦的脸上现出一种修罗一般的神情,死亡与诱人的气息在她身上同时出现,让人甘心死在她的美丽之下。她继续说道:“叶图,你妹妹居然愿意拿自己来设计,真厉害!另外……你中了‘噬骨痛’吧?”
叶图一笑,灰色的瞳孔有了一丝诡异:“原来那天晚上不是山猫,而是你这小妖精!”
小妖精?她笑了:“中了‘噬骨痛’的人,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浑身就如被毒蛇噬骨一般疼痛,让人生不如死!它又有另外一个名字,‘绝情蛊’。因为要解此蛊,只能与自己真心喜爱的女子交合,在最后运功将此蛊转嫁给那女子,方能解。当然,如果那女子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不仅此蛊无解,而那女子也会在中蛊后死去!”不过她认为这不算解法,制蛊之人定有真正的法子!
洛梦一字一句地说着,忽然笑出声来:“叶图,你真傻,这蛊根本就无解!不喜欢的人解不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又怎么忍心让她代受这种噬骨之痛?要不为何又称其为‘绝情蛊’呢?就是要你绝情绝意,永远受制于人!”
叶图静静听着:是啊,根本就无药可解!他只能依靠那人每个月送来的丸药,暂时止住了痛苦!永远囚禁在他的手中!
簪子贴着叶图的颈项慢慢移到了前面,抵在他的喉咙上,两人慢慢坐了起来。洛梦腾出一只手,给自己穿衣;叶图一笑,伸出手,簪子立刻一扎,他的喉头立时出现血痕!
叶图的脸上却仍旧在笑:“梦儿,我只是要替你穿衣。”
洛梦的眼神变幻不定,簪子稍微一松,任由他给自己穿上外衣。
衣衫已经穿好,洛梦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微笑的他,凑上去贴着他的唇轻声说道:“叶图,你输了!你心里了我,就决不会要我!”刚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叶图疯狂地索取她口中的甘甜,任由那夺命的簪子一点点刺进他的颈项。
直到不能再刺,直到呼吸有了些困难,他才放开红唇,微笑着看着洛梦。房门被推开,陈文逸和燕燕走了进来,燕燕面无表情地说道:“喷过了烟雾,人都睡死了!走吧!”
踏出房门的那一霎那,陈文逸回头朝一动不动的叶图看了一眼,两人对视。
浅浅一笑,俊俏的公子哥离开了。
才出寨子,洛梦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群人,还有马车。她一愣,就看到一个威武的男人向自己走来,不就是安远南么?她猛地看向燕燕,小妮子已经逃到了文逸的身后,嘿嘿笑道:“大将军好可怜嘛……陪陪他一段不会怎样的了!”
安远南已经走到洛梦面前,一把抱住她,狠狠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你还想逃去哪里?”英气的脸庞有着隐隐的痛苦,让洛梦心中一软!还未出声安慰,安远南已经抱起她,向马车走去:“跟我回大滇!”
这真是一个冰冷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让人害怕的冷冽!他带着银色面具,向跪在他脚下的魁梧男人说道:“叶图,你一寨子的人都让妖医给下了药?”
叶图,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是,教主!属下无能!”
“无能?”男人笑了:“我看你,是被她迷了心智吧?”
叶图不答,那噬骨的痛似乎就要发作,他的心中忍不住有些害怕起来。却看到一只药瓶递到了他的面前。他接过,服下药丸,神态上没有任何的慌乱,可心中却还是平静不下来。
半晌,那冰煞的男人说道:“也不怪了,那黑曜的国君还不是要和儿子争这个女人?紫乌君臣相争也出于这个女人。呵呵……叶图,这个女人你最好别碰!我倒是对她很感兴趣!”
对她很感兴趣!这几个字犹如一道雷击中了叶图,让他震惊,却出不了声。
面具男人似乎看穿了这个男人的所有心思,却不继续往下说了,转了个话锋:“这次委屈你妹妹了,我会重赏你们兄妹俩的!”言毕,他站起来,准备要走,却又忽然转身回来。
叶图跟着一紧张,却听他轻笑:“叶图,听闻她歌喉动人,紫乌玉清湖一曲让众人倾倒,这次她有无再歌一曲?”
“有,不过属下不擅长音律,待日后让专人将曲子谱好,再交给教主!”
“好!”面具男应了句,总算是离开了。
又回到了大滇,那所名为沁人府的宅院,一直都被安远南派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那每一样的物什,都没有一点点的变动,还是当初她俩刚离开的样子,足见安远南的用心。
安远南看着洛梦的手指一样样地扫过屋中的每一样物件,葱葱玉指就好像扫过了自己的心,惹来他的悸动。他禁不住从身后抱住了日思夜想的人儿,滚烫的嘴唇贴在了她的颈项,呢喃道:“洛梦,洛梦……我太想你了,太想了!”一想到她曾经在别的男人怀抱中香汗淋漓,安远南的心底就升起一股嫉妒之火。
而现在,洛梦就在他的怀抱中。他真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境,他紧紧抱着美人。久违的温暖包围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而能够给予他生存气息的,只有这不听话的女人!自洛梦离去后,安远南寻寻觅觅,只想在朦胧中寻找一个可以代替洛梦的影子。可这如何能办到?洛梦,是独一无二的!
大滇皇城中,甘泽殿内,安远南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那正在批改奏折的天子的问话。
过了好一会,冰冷的男人放下笔,往舒适的椅背上一靠,闲闲问道:“安将军,上次的紫乌之行如何?”
如何?安远南不清楚这个帝王想要问什么,犹豫道:“叛贼乌泽风的叛乱,在一夜之间就处理好了……”
天子瞄了他一眼:“安将军的能力毋庸置疑,我所问的,是那名为洛梦的女子!”眼神依旧冰冷,嘴角却翘起。
安远南一愣,淡淡道:“臣曾在玉清湖上见过一次,确实如貌美惊人!不过已被乌泽风推落悬崖。”
“是么?真可惜!朕曾听闻紫乌流传一首歌,道:远方有美人,芳踪难寻觅,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君王为卿不早朝,英雄为卿拔剑对。君不知,倾城与倾国,美人再难寻!”天子的眼底居然有了丝丝笑意:“这词中的英雄,不会就是安将军你吧?”
“陛下!”安远南淡淡一笑:“陛下真会开玩笑!”这天子,从来都是冷气逼人,说起来话来又经常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开始试探你了!
“好了,说正事吧!这欧索图来大滇才半年,炎图那边就闹开了,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回陛下,自欧索图来了大滇,炎图二王子欧力古、三王子欧铎便一直伺机而动,欲在长兄回来之前夺得炎图大王之位。近段,因炎图大王欧额力病重,两人更是闹得不可开交。民间更传二人欲弑父而立。”
“胡闹!”天子冷冷说道:“长子继位原本就是天经地义,这欧索图才离开没多久,就闹得人尽皆知,当伏日不管了么!”心中却道:闹一闹,削一削炎图的气,倒也不错!
“陛下,欧额力病重,这炎图的局面须得有人出面镇住。”这才是欧索图的意图吧,他故意让旧部放任两个弟弟争斗,闹得炎图不能安宁,让伏日必须要出面。
“安将军,依你看来,那欧力古和欧铎才能如何?”天子问道,心中却早已有了定数。
“恕臣直言,欧力古有勇无谋,野心却奇大!欧铎则整日醉心于玩乐,应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欧力古的野心大得有些可笑……
天子哪会听不出“野心奇大”这几个字的意思,而安远南说的这一切,他早就知道!天子冷冷一笑:“想些不该想的东西,留着他作甚?至于欧铎身后的人……暂且不必理会!”这欧索图啊,早就料到了,所以才会不慌不忙的来了大滇。这人虽然不讨喜,却还是有头脑和自知之明的。罢了罢了,当初自己也料到困不住他太久!
安远南一言不发,虽然不常侍天子左右,但天子的心思他是最清楚的。各个附属国不能繁盛于伏日,也不能太乱,这其中的度不轻易把握,但这年轻的帝王却是如鱼得水,这暗中的手段都不知道使了多少!
天子忽然道:“有官员上奏,原本在紫乌运河一带的水盗日渐猖獗,近日更是在伏日运河劫掠船只。安将军,朕要你半个月之内将水盗首领展风展月生擒,可否?”
“臣遵命!”安远南道,心想,莫非天子要将这乌合之众纳入军队?
天子满意:“好,朕会将那水兵的兵符调与你!”

一抹唇印

安远南来到的时候,洛梦正一袭粉色纱衣,盘腿坐于荷花池中间的小亭子中,闭目养神。她的面前,是一尊熏香炉,香气淼淼升起,缠绕了这醉人的娇躯。微风吹来,亭子四面那薄如蝉翼的纱帘轻轻飞舞,加上四周满池的荷花,更衬得这亭子中的美人不似在人间。似乎享受极舒服,闭着眼的洛梦轻启朱唇,脑袋微微向后仰去,从那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安远南心中一动,撩起纱帘来到洛梦身后坐下,在她□的颈子上一吻:“平日里你身上的味道就是这种熏香么?”
洛梦睁开眼:“此香名为‘千步香’,熏过一日,可抵多日。将军若是喜欢,洛梦便给将军一些。”话尾带了玩笑的意味。
安远南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我一个大男人,用这东西作甚?”说着将洛梦揽入怀中。
洛梦靠着这具结实的身体,问道:“一大早过来找我,是要向我告别么?”
“你猜到了?我明日启程去大滇运河子远,那边的水盗猖獗,陛下命我半个月之内将展风展月缉拿。”
“展风展月?”洛梦奇道:“我和他们倒是交过手。”
“哦?”安远南来了兴趣:“你告诉我,那两人身手如何?水盗众人行事如何?”
“展月身手算是二等吧,但展风身手绝对是一流,我都未必能够赢得了!这展风确实是个厉害人物,一群乌合之众居然也能被他□的纪律严明,只要他一声令下,该进、退、散,全都像是事先演练好的一般!不见得就比军队差!”洛梦说着侧转身子,抬头看着安远南那英姿勃发的脸庞:“所以,我的安大将军,你想好如何应付了么?如何才能活捉了展风展月、还要劝其归降朝廷?”
闻言安远南一震:“你如何得知陛下有此意?”
“这还不简单么?炎图正乱着,即便是欧索图回去了,伏日也不能坐视不管;黑曜太子和二皇子两年之内定要争斗,伏日也要管的;更不要说刚刚铲除了乱党的紫乌,还需要时时刻刻警惕乌泽风的旧部!朝廷,怎舍得将这么一只原本就训练好的队伍一刀砍死?”
安远笑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已经有了擒敌之策?你说来听听,看是否与我所想一致?”
美人做出沉思状:“我会先用一艘满载货物的大船将两人引出,船上众人皆由水兵假扮。待他们上了大船,便假意跳入水中逃生,实则潜到水盗船底凿洞!断了他们的退路!而大船甲板下事先藏好武艺高强的兵士,捉住时机将水盗擒拿!”
安远南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洛梦:“居然和我所想一般,还好你不是水盗,否则我岂不是要被你看穿?”
洛梦嘻嘻一笑,眼珠子一转,安远南立刻在她脸颊上一吻:“你又想到什么主意了?”
“远南,水盗上了大船,定会搬动查看所劫来的货物,不如……在货物上撒点东西,让他们十步之内即刻晕死!”
洛梦眼波流转,似有得意。安远南忍不住低呼:“真是个小妖精!”言毕立即吻上了红唇,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远南……这里是屋外……”
“屋外又如何?我想要……”
云雨过后,安远南半趴在洛梦身上,把玩着佳人的香囊:“梦儿,我这一去就要二十天见不着你了,这香囊我留在身边!”
“嗯……”洛梦应了声,身上无力。
安远南轻笑,温柔地替怀中的人儿穿上衣裳,自己才披上中衣,正想将扣子系上,洛梦却忽然盯着他的胸前,一动不动。“怎么了?”他疑惑地低下头一看,心中立刻咯噔一下!洁白的中衣上,有一抹淡淡的红唇印。
“梦儿!你听我解释!”一向沉稳的安远南却慌乱起来:“你听我说!”
洛梦抚上他的脸庞,淡淡道:“你紧张什么,我这不听着么?慢慢说……”
安远南却没法镇定下来,他急急说道:“小翠是我在路边遇到的姑娘,当时她正被妓院的人拉扯,我和远志看不过眼便上前询问。方知他们是要逼迫小翠卖身,我见她可怜便将她救了回来……她感激我,便做了我的贴身婢女,这,这红唇印……定是早上她服侍我起身的时候,沾,沾上的。”这估计是这辈子说话最结巴的一次了!
“她知道你要见别的女人,这是做给我看的呢!”洛梦淡淡说道:“而且,你若不让她抱住,这红唇印能沾在这中衣上么?”
“梦儿!我,我是因为醉酒……”安远南双目紧盯着她,已乱了方寸:“只有那一次!我再没碰过她!”
“安远南!”洛梦的声音冷起来:“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任何理由!”
“你!那你呢?你躺在其他男人的怀中,我又何曾怪过你!”男人的嫉妒之火腾升。
“笑话!”洛梦冷笑道:“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是天理,女人却要为你们固守一生?安远南,你觉得,不过是碰了一次别的女人,算不得什么!对吧?”
“洛梦!”安远南皱眉:“你怎可说出这样有悖常纲的话!”
“常纲?什么是常纲?男人管不住自己,又凭什么来要求女人?”
“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有你!”
“管不住你的身子,就不要说情说爱!”
安远南一怔,嘴唇紧绷,眼神却带着心痛和懊悔。洛梦心中一软,她吐出一口气,又恢复了笑颜:“刚才我和你说的那药粉的事情,下午我便和燕燕制好,晚上便可给你送去。”
安远南只觉得那笑容冰冷无比,一颗心立时沉了下去。他站了起来,一声不响地离开。
晚上,洛梦和燕燕带着一个小盒子,来到镇远将军府上,与安远南、安远志细细讲解药粉的用法。她笑容依旧,却连安远志都觉察到了不对劲,他暗想:难道……是翠姑娘的事情?
正想着,一抹绿色的身影踏了进来,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子,她的手里端着一壶茶,向安远南走来:“将军,茶沏好了!”
安远南眼神一冷:“翠姑娘,怎么是你来上茶?”早上假意摔在他怀里。将那红唇印留在他的中衣上,好有心计的女子!之前真是错看了她!
被称为翠姑娘的女子一颤,默默将茶倒好,却递了一杯给洛梦:“想必就是梦姑娘吧?小翠常听将军提起你,这才按捺不住好奇心、特地来看姑娘!还请见谅!”脸上尽是笑意。
洛梦的眼底闪过一丝捉狭,她对安远南没有爱,却不代表任何女人都可以向她示威!思及此,她看了一眼燕燕,燕燕立刻接过了茶杯,神态自若地往地上一洒:“我姐姐不喝这太热的茶!”
那小翠愣住了,眼底浮起了丝丝泪光,安远南有些不忍,却更加高兴:洛梦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代表她在乎自己?
沁人府中,荷花池旁的露台上,三人正在饮酒。
洛梦喝得有些醉意了,嘟囔道:“这男人啊……都一样!”
燕燕哼哼道:“嗯,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却听见噗的一声,是陈文逸将那酒喷了出来。他无奈的摇头:“燕燕姑娘,你就不能说些像个大姑娘家的话么?”他看了一眼洛梦,从将军府上回来就拉着他喝酒,想都知道是和那安远南有关。
他重新给自己斟上了酒,向洛梦道:“你要是这么喜欢他,去说不就成了?”却听噗的一声,是燕燕喷了酒,洛梦也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你以为梦姐是因为安远南?”燕燕笑得可开心了:“安远南是不错,但还不至于到可以让姐姐为他买醉的地步!”不过是触事生情,郁闷一下罢了!
桃花眼带着复杂的情绪看了看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子,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他仰脖喝光杯中的酒,一丝苦涩在嘴里散开:洛梦,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燕燕醉眼朦胧,淡淡道:“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死。谁知,谁知!情终情始,情真情痴。何许,何处,情之至!”莫哥哥,你怀中的人,也如这个小翠一般惹人怜爱吧?否则,你怎忍心舍下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若不是我无意中在路上看到,也许还不知道呢!莫哥哥,我飞起来的那一霎那,你有没有过痛心?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
洛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陈文逸的怀中,她一愣,方想起昨晚喝醉的事情。陈文逸早已醒来,怀中的人一动,他就睁开了眼,淡淡一笑:“醒了?”
“嗯……”洛梦应道,往他怀中的更深处钻去,贪恋这种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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